“小青,你太诱人了,我实在忍不住了。”

我将陈凝青压倒在引擎盖上,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并没有刻意,她本就是极品尤物,拥有让男人失去理智的资本。

更何况她还是我室友的母亲,对我有着一份另类的精神刺激,当她任由我为所欲为,让我多等待一秒都是折磨。

要想让陈凝青献出她人生第一次口交,绝对不是易事,我决定欲擒故纵。

我一只手抓住陈凝青高耸的胸部大力把玩,隔着布料,将一团丰盈软肉揉捏变形,仅此一招,就叫这位高贵人妻的防线有了溃败迹象,她的脸庞瞬间热了起来,裙摆内的两条雪白长腿下意识地一夹,檀口忍不住发出一声柔弱嘤咛。

“你……你先停下……再等等……”

陈凝青急忙出声阻止,感受到我胯间那根物件膨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她心中更加慌乱,她愿意与我再度纵情欢爱,但真的需要等一会儿才能够再战呀。

“不行!我等不了了,再等下去,我的小弟弟就要爆炸了!”

我一幅饿到不行的色急模样,低下头吻住陈凝青的修长脖颈,舌头从她尖巧的下巴开始,一直舔到蜿蜒的锁骨,在雪白的肌肤上流下我的口水痕迹。

陈凝青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被我舔过的地方犹如被电麻过一般。

简直太放肆了,光天化日之下,她一个从来循规蹈矩的良家妇女,居然被一个年龄小了二十多岁的少年压在车上轻薄,换做以前,她想都不敢想,这种离谱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可她敏感的肉体是那么诚实,竟然一点抵触都没用。

“小青,你太美了,我根本抵抗不了你的魅力。”

我两只手隔着洛丽塔裙子在陈凝青曼妙起伏的身段到处游走,挑动她做为女人的本能,肉棒虽然一直老老实实顶在她双腿之间没有动作,但那份惊人的灼热和坚硬,还是犹如烈日灼烤般,让陈凝青仅剩不多的理智化为了一滩春水。

我一只手从裙摆伸了进去,来到陈凝青挺翘的臀部上,另一只手扳正陈凝青的下巴,张嘴就堵住了她的樱唇。

陈凝青嘤咛一声,没有任何反抗,任由我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内,撩过她的丁香小舌犹如两头小蛇紧紧缠绕在一起。

直到近乎窒息,我才放开了陈凝青的红唇。

注视着她的眼睛,我语气异常柔软:“小青,你就可怜可怜我好吗?”

陈凝青被我压在汽车引擎盖上无法动弹,看着我充满哀求的眼神,心中生出一些忿忿不平,明明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怎么搞得好像是她很残忍无情一样。

可怜可怜你,那谁来可怜可怜我?

陈凝青觉得,不能再一味纵容了,她和我刚刚确定关系,以后要在一起的时光还长着呢,如果两人是平辈身份,她倒不介意当一株滕曼,凡事以我为主,但是现在她年龄大了一轮,身为长辈,总不能被一个小孩子拿捏的死死的吧。

陈凝青板起脸,冷哼一声:“可怜你,你知道为什么我要缓一下吗?”

然而不等我回答,陈凝青语速加快,仿佛鞭炮般噼里啪啦接着说道:“都怪你这个该挨千刀的小混蛋,你知道吗?你那根东西那么粗那么长,进入我的身体后,已经把我下面阴道撑开到极限了,你抽插的速度还那么快,跟个人形打桩机一样,每一次都要整根到底,我丈夫连你一半长度都没用,我阴道深处部分,都是从来没有被剐蹭过,异常娇嫩,你有半分怜惜吗?还有,在咖啡馆时,你趁我酒醉,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插到我后面那个洞里面了,几乎把我整个人撕裂成两半,你也不顾我是第一次,照样跟打桩机一样,次次整根到底。总而言之,你全程使出全身力气蹂躏摧残我,我浑身骨头被你弄的都快散架,你以为我说自己下面两个洞都快肿了是开玩笑,你还有脸叫我可怜可怜你?”

大声说完这番训斥,我还没怎么样,陈凝青倒是先面红耳赤了。

她把脑袋扭到一边去,有点骆驼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逃避意味,一口气把心中对我的怒意宣泄完,她不知道继续说什么好,心里突然又念起了我的好来了。

诚然,我没有怜惜把她弄得很痛,但那股痛过后,却是从未体验的快乐。

陈凝青和她丈夫罗霸天结婚二十多年,在罗巧巧出现于罗家之前,他们绝对是所有人羡慕的模范夫妻,恩爱有加,日常连一句拌嘴都没用。

陈凝青和她丈夫之间的性生活还算和谐,尽管罗霸天不是很猛,但平均线以上水平还是有的,陈凝青这么多年确实一直半饿着肚子,不过幸好也不至于说是饥肠辘辘。

在性爱需求上,女人普遍强于男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陈凝青蛮多次偷听到一些和她差不多年龄的女同事私底下吐槽,说她们的丈夫天天下班后,不是去钓鱼就是去健身,明明看起来挺有精力,却恨不得躲着卧室走,夫妻半个月难得开次荤,表情就像奔赴战场,那叫一个视死如归。

陈凝青性子善解人意,她也能理解男人们的无奈,自古就有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同样是做爱的双方,女人们躺着享受,高潮后可以马上接着来,男人们累的够呛,一泄如注后没有半小时根本不可能恢复过来。

咦,怎么她和我之间却给反过来了?

陈凝青发现这个被自己忽略的问题,短短半天,先后两次激烈大战,她身为女人不堪鞭笞,而我身为男人,却依然坚硬如铁,急不可耐再度进入她体内。

这个少年,简直就是一头不能以常理衡量的怪物吧!

成为他的女人,以后只要想要,随时随地都能得到满足,那日子,该是多么的性福,或许需要烦恼一个新的难题,当他想要时,自己又该如何才能满足他。

陈凝青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如此之快,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女人。

带给她无边快乐的强大性能力,征服了她的身体,不顾自己性命也要保护她周全的勇气,征服了她的心。

既然丈夫在很多年前就背叛了她,那段感情便不应该再延续,也许开启这段新感情确实太快,但丘比特之箭从来不讲道理的。

“青姨。”我轻声呼喊。

“我……我很惭愧,我把你弄痛了,今天,我很多事确实过分了,我占据了你的身体,还欲火上头,开苞了你的后庭,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陈凝青回正头,目光柔和望着我,浅浅笑了笑:“咖啡馆发生的事情,归咎是我喝醉后勾引了你,你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犯错的主要责任不在你,至于过程,你确实过分,你也该和我说对不起,但你不用太内疚,毕竟……”

陈凝青轻咬唇瓣停顿了一下,低垂眼帘,睫毛如蝴蝶翅膀般颤抖,绝美脸上浮现出少女般的羞怯,不敢再看着我:“毕竟,你的小青太美了,不是吗?”

瞬间,我胯下的肉棒又膨胀了一分,到了生痛的程度。

室友的绝色性感美母,亲口对我说:你的小青!

我的变态占有欲得到空前满足,我能感受到陈凝青心里已爱上了我,那么她的身体,我也要彻彻底底占据。

三穴齐开,今日不实现还待何日?

陈凝青被我欺压在身下,能够清晰感受到顶在她双腿之间那根庞然大物的变化,她惊讶于自己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同时也有一丝油然而生的骄傲。

她都不堪鞭笞了,我还能这么坚硬,当然主要是我有着过于变态的强悍。

但是,她美若天仙的容貌,也是不容忽视的促因吧,还有,她火爆妖娆到让男人看了就流口水的性感身材,有哪个少年能够抗拒品尝这样一顿大餐呢?

“是的,青姨你太美了,我第一眼见到就想永远拥有你。”我嗓音低沉。

没人知道,我所说的第一眼,并不是今天我和陈凝青初次见面,而是早在昨天罗索珲拿全家福给我看时,我就下了必须把他妈妈和姐姐都纳入后宫的决心。

“小小老公……”陈凝青一声呢喃回应,声线轻轻颤抖。

做为一个女人,陈凝青一直为自己的身材自豪,虽然年龄很大了,但岁月现阶段还没有侵蚀她,年轻时候的她是一个尤物,现在的她依然是一个尤物,皮肤白皙娇嫩,屁股硕大挺翘,腰肢纤细绵软,乳房挺拔高耸,最最不可思议的是乳头,都用奶水哺育过一对儿女,还有着粉嫩色泽,轻颤时总让人心神悸动。

这么完美的身体,不就是该给心爱的男人疼爱吗?

压在她身上的少年,欲望如此强烈,如果不让他玩的尽兴,那么这具火爆的身体还有什么存在意义,难得还留给罗霸天那个负心汉去享用吗?

陈凝青眼眸充满着妩媚水色:“小青好了,我们……可以做那些事情了。”

我喉结上下滚动,心中欲火更加强烈,但我没忘记目的,我要让陈凝青心甘情愿为我舔弄肉棒,蜜穴和菊花这两个洞,我已经得到了,今后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痛快玩,还剩小嘴最后一个洞,一旦插入,我就实现对罗索珲妈妈的全垒打。

另外一个原因,我确实怜惜陈凝青,尤其她的后庭,才被我开苞没多久,对于这个爱我、我也爱她的女人,该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再接受我的三度宠幸。

我摇摇头,以退为进:“不,我们还是再等等吧。”

陈凝青感到意外,不解问道:“怎么了,你刚刚不是还很急吗?”

我故意解释道:“被你那一番训斥,我也是焕然醒悟,我不能只顾自己潇洒快活,小青你都说自己快肿了,就算我欲望再强烈,我也要先克制住自己。”

我放开陈凝青,坐在她身旁,让她清楚看到我裤裆顶起的大帐篷。

我和陈凝青继续调了一会儿情,我偶尔露出适当的痛苦神色,好像欲火焚身极为难受,当然我也没演戏,身旁如此妖娆美人,忍不住不上她确实不是易事。

终于,陈凝青小声问道:“你……你是不是忍的很难受啊呀?”

我笑着打趣道:“没关系,冷却时间越久,技能威力越大嘛。”

陈凝青脸颊儿绯红,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虽然不玩游戏,但她儿子罗索珲是个重度游戏爱好者,耳濡目染,她也了解,游戏中需要等待很久冷却时间的技能,都是最强大招,使出来就毁天灭地那种,杂鱼敌人瞬间灰飞烟灭。

对应到她和我的三番战……

她下面还没恢复,要是提前强行开战,没做多久,她就真昏阙过去了,岂不双方都不尽兴嘛。

无论她和我,到底谁才是食客,谁才是厨子都不重要,允许这顿盛宴,多给一些火候来酝酿,端上桌后才会拥有前所未有的极致美味。

不过,在正餐前来点开胃小菜无所谓吧。

陈凝青小声道:“要不我先用别的方式帮你解决一下。”

我喜上眉梢,立刻道:“我正好有个两全之策,就怕小青你不愿意呢。”

我凑到陈凝青耳边轻语了一番,终于说出了自己狼子野心,陈凝青听后脸红如血,一双美眸望着我满是嗔怒,但更多的却是羞涩和不知所措。

她本意是,用手帮我弄几下。

夫妻二十多年,她有时身体不舒服来大姨妈,而她丈夫年轻时欲望较强,她被迫用手帮忙撸过几次,但我提出的要求,却是让她用嘴巴含住我那根东西。

那么脏,还进入过她的屁眼,都没洗过,用嘴巴含住……也太下贱了吧。

做为一名法官,陈凝青对于社会阴暗面的了解远胜普通人,做爱有哪些非常规的玩法,她非常清楚,肛交、乳交、足交等等,但她一直觉得,只有心里不正常的人才会不走正道,在二十多年的婚姻中,她丈夫其实有数次暗示过,能不能玩些花活来调节夫妻情趣,不过都她严词拒绝了,然后她丈夫就没敢再提了。

她的后庭第一次已经失去了,但那好歹是醉酒后被我强行占有。

此刻,她保持清醒,理智全在,她拥有拒绝或者同意的权利,要不要用嘴巴含住男人肮脏的阳具,再度奉献出一处连她丈夫都没染指过的纯洁部位。

我担心陈凝青生气,赶紧又道:“我就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陈凝青思索起来,如果我只顾自己跑了,或者我没打赢刘二虎,那么她此刻已经沦落到两个歹徒手中了吧,刘大龙亲口说,让他二弟随意挑选她身上一处洞穴破处,也许另个平行空间里,她的小嘴里正被迫含着两兄弟某一个的阳具。

他拯救下的东西,本就该是属于他的奖品!

陈凝青心中如乌云拨日,想想落入两个歹徒之手的遭遇,她在与世隔绝的小山村中沦为那两兄弟的性奴,这具惹人垂涎的身子,各种她想得到想不到的方法百般亵玩,对比起来,给一个保护她呵护她的少年口一下,有什么大不了呢?

陈凝青从引擎盖上离开,站在我面前。

她一句话都没再说,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掏出那我根怒气冲天的肉棒,在我的注视下,缓缓弯下腰,张开红唇,含住了那个油光发亮的狰狞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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