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响亮的鞭炮声打破晨曦的宁静,为金钏儿送殡的队伍自贾府行出,直奔贾家位于钟山之麓的家族墓地。

宝玉不再假装悲伤,一脸平静走在人群中。

“二爷,小的已按你的吩咐买下一座宅子。”

包勇恭敬地走近宝玉,低声回禀:“石爷这几日一直没出现,新宅子也不知起什么名,还请二爷请示!”

宝玉微一沉思,随即抬头仰望天空,带着无尽的寄托与希望道:“就叫……梦宅!”

“梦宅?”

包勇对此怪异的名称诧异不已,忍不住重复一遍,见宝玉点头,他才确定并未听错。

“倪二去哪里了?你们一向不都秤不离砣吗?”

宝玉语带调侃地轻笑道。

包勇下意识环视四周一圈,虽然他们的身侧没有外人,但天性豪爽的他一提起这件“大事”仍然面色微热,略显不自在地结巴道:“他去准备……工具了!”

“辛苦你们了!”

宝玉大手轻拍包勇的肩膀,见其提到挖坟浑身不自在,不由得心中暗笑,……看来思想这玩意儿真是很难改变呀!

出殡队伍刚要走出城门,鸳鸯突然追上来。

“二爷,老太太与太太都在找你。”

鸳鸯气喘吁吁,显然是一路紧追而来,她弯着腰喘气道:“老太太说了,你已经受了三日的苦,如果还不去见她,她就要亲自来找你了。”

贾母这样发话,就代表不可违抗,宝玉只得离开队伍独自返回贾家。

鸳鸯疾步紧跟在宝玉的身后,见他在中门处脚步一转向怡红院行去,急忙脆声提醒道:“二爷,老太太她们都在内院,你走错路了。”

“我回去漱洗一下再拜见老祖宗,你先回去,帮我传个话就是。”

宝玉头也不回,兀自向前行去。

“二爷。”

鸳鸯跑步上前,情急之下扯住宝玉的衣袖,焦急地说:“老太太与太太都等你很久了,你再不快点,老太太恐怕就要发火了。要漱洗可以到老太太那儿,我再帮你就是。”

鸳鸯话语出口才发觉不妥之处,她此刻的模样撒娇多过劝说。

鸳鸯只觉芳心发热,羞涩的红云刹那间布满玉脸,玉手迅疾放开宝玉的衣袖。

宝玉见鸳鸯如此坚持,他只得实话实说:“其实我是想回去看看袭人她们,鸳鸯,就麻烦你为我遮掩一下了。”

自从在灵堂相处三日后,宝玉与鸳鸯的关系已经好了许多,宝玉话语末了,还随意地笑了笑。

“那好吧,你快去快回。”

鸳鸯对贾母的忠心是出了名的,她本不愿帮着宝玉欺骗贾母,可是心儿一跳,竟然鬼使神差点头答应。

一刻钟后,宝玉终于回到阔别三日的怡红院。

回家的感觉令宝玉满心舒畅,为了给几个美丽丫鬟一个惊喜,他摆手制止外院婆子们的传报,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袭人,你还是上床躺着吧,不然又要累倒了,宝玉没有这么快回来。”

晴雯柔和的话语从房中传出,对袭人的担忧无比明显。

宝玉唇角浮现微笑,暗自思忖:我果然没有看错,晴雯在四个丫鬟中最重情重义,而袭人是温顺忠心,麝月则是纯真无忧,相比之下,虽然秋纹很聪明,可惜总觉得她太过计较,总是找不到那种男人对女人的疼爱之心。

“晴雯,我怕一睡就睡过头,你把药放下吧,我的身子已经没事了。”

袭人的声音娇弱而无力。

宝玉闻言心房一疼,想不到袭人因为担忧竟然一病这么多日,比麝月告诉自己的情况严重得多。

这时,房内响起袭人的咳嗽声,紧接着是晴雯的惊呼。

“啊,你咳出血了!别动,我马上去请大夫,你躺好别动,我马上请大夫。”

“砰”的一声,晴雯用力撞开房门,整个人向外冲去,紧接着眼前一花,她扑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我!”

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晴雯芳心大惊,正欲极力挣扎时,宝玉的声音立刻让她安静下来。

“宝玉,你怎么成这样了!”

宝玉大步进房,还未来得及关心袭人的身子,袭人反而一脸怜惜,挣扎着要下床来为宝玉好好漱洗一番。

袭人这么一动,又猛然咳出一口鲜血。

这下子宝玉吓得面无血色,急忙大叫道:“快,晴雯你去找大夫、找御医,叫他们立刻来。”

“不要,晴雯回来。”

袭人虚弱的话语透出一分坚定。

袭人深受礼教尊卑的束缚,用力摇头道:“宝玉,我知你是对我好,但我只不过是一个丫鬟,要是惊动御医,会为你招来很多非议,再说,我这只是小病,养一阵子自然就会痊愈。”

宝玉听得更是心痛,这种时候袭人竟还为自己着想。

现代人最讨厌的就是封建礼教,宝玉大手一挥,用命令的语气道:“你都吐血了,还管别人干嘛?谁敢说闲话,我就将他赶出去。”

宝玉多了几分豪气,也多了几分霸气,双目精光一闪,斩钉截铁地对晴雯道:“快去呀,用我的名义请御医来。”

晴雯虽然也很焦急,但她的想法也与袭人相似,而且聪慧的她想得更深远。

动用皇亲的名义,请御医来救一个下人,那可不是小事!

不仅老爷肯定会重责,说不定还会引来皇家的不满,编派一个欺君罔上的大罪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宝玉说得好,袭人已经吐血了,还管那么多干嘛!

晴雯绝对是个大胆的女子,一咬银牙,她转身就向外冲去。

“不行!”

袭人不顾一切地坐起来,玉手抓住宝玉的手腕,坚定无比的“威胁”道:“你们要是真敢这样,我就立刻去见金钏儿。”

宝玉与晴雯都熟知袭人的性情,她虽是温柔贤慧,可一旦认定一件事,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晴雯顿时僵立于地,手足无措地失去主意。

正当宝玉感觉心情烦躁时,一股温暖的热流自他胸前传出,通过与袭人的玉手相接处传入袭人的体内。

宝玉顿时双目一亮,突然开怀大笑起来:怎么忘了通灵宝玉呢?

它连死人都能救活,怎会搞不定区区小病呢?

修真虽然还是难以逃离生老病死之苦,但这五色神石岂是修真可比!

一片光芒笼罩这间房间,宝玉突然抱着袭人躺上床,当着晴雯的面给了袭人一记长吻。

袭人瞬间玉脸通红,羞得一阵呻吟。

晴雯则一声娇嗔急忙逃出去,然后面红耳赤地守在门外,替宝玉当起门卫。

“宝玉,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袭人浑身都已被羞红弥漫,双手紧抓着衣襟,恨不得立刻钻进地洞内。

宝玉可没有那么多顾忌,甚至希望晴雯能留下来,他一边为袭人宽衣解带,一边嘻笑道:“好袭人,别闹,我这可是帮你治病。”

“哪有这样治病的呀,啊,不要,宝玉,不要……”

以往的宝玉也爱胡天胡地,但从来没有闹到这种程度,此时袭人更是没有一点欲念,禁不住略带生气地反抗起来。

“好袭人,我真的是在帮你治病,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宝玉的动门术法已经在袭人的身上发挥作用。

“滋”的一声,宝玉的肉棒插进去了,火热的巨物破浪分水,不疾不徐地插入袭人的花心,充分享受着娇嫩蜜穴的柔腻厮磨。

“噢……”

袭人朱唇大张,羞涩而又满足的呻吟飘荡而出。

在门外,晴雯在同一瞬间娇躯一颤,一道微不可察的惊叫在她银牙间暗自打转,心想:唔……宝玉竟然真的做起那种事?

他真的是在帮袭人治病吗?

晴雯绝对是最聪明的丫鬟,宝玉这法子虽然荒诞,但她更相信宝玉不会拿袭人的性命开玩笑。

念及此处,晴雯再次紧咬银牙,坚定要为宝玉把风的信念,同时也强自忍耐着内里一阵云雨之声。

一刻钟后,袭人的呻吟已经完全忘形,不仅大声欢鸣,而且还腰身旋转,一下一下迎合着宝玉的抽插。

再过一刻钟,袭人的尖叫声陡然穿云裂空,腰身高高拱起,泥泞的蜜唇紧紧贴在宝玉的胯间,花径更是剧烈收缩。

宝玉也高潮了,在袭人的春水喷打在他龟冠上的一刻,蕴含神石精元的岩浆轰然喷射而出,灌满袭人还在抽搐的子宫花房。

门外,晴雯的身子已经靠在墙上,她用力捂住大张的小嘴,眼中闪烁着羞喜交加的光华:天啊,袭人叫得好大声,一点也不像重病之人,难道宝玉做那事真能治病?

嘻嘻……

片刻,门被打开了,容光焕发的袭人给予晴雯最后的答案。

袭人的身子恢复了,但心灵却难以抹去那羞窘的波澜,她甚至不敢与晴雯双眸对视。

宝玉得意洋洋地从房内走出,眼见晴雯玉唇上的牙齿印,他禁不住心中一荡,大步走向晴雯。

“咚咚咚!”

瞬间晴雯的心房有如战鼓敲响般,宝玉的目光如此火热,她岂有不明白的道理?

他走过来了,眼神好……坏呀,唔,他不会想对我做……就在晴雯心乱如麻,不知该怎样回应的时候,外院小丫鬟的通传声传了进来。

“启禀二爷,老太太派鸳鸯姐姐前来催你过去。”

晴雯挺拔的双峰重重起伏一下,急忙顺势道:“二爷,你还是快去吧,不然老太太亲自杀到,那挨骂的还不是我们,若是将我们赶出去就更糟了。”

晴雯虽是夸大之言,却正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宝玉身子一震,脑海瞬间开始“思念”廖老大:嗯,红楼梦中的晴雯正是被赶出贾府最后忧伤而死,真可怜呀,不过我“假”宝玉自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晴雯,你别催,我去就是了。”

心念一转,宝玉突然拉住晴雯的手腕,一半请求,一半命令道:“不过我要你陪我一起去,路上也好多一个人说说话。”

晴雯绝美无瑕的玉脸闪过一抹喜悦,随即又是一阵诧异:往日宝玉一般都不会要人陪同,更何况鸳鸯就在外面等着,他竟然坚持要自己陪同,真是奇怪呀!

“二爷,你可出来了,老太太都快等不及了。”

鸳鸯满脸焦急地埋怨宝玉,语调娇嗔中夹杂着丝丝担忧。

“鸳鸯,你先去回老祖宗,就说我随后就到。”

话语微顿,宝玉向面色愕然的鸳鸯仔细解释道:“我还要回房拿点东西,又怕老祖宗等急了,只有拜托鸳鸯姑娘先行禀报了。”

无论鸳鸯愿不愿意、心中开不开心,宝玉要她先走,她又怎会赖着不走?

晴雯见鸳鸯离去,美眸立刻放大三分,道:“宝玉,你是故意支开鸳鸯姐姐吧?难不成你还在生她的气?”

“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宝玉缓缓走向大门,突然神秘地说:“我的确是故意让她先走,我有事对你一个人讲,走慢点就是。”

宝玉下意识张望着左右,随即沉声道:“你听了以后不要惊叫,更不要怀疑,我所说的句句是真!”

“你要说什么就说呀,我可不是胆小鬼,你别想戏弄我。”

晴雯对自己的胆子一向很有信心,不料宝玉只说了第一句,她的小嘴就张大到极限,道:“啊,你说什么?金钏儿没死?”

画面一闪,宝玉终于出现在贾母的居所门前,鸳鸯老远就迎上来,半嗔半怨地望着宝玉,道:“宝二爷,你不是说随后就到吗?怎么耽搁这么久?这不,老太太又把我赶出来了!”

鸳鸯望了望宝玉的身后,却不见晴雯的身影,不由得诧异地问道:“晴雯妹妹呢,她不是与你一道吗?”

“晴雯家中临时有急事,我放她回去了,所以中途耽搁一会儿。”

宝玉耐心解释迟到的原因,随即大步进入厅房,还未看到人影,一股幽香已经扑鼻而来。

“宝哥哥,你来啦!”

惊喜的欢呼声自厅中传出,悦耳的话音还未散去,一道娇俏的倩影已冲出来,如乳燕投怀般扑进宝玉的怀中。

“云妹妹,你也在呀!”

宝玉双臂一展,将史湘云抱起来,在原地转了一个大圈。

凌空旋转的史湘云又惊又喜,欢呼不断,双足落地后,好奇地在宝玉的双臂上左摸右摸,并问道:“宝哥哥,几月不见,你怎么力气变得这么大?是不是吃了天桥的大力丸?哪天我也买几颗来试试,看谁还敢欺负我!”

“咯咯……”

史湘云那率真可爱的话语顿时引来大厅内外一阵欢声笑语。

“云丫头别闹了,宝玉还不上前来让老祖宗好好看看?”

王夫人如水的美眸闪现欣喜之色,几日来的担心终于消失。

史湘云闻言,抢先返回贾母的身边,不依地撒娇道:“老祖宗有了宝哥哥,就不要云儿了。”

“要,两个都要。”

贾母被史湘云摇得眉开眼笑,老怀大慰地环视众人一眼,道:“你们全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一个也不偏袒!”

“孩儿给老祖宗请安!”

宝玉发自心底的激动神色浮上面颊,不由自主地跪在贾母的面前。

“磕头虫,起来吧!”

未待贾母开口应答,史湘云已经拉住宝玉,用力将他送到贾母的身前,笑嘻嘻地邀功道:“老祖宗,云儿帮您把人带来了!”

“呵呵……”

贾母开心地将史湘云搂入怀中,慈爱的双目扫视着宝玉,见他并无二样,不由得笑意更深。

拜见贾母与王夫人后,宝玉目光看向四周,顿时惊喜不断。

王熙凤在平儿的陪侍下正神色复杂地望着宝玉,那目光透出从未有过的异彩,还隐约又一丝大胆的情意,令宝玉欣喜若狂。

宝玉的目光不敢在王熙凤身上多作停留,随即转往王夫人处。

自上次无意间亵渎王夫人后,宝玉费尽万般努力才恢复心灵平静,此刻四目相视,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是如此脆弱,王夫人那丰腴的娇躯好似一团火焰般,强烈地吸引着他这只飞蛾。

慌乱在宝玉的心中回荡,随着时日的增加,他越来越将自己当做贾宝玉,也将王夫人当作自己母亲,可是那邪魅的欲火总是撕扯着他的灵魂不愿离去。

也许……找一个替身化解那不伦的思绪,应该是一个好办法。

想到这里,宝玉的双目突然一亮,瞬间多了几分野性,少了几分顾忌,随即大步走向王夫人身边的——薛姨妈。

看着这个与自己母亲长得七分相似的柔媚妇人,宝玉在心中顿时拍案而起,大呼妙计:这个与自己有着暧昧情愫的美妇人,岂不正是转移目标的最佳对象?

宝玉的心中越想越是得意,目光不由得变得痴迷而火热起来,看得薛姨妈芳心暗自发颤,波澜不断,也不知是欢喜还是羞窘,抑或是激情荡漾?

两秒无声的对视后,薛姨妈美眸一乱,下意识生出几分恐惧,生怕被外人看出蹊跷。

这时李纨出声了,她见宝玉呆呆站在薛姨妈面前,禁不住调侃身旁的薛宝钗,道:“宝妹妹你看,小心姨妈被宝玉抢走哟。”

薛宝钗悠然笑道:“这也不错,我就多一个亲兄弟了,总比那混帐大哥好。”

“宝哥哥,宝姐姐都这样说了,你还不上前认亲娘,嘻嘻……”

林黛玉接着宝钗的话语,调侃起宝玉。

薛姨妈闻言,不由得芳心一惊,吓得手足无措,心想:如今的宝玉可是胆大包天,没有借口他也敢胡天胡地,黛玉与李纨这么一催,他还不借机而上见缝插针!

果如薛姨妈所料,她阻止的话语还未出口,宝玉已在众女的推波助澜下,带着火焰熊熊的欲火扑上来。

“母亲!”

宝玉顺势将薛姨妈当作王夫人的替身,他半跪在薛姨妈的身下,脸颊紧抵薛姨妈的双峰下缘,双手环抱薛姨妈颤抖欲退的腰身。

薛姨妈坐在热炕上被宝玉这么搂抱,她退无可退,还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宝玉并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

片刻的惊慌后,薛姨妈反而主动搂住宝玉,做出宠爱之状,以免让众人起疑。

众女虽是灵秀绝色,但也都是女人,如今齐聚一堂,自是不免闲话家常,话题一开,自然将宝玉暂时放在一边。

机会来了,嘿嘿……宝玉安静片刻后,突然轻轻一跳,跳到炕上,随即好似缠着母亲的幼儿般,整个上身枕在薛姨妈浑圆的美腿上。

宝玉舒服地微微侧身,紧接着大手一动,美妙销魂的“历史”就此再次上演。

就似上次在衡芜院般,宝玉的双手纵情肆虐,在薛姨妈隐私的部位揉捏、挤压。

可这次又与上次有所不同,当宝玉的大手演完上次的剧目后并未休息,而是斗志昂扬地攀上更高的情欲之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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