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廊中,贾珩也打量了一眼邢岫烟,只见少女身形高挑,容貌清丽,神情散朗,恍有林下之气,犹让人觉得平生仅见的是,眉眼萦绕着一股烟岚云岫的恬淡、出尘气韵。
许是被贾珩打量目光所灼,邢岫烟连忙垂下眼眸,心下一慌,再不敢而视。
邢夫人这时候,也回着贾珩的话,道:“兄嫂刚刚从南省过来,正要回院落。”
恰在这时,忽地从花墙外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唤道:“珩大爷。”
贾珩凝眸望去,只见平儿与一个婆子快步而来,脸上带着惊喜。
“见过大太太。”平儿行将过来,先自朝邢夫人施了一礼,而后看向贾珩,精致如画的眉眼下,笑意嫣然,道:“珩大爷,琏二奶奶让我唤您过去,商量修园子的事儿呢,可巧儿在这儿碰上了。”
邢夫人这时听到这话,忙笑道:“珩哥儿,你先去忙罢。”
贾珩并不多言,冲邢夫人,范氏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邢岫烟,恰逢这姑娘也在偷偷打量自己,也不在意,举步离去。
待贾珩离去,范氏笑了笑,对邢夫人说道:“这位珩大爷,看着倒是好气势,官儿当的也不小。”
她看着那气势,倒是比家里那打着“回避”牌子的县太爷还要气派,偏偏那般年轻,这贾家真是不同凡俗。
邢夫人脸上笑意敛去,叮嘱道:“嫂子,这两府之中,他可不好惹,咱们走罢。”
范氏见了,拉过正在眺望贾珩背影的邢岫烟,紧随其后。
回头再说贾珩,与平儿一同前往凤姐院落,沿着回廊走着,倒也没有一开始那般步伐匆匆。
“这几天听说凤嫂子身子不大爽利?”贾珩看了一眼平儿,这位凤姐的陪嫁丫鬟,身量中等,眉眼如画。
这时,少女正着银色底子湖蓝云头竹叶纹样立领袄子,下着石榴色襦裙,手中拿着一方粉红色手帕,头饰簪以金钗。
平儿轻声道:“前日天气忽然变冷,奶奶受了点儿风,不过现在已大好了,不过倒是不闲着,一直为园子的事儿忙前忙后。”
自与贾琏裂痕渐大,凤姐虽感风寒而疾,但反而对权势更为热衷,这几天随着园子修建,愈发得心应手。
贾珩沉吟道:“按着那位山子野老先生的图纸施工,恰逢二老爷也在家,正好照应着。”
“二奶奶也是这般说的,只是各项土木山石、亭台楼阁,诸般采买一应是离不了琏二奶奶的。”平儿叹了一口气,道:“我虽事事帮衬着二奶奶,但也总有照应不及之处。”
二人说话间,就到了凤姐院落。
只听到里间传来说话声,恰恰是李纨、元春、宝钗、黛玉、探春几个来探望凤姐。
“我没大事儿,倒烦劳你们都过来一趟,被病气冲撞着,反而是我的罪过了。”凤姐坐在一方椅子上铺就着狼皮褥子,一手扶着茶几,轻笑说道。
元春柔婉眉眼间浮起一抹担忧,轻声说道:“这几天原就冷,晚上睡着时当注意着一些才是,不可受了风才是。”
凤姐笑了笑,轻声说道:“我有时候忙得前脚不跟后脚,这几天是晚上睡得晚了,夜里睡觉也不实,这才受了一些风寒,用了几服药,已无大碍了。”
一人孤枕难眠,偌大的被子一人盖着,岂不踢的哪里都是?
李纨宽慰道:“也不能太忙累着了,老太太既体恤你,你就好生养养才是。”
这会儿屋里的人,基本不提贾琏的伤心事。
“嫂子这话说的是。”凤姐笑了笑道。
宝钗柔声道:“凤嫂子,这会子,倒不如开开窗、通通风,咱们人进来,屋里气也浊了些,反而不利身子。”
凤姐笑着吩咐道:“妹妹说的是这个理儿,彩明,将窗户开开透透气。”
“宝姐姐这番话和大姐姐的话,倒是相悖了。”黛玉熠熠生辉的星眸瞥向那肌骨莹润的少女,声音娇俏,打趣说道。
宝钗闻言,就笑着看向那少女。
也不知怎地,总觉得颦儿这两天有意无意的。
她却不知,作为在贾府客居的两人之中,黛玉难免会将自己和宝钗比较,倒也不是嫉妒,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心态。
宝钗自打进府,在府中婆子、丫鬟,从来是交口称赞,反观黛玉……
还有一节,这段时日,除黛玉请东道儿那日,贾珩都没有再去往黛玉院里去了,一晃眼大概有半个多月了。
如果用黛玉原着所言,“倒也不用好一阵,歹一阵的……”
可要说贾珩太忙,偏偏又听到宝钗常常去和贾珩论着其兄薛蟠之事,一次两次,少女原是心思慧黠之人,既留了意,难免瞧出一些不同寻常来,只是终究未经人事,倒也不明就里。
事实上,男女之风情月思,一旦有了实质进展,尤其是贾珩啮食金锁之后,二人难免于举止间,现出蛛丝马迹。
探春笑了笑,接话道:“白天房中勤通风、开轩窗,晚上就不可大开窗扉,宝姐姐此言应着医理呢。”
宝钗点了点头,水润杏眸看着探春,道:“三妹妹倒是平时也没少看医书。”
凤姐见着,看了一眼宝钗,又瞧了一眼黛玉,笑道:“我算是明白着,你们几个合着儿,不是来看我,是把我这当成那太医院会诊了。”
这话就说的巧儿,或者说是嗅觉敏锐,就在众人毫无端倪之间,隐隐捕捉到一些不正常的苗头,顿时说了个笑话,岔开此节。
屋中众人闻言,果是都笑了起来。
然而,湘云苹果圆脸上如海棠花蕊,笑道:“年前,珩哥哥不是请了御医,帮着林姐姐和宝姐姐会诊?”
毕竟是娇憨烂漫的少女,心直口快,几乎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黛玉云烟成雨的罥烟眉下,一剪秋水盈盈如水。
宝钗转眸看向一旁黛玉,主动开口,关切道:“颦儿,从年前起,我瞧着脸色红润了许多。”
黛玉点了点头,轻声道:“平时调理饮食,起居规律,近来觉得比往年,倒是愈发轻便了一些。”
紫鹃轻笑道:“宝姑娘,我们姑娘每年春时,都会咳嗽,这虽入了正月,看着倒是没怎么见着了。”
宝钗闻言,伸出带着翡翠戒指的手,拉着黛玉的小手,柔声道:“可见药膳调理的法子是对的,所谓平肝健胃为要,肝火一平,不能克土,胃气无病,饮食就可以养人了……”
黛玉凝眸看向宝钗,似感受到少女真挚的关怀,柔声道:“宝姐姐说的是,小时候吃药比吃饭还多,人参、肉桂也没少吃着,但总不见效,倒是这食膳方子一用,反而还强上一些。”
听着二人叙话,凤姐看了一眼湘云,笑了笑,问道:“听说刚刚大太太的兄嫂过来了。”
湘云脸上带着“小姑娘幼儿园开学交了新朋友”的笑意,轻声道:“过来了,还领了个姑娘,唤作邢岫烟的,凤嫂子,你不知品格儿是多好的,闲云野鹤的性子,老太太见了也欢喜的紧,说让和二姐姐一同住着呢。”
在原着中,邢岫烟的品格,哪怕是凤姐这般凌厉之人,也颇为喜爱。
元春点了点头,笑道:“我瞧着也是好的,谈吐清奇,轻轻柔柔的,倒是宝玉时常提及的隐士性情。”
探春低声道:“大姐姐,这话别让爹爹和珩哥哥听见了才是。”
元春:“……”
是了,隐士是不能提,她回来后,也隐隐听说珩弟似乎以此训斥过宝玉。
几人正说笑间,只听丫鬟进来说道:“奶奶,平姑娘和珩大爷来了。”
屋内,众人都是停了谈笑,纷纷起身看去,只见棉布帘子挑开,平儿与来旺媳妇儿引着贾珩进来。
贾珩见着厢房中这般多人,倒是诧异了下,道:“都在呀。”
湘云近前,就状其自然地拉着贾珩的胳膊,笑道:“珩哥哥,过来看看凤嫂子,珩哥哥这身上的酒气,刚刚吃了酒?”
说着,拿着柔软略有些肉肉的小手,故意扇了扇鼻翼,颇是憨态可掬。
众人都笑着过来打招呼、见礼,贾珩一一回礼。
元春眉眼柔婉如水,轻声道:“珩弟,父亲他还好吧?”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道:“大姐姐放心,二老爷喝了点儿酒,这会儿已歇着了。”
说着,在凤姐相邀下,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抬眸看向对面的凤姐,问道:“方才听平儿说,凤嫂子身子不爽利,可请了郎中?”
“这两天已大好了,方才还说让珩兄弟帮着请太医会诊的。”凤姐笑了笑,轻笑道。
贾珩凝了凝眉,轻声问道:“太医会诊?”
众人见此都笑了起来,湘云格格娇笑,晃着胳膊,小熊有意无意触碰着贾珩的胳膊肘,解释道:“珩哥哥,凤嫂子和你说笑呢。”
黛玉也抿着嘴儿笑,只是罥烟眉下的秋水明眸,隐隐见着莹光。
贾珩也没在意,接过平儿奉上的茶盅,品着香茗,好整以暇地看着几人。
反而让正自轻笑着的几人,生出一股羞意,尤其是李纨,几乎是瞬间敛去了秀雅玉容上的笑意,脸颊浮起浅浅红晕,避开那目光。
还是探春,在一旁将经过叙说完毕。
贾珩放下茶盅,平静目光投向黛玉,道:“妹妹大读些医书,明得药理,于养生一道也有裨益,你宝姐姐既是此道行家,妹妹平日里,也可和你宝姐姐多交流交流,调养好身子。”
他这段时间,好像是没寻过黛玉,也是太忙了,至于扬州那边儿,一直没什么消息。
黛玉点了点头,轻声道:“珩大哥,也少饮些酒才是。”
宝钗凝眸看向对面的蟒服少年,虽未说话,但大抵之意也差不多。
凤姐笑了笑,吩咐道:“平儿,将园子的图纸和用料核计账簿拿来,让大爷看看。”
平儿应了一声,向里厢去了。
贾珩转眸看向凤姐,问道:“园子是该动工了罢。”
“前个儿就丈量出了园子,大体图纸还有用料都规整好了,珩兄弟若是看过,觉得没什么问题,府上就这般处置,开始破土动工。”凤姐轻笑说道。
想着那三里半的园子一起,该不知是何等景致,更不用说她手里还能掌着一大笔银子。
不大一会儿,平儿将图纸和账簿拿来,递将过去。
贾珩将图纸放在长几上,看向一旁的元春,问道:“大姐姐,一同看看罢。”
元春应了一声,伴随着一阵香气,倒也凑近观看,只见图纸上,占地广阔,亭台楼阁、廊桥溪水,标注清晰。
贾珩看完,大基本是大观园的设计图纸。
“现在只有一样,大老爷那边儿所居的院落,原是荣府旧园,按山子野老先生的主张,将其竹树山石移就过来,倒也方便,只怕还要和他说上一说才是。”这时,凤姐开口说道。
提及此事,倒颇觉得棘手。
以自家公公的难缠,只怕要引起一些波折。
贾珩目光落在图纸上,也发现贾赦院落正坐落在荣府花园一角,凝了凝眉,道:“那凤嫂子可和大老爷商量商量,先看看罢。”
许这大观园比原着还能大一些,也未可知。
而后又翻开簿册,大抵是一些土木石料以及匠师用度,预算支出,以便按期拨付银两。
贾珩问道:“这簿册可有备份?”
凤姐点了点头,道:“自是有的,珩大爷可带回去慢慢看。”
对面少年执掌锦衣府,谁敢上下其手的欺瞒,赖家、单家还有乌家兄弟,都是榜样!
几人凑热闹传阅着图纸,湘云笑了笑,问着一旁的元春,道:“大姐姐,这比公主府如何?”
元春轻笑道:“公主府那样的人家,皇家典制,格局气象自大不相同,能圈好大一座园子,听说晋阳殿下在城外还置有好几座别墅,以为避暑之用,其内还有温汤池,只是我也不曾去过。”
说着,不由看了一眼自家珩弟,许他能去着吧?
黛玉将盈盈目光从图纸上抽离,低声感慨道:“这园子一起,只怕也要修年把个月才行呢。”
相比原着,糜费林家百万之财,方修得大观园,此刻单单以荣宁二府财力,在排除贪污浪费,中饱私囊后,耗费钱财倒是大为减少。
贾珩这时,抬眸看向凤姐,低声道:“图纸布局严整,就按着图纸修建罢。”
凤姐笑了笑,说道:“珩兄弟看着成就行。”
贾珩与凤姐坐了一会儿,再不多言,方起身离了凤姐院落。
宁国府
贾珩举步回到内厅中,刚刚落座,一旁的晴雯,就快步过来,一边儿帮着解披风,一边蹙眉,撅着粉嘟嘟的樱桃小嘴儿,道:“公子这是刚喝了酒?”
贾珩坐在椅子上,捏了捏晴雯的脸蛋儿,轻声道:“陪着政老爷吃了会儿酒,让人准备热水沐浴,再让后厨做点酸梅汤,等会儿我解解酒,还有正事呢。”
他上午去锦衣府,例行处置公务,下午还要去五城兵马司,吩咐最近京城治安布防的重点,科道御史以及吏部考功司的官员,预防京察过程中的打击报复。
过了一会儿,只听得环佩叮当之音响起,秦可卿与尤二姐、尤三姐从厢房中领着一众丫鬟进入厅中。
秦可卿见着贾珩脸上的酡红醉颜,近前,柔美眉眼间满是关切,问道:“夫君,喝酒了?”
尤二姐、尤三姐目光盈盈,凝睇含情地看着那少年。
其实,随着贾珩权位日增,已经很少在饮酒,尤其是在执掌锦衣府后,更是不怎么再沾水酒,因为官位大,饮宴之时,更是随意。
贾珩起得身来,点了点头。
“夫君方才去了荣庆堂,和老太太说了什么事儿?”秦可卿近得贾珩身旁而坐,一边儿吩咐丫鬟准备热水,一边拿过橘子,纤纤玉手剥着橘皮。
贾珩洗罢脸,状其自然地接过一旁尤三姐递来的毛巾,解释道:“二老爷从工部衙门回来,因京察的事,这几日都要在家中歇着,老太太忧心忡忡的。”
秦可卿拧了拧秀美双眉,递过去橘子,问道:“可是和昨个儿父亲过来说的事有关?”
前日,秦业过来与贾珩商议工部京察之事,议论着工部衙门的动向。
贾珩点了点头,放进口中,酸甜的汁液在口中弥漫,刺激着味蕾,使神思愈发清明,轻声道:“就是此事,二老爷心头不痛快,就陪着说了会话儿,对了,这本簿册你先收着,和蔡婶一同看看。”
秦可卿接过簿册,垂眸翻阅着,问道:“这是?”
贾珩道:“园子土木用料、匠人工费的预估,你帮着看看。”
家里的事,他还是想让可卿操持的,也能锻炼锻炼她管家的能为。
过了会儿,晴雯进得厅中,道:“公子,热水已备好了。”
贾珩再不多说其他,起身前去沐浴。
一刻钟后,宁国府的一处厢房。
只见四折五扇的屏风之后,一个宽大的浴桶,温水翻滚,水汽蒸腾。
一个已然显露几分妖娆的少女侍奉着眼前的男人宽衣,只是视线却是忍不住打量着今日显得有些不同的公子,
一张冷峭英武的年轻面容被酒意熏得微红,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腹肌排列的整整齐齐,人鱼线性感分明,若隐若现,坚实的肌肤因为酒意微微泛红,品莹剔透的水珠流淌着……
这一幕看上去极具有冲击力,散发着让少女耳红心跳的雄性气息,
让她隽丽秀美的娇靥染着迷醉般的粉糜茜红,一双璀丽妩媚的眸子痴痴望向少年难得有几分放松的温宁笑脸,润嫩桃唇轻颤,在珠白玉齿间流淌出一阵甜蜜酥软的轻啼。
“晴雯,好了,都看痴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过来吧……”
贾珩看着如同痴女般的少女,心生好笑,随后他便还不客气的坐进浴桶中,比往常显得更加直接的灼热眸光像是看着属于自己的收藏品那样,肆无忌惮在晴雯幼腴娇嫩的酮体上巡视,唤着她过来侍奉。
听着那熟悉而又比平日轻柔几分的声线,晴雯回过神来,厌恶的扇了扇贾珩身上散发的浓郁酒气;
摇曳着窈窕秀美的蛇腰,牵动着浑圆挺翘的蜜臀,跨过桶壁,伴随着“哗啦啦”的破水而入的声响,坐在少年的怀中。
而酒意醺然的状态下,贾珩平日被理智镇压的情欲似乎也松脱了几分,这会儿略显轻佻的欣赏着自己贴身丫鬟;
在晴雯那湿身贴肉的透明纱衣下,小荷初露的酥腴椒乳以及平坦光滑的雪腹上缓缓流连,最后落到了少女格外纤润娇幼的白腻莲腿和腿心处惹人遐思的熟沃贲起处。
晴雯被少年那仿佛舔舐过自己每一次脂软玉肌的滚烫目光看得双颊羞,心中却是羞喜难耐,捏着柔滑布帛的纤软粉臂支着少年的胸膛,正想为他擦拭——
然而今日显然饱暖思淫语的贾珩已然将这个半大少女压倒了身下,并用单薄的唇瓣霸道的享用着晴雯那早已属于自己的莹润粉唇。
“呜呜呜………”
秀眸睁大,浓烈的酒气在将少年本身的雄性气息掩盖过去的同时,几乎要熏得晴雯晕过去;
正当豆蔻年华的娇幼女孩下意识紧闭着牙关,拼命的用纤软的手掌推拒着自己公子的胸膛。
贾珩倒是面露欣然,晴雯的唇瓣柔嫩细腻,像是上好的果冻布丁,
唇齿交缠间,尽管这会儿讨厌酒气的少女有些不愿,也只得让自家公子尽情品尝她香甜的樱唇。
含住晴雯的粉润红唇,男人的欲念更炽,粗粝的大舌用力的顶撞萝莉的皓齿,企图闯入晴雯香甜的口腔——在她的芬芳檀口里肆虐。
一只手轻易的将女孩的细嫩藕臂拂到一边后,另一只空闲的大手更是娴熟地按上女孩初具规模的幼腴酥乳——娇软温润,绵柔弹滑得像是敷了一层珍珠粉末;
微微一掐就能让手指深深的陷入妍丽少女的雪腻奶肉中,可只要稍稍松开,晴雯的饱满奶脂就会展现出傲人的弹性般恢复倒扣玉碗似的形状。
娇嫩敏感的冰莹奶脂被贾珩捉住,即便隔着一层湿濡纱衣,贾珩手掌散发的热力和粗糙触感还是直沁心扉;
早已在少年的调教下极易情动的半大萝莉樱唇一松,本想娇嗔自家公子的粗暴,却忘却了她的处境。
于是——
贾珩猩红的厚舌径直闯入晴雯小巧的琼口中,同时老马识途般卷住少女娇怯香嫩的红润粉舌,狠狠的吸吮着妍丽女孩的甜美玉涎。
咕嗞……咕嗞………
淫靡的唾液交换声中,晴雯的凝碧星眸逐渐湿润朦胧;一半是被贾珩口中的酒气熏得,一半是由情动与羞嗔交织——
稚幼的少女还未到饮酒的年龄,这会儿自是对于少年口中的酒气极为不适,可即便不甘的扭动粉胯,摇曳纤腰;
也根本挣脱不开男人的钳制,只能任由这“可恶”的公子恣意品尝她软糯的樱唇、香甜的粉舌。
不如说晴雯软弱无力的挣扎反而激起了贾珩对于这狐媚少女的浓厚雄欲;
一边重重的抓揉着少女那盈盈一握的娇软奶脂,让晴雯雪润白皙的奶肉被迫染上妖艳粉糜的轻绯,一边更是肆意的吮着不够及笄之年的稚嫩少女的可口香涎。
呜呜,呜呜呜——
樱唇被封堵,晴雯连出声的权利都被剥夺,只得用玉白的瑶鼻呼出哀怜的轻呜,以示不满。
只是被吻得头昏目眩的晴雯,无意识中却不得不嗅入了少年混着强烈酒气的雄性体味,一时间本就美艳得不可方物的莹透粉颊,也晕上了两抹桃红。
良久唇分。
等到贾珩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晴雯的唇瓣,可怜这幼媚少年的娇艳朱唇,已是被吸得微微肿胀——檀口微张,晴雯被吸扯出来的小巧粉舌还兀自滴着莹润的玉涎。
“公子~呜……你的酒气好重…好不舒服啊……”娇矜的少女急促呼吸着,不顾自己仍被贾珩捏在手中把玩的娇腴奶脂,晴雯娇喘吁吁的吐出抗议。
秀润的星眸微凝——贾珩的薄唇与她的粉腻唇瓣之间还黏连着一丝晶莹水线,这让娇嗔着的晴雯又是玉颊晕红,连娇俏的耳垂都泛着酥粉色。
然而晴雯微弱的抵抗,此时却只是激发起了少年的施虐欲;贾珩微一用力,就在晴雯的甜嫩娇呼声中猛然扯开了她的轻薄胸衣。
晶莹透亮的薄纱布片彩蝶纷飞间,一片莹白柔腻的胜雪肤光袒露于外,
还没等晴雯试图遮掩,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就霸道的攫住少女皙嫩的手腕——狠狠的压过头顶,断绝了她挣扎的可能。
平日里沉静幽深的目光,此时点燃着明显的熊熊欲焰,一寸寸的赏玩着稚嫩少女的纤美幼体,香肩瘦削圆润,被迫抬起的粉臂下香软雪白的玉腋莹润流光;
而最让人心旌摇曳的是妍丽少女胸前那对酥腴浑圆的奶脂——尽管规模不大,尚还不能盈满贾珩的大手;
可形状却是极美,两只娇翘乳球仿若玉碗倒扣,雪酪似的奶肉中央则嵌着两粒笋嫩红梅。
“呜……公子!”被自家公子粗暴的扯开衣物,滚烫目光舔舐酥胸的晴雯不禁惊慌的发出了甜美的惊呼,
不过第一次尝试这般路数和玩法的幼媚少女,只觉贾珩目光所触,火辣辣的异样热感就会灼烧自己的肌肤。
芳心深处更是荡漾着一圈圈的旖旎涟漪。
“唔,光看可还不够!晴雯近来长进了多少,公子我可要一点点检查~”
晴雯这般娇柔少女本能的哀羞反应,显然比起晋阳那般敷衍了事、不消片刻就饥渴求欢的扮演来到真切和诱惑,却是贾珩的欲望更加高涨了,
话音刚落——贾珩的脑袋就狠狠的埋入了这位不及二八年华的幼萝的娇腴奶肉间。
苏噜——
粗厚有力的大舌肆意的舔弄着晴雯娇软柔滑的奶肉,半大萝莉的香嫩奶脂仿若充盈着满满的琼脂酥酪,细腻奶肉与粗糙舌苔摩擦间,都会释放甜美幽淡的乳香以供贾珩品尝。
而在贾珩的调教之下,晴雯的两粒蓓蕾敏感度相当之高,微微的舔弄下,幼嫩萝莉的香软花蕾就像是被春雨滋润过的娇花一般,羞怯的绽放挺立。
“哈,嗯呜呜……!公子~好痒!呜……”
刚硬的胡茬剐蹭着软嫩的乳肉,青涩的蓓蕾被粗粝的舌头卷吮舔舐——晴雯娇媚的星眸氤氲着水雾,被男人拥在怀中的藕白莲腿难耐的厮磨着,隐约间似有一股馥郁气息漫开。
被那从乳尖涌向全身的酥麻感电得浑身娇嗔的少女,本能地晃动着螓首,蛇腰扭动,本想摆脱——
然而早已雌服在少年身下的娇嫩酮体,却是本能地让自己幼腴雪嫩的乳肉更方便的被贾珩的唇舌亵玩;
自腿心湿濡的热意弥散全身,让晴雯不得不轻咬樱唇,才勉强堵住几欲冲出檀口的甜媚酥吟。
不多时,贾珩抬起头,满足的舔了舔嘴唇,望着晴雯被吻得红痕遍布的娇腴奶球以及两粒被他口水浸得莹润湿濡的粉媚蓓蕾,汹涌的欲望这会儿倒是发泄了些许,被澄澈如水的理智压覆下去。
“公子……哈啊……呜……嗯~好麻…好胀啊………”
紧紧用着窈窕女体的少年放松的臂膀,给了春意阑珊的少女些许挣扎的空间,晴雯微阖着水雾迷蒙的星眸,只是从她樱糯唇瓣吐出的话语——此刻已经沾染上了几丝媚意。
“好了,晴雯,过了伺候我吧~”
看似日常的话语从被少女香涎滋润得莹润的薄唇里倾泻出来,贾珩微微后仰倚在桶壁上,
神色恢复沉静,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晴雯的娇躯,
从这位已显几分狐媚的幼嫩少女此时嫣红如霞的秀美脸蛋一路沿下,天鹅般纤细的粉颈,恰和娇俏面容十分相称的雪腻乳脂,以及颤颤巍巍的修长粉腿。
那如舔舐的粘稠视线让晴雯有些羞赧地紧拢粉腿,生理性的感到不适。
待晴雯稍微缓过些力气后,虽然清纯娇媚的少女水雾弥漫的瞳眸里堆积着化不开的羞涩,但晴雯还是轻咬樱唇,缓缓贴近贾珩身前——
然后,少女便在贾珩习以为常地视线中,娴熟地贴在那露珠流淌的胸膛缓缓滑落,跪在他毛发浓密的雄胯下,
迷离的星眸微阖,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将她香软芬芳的甜美樱唇缓缓印在男人股间那根骇人狞恶的粗硕肉棒上。
呜~~好怪的味道,果然酒不是好东西……
“啾噗……啾噜……啊公子……嗯啾以后少些喝酒~~……对身子不好呲溜~~……!”
挽起的秀发飘舞着垂下几缕,遮住少女姣好白皙的脸蛋,漂在水面之上;
宛如凝露蔷薇花瓣似娇柔秀美的樱唇轻启分阖,娴熟不过的张开到最大,将这根粗硕狞恶的滚烫肉棍含住,一丝丝甜美晶莹的香唾顺着唇瓣向下滴漏,在水面上泛起道道涟漪。
一次次的将口中含弄的滚烫巨物吐出,又一次次吞入进去,晴雯忍耐着那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气息,秀眉微蹙,艳丽的水润美眸写满了娇嗔。
“嗯~本来也不怎么饮酒,这次只是陪着政老爷那般小酌了几杯。好了,晴雯,快些吧,不然可卿她们得等急了。”
沉静温宁的嗓音自上方传来,让晴雯的心神不由的有些放松,低着头继续侍奉眼前这根粗大雄壮快要占满她整个视野的凶恶肉蟒。
不过伴随着贾珩的话语,他却是耸动了两下腰腹,让胯下茁壮粗硕的肉杆在晴雯芬芳娇软的口腔里又深入了几分,
杵得这位清纯娇艳的半大少女一时反应不过来,喉腔都被撞得发麻,双眸盈泪,娇靥酡红。
而娇小的樱唇里含弄着这么一根堪比婴孩手臂的狞恶巨茎,晴雯哪里有半分反驳的余地,就连原想嗔向自家公子的星眸也不得不在粗硕肉棒的一次次肆虐下上翻露出眼白,
配合无意识嘬吸吞咽粗硕肉根而凹陷下去的嫣红粉颊,倒是有些破坏了她与生俱来的娇美秀靥,活脱脱沦为一副雌服口便器的淫糜模样。
“嗯~才……啾噜,啊姆,噗哈,哈姆……明、明是咕啾噜~…公子啊姆……啾~”
拧着纤细的眉毛,晴雯的呜咽有些不适,下意识的反驳着贾珩丝毫不看刚才是谁先挑起战火,而倒打一耙的无耻话语。
可就算是被少年的粗硕肉棒堵得说不出话来,晴雯那久经调教的唇舌却依旧无意识的服务着贾珩腥臊滚烫的肉棒,娇媚少女香软娇糯的粉舌顺着猩红浑硕的龟头一圈圈的绕过男人腌臜的马眼和冠状沟,将粘附着的些许污垢一点点刮下来。
不知多久,直到少年毫不怜香惜玉地用他灼硬腥臊的龟头顶入少女娇嫩软糯的喉咙而后抖动着腰腹,将腥稠浓厚的黄白精浆注入晴雯的胃袋里。
啵咕一声~从晴雯的樱唇琼口中抽出被少女的甜美香涎和粉润玉舌清洗得油光水亮的粗硕肉棒,以及被口爆灌精陷入失神的晴雯堪堪缓过神来后,
这位过去在荣国府时,心比天高的娇矜少女才开始“正常”的伺候着贾珩洗浴。
……
……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就又是三天时间过去,这就渐渐到了正月月底。
这段时日,贾珩往来于京营、五城兵马司、锦衣府三衙之间,并着人时刻留意着京察的动静。
京察风起云涌,争斗也渐渐趋近白热化,奏疏、揭贴如雪花般向都察院和通政司递送,甚至出现了对河南道掌道御史、吏科给事中官员的打击报复,而皆为五城兵马司、锦衣府察知预防,并未酿出祸事来。
而贾政也彻底进入“休假模式”,在荣国府中赋闲起来。
这一日,傍晚时分,阁楼之中,烛火在铜鹤之中点着,照应得轩敞的阁楼,明亮煌煌。
忠顺王一身圆领蟒服,负手而立,眺望着外间阴沉、晦暗的天色,眉头紧锁,纵然身后就是珍馐美馔,也没有多少胃口。
这几天正应了那一句话,辗转反侧——兴奋的睡不着觉。
就在这时,一把暗黄色的油纸伞,从月亮门洞后闪出,撑开庭院中渐渐密集的风雨,周长史快步流星进入厢房,躬身行礼,说道:“王爷。”
“怎么样?”看着周身衣衫半湿的周长史,忠顺王近前抓住衣袖,迫不及待问道。
周长史脸上难掩喜色流露,激动说道:“王爷,下官着人调查,果然铺子中的皮货、山参来路不正,此外不仅是荣府的贾琏,贾赦在长安县也有好几家铺子,都是贩卖着走私货物,尤其贾赦父子于铁器和粮食也有涉及,经平安州商道走私,长达四五年之久。”
忠顺王闻言,面色潮红,哈哈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本王,明日朝会上就参劾荣国一本!”
周长史却迟疑了下,劝道:“王爷,此事我们虽掌握了一部分线索和实证,但想要举劾,单凭这些,还是有些单薄,不若再缓几日?”
“可本王是一日都不想等了!”忠顺王冷笑一声,心头杀意沸腾,寒声道:“再说我们这般调查,名不正言不顺,也畏首畏尾,待本王上疏奏禀圣上,那时,求圣上让本王督办此案,那时,嘿嘿……”
那时,他就可领着内务府慎刑司的差官、番子,讯问贾赦,踏平荣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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