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来南天市海捞一把的外马,尤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上次那匹没来得及脱衣服的外马,这次竟然带了两个同乡来,进了后院的大厅之后,不用我吩咐,竟然主动的脱去了上衣,挺着两个雪白的乳球,任我检索,她带来的其她两匹外马,也红着脸脱去了上身陈旧、肮脏的衣物,露出了与微黄面色不相称的白肉来。
我打了个响指笑道:“这次表现的不错嘛!叫什么名字?”
说实话,上次被我淘汰的五匹外马,四匹已经看过的,虽然不是极品,但也是上品的佳丽级美女,剩下这个没来得及脱的,却是一个极品下的美女。
那匹外马红着脸道:“我叫任香!”
我笑道:“任香!不错,好名字,这次想开了?”
任香红着脸点道:“嗯——!想通了,反正就这么回事,不瞒大哥说,我在毛纺厂做杂工,干得是畜牲的活,累死累活的,一个月也就八九十块钱,除了吃喝,根本没办法存钱,眼看就要过年了,我要是回家过年,还是两手空空的,怎么向父母交待?再说了,我们这些外来打工的,就算不做这种事,还不是照样受城里人歧视,既然这样,不如霍出去多捞钱了!”
我笑道:“就是嘛!反正在南天市,根本就没人认识你们,只要好好的做几年,不但能存很多钱,回家以后就能盖房子,让家里的老人欢喜欢喜,而且后半辈子也不用为生活烦神了!”
任香笑道:“是的,大哥你看我行吗?”
我笑道:“可以!不过这次不象上次,脱光上衣后,没有一百块钱拿的,实话对你们说了吧,自从上次以后,我们不断的招人,现在有许多店,都在做这种生意,而且想赚钱的外马很多,看中的才叫脱光衣服,挑中的还要培训,然后边学边上岗,要想多赚钱,就得多努力!”
这次来的这二十个外马,由于有任香在其中,基本上都知道要她们来是干什么的了,姿色的起点又低,依花老鬼的意思,只要模样过得去,长相、身材达到第三级,也就是风骚一级的,就可以录用了,而且并不对她们进行伐毛洗髓的复杂培养工艺,只是花个极短的时间,教会她们一些必要的技能就行。
为了更快速的赚钱,洗头技艺的二十八种精巧的手法,被花老鬼精简到了易学好练的七种手法。
掏耳朵深受狼友喜欢,被拓了出来,增加了更加色情些的花式,单独演练了一项服务专案。
第一批的十五匹外马,已经爱上了洗头的工种,每天近百元的收入,就算打她们走,她们也不会走了,应她们的要求,增加了翻背皮、摩胸、捏大腿筋,而且还加了一个加钟的项目,然后打包成一套,全套为一个小时,标价一百元。
第一批十五匹外马,因为花了我大量的精力,精挑细选出来后,又不惜工本,对她们伐毛洗髓,令她们个个脱胎换骨,现在比城市的美女还洋气,所以不能有一个损失,以后再进来的外马,就没有这好的待遇了,先让她们做,在实际工作中大浪淘沙,选出聪明的、肯做的,长得漂亮的,然后再收进来培养。
我看了这次的二十头外马,马马虎虎的还都可以,极品的只有任香一个,两个是佳丽级别的,其她的都是四、五级的外马,但这些评估,只能根据她们脸模子和身材,至于气质上,以后还得多锤炼。
二十匹外马都紧张的看着我。
我对带人进来的武湘倩笑道:“行了!都可以留下来,你问一下,没有要回去拿东西的,现在就安排教他们一点基本的技能,还有,你把她、她、还有她三个人,另外造花名册!”说着话,我用指着上身赤裸的极品美女任香和其她两个佳丽级的美女。
武湘倩媚眼一瞟,已然明白,答应了一声,带着二十名美女下去了,其中的一名极品、两名佳丽,自会认真看好,其她的花货,就不必那么废心了。
武湘倩边走说道:“你们到这里来,所做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换衣服,你看你们身上的这些衣服,怎么见人——!”
我笑了笑,要是晚上的事谈成,我很快的就能开陆续开四五十家的洗头房,到时一个洗头房里十个小姐,每套一个小时一百元,一天下来,我的收入至少也要四五万,虽说不能说是日进斗金,但也要比现在的日子好过多了。
我正想着美事,外面一张老脸一探,向里面道:“狼哥儿!是我!”
我一看,却是胡定南,我问道:“什么事?进来说吧!”
胡定南手上抱着厚厚的几本东西,笑着进来,把手上东西放在桌上,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笑呤呤的道:“狼哥儿!我是向你告别的!”
我愕然道:“噢——!政府落实政策了?”
胡定南笑道:“是的!还多亏狼哥儿把钱给我打点,要是傻等的话,还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哩!”
我笑道:“还是回原来的大学混?”
胡定南笑道:“原来的大学回不去了,原民国的中央大学,现在一分为九,这次我找到了老关系,是要去南天林业大学任教,现在我名下也没房子了,回去之后,就住老师宿舍,以后大学里总是有房子分的!”
我笑道:“住什么职工宿舍,不如就住在这里呀!”
胡定南笑道:“狼哥儿!回去任教以后,多少会有几个以前的好友互相走动走动,你这里就是个黑窝,被那些教授发现,这还了得?说不定把你的事都能捅上报纸,我安顿好了之后,就把地址告诉你,你要是有事,就去大学里找我吧!”
我笑道:“说起来我还是鸠占鹊巢,要是你手头紧,或是有什么难办的事,我更欢迎你过来!还有,没事的时候,你还是替我逛逛古玩市场,看见好的东西,帮我多收点!”
胡定南笑道:“这房子不是你,我也要不回来,还不是给别人白住?古玩字画也是我的爱好,看到中意的一定帮你收!”
我替他倒了一杯热茶,拱手道:“那就多谢了!”
胡定南吸了一小口龙井,笑道:“还有,这套花门的花间集,虽然里面的内容淫秽不堪,但也不是一无是处,其中更是记载了一些匪夷所思的奇花异草、生物虫蛊和各种秘辛,但记录的文字就杂了,最早是周文,然后是古赵文、古楚文、古燕文,还有金文、藏文、辽文、波斯文、回文、道教的梅花符文等等乱七八糟,最好认的就是自明、清开始的那几十页繁体字!”
我哼道:“我连你说的那几十页,也看不太懂哩!”
胡定南笑道:“你也幸亏认识我了,我估计就是你那个老鬼师傅,最多也就能认识认识明清那几十页繁体汉文字,现在我把这本花间集,替你翻译成简化汉字,并在难懂的地方,做了注解,但有些地方我也不懂,所以每篇先把原文翻译出来,然后做些注解,最后是依我的理解,翻译的白话文,这样你应该就能看懂了吧?”
我看着桌上的那厚厚的东西,怀疑的道:“难道有这么多?就算全是简化汉字,可能我也没时间看!”
胡定南笑道:“这只是一部分,时间太短,我只是从后面往前面翻译,现在只翻译到了宋初的那部分,还有一半没翻哩,越往上越难翻,原书我准备带到大学,没事的时候慢慢的翻译!”
我愣道:“天呀!还有一半?”
胡定南忽然正色道:“狼哥儿!我告诉你,这书中记载的,并不完全是泡妞的事,我替你翻译的东西,你万不可拿到人前炫耀,更不能拿到印刷厂去大批的印刷,否则的话,遗祸非浅!”
我笑道:“我傻掉了,这可是我们花门的东西,你放心,我决不会拿出去炫耀的,哎呀!既然你落实政策了,不如我送几件你喜欢的古董字画怎么样?”
胡定南笑道:“狼哥儿今天倒是良心发现,这样,就把这屋里原先藏着的那十三幅字画还我怎么样?”
我笑道:“好吧!但这算是物归原主,就不想要些利息?”
胡定笑道:“狼哥儿大放血,我就客气了,就把李可染的《万山红遍》和徐悲鸿的《踏清秋》送我吧?”
我笑道:“行——!但是你跟我去拿,我可认不识谁是谁的画!”
胡定南一笑道:“好——!我跟你去的藏宝室!”
藏宝室就在后院中,以前是酒窖,只有我和胡定南两个知道,胡定南跟在我身后,开了几道锁,推开伪装成墙的厚重钢门走了进去。
我打开了日光灯,幽暗的密室中,顿时亮了起来。
胡定南还以为我的东西,全是他帮我收的呢,起先也不在意,但是眼光不经意的一瞟,竟然发现许多东西,不是他收进来的,就在面前的桌子上,他发现了一个香炉大小的东西,不由吃惊的道:“这东西是哪来的?”
我一看,眼皮一跳,那东西正是我和宋学东做贼偷的,但也只个金属的物事,应声道:“这什么不对吗?”
胡定南蹲下身来,仔细看着上面的纹饰道:“我可告诉你,这是青铜器,咦——!可能还是商代的巅峰之作,有点象四羊方尊,狼哥儿,我告诉你,夏、商、周这三代之中的东西,你可千万不能拿出来,这种东西全是无价的!只要有一件出来,立即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吓得一跳道:“那这东西岂不是烫手?”
胡定南微笑道:“其实清以前品相好的东西,就已经很难得了,拿一件上些档次的出来,都会招人眼红,文化大革命中,被操出来不少好东西,你可以趁机收,但收了之后,就不要轻易再拿出来了,就算等着钱用,最好到国外大拍卖行操作,中国的东西,千万不能在中国拍买,就象这座青铜器,要是你等钱用,得设法先把它弄到欧洲大拍卖行去,拍个两三千万美金的不能问题,但是却不能在中国公开场合现身,这点你要切记切记!”
我咧嘴道:“要是我想送些东西送巴结高官哩?”
胡定南沉声道:“清以前的东西,除非是品相不好的,或是在当时普通点的,否则就不要拿出来了!”
我道:“可是我怎么知道这些东西,哪些是哪些哩?”
胡定南笑道:“这样!抽空我们两个清理一下,写个牌子帮你把他们分开!”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哎呀!我想起来了,这个四个象牙的雕的美人,我打算拿一个出来送给秦花痴,不知道行不行呢?”
胡定南象看白痴似的看了我两分钟,拿起排在墙角的一尺高的四个牙雕美人中的一个道:“这是明代万历年间的上好象牙,雕得是四大美人,我手上拿着的是贵妃醉酒,那一个是昭君出塞,那一个西施浣纱,那一个是貂婵拜月,四个少了一个,就大大的不值钱了,一寸象牙一寸金,亏你也舍得,这东西是上次我看到后,因为那个外地来的牛子要价太狠,没有盘下来的货吧?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笑道:“略略施点手段而已,嘿嘿!”
胡定南跳道:“狼哥儿,别骗我了,肯定是你带人抢的,这种事不能多做呀?”
我笑道:“什么事也瞒不了你,我们都是戴着左罗面具的,摸清了他的住处后,以迅雷这及掩耳的速度,得手就跑,这种东西丢了,想来那个外地人也不敢报案吧?”实际上,那次所抢的东西,并不止这四件,凡是看得上眼的,我全拿来了。
胡定南道:“那是当然,这东西的来路哪有正的?不是他骗抢其他人的,就是从土里盗挖出来的,否则的话,这东西早就进了国家博物馆了!我可告诉你,这种有名款的成套文物,千万不能拿出去,就算想通过黑市卖的话,也不能拆散了卖,拆散了就不值钱了!”
我托着腮帮道:“那秦花痴的生日派对,我还得另找东西了!”
胡定南笑道:“其实也不难,近代的一些书画家,他们作品其实不错,若干年后,肯定会升值,但是拿他们的东西出来,也不招人眼!”
说着话,胡定南在那一堆字画中翻了翻,找出一幅美人图来说道:“呐——!这是现代津门居士画的一幅《跨虎入山》,说值钱也值钱,说不值钱也不值钱,拿到拍卖行去,估价也就是一、两万,那个秦公子要真是条大淫虫的话,那他也一定喜欢!”
我张开画轴一看,只见那画上显眼的位置是一个祸水级的古装美女,云鬓梳成代表古代未婚少女的三丫叉,双眉如柳,明眸似水,月牙似的小嘴,光着一对欺霜赛雪的藕臂,十指纤细,露出一片耀人眼目的粉肩,香肩左右两边,扣着精致的金属扣带,香肩向下,系着古代的束胸,束胸开口很低,露出大半个滑腻的乳球,深深的奶沟,一览无遗,下面穿着条大红色的拖地长裙。
古装美女伏在一个大大的花篮上,右边是一条凶猛的老虎,后面是苍松流水,别有意境,左上角题了“跨虎入山”四个漂亮的大篆体字,下面印了“津门居士”的红色名款。
我看着那画笑道:“这画我见着也爱哩!要是真有人生成这种绝色就妙了!得——!就拿这幅画给秦花痴吧!想来他也一定是喜欢的!”
胡定南笑道:“是凡做画,都有原形的,那原形的美女,未必有这画中的好看,但是也差不到哪去,定是个祸水级的尤物,象这种尤物,就是国宝,弄到也烫手,多少人要来抢啊?我劝这事狼哥儿你就别想了!”
我笑道:“要是真有这样的祸水,能不能弄到手暂且不说,就是见一面、说一句话也是好的,嘿嘿!”
胡定南气笑道:“狼哥儿!快擦擦你的口水,把画卷起来给我,我出去替你选个雅致的画筒装起来,也好拿出去送人!”
我笑了笑,果然擦了口水,把画卷起来,递给胡定南,胡定南收了画后,老实不客的在那一堆画中,找到他自家的十三幅字画,又翻到了《万山红遍》和《踏清秋》两幅画儿,也卷了起来,准备带走。
我笑道:“老头儿!好拿吗?”
胡定南笑道:“好拿好拿!狼哥儿,不是我说你,你得定制些画筒木匣来,把这些东西理一理,要是搞坏了一样,可没处再弄去!”
我点头道:“说得很是,不如你帮我个忙撒?要用钱时,尽管去找郑铃。”
胡定南道:“行!只要狼哥儿放心!”
我笑道:“放心!我为什么不放心?”
上来之后,胡定南捧着他的那些字画,兴冲冲的告辞了,我则向调教室走去。
半人高的精钢铁笼中,跪伏着一具雪白的姻体,秀发被紧紧的扎着一束,折了两折,固定在后脑上,长长的两条修长的大腿,曲辱的交叠。
我蹲下身来,把手伸进笼中,拍了拍那蹶着的优美粉臂“啪——!”的一声,发出淫糜的肉响。
肉臀的主人转过脸来,正是凤眼迷离的夏文晴,今天是她这个阶段接受调教的最后一天,经过这些天的调教,她体中淫痒已成,已到了淫性入骨的地步,和郑铃她们一般,这辈是休想离开我了。
我拿了一条链子,打开铁笼的矮门,夏文晴乖乖的伸出粉颈,让我把铁炼的一端扣在她粉颈上的钢环内,扣好钢扣,我一带链子,金属碰响之中,夏文睛象母狗一样的被我牵了出来。
这一个月中,她除了服食了大量春药之外,还服食了“丰乳肥臀丸”
“蜂腰收幽丹”两种药散,使得她的双峰达到了九十五公分,腰却只堪一握,丰硕的大屁股,随着她的爬动,引人犯罪的左右摇摆着。
白如堆雪的姻体上,鞭打的痕迹经过了一夜,已荡然无存了,我牵着夏文晴在室内走了一圈,掏出鸡巴,放在她的小嘴边。
夏文晴忙不叠的张开小嘴,把我软软的鸡巴含住,舌尖熟练的挑开包皮,一圈又一圈的舔舐起来,她的吹箫之技,第一个阶段已经完成了,要想再上一层楼,就必须再行苦修。
夏文晴伸长粉颈,舔了十分钟后,我鸡巴越来越硬,我拍拍她的屁股,令她蹶起来给我查她,只见她的粉股在舔舐时,已经完全湿透了。
我用两只手,努力的分开夏文晴肥嘟嘟的股肉,把鸡巴从她的小嘴里拔了出来,看准菊门,深深的插了进去!
“呀——!”夏文晴娇哼,摇动着粉臀,配合我的进攻,牝穴之中,爱液涟涟,潺潺的滴在了地上,我抓着她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捅插了半个小时,完成了午饭前的一炮。
夏文晴面色陀红的回头问道:“主人!要鞭打文晴吗?”
我抽出鸡巴,放在她的小嘴里,令她清洁干净,眯着野狼回道:“今天不必了,等会儿你换了衣服,我送你回局!”
夏文晴温驯如羊的哼道:“是的,主人——!”
穿上了威严的警服,夏文晴有上又恢复了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情,边吃着午餐,边道:“主人!谢谢你这些天的调教,相信文晴应付其他男人来,应该是游刃有余了!”
我笑道:“这才是开始,你只完成了调教的第一个阶段,离祸国殃民的妖精,还有很大的距离!千万不能骄傲自满呀!”
夏文晴奇道:“这只是第一步?”
我笑道:“完全正确,等吃完了饭,我给你一些东西带着,以防不时之需!”
夏文晴点头道:“多谢主人!”
吃完饭后,我先拿出一瓶乳白色的药丸,对夏文晴道:“这是护花丸,主要的成分是你的淫浆,可溶于水,男人吃了,就会对你死心塌地的忠诚,但是有些骚味,入清水后会出现乳白色,放在什么液体里给你想控制的男人吃,就不要我讲了吧?”
夏文晴点道:“是的,主人——!该怎么用文晴明白!”
我又拿出一料药丸道:“这是我那虫儿的皮制成的东西,名叫啼春丸,能暂时叫阳萎勃起,效用是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之内,性交时凶悍如虎,两个小时后立马打回原形,然后会昏睡五个小时,在这五个小时之内,你干什么,他决不会知道!”
夏文晴把这粒浅红色的药丸也接了。
我又拿出两根皮鞭道:“这两根皮鞭,外形一模一样,但是一根经过我处理了,一根没有,唯一区别,就是这手鞭柄上的纹路,环纹的是处理过的,直纹的没处理过,两条皮鞭抽到人身上,都没有皮开肉绽的鞭痕,大不了就是皮肤发红而已,但是经过处理的这根,看似结实威武,但抽在肉体上暴响,但是却不疼,你和肖老不死的玩性游戏时,叫他用这根皮鞭,省得遍体鳞伤的!而这根没处理的,鞭在人体上没多大声响,但却会伤人筋骨,这两根鞭子你可分辩好了,千万不能搞错掉!”
夏文晴感激的接过皮鞭,把两条鞭子分别塞进了靴帮内。
我对她笑道:“那两种药丸,你行事时可以把它放在奶罩的里面的袋袋里,以你现在这种胸围,乳罩里已经不用垫任何东西了!”
夏文晴低头看了看自己高耸入云的双峰,也觉得非常满意。
我笑道:“回厅之后,我希望你多多结交同事,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混到刑警大队的大队长位置,好为我办事!至于警功,只要是你接手的案子,我都会尽可能的提供给你线索!”
夏文晴道:“一定完成狼哥的任务!”
我笑道:“好了!我们走了,送你回厅之后,我还要回厂,一大堆的事等着我哩,以后有机会,再接受后面的调教!”
夏文晴回到厅里时,正好是下午上班的时间,一路过来,所有男公安一齐瞪大了眼睛,虽然都知道她是夏文晴,但是感觉她似乎漂亮了许多,有种风情万种的味道。
夏文晴一进一科的大门,另外的两个组长李耀庭、王启聪就粘了过来,嘻嘻笑道:“晴姐!你回来了?”
夏文晴一翻媚眼道:“废话!没回来你们能看到我?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两个王八蛋,有没有欺负我的人?”
王启聪笑道:“哪能哩?我们也奉命跟了台湾的那些人,但是他们都是此中老手,做事有板有眼,一时之间,我们虽然知道他们在做大买卖,但是却抓不到证据,原来南天市的大狐那一伙人,可能全是在周边做打手,看来卧底的事,迫在眉婕了!”说着话,友好的递过来一份资料。
夏文晴似是毫无机心的伸手去接,不经意间,雪白的手指在王启聪的手上轻轻碰了一下,冷声道:“就这些?”
被夏文晴温凉的手一碰,王启聪立即就有了反应,顿时口舌发干的道:“晴姐!没办法!那伙台湾人是国际级的惯犯,我们这两组的人,实在渗透不进去!”
夏文晴道:“这事我会想办法!”
李耀庭笑道:“晴姐!肖厅长吩咐了,说是要是你回来了,叫你立即去他那儿一下!”
夏文晴道:“好——!我立即去!”
肖剑国第一眼看到夏文晴,立即就老眼放光,嘿嘿的笑道:“把门关了,快过来!”
夏文晴披嘴一笑,知道这个老鬼许久不见她,今天第一天看见,非得好好盘盘她不可,随手关了门反锁上,轻轻笑道:“不怕有人找吗?”
肖剑国解着腰间的皮带笑道:“不会!今天下午没有安排!还不过来?”
夏文晴快步走到他面前,主动的双手搂住他的老腰,送上甜甜的香唇,肖剑国低下头来,细细的品着带着甜香的弯月形小嘴。
夏文晴用手按住他正在解皮带的手道:“不要——!”
肖剑国狞笑道:“怎么?你不想要?”
夏文晴冷艳,只是表现在公开场合,在这种场合,笑得淫媚妖冶,摸着肖剑国的老手道:“怎么会呢?我最喜欢肖厅长用皮带抽打我的身体了,但不要用这根,每次解下来,厅长的裤子就会不停的往下掉,喽——!用这根!”
肖剑国看着夏文晴弯下小蛮腰,从靴帮里抽出一根单皮鞭来,那根皮鞭油光锃亮,头脸铮狞,做工精细,忙接了过来,拿在手上把玩道:“好东西!象点样子,就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夏文晴轻声道:“求厅长重重的鞭打,文晴贱得很哩!”
肖剑国闻言,下面的老鸡巴竟然有了反应,狞笑喝道:“把衣服脱光,跪在那里!”
夏文晴依言,用极具诱惑的姿式,曼妙的脱去身上的警官服,露出前凸后翘的修长姻体,白玉般的跪伏在地,额头贴在交叠的手背上,大腿根分开,露出微微颤抖的牝器,私处被刮得干干净净,只留穴口上面的一点软毛,漂亮的菊门一张一吸,等待即将光临肉体的鞭子。
肖剑国看着夏文晴经过调教后,更加诱人犯罪的光溜姻体,呼息一阵紧一阵的性奋,手握铮狞的皮鞭,用激动得发抖的声音道:“骚母狗!我来了!”
说着话,轮圆了手上的皮鞭,狠狠的抽在夏文晴高蹶裸露的粉臀上,“啪——!”的一声暴声,雪肉颤抖处,留下一道红印。
伏在地上的夏文晴一愣,那根凶狠的皮鞭抽在粉臀上,有如拍痒,并没有多少疼痛,旋即配合的浪叫妖叫:“呀——!”
“啪——!”又是一鞭,夏文晴仰起头来,大声的悲啼。
十几皮鞭下去,肖剑国的鸡巴就硬了起来,拿着皮鞭,跑到夏文晴的面前,掏出了半硬的老鸡巴道:“舔——!”
肖剑国的老鸡巴,黄黑丑陋,瘟骚腌脏,翻开包皮,里面还有一层层黄色的秽物,夏文晴闭起媚眼,慢慢的张开小嘴,把那条不堪的老鸡巴含入嘴中,舌尖轻轻的顶着龟头处的马眼,轻轻的舔了两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温柔的把整条老鸡巴缓缓的吞入了小嘴里。
温软的小嘴,轻重有度的包裹着半硬半软的鸡巴,肖剑国陶醉了,拎起夏文晴的秀发,把她的俏脸往自己的裤档里拉,然后紧紧的按住。
夏文晴对于他这种小软的老鸡巴,根本就不在乎,配合的给他按住头颈,技艺的吞入鸡巴,收缩喉管、口腔、嘴唇,紧紧的包裹住塞入小嘴里的鸡巴。
“爽啊——!”肖剑国闷哼,做大官真好,这种绝色的尤物,竟然这样乖乖的替自己做这种下贱的事。
肖剑国放开夏文晴的秀发,一脚踢在她姻体上,把夏文晴踢得翻滚在地,拿出手铐,把夏文晴的双手反铐了起来,举鞭就抽。
“啪——!啪——!啪——!”的暴响不断传来,夏文晴尤如一朵风雨中的梨花,在皮鞭下不停的蠕动雪白粉腻的赤裸姻体。
周雪晴拿着张龌龊的介绍信,身着便装,站在了省公安厅的门口,信上说有项秘密的任务,要她到公安厅后,直接上三楼去找厅长肖剑国。
张龌龊好不容易甩掉了周雪晴这个异常爱惹麻烦的母老虎,厅里要各分局找的卧底,周雪晴完全符合,外地人、生面孔、女性、武艺高强、枪法好、长得漂亮,似乎是替她量身定做的任务一般,资料送到公安厅,肖剑国看着也满意,立即就同意了。
周雪晴拿着介绍信,直接到了三楼,找到了厅长办公室,礼貌的敲了敲门,肖剑国正在里间爽哩,怎么可能听见?
轻轻的敲门声,伏在地上反拷着双手的夏文晴倒是听见了,但也没在意,厅里的人敲门没反应,自然就会走的。
周文晴等了几分钟,没等到人开门,却听见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好奇的把耳朵贴在了门上,仔细的听起来。
一个路过的公安好心的道:“厅长在里面正爽呢!你有事的话等一会儿!”
另一个公安拉了拉他,小声道:“说不定这妞儿又是一个送货上门的美肉哩,不要多管闲事!做你自己的事!”
周文晴一把拉住要走的公安,低声道:“师兄!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那公安诡笑了一下道:“你是哪个局的小师妹?这里面的事,不可说,不能说,反正你以后也会享受到的,现在就不要问了!”说完,转身就走。
周雪晴听得奇怪,好奇心更重了,左右瞧瞧没人注意她,悄悄的从头上取下一根特殊的发夹,二十秒钟不到,顺利的捅开了反锁着的室门。
周雪晴把凤眼往里面一看,顿时感觉热血沸腾,只见里面一个穿着毛衣的大胡子老头,正用一根恐怖的皮鞭,狠狠的抽打着地上一具雪白的赤裸身体,那具雪白的身体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在皮鞭下颤抖、悲叫,不停的翻滚。
周雪晴年轻气盛,满腔的正气,见此情景,两条柳眉就立了起来,凤目圆睁,娇叱了一声,抬腿踢开房门,就往里面冲,不远处有老公安摇头道:“有人要倒楣了!”见她冲进厅长室,却没有一个人跑过来。
肖剑国在里面干什么,厅里的公安全知道,周雪晴冲进厅长室,他们要是跟过去,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事怎么办?管还是不管?
周雪晴冲进厅长室,飞起一腿,踢掉了肖剑国手里的鞭子,肖剑国一愣,旋即叫道:“还反了你了,找死!”
周雪晴冷哼一声,揉身向上,“卟卟”两拳,捣在肖剑国的大肚上。
肖剑国只觉得腹中有如翻江倒海般的难受,他虽说对擒拿格斗,学有专精,但是一来年纪大了,二来这些年位高权重,酒色掏空了身子,三来就算他年轻之时,也绝不是周雪晴这种武术世家嫡传子弟的对手,所以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周雪晴拎起肖剑国的衣服领子,粉拳在他面前一晃,眼看就要砸下去,却不料一根皮鞭劈面飞来。
周雪晴素手改砸为抓,一把抓住偷袭的鞭子,握在手中,想也不想,轮起鞭子,就往肖剑国身上抽,一鞭下去,肖剑国杀猪似的叫起来。
周雪晴冷叱道:“知道疼了吧!”
肖剑国感觉这皮鞭抽到身上,痛入骨髓,真难以想像,同样被鞭的夏文晴是怎么能忍受的?
见周雪晴又举起了鞭子,忙用双手护住头脸,求饶道:“有话好说!不要动手!”
周雪晴的性子上来,哪里理他?冷叱一声,轮圆了鞭子,连抽了肖剑国七八下,这七八下鞭子,把个肖剑国抽得哭爹叫娘,惨叫不已。
忽然一条光溜溜的修长粉腿,凌空架住了周雪晴拿鞭子的雪腕,同样娇叱道:“住手!”
肖剑国叫道:“文晴救我!”
周雪晴叱道:“你疯掉了,刚才他打你耶!你还帮他?”
夏文晴咬着樱唇道:“我们的事,不要你管!”
周雪晴恨道:“下贱!”让开夏文晴的粉腿,举鞭又抽向肖剑国。
夏文晴被反拷着双手,双手用不上,只得用两条粉腿对敌,一个交剪腿,整个身子都翻飞了起来,先踢掉了周雪晴手上的皮鞭。
周雪晴一愣,想不到这个挨鞭子的赤裸美女艺业如此了得,好胜心上来了,当下更不废话,丢开没用肖剑国,伸手就去抓夏文晴的脚踝。
半空中夏文晴玉足一收,抬膝就撞。
周雪晴娇声道:“来得好!”
一对美女,就在这厅长室中,动起手来。
忽然肖剑国疯狂的吼道:“住手!都给我住手,否则我就开枪了!”
周雪晴的大腿飞踢,半空中架住了夏文晴的裸腿,两双媚目一齐看向肖剑国。
肖剑国手上拿着一只“六四”手枪,气喘吁吁对周雪晴道:“你是哪来的?叫什么名字?”
周雪晴道:“我叫周雪晴,受张解放分局长的命令,来找公安厅的肖剑国厅长!”
肖剑国被那鞭子抽得筋骨欲裂,愤怒的吼道:“他妈的张解放,怎么弄了你这么个妞过来,我就是肖剑国!”
周雪晴上下看了他一眼,放下大腿,满脸不屑,鄙视的道:“你就是肖剑国!八三四五一警员向你报到!肖厅长你好!”
肖剑国讪讪的道:“你今天看到的,是我对文晴的特殊训练!”
周雪晴怀疑的道:“噢——!但愿我不需要做这种训练!”
夏文晴背过身子,让肖剑国替她打开手拷,沉静的对周雪晴道:“我们的先烈,被反动派抓到之后,所受的酷刑,比这还厉害哩,我即将执行一个极危险的任务,肖厅长确实是对做些必要的受拷打训练!这点你不要怀疑!”
周雪晴披嘴道:“但也不要脱光衣服吧?”
肖剑国笑道:“被敌人抓住后,不管男女,敌人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扒光俘虏的衣服,电视、电影里的场合,是为了考虑影响的!”
周雪晴也曾看到分局里的同事用刑,知道是这么回事,被带到局里的疑犯,不管男女,都是先扒了衣服再说,但那都是在刑室中,这种在厅长办公室里,扒光女下属衣物,确是可疑,但说话的是厅长,被抽的人也没说什么,只得无可奈何的点头道:“是——!这事我不会乱说的!”
肖剑国松了一口气道:“哎哟——!这鞭子可真带劲,疼死我了!文晴,快过来给我看看,一定是皮开肉绽了!”
夏文晴已经飞快的穿好了衣裤,悄悄的把两条鞭子仔细辩认过后,分别了放进了靴帮里,那两个人,一个疼得龇牙咧嘴,一个满脸疑惑想着事,都没有注意她。
夏文晴一笑,又变得冷傲起来,大步走到肖剑国的身边,小心的掀开他的衣服查看,只见肖剑国说疼得不得了的地方,也就是有一片红印而已。
周雪晴看得清楚,披嘴讥笑道:“夸张!你抽了人家那么多鞭呢?人家还不是好好的?我就抽了你几鞭而已,现在看也就是几条红印罢了,真是废物!还厅长呢?”
肖剑国闻言大怒道:“放屁!我怎么能和文晴比!文晴皮糙肉厚、耐打耐抽的,哎哟!我感觉骨头都断了,快把厅里的医生找来看看!”
周雪晴听得目瞪口呆,这娇滴滴的夏文晴,怎么也不能和皮糙肉厚四个字连到一块吧?倒是蠢猪似的肖剑国,和皮糙肉厚完全能联系的上。
夏文晴温驯的道:“那好!我马上出去打电话,那个小师妹!你先和我出去吧!”
周雪晴看到回头来的夏文晴时,只见她脸上一种嘲弄的表情,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跟在夏文晴身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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