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怕的是这个?”

拓跋锐无奈失笑,虽然气她狠心躲着自己,可她这般也是怕他无后,说来说去,她的心里总归还是向着他的,对于拓跋锐而言,知道这些也就足够了。

有力的双臂把李馥云圈得更紧了些,让她与他贴得更近,大龟头深入李馥云体内,微微碾压着娇弱的内壁。

薄唇为她吻去泪珠,拓跋锐又爱又怜地说道:“亏我还当你是个聪明的,现在看来你竟是个傻的!别忘了北朝的规矩是子贵母死,莫说你不能生,哪怕是真的给我生了好几个儿子,为了保住你,他们也要等到我死之后,才能在遗诏里看见自己的名字!”

“这怎么行……储君乃是国之根本……你怎么能……啊……我在和你说正经的……你怎么又入得这样深……”

拓跋锐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除非是极乐之中承受不住的眼泪,否则他是舍不得让李馥云红了眼的。

又粗又胀的长枪再次抽插挺动,每每都是冲破宫口直接碾上子宫内壁。他早就明白自己对她的心意,只是连他也想不到,这份爱意竟是这样深。

深到不愿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担忧委屈,哪怕是为了他自己!

“旁的事你都不必多想,如今我已长大,凡是操心费力的事总有我与父亲操持,你只需安心的陪在我们身边就好,子嗣之事也不必强求,全看缘分罢了!”

其实拓跋锐心里清楚,她一直未曾有孕应当就是他们男人的问题,不过李馥云却并不这样想,她的身子可不止有拓跋家的几个男人疼爱过,若是他们那里被药伤狠了,为何她被别人入了也不曾有孕呢?

听了他的这番话,李馥云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锐儿……你怎么这样傻呢……”

子嗣对于北朝之人何其重要?

他们为了子孙繁衍连风俗都变得与别处不同了,可是拓跋锐却为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以为自己知道拓跋家几个男人对她的宠爱,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了,她还是将他们的情意想的太浅了!

春情爱意溢满心房,李馥云泪眼朦胧的看着拓跋锐。自他情窦初开到现在,他的心意从未变过,她是如此幸运,才能得到这般真心以待!

两手将他抱得紧紧的,李馥云主动献上红唇,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何等言语来表达心中的爱意,只好带着满满的心动吻上他的双唇。

拓跋锐愣怔一瞬,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睫羽微微颤动,看到又是一滴泪珠潸然落下,他的心口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砸了一下,无法明状的钝痛袭上心头。

唉,这样容易就心软了,让他如何舍得令她难过?

一阵微风吹过凉亭,李馥云被凉风一激,不禁有些瑟缩,拓跋锐捡起一件衣裳披在她身上,抱着她向寝宫走去。

李馥云在他怀里上下起伏,小骚穴费力地吞吐着他的大鸡巴,白嫩嫩的花唇已经被他操的泛起红肿,可是那坚挺的大鸡巴还在随着拓跋锐前进的脚步不停操弄着敏感的花芯,激烈的摩擦带来了疯狂的快感,李馥云把脸埋在拓跋锐的胸前,细声细气的呻吟着,“嗯……锐儿……太快了……你慢着些呀……”

拓跋锐故意挺腰一顶,笑嘻嘻地问:“怎么,可是我的大鸡巴把云儿操疼了?”

“不疼……啊……太舒服了……我要忍不住了……”

“那就泄出来,你骚起来的样子那么美,我是怎么看都看不够的!”

站立的姿势操得极深,脆弱的宫口一次次被他强横顶开,快意更加浓烈澎湃,李馥云已经无法控制,藕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骚答答地叫了起来,“嗯啊……好深……锐儿太坏了……每次都操到子宫里面……啊……啊……太爽利了……操我呀……用力操死我……让我死在你怀里……”

衣裳兜头盖脸的把她罩在下面,李馥云也不清楚自己被拓跋锐抱着走了多久,情潮巨浪扑面而来,她放任自己在他怀中高声浪叫,快感从小穴爆发瞬间传遍全身,她的身子抽搐颤抖,阴精从交合处大股大股的喷出,打湿了拓跋锐的裤子。

头顶的衣裳突然被人掀开,李馥云迷茫中看到拓跋蔚满脸醋意地说:“这小子就把你弄得那么美?浪水都流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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