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来临,终于有点空闲和锻炼的心情,冯瑶上午约了很久没见的教练,上两节臀腿的力量训练。

过程虽然辛苦,但练完出了汗就有一番运动过后的舒畅,皮肤都莹润发光。

回到家,洗澡换了身宽松舒适的衣裙,她站在窗前一边喝水一边看手机里的消息。

樊信说今天回来,不知道出发了没有。

她正想着,手心一震,他打了电话过来。

他在那边问:“在哪里?”

冯瑶看着窗外绿油油的景色,心情也挺好的,“在家,爸爸,你回来了吗?”

“马上登机,两个小时后到。”他又自然地要求:“来接我。”

冯瑶懒懒地推诿:“外面太热了,也不想开车,司机不是会接吗?”

樊信嫌她懒,啧了一声,又说:“你和司机一起来,给你订了裙子送到公司了,正好试试,晚上直接去酒会。”

冯瑶心知都是借口,反正她下午也没事,唇一弯:“好吧。”

挂了电话,等时间差不多,又和家里的司机一起出发,去接他。

在出站口很快等到人,他从后门上车,看见座椅上水灵灵的女人朝他看来,她穿了条浅到发白的水蓝色抹胸长裙,肩带细伶伶地勾住肩膀,明艳娇俏。

樊信一坐下就勾住她的腰,她身子软软的,被他勾过去,以为他性急地要碰她。

他却捏了她一把,想起她电话里不情不愿的语调,在她耳边低声说话:“小混蛋,让你来还不愿意,就只在床上热情,只想自己爽是不是?”

冯瑶俏脸一红,脑子里都是前两天跟他视频淫水乱喷的画面,娇声争辩:“哪有?再说了,你不爽吗……”

他碰不到人压抑得很,哪爽了,又不像她一样玩小玩具也能爽飞。

樊信似有若无哼一声,摩挲她的锁骨,手也不规矩地滑来滑去。

冯瑶被他弄得痒,笑出两声,主动把红艳艳的嘴唇凑上去,“爸爸,亲亲我。”

芳香娇嫩的唇就凑在跟前,没有不吃的道理,樊信微敛眉目,启唇,在前面挡板的遮掩下,张口把她下唇含了进去。

唇舌暧昧地吸舔,滑腻腻的舌头也扭成一股,银丝拉扯,冯瑶轻哼出颤音,抱住他的脖子,和男人热情交缠。

等车停到公司,冯瑶嘴唇湿红,长裙下的内裤也被扒了下来,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软着双腿和他一起上电梯。

……办公室里,高低起伏的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混合着黏稠的水声,淫声阵阵。

如果有人推开门,就能看见办公桌后,尤物一般的女人一丝不挂,跪坐在男人身上,晃动着肥臀起起落落。

那条浅色长裙如云朵般蓬松着,却被人丢在办公椅后的地毯上。

而她身前的男人,一只精壮的手臂搂着女人的腰,浑身只打开了裤裆,释放出深扎在女人身体里的肉根。

冯瑶晃着丰乳上下骑乘,他的鸡巴粗大,蘑菇头又圆又硕,把她塞得满满当当,她爱到心底去,又是几天没弄,只插几下就骚水横流,她娇喘着,甩动肉臀用自己淫荡的逼肉套弄他粗紫骇人的鸡巴。

“呜…舒服,好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好想要……”她娇喃着,一下下用自己肥软的肉穴骑他。

她今天挽了头发,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脸蛋和淫媚的身体依旧风情万种,樊信抚着她后颈的嫩肉,看她湿淋淋的骚逼夹着自己的鸡巴,起伏间带出一股股浪水,柔声问:“那天玩那么浪,骚逼想狠了是不是?”

“嗯…想…想爸爸,想被爸爸的粗鸡巴干…呜……”

冯瑶变跪为蹲,蹲坐着用小逼吞含他粗黑的鸡巴,把上午健身深蹲的姿势都用他身上了,两人下体相撞发出色情的拍击声。

美丽发骚的儿媳像荡妇般耸动身子骑他鸡巴,还一脸沉迷,说想他,樊信说不高兴是假的,把她搂入怀里亲她湿漉漉的舌头,大手玩她奶尖,语气轻怜蜜爱:“那让你吃个够,今天下午这根鸡巴都是你的,瑶瑶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好不好?”

“好……”冯瑶眼尾发红,用力往后坐,深蹲了几下,阴道深处一颤,直泄了一大股水出来,“啊啊…喷了……”

“小骚逼。”樊信捏她的奶子,乳肉透过指缝溢出白腻腻的肉浪。

她仰起头,挨过那阵失神,松动肉穴把挂着她淫水的湿鸡巴拿出来,阴茎蓬勃有力,她一只手握不住,坐在他腿上两手抚弄,指甲去刮弄龟头上的缝隙,感受着它又继续胀大,抬眼看他时眼里媚得滴水,“又变粗了……”

樊信看眼她大敞的穴,里面媚肉翻涌,低声道:“再粗你这小屄也放得下,抬起屁股,再吃会儿,用骚逼把精吸出来。”

“嗯……”和他做爱操穴很舒服,冯瑶又撸了两把,撸得满手湿亮亮的液体,又抬起腿,把鸡巴送进了逼里,开始新一轮的骑乘。

“哦…真紧,全吃进去……”樊信握着她腰,帮助她起落。

“嗯嗯…好爽,顶到里面了…啊啊……骚逼好痒,爸爸我还要……”

她抬起臀,在他的帮助下疯狂送臀,屄肉啵地一声套上来,又噗嗤送到肉洞口,来来回回,她两脚分开,在他胯上深蹲了十几下,穴心酸痒,猛地一下,顶到骚心,里面热流涌动,彼此的性器都抛了精,快感炸裂开来。

“唔……”交合处一片湿黏,冯瑶细腰一塌,歪进男人怀里,软了的鸡巴顺势滑出黏糊拉丝的肉穴,被她夹在腿肉间。

樊信看了一眼淫乱的交合处,呼吸也凌乱不堪,爽快地喟叹一声,把人搂怀里,刚低头要亲上去,门锁被扭动。

樊信神色一滞,本来就是午休时间,一般没什么人,他们刚才又急,谁都没腾出手来锁门,没想到居然有不长眼的连门都不敲。

他眼疾手快,把怀里光溜溜的人往身下一藏,放低座椅,只把还算整齐的上半身露出来。

拧开门的女人一身套裙,踩着高跟鞋正要走进来,却隔着老远距离和办公桌后的男人对视,瞬间一慌:“对、对不起樊总,我以为您出差还没回来,我帮周助理来拿一份……”

樊信此刻没工夫听她说什么,沉压压的嗓里都是郁气:“出去!”

“是。”女人不知他火气从哪里来,但也心虚,立刻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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