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衣裳上被舔得看不见白浊,乌仲如几女都吞精吞到撑了,慕辛才拿出那个新造的灵木浴盆好让她们沐浴更衣,慕辛自己也泡了进去,享受着林小梅和林小兰的拿手按摩技艺。

泡了一会,乌仲如向慕辛表示自己泡够了,就在请示过后离开浴水,擦干身子穿起衣来。

白菱和白荷倒是被久久没尝接触过的温热浴水拉住了,舒服得姐妹二人完全不想从中起来。

“那个……公子……我可以多泡一会吗?……”白菱弱弱地向慕辛问道。

“嗯?我又没让你们起来,就多泡一会啊。”慕辛淡然地回道。

“是……啊!——……”白菱本想着继续泡着,谁料下一瞬间就被慕辛拉了回去,随之而到的,是慕辛朝她俏面上扇去的一巴掌。

慕辛低头对着被他搂在身前、一边脸上被打得红肿的白菱说道:“不过小菱好像没搞清楚身份?一个贱婢敢自称我?”

白菱被扇得吃痛,那张娇俏可爱的脸蛋痛得她马上抽泣起来,但被慕辛不善的目光继续注视着,害怕再被打脸的白菱赶忙支吾着告罪道:“贱婢知错了……”

乌仲如也赶紧跪在浴盆一旁对慕辛说道:“小菱不懂事,公子爷……请给她一次机会……”

慕辛轻哼一声,又伸出手轻抚了一下白菱被打肿了的脸。

白菱只觉一阵暖流从慕辛手掌传到自己脸上,然后她的脸蛋就不痛了,从外看去的话,白菱的脸上已是恢复如初,根本没有被掌掴过的痕迹。

白菱见慕辛这般轻抚就让自己的伤痛复原,心中暗自赞叹慕辛果真是有大神通的仙师,非但没有怨恨慕辛掌掴了她一巴掌,反而对慕辛越发崇拜了起来,整个人趴在慕辛胸前,一脸春意地道谢着:“谢公子饶过贱婢……”

慕辛看着满是春意的白菱,不禁觉得无语,暗道莫非自己这般扇她一巴掌,还打开了白菱的受虐之路不成?

这边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白荷却是没怎么关注过,就是妹妹突然被拉过去掌掴了才看上一眼,见慕辛没有再责难的意思,她又低下头去泡着。

白荷眉头紧锁,时不时看向慕辛,又朝慕辛后方的林岩尸身看两眼,不禁脑海里浮现着慕辛还没回来之前跟其他四女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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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在察觉到林岩死去之后,嚎哭了许久才止息,这件事情可是被乌仲如和林小梅几人看得一清二楚。

林岩以往对她有多疼爱呵护,如今对她的打击就有多大,一直看着她长大的乌仲如和陪着她成长的白菱能想像出来。

所以当白荷停下哭声后,乌仲如第一句对她说的,就是:“哭够了?”

白荷一脸不解地看向娘亲,可乌仲如只是冷冷地盯着她,并没有再说甚么。

白菱见娘亲在处理,自己还是不好说话。

在一旁的小梅和小兰更加不想管她,那时候姐妹二人还只是想着完成慕辛交待的事情就算了。

因着情郎逝去、心中还是悲痛着的白荷就对乌仲如说道:“岩郎死了……”

乌仲如看着白荷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自家女儿这般伤心,可还是冷着脸狠下心来跟她说道:“是啊,死了。然后呢?你要陪着你那小情郎一起去死吗?”

白荷听见娘亲这般冷酷无情的话语之后,当刻就歇斯底里哭道:“你……娘你怎么可以这样!……岩郎为我们做了那么多!现在岩郎被那淫贼杀了!你怎么可以如此……冷血……”

乌仲如看着女儿指骂自己,还是没有半点动容,接着问道:“对,是娘冷血,那现在你的岩郎死了,你也跟着不活了吗?别忘了,林岩是为了保护你而死的。”

白荷这才想到,昨天晚上,林岩是因为阻拦慕辛前来轻薄自己,才会站在自己几人身前,然后被慕辛虐打致死,想及此处,白荷又回想着跟林岩的点点滴滴,又流起泪来。

乌仲如上前搂住女儿,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娘知道情郎死了你很伤心,可你看,你爹不也死了,娘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白荷闻言,没有回话,不过双眼却朝乌仲如看去,乌仲如见白荷有在听着,就继续说道:“你要是跟着不活了,那娘和小菱怎么办?你不想娘跟妹妹也罢了,林岩可是为了你才被杀的,你要是就这样放弃了,他死得多冤呐?”

白荷这才缓了过来,抽泣着对乌仲如说道:“可是……岩郎他为我们做了那么多……娘就没有半点感觉吗?……”

乌仲如当下有一刹那不知道如何应对,说实话,还真没多少,事实上她看中的不过是林岩村中大户家子嗣的身份。

即便那人不像林岩那般英俊威武,换成一个丑陋、瘦弱、恶劣的人,要是爱上了自家女儿,甚至都不用爱上,单纯是馋白荷身子也罢,只要他是大户人家的儿子,又愿意娶白荷过门,她乌仲如都不会反对。

无论林岩这个人是英俊高尚,抑或丑陋恶劣,他能带给乌仲如和两个女儿的也不会改变,乌仲如一家的家境同样会改变,白荷依然是大户人家的媳妇,对乌仲如这个寡妇而言,这就足够了。

白荷之所以对林岩用情如此深厚,不过是因为她幸运,刚好遇上林岩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成了他的初恋,才会备受宠爱,对方又愿意付出时间和钱财在自己一家上。

但乌仲如打从心底里觉得这是白荷应得的,可没有欠过、负过林岩些甚么。

在乌仲如看来,要不是自己长得不错,又生得白荷如此标致,他林岩会看上白荷不成?

怕不是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甚至厌恶起来扭头就走。

所以,白荷和乌仲如跟林岩的关系在乌仲如看来,由此至终就是交易,林岩作为男子付出力量和财富食粮,换取白荷作为女子当他的乖乖好媳妇。

要是一切顺利,就是白荷乃至她们一家地位提高、生活变好,林岩就得到了一个农家美少女当妻子,侍候他林岩、为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

然而,事情确实不顺利,安苏军侵略白林村,几人被逼逃亡,一行人逃亡中又是先遇山匪后遇奸贼。

不过在林岩这个被她们母女三人依靠的对象亡故的同时,另一个能代替林岩、而且更为优越的慕辛出现了,于是乌仲如立刻就“移情别恋”,将对象转移到慕辛身上。

乌仲如于是跟白荷说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无论以前怎样,林岩已经死了,无论我们做些甚么,林岩都不会回来。日子还是得过下去啊,现在我们不就挺幸运,能被一个公子爷看上,当婢妾也好,当妻子也好,先让我们活下去,别的事情以后再想,好吗?”

白荷听完,还是没能把低落的心情瞬间转变过来,但娘亲都这般说了,她现在也无力改变甚么,只好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掉。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白荷知道自己被慕辛宠幸后,得到奖励成为了女武士,变成了以前整条白林北村都要仰望的身份。

那一刻,林岩和大户林牧兵头以前高大上的形象,在慕辛仙师的身份笼罩下,已经被打破了一半。

在跟同龄的林小梅和林小兰聊起来后,听着林小梅和林小兰述说慕辛的事情,却是让白荷感到不可思议,对于慕辛多了一点崇拜,对林岩的另一半形象,其实也完全破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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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在想甚么呢?”慕辛的一句话打破了白荷的沉思,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来。

白荷觉得自己好像是想通了些甚么,一改先前的呆滞,柔情万千地朝慕辛一笑,一双亮丽的大眼满带笑意,都快眯成月牙了。

白荷没有立刻回答慕辛,而是走到慕辛身前,挤向白菱的旁边,依偎着慕辛的胸膛,才仰起头注视着慕辛说道:“小荷只是在想,公子爷又威武、又俊俏,小荷区区一厨娘之女,怎有幸蒙公子纳为婢妾呢?”

慕辛被白荷夸得豪爽大笑起来,又回应白荷道:“你这嘴怎那么甜?”

白荷听罢,扭动了两下娇躯,让一对嫩乳在慕辛胸前挤压蠕动着,玉臀又在清澈的浴水中晃了两晃,才娇声说道:“公子爷又没尝过,怎么知道奴家的嘴是甜的呢?”

慕辛被白荷这么一说,想道自己确实是没吻过白荷,不自觉地看向她被浴水沾湿而变得水润的樱唇,终究还是忍不住吻了下去,又把她的香舌勾了出来,肆意吸吮着她口中甘甜的津液,慕辛心中赞叹着,少女口里的唾液果真是甜甜的,成为武士之后肉体不带污垢更是香气四溢。

白菱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白荷,想道:“这她娘的是谁?……是我那个又纯情、又忠贞的姐姐?……不对不对不对!……怎么姐姐变得比村里那些卖身女还会勾人?……”

林小梅却是心中暗暗鄙夷,大半个时辰之前还在给死去的情郎哭丧呢,如今成了公子的跨间雌畜,还主动诱惑着公子起来了?

你这小淫妇的节操都送给那龟儿子林岩带到阴曹地府里当记念品了是吧?

深吻良久,两人的唇舌从相交变成分离,分开时还拉出来一条长长的晶莹液丝。

白荷本来还在跟慕辛深情对视,却被这条唾液丝线吸引了视线,她伸出香舌舔了那条丝线的终点一下,然后美目尽带媚意看着慕辛轻轻一笑。

慕辛看呆了一瞬间,白荷那尽是媚意的脸容烙印了在慕辛脑内。

他也是没想到,一个下等姿色的女子也可以对自己有着这般吸引力,即便姿色不高,发起春来对男子的诱惑力可以成倍叠加。

“公子爷?……怎么了?这般看着奴家,是奴家脸上有甚么不成?”白荷明知故问道。

正当慕辛要回答的时候,在外头把风把了大半天的墨辰桀向山洞里头警示道:“老爷!有一群人在朝这边过来了!”

慕辛示意墨辰桀等候自己更衣出来,然后从浴盆走了出来,也不等林小梅和林小兰侍候,透过水灵力操控身上的水渍,那些水渍马上就干了,先自行穿好衣服,准备走出山洞。

白荷几人见慕辛站起来,也连忙跟着从浴水中站起身来,慕辛很贴心地替她们弄干身子,然后站在一旁欣赏着几女更衣梳髻。

几女都是一脸不可思议,才刚从浴盆走出来,身上的水渍就干透了,不过擦身可免,更衣还是得自己动手……

慕辛领着五个婢妾走到山洞入口,这时候那一行人也已经走近,大概有着二三十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过都是衣衫褴褛、脸色欠佳的平民,慕辛猜想多半是从白林乡逃来的难民。

又见墨辰桀在拦着那群人,不让他们走进山洞,那数十难民见墨辰桀身穿残旧褐衣,只以为墨辰桀也是因为家园被侵占而逃难的乡民。

不过墨辰桀腰间佩着刀,乡民们为了便于逃难,此刻是手无寸铁,于是开始指骂墨辰桀起来:

“你谁啊你?你凭甚么不让我们进去?”

“这山洞又不是你的!”

墨辰桀没理会他们,只是静静的站着,慕辛没有给指示之前,他可不敢乱开杀戒,不过心里头窝火着那是肯定的了。

落难前是武士家族长老,落难后好歹也是个山匪武士,眼前这群刁民,要是换着平常他早就提刀把人全砍死掉了。

可墨辰桀就是怕里面可能有个小美人儿,像乌仲如几母女不就是被慕辛路过看中了,从逃难村娘突然摇身一变成了仙家婢女,待会要是这群人里面有人给自家老爷看上,他墨辰桀不就平白得罪内宠了?

墨辰桀不禁心中暗自叹道,这家奴还真当得不易啊!

突然有几个男子走上前来,一边指骂着一边往前推进,看得墨辰桀心中愠怒,暗道这是你们逼我的。

骂两句可以,真想要走进里面打扰自家老爷和一众内宠,那就是杀无赦了。

墨辰桀手起刀落,大刀一挥,那四个壮年男子就被拦腰斩断,血溅到雪地和乡民们身上,还有些肉碎和脏器被削到地上,吓得那群乡民群起尖叫。

寻常人拿着大刀也很难一刀把人砍开两半,更别提像墨辰桀这般横扫数个壮年男子,还要一刀两断、上下分离,这些乡民总算是意识到眼前的墨辰桀是一名武士,一众乡民连忙跪下求饶,对着墨辰桀连呼武士老爷饶命,一如两个时辰前的冯洪旭和林兴一样。

墨辰桀往后方看了看,见慕辛正在走出来,他刚好可以脱身,就跟那群乡民说道:“要否饶过尔等,我说了不算,我家老爷说了才算。”

慕辛朝这边走来,林小梅几人跟在后方,墨辰桀连忙侧身让路,低头哈腰行了个礼,慕辛看了看一众乡民,明知故问道:“你们是怎么回事?”

那数十乡民之中,一个被身旁妇人搀扶着的老人走了上前,向慕辛说道:“这位公子,小老儿是白林镇外的下林村里长,正要前往乌骨镇,还望公子大发善心,借予我们在山洞里躲一夜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