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临枫一把接住她,笑道:“别急!山人自有妙计,这事要从长计议,你看你!牝户都肿成那样了!嘿嘿嘿!”

项凤娇气的打了他一下道:“还不都是因为你!把人家搞成这样!小春的事!你有什么主意?”

水临枫笑道:“我已经在她的体内,种下了我的紫龙印,现在她的一举一动,全在我的临视之内,她不是想要消息吗!我们给她就是!不过要有代价!”

项凤娇道:“什么代价!说来听听!”

水临枫笑道:“她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呢!代价就是叫她主动跑到我这来投怀送抱!嘿嘿!……嘿嘿!……除了阿香以外,我就没破过处了!破处的感觉真是--好耶!”

岳云娇眼神扑闪扑闪的看着他,忽然说道:“临枫!不如你收了我罢!”

水临枫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岳云娇笑道:“你既然能强迫别人做女奴,为什么刚才不趁机收了我和凤娇!”

水临枫一愣,抓抓头道:“唔!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

项凤娇差点就跳了起来:“对了!云娇说的是!你这个人那么爱沾便宜!不收我们,一定是嫌我们俩人老了!”

水临枫连忙摇手道:“我没那意思!”

岳云娇道:“刚才你也说了!是凡中意的美女!你都有兴趣!这么说要么是嫌我们丑!要么是对我们没兴趣……”

水临枫依然摇手道:“我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项凤娇怒道:“竟然连考虑都没考虑我们!你这个没心没肝的……”

岳云娇忽然笑道:“收了我们罢!好处很多的!是不是嫌我们俩人的牝户,拿不上台面啊!”

项凤娇道:“定是!我们俩人的牝户,都是凡品,满足不了他这条色狼,在你心目中,我们俩人,可能还没有哥哥送给他的两只牝兽好!水临枫!今天要是你不收我们,我立即就去宰了那两只牝兽!”

水临枫苦笑道:“还大小姐呢!好意思和两个畜牲般的东西呕气!算了!既然你们送上门来,那以后可就别怪我了!听好了!到了我水临枫手中的东西!概不退还!”

说完抓住她们两人赤裸的大臂,在皮肤表面,种了两个明的“紫龙印”念动符咒,两女疼的大叫起来。

项凤娇大叫道:“死人!你这是干什么?”

岳云娇却却哀求道:“主人慈悲!饶了小奴吧!”

项凤娇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亦哀求道:“主人慈悲!”

水临枫收了符咒,笑道指着两女道:“你以后就叫云奴,你以后就叫凤奴,知道了吗?”

两女赤裸裸的在水池中跪着,齐声道:“云奴(凤奴)知道了!”

水临枫抻手把两女拉到怀中,岳云娇趴在他胸前,低声道:“主人!我们要解散那些男畜吗?”

水临枫抚摸着她的秀发,笑道:“这倒不必!以后在人前,你们还是做你们的大小姐,左右没人的时候,你们再做我的女奴,如何?”

项凤娇道:“这样太好了!也免了许多麻烦!”

水临枫对项凤娇道:“你们家有针灸用的钢针吗?我有急用!”

项凤娇道:“钢针倒没有!金针倒有一盒!干什么?是用来整治我们两人吗?”

水临枫道:“不是!你哥哥送给我的两只牝兽病的不轻,那种恶寒入体!医院是治不好的!我先用金针打开她们的气机,再用灵气把恶寒逼出来!”

项凤娇笑道:“难怪留在这里,原来是这样!你等等!我打电话叫福伯替你送来就是!”

项家的浴室里就有电话,用来方便主人的需要。

水临枫边起身去穿上浴袍,边说道:“那个小春的事,你尽快去和你哥哥说,但不要急于惩治她,待大家商议好了后,再做道理!”

项凤娇道:“即是主人已经有腹策,去做就是,何必要大家商议?”

水临枫道:“牵涉东厂的事,还是小心为妙,一人计寡,众人计稠!这次定要将东厂玩的团团转才好!”

说完穿着浴袍就要往外跑,岳云娇道:“主人没衣服吗?怎么穿着浴袍出去?”

水临枫笑道:“起先我抢了那个东厂番子的一套好行头,却不料给老项搞的全是屎尿,不能穿了,现在只能穿浴袍出去!”

岳云娇抿嘴笑道:“不如云奴孝敬主人几套吧!主人!请把你身高腰围尺寸告诉云奴吧!”

水临枫笑道:“那我不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了!”

岳云娇笑道:“云奴的东西,就是主人的东西!主人要是不要,就是对云奴有意见了!云奴请求主人责罚!”

说着跪了下来。

水临枫笑道:“得!看来不要人家还不开心,要了人家反而喜欢!我好好的罚你做什么!要罚就罚吃罢饭后,再来侍候罢!”

说罢报了身高腰围尺寸。

岳云娇笑道:“谢主人!要带上凤奴吗?”

水临枫笑道:“那要看她愿意不愿意了!”

正打电话的项凤娇,闻言大惊,放下了电话道:“凤奴全凭主人赏赐,哪敢说愿意还是不愿意!晚上我和云奴一齐侍候就是!”

出门来,外厅里项福已经等在那里了,手上拿了一盒金针。

水临枫微笑道:“福伯,烦劳您带我去兽室如何?”

福伯连说:“不敢!”

引着水临枫走了出来。水临枫其实早就知道兽室在哪,让项福引路,也是出于礼貌而已。

小春正左思右想的,怎么才能再接近那条色狼,好套问消息,完成任务,下人间厚重的大铁门响了,心中一惊,想到定是那人要去找那两只牝兽。

要去兽室,必先穿过下人间,兽室就在下人间的地下室中,牝兽平时被关在兽室不准出来。

女奴待遇就好一点,除非有事做,否则不准出下人间大门,但倒是可以在宽敞的下人间内自由走动。

水临枫正走间,旁边的一间房门开了,闪出了小春,站在门边道:“贵客!请留步!小春有话说!”

水临枫看也不看她,怒道:“滚!”

前面引路的项福不解的问道:“贵客!发生了什么事了!”

水临枫道:“你们家的女奴都是不侍候客人的吗?”

项福道:“这是哪里话来!这里二十名女奴,三十四只牝兽,任凭贵客召唤!”

水临枫道:“怎么我听说,你们家的女奴,非要老项同意后才能动枪啊!”

项福回头笑道:“贵客说笑了!若是你想要走一个女奴,自是要得到家主同意,若是召唤,客人随意就是!不必麻烦家主的!”

水临枫道:“那我刚才洗澡时,叫你们家的一个女奴侍候,她就是这样对我说的!没奈何!等会儿只得去求老项!”

项福大惊,女奴得罪了客人,就是他管教无方,也要承担责任的,闻言停了下来,大声道:“小春、小红、小六、小七、芳芳、笑笑,立即通通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六个丫头就急急的跑来,一齐站在了面前,低头垂手,听项福问话。

项福怒道:“刚才是你们六个人服侍,是谁说侍候客人,要家主同意后才行的?”

芳芳道:“是小春!当时就是小春牵着牝兽,站在客人旁边的,我们几人都在忙别的!我们都看见小春甩开了客人的手!”

其她四名女奴立即点头称是,项福看着小春道:“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小春跪下道:“福伯饶了我罢!下次不敢了!”

项伯拿起手上的传声机,召唤起家丁来,片刻工夫,来了八名家丁,福伯道:“把小春带下去,先抽一百鞭子,其她五个贱货,也抽三十鞭子!”

另五名女奴立即也跪了下来,哀哀求饶。家丁哪里会理会她们,拖起来就要走。

水临枫道:“等等!我有事要问!”

项福手一挥,家丁把女奴们扔在地上。

水临枫道:“老伯啊!这--我就不懂了!小春得罪我,抽她一百鞭子,还情有可原,其她五个,可没犯错啊!”

项福道:“客人有所不知!小春不肯侍候,这五个丫头当时就该和我说明,拖到现在才说,就是有意包庇小春!抽她们三十鞭子,看她们下次还敢有事不说!”

水临枫笑道:“不是你一问,她们就说了吗?再说!你这样连她们一起处罚,下次再有什么事,都闭口不说!你怎么办?”

项福笑道:“你问她们敢吗?要是不说!都抽一百鞭子,抽完还不说!好东西就上来了!”

芳芳道:“贵客!是我们不好,不如您帮我们求求情,小春不肯,就让我们五人好好服侍您吧!”

小红、小六、小七、笑笑一齐称“是!”

水临枫笑道:“老伯你不如卖个人情给我吧!这五个人我正好有些用处!”

项福“嘿嘿”笑了两声,把水临枫拉到一边,小声道:“如果客人答应,不把此事告诉家主,我就饶了她们五个!”

水临枫笑道:“这是自然!”

两人击掌大笑。水临枫道:“我去救治那两只牝兽,正缺人手帮忙,这五人若是闲着,就叫她们帮手如何?”

项福笑道:“给你两人罢!其她三人,若是家主唤人,也好上去侍候!”

水临枫道:“也是!”

一指芳芳和笑笑道:“就你们两个丫头吧!”

两人大喜,跟在了水临枫后面。

水临枫一指小春,对项伯说:“不如你帮我再问一下,她肯不肯,若是不肯,我自然不管,若是她肯时,侍候得我快活了,也免了她鞭子罢!”

项福笑道:“客人也不是第一次来,女奴多的是,何必非要她这个贱货,不打!不会长记性的!”

水临枫小声的在项福耳边道:“老伯!可能你不知道!她还没开苞呢!”

项伯“噢--!”

了一声道:“理--解!略--懂!”

回头对家丁道:“带小春下去,锁在逍遥床上,在客房等候!”

“逍遥床”是东瀛进口的优质、大型虐美工具。

床体全是不锈精钢制成,床中全是机关,床面是一层厚厚的软牛皮。

通过操纵床里的机关,可以把美女摆弄成一百零八种古怪的姿式,姿意狎玩,被外精钢、内软牛皮的铐锁,锁在床上的美女,只能任人玩弄,丝毫反抗不得。

水临枫跟着老头,来到了兽室,兽室全用不锈钢栅栏做成,双桃被分别关在相邻的两间兽室中。

粉颈上用皮项圈扣住,锁在墙上的挂环上,地上只有一张毛毯,双桃一丝不挂,蜷曲成一团,浑身瑟瑟发抖。

面前的狗食盘中,牛奶、食物一点没动。

双桃脸色煞白,媚目紧闭。

虽说兽室中也是二十四小时的暖气,可毕竟是大冬天,双桃终日赤身裸体的被人呼来咤去,恶寒入体,也是意料中的事。

项福向跟在水临枫身后的两个女奴呶了呶嘴,两个女奴立即走到水临枫前面来,打开兽室门上的暗锁,一拉连着双桃粉颈上的铁链,咤道:“咄--!起来!”

水临枫道:“她们病着呢!不必如此!这两只牝兽,老项已经送了我!你们两个,替我把她们架到客房!我用真气帮她们救治!”

两个女奴闻言,大是惊奇,像双桃这种牝兽,真是药石无效的话,死了就会像垃圾般的被丢掉,没有人会这样在意她们的死活的!

水临枫找她们,凌虐是正常的事,不惜消耗真气,替她们续命,反而太不正常了,芳芳和笑笑互相对望了一眼,架起了两只牝兽,跟着水临枫后面就走。

二楼豪华的客房里,足足四十平米大,小春没有反抗,乖乖的被家丁扒光衣物,赤身裸体的仰面朝天的锁在了逍遥床上,欲哭无泪。

水临枫进来,先拿了床上一条毛毯,盖在了她的雪白的胸腹间,指挥芳芳和笑笑,把双桃放在两米五宽、三米长的“席梦思”大床上,解下她们粉颈上的狗项圈,对两名女奴道:“你们先别走!呆会儿我还要你们帮忙!”

正说着话,门外有人敲门,水临枫道:“进来!”

门一开,现出了“南天双娇!”

两人手上都捧了几样东西。

水临枫道:“凤娇来的正好!这两名女奴我暂时借用几天如何?”

有外人在,水临枫和双娇,依然和以前一样互相称呼。

项凤娇笑道:“你尽管用!这种小事,还要问我!”

岳云娇道:“临枫!试试这些衣服!”

水临枫笑道:“不必这些这么多吧!我得立即救治双桃,再迟些,恐怕真要死了!”

岳云娇笑道:“那好!你先找喜欢的先换一套吧!穿着件浴袍到处晃,像什么样!”

水临枫选了一件白色的棉质长袖针织衫、一条深篮色的牛仔裤穿在身上,挑了双黑色的高帮仿警靴的皮靴,那双鞋一穿上,感到说不出来合脚舒适,动了两下脚,笑道:“这双鞋好!”

岳云娇笑道:“当然了!里外全都是小牛皮的!”

复低声在水临枫耳边道:“主人!还算满意吧!”

水临枫轻捏了她一下臀瓣,笑道:“当然!晚上一定奖励你!”

项凤娇手上拿了件鹿皮齐腰夹克,笑道:“大冬天的!你不会就穿成这样出去吧!给人看见,还不以为你脑子有毛病!来!试试这件!”

水临枫依言穿了!双娇左看右看,一齐笑道:“好靓噢!爱死我们了!”

项凤娇转目看见逍遥床上的小春,刚想问,水临枫小声的道:“就是她!你们不要问!这事和你哥说了吗?”

项凤娇道:“说了!岳家的四庭柱全来了!呆会儿替你引见!”

水临枫道:“他们可全是高级将官哪!替我引见!真是不敢当!”

岳云娇媚笑,也是低声道:“高级将官的主人都侍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敢当的!真是笑话!”

项凤娇道:“哥哥他们也商量的差不多了!你快点!我们一起吃晚饭!”

水临枫道:“好啊!”

项凤娇把项福叫来,吩咐他,以后怎么对待自己,怎么对待水临枫。项福垂手应“是!”

回过身来,对水临枫大声笑道:“姑爷有事尽管吩咐!小老儿一定照做!”

水临枫笑道:“这句姑爷,喊的太早了点吧?”

项凤娇笑了笑,似是没听见般,和岳云娇手牵着手出去了!

老项福笑道:“如何!我是看着小姐长大的!小姐的心事,小老儿最是清楚!”

水临枫道:“那这两个丫头,就先给我用两天了!”

项福道:“姑爷真是中意这两个丫头,以后就拨到你房里侍候!”

水临枫只不过是想找两个人来照顾一下双挑,自己穷人一个、烂命一条,做梦也没想到要什么丫头,闻言知道和老头也说不清楚,苦笑了一下,送走了老项福。

刚转过身来,芳芳和笑笑两个丫头就跪了下来,驯服的温声道:“贱婢芳芳(笑笑)见过主人!”

水临枫知道多说也没用,手一抬道:“行了!不必多礼!快帮我救人!”

双桃寒气已经入髓,可以说是病入膏肓了,药石已无效果。水临枫只得从丹田之中,吐出了那颗紫光闪耀的异品神丹出来。

口对口的分别喂入双桃小嘴里,催动真气,让金丹在双桃体内各运行了一个大周天,双桃“嘤咛”一声,缓缓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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