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宝玉院落。
自前日被打一场,宝玉就趴在床上养伤,已有二日,倒没了面色惨白、虚弱之态,待麝月上完药,重新盖上锦被,宝玉脸色都红润了许多。
宝玉转头看向麝月,叹道:“苦了你了,那天是我被打迷糊了,不是非要将事推到你身上的。”
麝月将手中的金创药放在一旁,强笑了下,转身提起茶盅,一边斟茶,一边说道:“二爷说的这是哪里话?我还能记恨着二爷不成?只是二爷以后别再触怒老爷,纵不喜读书,哪怕是装,也要装出读书的样子来,可以说自己喜欢读书,那样老爷和太太也能高兴一些,如是读得不通,旁人也说不出什么来的。”
宝玉怔怔看着麝月,心头涌起阵阵暖流,觉得往日不中听的话,竟也不那么刺耳了。
就在这时,秋纹进入屋中,低声说道:“二爷,大姑娘、二姑娘、三姑娘,云姑娘和林姑娘过来看二爷了。”
因为宝玉有伤,前两天几人不好过来,这时,宝玉身上伤势稳定一些,几人才过来探望。
这时,外间的小厅中,元春、迎春、探春以及湘云、黛玉几个人,挑开棉布帘子,进入里厢,看着躺在软榻上的宝玉。
“爱哥哥。”湘云先唤了一声,近前,问道:“身子可好了一些没有?”
宝玉见着一众莺莺燕燕,空气中混合着各种扑鼻的香气,几是悲从中来,双眼含泪道:“云妹妹,我身上没事的,三妹妹、林妹妹,你们怎么过来了?”
说着,将目光落在黛玉脸上,只觉往日亲近的面孔,恍若陌生了许多,对上那一双秋水明眸,张了张嘴,似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儿,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元春看着宝玉,轻笑了下,道:“她们几个过来看看你。”
几人在屋里纷纷落座下来,终究都是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倒也没有就此而疏远和嫌弃宝玉,尤其是见着宝玉凄凄惨惨的模样,更是于心不忍。
湘云道:“明天就是上元节,爱哥哥身上有伤,也不大好出去一起顽了。”
宝玉长吁短叹道:“老爷这次打得狠了。”
元春这时候让宝玉屋里的丫鬟,准备着瓜果茶点,说道:“这次也是吃一堑,长一智,等伤势好了,就去学堂读书,不要在后院待着了,老爷那边儿现在气儿还没消。”
宝玉想起麝月的叮嘱,忙道:“我原是这般想着,等伤好了,就去读书。”
湘云闻言,捂住胸口,苹果圆脸上笑意烂漫,说道:“阿弥陀佛,这次看来爱哥哥是真有进益了。”
元春闻言,妍美脸蛋儿上同样欣喜不胜,天可怜见,能从宝玉嘴里说出这种话,是何等难得。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元春柔声说道。
只有黛玉与探春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几分“言不由衷”。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是打一顿就改了性,世上也少了许多不肖逆子了。
袭人这会儿随着一众丫鬟,站在粉黛金钗之后,靠在帘子边儿,闻言,蹙了蹙眉,瞧着那躺在床上的少年,心底暗暗摇头,思忖着,“二爷是什么性子,不可能因着一顿打就改易……这话多半是麝月教的了。”
宝玉见着周围姐姐妹妹“欣喜不胜”的模样,心头暗松了一口气,偷瞧了麝月一眼,暗道,这番话果是好用。
众人说话一阵。
宝玉笑问道:“明天就是灯节,老祖宗说有什么安排没有?”
探春道:“是琏二嫂子操持着,左右是两府宴饮,老祖宗身子不大爽利,不想过去,想在西府摆些酒宴,宴请几个同族的女眷。”
其实还是因为宝玉的事儿,贾母见贾政气得不轻,两夜没睡着觉,身子就有一些不适。
宝玉叹道:“只怕我是不能去了。”
“倒也不妨事,让麝月领着登着阁楼,看看烟火也行。”元春轻声道。
宝玉点了点头。
探春道:“今个儿,我见着平儿,听她说,琏二嫂子和珩哥哥,商议府上年后修园子的事儿,说是在东西两府的花园,连在一起,修一座大园子。”
宝玉凝了凝眉,心头一动,问道:“三妹妹说园子,府里要修园子?”
如是园子一起,他在学堂读书,只怕要错过不少热闹。
念及此处,心头不由后悔不迭,就算他硬着头皮不去学堂念书,也不至于……
念及此处,不由一阵烦躁。
元春道:“先前,我也听说有过这么一桩事。”
探春笑问道:“大姐姐在公主府,想来那公主府也是亭台楼阁,一步一景了。”
元春轻声道:“公主府占地广阔,园林深深,规制与我等公侯之家原就大有不同。”
探春英气秀丽双眉下的目光闪了闪,问道:“倒不知那长公主,这等天潢贵胄,是何等样人?相处着是否平易近人?大姐姐过两天应过去了吧?”
这话一出,湘云、黛玉、迎春齐齐看向元春,就连宝玉也投将过去好奇目光。
元春也不知想起什么,雪腻脸蛋儿微微一红,声音略有几分发颤,说道:“晋阳长公主她……”
正要说话,却听得仆人道:“大姑娘,太太过来了。”
不多时,王夫人从外间领着几个嬷嬷而来,看向几人,听着见礼声,面上漠然神色和缓几分,转头看向宝玉,说道:“宝玉好一些了没?”
宝玉一时间有些不敢应,道:“身子已无大碍。”
王夫人点了点头,瞥了一眼麝月,道:“我也不说你,好好养伤,老太太和老爷因你的事儿,心头还不大痛快。”
元春道:“妈,宝玉他进益一些了,方才还说回学堂读书呢。”
王夫人闻言,脸上现出欣喜之色,环顾众人问道:“方才真这么说的?”
探春轻声道:“我们刚才都听见了。”
王夫人这时,心头欣喜,拍了拍宝玉的肩头,目光慈爱而温和,道:“我的儿,可见真是长进了。”
宝玉这会儿,见着周围一道道期许目光,心头只能苦笑。
待众人看完宝玉,也各自散去,王夫人则与元春沿着回廊走着,身后几个丫鬟、婆子远远跟着。
“大丫头。”王夫人转眸看着一旁的少女,问道:“珩哥儿那边儿是什么个主张,还是说一定让宝玉去跪祠堂?”
元春闻言,摇了摇头道:“此事,珩弟心意已决,不容再起反复了。”
王夫人面色变了变,叹了一口气,问道:“我刚刚瞧着,你弟弟他现在看着也长进了,如是跪祠堂,于进学考取功名恐怕也有妨碍,你去问问,珩哥儿对宝玉将来是怎么个安排?是从文还是从武?总不能真的就撒手不管了吧?”
元春凝了凝秀眉,叹了一口气,心头也有几分苦闷,道:“妈,我只能说,去探探口风,珩弟他什么主张,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王夫人心头虽不满意,但也只得道:“那先去探探口风。”
……
……
午后未申之交,贾珩抽身离了晋阳长公主府,唯恐被咸宁公主和小郡主瞧出端倪,就借口有事,几乎没有打照面,径直返回家中。
因为点到为止,比起往日,今日反而并无酣畅淋漓之感。
时近正月十五,宁国府大门以及廊檐庭柱,帏幔锦绣,彩灯辉煌,烛火明亮,男女仆人搬着各色礼物,进进出出。
贾珩回府之后,刚刚在外书房坐定,拿着从公主府带来的账簿阅览着,忽地心头一动,见着晴雯扭着杨柳腰肢,近得前来,提着茶壶,一边斟着茶,一边问道:“公子,今儿个怎么回来这般早?”
贾珩道:“今日衙门事务不多。”
晴雯凑近提起茶壶,斟了一杯茶,忽地嗅闻着一股香气以及某种熟悉的气息,柳叶眉蹙起,将茶盅递将过去,道:“公子身子好重的脂粉香气。”
贾珩放下账簿,面色平静,疑惑道:“有吗?许是香囊的气味。”
晴雯撇了撇嘴,道:“公子先去沐浴更衣罢,仔细让人闻见了。”
贾珩点了点头,若无其事道:“已唤了人准备热水。”
其实,也很难瞒过晴雯,不管是先前后背的血痕,还是里衣的端倪,晴雯稍知人事,不可能一无所知。
晴雯抿了抿粉唇,欲言又止,说道:“公子近来的官儿,做得越来越大,外面的事儿,我原也管不着,但大奶奶是个温柔和善的,人常言,富不易妻,贵不易交,总之,公子……心头有数就好吧。”
贾珩闻言,默然片刻,抬眸定定看向晴雯,打量着少女那张愈见狐媚妍态的瓜子脸,似褪去了青涩,柳叶细眉下的眸子,晶莹明亮。
晴雯对上那双沉静如水的目光,还以为贾珩生恼,心下也有几分慌乱,局促道:“公子如不爱听,只当我没说过就是了。”
贾珩笑了笑,欣慰道:“怎么不爱听,可见我家晴雯,真是长大了、懂事理了。”
晴雯能为可卿说话,他意外之余,也有几分欣然。
晴雯心下微定,只是对上那陡然“如父如兄”的目光,芳心微羞,转过螓首,道:“公子一直将我当成小孩子。”
贾珩笑而不语。
晴雯轻哼一声。
就在主仆二人说话时,这时一个丫鬟,从外间而来,说道:“西府的大姑娘来了。”
贾珩怔了下,遂放下账簿,猜测元春多半是为宝玉而来,对那丫鬟,低声说道:“你去引她到东厢房,我沐浴更衣后过去。”
片刻之后,宁国府浴室之处,一缕斜阳透窗而过,落在檀木镂花高几上,照耀得空气中的尘埃熠熠生辉,
屋内的水汽萦绕,宽大的浴桶在同时容纳两个被雾气掩映着身影时,到显得有些拥挤了。
施施然躺靠在桶壁上的少年神色欣然地伸来宽厚修长的大手,环住了晴雯娇软细窄的玲珑柳腰,
而当男人滚烫粗糙的手掌触碰到肌肤之时,不知道究竟是少女自己已然驯服,还是这具被调教开发的雌躯已然到了单单被自家公子触碰就会站不稳的程度,
晴雯略显稚嫩的窈窕娇躯一颤,便乖顺而软绵绵地瘫在了贾珩泌着细汗的坚实胸膛之中。
呜…公子的身体好烫、好结实的…
嗯,嗯,弄得我的身体都有些儿发热了……
心底中不断涌现醉人的温暖的柔情,让晴雯娇酥温润的胴体已是百依百顺的紧紧贴附在少年宽厚温热的胸膛上;
一双千娇百媚的眉眼在这一刻已然有些湿润融化,从眼底流露出些缕无法自持的稚嫩春情。
被素雅亵衣包束着的娇挺玉乳隔着一层轻薄布料,微微摩擦着少年的胸膛,只是那钢铸一般的坚实触感翻到传来了令晴雯意识糜乱的酥麻电流;
就在她自己都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两颗嫩红晶莹的玛瑙乳头已是悄悄硬挺酥翘,渗泌出的些许香汗与浴室水汽一同,将素雅的奶盖胸口都浸染出大片微湿淫痕。
不过也并非只有少女在情动盎然,贾珩这会儿亦是火气隆重,今日与长公主殿下的痴缠未能酣畅淋漓,导致被挑起的欲火不仅没有倾泻而出,反倒是有些愈演愈烈。
软玉温香在怀,望着少女狐媚妍美的瓜子脸,那双媚眼如丝、满腔柔情的水润美眸,贾珩一时间亦是欣喜不胜,
修长大手沿着晴雯的纤柔柳腰向下,毫不客气的挑开围在腰间的湿濡巾帛,握着了那两瓣浑圆,揉捏起玲珑少女那弹白软嫩的娇俏蜜臀。
噗扭!
因为骤然滚烫起来的体温而在香滑玉肌表面沁出一层温润香汗,少年铁犁般坚韧有力的手指猛然揉弄进去,顿时将嫩滑雪腴的蜜臀脂肉抓得直从指缝间溢出;
心比天高的标志少女如此乖顺款款的侍奉自己带来的征服爽快,再加上从指尖回馈而来,犹若抓入了一团弹嫩水球般柔滑腻润的美妙触感,
让即使是平素威严厚重的少年,脸上亦是嘬着淡淡的笑意,心情舒畅。
晴雯本来弹嫩软滑的小屁股,在经过两岁增长与不懈玩弄的双重作用下,这会儿倒是发育成了现在这般绵软蜜嫩,有几分打桩肉垫风韵的娇美尺寸。
弹嫩得好像由溢满水浆的紧致皮球一般,即使是贾珩的手指稍稍用力,在深深抓进少女光滑酥翘的圆臀之内,
但下一刻清纯少女特有的弹性紧致,又会马上抗拒一般间揉搓的大手弹开,手感堪称妙到毫颠。
这令情欲高涨的清隽少年爱不释手,相比过往而已粗鲁恣意的抓捏揉弄;
好悬将遮掩少女腰胯间系着的薄纱巾帛都扯成碎片,以便于他随便玩弄晴雯这对酥翘圆臀。
“呼…咕呜…咿嗯嗯嗯嗯…公,公子?”
不、不行…不行了…!?
今天的公子,怎么这般…要是要是再被他揉下去…要、要不行了…
虽然仅仅只是被英武少年赤身裸体的拥在怀中,再被抓揉玩弄了几下臀部,但逐渐认识到自己敏感得难以想象的晴雯却已是情难自已,就连心神都开始空白起来。
雌体娇颤的像是筛糠,少女明白自己要是就这么被弄到高潮,肯定会彻底脱力,紧接着自然是难以侍奉公子了;
因此顾不得慢慢泄出处子花径的温热爱露所传来的粘腻感觉,晴雯颤巍巍的伸出纤细玉手,抓住了正在自己臀部上肆意妄为的滚烫魔掌:
“…公子…不、不要…”
“嗯?”
其实少女绵软无力的柔荑根本起不到半点阻拦作用,但是感觉到了晴雯的抵抗,午间才在长公主府那边被寸止般的停歇的少年,那张清隽英武的面容上反而流露出隐约诧异。
这个小晴雯,今天的性子变了?还是说寸止这事儿还能人传人的?
而感觉到近在咫尺的少年略显诧异的目光和逐渐躁动起来的鼻息,还有那非但没有停歇,反而悄然划入湿濡股间探幽访奇的滚烫大手,狐媚妍丽的少女竭力遏制住凌乱心跳;
那双妩媚瞳眸中不仅是诱求魅惑的情意,更多了一丝分外动人的娇羞。
将玲珑窈窕的娇躯贴合在少年的赤裸胸腹,任由那滚烫肌肤熨烫自己的玉肌;
晴雯仿佛新婚初夜侍奉丈夫的娇妾般,楚楚可怜的在贾珩耳边甜糯细语:
“公子,今日…今日怎么这般…那活儿…都这般大了…让人家伺候公子吧…”
听着晴雯熟悉的话语,少年倒是心中略感好笑,也是被这位已现几分成熟风情的少女流露出来的娇羞媚态给迷醉一瞬,反而停歇下了手头的动作。
好整以暇的倚在桶壁上岔开健硕双腿,雄胯间那根未能得到满足的狞恶家伙顿时甩飞出几滴粘腻透明的腥臊浆液;
贾珩意犹未尽的抓揉了几下掌中弹嫩紧实的臀肉,才放开娇颤不已的晴雯,温润地轻笑着拍了拍少女正嫣红一片的美艳俏脸,随后便微微阖上的双眸。
而晴雯自然也不会耽搁,柔顺发丝卷动拂过少年的胸膛,荡起一阵清幽淡雅的香气;
瘦削胸口两颗娇挺雪乳,也是仿佛由上等酪脂牛奶所浇灌成的香酥奶糕布丁一般,随着少女特意谄媚而依贴上来的娇躯款动,仿佛胸推服侍般在贾珩紧实坚韧的肌肤上摩挲滑弄。
强忍着摩擦少年的肌肤而被涌上心头的酥麻感电,伏在贾珩胯间的晴雯那粉嫩娇靥已然情动到萦着异样的潮红;
但是纤纤素手却还是乖巧顺从的挽起垂落的湿濡秀发,随后运用着这段时间观摩尤三姐编写话本看到的知识,羞羞答答地用手中的湿濡巾帛遮掩住了那双皎若明月的粲然媚眸。
不得不说,被誉为称“晴为黛影”的少女,即使稍显稚嫩,但这会已现几分妖娆绝色之味。
微蹙起的春山柔眉仿佛沉积霜雪般落满情意,高挺琼鼻犹若凝脂玉膏,雪莹香肌上流淌着若有若无的潋滟润泽;
纵使精致娇靥与隽丽星眸被遮掩于濡湿绸缎之下,但却丝毫未破坏这份含苞待放的秀美,反而多了些许神秘莫测的诱惑欲意。
毫无疑问,这会儿火气高涨的少年几近无法忍耐,本就粗硬鼓胀的粗硕肉茎又是粗涨一圈;
直到狰狞耸立到晴雯贴近胯股间的美艳娇靥,就连顶端暗红色的鹅卵石龟首都触碰到了轻薄绸纱,将团团污腻腥臊的浆液玷染上去。
“呼…公子、公子的阳物…就算人家遮着布帛,也能一下子寻到嗯…”
这…今天的公子…怎么还未开始侍奉,就这边昂扬骇人了,府外那人…今天是有什么情况,未能满足公子吗……
呜,好烫,碰到脸颊了……
嗯…这是带着些那人的气味,又涩又…甜?……虽然不难闻,但是公子的气息被掩盖了,好生气……
早已熟悉自家公子雄性气息的的少女,自然嗅到了近在咫尺的那炙烫阳物上残留的某位熟媚丽人的馥郁气息,美眸少见的流淌出丝缕嫌恶之意,
然而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粗硕肉茎所熏腾出来的灼烫热量,晴雯樱唇轻咬,白嫩粉颊早已羞红如霞云。
英武少年粗硬肥大的性器如同染满落红的旌旗般,略显难捺的抵磨着少女柔软粉糯的香腮,粘腻的先走汁顿时描画出一道腥臊湿痕;
少年那熟悉醺然的雄性气息连同一股更加馥郁雌媚的气味混杂成复杂的气韵萦绕在水雾弥漫的空气中,接连不断的刺入少女的鼻腔,
可除了让清冷高傲的晴雯羞恼不已外,却还令这具窈窕玲珑的莹润娇躯渐渐发热,如同触动了发情开关般逐渐散发出惹人口干舌燥的青涩媚香。
不知不觉间,少女潜藏在布帛下的星眸,已然被意乱神迷占据,仅仅混合着微不可见的羞嗔不甘。
怕是就连晴雯自己都没有发现,少女本来清纯绮丽的娇躯,已然被自己公子开发成了怎样下流风骚的模样。
哪怕是被布帛遮掩视线,却还是轻车熟路的俯下螓首;而英武少年抵在雪白尖俏的下颔上的粗大肉根,自然是轻易顶开覆面绸缎,仿佛帘杆般的将这湿润朦胧的薄纱撑起——
啾噗、咕噜噜噜噜噜……
被热水浸湿青丝从发簪处松脱垂下,堪堪遮住少女姣好白皙的脸蛋,飘散在荡起层层涟漪水面之上;
宛若初盛凝露的玫瑰花瓣,少女粉腻樱唇轻启微分,极为熟稔的将英武少年那根粗硕暗红的狞恶肉茎吞含进去,
顿时,那樱桃小口被撑股道浑圆发麻,从棒身与粉唇的缝隙间,溢漏出丝缕甜美晶莹的香津,沿着尖俏的下巴滴落到水波之中。
倘若那被冰冷娇声怒怼过的西府众人,知晓晴雯这牙尖嘴利的樱桃小口,此时却只能充做东府珩大爷那污浊肉棍的卑猥精袋,怕是怎么都不会相信;
更难以置信的是,彼此形状竟然如此悉熟相恰,晴雯不过刚刚将那粗硕肉棒纳入小嘴,便在粘腻香唾滋润中,咕啾咕啾娴熟地吞入了大半根,
直将少女甜蜜粉唇都撑鼓得扭曲变形,如同两瓣透明的橡胶软圈一般紧紧箍住狞恶的棒身。
呜…公子的家伙比平时还要大,撑得人家的嘴都痛了…
味道好怪…但身体…却有点不受控制了…怎么会这样,明明混杂着府外之人的气味…
明明应该很讨厌的才对…咕呜…
“嗯…咕啾,咕啾…呼姆…公子…伦家的侍奉…酥呼吗…呼噜呼噜…”
“唔嗯……晴雯,别让大姐姐等急了。”
像是才回想起方才另一个丫鬟通告大姐姐还在等候的情况,双眸微阖、薄唇翕动的贾珩似有若无地命令起来,而得到指示少女的自然求之不得,
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幕光景在蓬勃的水汽下朦胧,晴雯因吮吸而微陷的脸颊看起来格外淫乱,让这位狐媚妍美的少女真的如同一只蚀骨吸髓的狐狸精一般。
娇软粉舌顺着猩红坚硬的龟头一圈圈的盘旋吸吮,从冠状沟与马眼上一点点刮下黏浊精垢和干涸透亮的蜜浆淫液;
混杂着两人气味的残存污垢和腥臊的先走浆汁仿佛稠粥般不断渗入少女稚嫩喉穴,可如此奇怪的东西却被晴雯求之不得般的贪婪吸吮。
搭垂在挺立肉杆上的轻薄布帛早已被浓厚污腻的浊液以及温热的水流沾染浸透,更不用提娇美少女如初樱般的粉唇;
难以想象究竟有多少肮脏腥臊的体液被纯洁妍美的少女吞入了胃袋之中,不过想必少女能从娇细柔媚发育到如今越发窈窕妖媚的勾人模样,少年坚持不懈的滋润浇灌一定占据大半因素。
浸着热水的柔顺长发随着轻微娇小螓首上下起伏而微微曳动,仿佛华美屏扇般披散黏连在白皙如玉的香肩和美背上;
每当咕滋咕滋的空气从粗实肉茎与狭小口腔弥合的可怜缝隙中排挤出时,少女水嫩幼唇就与向外抽出的狞恶棒身,都会牵拉出卑猥下流的晶莹粘丝。
只可惜这幕绮丽淫乱的美景一时间被那微微透明的巾帛遮掩,暴殄天物般的未能被任何人察见;
但单从不断进出绸缎下摆的粗实雄根变得越来越鼓胀,以及被甜蜜香津浸润得越来越晶莹油亮,
亦能知道今日火气浓重的英武少年,是如何将娇矜少女那湿濡香软的檀口当做价格低廉的口便器使用的。
从少女红肿嫩润的唇间逐渐流下点点香津,汇起来的甜蜜津液在浸透薄纱后,再缓缓聚拢在晴雯细致雪白的下颔尖端;
沿着天鹅香颈流经精巧锁骨,直到流入那覆着薄纱乳帘间那一道隐约可见浅薄雪腻的沟壑,勾勒出分外淫靡的香艳美景。
“嘶…晴雯现在真是长进了啊,唔,晴雯,来了——射了!”
少女紧致温润的喉穴紧紧箍着少年粗硕膨胀的龟首吸吮套弄,灵巧如蛇的丁香软舌不断缠绕舔舐棒身的青筋肉棱,纵使是精力过人的贾珩在未曾刻意忍耐下,也难以招架。
虽然对他来说第一发射精不过是让身体躁动起来的热身,仅仅是大战的开幕而已,但想到大姐姐可能还在书房等候,所以贾珩也因此也未做忍耐;
任由晴雯自主的将螓首深深埋入雄胯间,用娇糯稚嫩的喉咙将整根粗硕肉茎完全吞入后,
在娇挺的琼鼻被浓密粗粝的阴毛刮蹭,从而不断喷着热气带来的酥麻感宛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的作用下,
贾珩腰腹一挺,粗硕肉茎勃动间,将稠厚猩浓的黏白浊精尽数注入了少女纯洁胃袋之中。
咕嘟嘟嘟嘟嘟!
“咕…咕噗呜呜…公子的阳种…射进来了咕噜啾…把晴…晴的肚子…灌得慢慢的呼噜噜??…”
唔…呜呜,好多,公子射的比平时还要多啊…
好浓好涩…但是、但是要都吞下去…不能弄脏热水才是…咕噜…
呜啊…要不行了…肚子里都是公子的阳种…在咕嘟咕嘟的晃荡着…
滚烫腥臊的粘精仿佛融化铁水的洪流注入喉穴,令身娇体幼的娇矜少女浑身发热,雪润玉肌上顿时沁出一层甜腻温润的透明香汗,让少女雌躯仿佛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妩媚醉人。
已是意乱神迷,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侍奉主人的乖顺逢迎,还是少女早已淫乱到贪求少年的浓腻精种;
晴雯那发胀红肿的娇媚红唇深埋在少年胯间湿濡浓厚的腥臊黑毛之中,喉头颤动,直到将最后一滴浓稠精浆都吸吮殆尽。
噗呲——
终究是怜惜被口爆灌精而美眸几乎翻白的晴雯,英武少年没有过多享受那紧窄喉穴的温腻包裹,略带留念的从少女樱唇琼口中缓缓抽出仅是略显颓意,然而依旧粗昂的肉茎。
此时的粗硕肉棒,已被少女的粉唇香舌清洗得淫光锃亮,根根隆起青筋如同怪树上虬结的脉络;
然而除非在哪一位丽人那娇嫩水腴的蜜腔中捣干抽插,尽情灌注喷射,否则这根可怖狞恶的肉柱怕难以消停下来。
过了片刻,待晴雯回过神来,阻止了少女企图继续口舌伺候的意图,随即贾珩才在她的侍奉搓洗下,沐浴而毕,随后换上一身锦袍,神清气爽的来到东厢书房。
这时,元春着一身淡红芙蓉团纹打交领袄,下着白色襦裙,已坐了好一会儿。
妙龄少女,丰润、雪腻的脸上见着忐忑不安之色,纤纤素手中正自绞着一方手帕,眺望着窗外的竹林山石。
彼时,正值将晚时分,夕阳照耀在翠竹、山石之间,静谧至极,然而落在少女眼中,却有着一股凄冷。
忽地,一声幽幽叹息响起。
元春收回目光,转眸看着那方书桌,目光穿过悬起的毛笔,落在靠背檀木椅上,恍惚之间,想着少年平时在此读书的模样。
自宝玉挨打,两天过去,她也不知该怎么面对珩弟。
“如是我平日过来,珩弟都是第一时间过来,如今分明已是见着生疏。”元春思忖着,念及此处,芳心忽地没来由的一痛。
分明已是患得患失。
就在这时,听得轻盈的脚步声音,元春容色倏变,连忙起得身来,徇声望去,只见着石青色长衫、身形颀长的少年,头发以木簪束起发髻,一张如寒玉清冷的面容,神情如古井无波,举步而入。
“珩弟。”元春唤了一声,芳心渐渐沉入谷底,往日如牡丹花蕊,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已是白纸如曦,目光楚楚。
贾珩点了点头,道:“大姐姐过来了,坐罢。”
说着,寻了张椅子,径直落座下来,示意晴雯离去。
见那人面无笑纹、声音冷漠,元春贝齿咬着的下唇,泛白而无血色,已然手足冰凉。
贾珩一边提起茶壶斟茶,一边抬眸问道:“大姐姐,过来这是?”
元春轻声道:“过来……看看珩弟。”
说着,迎上那双温润的眸子,声音渐渐细弱几分,喃喃道:“珩弟,我……”
贾珩端起茶盅,抿了一口,默然了下,沉声道:“若还是为了宝玉免跪祠堂的事,大姐姐请回罢。”
元春闻言,娇躯如遭雷殛,怔怔看向那少年,几是难以置信。
因为这是对面之人,第一次向她下“逐客令”,以往从来都是温言软语,甚至连重话都不舍得说着半句,现在已是这般……不耐烦了吗?
是了,她就知道他一定恼了她,恼她不识大体,前天太过惯着宝玉,不能理解他的难处。
少女琼鼻一酸,脸色苍白,不知何时,已是泪眼朦胧,连忙转过螓首,只觉心神昏昏沉沉、失魂落魄,低声哽咽道:“珩弟……打扰了。”
说着,起身就走。
贾珩察觉有异,看向离去倩影略有些仓惶的元春,只得起身,问道:“好端端的,这怎么突然哭起来了?”
元春这两天是拿了黛玉的剧本吗?动不动珠泪暗垂,黯然神伤。
元春感受到自己手被拉住,定在原处,转头看向少年,在模糊的视线中,似乎见着一道怜惜的目光,一时间,心头悲喜交集,喃喃道:“珩弟。”
贾珩宽慰道:“大姐姐,宝玉的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大姐姐也不必翻来覆去提了。”
说着,拿着一方手帕递了过去,道:“擦擦眼泪罢,这般出去,都不知外人该如何误会了。”
却见自己话说出口,少女并未接手帕,泪珠仍是止不住,如断线珍珠般,扑簌落下,原是珠圆玉润的脸蛋儿,泪珠晶莹,梨花带雨。
贾珩凝了凝眉,心头微动,却有几分明悟,只怕这眼泪已不再是为了宝玉而流。
念及此处,面色顿了顿,近前。
拿起手帕擦了擦那雪肤玉颜上的泪珠,轻叹道:“我没怨着大姐姐,大姐姐与宝玉情同母子,关心则乱,离家这么多年,这次回来,格外疼爱他也是有的……大姐姐其实还是我眼中那个知书达礼、温婉淑宁的好姐姐。”
真是应了宝玉一句话,女儿是水做的骨肉,宝玉亲姐姐也不例外,水……眼泪更多。
他觉得自己后面,已有些像是在哄小朋友了。
元春闻听少年只言,心神剧震,贝齿紧咬着下唇,抬起朦胧泪眼,定定看着那少年,对上那温润目光,忽地心神失守,闯入近前,泣声喃喃道:“珩弟,珩弟,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在珩弟眼里,原来她一直是知书达礼,温婉淑宁……
贾珩见着情绪忽地崩溃,抱着自己的少女,不由愕然了下,只得伸手搂住元春颤抖不停的雪肩,宽慰道:“好了,我先前也没怨着你,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宝玉以后好好管教着他,让他去学堂,再等二年看怎么样,你只管信我就是了。”
“嗯。”元春轻声应着,这会儿抱着少年的肩头,听着耳畔熟悉的温言软语,这两天的愧疚委屈与忐忑不安,一下子释放出来,趴在贾珩肩头轻轻抽泣着。
贾珩只得任由元春舒缓着情绪,轻轻拍打着后背,当成小孩儿哄,道:“好了,别哭了,我刚刚从长公主府上拿了账簿,还要大姐姐给我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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