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长公主府
在府中用罢午饭,众人重又落座叙话,正是午后,春日明媚的阳光,落在阁楼前的湖面上,微风徐来,波光粼粼,假山之畔隐见草芽新发,丛丛嫩绿入眼惹目,料峭春风吹动窗扉前的帏幔,室内薰笼燃起的袅袅青烟,随之缭绕偏斜。
咸宁公主坐在梨花木制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三国书稿,抬眸看着对面少年,清眸熠熠,道:“先生在姑母生日那天,曾点评三国英雄,昨日我读至青梅煮酒一回,见先生在书中以龙譬喻英雄,方有恍然大悟之感。”
贾珩道:“当时与殿下所论,回去后也有深思,遂录至书中,让殿下见笑了。”
李婵月藏星蕴月的眸子,弯弯成月牙儿,笑道:“小贾先生,表姐十分喜欢你这部书,昨天夜里一直看到很晚,几乎是抱着书稿睡的呢。”
咸宁公主嗔白了一眼小郡主,道:“先生这本书,写得引人入胜,昨日读至深夜,不知不觉就忘了时辰。”
晋阳长公主原本品着香茗,静静听着二人说话,嫣然一笑道:“咸宁她是好书之人,本宫还说书稿没看完呢,咸宁就抢了过去。”
贾珩闻言,转眸看向晋阳长公主,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伊人话里有话。
咸宁公主道:“三国群雄逐鹿,豪杰并起,不知还有多少令人震撼的故事,还望先生早日成书。”
贾珩点了点头,道:“虽是英雄大世,龙蛇起陆,但蒙受苦难的却是神州黎庶,三国之争,中原士民菁英为之一空,及至西晋,胡虏肆虐,华夏衣冠毁弃,究其本源,系出三国之争。”
咸宁公主闻言,凝眸看向少年,美目中生出几分崇敬,道:“先生忧国忧民之心,让人感佩。”
贾珩端起茶盅,笑了笑道:“只是空发感慨罢了。”
几人说笑着,在一种闲适惬意的状态,时间无声无息流逝。
见贾珩悄悄给自己使着眼色,晋阳长公主美眸深处闪过一丝慌乱,轻声道:“子钰,东城几家铺子的账簿送了过来,可否随本宫去书房看看?”
“我寻思着这几天也该有账簿送来了。”贾珩说话间,正要起身,随晋阳长公主前往书房。
李婵月凝了凝秀眉,扬起俏丽小脸,轻笑道:“娘亲,我也去看看。”
晋阳长公主嗔怪道:“你这孩子,什么热闹都要凑,有些是你皇伯父在京里的营生,有什么可看的?再说你表姐还在这儿,你不陪着,岂不失礼?”
李婵月还要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咸宁公主拉了拉小手,相劝道:“妹妹,等姑母和先生忙完正事过来不迟。”
李婵月“嗯”地一声,神色略有几分怏怏。
咸宁公主说着,看着二人背影,柳叶细眉下的凤眸,幽光闪烁,陷入思索。
书房之中,外厅里厢,布置精美奢丽,二人进入里厢,挽手坐在绣榻上。
晋阳长公主蛾眉微蹙,贝齿轻咬,叮嘱道:“你等会儿别乱来,婵月不定什么时候就过来了。”
话说是这般说,但随着香风扑鼻,温软如玉的娇躯仍是凑得贾珩近前,少年伸手一揽,佳人入怀。
贾珩鼻翼间浮动着丽人的馥郁芳香,耳鬓厮磨,轻抚着丽人丰软莹润的腰肢,倒是有一股别样的温馨。
过了一会,贾珩低声道:“我是进宫面圣回来路上,遇上咸宁殿下,她说魏王出宫开府,择妃名单上,竟有王家?”
晋阳长公主倒一时没反应过来,绯红玉颜上见着诧异之色,颤声问道:“哪个王家?”
贾珩轻声道:“王子腾家,王子腾前日还到荣国府拜访,想让我帮忙筹谋复起之事,如今又试图攀附魏王。”
这些与晋阳长公主说说,也是想听听她的意见,毕竟是皇室贵女,对夺嫡争储,比自己有经验。
晋阳长公主凝了凝秀眉,泛着莹光的丹唇轻启,道:“如今王子腾无官无职,他作此一搏,不足为奇,只是皇嫂非等闲可视,如是与王家联姻,对本宫那大侄子助力有限,只怕还是因着你,现掌京营,皇嫂才将其暂且圈定备选。”
贾珩道:“许是此由。”
“你这是不想让王家因此得势?”晋阳长公主转过螓首,美眸流波,鬓间青丝轻轻扫过贾珩脸庞,恍若二月的杨柳,随春风拂过湖面,撩起圈圈涟漪。
两人相处日久,晋阳长公主自是知道贾珩的情况,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百年以来,联姻结盟,同气连枝,对外则以贾家为旗帜,如今贾珩正是这面旗帜。
贾珩道:“倒也不全是,如是王子腾与魏王成为亲家,加之魏王在五城兵马司观政,只怕旁人以为贾家已决意支持魏王,于我不利。”
晋阳长公主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似在思索,眸光抬起,道:“你大可不必担心,不管其他人怎么看,还是要看皇兄怎么想,皇兄若信你,你纵是让贾家女嫁于魏王,都无大碍。”
贾珩点了点头,道:“此事终究是要看圣上作何想法。”
晋阳长公主说着,那张绮霞蛾月的脸蛋儿,忽地现出一丝玩味,说道:“本宫先前可听说,你婉拒了楚王府对元春的提亲?”
言及“婉拒”二字,但晋阳长公主看向贾珩的目光,愈见几分别样意味。
当初,楚王让人提亲元春,此事虽然隐蔽,但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贾珩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此事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晋阳长公主笑道:“上次碰到甄妃,听她提及起,还说你贾子钰崖岸自高,目中无人,倒不知说了什么话,让她这般恼怒。”
贾珩闻言,遂将经过简单叙说一遍。
晋阳长公主容色微顿,笑道:“怪不得楚王偃旗息鼓,你以煌煌孝道拿捏于他,只怕他避之唯恐不及,不过本宫瞧着元春品貌端庄,性情淑宁,也不怪他起心动念了,既可收一美人,又可得一臂助。”
贾珩道:“昨日是楚王,今日是魏王,明日尚不知是哪个。”
晋阳长公主道:“只要你始终得皇兄信任,以后这种事儿还会源源不断,只是本宫觉得,说不定哪一片云彩下雨,也不能把人全得罪了。”
贾珩点了点头道:“我有分寸。”
晋阳长公主转而问道:“说来,元春年岁也不小了吧,还没定好亲事?”
贾珩道:“京中一直未有合适人家。”
只是说着,不由想起当日一闪而逝的黄裙身影。
晋阳长公主看了一眼凝眉思索的少年,美眸闪了闪,浅浅笑道:“元春的亲事,不如本宫帮着安排?”
贾珩想了想,道:“也可。”
晋阳长公主妍美玉容默了下,少顷,柔声道:“说来,如非你遇上咸宁,倒要为王家之事措手不及了,本宫确有几分疏忽,没有从皇后和咸宁那边儿去问。”
丽人也是心思剔透,有些话尽管贾珩没有说,但也闻弦歌知雅意。
贾珩温声道:“此事不怪殿下。”
晋阳长公主玉颜染绯,柔声道:“下次,宫里再有什么风吹草动,本宫帮你留意着。”
贾珩道:“那就多谢殿下了。”
“只是嘴上感谢?”晋阳长公主挑了挑柳叶眉,低声道。
贾珩面色顿了顿,顺着丽人洁白无瑕的玉背轻轻摩挲着,附在丽人娇艳红润的耳边问道:“殿下,外面有怜雪守着的吧?”
“是有守着,但也不知什么时候过来,婵月那孩子风风火火的。”晋阳长公主眉眼妩媚流波,嗓音渐渐酥软娇腻。
也不知为何,似乎因为婵月随时过来,心底深处竟有几分跃跃欲试。
然而这时,贾珩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到这心思,看着眼前丽人摄人心魂、天香国艳的秀靥,手脚果有几分不老实起来,从腰肢来到她丰润美腿上,拨草寻隙,探幽访奇。
或是心理因素作怪,面对着这平日习以为常的挑逗,晋阳长公主这会儿却是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探入的手掌,
贾珩亦是不恼,好整以暇的一边感受着丽人笋嫩纤软的腿肉软脂,一边往挤开肉感糜艳的层层阻拦,向着溪谷探寻摩挲,
及至谷口,感受着指尖的湿润,粗糙指腹娴熟地捻动了一下,
晋阳长公主只感觉一股酥麻感从下身涌上心头,连带着那那涂抹骄艳口红的丹唇也是从中发出几声娇媚蜿蜒的微弱喘息,
胸口被雍丽华贵的裙裳艰难包裹着的丰硕酥乳,也随着丽人愈发滚烫短促的呼吸,弹跳摇晃着,
如同上品布丁般弹性十足的酥软熟乳在贾珩的视线中,不断摇曳出晃眼的乳浪。
不消片刻,丽人琼鼻与丹唇呼吸的节奏开始越发缭乱起来,修长睫毛翕动,先前清洌温宁的瞳眸,这会儿湿漉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白皙的粉颊酡红一片,
见着丽人熟悉的情动极限,贾珩修长白皙的手指更是娴熟地塞入裙裳与细腻乳脂的缝隙,并开始用力向着深处钻去,
而揣摩挑逗着桃腔唇瓣的手指也逐步用力,伴随着那阵阵如电的酥麻酸胀,
从腔道壁肉中分泌的淫靡汁水就顺着翕动桃瓣,浸透了她那与裙裳同色的朱红亵衣上,哪怕是处于身后的裙裾都似是沾了些许水迹。
而感受着丽人已然湿濡情动的家伙,这会儿倒是没有得寸进尺,只是是将他拨草寻隙的大手顺着那饱满腴软的弧度,来到她的丰润蜜臀上,并且用五指肆意的柔嫩挤压着软糯丰美的臀肉。
与此同时把玩着乳峰的手掌也挑开亵衣,用自己宽厚温热的掌心自己触及裹复住丽人的柔糯乳团,感受着股股乳肉溢出指间,
再用中指与食按夹住嫣红蓓蕾,用轻微的力度前后左右缓慢旋转,直到她两颗雪玲红梅被玩弄到发硬挺翘,浑硕丰腻的绵软乳球晃颤不已,才一时停下掐捏挑逗动作,化做轻轻按揉。
被那从身上各处涌来的酥麻感和覆罩全身的温热气息,挑逗得有些迷糊的晋阳长公主,颤声道:“婵月她也到适婚之龄,本宫有意给她定下一门亲事,你觉得怎么样?”
贾珩感受着掌心丰腻满溢,密布温煦笑意,柔声问道:“会不会有些太早了。”
晋阳长公主腻声道:“本宫也是担心,皇嫂的意思,想着亲上加亲,再许给梁王,本宫算是提前防着一手了。”
贾珩眼前似闪过一张阴鸷的面孔,低声道:“梁王其人,躁郁易怒,只怕并非良配,如皇后娘娘提起,殿下婉拒就是了。”
晋阳长公主幽幽说道:“本宫也差不多如此如此作想,梁王,本宫也不大瞧得上。”
却说另外一边儿,咸宁公主与清河郡主离了阁楼,回到李婵月所居院落,两个人坐在床上,咸宁公主问道:“表妹怎么闷闷不乐的?”
豆蔻少女原就藏不住心事,眉眼间郁郁之色流露而出。
李婵月心不在焉地端起茶盅,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咸宁公主坐在李婵月身旁,清丽玉容上现着几分关切,道:“如是有心事,可以和姐姐说说。”
李婵月转头看了一眼咸宁公主,或许是在心头压抑了许久,嘴唇翕动许久,支支吾吾道:“是娘亲和小贾先生的事儿。”
咸宁公主蹙了蹙秀眉,心头微动,面上却故作疑惑,问道:“贾先生和姑母,他们能有什么事儿?”
李婵月一时间难以启齿,垂下螓首,吞吞吐吐道:“我现在……也只是怀疑,娘和小贾先生许是……许是有了风情月思。”
咸宁公主脸色平静依然,问道:“妹妹这话是从何而言,先生不是已有家室?上次咱们还见着,姓秦来着,再说姑母这些年清心寡欲,妹妹如心存疑虑,可曾问过姑母?”
李婵月轻轻叹了一口气,道:“问过了,娘她不承认。”
咸宁公主:“……”
不承认,这是什么话?
咸宁公主想了想,一时间屏住了呼吸,若无其事问道:“那妹妹,贾先生这几天可有过来?”
李婵月心头委屈,语气就有几分羞恼:“这几天,差不多每天都来,说是商议什么正事,表姐也看到了,娘亲平日态度待他与旁人不同。”
她也不可能天天盯着,总有盯不到的时候,说不得这会儿两人在书房里暗通款曲。
这般一想,就起了一阵烦躁,总觉得心头所爱正在被人夺去。
咸宁公主玉容陷入凝思,问道:“昨天也来了吗?”
李婵月神情愁闷道:“哪天不来?昨天我问过马厩的下人,他来了。”
这会儿,小郡主委屈就像怀疑妻子出轨黄毛的苦主。
咸宁公主不知想起什么,清冷如玉的脸蛋儿浮起晕红,口中却道:“妹妹是不是有些多心了?贾先生为正人君子,又有家室,姑母也从来洁身自好,妹妹这般疑神疑鬼,捕风捉影,只怕有损姑母和贾先生清誉。”
李婵月手中搅着手帕,低声道:“是啊,这种事从来都是拿贼拿赃,捉奸捉双。”
咸宁公主:“……”
轻轻拍了拍李婵月的手背,凤眸微寒,嗔恼道:“仔细姑母听到了,还像小时候那样管教你。”
李婵月脸颊羞红,糯糯道:“我都大了,娘亲才舍不得打我……”
咸宁公主荣整理了下思绪,道:“如是姑母真的和小贾先生有了私情,其实也……没什么罢,古来公主改嫁者有之,姑母这些年,为了妹妹苦熬了不知多少春秋。”
想起自家姑母正值妙龄,却要守活寡,父皇与太后也不知是何缘故,视而不见。
因为史上就有公主守寡,皇帝与太后怜恤,可命再嫁。
李婵月黛眉凝起,道:“可他才比我大一二岁。”
咸宁公主闻言,脸色顿了顿,诧异道:“这个也没什么不妥吧。”
李婵月一时无言,抿了抿樱唇,眼圈儿微红。
咸宁公主叹了一口气,抚过小郡主的削肩,宽慰道:“好了,妹妹一直提心吊胆,也不过是自寻烦恼,何况如此种种都是妹妹的猜测,并非亲眼所见,怎么能胡乱怀疑姑母?”
说到最后,连自己都有些不信。
李婵月粉唇翕动,说道:“表姐,我……”
咸宁公主摇了摇头,幽幽一叹,说道:“纵是当真有着,妹妹也只当不知道罢,再过一二年,妹妹终究还是要出阁的,哪能一直管着?”
提及婚事,咸宁公主也有几分黯然,魏王兄开府,下一个就是她了。
李婵月果然抬眸看向咸宁公主,问道:“那表姐呢?”
咸宁公主目光出神间,闻言,道:“权听父皇和母后的主张,前日母后也在给我选定各家勋贵子弟,只是皆不如意。”
这位咸宁公主就像是说着旁人的事儿,神情平静如水,因无期待,自无娇羞。
李婵月道:“姐姐,不如……我瞧着小贾先生?”
咸宁公主柳叶细眉,狭长、清亮的凤眸,盯着李婵月的脸蛋儿,直将李婵月看的有几分不自在,问道:“妹妹一而再、再而三提及贾先生,莫非是打着祸水东引的主意?”
李婵月骤然被一语戳中心事,面色倏变,下意识矢口否认道:“表姐,我……我没有。”
咸宁公主打量着少女,拉着藕臂,似嗔恼似打趣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
有些事情,她也渐渐回过味儿来,许是婵月早有算计。
李婵月脸蛋儿微红,也有几分羞怯,道:“咸宁姐姐,我瞧着他还挺好的,神京城中,诸家勋贵,近年以来,似无这样的人物了,又会着书,方才姐姐和他也相谈甚欢,如不是小贾先生成亲,只怕真是姐姐的良配?”
咸宁公主失笑了下,这位有着冷美人之称的公主,笑起来略有些寡淡、清冷,道:“他既那么好,那妹妹要不请着姑母,让你许配于他?反而能一劳永逸,解妹妹杞人之忧了。”
李婵月闻言,俏脸一时涨得通红,道:“这也太……太荒谬了。”
她其实……有想过,那样就能和娘亲永远在一起了。
咸宁公主看着神色变幻不定的少女,道:“好了,现在说这些也无用,宗室之女岂有与旁人作妾的。”
言及最后,心底幽幽一叹。
而与此同时,这对表姐妹谈及的对象,此刻却正是应和着她们的话语。
“够了……没有啊,婵月…和咸宁还……在等着,会起疑的……”
晋阳长公主断断续续地说道,快感如潮水一般,不断从接受着粗糙指腹刺激的红润蕊蒂上传至娇躯全身,丽人低声的言语间带着几丝娇媚的语调,
那在他人面前端容婉丽的脸蛋,此刻已然布满恼羞红晕,不过眼角的那一丝秋水波动,却无意间透出了她很享受的这一事实,
蜜肉娇凸的淫软肉唇抽搐着喷出蜜露,绷紧的圆润玉足不断花颤,就连那媚腔之下的娇嫩雏菊,都在不断蠕缩着细细密密的粉腻褶皱。
“别急嘛……就好了,只要荔儿好好配合我……”
手掌揉捏雪腻乳脂,另一手抬起娇腴蜜腿,从手指间勾勒出的滑腻肉感无比诱人,
贾珩凑上前去,粗厚有力的红色舔弄起晋阳长公主精致娇丰的秀靥,几缕松脱发丝遮掩下显得更加迷离的凤眸中,流露出一丝羞嗔与甜蜜,
但随着那雄胯之下的坚挺肉棒,对着蜜嫩水盈的桃瓣轻轻一捅一蹭,嗔怪眼神顿时一颤,只余下情动的波澜,
晋阳长公主的红艳桃唇间,即使被柔荑压抑着,还是若有若无地泄出了娇喘之声,圆润饱满的丰软玉腿,轻轻缠住了少年的健壮腰肢。
“坏人、登徒子、好色之徒……”
姣好嫩红的桃唇中,不断吐出毫无杀伤力的嫌弃唾骂,但晋阳长公主濡腻腴润的一双娇胀玉腿,却更加紧紧地缠住贾珩的腰部,
她空闲的一只柔荑,更是轻轻探到了自己丰致玉胯上的腴挺蜜唇,
少年未对她做出任何命令,艳美绝伦的熟媚丽人,便自己剥开了那两瓣充血红涨的肥嫩肉唇,
同时挤压着胸前白嫩,堆积出愈发柔嫩蜜白的美景,雪玲之上的红梅更是早已熟透浑翘,
小嘴轻吐玉舌流着蜜津,被贾珩“侵犯”着娇躯的晋阳长公主,嘴中吐出的嗔骂,逐渐变成了渴求欲望的娇媚淫喘。
“唔……咕呜……那、那你就快一点……”
最终,咬紧牙关,缓缓松口,雍艳丽人微微撅翘起丰腴蜜嫩的雪白桃臀,将那双腿间的娇丰媚穴,翘的愈发高挺,同时也让肉棒成功对准了稚嫩的花嫩肉径,
贾珩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强装冷色的妩媚丽人,心生好笑,又有些无语,这会儿倒是不着急了,昂扬挺翘的肉茎微微甩动,滑嗔着丰肉蜜唇,一如先前“三过家门而不入”的路数。
直到晋阳长公主被磨焦躁难耐,粉拳攥起,脸蛋羞红的怒视他,贾珩才嘬着略显轻佻的笑意,用力一顶,将滚烫狞恶的器具深深地顶进那娇窄湿腻的媚腔之中。
厚嫩多汁,娇媚丰软的腔穴淫肉同样被挑逗得迫不及待,几乎瞬间一拥而上,将深入腔膣的粗长肉棒紧紧包裹,
娇躯自然的反应,令晋阳长公主再也维持不住脆弱的冷色,丽人顿时如同如胶似漆的情人一般动情地注视贾珩的绵软,
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性格,这个少年都无人可比……但是…一想到他才大婵月不过一两岁…就…
“呼、呼…荔儿…放松些……”
显然,背着那位和自己几乎同龄的少女,与这位母性气韵拉满的丰熟人母交欢痴缠,带来的强烈精神刺激,即使是贾珩也有些耐不住,
一时间如同粗陋的野兽享受猎物般,在丽人的浑身凝脂玉肌上舔舐轻咬,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同时还使劲挺动着自己的雄胯,不断将粗壮的肉棒深入丰嫩较窄的蜜肉玉腔间,撞击那娇嫩敏感的宫蕊花颈。
灼热的刺激满溢而出,那娇嫩凸翘的丰肉唇瓣,被甩摆不已的浑身精囊拍打着泌出滋滋水声,嫩白巨乳揉捏拽拔,就连丰盈肉腿上都留下了抓揉的嫣红痕迹。
“唔、咕噢…喔、齁噢…不行~太激烈了…荔儿要被…珩郎给…唔~…撞坏…了…咕哦~咕哦噢~~”
刚刚还在与少年抗衡,面色冷色的晋阳长公主,只是痴缠片刻,先前因为两人间的情趣,而强装出来的态度便一扫而空,
面对这根粗硕凶恶的狰狞肉茎,李婵月眼中端容雍丽的娘亲,这会儿就像是一只淫荡的母畜般轻易堕落,
她的俏脸流露出恍惚与喜悦的神情,被抬起来的丰润大腿谄媚似的擦蹭着少年的腰腹,颤抖不止的娇躯在肉棒的侵犯下交出淫荡的败北高潮,
黏腻肥润的子宫收缩着潮涌出大量黏热的淫汁蜜露,在妩媚雌穴的蠕动下变成最好的润滑剂,
鼓舞着身上的少年奋力摇晃腰背,把粗硕的肉棒一次次送进这个沉浸于枯杨之稊的背德蜜穴之中,把坚挺的肉冠一次次送往娇嫩宫蕊,
每一次的抽送顶肏,都能让晋阳长公主那沉溺于痴缠交欢中的丰嫩媚穴满溢出更多香醇的蜜露。
娇润软嫩的穴肉已然承受过贾珩的粗硕肉棒的无数次侵犯,却依旧保持着娇窄紧致的程度,收绞着水嫩丰蜜的穴肉,将阳具牢牢固定在粉糯蜜肉的腔膣之中,
晋阳长公主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妖冶淫媚的欣然浅笑,她喘着娇声,丰润滑嫩的美腿似是挑逗般的,夹紧贾珩的腰肢,
细嫩如玉的娇美玉足在少年的背后交缠,仿佛承接雨露滋润而愈显风姿绰约的雪莲花。
情欲如火般旺盛燃烧,被丰韵娉婷的熟媚丽人如此挑逗,又怎能不狠狠料理她一顿,
贾珩顿时如同烙着饼子般,一下翻过丽人的身躯,随后更是拽着晋阳长公主从发髻上垂散下来的如缎头发,狠狠将她压在床榻之上,
将浑圆的蜜肉翘臀抓捏到高高撅翘,随后用肉棒向那开阖翕动的丰嫩蜜穴一捅,
后入姿态下的晋阳长公主整个饱满蜜乳,都在床榻上压成淫靡的肉饼状,她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贾珩已经如打桩机一般,抽插挺动着粗长肉茎,迅速而准确地将肉棒深入娇窄紧致的丰腔深处,
接二连三的刺激毫不停顿,酝酿在口中的话语,在张嘴的一瞬间就变成了娇媚淫啼,晋阳长公主的凤眸一颤一颤,逐渐浑浊到失神,被动地撅起雪白蜜臀,承受着情郎那粗暴霸道的蹂躏。
若是此时有人经过窗外,便能隐约窥见一个奇怪的、勉强算得上是人形的轮廓,在那放下的床帏之中地颤动着,同时还伴随着过分淫靡甜美的煽情娇吟,以及惹人联想的黏膜交响和肉体清脆相撞的音色。
扣住娇挺蜜乳的乳根,死死抓捏浑圆嫩肉的少年,雄胯拍打在晋阳长公主娇翘的饱满臀肉上,逐渐染红了原本雪腻酥软的模样,
愈发娇红的肿胀蜜臀在丽人撅翘的曲线上缓缓浮现,丝丝抽痛逐渐蔓延,
但是沉浸在情欲快感中的晋阳长公主已经全然不顾过度激烈痴缠过后,身体可能会被女儿看出端倪的后果,
她愈发迎合着深入蜜肉腔道间的粗硕肉蟒,绞紧着粉腻媚穴,催促着娇窄花心,一切的目的似乎都是为了将那在肥厚水嫩穴肉之间抽插着的阳具,射出滚烫浊精,灌满娇嫩花宫。
粗硕的肉棒,狠狠地挤压着娇嫩软腻的嫩肉玉璧,无数的花透蜜液,在粗暴地抽插之下奔涌而出,
粗暴的打桩让丽人的娇致容颜都微微蹙眉,露出了些许吃痛神色,然而在摇动螓首,黑发飘摇凌舞时,丰艳妍丽的脸蛋儿上却漾着甜美如蜜的痴笑。
噗呲噗呲的淫浪水声,不知何时便已经充盈在整个厢房,若是此刻小郡主靠近,哪怕不用走进房中,恐怕都不用怀疑,就能确认那床帏间正在痴缠交合的二人吧。
在女儿和侄女还在家里,背着她们和身后这个比她们同龄的英武少年肉体缠绵交合,对晋阳长公主来说无疑是既羞耻又刺激的事,
然而情动盎然的丽人这会儿已然没有了顾忌女儿和侄女的心思,反倒是在这股羞耻感的刺激下,感到越发迷离沉醉。
“唔,唔~……荔儿……嘶~要来了……”
扣住了丽人犹如天鹅般的纤细脖颈,与人母痴缠的贾珩亦是情欲高涨,越发卖力地挺动着自己坚实的铁胯,硕大精囊不断拍打在娇嫩蜜透的糯挺肉唇之上,
打得那两瓣桃唇越发红艳鼓胀,反过来包裹夹蹭着不断抽送的粗硕棒身。
渐起的淫靡水肉交合之声愈发欢浪,巨乳娇翘被压在床榻之上的晋阳长公主,微微垂落眼帘,水润双眸中仿佛冒出了粉红气韵一般,
“呜…嗯哦哦……~婵月……太舒服了…哦啊啊……娘亲…都要…变成珩哥哥的形状了~……”
感受着那熟悉的脉动,她娇窄的淫肉腔穴顿时紧紧缠裹住粗长肉棒,花心抽搐着抖开了紧致的蕊瓣,
随着肉棒的用力一顶,便直接将大半颗浑身龟首顶入了娇靡的子宫之中,软嫩透滑的子宫肉壁顿时被顶到变形,凌乱裙裳之下的丰软小腹,也透出了被拱到微隆的模样。
“噗呲噗呲噗通噗通!噗噜噜!”
此时的贾珩就如精准而高效的打桩机,粗壮挺拔的肉棒剐蹭着娇嫩软腻的丰肉穴壁,导致黏腻花液如打开浪潮一般倾流不止,
丽人平坦的雪白小腹,不断凸起淫糜浑圆的龟头印记,不断抵抗着侵犯硕物的花宫内壁,反倒是在痉挛收缩间嘬吸着龟首,给它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意,
那稚嫩的子宫一时间仿佛完全变成少年的独属肉套一般。
晋阳长公主花颤着丰娇的胴体,美乳碾磨着湿濡的被褥,媚穴中的淫靡媚肉尽数蠕颤收缩,死死地勾缠住肉棒,
直到那蛮力搅乱了整个丰涩紧致的蜜肉腔道,令晋阳长公主忍耐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媚的浪喘,媚肉花径啪嗒一下,喷涌出了无数温热淫液,
潮吹之下的娇蜜肉穴蠕颤着无数娇粉丰肉的凸起,将那濒临极限的粗硕肉棒同样刺激到精关大泄,那玉脂淫肉的子宫中,爆发出了白浊浓精。
待到贾珩缓缓抽身坐起,被压在床榻上恣意肏弄的丽人,才堪堪显出浑身遍布蹂躏痕迹的身形来,
且不提那遍布莹润玉肤上的草莓唇印和嫣红指印,单单是那最为明显的浑圆娇胀的蜜肉雪臀上,就留下了无数被少年的雄胯拍打出的通红娇肿痕迹,隐约冒出了些许湿靡的热气,
而那承受肉棒冲击的千环媚穴,更是有着些许粉糯娇湿的穴肉外翻出来,两瓣淫肉嫩白的通红桃瓣,都被肉棒剐蹭得透出了些许娇淫的媚红色彩,
这会儿失去那粗硕肉棍的堵塞,正缓缓从花径深处流淌出白浊精液,
从那被完全撑开如铜钱般大小的浑圆肉洞中,还能隐约看见勾连出精液丝线的娇靡肉璧,透出了下流的色情光泽,
浸润着香汗的秀丽发丝黏连成一缕缕的披散在晋阳长公主的丰臀之上,甚至还沾到了些许精液色彩,显得斑驳而淫糜。
贾珩面色潮红的喘着热气,手指好整以暇地拨弄着那正在随丽人呼吸而不断开阖翕动的红涨肉瓣。
“咕嘟咕嘟……”
一时间,贾珩似是来了兴致,巴掌轻轻按压了一下晋阳长公主微微隆起的秀软小腹上,溢满阳精的花宫受到挤压,微涨的宫蕊蓦然一松,
无数荡漾在孕袋中的白浊浓浆顿时找到了宣泄的渠道,如同汹涌的浪潮抱重开层层红嫩酸胀的媚腔嫩肉,从那翕动的娇粉穴口中,喷涌而出,
从那酸胀胯间传来的股股之势形成的强烈异样和酥麻,晋阳长公主粉腻娇润的饱满玉腿猛地绷紧,斜上一蹬踩在少年的胸膛之上,差点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子钰~!”
她微微抬起螓首,恼羞的脸蛋上,一双迷离水润的眸子闪过一丝嗔恼,狠狠瞪着贾珩,把少年都瞪得有些发毛,
直到他露出了讨饶的轻笑,不好意思地拥起丽人瘫软如泥的娇躯,晋阳长公主才哼出一口气,肆意的扭了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贾珩的怀中,只是这般动作,让丽人如同活体喷泉一般,将蜜穴内的精液甩出不少。
“先帮本宫擦擦……这会儿提不起力气来,万一待会怜雪还未过了,婵月就闯进来,容易露馅的……”
温存了片刻,理智重新占据高地的丽人轻轻搂着贾珩的脖子,强壮着冷脸发出了命令,
贾珩这时倒是没有多言,只是拿着手帕开始在丽人的丰嫩胴体上擦拭欢好痕迹,
擦拭的过程中,自然包括那粉媚蜜腔,套着手帕的手指抠挖花径中残余的阳精时,似是因为不小心用力,
每每碾动到那最为敏感娇涩的蜜肉疙瘩,都会惹得晋阳长公主娇躯花颤一下,胸前两颗乳球更是如同满溢水袋般颠个不停。
好在有着贴身女官的长公主殿下也无需贾珩从头彻尾的清理,布满胴体的欢好红痕一时未能消散,只有那遍及各处的体液被简单地清理干净,
水润星眸也逐渐在敏感的刺激以及情郎那温柔爱抚下,变得越发柔情。
“荔儿,应该还有时间,要不……”
“贾子钰!你这登徒子……!你…混蛋~!呼呵呵…不过,如果你能够舔本宫的脚趾……”
晋阳长公主露出恣意艳冶的媚笑,坐在床榻上,提起了自己的莹巧莲玉足,伸到了贾珩的嘴边,又轻轻滑弄了一下他的胸膛,
只是在贾珩眼中,丽人那玉秀脚足显得脂白晶莹,之上的一片片小巧指甲片上都点饰着鲜红的蔻丹,
五指微微并立,就如同是五颗整齐排列在枝头上的娇艳红梅一般夺目,使得这长公主殿下这只香软玉足是更加透嫩诱人了,
所以当贾珩真的举止轻佻地抓起了她的小脚丫,准备放进嘴巴里舔弄时,她才露出了惊慌的神色,赶忙收回了小脚,嗔着这个毫无顾忌的少年真是荒唐,抱起枕头企图将他打出床去。
贾珩倒是面色如常,在丽人足背的青葱脉络上舔了一口后,才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又伸手捏了捏她被舔足行径惊得晃颤不已的丰腻乳脂,被羞嗔的丽人一巴掌拍落后,才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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