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长公主府
阁楼之中,时近午时,明媚春光透窗而过,洒落在阁楼二楼小几、屏风、花瓶上,地龙燃得一室温暖如春。
晋阳长公主一袭华美桃红宫裳,云髻高立,侧对着轩窗,端坐在一张古筝之后,纤纤十指,捻起琴弦,琴音叮咚,如山泉清越。
丽人蛾眉微蹙,玉颜上似蒙着幽怨之色。
有些滋味一旦尝过,就再也回不去了。
晋阳长公主琴弦随着思绪乱了下,索性也不再弹,只是抬起一张秀美玉容,眺望着轩窗外的假山、花墙,怔怔出神。
怜雪端上一盅茶,递将过去,轻声道:“殿下,今个儿郡主去了南阳公主那边儿,得很晚才回来,要不唤唤贾先生?”
晋阳长公主转过螓首,柔声道:“他这会儿许在衙署办公,倒不好打扰。”
这几天,因为李婵月一直在家盯着,二人纵是相会,也不得施展,只偶尔借得片刻之机,唇舌痴缠,稍慰相思之苦。
怜雪道:“殿下,这样也不是个事儿。”
晋阳长公主玉容如霜,幽幽一叹。
现在的她,倒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作茧自缚”,当初为了防备着自家女儿,非要偷偷摸摸做什么情人,现在根本不得半点儿自在……饥一顿、饱一顿。
可话说出去了,再起反复,就会惹人嫌。
“殿下,有何打算?”怜雪问道。
晋阳长公主美眸中现出思索之色,轻声道:“让本宫想想。”
有时候真想一下子告诉皇兄算了,让他赐婚,然后她就住进宁国府,可这样不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
其实她倒不在意名分,而是这十天半月不来一回,着实让人作恼烦心。
怜雪想了想,柔声道:“殿下,要不在荣宁街附近的坊邑中,另置别苑,以为公主暂居,也好掩人耳目?”
晋阳长公主闻言,眼前一亮,颇为意动,但旋即又觉得不妥,轻声道:“那样反而弄得煞有介事,不定有着闲言碎语。”
贾珩虽时常来公主府,但暂时无人想到那一层。
晋阳长公主道:“等他爵位升至公侯伯,位列超品,那时,纵本宫住他府上,也没有什么非议了。”
否则,凭裙带关系得以幸进,终究好说不好听。
就在主仆二人叙话时,外面一个婢女,上得阁楼,俏声说道:“殿下,贾爵爷来了。”
晋阳长公主闻言,容色微顿,转眸看向一旁的怜雪,声音中难掩欣喜,道:“倒不需你使人去唤了,你代本宫去迎迎他。”
怜雪应了一声,连忙去了。
不多时,贾珩随着怜雪,上得阁楼,见到那立身窗前,一身桃红宫裳、身姿丰盈的丽人,倒好似一树桃花,如笼烟霞,绚丽多姿。
贾珩近前,环住丽人腰肢,耳鬓厮磨,只觉一股如兰如麝的幽香扑鼻而来,温声道:“荔儿,用过饭了没?”
听得一声“荔儿”,晋阳长公主身形瘫软在贾珩怀里,琼鼻腻哼一声,将螓首靠在身后情郎怀里,任由其人探入衣襟,似有几分嗔恼道:“没胃口。”
贾珩轻声耳语道:“刚刚听怜雪说小郡主不在?”
晋阳长公主玉颜染绯,轻声道:“嗯,她和咸宁,去她南阳姐姐那里了。”
南阳公主陈蕙是崇平帝四女,已嫁为人妇。
贾珩附耳低语道:“荔儿若是饿得话,给你个好东西吃。”
晋阳长公主闻言,嗔白了一眼贾珩,道:“你……唔~”
还未说得其他,就觉自家唇瓣绵软,那熟悉的恣睢掠夺,周身上下满是坚实滚烫的触感,几令娇躯发软,只得微微阖上双眸,纤纤玉手攀上贾珩肩头。
而不满足于仅仅吸吮丽人的樱唇香舌,少年那一双宽厚大手更是沿着顺滑腰线一者向上,一者向下;
毫不费力便探入罗裙之中,双手握住早已归属自己的酥嫩臀球与高耸雪峰,爱不释手的抓捏把玩起来。
不得不说汉服宫裳确实将丽人的丰熟身材遮掩得有些不露声色,此时真正以肉掌触碰,才能明白这具丰满美肉究竟是何等的幼滑弹嫩。
似是因为平日里养尊处优,丰腻饱满的臀肉有着宛如刚刚弹好的棉花般的脂软嫩滑的手感,
即使是少年那略显粗糙的修长大手挟带着无法违逆的凶蛮力道,也如同百炼钢遇上绕指柔一般,完全陷入那绵软臀肉之中,像这种浑厚丰硕的蜜嫩桃臀,简直就是天生用来后入享用的绝品妙物。
至于那高耸紧致的乳肉则如刚刚出炉的新鲜牛奶布丁般紧致酥翘的手感,不管少年将其揉搓成如何淫靡形状,都能在下一瞬恢复原状,抗拒着肆虐的魔掌,企图将其弹出去。
直到贾珩心满意足的放开晋阳长公主桃唇,丽人两瓣桃蕊般的红艳唇瓣,已是被少年犹若掠夺般的吸吮啃咬得有些油亮腻滑。
雍丽妍美的精致俏脸潮红遍布,仿佛涂抹了一层胭脂水粉般娇艳欲滴;
清澈动人的美眸更是水润湿漉,即便满含着羞赧嗔怪,却还是无法抗拒的染上了一丝情欲。
感受到少年那两只宽厚大手正钳制着自己上下两个敏感之处把玩着,丽人不由得难受的扭动了一下细软蛮腰,樱唇琼口中阵阵如兰如麝的甜美香气,与撒娇般的嗔斥一并流淌出来:
“呜唔~等等…子钰,别摸那儿…!进去…进里间,别在这儿~咿…咿咿咿嗯嗯…!?”
原因无它,却是贾珩本来掐捏着丽人肥嫩饱满翘臀的大手,这会儿得寸进尺的,顺着晋阳长公主紧致丝滑的雪白股沟悄悄下移,
粗糙指尖不费吹灰之力就已抚上了丽人紧紧闭拢香腴腿心当中,仅被绸布亵裤轻巧遮掩的蜜嫩阴阜。
好在贾珩这时候也未完全情欲上头,随即便拥着丽人向着里厢而去。
而怜雪早已屏退了侍女,守在楼梯下。
“……咕呲咕呲………”
暖阁的里间之中,金色的阳光从窗外洒落,细小的尘埃在光线的照耀下跳跃,显得格外活跃,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此刻贾珩上半身衣衫半解,精壮有力的胸膛露在空气中,整个人透着一股对于女子极为魅惑的慵懒闲适感。
然而蟒袍外衫被脱下丢至一旁后,也让下体的巨硕凶兽也失去了遮掩,此刻再也无法掩盖地在胯间显露出那骇人的用硕大鼓包,其中浸染而出的粘稠浓浆更是已经在顶端打湿出好几个深色腥臊水迹。
而作为房间主人的晋阳长公主呢?正半蹲着身子,在床前与贾珩耳厮鬓摩间,一点点为他解着身上的衣物,
虽然看上去一片祥和平常,但丽人胸前那本就不多的布料哪里能经得住身体摩擦间的左右晃动,
更多丰满乳脂已经一点点地滑落而出,甚至隐约还能看到其中一丝丝粉嫩蓓蕾的色泽。
只不过看晋阳长公主那已然蒙上一层红晕的玉颈,便知道她不似表面上那般一无所知。
而贾珩虽然没有任何动作,但是晋阳长公主可以感觉到,他那灼灼目光一直死死停留在自己胸前随着微微晃动的丰润乳球之上,仿佛恨不得下一秒就把这自己这身美肉吞入腹中。
如此直白的目光,叫丽人心中不由一片燥热,那半蹲伏的白腻双腿也在这温度下不自主地开始相互挤压摩挲,更使得那桃红罗裙下隐藏的蜜桃美尻下挤压出一片惹眼肉浪。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在晋阳长公主终于颤颤巍巍地伸着柔荑解开少年下身的衣物时,迫不及待的怒龙率先打破了僵局,
在她惊讶和羞赧的目光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伴随着裤子的褪下,蓄势待发的巨棒就这样解开了封印,
在裤子内积蓄的弹性势能作用之下,就如同一根烧红铁棍一般,重重抽击在晋阳长公主那还神色恍惚的嫣红面颊上。
巨大的力道,又或是没有防备的缘故,晋阳长公主那妆点华贵的发髻钗饰,甚至被这粗俗骇人的孽根抽得歪到了一边,那本来天香国艳的的面容上更是被留下一条弥漫着淫稠粘液的油亮痕迹。
一时之间,晋阳长公主美眸中惊愕和羞嗔根本无法掩饰,芳心剧颤,她微微侧目好似想要看清那袭击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看她那难以置信的神色,又更像是她只是实在不愿意接受那个心中已有的结论。
往日痴缠时被情欲冲昏了意识,满脑子只渴求着体温与快感,以至于晋阳长公主都没仔细端详过情郎的巨硕阳物,虽然每每被肉茎填满下体时都胀到无比满足,
但直到此刻近在咫尺,打在脸上,虽然心中早有预估,但实际见到的时候还是让晋阳长公主大吃一惊,
这会儿她才意识到,竟是如此粗硕凶恶的狰狞肉棍进入了自己身体,难怪每次痴缠之时自个都像是被贯穿塞满一般。
无他,眼前那暗红色的龟首钝尖仿佛有鹅卵般大小,满溢而出的腥臊浓液自那顶端垂落拉丝,
肿胀的巨硕棒身上更是盘满着密密麻麻的蛇络青筋,还有好几处狰狞结实的粗粝肉棱附着其上,好似嵌上了尖刺的棍棒般,仿佛就是天生用来让女子雌服的邪兵淫器。
那强烈到只是轻嗅,便能让女子身体瞬间软化瘫倒,乖乖受孕的浓郁雄息,更是叫她一时有些慌乱,
但那早已臣服在这根粗硕阳物的雌堕本能,已然叫腴熟娇躯诚实地行动起来,
颤颤巍巍地捏着用那本擦拭脸蛋的柔滑手帕,一点点裹住了那抵在自己面容上的猩红肉茎,
纤柔修长的五指更是如调弦弄琴般,隔着手帕巾帛细腻搓揉,一点点地按着那青筋纹路慢慢揉捏。
手中粗硕阳物上的滚烫,似乎连那微凉的巾帛都没办法隔绝,
而她手中本来堪堪包裹住的孽根居然手掌揉捏之间越发坚硬膨胀,自己的纤长柔荑都只能勉强环住那炽热棒身,
只能留下那大概婴孩拳头大小的猩红龟头暴露在外,直接点在丽人那洁白无瑕的玉堂上,仿佛一点点侵蚀这晋阳长公主越发迷离的心神。
被那阳物不断熨烫的手心越是揉搓,晋阳长公主便越是心惊,怦怦心跳就好似失去刹车的高速列车,没有任何能让其慢下来的手段。
晋阳长公主那残存不多的理智也按耐不住自己去回忆起过往的痴缠,一想到自己被这么恐怖的雌堕杀器塞满贯穿,自己过去变成的羞人模样。
不想还好,这一回忆,晋阳长公主只感觉自己身体的燥热越发难以忍耐,那本来就坚挺的肉枪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丽人越是想要将其上污垢擦拭干净,那散发的雄息却愈发醺然浓厚,握着棒身的手心,已是被那马眼不断泌出的腥臊先走汁液浸得黏腻不堪。
慢慢地,晋阳长公主感觉自己手中的根本不是情郎那大的吓人的阳物,而是自己那不受控制般沁出蜜液的瘙痒蜜处一般,
那炽热温度好似从自己掌心向上不断蔓延,晋阳长公主甚至感觉自己的耳垂都被染上了煽情的红晕,
樱唇更是不住地微微翕动,吐出团团火热的兰香淫雾,大胆的出格想法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心底如野草般丛生。
“你这下流胚子,就会作践人……本宫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真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虽然丽人寒着脸,强装着高冷羞恼的语气嗔怒着,但是看她那两颊挂着因为情动盎然而有些病态的酡红,红唇翕动间越发急促的呼吸,便知道她异常明显的口是心非。
贾珩轻撩起丽人耳畔被香汗粘成一缕贴在粉颊上的秀发,那张华美、艳丽的脸蛋儿在手掌摩挲下,光洁如玉,细腻入微,道:“殿下现在看出来也不晚,殿下上次不是好奇吗?这下倒可……一偿所愿。”
也不知是不是某种错觉,原本的心理不平衡,这番居高临下,得到了某种极大的代偿。
晋阳长公主秀眉蹙了蹙,狭长凤眸抬起,嗔白了一眼那少年,白腻如雪的脸颊,绚丽如烟霞,芳心之中一股羞耻混合着自己都说不出的跃跃欲试。
“啾…呲噜…卟噜……这样吗…啊呜…”
“唔嗯…对…就这里…啊…”
片刻之后,贾珩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榻之上,享受着伏在胯间的雍艳丽人为自己献上口淫侍奉。
虽然初次这般折身侍奉的长公主殿下明显经验不足,但略显笨拙却又认真仔细的清扫与舔舐,
以及当少年察觉到自己污浊腥臊的阳物,竟然真的玷污了胯下高贵雍丽的长公主殿下的娇艳芳唇,将她雪白柔嫩的两侧香腮因含着肉棒撑胀成而万分淫靡的雌兽模样;
暴力与色情本就是相关勾连的词汇,二者所共同具有的令雄性血脉偾张的征服快感陡然涌起,令这向来雍容不迫的英武少年都觉快美难言,情不自禁的闷吼出声。
经过贾珩一番引导,晋阳长公主也渐渐轻车熟路起来,起初皓齿还会刮到棒身引起一阵刺痛,现在已能让肉茎在唇齿间自由进出,时而舌尖细舔,时而含入嘴中。
“呜啊…啾…呲噜…噗噜……啾……”
晋阳长公主的媚舌似水蛇一般,比贾珩体会过的可卿和晴雯稍长些,在包皮系带上又戳又舔的同时,还能顺带扫过两侧冠沟。
丽人的白嫩葱指握着向上竖起的肉茎底部,用釉唇从紧吻住整片系带区域,舌尖在系带表面来回卷动。
充分刺激之后,丽人双唇沿着棒身下侧的尿道凸起一路吻下,直到抵达肉棒末端,探出媚舌在精囊表面上下舔弄,
随后小嘴叼起一颗肾囊含入嘴中轻轻搅拌,高挺的鼻尖毫不避忌的深埋进少年粗粝浓密的黑草丛中,浑硕精囊及阴毛那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味刺激得晋阳长公主本能的一阵不适和抗拒,
然而从未想过自己会这般侍奉他人的羞耻感带来的精神刺激之下,反而让丽人的心神有些迷乱,
忍不住半掩美眸,溢出几声娇吟,在用娇嫩舌尖顺着阴囊中线来回舔舐数次后,
强忍着那腥涩到舌叶微微发麻的气息,下意识地想将两颗精囊同时含入,
却因囊袋过于硕大,只能勉强含入半截,抿在嘴中用媚舌来回打转。
在唇舌精心刺激着粗糙精囊的同时,两只莹润如玉的柔荑在阳物上仔细按摩着,因为早已被腥臊的先走汁腻满手心,所以纤柔五指顺畅得撸动着整段棒身,
另一只手则握住那猩红龟头如同拧瓶盖似的来回扭转,激得马眼又是喷溅出一股粘稠浆液,打在丽人的肌肤之上。
对于眼前这个少年,晋阳长公主除了近来萌发的痴恋之外,或是因为十数年前的经历,反而时而会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
一想到当年被自己弹弄的婴孩,已然成长至此,蓦然升起一抹羞赧的丽人,心里竟也萌生了一丝分不清是母爱还是情欲的欢欣,想要再好好侍奉下少年这根粗硕肉棒。
晋阳长公主吐出两颗被粉唇润滑得湿漉漉的囊袋后,两道晶莹银丝依然连接着丽人的红唇与丑恶脏污的精囊,
只是这会的长公主殿下却是毫不在意,一只素手继续握住两颗精囊如同盘核桃一般揉搓按摩着,
随后将被污浊腥浆浸得油润湿滑的红唇微张,媚舌伸出到极限,另一只柔荑扶住那青筋盘绕的肉棍上沿,将整个香舌苔面贴在棒身下侧根部,一边来回左右摆动,一边轻轻按压,
略显钗横鬓乱的螓首缓缓抬起,湿滑柔软的舌头从棒根一路舔至系带,像是在品尝什么珍奇美味,晋阳长公主舔得甚是认真仔细,
舌尖一触及系带便收回嘴中,随即双唇吻住龟首再一路吻下,直至回到肾囊后,再用舌尖重复刚才的动作。
黝黑粗硕的肉茎下侧被舔得来回湿滑无比,每每舌尖回到肉茎顶端,丽人迷离半掩的双眸便浅浅抬起,看着那被自己舔舐得油光水亮的阳物投下的阴影,都能将自己的白皙的脸蛋遮掩大半,更是媚眼如丝地仰望着贾珩。
“荔儿~……”
“呲噜……噗啊…你这…登徒子…还想要本宫怎么做……一并说来~~”
贾珩欣赏着粗硕狞恶的阳物与丽人精致美艳的雍丽娇靥构成的让人口干舌燥的强烈反差,用食指托起晋阳长公主曲线柔美的下巴,拇指在丽人水泽潋滟的红唇滑过,
晋阳长公主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挪开了他挑逗的手掌,嗔了贾珩一眼,
“哈——啊姆……卟唔……”
随即丽人撩起两鬓垂落的发丝挂至耳后,尽力地张开小巧樱口,勉强才能张开适合这根雄息巨龙的大小,
粉肉布丁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舐过粗硕肉棒的前端,丽人的馥郁香津与肉棒的腥臊先走汁色情地混合在一起,
腥涩难忍的味道让晋阳长公主一时间感到如同瞬间被杀死了无数味蕾细胞,水润的唇瓣紧随其后牢牢地箍住了早已饥渴难耐的凶残龟头,
丽人口腔肉穴软糯紧致的触感与令人舒适到直接融化的湿温无一不在表明她的娇艳红唇有化作极品嘴穴的巨大潜力。
但奈何贾珩天赋异禀的精壮阳物尺寸实在太过夸张,即使是完全熟透的长公主殿下那湿糯檀口就算再怎么努力撑塞,未经调教开发下,也只能勉强容纳下不及小半截的长度。
“咕唔……卟啾——叽道噜……咳哈~噗啾——”
被粗烫的脏污肉棒塞满口腔的异物感,对于尊贵雍容的长公主殿下来说实在是不好受,丁香红舌越是想挤出空间,蠕肉娟嫩的舌苔越是如葡萄藤般缠绕住少年的烙铁肉棍,
紧紧绞缠舔舐过肉棒顶端的敏感棱角系带,堪称顶级的侍奉快感就算是被晴雯的尽心侍奉提高了阈值的贾珩也难免涌起一阵精欲快感,
不禁期待起这位高贵冷艳的长公主殿下,会绽放出如何的媚态痴颜。
听着少年那忍不住的倒吸冷气,晋阳长公主羞嗔之余,心神中却又升起一抹得胜的欣然,
早已和情郎痴缠多次的丽人闲暇里亦是会观越各种春宫图册充实知识,这会儿自然不会像深闺少女那般不知所措。
无需贾珩提醒,丽人便按照自己的猜测开始尝试前后耸动螓首,然而被少年的粗硕肉蟒堵住了樱口还是令她寸舌难移,
腮晕潮红的双颊因为口腔内的低压而凹陷,形成淫荡色情的口穴抽精泵,直让贾珩没忍住爽得闷哼出声,
滑嫩肉舌滑过龟首与红唇吮吸棒身的动作渍渍作响,使丽人的香津不住得从那被撑得浑圆的唇缝处流泄出来,
再搭配上晋阳长公主熟媚雍丽的娇靥上羞嗔与本能厌恶混杂的神色,可谓是一副绝无仅有的视听色宴。
许久之后,又是几番云雨,及至将近傍晚时分,一对儿璧人,紧紧相拥一起,享受着忙里偷闲的片刻温存。
窗外金色霞光照耀在飞檐斗拱、朱檐碧甍的阁楼上,金色琉璃瓦炫照着熠熠流转的光芒。
晋阳长公主这会儿云鬓散乱,桃腮生晕,凤眸似张微张,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由吻痕和指印组成的欢好痕迹,
而那香软细滑的平坦小腹,更是宛如怀胎数月般微隆而起,已经被男人不知道灌注了几次。
若非此时两人依旧珠联璧合、水乳交融的姿态,怕是早已水满而溢,倒流出滚烫粘稠的浓白精种了。
只是哪怕这般,红涨鼓胀的腔道蜜肉还是不知死活般痉挛绞缠着粗浑硕硬的肉棒,摩擦搅拌出极为淫猥的咕啾咕啾声响。
沿着被撑鼓得翻卷变形的穴唇边缘,丝丝缕缕的稠白粘腻的汁液不间断的渗出;
在一片狼藉的被褥上,乃至是地面上,呈现溅射的放射性水痕,令厢房中满是淫靡下流的情欲媚香。
粉嫩香腮如饮醇酒般醉红媚人的晋阳长公主回想起最开始的那一幕,心头就仍有几分羞恼,略带着几分沙哑的酥软声音响起:“改天,你也要伺候本宫一次。”
贾珩看着明明奔着三十,偏偏这会儿认真起来,明媚娇憨一如十五六岁少女的丽人,既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抚住巨滑老肩,轻声道:“好,好,下次服侍你。”
晋阳长公主狭长、清亮的凤眸,乜了少年一眼,琼鼻中发出一声腻哼,恼道:“听着倒是有些不情不愿的。”
说着,吮着水润媚意的美眸微动,分明起了一丝捉弄意,偏过螓首,就直奔那人之唇。
贾珩面色微变,连忙避开,如见蛇蝎,低声道:“荔儿,别闹。”
晋阳长公主见此,心头顿时起了一阵恼意,道:“哎,你这是什么眼神?”
越说越恼,不由向下一掏,掐了贾珩一下,却未曾想,在素手掐揉那浑硕精囊时,
那因为弯腰收腹而骤然收紧的幽膣,也夹吮得塞满媚腔未曾抽出的肉棒一阵酥麻,
共同作用之下,丽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少年的粗硕阳物便再次往那被灌得一塌糊涂的蜜处花径深深捣入,
顿时那颗滚热粗硕的龟首便狠狠叩击在晋阳长公主娇稚颤抖的宫腔蕊心,将一股酥麻震颤的官能雌乐,摧残着丽人摇摇欲坠的神经线。
而伴随着一大股温热蜜浆浇灌在猩红龟首之上,似是作为回应的,浓厚腥浊的精种从尿道从喷出,裹挟着无处可去的粘稠蜜浆,倒灌进了丽人早已被灌满欲溢的子宫。
丽人闷哼一声,随即才后知后觉似的,仿佛同一时刻被箭矢射中的高贵天鹅,樱唇吐出柔媚万端的甜吟间,高高昂起娇颤不已的螓首;
窈窕削直的胸口一对丰满浑圆的娇涨乳袋,则是颇为震撼的酥软摇曳,荡漾起一圈圈绵白温润的乳浪。
两条夹着男人腰腹的娇腴长腿更是犹自酥颤,软糯莲足紧绷如弓状,十根晶莹剔透,新剥荔肉似的白腻足趾像是受惊的小兔,死死的蜷缩着,一时半刻倒也不敢造次了。
贾珩感觉自己被猛烈被榨出一股精华,脸色一黑,也怪方才生涩之中别有一番趣味,连忙岔开话题,皱了皱眉,整容敛色道:“殿下,我刚刚从锦衣府回来,已有关于忠顺王的细情,正要和殿下商议。”
果然,晋阳长公主被吸引了心神,美眸凝睇,静静听着。
或者说,这位丽人原就不是无理取闹的性子,也只是情至浓时,偶尔逗趣儿下贾珩。
当然,两个人相处的模式,当贾珩唤其为殿下的时候,晋阳长公主也会变为温宁如水的大姐姐,当唤着“荔儿”时,却恰好如二八芳龄,俏丽婉转的少女。
甚至动情时候,还会唤着珩哥哥,但平时是想也别想。
晋阳长公主蹙了蹙秀眉,温婉气韵在如桃蕊的脸蛋儿上无声流溢,轻声道:“那件事儿有眉目了?”
贾珩凝声道:“基本确认了一些,工部两位侍郎均有涉案,还有户部,也在其中,想来以锦衣探事之能,不久应能水落石出,那时,将是一场大案,正好给你出气,对了,昨日忠顺王府派了长史官到府上索人。”
晋阳长公主闻言,嫣然玉容上浮起一抹忧色,问道:“怎么说?”
贾珩道:“一个戏子跑了,上荣国府索问,被我打发回去了,今日锦衣府将会过忠顺王府询问大相国寺一案。”
晋阳长公主轻声细语道:“那样还好,但你不能大意,如用锦衣探事,也尽量将手尾处理好,或者说别忘了皇兄,也会留意着你……其实,皇兄除内厂外,还有一支密谍,也不知现在还存在不存在。”
“嗯?”贾珩凝了凝眉,心头一凛,问道:“什么密谍?”
晋阳长公主将螓首贴靠在贾珩臂弯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心神放松至极,声音也有几分慵懒、酥腻,道:“当年皇兄执掌刑部,势单力孤,之所以在众人皆不看好情况之下,得承大位,除却四川总督高仲平,当时执掌五城兵马司,在紧要时,得以封锁神京,还有周王兄遥相呼应,此外,还有一支密谍至关重要,名为谛听……对了,当时锦衣都指挥使也是皇兄的人,就是现在调到南京那个。”
贾珩默然片刻,轻声道:“圣上能有今日,绝非易事,对了,你刚才提到周王,不知周王是何等样人?”
他早就知道,崇平帝得以弱势藩王御极,绝对是运用了许多权谋手段,甚至可能还有些不太光彩,故而他从未小视这位天子。
晋阳长公主闻言,沉默了下,道:“周王兄从小体弱多病,但善于用兵,颇具将略,当年与西宁郡王,在西北也打了不少胜仗,原也是有机会……但身子骨儿太弱了。”
贾珩闻言,一时间陷入深思。
他知道晋阳有许多事藏着,比如为何还是……当然也是两人关系尚浅,随着日复一日,情谊渐深,晋阳长公主总会告诉他的。
晋阳长公主看了一眼贾珩,纤纤玉手轻轻摩挲着少年的脸颊,轻声道:“十几年前,我比你也就大一二岁,对许多事情倒是雾里看花,过了许多年,本宫才渐渐想明白了,你现在正在得志,本宫也不好泼你冷水,只能说,现在尽量少一些手尾,以防来日后患。”
贾珩眸光深深,倒也听出一些言外之意,轻轻吻了下丽人的玉额,道:“明白了,多谢殿下提点。”
果如他所想,崇平帝这位天子的确不可等闲而视,怎么说呢,还是那句话,用着你时,这些都不是事儿,用不着你时,什么都难说。
那尽量让自己变得有用,并且时刻保持警惕。
晋阳长公主感受着额头上的温软触感中蕴藏的依恋情绪,心头也有几分甜蜜,她还想和他做一辈子夫妻呢,自然希望他能走得远一些。
还有他的身世,如果皇兄知道,说不得会斩草除根,也说不得高抬一手,皇兄心思莫测,难以琢磨。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的事太过犯忌讳,都告诉他了。
见着少年脸色凝重,晋阳长公主又宽慰一句,说道:“你也不用太担心,只要正道直行……”
贾珩低声道:“殿下,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却是少年对于晋阳长公主此时带着几分莫名母性气韵的模样颇为情热,神色欣然地把握住那双雪绵乳峰把玩起来。
一边肆无忌惮的抓揉着丽人被精华浇灌下,涨得愈发爆涨腴腻的挺硕乳脂,不断顶肏着长公主殿下岔开雪白腿心上的坚实臀股挺动速度不降反增。
晋阳长公主却容色微变,道:“子钰,别闹了,快起来吧,再等一会儿,婵月都该回来了。”
贾珩饶有兴致的欣赏着丽人,一会因为急切而羞恼瞪视过来,一会却又因为被猛地顶起蜜宫而连娇小香舌都吐出来了的妖冶玉靥,片刻之后才“嗯”地应了下,
伴随着一道古怪的声音,仿佛打开了一瓶美酒般,随着瓶塞的拔出,原本紧密幼细的蜜膣在少年的粗硕肉根蹂躏后甚至无法合拢,如同一朵淫腻肉花正妖糜绽放着,
一股白浊浑稠的精浆流淌而下,在丽人身下的被褥中汇聚出一片散发着热气的水泊,
晋阳长公主秀眉凝了凝,只觉得空虚感就立即席卷而来,心尖儿就痒得难受,
只是未等丽人适应过来,就感到那少年将自己的臀瓣当做抹布般,楷了楷残精,让她不由再次看向贾珩,羞愤道:“要死啊你。”
贾珩倒是面容如常,起得身来,穿上衣裳,轻声道:“殿下,我先回去了。”
晋阳长公主这会儿,却生出娇媚之态,柔婉玉容上却有几分依依不舍,凝睇含情地看着那少年,声不可闻,低声道:“明天……还过来的吧?”
贾珩看着那张妍美、温宁的玉容,轻轻笑了笑,道:“过来。”
晋阳长公主反而将脸埋在枕头,催促道:“赶紧走罢。”
贾珩自失一笑,也不再耽搁,乘着夕阳余晖,返回宁国府。
待贾珩离去,晋阳长公主转身看着床榻上,美眸出神地看着帏幔上的芙蓉团案,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将一只胳膊撑起身子,赫然发现已经绵软一团,不得受力,反倒是让那被灌得微微凸隆的香滑小腹受了挤压,
伴随着“噗呲”声,燥热魅惑的雌性魅香随着湿滑粘稠的淫液,从那娇腴长腿间一同喷出,
混杂白浆的粘稠体液在床榻间扩散开来,使得厢房本就充满浓郁雌性骚魅的空气更加馥郁了几分。
晋阳长公主羞赧之下,不禁暗啐某人的牲口,无奈道:“怜雪,来人,准备热水,服侍本宫沐浴。”
心底幽幽一叹,这么折腾,如是有了……
可也不知为何,心头似又有几分雀跃。
她年岁也不小了,是该……
却说晋阳长公主府上,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缓缓停下。
帘子挑起,一身红裙的李婵月,下了马车,转过脸去,对着一旁的咸宁公主,道:“表姐,这么晚了,要不不回去了,就在府上住着?”
咸宁公主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见得明月皎皎,芳霞绮丽的脸蛋儿上,现出一抹笑意,轻声道:“好呀,这时候,回去倒也没什么事儿。”
说着,下得马车,裙裾下的一双绣花鞋踩在木踏上,襦裙下是一双纤细、笔直的双腿,下得马车,身姿窈窕,竟比李婵月还高着一头,对着赶车的宫女以及扈从内监、侍卫,道:“你们明天再来接本宫。”
“是,殿下。”宫女、内监躬身一礼,赶着雕花簪璎马车,在辚辚马车声中,向着宫苑而去。
姐妹二人向着晋阳长公主府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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