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浓精射入子宫,李馥云被烫得颤抖哭叫,高潮绝顶连绵不绝,就连阴精都是一刻不停的喷射而出。

她泪眼朦胧的承受着这份磨人的快感,“好哥哥不要再射了……子宫都要涨满了……啊……嗯……饶了我吧……云儿要死了……”

娇不胜宠之态更加刺激了贺斯年,粗长大屌在喷射中继续抽插,粗暴的蹂躏着敏感骚芯,两人的淫液融合相汇,在极度的放纵中享受着极致的高潮。

待到贺斯年终于不再射出精水,李馥云的手脚都无力的垂了下来,汹涌情潮耗费了她所有的精力,如今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太子拓跋蔚快步走来,抱起李馥云转身离去,冷着脸给贺斯年留下一句话,“贺将军想必也是累了,你是有功之臣,还是好生休息一番才是。”

话里的意思就是:哪凉快哪歇着去,不许再碰我的小云儿!

汗珠顺着贺斯年宽厚的脊背滚落,他尚在喘息,却也明白他与小云儿的缘分当是到了头,就凭太子那份呛人的醋意,再想与她欢好怕是难了!

在他身后是以凌贵妃为首的一众妃嫔,她们久守空房,骚穴盼男人有如旱苗盼春雨,此时终于得了滋润,那淫荡的浪叫声如同发情的猫儿一般,高亢骚浪,肆无忌惮。

凌贵妃两手扶着塌沿,风骚的岔开两腿,翘起屁股,享受着大鸡巴的冲撞,健壮的男人在她身后飞快的顶操着,大鸡巴把骚穴干得淫水奔流,其余几个妃嫔也是如她一般,个个都叫得骚淫至极,甚至有人觉得一个男人还不够用,又勾了别的大臣一起操她,整个大殿之中到处都是男女交合之声,空气里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这场宫宴究竟是如何收场的,李馥云并不知晓,她自从到了拓跋蔚怀里就彻底晕死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

拓跋鸣与拓跋蔚还有不少政事需要处理,故而李馥云醒来时也没能见到他们,她由宫女们伺候着梳洗过后,刚刚坐到桌边要用午膳,就见拓跋锐沉着一张分外俊俏的小脸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的坐到她的身边。

李馥云见状觉得好笑,知道他是醋了,就好声好气的哄他。

拓跋锐情窦初开,本就是心里眼里都只有一个云姐姐,被她哄了两句气也消了不少,可是一想起她在贺斯年身下浪叫潮喷的样子,他就恨得牙痒痒,不由分说的就脱光了她的衣裳。

桌上的饭食被人撤去一旁,李馥云无可奈何的躺在桌上,拓跋锐坐在绣墩上看着她的小穴,捏起一颗葡萄塞了进去,“姐姐这小屄太浪,只要有根鸡巴操进去,不论是谁都能把你操得骚上天,枉我天天想着你念着你,可是在你看来,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只要长着大鸡巴就个好的!”

此时节已到初夏,那些葡萄都是在井水里浸过的,一个个清凉可口,果皮上还凝出一层细白的小水珠。

这东西一下子塞到湿热的小骚穴里去,生生把李馥云冰得一个激灵,“啊……好凉……你冤枉我……我的心里没有旁人……啊……锐儿……葡萄好凉呢……快些拿出去呀……”

拓跋锐冷哼一声,又塞了一颗葡萄进去,“姐姐还想骗我?要是没有别人,昨儿个是谁抱着贺斯年的脖子叫着好哥哥操我?”

“我那也是没有办法……他的力气大……鸡巴也大……小骚穴都要被他操烂了……我若不顺着他……啊……只怕会被他操死呢……”

“说来说去还不是喜欢鸡巴大的?”拓跋锐只恨自己年纪太小,身子和那物件还需成长。

哼,等到他长大了,非要把这坏心眼的小姐姐活活操死过去不可!

“不是的……好锐儿……不要再放了……啊……小骚穴吞不下了……”

他对李馥云娇柔的求饶声充耳不闻,一连塞了六粒葡萄进去,把她的小穴撑到极限,透过被撑开一道细缝的花唇,还能看到藏在里面的小果。

拓跋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又拿起一双象牙筷子,皮笑肉不笑地说:“姐姐若是真的不曾恋上别的男人就证明给我看吧,先把这些葡萄含好了,不论我怎么玩你,也不许把它们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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