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呼吸喷在耳畔,娇嫩的耳垂被贺斯年含在口中吸吮,且不说小穴儿还叫那狰狞粗壮的大鸡巴操着,单单只是这耳鬓厮磨就足以令她软了身子。

李馥云娇喘连连,一想到自己被陛下操得又骚又浪的样子全都让这个狠心人瞧了去,小穴就不由得越绞越紧。

原来她还心存侥幸,指望着贺斯年能够碍着她的身份怜香惜玉,不要把她弄得太狠,可是现在她才知道,他当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了,贵妃的身份或许更加令他疯狂,毕竟是亲眼瞧见过她被陛下操干的,如今换了他亲自上场,又岂会善罢甘休呢?

“将军……嗯啊……求你轻着些……不要入得这样深……小穴快要吞不下了……”

小小情穴被那大鸡巴入得水流不止,可是穴中的媚肉却像被火烧灼一般,越发的火热了。

李馥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到大龟头的肉棱正在刮蹭着骚芯,哪怕是棒身上盘绕的青筋都在若有若无的刺激着隐藏在褶皱中的快乐之处。

贺斯年捏着硬挺的小奶头高高提起,捻动一阵才松了手,看着它弹回乳肉之中。

舌尖滑过小巧的耳廓,以仅有她能听到的声音问道:“云儿可还记得我?”

李馥云不明所以地反问:“我何时与将军见过?”

穴中的大鸡巴突然狠狠一顶,贺斯年咬牙切齿地说:“你果然是不记得了!也罢,今日我便当着陛下与太子殿下的面,直接把你操个半死,也省得你再忘了我!”

话音未落,粗长大屌就疯了似的在小骚穴里挺动起来,大龟头每次深入都会顶中骚芯,李馥云那浑圆的小屁股被他撞得啪啪直响,淫水随着大屌的抽动被带出体外,然后又在下一次的深入中被撞成细碎的水花。

“太快了……啊……啊……将军……不要这样……云儿要死了……”

“就是要操死你这没心肝的小东西,看你还敢不敢忘了我!”

贺斯年不顾她的哭叫求饶,健肉坟起的双臂把她死死的箍在怀里,他人高马大、肩宽体阔,娇小的李馥云完全嵌入他的身形之中,不论如何也逃脱不开。

狂风骤雨般的操干把她的哭吟都撞得支离破碎,可她的身子偏偏爱极了男人的大力征伐,没过多久就到了极限,还有一股熟悉的尿意也随之而来。

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他操到潮喷,李馥云顾及着拓跋家几个男人的感受,不愿在大殿上如此放浪,扭着身子想要逃跑,可是贺斯年却不肯放过她,两只大手把她牢牢困住,不允许她与自己分开一丝一毫。

“贺将军……求你快些放了我……不成了……啊……啊……我要尿出来了……”

贺斯年挑唇一笑,幽深的眼眸活像一匹寻到猎物的狼,“你只管尿出来就是了,正好也让陛下瞧瞧我们的小云儿有多骚,只要被男人的大鸡巴操美了,就会淫荡的喷出尿来!”

“不要再说了……啊……大鸡巴操得太深……啊……陛下不要看我……哦……来了……云儿要泄了……”

高亢撩人的淫叫声中,一道道水柱从小骚穴里接连喷出,晶莹水箭喷得又高又急,有几道甚至越过高榻,

直接喷到了拓跋鸣的桌子边上,这让拓跋家祖孙三个同时黑了脸。

百官之中有人喊道:“快看呐,贵妃被贺将军操到喷水了!”

这时不只是男人,就连女眷们都忍不住开口了,“贵妃的身子也太浪了,这才操了多一会就潮喷了,还泄出这么多的阴精来,若是换了我,只怕一次就要泄干了!”

“可不是嘛,莫非南朝的女子都是这样骚浪易感的?这么快就泄了身子呢,若是操的时候久了,那得多舒服?”

“真好呢,我也想要这样淫荡的身子,我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潮喷过呢!”

众人的话语嘈嘈切切萦绕在耳边,李馥云已经泄得没了力气,抽抽搭搭的被贺斯年放到塌上,恍惚间似乎听到他叹息一声,说道:“这一次,你总该记得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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