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时分,夜色如一滴墨汁在宣纸上团团晕染开来,笼罩了宁荣二府,后院厢房之中,锦绣帏幔上的床榻上,夫妻二人并排而坐。
贾珩去了外裳,只着中衣,坐在床榻上,看了一眼犹自舍不得摘下戒指的秦可卿,既觉有趣,又觉得自责,道:“可卿,夜深了,该安歇了。”
说着,搂着秦可卿的削肩,柔软细腻的触感在掌指之间流溢,轻笑道:“早知道你这么喜欢,早给你买了。”
“是啊,这还是夫君第一次送我东西呢。”秦可卿玉容晕红,心头被甜蜜充斥,将螓首埋在贾珩胸口。
成婚许久,除却聘礼,身旁男人并未给她买过什么东西。
当然,他已经给了她最好的,女人的荣耀以及爱护。
贾珩看着自家妻子这般小意娇俏的模样,也有些心头悸然。
帏幔次第落下,夜色静谧而温柔,立春之后,已到了万物竞发、生机勃勃的时节。
许久,已到了丑时时分。
秦可卿将云鬓散乱的螓首,埋在贾珩的胸口,脸蛋儿滚烫如火,桃腮生晕,晶莹美眸中流溢着丝丝妩媚,娇躯已然酥软如蛇,声音酥腻道:“夫君,在想什么呢?”
贾珩抚着秦可卿圆润的肩头,面上有着贤者的“超脱”之态,道:“朝堂上的事儿。”
秦可卿柔声道:“我瞧着这段日子倒挺平静的。”
除夕那天,让她差点儿吓到。
贾珩道:“也就平静这段日子,岳丈那边儿,也需得盯着。”
一旦过了元宵,以都察院左都御史主导的京察大计,就会正式展开,原本藏在水面下的潜流也掀起波澜。
秦可卿将脸蛋儿贴靠在贾珩的心口,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嗯”了一声,思量着,夫君在外面这般操劳,是不能后宅不宁。
却说另外一边儿,凤姐与平儿,主仆二人回到所居院落,凤姐环顾着冷冷清清的厢房,坐在床榻上,仍有些心绪不定。
这时,丫鬟过来,端上一盆热水,伺候凤姐洗脚。
将鞋袜去掉,一双嫩白如菱藕的小脚在水中舒展开晶莹如琉璃的足趾。
平儿看着凤姐自宁国府过来,眉头始终紧皱,转身,端过一杯酥酪茶,递将过去,问道:“奶奶,用些茶水,晚上睡得也踏实一些。”
凤姐轻轻叹了一口气,脸上见着怅然若失,幽幽道:“平儿,咱们女人这一辈子,究竟求的是什么?”
平儿闻言,手中茶盅微顿,抬眸看向凤姐,心思电转,旋即了然,轻声道:“奶奶,可是有些眼热珩大奶奶?”
凤姐柳眉倒竖,丹凤眼中闪过一抹羞恼:“我哪有眼热?”
接过酥酪茶,两瓣桃红的唇瓣贴合在瓷杯上。
平儿顺势坐在床榻上,轻轻笑道:“奶奶,常言道,人比人,气死人,珩大爷这样的,两府这二三十年,哪有这么出挑儿的?也就听府里老人说,小国公爷在时,英雄一世,才有这般声势,我知奶奶向来要强,许是见着珩大奶奶现在这般尊荣体面,可奶奶,个人有个人的缘法,若是将珩大奶奶比在一处,就是给自己寻不自在呢。”
这就是白手起家的魅力,自崇平年间,除却北静王以及一些勋贵子弟,依仗祖荫而得以身居显位,如贾珩这等,绝无仅有。
凤姐面色变幻了下,扬起妩媚艳丽的脸蛋,笑道:“好啊,你这小蹄子,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是不是动心了?”
平儿闻言,脸颊嫣然,嗔恼道:“我开解着奶奶,奶奶还倒打一耙。”
凤姐闻听此言,却觉心头一跳,好似盆中热水烫脚一样,瞪了一眼正在侍奉的丫鬟,呵斥道:“这水这么烫,你想烫死我啊。”
那丫鬟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水,倒不觉得烫,但还是轻声道:“我这就给奶奶兑些凉水来。”
说着,就转身去给凤姐倒水。
凤姐这时,斜眼看了一眼平儿,打趣道:“你若是动心了,我就和珩兄弟说,将你给了她去。”
平儿心下一慌,嗔怒道:“奶奶又在浑说了。”
只是,心底不由想起当初与那位珩大爷说话的一幕,温言软语,依稀昨日。
凤姐却面色一整,道:“我这次是真心话,你过去服侍他,以后东西两府出什么事情,你也能帮我说说话。”
随着王子腾边缘化,贾珩权柄愈发煊赫,尤其是前日王子腾与史鼎双双前来,更是刺激了凤姐,如果说原本还是起念,那么此刻,念头已经落地生根,开花结果。
平儿容色微变,颤声道:“奶奶……这是认真的?”
凤姐凝视着平儿了一会儿,转过头去,叹道:“你打小跟着我,我知你是个贴心的,也知我的处境,大老爷和大太太对我有怨气,二爷这个没良心的,天天没笼头的马,我眼下膝下还没个一男半女的,以后还不知怎么着呢。”
平儿听着瘆人,目中现出一抹惧色,宽慰道:“断不至那一步吧,老太太、太太那边儿都不许的。”
凤姐摇了摇头,道:“说不了的。”
她也是这几天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开始思量,她没个子嗣,只怕不是长久之计。
平儿抿唇一会儿,却不大想继续这个话题,道:“奶奶,这些改天再说罢。”
凤姐点了点头,同样觉得说起来沉重,遂转换了面孔,轻笑道:“平儿,我们今晚儿还睡一张床。”
平儿脸蛋儿腾地红了。
凤姐幽幽道:“二爷这个没良心的,几天也没见着人,我也没办法。”
平儿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
而后,帏幔落下,灯火吹熄。
“平儿,还磨磨蹭蹭什么?快过来啊”
凤姐转眼间便褪下衣裙丢在床边高几,将自己剥得干净,然后坐在了暖意浓浓的被褥床榻之上,眼神带着媚意的看着平儿。
能看到平日里温宁大气的平儿,被自己逗弄得露出尴尬和娇羞的神情,凤姐实在是有种莫名的刺激感和满足感。
“奶奶,你、你先转过身去!”
“哎?大家都是女人,平儿你怕什么?”
“难道说……平儿已经很想要了?”凤姐随意地背靠在床栏,挑逗着眼前的小姑娘。
花心少妇那将衣料撑得鼓鼓囊囊的丰硕雪乳失去束缚后,此刻随着身体的挪到,在空气中酥酥娇颤了两下,掀起一波耀目的乳浪。
细雪膏脂似的莹洁奶肉堆积成两座豪迈傲人的腻糯肉山,沿着雪润晶莹的奶峰一路上溯顶端是涨成樱红色的羞怯果实,柔柔的嵌在两团丰盈雪白的奶脂中央,
从那挺翘鼓胀的玫色蓓蕾边缘,似是还能看见一圈细密的香汗。
相比较丽人两只浑圆丰硕得在生育过子嗣的熟女中都不逊分毫的雪白硕乳,紧随其下的腰肢倒是细瘦得像是一根葫芦藤,
甚至会让人疑心那水蛇般袅袅婷婷的妖娆纤腰,究竟能否承担得起两颗恍如成熟奶椰的甜美果实。
可偏偏这水蛇一般纤细窈窕的蛮腰下却坠着两颗腴硕浑圆的娇翘蜜臀,蜜润脂腻的臀肉这会儿不着片缕,撑得身下的被褥都难堪重负,深深地塌陷出两道暧昧的凹处
甚至连接周围的锦被都被迫深深陷入两瓣娇糯肥嫩的侧臀中,从而勒出淫靡浮艳的肉痕。
“奶奶!!”
羞涩气急的平儿胸口急剧起伏了几次,可面对这个呵护自己的姐姐那厚脸皮的注目礼,最终还是无奈的妥协下来,开始慢慢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平儿,你这小丫头的身材真好”
平儿的身高与凤姐只是稍微矮了半头,可谓是曼妙纤细,不同的是凤姐那曲线更加妖娆动人,而平儿则还很青涩,
白皙盈软的腰臀美则美矣,却没有成熟诱惑的女人味,脱衣的行动间太过干净利落,完全没有把属于女人的优势发挥出来。
随着衣物窸窸窣窣间尽数脱落,平儿那一掌可握的娇嫩玉乳最顶端露出模样,诱人的粉红色,似乎还从末有人品尝过,显得异常的鲜美。
虽然平儿马上羞赧地用藕臂一上一下,轻轻遮掩着羞处,但是光洁细腻的纤软柳腰,白皙柔嫩的浅陷肚脐和平日娇柔的玉腹却仍旧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
就连丰润娇嫩的雪腿以及两颗光滑浑圆的娇俏酥臀都裸呈在空气中,任由凤姐此刻如同痴汉般的观赏目光。
平日温宁大气的少女修长腻润的粉颈偏过一侧,精致如玉人的盈圆俏脸火烧一般,
羞不可耐的双眸湿漉漉的望着别处,弯翘浓密的睫毛随着少女的呼吸轻轻颤动,连带着娇艳的耳垂都沁起淡淡的红晕。
看着平儿此刻春光尽显、风姿卓越的模样,凤姐似是才终于理解为什么那些臭男人都那么喜欢看少女慢慢脱衣。
原来看着少女一点一点扔下羞耻心,承欢侍奉的感觉是如此之棒。
“奶奶,难道你还真的喜欢女子,不喜欢男人?”
平儿故作镇定,实际上已经被凤姐这大胆而火热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连爬上床榻的动作都显得很僵硬。
“那些大老爷们吃惯大鱼大肉,就不许我偶尔吃一下青菜豆腐了~?”
凤姐嬉笑着说出不要脸的话,窝在被褥的丰熟娇躯如一条雪白腴软的蛇妖,游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刚怕上床榻的平儿,
两具动人的赤裸娇躯贴在一起,滑腻香软的肌肤触感,让两人皆是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平儿,你也想要了吧?嗯?”
凤姐发出妖女般的轻声细吟,饱满的双乳压在了平儿纤瘦莹润的玉背,腴嫩馥郁的丰媚娇躯交叠缠绕,那柔软挺拔的硕绵乳峰在单薄瘦削的玲珑上身覆压挤压摊平的嫩白奶饼。
如两座挺翘雄浑山峰般所带来的压力感,让平儿浑身绷紧,再加上耳边不断传来自家奶奶压抑的喘息声,
撩人的热气如同细舌般不断舔舐着敏感的耳洞,更是让未能熟悉此种滋味的她颤抖不已。
身体几乎每一刻都在变软。
凤姐像是检查身体般在平儿的娇柔莹软的胴体上轻抚着,似是刻意照顾这个雏儿一般,倒是没有马上触及那敏感之处,
只是哪怕凤姐那纤柔葱指仅仅划过玉颈、锁骨,在削背、腰腹间摩挲停留,还是让未经人事的平日酥麻不已
使得心中难得有些羞嗔不已的平儿,不由自主地拿出了自己先前在春宫图册学习的一些本事,攀上自家凤奶奶那丰硕挺翘的饱满肉臀,或揉或捏,真真令人爱不释手。
见平儿对自己的臀瓣颇为照顾,凤姐自然不甘示弱,摩挲着少女腰腹的纤白柔荑顺势下滑,双手在她那弹嫩紧实的少女圆臀上开始蹂躏。
如同姐姐向妹妹传授看家本领般,凤姐双手张大将平儿的翘臀掰开,使得那一点嫩菊暴露出来,然后一只手的手指在粉唇蜜缝上缝间刮蹭,另一手则在轻触那嫩菊后窍,或轻或重的按压。
一时间蜜嫩柔软的光滑臀肉随着平儿呼吸急促与娇躯挛颤而一阵阵的水波摇曳,荡漾起一圈圈绵白惹眼的粉腻肉浪;
而在两瓣好似烘焙得芬芳香嫩牛奶布丁的酥翘臀瓣之间,仿佛甘甜蜜桃的幼嫩蜜唇之上,少女好似娇幼桃苞的细致雏菊,
更是随着丰熟丽人的细细挑逗而同步微微颤抖,如同含羞草般翕合。
凤姐感受到平儿莹软娇蜜胴体的阵阵痉挛、不耐扭动,心中暗笑,以宠溺的口吻问道:“好平儿,奶奶这招如何?”
平儿自是从未见识过如此亵玩酮体的技巧,早已沦陷,萌发的情欲越发高涨,温宁少女前所未有地露出娇憨模样,应道:“奶奶,这招太厉害了,平儿,平儿都软了。”
凤姐闻言决定先让平儿泄身一次,手中挑逗烈度加大,一手继续挑逗着少女未经人事的股间蜜处,涂着凤仙花汁的平滑指甲微微的剐蹭,但却不粗暴到让她感觉疼痛,
一手向上,将少女本就因为倚在自己身上而挤压微凹的弹嫩玉乳轻轻握住,搓捏成无比淫靡下流的形状。
随着丽人葱指的愈发用力,登时,绵软腴润的绝妙触感便从滑润指尖上回馈而来,让凤姐亦是有些情动难耐。
而被自家奶奶如此把玩猥亵少女纯洁圣峰,平儿除了有些羞赧不适之余,却是在微妙刺激和背德感的作用下,全无丝毫抗拒;
甚至当凤姐时而粗鲁抓捏敏感蜜乳,牵连得让峰顶的娇挺蜜豆都随之微微颤动,
时而让纤指顶入花径,抠挖着那幼嫩的膣腔,指甲刮过膣肉的丝丝痛感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涌上心头,让平儿本就玫红弥散的无伦娇靥更是媚意涌现,娇喘连连。
只是这会儿凤姐却是乘胜追击,呼吸所喷吐的芳香热气扑打在粉润的肌肤上,如同为平儿的香嫩胴体罩了一层薄纱。
接着伸出那丁香娇舌沿着少女浸着细密汗珠的美背一点点舔舐,攀上圆润精致的玉肩,顺着皙白的雪颈咬住平儿小小的耳垂。
只见在凤姐这般多重刺激的作用下,平儿很快便全身一僵,近日来已体验多次的高潮快感侵袭全身,
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少女美眸翕动,粉唇微张,玉润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柔软的藕臂失神得搂住凤姐的脖颈,白嫩挺翘的玉乳紧紧贴在凤姐那更是浑硕饱满的乳球上,互相挤压成四团淫靡的雪饼。
凤姐轻笑着将平儿拥在怀中,此刻在床帏之事间享受欢愉的少女像是雨后莲花,每一寸娇嫩粉糜的玉肌都泛着莹润的光泽,让她也不禁渴求道:“好平儿,到你为奶奶解乏了。”
随后凤姐坐起身子,嘴角噙笑,正对着平儿缓缓的倚在床栏上,一时间只见璇闺绣户中,斜光避入,盈盈美妇,倦倚床头,好一副美人春睡图。
此时凤姐的身躯曲线毕露,体态婀娜,尤其是那下身,两条美腿无意识的交迭在一起,从上向下俯视好似一朵牡丹般鲜艳美丽。
而且丽人此刻正在正在低沉的喘息着,口中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萦绕,天鹅般修长的雪白脖颈露出,精致的锁骨画出两道优美的弧线,再往下便是陡然内缩的小蛮腰,纤细得只可一握。
美人的一双双腿轻微的磨蹭着,仿佛在责怪某位郎君,为什么还不来抚慰她。
只是待平儿泄身余韵稍退,入目可见的却非这般阳春白雪的图景,
察觉到少女回过神来的凤姐早已是焦躁难耐,修颈羞红,圆润饱满的雪嫩乳球上一片晶莹,两粒樱桃般的蓓蕾在汗珠的浸润下更显鲜润。
丽人轻轻翻过身子,随着近来日子的养尊处优,越发浑圆酥挺的白嫩娇臀被压成两团淫靡肉饼的同时,
丰熟丽人恣意地分开两条纤滑饱满的雪腿,毫不避忌的露出自己被腻润蜜露打湿后的粉媚馒丘。
素手下探,绕过腿弯,白腻莲腿高翘指天的同时,也让两瓣淫熟丰隆的臀肉被迫向两侧溢出,而雪润腿心也分得愈开;
贲起阴阜间的腴熟蜜缝随之扩张——让平儿甚至能窥见自家凤奶奶那红艳魅惑的玉腔内翕动的粉色腔肉和膣口上方的嫣红蜜蒂。
看着奶奶那娇艳欲滴的雌艳花穴,像是在呼求自己一尝美味的美景,
平儿嗅着渐渐弥漫在床帏间的馥郁雌香,按下心中羞赧,朱唇微启,贴到那已充血凸起的蕊蒂舔弄吮吸,香舌挑弄着那可爱又淫靡粉嫩的肉粒,灵巧的舌头不停撩拨抚慰着。
凤姐被侍奉得美目翕动,樱唇轻启,欲死欲仙的娇闷呻吟接连不断,纤腰微挺,好让平儿探得更深一些;
素手一边抚住少女柔顺青丝挽成的秀丽发髻,一边情不自禁的搓揉自己的腴软硕乳,娇气喘喘地道:
“嗯,好平儿……嗯……果然还是奶奶的……贴心……哦,轻点,嗯,对……这里。”
凤姐的双颊泛起醉红,平儿的丁香娇舌上略显的舌面来回舔弄着她的花瓣唇穴,
那不同于手指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她打趣地看着眼前窈窕玲珑的少女,虽然动作笨拙而略显生涩,但却充分表现出深层的渴望与好奇,
少女的舌面挑动着阴唇瓣的周围,接着又向前深入到穴口中,她听见凤姐略带急促的喘息,私密花园周围的肌肉也逐渐变得紧绷。
娇狭腻蜜的腔穴也变得愈发窄紧,平儿只感到自己的红舌像是被自家奶奶痉挛发颤的腔壁吸住,
媚腔软肉绞在在娇嫩红舌上,如同旋涡般嘬吸吞噬着,让平儿的酡红秀靥一时间紧贴在那郁郁葱葱的耻丘上,难以抽脱。
在平儿企图抬头之际,紧紧吮吸着舌尖的媚腔软肉甚至被拉扯得一同翻出,嫩红的肉褶如同蛛网般牵扯在少女的舌尖上,让平儿微张的唇缝间被迫泄出大量涎液。
原本在床褥上如雪糕般白嫩的臀瓣此刻也变得愈发淫光锃亮,源源不断混杂着少女香唾的黏稠淫浆将被褥浸湿,
在那透湿的两颗厚实臀球中间粘腻的蜜浆拉扯出无视条细长的粘丝,连带着被汗汁淋漓极富肉感的媚肉压塌的被褥都被积满了一层水洼。
身下蜜腔糜肉被平儿勾扯带来的酥麻感涌上心头,然而花径深处未能被满足的强烈空虚感同时充斥心神,
反差极大的感触让凤姐越发难受,一连串魅惑至极,甜美酥腻得惹人喷精的娇啼流淌出琼口,哪怕是一只哪怕公狗在此听了,只怕也必定会发情欲动,精虫上脑难以自拔,
然而此刻的厢房中只有两位春兰秋菊的窈窕丽人孤芳自赏。
“呜噢噢……”
许久未尝肉味的凤姐,虽然平日里有纤指玉势可解闷调解自身越发旺盛的情火,可毕竟冰冷的触感、纤细的葱指,始终不及少女温暖而灵巧的软肉令人舒爽。
平儿那善解人意的伺候,也让凤姐逐渐找回了几分缠绵悱恻的快感,她双手轻掰着大腿,腰胯不自觉地往上顶起,试图让那叫人舒爽的粉舌更加深入。
已非第一次这般虚龙假凤的平儿,自然知道凤姐的身子敏感所在,想让自家奶奶得到更多的快乐,
在秀靥深埋雌胯,粉舌勾扯腔穴间,少女的一双娇嫩藕臂从凤姐的浑圆大腿之下环绕过来,
灵活玉指径分,膨起了堆叠在玲珑锁骨之下两颗如饱满熟透蜜瓜般的娇涨爆乳,
紧接着便毫不留情的从绵软乳根汇聚而起,用力陷入了凤姐那雪绵丰硕的腴嫩乳肉之中,甸巍峨的汇聚在平儿春葱素手之中。
伴随着少女舔舐蜜腔的“噗呲”声,平儿猛地捏紧纯洁玉峰峦顶两颗艳红蜜豆,在玉指之间揉搓捏扁;
一时间凤姐两团娇蜜浑圆的白腻爆乳尽皆被人霸占,挺拔傲人的温软乳袋因顶端的乳蕾被拉扯的起伏变形。
“不要?!嗯呜呜呜咦咦咦呀!!好平儿、呼姆,呜,平儿,呜,你…凤奶奶要坏掉了,会坏掉的嗯嗯嗯!!”
冷艳熟媚的娇颜之上布满了艳丽胭脂绯色,凤姐几近失神的狭长凤眸中滑淌出一连串不受控制的温热泪珠,无力承受的极致快感更是盈满了玲珑娇躯,令她呜咽般的吐出娇软淫啼。
感受到水涨樱桃在平儿手中揉搓变形,下身蜜处被少女的丁香红舌肆意嘬吸舔舐,
顷刻间丽人未曾分娩过的娇嫩子宫早已无意识的垂降,痉挛收缩的花径嫩肉咕啾一声夹住了少女的娇舌,拼命的绞合收紧;
而本就逼仄的绵软肉腔更是仿佛要将闯入舌尖绞断一般剧烈收缩蠕动,如同深情的红唇不断吮嘬吞噬着平日的舌头。
两条纤秾合度的饱满美腿更是猛地夹住平儿的螓首,不由她抽身而去。
一股甜涩的浓稠淫浆,随即便从少女侍奉着的丰熟蜜处间喷溅而出,在将平儿腮晕潮红的清俊脸蛋儿淋得完全湿透后,那厢房的空气里留下一大片馥郁醉人的雌媚气息。
不多时,娇靥被酡红盈满的凤姐,一双水晶般的勾人美眸湿润娇羞,吐气如兰的红唇翕动间,传来幽幽声音:“你这么会服侍人,真要将你给他,还真有些舍不得。”
“奶奶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儿,要不奶奶和二爷服个软儿?”
“要服软,也是他给我服软!你瞧瞧他这半年做的事来,一桩桩、一件件,我不该怨着?还有那嫣红,前个儿,亏他干得这等没脸的事!他要不给我伏低做小,我咽不下这口气。”
刚擦着脸儿的平儿握着手帕,幽幽叹了一口气。
大抵是,这会儿,说话倒是硬气了许多。
尤氏所居院落中,灯火橘黄,倩影浮香。
尤二姐坐在梳妆台前,正侧着螓首,摘着耳环,放在首饰盒中,回头看了一眼仍自伏案执笔书写的尤三姐,蹙起秀眉,轻声抱怨:“三姐儿,你这两天,回来就写,也不知有什么好写的。”
比起在贾珩以及秦可卿跟前儿“暮霭沉沉楚天阔”的温柔静默,与尤三姐私下说话的尤二姐,也释放出几分活泼、自然的天性。
“我这就写完了。”尤三姐放下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在丫鬟的侍奉下,来到梳妆台前,卸着头面。
尤二姐缓步走到近前,轻轻扶着尤三姐的肩头,看着镜中的少女,轻声道:“妹妹从那天儿回来,就有些不对劲儿,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尤三姐故作诧异扭过螓首,讶异道:“我能有什么瞒着姐姐?”
尤二姐顺势在一旁坐下,妍美、宁静的眉眼间,有着好奇之色,轻声道:“妹妹,今个儿,我可听见了,三妹喊着珩大奶奶姐姐呢。”
尤三姐却不慌不忙,柔声道:“在这儿多蒙照顾,原也该唤着一声姐姐。”
“但妹妹以前可不是这么唤着的,莫非?”尤二姐轻声说着,忽地美眸恍然,附耳说道:“妹妹,你是不是……”
尤三姐面色顿了下,讶异道:“哪有的事儿?”
她倒是想……
转眸看向自家二姐,美眸一转,轻笑道:“真到了那时候,我不会忘了姐姐。”
想起将来某种有趣的场景,她也想看看那位珩大爷惊愕的样子。
尤二姐反而被这目光打量的遭不住,心头大羞,道:“浑说什么,我才……再说,人家都不和我说话。”
尤三姐轻笑附耳道:“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到时候,咱们姐妹一同伺候他……”
后面的话声音愈发低了。
尤二姐眼前似再次浮现营造的画面感,只觉娇躯发软,脸颊滚烫,几乎连耳根都红了,颤声道:“妹妹天天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天天说着浑话,不和你说了。”
……
……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不知不觉就到了正月十二。
贾珩这几日往来于京营、五城兵马司、锦衣府三处之间,傍晚则去惜春院落与其讲着话本故事。
其间倒不是没有抽空去晋阳长公主府,但因为小郡主李婵月在家,如防贼一样盯得比较严,贾珩最多逞下逞口舌之欲,并未有其他动作。
这一日,正月十二,近午时分,春光明媚。
在王夫人院落之中。
宝玉挑帘迈入屋中,见着正在忙碌的金钏,问道:“太太呢。”
金钏一身粉白色对襟小袄,以红鬙扎着两个辫子,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亭亭玉立,身段儿婀娜,正在床前,叠着衣裳,见着宝玉,轻笑道:“太太一早儿和大姑娘去了舅老爷家,现在还没回来呢,二爷寻太太有什么事儿?”
宝玉轻笑道:“倒也没什么事儿。”
说话间,坐将在圆桌前,提起茶壶,给自己斟着茶。
只是看着金钏,襦裙包裹下的酥翘,目光不觉就有几分发直。
毕竟前几天与麝月,于厢房中初尝禁果,已知男女之事,这种事情就是这般,一旦碰上,刚开始的一段时间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宝玉心头一动,上前坐在王夫人的床上,嬉皮笑脸道:“金钏姐姐,怎么没去舅老爷府上?”
金钏这时将衣裳折起,以光洁圆润的下巴压着衣裳,双手一舒一展,尽显芳龄少女的纤美身姿,一张俏丽圆润的脸蛋儿,现出烂漫的笑意:“我前儿吹了冷风,身子不大爽利,太太体恤,担心再吹着风,就没让去。”
说着,对宝玉俏皮一笑,说道:“二爷往一边儿坐坐,我叠衣裳呢。”
宝玉痴痴目光落在金钏身前的鼓鼓囊囊,旋即看向那红唇,笑问道:“金钏姐姐,今天涂的什么胭脂?”
金钏倒也没在意,也是以往调笑惯了,看着一旁的宝玉,眉眼弯弯成月牙儿,笑道:“又想吃胭脂了?让太太瞧见,可仔细你的皮。”
金钏原姓白,人如其名,脸蛋儿雪白、红润,略有些苹果脸儿,一笑起来,就有两个浅浅酒窝,颇是显得娇憨、俏丽。
“好姐姐,将嘴上好胭脂赏我吃了罢。”宝玉见状,心头一热,说着,就去扯金钏的胳膊攀缠,去往金钏嘴上凑。
金钏一边躲闪着,一边轻轻“咯吱咯吱”娇笑不停,虽是稚丽年华,但也有几分宛然天成的媚态。
宝玉追逐了会儿,见不得势,反而轻笑道:“金钏姐姐,我赶明儿就和太太说,讨了你到房里,咱们天天在一处,我只守着你。”
金钏粉面羞红,偏过螓首,轻声道:“金簪掉进井里头,有你的,自有你的,你这般急做什么。”
正在二人嬉笑玩闹时,只听得窗外传来一声怒斥,“好贱婢!”
王夫人怒声斥责,一下子挑帘冲进厢房,面色苍白,眉眼含煞,气得浑身上下颤抖。
如非她身体不适,就没有在兄长那边儿用午饭,提早儿回来,还见不到这难堪一幕。
淫语浪态,还在她房里!
后脚跟进来的元春,脸上同样见着不虞之色,只是蹙眉,瞪着一旁的宝玉。
她都没想到,宝玉才多大,怎么就这般……浮浪?
这时,宝玉见到王夫人与元春,打了一个激灵,直接夺路而逃。
“宝玉!”元春连忙急急唤了一声,可宝玉这时又羞又惧,哪里还听得清元春的呼唤,一溜烟儿一样,逃得远远的,徒留给元春一个晃荡不停的帘影。
王夫人也没理宝玉,来到近前,“啪”的一声,狠狠甩在目瞪口呆的金钏脸蛋儿上,怒斥道:“下作小娼妇,我好好的哥儿,都让你们这些狐媚子挑唆坏了!”
元春见此,丰润、白腻的脸蛋儿上见着不忍之色,近前一步,轻轻拉住王夫人的胳膊,低声道:“妈,小孩子玩闹而已,消消气。”
金钏“噗通”跪将下来,肩头发抖,捂住一边脸颊,哭泣道:“太太,饶了我这一遭儿罢。”
王夫人却越看越是恼火,不过也没有再打,扭过头去。
原本就因着东府势大,导致自家儿子被边缘化,加上其兄王子腾势弱,王夫人心头郁郁,藏着一股邪火无处发,可以说金钏正好撞在枪口。
“玉钏,去唤你娘来,带出你姐姐去。”王夫人忽低冷声唤着,身后一众婆子、丫鬟中一个青白对襟掐牙背心的小姑娘。
玉钏容色苍白,愣了一下,只得去了。
金钏膝行几步,抱住王夫人的腿,道:“太太,绕了我这么一遭儿罢。”
元春轻轻叹了一口气,求情道:“妈,小孩子玩闹,当不得真,这金钏也服侍了您十来年了,怎么好就撵了出去。”
王夫人剜了一眼元春,冷声道:“你今儿个断不能给她求情,你弟弟如今现在不大读书,只在内宅厮混,我瞧着都是这些狐媚子教坏的。”
元春闻听此言,心头一跳,情知自家母亲分明早藏怨气,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去劝。
不多一会儿,就有一个嬷嬷从外间而来,正是金钏的母亲,姓白,白嬷嬷噗通跪下,低眉顺眼道:“太太,您唤我?”
王夫人冷声道:“你可教得好女儿!在我房里,趁我不再,勾引宝玉,你如今赶紧将她领了去。”
这会儿,金钏跪在冰凉的地上,听着王夫人的话,只觉身躯战栗,抬眸看向王夫人,泪眼婆娑,颤声道:“太太,你只管打管骂,只管发落,别叫我出去,就是天恩了,我跟了太太十来年,这会子撵出去,还见不见人去呢。”
“你如今也大了,心也野了,愈发狐媚魇道儿的,在我身边儿带坏了爷们儿,我这里容不得你。”王夫人面色淡漠,冷声道。
金钏眼泪扑簌而下,怔怔看着王夫人,脸上现出一股绝望,道:“太太……”
王夫人捏着在手腕上的佛珠,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这一幕场景,恰恰宛如佛龛之下的信徒苦苦哀求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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