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一听便明白了,定是王熙凤眼热自己把这次运粮的差事分给薛姨妈家,没让她也参一份。
笑了笑开口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这次运送军粮的事,给了薛家一份。只是凤丫头嘛,她也是个爱财的,等过些时日我做商事时,给她些好处便是。”
贾元春在燕王府时就没管过财账,也不在意,便点了点头算是揭过此话。
又道:“你走这些日子,父亲把我住的这处园子又扩大许多,连着宁国府修了一个大园子,用院墙围了起来,说是您给的银子,您还真打算在这常住呀?”
宋清然想着,红楼的大观园总算是建了起来,心里也是高兴,便回道:“这儿我住的舒心,你也能亲近父母,却是很好的,今日里我见父皇,对他说过今年就在这园子里过年。”
贾元春听了自是高兴,又往宋清然怀里拱了拱,感受着宋清然铁棍已抵着自己的大腿了,便抬头问道:“您今晚不让晴雯和抱琴伺候吗?”
宋清然吻下她的额头道:“刚回来第一晚,当然陪着你了,爷哪也不去。”
贾元春也是甜蜜,抓着宋清然的坚挺的肉棒说道:“妾身有孕,是不成的了,看您胀的,让抱琴或晴雯过来伺候吧。”
宋清然自是不急,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现在胎儿稳定了,小心点能做的。一会等你不行了再叫她们过来,不然你放不开也是难以尽性。”
说完便褪去元春早已湿润的底裤,轻轻扶着已有些粗的白嫩腿儿,压到元春小腹两侧。
孕中的女子更易动情,两人聊天时宋清然的大手就一直在四处游弋,此时元春羞处已是湿濡一片,宋清然便挺着肉棒慢慢抵近,或是怕动了胎气,很是小心,就着蜜汁一点点的插入,直至底部,在听到元春娇吟一声后,才抓着乳儿轻轻慢慢地抽插起来,一改往日大开大阖的作风。
元春只觉宋清然的胀满和绵绵情意,心里和花房都像吃了蜜一般,随着宋清然的动作轻轻飘荡,可却又总觉荡漾中差一点点力道,下身越来越湿,又达不到丢身之点。
才羞涩喊道:“爷!”
“嗯?”宋清然自是知道她想说什么。
元春见宋清然没‘明白’,又叫了声:“爷!您可以……可以快一点的。”
“可以吗?”
“嗯,可以的。”
“真可以吗?”
“爷!您坏死了。”
随着宋清然的笑声,元春的哼吟声渐起,越来越大,直至无声。
元春趴伏回宋清然的怀中,抓着刚才作怪的肉棒一下下的帮他轻揉着,知他是消不下去,便出声唤道:“抱琴、晴雯过来。”
两丫头因近月来方便照顾元春,早已搬过来住在耳室,此刻听元春叫她们,急忙一人抱着一个被子穿着里衣便跑了过来。
里衣是宋清然出征前按着后世吊带裙让人裁制的,此刻穿在抱琴与晴雯身上即显青春,又显俏皮,胸前两个小白免因不需再穿抹胸之故,一颤一颤却是惹人遐思。
元春见抱琴与晴雯连被子都带来了,自是知她二人的心思,笑骂道:“没出息的丫头,就这么急着找男人,连被子都带来了。”
抱琴跟她最久,自是不怕她嘲笑,说道:“奴家还不是怕小姐冻着,你又不是不知你男人,花样最多。”
元春虽将为人母,可脸皮儿还是很薄,红着脸向床榻最里边移了移说道:“你个小丫头嘴是越来越利了,当心今晚还让你走不好路。”
抱琴最不耐恩宠,在她们主奴三人中成了一个梗,没事便拿这事臊她。
随着晴雯也咯咯笑声中,抱琴也受不得羞,率先爬到床上,铺好被子躺在宋清然身边。
待将身子裹严实了才出口调笑方才笑她的晴雯:“让你笑,一会爷打你屁股就该是你叫了。”
宋清然听着她们三人笑闹也感温馨,抱琴不耐操,晴雯被打屁股就爱叫,这是她两的弱点,也是自己的兴趣点。
宋清然一左一右搂着抱琴和晴雯,把三个的被子合在一起,感受着两只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蠕动着便翻身压了上去……也不知到了几时,三人才情满欲足的相拥而眠。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窗口之上,宋清然便醒了过来,这几个月来在军中让自己养成了极好的作息习惯,轻轻抽了下被一左一右搂着的臂膀,看着两个嘴角挂着满足微笑的丫头和挺着肚子呼吸沉稳的元春,便起身准备下床。
刚坐起身便感觉一个娇弱的身子贴在身后,搂着自己的脖子,背脊被她胸前一对柔软酥胸挤压着,不用回头便知是晴雯,便开口道:“小雯儿怎么不多睡一会?”
晴雯也是诧异,开口问道:“爷怎知是奴家,而不是抱琴和元妃呀?”
宋亲清然顾作沉吟道:“嗯……因为你的大。”
别看晴雯平日里是个傲娇的,如今对宋清然则是全身心的关注,哪怕在床榻上,只要是宋清然要求的,她都会满足,即便是很多羞人的姿势,抱琴撑不久,她都会咬牙撑着,还好一来自己确实感觉舒服,二来宋清然也疼她,自是不会让她撑到难受,加上宋清然在她身上施加了对抱琴没有的小动作,让他俩人更是琴瑟相合。
今日宋清然刚一动,晴雯便醒了过来,见他起身,也跟着起来了,服侍着宋清然穿衣洗漱。
宋清然见她仍穿着昨晚的吊带小衣,便吻了一下道:“这身衣服爷很喜欢,过几日再让人裁做几身别的款式,别冻着,你回床再睡会,爷在军中习惯了,要去锻炼下,开开筋骨。”
晴雯站在宋清然背后,帮他整理衣服,想着宋清然这半年在军中应是受了不少苦,昨晚搂着自己皮肤都有风沙磨砺过的痕迹,又听说还遇过险,心中一痛,不由的眼泪便流了出来。
宋清然又哄了几句方将晴雯哄回床上,独自一人围着这新修的大观园跑了一圈,又耍了一趟军中所学的枪法方满身冒着热汗的回到厅内,随元春一起用了早饭,便对抱琴道:“你去把贾琏媳妇叫来,说我找她有事……嗯,算了就说元春找她有事,让她得空来这一趟。”
见抱琴下去后,元春也是疑惑,问道:“爷您找凤丫头做什么?”
宋清然回道:“昨个你不是说她有心参和下王府买卖吗,今我想起一个生财的路子,还正适合女人来做,做叫她过来,看她有没有意向,顺便有些事也要提点下她。”
贾元春见是有正事要说,便不再过问。
心中倒是不怕自己的爷偷了琏家二奶奶,就怕传出去不好面对大房的人。
作为大家族出来的,或多或少都听过一些大家族中各府的私密之事,不外呼这些,男人都是爱偷腥的,自己这位爷‘能力’又这么出众,要说不喜欢凤丫头这个妖娆的小妇人,她是不信的。
宋清然吩咐完,则坐在书桌前,拿起宣纸画笔,一张张开始画了起来,半个时辰,便画了数十张图案,都是近代各种女儿家潮流服饰,有昨晚晴雯和抱琴穿的吊带背心,各种内裤,有束腰短裙、也有改良的汉服,只是这些服饰大多只能在闺阁、男女私房中穿,或青楼女子外出来穿,正经的大家闺秀是不敢穿出门的。
待晴雯通报说:“爷,琏二奶奶来了。”宋清然才停下笔,抬头望向不远处福身施礼的王熙凤。
却见她今日穿着艳红鸾凤彩绣裙褂,花扣由左胸乳之上锁骨之下,延绵至右乳之下,由坟起的胸乳堪堪撑起,略变形状,裙褂腰身却有收身,把一个美妇人的身形显露无疑,有股风流韵味却又不失端庄,下身着一条淡蓝色长裙,腰系云纹浅蓝丝带,真真是身量苗条,体格风骚。
王熙凤近身后深深一福娇声笑语道:“爷!您可算回来了,凤哥儿给您请安。”
宋清然听她如是说,心中也是一荡:“好一个懂说话,知人心的娇俏小妇人。”从一进门王熙凤称他为‘爷’没称呼为‘王爷’自是学宋清然亲近之人的叫法,想和宋清然拉近距离,又自称凤哥儿,更是有种欲把自己当宋清然身边人的暗示,凤哥儿是王熙凤的乳名,按理女儿家哪有将自己乳名挂在口中的,除了长辈和亲昵之人,外人是听不得也不敢称呼的。
宋清然知王熙凤的暗示后,心中便也有了主意,笑呵呵的说道:“那我就不见外了,也称你声凤哥儿,先坐,晴雯给凤哥儿上茶。”
等王熙凤坐定,晴雯上茶退下后,便说道:“今请你过来是有些经济之道想助你一下,知琏二哥是个不爱问事的主,你管着一大家子也是不易,这事虽是些毛皮小道,却正适合女子来做,然运作好了,每年想必也能几千两银子入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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