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住在皇室大酒店里,夜晚还是能听见偶尔的枪声,好在没什么炮声还不算离谱,不过也可以看出现在京城的局势之乱。

从皇家医学院回来之后许平看了一下朱威堂交上来的东西,里边倒是有不少叛逆的资料甚至其他邪教的资料也一应具全,看得出朱威堂除了有诚意之外也大有破釜沉舟的气魄,他这是拿真龙会两百年的根基在赌。

一但成功的话是否登基九五不知道,不过他在一开始就不给自己留任何的退路,不优柔寡断十分的决绝,恐怕抱的是哪怕玉石具焚也不会让朱威权好过的果敢,这一点许平倒十分的欣赏。

当然了这也得朱威权答应赌约才对,不过想来朱威堂能有这样的魄力也代表了他除了有信心外还有后手,倘若朱威权不答应的话他肯定也没办法两个两败具伤让大明陷进水深火热之中。

他一开始提出赌约就用尽了各种威胁的手段,就连把资料交由安轻雪那里都是对许平的一种威胁,表面上毕恭毕敬的实际上无所不用其极,可以说只要有效的话他不会在意自己用的手段何等的下作,身为一个上位者该有的条件他都具备了。

人杰啊,确实也有君临天下的魄力,不可否认朱微堂在心计方面也特别的杰出。

许平感慨着,不过这些资料许平都没兴趣,这是属于胜利一方的许平现在只是暂时保管而已,况且真实性还有待考究。

许平感兴趣的是朱曼儿现在的下落,惊讶的是朱曼儿被潜艇接走以后并没有离开大明的国境,反而是杀了个回马枪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大明,这回马枪杀得够措手不及,估计朱威权也想不到朱威堂竟然敢大摇大摆的把人藏在大明的境内。

朱曼儿的下落…许平陷进了久久的沉思,表面上看一切都合情合理,不过当过皇帝的职业病就是疑心病,在这点上许平也不例外,越合理越天衣无缝的事更让许平觉得可疑。

虽然所有人都确认朱曼儿是在朱威堂的手上,朱威堂机关算尽的把当朝公主抓了确实厉害,可让人起疑的是这么久过去了难道朱威权就查不到什么蛛丝马迹么?

就算朱威堂主要的势力都在国外活动,难道身为强盛了四百年的王朝朱威权就没海外的势力,光这一点就让许平起疑。

如果朱威堂真的那么厉害,那当年诸子夺嫡的时候朱威权又怎么可能脱颖而出,唯一的解释就是朱威权更能隐忍,兄弟间的斗争也不如眼睛所看见的那么简单,除了明刀明枪之外背地里的暗流涌动肯定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凶猛。

一念至此,许平忍不住冷笑了一下,“老祖宗!”洛研一身笔挺的军装,走进来的时候面带担忧,又有几分的鄙夷:“穆家发动了他们的力量,希望我把人交给御用拱卫司负责审讯叛逆的部门,毕竟我现在是专责是为您警卫职责不同,现在连禁军总兵所都松了口,想来这事少不了皇后娘娘的推波助澜。”

“哦,这女人就这么重要?”许平这才想起酒店还关着一个俘虏呢,白诗兰虽然看上去也有几分姿色不过那居高临下的态度让人不爽,许平也是故意把她抓起来的但事后沉浸于温柔乡就忘了。

“是啊,白诗兰怎么说都是商界名人,抓她的话肯定会因起轩然大波。”洛研脸上有不甘,亦有几分无奈:“她现在可以算是大明的第一女强人了,出任过多个公司的董事长一职,穆家涉及的产业几乎都是她在操控。而且她在商部的地位很高人脉又广,如果有皇后娘娘参与其中的话总兵所那边应该压力会很大,别的不说审讯叛逆乃是御用拱卫司的权限范围,禁军并无审讯她的权利,在这一点上确实逾越了。”

“笑话,人是我抓的,怎么没人敢来找我说情。”许平一听就知道洛研受到的压力不行,顿时有些恼怒:“现在不管谁来求情就说是人是我抓的,谁想求情不用请示圣意直接来找我就可以了,至于谁有胆子来就试试看。”

“是!”这霸道恼怒的语气让洛研精神一震,脸上闪过一抹俏红眼里满是浓郁的情愫,冰山美人咬了咬下唇看起来瞬间是风情万种。

看来这段时间她压力也不小,毕竟她是世家子弟又是军将出身,除了职责方面想来还少不了来自总兵所和家族里的微词,堂堂少将在多方势力的施压下实际上很是渺小。

许平的霸道和恼火让她瞬间就感觉拨得云开见月明,只要老祖宗开了口的话想来没人敢放肆,就算穆家再怎么厉害难不成有皇帝厉害,皇帝都忌讳三分穆家肯定屁都不敢放。

现在明显朱威权不会忤逆许平任何的话,说难听点为了他的狗命着想一个白诗兰根本不算什么,一但许平铁了心不放人的话,不管谁求情都没有用,除非他们敢不给九五之尊面子,那样的话换来的恐怕就是灭顶之灾了。

洛研脸上迷醉的表情十分的娇美,若是被其他士兵看见这副模样的话肯定大跌眼镜,因为之前的洛研绝对是冰山美人。

满面的冰霜对人不假辞色,哪怕是因对上级的时候再怎么恭谨有礼也是喜怒不形于色,堪称是古井无波生人勿近。

加之她能身居高位靠的不只是洛家的推波助澜,主要还是因为她过人的身手和力压众议的绝强修位,在这样的强势下更没人敢贸然的触其锋芒。

冰霜美人穿着军装面露娇羞的模样十分的诱人,许平看着有几分心动,不过想想还有正事还是暂时压抑住邪念,吩咐说:“研儿,你先禀告你们皇帝一声,就说朕有事要和他说。”

“好的,老祖宗稍等。”洛研面带潮红,呼吸急促了一下赶紧稳定心神。

转过头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因为刚才男人那霸道的一面让她感觉心动不堪,此时跨间竟然有些许的潮湿伴随着一阵让身体燥热不安的湿气,身体如此的反应让她有些难为情。

难道自己是欲女?洛研顿时感觉很难为情,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

不过生性一丝不苟的她赶紧稳定了一下心神,赶紧转身忙活忙活开来,认真做事的模样和娇俏高挺的背影,每走一步都会扭动的翘臀看得许平心神荡漾,恨不能直接将她按倒裤子一脱来个强硬又疯狂的后入。

信号源很快就连接好了,画面上出现了干明宫的画面,调试好后洛研就很规矩的退到一边避嫌。

意外的是朱威权的病床旁边还有张圣阳和贾旭尧,向来是秘密私会的情况突然出现了这两个爪牙倒是让许平有些诧异。

朱威权的脸色隐隐苍白,不过还是颤着声说:“老祖宗,您找威权有何吩咐?”

一看这一幕就知道他那边的情况不容乐观了,因为许平的存在是皇家绝对的秘密,会和他沟通什么那更是不能为人所知。

不过现在御用拱卫司的两位都在不说,旁边还隐隐有是军方的人一脸的惊讶,这就证明他和朱威堂这一斗恐怕占不了上风反而还吃了不少苦头。

皇室内乱,并非外敌入侵,夹杂着太多的权利和派系的因素。

若是外敌入侵的话,朱威权大可昭告天下行举大义之旗,团结文官武将来个众志成城,若再有民意拥戴的话绝对是万众一心不可抵御。

而现在是手足相残,说难听点的话这是皇室的家丑,亦是皇室不能为外人所知的秘闻,为了体面根本不可能大动干戈闹得人尽皆知。

而真龙会能在京城行事如此嚣张肯定少不了有内鬼,朱威权现在肯定对于任何一个掌权者都怀疑,哪怕是皇权的死忠派也一样,因为他分不清到底谁是自己人谁是朱威堂的人。

更恐怖的是会不会有两不相帮明哲保身之辈,若有这样的墙头草出工不出力的话,那危害比真正的内鬼更恐怖。

现在朱威权在自己的心腹圈子里公开许平的存在,为的是稳定人心拉拢人心,在一定范围里传开这个消息的话,最起码还能证明他天道正统的地位。

他的心思许平倒是清楚,所以寝殿内其他人跪地一拜时许平并没有恼怒,而是沉声说:“威权,联系一下威堂吧,今晚你有点事需要做。”

其他臣子一听立刻识趣的退下了,就算朱威权有叮嘱不可外传,但想来真正有权有势的人很快就会得到这个消息,到时候人们猜测云云的觉得皇帝深不可测,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旁人都退下去后,朱威权也不傻,立刻是一脸惶恐的说:“不孝子孙无能,打扰老祖宗的清静,还请老祖宗原谅。”

“是无能,借我的名义扯大旗,这证明你的御人之术还学不到位。”许平这次倒没生气,摆了摆手说:“罢了,虽然有舞弊之嫌但起码没坏了你们之间的约定,当皇帝就该无所不用其极才对,你能想出这样的手段稳定人心证明你还没昏了头。”

“谢老祖宗体恤。”朱威权一开始就没表现得多惶恐,想来他也笃定了许平不会怪罪于他才有这样淡定的表现,他越来越有自信了,同时也相信自己摸透了许平的脾气,这种潜移默化的自信虽然盲目不过也是许平想要的效果。

另一个信号源很快就接进来了,朱威堂依旧坐在太师椅上摇曳着,比起朱威权他的气色倒是好了许多,想来是最近占了上风的关系:“不孝儿孙拜见老祖宗了。”

“朕是有病在身才不便行跪拜之礼,亦已求得老祖宗谅解。”朱威权突然面色一变,沉声怒骂:“而你朱威堂四肢健全,既然你要与我为敌自然是皇室子嗣的身份,为何见了老祖宗不行三跪九叩之礼,倘若你想欺祖灭宗不孝无德的话,又有何资格与我争这大明江山。”

朱威堂微微一楞,见许平沉默不语若有所思,没半分犹豫就下了地,恭谨的三跪九叩后肃声说:“皇兄教训得极是,不孝子孙朱威堂拜见老祖宗,因是叛逆之身多年忘了皇家之礼,习惯了过街老鼠的生活连祖宗定下的规矩都忘了,还请老祖宗见谅。”

“起来吧!”许平面色如常,倒是朱威权眼里寒光一闪,好一个能屈能伸朱威堂啊。

古语有云,匹夫之勇不足为惧,纵有摧城拔寨之力亦不敌城府满胸之策,这等能忍辱负重之辈可远比有匹风之勇的人难对付多了。

朱威堂坐了回去,表现如常没任何的不妥之处,甚至还面带孝意的笑着更让朱威权心里不爽。

这二位都没开口了,大眼瞪小眼的都不说话,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想来也是因为他们各自的手下正斗得水深火热的关系。

许平这时候也不慌不忙,随手点了根烟让这二位觉得有些大跌眼镜,毕竟一个刚出土的妖怪当着你面吃人血肉不奇怪但当着你面抽香艳就太违和了,不过想想以前圣皇喜欢抽水烟的习惯也就释然了。

“招呼你们来,是叫你们于明日子时之前暂时停战一夜。”

许平顿了半天才开了口:“不管是任何方面的人马,如果你们不愿意自己的人不明不白的惨死,最好就听我的话,子时之后的这一晚最好街上不要有行人。”

“老祖宗,这是为何?”朱威堂先开了口,眉头紧紧的皱起,现在占尽上风的他自然不愿意无端停手给朱威权喘息的机会。

“明夜子时,朕要开狱门。”许平倒不隐瞒,直接了当的说:“若和你们说会打扰到列祖列宗这一类的话估计你们是听不进去的,直接点说就是如果出点意外的话会闹出什么样的动静我可不敢保证,不过起码有一点你们该明白,那就是枪炮子弹是对付不了一些邪物,不听朕的话有何后果自负。”

“好,我明白了。”朱威堂果然魄力十足,面色上波澜不惊,哪怕这样的局面对他很不利,但他依旧是略一犹豫就答应下来。

“威权谨尊老祖宗法旨。”朱威权倒是开心了,因为这样他就有喘息的时间。

他身为九五之尊手上的人马绝对占据压倒性的优势,可现在疑云重重又不知道谁是内鬼很多时候都会束手束脚,这也是他处于劣势的原因,如果给他一晚的时间最起码他可以干的事很多,多抓几个内鬼就意味着可以动用的力量也更多了。

许平把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如果是凭心而论的话许平更欣赏朱威堂这个历尽了磨难的枭雄,尝尽人间苦楚的他表现出的淡定从容更让人钦佩。

尤其是听到许平提出这样不利于他的条件时能这么痛快的答应下来,这等魄力是一般人难以拥有的,身为一个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叛逆,这时候在占尽上风的情况下表现出来的冷静让人有些意外。

喜怒不形于色,但想来朱威堂心里肯定会不爽,因为朱威权笑得很是开心有重幸灾乐祸的感觉。

一念至此,许平直接开口:“威堂,此事虽然事发突然不过于你应该不利,朕也是没办法才干预你们间的争斗。这样吧,明晚过后什么时辰你可以再张牙舞爪,朕会把时机偷偷的告诉你,这样算是对你的一个补偿,你可以占尽先机抢先动手。”

“可以,老祖宗心如明镜,威堂不胜钦佩,既然如此威堂就告退了。”朱威堂再次深深一跪,此次的顶礼膜拜十分的虔诚。

“老祖宗…”朱威权一急本想开口,但一想老妖怪不喜欢怯弱无能之人,想想今晚朱威堂的表现自己也不能露怯,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话锋一转问:“这次您召唤威权来不知有何吩咐,是不是曼儿有了消息,需要人去接她回来?”

提起朱曼儿的下落,许平眼里精光闪烁了一下,朱威权虽然露出了一副关切的模样,可总是给人感觉怪怪的。

许平隐隐想到了什么但不敢确定,心里也开始对和他打交道加重了警惕,毕竟隐藏在这怕生外表下的也是一颗满是阴谋诡计又冷血无情的心。

“她倒是有了消息,不过你弟弟说了,暂时把她放在朕的手里吧。”许平琢磨了一下,严声说:“这次找你,是告诉你做好准备,朕要与你相见了。”

“这,老祖宗不是说…”朱威权一听有些发楞,因为明明许平说过他命格太弱了,一见即死,这会突然说要见面让他觉得很是诧异。

“你的命格确实够弱的,不过有两子相佑的话就不同了。”

许平严声厉色的说:“明天晚上有今天赐的良机,开狱门亦是与你逆天改命有关,正是因为如此朕才会突然让你们停战,毕竟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的马虎。”

“老祖宗,请您吩咐。”一听和自己的命有关,朱威权瞬间就心无旁骛了,现在没什么东西比他的狗命更重要了。

许平仔细的和他叮嘱了一番,朱威权不敢有违立刻抄录下来,结果话一说完一激动又有点发晕就结束了这个通话。

这绝对属于故弄玄虚的装神弄鬼,不过老实这么长时间不闹点动静的话也怕他起疑,许平要做的就是继续增加他能活下的信心。

让他相信自己会为他逆天改命,这样一来朱威权才有信心继续和朱威堂斗,不管最后谁输谁赢但对于这个江山社稷而言都是好事。

明晚还得演一出大戏,今晚暂时得找点乐子,许平在房内有些坐不住,想起了被自己抓起来的白诗兰立刻招来了洛研。

洛研依旧军装笔挺充满了另类的诱惑,态度十分的恭谨刻板,不过语气温柔得似是在和情郎撒娇的少女一样:“老祖宗,白诗兰的情况倒还好,我们一日三餐都按时供应。不过她这种女人心性强之外也盛气凌人,闹事的话倒是不会,但她一直吵着要上书圣听或联系家里人,在这点上没您的吩咐末将就严声拒绝了。”

“闲着也是闲着,走,看看这个女强人的风范去。”许平纯粹是想找乐子,就如那晚大闹环球娱乐公司一样,本着的就是没事找事做的精神。

洛研一听顿时来了兴奋劲,点头答应后在前边带路。

看着她高挑迷人的背影,走路时一扭一摇的丰翘美臀许平有些忍不住了,舔了一下嘴唇问:“小研研,这酒店的内部是不走到处都有监控设备?”

洛研没多想,抬头看了一下走廊的屋顶说:“没错,除了明处以外,暗处也有不少,肉眼不能发觉的那更是多如牛毛,为了安全着想除了我的人外还有御用拱卫司的人在这布下了眼线。”

“那你应该能找到不会被人察觉的死角吧!”许平一听本想伸出的贼手就缩了回来,怕影响自己的影响也怕影响洛研的形象,毕竟许平可没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活春宫的爱好,不要脸这事也得有点原则。

洛研这时才回过神来,知道许平在暗示什么她也是芳心颤动,小脸顿时一红不过马上想了一下又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难掩失落的说:“老祖宗,除了您住的那个房间外就连末将住的地方都被严密的监控,这个酒店可以说到处都没有死角。”

许平一听有些失望,也只能收回了邪念,不过还是悄声的说:“那等晚上你和我回房吧,老祖宗教你一点更高深的东西,比如那床第之欢的乐事奇术。”

“老祖宗,研儿会做最好的学生。”洛研转过头来满面的期待,俏面红如桃花,眼眸闪烁得都要滴出水来,那妖媚的模样让许平恨不能立刻把她抱回房间正法掉。

在世人的面前她是冰山美人,惟独在许平的面前是妖娆万千的妖精,热情如火只要许平提出的要求不管多羞人她都会照做。

这样的表现自然让许平心里爽到了极点,除了占有处子身外那种连灵魂都一起收割占据的快感十分的美妙。

温馨而又甜蜜的情愫在相互间蔓延开来,打开心扉之后洛研在许平的面前如是个乖巧妩媚的小女人一样,时不时那种欲羞还迎的眼神总能让许平一阵阵的心痒,除了欲望之外总能感受到一种她彻底臣服于自己跨下的满足感,对男人而言没什么比让一个女人对自己死心踏地更有征服感。

沉默不语的甜蜜间来到了地方,长长的走廊上有几位士兵把守着,敬了军礼却不言语一声颇有几分肃杀之气。

关押白诗兰的房间倒是不赖,门口有几个女兵把守着,其中那个在车上看见洛研为许平口交的女兵赫然在列。

想来她是洛研的心腹了,面无表情始终是波澜不惊,不该问的不问军事素养确实不错,可惜的是相貌平平让人提不起兴趣,否则的话来个床第双飞肯定不错,看她那种忠于职守的劲估计上了床你不叫她换姿势她就保持一个姿势继续下去,肯定会保持着一往无前的冲劲哪怕高潮至虚脱还会强撑着在你身上摇摆。

许平淫荡的想着,眼光又忍不住看向了洛研,心想小研儿应该也有这样的天性,要不晚上试试看她的毅力如何?

心神恍惚间洛研已经命人打开了房门,房门没其他看守的人不过依旧布满监控,毕竟对方也是大明举足轻重很有影响力的人物,这样做一是保护白诗兰的安全二也是为了她们的清白,免得日后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楚的事被白诗兰反咬一口。

虽然有许平撑腰,但洛研也是小心谨慎不敢留下任何的话柄,毕竟洛研身后还有洛家,不得不顾虑白诗兰身后庞大的势力。

这是一间很大的套房,白诗兰身份摆在那洛研也不敢委屈她,白诗兰坐在沙发上发着呆。

来到这里以后她身上并无衣物可换,禁军的人当然不会为她买内衣和其他的衣服,更不可能为了照顾她的感受专门去买那些尺寸适合她的超级品牌,所以她只能穿着酒店准备的浴袍遮住成熟的身体,这种浴袍倒是无限供应要多少有多少。

初见白诗兰的时候她的头发端庄的盘着,化着薄妆看起来高贵美艳,虽然姿色上比不上陆吟雪不过也算是一方佳人,容颜绝对是万里挑一。

尤其她装着OL的正装颇有气质,又有几分女王范很是迷人,不过说到底咄咄逼人给人感觉很不舒服,所以就算有制服诱惑的因素许平也没怎么把她放在心上,因为许平不喜欢这种太过盛气凌人又没规矩的女人。

现在看她的话可以说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一头发丝随意的散开着透着一股清爽的感觉,洗去了铅华的五官显得柔美而又秀丽,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镜尽显一种清秀知性之美,与之前那种咄咄逼人可以说有着天翻地覆之别。

三十左右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成熟得几乎要滴水的年纪,五官看起来却是那么的纯美可人,任谁看这一幕都会大跌眼镜不敢相信这是那个指点风云的女强人,因为此时的白诗兰书卷气太浓郁了。

更绝的是她穿着酒店的浴袍,露出了白皙的小脚和胸前性感的锁骨,尽管遮掩得很是严实并没有走光,不过依旧让人遐想连连。

许平倒是有些惊为天人了,说什么性感美艳谈不上,但绝对想不到白诗兰会有这一份娴静知性的美感,一瞬间可谓闪瞎了许平的狗眼。

安静,柔和,让人完全联想不到她女强人的一面,更分不清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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