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晚风醒了,正要坐起身,就见大山还坐在之前的位置,两只手搂住她的一只脚。

放在他热烫的心口处。

傻子,你一直坐在这?晚风出口的声音还有点哑。

大山见她醒了,高兴地凑到她面前,姐姐

怎么一直坐这?腿不麻吗?晚风坐起身,她腰有点酸疼,身上还有点冷,她不自觉皱眉。

大山已经到了跟前,盯着她的脸看,姐姐,疼吗?

晚风点点头,好很多了。

她手臂搭在他脖颈,搂住他微微使力想站起来,大山已经把她抱在怀里。

晚风推了推他,我要起来穿衣服。

大山肚子咕噜咕噜地在狂叫。

晚风愣住,你没吃饭?

大山点头,我看着姐姐睡觉。

傻子,你怎么不吃饭?晚风从他怀里下床,去橱柜里拿了外套穿上,我先去厕所,待会做饭给你吃。

大山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晚风知道他大概担心她丢下他,所以现在分外敏感又害怕。

她没再赶他走,上完厕所,带他去厨房做了点吃的,两人简单吃完,程雨才从外面皮了一身汗回来。

晚风懒得教训他,等第二天肚子好了些,这才罚程雨在家写作业,她则是带大山去山上打鸟。

程大树和王华茹去城里好几天没回来,家里东西快吃完了,晚风不得不去山上找吃的。

倒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转了一圈,大山打了二十三只麻雀,晚风挖了不到半筐野菜就走不动了,腰酸得厉害。

大山见她坐在石头上,伸手来拉她。

晚风额头全是汗,她挥挥手,我歇会。

回去的路上,她也喘着气,累得不行,走到后面,实在累极了,看周围没人,这才冲大山伸手。

大山,抱我。

大山把弹弓一丢,伸手就去抱她。

傻子,弹弓不能丢。晚风戳他,捡起来。

大山又去捡弹弓,放在后背的筐子里,这才来抱她。

累不累?晚风在他怀里问。

大山身后背着半筐野菜,筐里还有一只兔子和好几十只麻雀,怀里还抱着个晚风。

走路却不显气喘。

他摇头。

傻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累啊?晚风在他怀里轻笑,就是没力气了,想躺下来。

大山点点头。

想躺下来。他盯着面前的一块大石头说,躺在这里,跟姐姐做。

晚风被他说得头皮发麻,伸手打了他一下,做什么做!天天就知道做!

大山委屈地看着她。

躺下来的意思是累了,没力气,没力气就是晚风解释半天,发现自己臀部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立马意识到那是什么,她瞪着大山,好半晌深吸一口气,回家,今晚你自己睡。

大山撅着嘴不开心。

连着四五天姐姐都不跟他做那个,他很难受,每天都很难受。

晚风也知道大山难受,月经结束之后,她就打发程雨出去打游戏机玩。

随后烧了水去洗澡。

大山就守在门口,听着里面的水声,整个人都燥热得冒汗。

晚风洗完澡,用毛巾裹住,把门打开一条缝,冲大山说,进来洗澡。

大山一把扯掉衣服,腿心的巨物在空气里弹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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