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珠诛杀布林格尔的捷报已经传回来几天,可她却依旧没有返京。

鲁阳王贵喜本身是月赤人,在老家还有一些同族私兵,而涩谷诸部也有不少看重他给的金银,留下继续帮他作战的兵马。

照理说,布林格尔已死,这些杂七杂八的兵马,只要留下一员上将,领几万兵马就可以征讨平定,甚至,让贾无凛,干盛公二将就地收拾都可以了。

但海明珠却决定亲自剿灭贵喜,然后再回京。

用他的话说,虽然贾无凛,干盛公二将是司天凤旧部,但终究已经是一方统帅。

张奇峰夺取天下,让他们坐视不理可以,但如果要让他们帮忙,就有些讲究。

贵喜是叛乱,那么张奇峰又何尝不是?

现在,海明珠在这里,算是奉旨来讨逆,二人从旁策应,还说得过去,如果海明珠走了,只留二人征讨,于道理上就有些说不过去,毕竟他们已经不是司天凤的直接下属!

另外,海明珠在战斗中展示出足够的强力,也有震慑的实际意义在,便不必言明了!

知道海明珠所部厉害,贵喜在封地上连着布了三道防线,虽然被海明珠在七日内连续攻破,可也为他争取了七天时间。

当海明珠攻下其老家府邸时,贵喜已经没了踪影,带着亲信到帝国和涩谷诸部接壤的山林里去躲藏了。

没想到被这么个东西摆了一道,大怒之下,直接封住了界山,誓要将贵喜抓住!

张奇峰明白义姐的想法,除命令后勤粮草不许匮乏外,又给她派去了一百鬼忍高手助阵。

樱子将击败天忍高手上杉知信的消息,传回了倭岛,其师鬼忍首领武田奥玄大喜,给她派来二百高手助阵的同时,也按照信中所要求的,发誓效忠张奇峰。

张奇峰也以隆盛帝的名义,给倭国国王发去了圣旨,确认鬼忍为正统,并册封其为倭国国王。

国王看到随圣旨而来的赏赐后,感激涕零,当即宣布鬼忍为忍者正统,瞬间将天忍打落深渊……

京师,永安王府,王府正堂大厅。

曾经威严所在,却被张奇峰彻底整修,从外观上,变化不大,但里面变化却是翻天覆地!

无论是厅中桌椅,还有摆放五供的条案,就连角落的花盆架子,都已经没了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整个地面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

所有烛台,灯台都被镶嵌到了墙壁上,而正厅和两侧边厅之间的隔墙也被去掉,只有几根硕大的柱子在支撑!

走在地毯上,软绵绵的,都是用的上等西域驼羊绒编织而成,冬日保暖,夏日里却透气降燥,以帝国之豪富,王公贵族之家,有几块已经足以彰显其身份了!

但为什么要将宽大的厅堂,装点成这般模样?

但见张奇峰一丝不挂的躺在大厅中间,周围一群白花花的,如同肉森林一样的女人围在身边,原来,是将这里作为淫乐之所!

瑟琳娜女皇正在张奇峰身上跃马扬鞭的冲锋陷阵,一头金发如万缕金丝,随着身体的舞动而四散飞扬,白花花,白的炫目的身体更是肉波层层!

大屁股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一颠一颠的,每次都被挤压得由圆至扁,然后再借着臀肉反弹的力道,将身体弹起。

身体起伏间,她与张奇峰身体间,总有一根粗大的肉柱子,时隐时现。

“啪,啪,啪!”

爱液四溅,肉体对撞声清脆悦耳。

“哦……你真棒,主人,太好了,哦,你是最棒的男人!”

瑟琳娜的叫声毫无顾忌,肆无忌惮的在大厅中回响。

罗刹国人蛮荒开化不久,对于男女之防是根本不在乎!

瑟琳娜身为罗刹国女皇,又是天生淫荡,本来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

而纵然罗刹国男人身体强壮,阳物也粗大长肥,却也抵不住她的冶炽欲火,总要七八个壮男同时上,才能勉强满足她。

司青凤擒下她后,故意将她交给了张奇峰,本意是想羞辱一下这个高傲的女皇!

可没想到,张奇峰的天赋异禀,一下子在床上将其身心征服,反而让她美得不知身在何处!

罗刹女人也不把这种事情视作丢人,她很痛快的决定,嫁给张奇峰,即便只是做个偏妃。

而在写信将皇位传给弟弟,自己只保留东部封地,及兵权的同时,也将这些作为陪嫁,一起带到了东方。

而张奇峰其实对她也十分喜爱,一来是女皇身份,又是异域风情,每当在她身上驰骋,杀得她“嗷嗷”乱叫,求饶不停的时候,总有一种征服的成功感在胸中澎湃!

二来则是,瑟琳娜之耐战,比起司天凤等熟妇还要强悍得多,纵然是徐怜梦,尹丽风等修炼媚术多年的玄阴派女子都难以企及!

罗刹女人身体高大健壮,本来就比东陆女子禁得住冲击,而瑟琳娜又是身经百战,深沟大壑,久战劲旅,实力如何能不强?

徐怜梦等在媚术裹护下,本来也不比她差,可无奈媚术为张奇峰所破,变成先天上被其克制,不如其耐战也就正常了!

张奇峰双臂大张,却没有闲着,姨娘司美凤还有严珍麒,一边一个,撅着大屁股,争奇斗艳的,向他卖弄着。

他不时的扣扣菊花,探探蜜穴,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把玩两个肉嘟嘟的大屁股上。

但要说最得宠的还是母亲司天凤,耐不住欲火的折磨,竟然爬跪在儿子头上,将自己已经湿淋淋的蜜穴送到儿子嘴边。

腥骚的气味扑鼻而来,可张奇峰却如嗅到美味大餐一般,将嘴凑在母亲的蜜穴上,又舔又亲的品尝起来!

孕妇蜜穴分泌出的汁液,腥臊之气比之未怀孕的女人分泌的汁液更加腥臊,可母亲密处的味道,却让张奇峰甘之如饴!

他舔得起劲,却是苦了司天凤。

司天凤和司美凤姐妹两个小腹已经明显鼓起,六个多月的身孕,奶子涨得小西瓜一般。

此时腹中胎儿已经到了最关键之时,就是寻常男人的阳物闯入,也容易对胎儿不利,更何况张奇峰那鸡巴绝非常物,若是兴致起来,一个闪失那就追悔莫及了。

张奇峰固然欲火难耐,而司天凤和司美凤则更苦!

张奇峰的欲火可以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而二女却只有苦苦忍住。

瑟琳娜的大屁股如同雪白的大磨盘一样,一颠一颠的,任凭她已经泄身数次,却依然勇猛的驰骋着。

“不行了,不行了,啊,哇……”司天凤身体一阵筛动,一股阴精喷射而出,竟然直接淋了张奇峰一脸。

接着便身体一软,趴在了地上,却将湿腻腻,滑溜溜的阴户堵在了张奇峰的嘴上!

怕她压到肚子伤了肚里胎儿,旁边的张美玉和柳蝉儿母女两个忙过来将她扶起,放到旁边躺好。

这边还没消停,张奇峰手上使坏,发出暗劲,又将司美凤和严珍麒弄得尖叫着软倒在地。

司美凤的肚子一点不比司天凤小,而严珍麒已经凸起的小腹则说明,张奇峰射入她子宫里的种子也播种成功,开始发育。

三女都被放置在一旁,司青凤却一拉王美娘,蓝素蝶,抢在反应稍慢的王美娘母女前,扑到了张奇峰身上。

“小姨,你怎么还这么风风火火的?外甥肯定能把你们都喂饱的。”

张奇峰淫笑着说道:“不是被外甥肏得上瘾,忍不住了吧?”

司青凤捏了他脸一下,骂道:“呸,姐姐她们都有了孩子,我也就忍了,可连严珍麒都有了,怎么我还没有?当年相士给我看相,说我也是善生之相,还没有受孕就是你不出力!今天要是再不给我种上,看我不让你以后都碰不得女人的!”

“小姨,我……”张奇峰吓了一跳,这个小姨办事不可以常理判断,别真一时兴起对自己的宝贝下手!

但他还没来及解释,司青凤也学着司天凤的样子骑在了他头上,将蜜穴堵在了他嘴边!

不过,司青凤是倒着骑的,和瑟琳娜面对面。

瑟琳娜正骑的起劲儿,冷不防的,司青凤抓住她那对雪球似的大奶子,一边玩弄一边猛吸起来!

“哦,哇,我……受不了了!”

瑟琳娜的帝国话说的本就一般,被司青凤这么一吸,一下子如同心都被吸到了嗓子眼儿,更加的说不出整话来。

她下意识的要推开司青凤,可王美娘,蓝素蝶却默契的分别抓住她的手,死死按住,就是不让她动弹躲避。

“啪,啪!”

两声脆响,张奇峰的两只手,准确的打在二人的粉臀上,“嗯,噢……”在极乐环的攻势下,纵然是天生石女也会爱欲横流,即便如尹丽风徐怜梦般百战欲女也只有苦苦告饶的份,更何况二女都是大家女子,如何抵受?

很快就淫水四溢香汗淋漓,叫苦不迭……

瑟琳娜更加癫狂,她螓首狂摇,金发飞舞,眼神逐渐散乱,忽然,“哇!!!!”

一声直透屋顶的尖叫,她身体瞬间绷紧,阴道壁剧烈收缩,几乎要将张奇峰的大鸡巴捏断般收缩,阴关洞开,元阴随着淫液汹涌而出,被张奇峰吸了个不亦乐乎。

瑟琳娜彻底软了下来,但随即便被司青凤等向旁边一推,张奇峰的大鸡巴抽出,从蜜穴口流出大股的白浊爱液,流到大腿上,又落到地上。

司青凤迅速起身,恨不得瑟琳娜还没躺下,她就要坐向张奇峰那依旧直指天际的大鸡巴!

但张奇峰却一下子放开王美娘和蓝素蝶,将司青凤直接按倒在地,狞笑着道:“小姨居然敢威胁外甥?难不成忘了夫为妻纲了?今日要好好让你尝尝为夫的家法!”

司青凤有些惊慌,但为时已晚,她的双臂被王美娘和蓝素蝶分别压住,两个帮凶对她倒戈一击了!

张奇峰将龟头顶在小姨的肉缝上,双手从她快下抄过,握住小姨那不算纤细,却十分紧实的腰肢,用力向下一冲,同时向上一提小姨的雪臀,“呃……”湿漉漉的大鸡巴瞬间侵入,将司青凤的阴道填的满满的,密不透风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撑爆了。

可就是这样,也让她在难受无比的同时,也快活无比,亦苦亦乐!

张奇峰终日在众女身上播种,以前为了不耽误事情,在和众女作乐时他都会运功闭住精关,虽然泄欲却不放出精气。

但现在母亲已经有孕,且被他暗中施术,肯定是男孩儿的情况下,他也就无所谓再让哪个女人怀孕。

几个月过去了,海明珠在关外作战可谓顺利,已经剿灭了贵喜的大部分主力。

还捎带着,将几个不知死的,帮助贵喜作战的涩谷部落荡平。

这下涩谷诸部纷纷献上降表,而为了表示忠心,还出兵帮助海明珠围剿贵喜残部。

贵喜残部已经没有多少兵马,所谓帮忙围剿,其实更多的还是想趁火打劫,抢夺财物顺便向帝国显示效忠之意。

海明珠明白,但也乐得让他们卖命。

只是贵喜虽然不会打仗,但逃命的本事却不差,在关外群山里打转,几路大军硬是抓不住他。

战事一拖再拖,海明珠想快些回京也不能。

而这几个月来张奇峰其实也不是只顾享乐,西南各省已经被严珍麒作为嫁妆,送到了他手上,西北,正北各个省份,也是母亲司天凤,小姨司青凤的陪嫁。

东南一路虽然没有经历太多战事,但有在夏州经营多时的李馨梅的暗中活动,终于也都宣誓效忠于他。

除了还在最后交战的关外一路,只有京师附近,还有一些没有确定倒向的兵马了!

“王上,如今天下已然大定,随时可以晋身帝位。只是,有两件事,还需王上定夺!”

轩辕朗一身羽扇纶巾文士打扮,旁边的郑安邦也不再是不修边幅的邋遢相,正襟危坐的,和张奇峰谈论起最后的大事。

“第一,王上称帝,是让今上禅让还是直接废帝?今上禅让于王,则王上是以仁晋位,事后好昭告天下。但坏处是,既然今上禅位,则必须保其荣华富贵,稍有闪失,则王上必落忘恩负义之名。若是天下太平也就罢了,可万一有不臣之人,难免不借机作乱!”

“还有,就是今上无病无灾,有无尽富贵享乐,以他的性情,怕是也会不安分,还是会有麻烦!”

郑安邦和轩辕朗相比,还是市井之徒一个!

“可若是废帝登基,则无论如何处置废帝,王上都有弑主之名!但却少了以后被人利用的一个招牌!”轩辕朗说完,郑安邦又接口道:“其实还有个办法,就是让王上迫不得已废帝,这样最省事!”

“先生是有了主意才来告诉本王的吧?”

张奇峰笑道:“跟随先生这么久,还是改不了泼皮的习气!”

轩辕朗手捋须髯,笑道:“计策确实已经有了!不过,老实讲,安邦之策,有时虽然不够光明,但却也真是见效快!所谓各有所长就是如此吧?哈哈哈哈……”“知我者老师也!”

郑安邦笑容不变,恭恭敬敬的向轩辕朗行了一礼,转而对张奇峰道:“王上,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上是王上的主,即便是主动禅让于王上,这其中的关窍也是世人皆知,有心之人想利用也会利用上。索性,彻底绝了这后患,也可以震慑宵小之辈,让他们知道,天威所向玉石俱焚的道理!臣以为反而更有效!”

他神色不改,声音却放低了,“若是今上疑王上有谋逆之心,而加害王上,那么王上反手也不过是自保。到时候就是有不服气的,想到王上恩仇必报的做法,也一时不敢再起意了吧?”

张奇峰眼睛一亮,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夜色降下,虽然只是几个月的时间,隆盛帝的相貌看上去又苍老了许多。

现在,朝臣们有事,都到张奇峰的王府去商量,每天早朝除了赵平功,江平二人外,基本上见不到一个重臣!

皇宫中的侍卫也都被撤换,这个却是张奇峦干的,算是对自己拉拢的回答!

作为帝国的皇帝,能够自由活动的区域只限于皇宫的部分地区,而且,还有人在旁边明目张胆的监视,这么窝囊哪个皇帝能受得了?

可形势逼人,也就只有忍着。

唯一能让他聊以自慰的是,临近京师的鲁州,及京师外的临京州,还有一些兵马是不受张奇峰统率的,这多少给他壮了胆。

可这些兵马在张奇峰眼里又算的了什么?

灭与不灭也只是想与不想的事情,隆盛帝明白,也只有自欺欺人而已。

江皇后善妒,所以,隆盛帝的妃嫔本就不多,如今,贵妃徐怜梦,司美凤都被张奇峰明目张胆的弄回自己府里,剩下的妃嫔更加少了。

他几次去安妃宜莲处,却都被挂了红牌挡了回来,虽然贵喜也已经是苟延残喘,可终究也是一个希望,他也就不坚持。

其实,就是让他享受一下鱼水之欢,他也没那个心思,自己怎么就落得这么个境地呢?

也是因为没有强求,宜莲被张奇峰强暴的事情才没有被他戳破,张奇峰对江皇后和宜莲施暴时,可谓是残忍之极。

不独不理二人受不得自己巨人般鸡巴的尺寸,还强行采了宜莲的后庭菊花!

宜莲在床上躺了四五天才能下地走动,受创之深可想而知!

隆盛帝实在是烦闷,几次去安妃处都不得入,索性今晚他直接向皇后宫里而来。

“永安王驾到,贱奴芷馨接驾!”

宫女娇喝声音不小,可直到张奇峰推门而入,也没人来迎接。

“芷馨,本王驾到,你怎么不来迎接?”

张奇峰笑的说不出的淫邪,他口中的芷馨不是别人,正是江皇后!

自那日强暴后,每隔几天,他就会来宫里,将皇后羞辱一番后,还要让皇后侍寝。

皇后的闺名本来不想告诉他,可他随即命令手下去杀两个江家人,并去江家直接问皇后的名字,皇后不得不屈服。

这还不算,他还让皇后做自己的奴婢,直呼其为贱奴。

“贱奴恭迎王上,王上千岁千千岁!”

皇后盈盈下拜,张奇峰大喇喇的受了本该是皇帝才能受的礼。

可一直没让皇后起身,因为皇后今天的打扮着实吸引人!

头上发髻已经变成女奴的马尾辫,虽已中年却风韵犹存的娇容带着愁色,更增几分怜爱。

雪白的身上披着一袭火红的薄纱,虽然有遮挡,但却将下面肉体透出,反而让人更加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抹胸已经被去掉,转而变两个铜币大的纱片遮在乳头上,勉强盖住乳晕。

两片纱片间由一根红色细绳连接,又各向后延伸出两根冰蚕丝线,系在身后。

下身一朵大红牡丹红艳艳的,透着欲望,仔细看却也是薄纱所制,遮挡在肥厚的阴阜上,却将深邃的肉缝,和外围乌黑的阴毛都显现出来。

三片牡丹叶延伸拉长,在皇后臀后合成一个丁字型。

底裤做得实在是有些小,而皇后的屁股又肥大了些,以至于骑在胯中间的一条带子,深深的夹入皇后臀肉中间,勒入皇后的屁眼里!

其实,就身材而言,皇后谈不上多好!

丰满不及瑟琳娜等西女,健硕不及司天凤等战将,青春朝气不如柳蝉,樱子,娇弱可人不及王美娘李馨梅!

但有一点却是皇后的优点,那就是雍容华贵之气,除了司美凤或有一比外,绝对是出类拔萃的!

将这样一个高高在上,尽显高贵的女人,当做女奴一样,想肏就肏,想羞辱就羞辱,其中的刺激与和其她众女淫乐时又有不同。

与他的乐在其中相比,皇后却是苦不堪言!

江家虽然不及四王般地位超然,却也是累世豪族。

作为这样豪族出身的大家闺秀,皇后自幼是受到各种权术争斗熏陶的同时,更受到了很多礼仪方面的教导,一站一立,一行一走,吃饭睡觉都有明确的举止要求。

就连婚后,到了床上,夫妻间行亲密之事时,也要有各种礼仪规范动作!

但在张奇峰这里,显然都是不可能有的。

“哼,贱奴,你还以为自己是皇后?本王到来居然敢不接驾?”

皇后慌慌张张的向前爬了几步,说道:“王上息怒,贱奴确实没听见通报,绝非有意。”

“还敢狡辩吗?”

张奇峰语气一硬,江皇后吓得忙伏在地上,将肥大的屁股撅起,摇晃着如母狗般,哀求道:“是贱奴错了,求王上恕罪。”

她浑身嫩肉,大屁股轻轻摇晃两下便筛动不止,张奇峰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挑了起来!

皇后抬起头,看着那高高突起的帐篷,识趣的跪在张奇峰面前,撩开蟒袍前摆,解开玉带,将那暴怒的巨龙放了出来!

“奴家先给王爷去去火气……”说着,就张开小嘴,将那粗大的龟头含入一半儿。

她很努力的含着,可无奈张奇峰的鸡巴实在是有些吓人,适应好半天,也就是将将含住龟头,却已经塞得嘴里满满的了。

皇后的口舌之技只能说马马虎虎,虽然学过这些床上之术,却也就是为了偶尔跟皇帝调情一下所用。

但张奇峰强暴她之后,却专门让徐怜梦来教其床技,包括取悦男人,做好本分性奴的技巧。

看着她筛动的身体,浑身白肉都泛起层层波浪,张奇峰也感到满意。

也不动手,张奇峰向上提了提还在被皇后服侍的大鸡巴,皇后立即明白其意。

吐出已经泛起紫红色光芒的龟头,开始服侍张奇峰宽衣解带。

张奇峰穿戴的衣服本就不多,没几下便赤裸相见,不知该是高兴还是不幸!

“不知今日王上可有想好要贱奴如何服侍?”

皇后试探的问张奇峰,张奇峰没有直接回答,却说道:“今日你爹来找本王,求本王放过你江家上下的性命,本王已经同意。”

江皇后心里一颤,她一直担心江家上下数百口的安危,如果要他们死,可也就是张奇峰一句话的事情。

但张奇峰话锋一转,说道:“我打算将满十六岁男子流放极边之地,女子则与披甲人为奴,过六十之老人,可就近处置,未及十六岁者,先禁锢在京师附近,等年岁够了再行发配。”

瞬间江皇后如坠冰窖,她“扑嗵”一下再次跪倒,求张奇峰道:“王上,王上开恩,贱奴知道错了。王上就拿贱奴撒气吧,只求放过贱奴的家人……”说完磕头如捣蒜。

看她梨花带雨,惨兮兮的样子,张奇峰竟然异常的“兴奋”,他的大鸡巴更加有精神,一跳一跳的,耀武扬威。

“就凭你这个破烂货,就饶过那么多人?”

张奇峰鄙夷的说道:“你那个洞也太值钱了!”

江皇后满腹苦水,真想撞死了之。

可张奇峰之能,如何会让自己轻易求死?

到时候少不得又要受那些皮肉之刑不算,命悬一线的家人更加没有希望了。

“贱奴不值钱,贱奴只求王上开恩……”上下打量着她,张奇峰的眼睛滴溜乱转,说道:“你站起来!”

江皇后忙依言站起,战战兢兢的看着他。

“爬到床上去!”

张奇峰搬开江皇后肥厚的臀肉,仔细的查看着一翕一翕的小屁眼儿,半天没说话。

屁眼被人这么仔细的看,纵然身体已经被张奇峰淫辱无数次,江皇后还是羞愧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此时也不敢吭声,唯有强忍着,还故意将屁股向后挺了挺,让张奇峰看清楚。

“来人,拿落红巾来!”

张奇峰一声大喝,很快就有宫女送进一条雪白的丝巾,扑在床上后,又拿出几根布带,等着张奇峰示下。

“你若是能有落红,本王便放过你的家人,只削了他们的爵位,不再发配!”

江皇后愣愣的看着张奇峰,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被皇帝开苞,还生过孩子,如何能有落红?

他张奇峰肏了自己这么多次,怎么可能不知道?

刹那间,她猛然想到了当日安妃宜莲的遭遇,当时张奇峰就是要落红,而要的,可是刚刚他看过的——屁眼啊!

张奇峰的大鸡巴张牙舞爪的,江皇后顿时如坠冰窖,她想开口求饶,可又想到了家人,不求饶,又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痛楚,一时间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躺到上面,把腿分开抬起,快!”

张奇峰冷着脸说道:“若是一会儿让本王高兴,本王就废了你的奴籍!”

不由分说,几个宫女上来就将江皇后按翻,几下便将她左手和左脚捆在一起,右手和右脚捆在一起,又将手脚分别系在凤榻两侧峦帐的梁上!

等她们将落红巾铺好,塞到皇后雪臀下面后,张奇峰一脸狞笑的握着越发粗壮可怖的大鸡巴,来到皇后双腿间。

看着已经向上抬起的丰臀和凸起的阴阜,舔了舔嘴唇,便掰开两瓣臀肉,悍然将大龟头顶在了吓得一个劲收缩的菊花穴上!

“不……不,不要,我,我受不了的……”江皇后顾不得其她,奋力的挣扎起来,只是任凭她娇躯乱扭,又如何能挣脱束缚?

张奇峰最享受的就是她这样如受伤的小兽,面对雄狮猛虎一样面对自己!

猛地一送腰,大鸡巴强硬的顶开紧闭的菊花,闯入了皇后的后庭。

“哇!!!!”

一声惨叫,江皇后螓首狂摇,身体乱颤,豆子大的汗滴雨点般落下。

脸庞疼得抽搐变形,更加白得没有丝毫血色,而张奇峰却不理她的惨状,再次用力一挺,硬生生的将大鸡巴肏入半截进去,将皇后的屁眼撑破,流出鲜红的热血,真的将丝巾染红了……

张奇峰发狂的抽送大鸡巴,丝毫没有顾忌皇后的死活,皇后尖叫惨呼,不一会儿便失去了知觉,疼晕过去,而后庭刚刚被开采,屁眼处的筋肉如铁环一样箍住了张奇峰的大鸡巴,让他兴奋难耐,目的已经达到,在发泄了近半个时辰后,终于将自己火热的精液射到皇后的后庭中!

看着晕死过去的皇后,浑身大汗淋漓,双眼紧闭,面无血色,屁眼还在流淌混合了自己的精液和其自己鲜血的红白液体的样子,张奇峰狂妄的笑了起来。

他在笑,皇后寝殿外,一个身影却在颤抖,不是别人,正是隆盛帝,皇后的真正丈夫!

隆盛帝来见皇后,发现侍卫们没有阻拦不说,皇后也没有挂免幸牌,虽然诧异,但连续多次扫兴后,难得顺利,隆盛帝也就没有多想的进了院子。

可刚进院子没走几步,他就听到殿门里传出的异样的声音,而他惴惴不安的走到门口时,却看到自己最恐惧的事情终于发生,张奇峰竟然将皇后绑住,大肆奸淫。

愤怒之余,他的好奇心也被激起,忍不住走到门边,扶着门看向里面,发现张奇峰竟然在肏皇后的屁眼!

皇帝震怒了,真的震怒了!

自己都没有动过的,一国之母的屁眼,居然被张奇峰逆贼拔得头筹,这让他这个皇帝情何以堪?

可不知为什么,看张奇峰强奸自己的皇后,他竟然感到了一种异样的兴奋,下面竟然硬了起来。

而且,他的双脚如同粘住一般,根本挪不动,直到看张奇峰怒吼着将精液爆射在皇后后庭里时,他才下意识的躲起来。

这时,兴奋已经过去,转而是羞愧,愤怒,妒忌,懊恼,百般感觉袭上心头,他要将张奇峰碎尸万段!

除了赵平功,已经没有什么臣子会来皇帝这里求见了。包括良郡王江平,也开始成天的往永安王府跑,这不能不说是种讽刺!

“朕欲与此子玉石俱焚,同归于尽,可现在只有爱卿一人可以倚仗,唉,可恨江平,这个狗贼,真是忘恩负义!”

隆盛帝一脸的不甘,赵平功却道:“陛下,臣有今日,都是陛下所赐,唯有一死以报皇恩浩荡。可陛下是否想清楚了?若真与逆贼翻脸,则就是个鱼死网破万分凶险的局面!”

隆盛帝惨然一笑,道:“就是不拼一下,你以为那逆贼能容朕多久?”

赵平功黯然。

“拼一下,纵然是死,也能见祖宗于地下。可若是就再这么受逆贼侮辱,那连最后的颜面也就都没有了。”

隆盛帝从龙座下掏出一个小木匣,交给了赵平功,说道:“朕放心不下的唯有太子,这也是朕唯一的血脉,只有托付给你,想办法救出去。若是能将他从良郡王府里救出,这木匣里有一道朕的遗诏,还有朕的玉玺,等他长大后交给他。能夺回江山固然好,若是不能就让他当个平头百姓,只别忘了自己祖宗!”

赵平功知道皇帝是在向自己托付后世,他颤巍巍的跪着接下木匣。

忽然,他想了想,说道:“陛下,臣非不恭,但这木匣臣怕是要拆开才能带走遗诏和玉玺。”

隆盛帝一摆手,他知道赵平功的意思,外面已经全身张奇峰的人,无论如何从皇帝这里公然拿走一个木匣也是不可能的。

“陛下,臣欲追随您,与逆贼拼死一战,不成功则成仁!但少主不用陛下担心,臣有一心腹高手,乃是昔日大盗,失手被擒本该处斩,臣私心救下他。此人极重恩义,定可救出少主,安全护送走。”

隆盛帝知道他心意已决,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便点了点头,没有反对。

赵平功端着木匣退了出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良郡王江平就跑到张奇峰府中求见。

“王爷来见本王,有何急事?”

江平战战兢兢的起身,向刚进来的张奇峰深施一礼,说道:“禀永安王,昨夜小王府里来了歹人,可歹人武功极高,府中护卫竟然不知。直到小王出来前才发现,太子竟然失踪了……”“什么?”

张奇峰声音一冷,说道:“你府中护卫虽无绝顶高手,但好手也不少,竟然能没有察觉?”

江平吓得冷汗直冒,扑嗵跪倒道:“王爷,小王当时也不信,怀疑有人与外贼勾结所致。可昨夜,是臣的次子带人在太子下处附近巡视,微臣次子的本事王爷是清楚的,可他却没有发现,他断然不敢在这件事情上欺瞒臣的!”

他是郡王,张奇峰是亲王,虽然四大异姓亲王的爵位,比普通亲王高半级,可跟郡王也同样都是王爵,不必行大礼。

可现在的形势,江平的腿也硬不起来,甚至连自称都是“臣”而不是小王了。

“也罢,孤一会儿让人去你府里,再高的高手,也会有蛛丝马迹留下,带着个人,不是带着枕头,更加会有问题。你也不用担心,你的二儿子的本事孤确实知道,他都没发现,可见来人的身手绝对了得,这不怪你。”

张奇峰一摆手,江平告辞退出,可刚一出来就坐到了台阶上,纯粹是给吓的……

张奇峰还在琢磨,忽然,香风吹过,一个放肆的声音说道:“陛下,你现在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担心吗?”

口音怪异,只有罗刹女皇瑟琳娜了!

虽然是府中众女里,最后一个跟自己的,但不得不说,作为罗刹帝国的女皇,瑟琳娜确实别具一格。

极度丰满的肉体固然让张奇峰爱不释手,更好的是,将她肏得“嗷嗷”乱叫鬼哭狼嚎时,那种征服感尤其强烈。

简直就是驯服了一头凶猛的母狮子,或者说,一匹母马!

“皇帝的独子昨天夜里失踪,而昨晚武安侯赵平功也去见过皇帝,监视的人没有偷听到多少他们说的内容,只说皇帝赏了他一个盒子,里面是个玉如意,没有什么特别的。可看情形,这里必然有关联,我不怕皇帝跟我翻脸,本来也是想逼他动手,但他的孩子留下,总是个祸患。”

张奇峰眉头微皱,瑟琳娜却不以为然的说道:“怕什么?那个孩子不是才几岁大?就是他长大了,只要无兵无将的,能做什么?再说,让樱子她们去追踪杀掉,这样不是更简单?”

被她一说简直就不是个事儿!

可转念一想,张奇峰心中释然,自己凡事虽然敢冒险,却总要有相当的把握才出手。

以前自己本钱有限,只是稍多于其他对手,这么做自然可以在保证占优势的前提下,削弱对手。

但现在自己的对手只有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皇帝,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自己再这么做无异于吹毛求疵,自寻烦恼。

想通这一点,他哈哈一笑,拍了瑟琳娜雪白的大屁股一把,拉到怀里坐下,说道,“你怎么知道本王会有事烦恼?她们会让你一个人独自过来找我?”

嘴上说着,手里也不老实,“咯咯咯”瑟琳娜被他摸得放浪的大笑,好容易他才放缓了动作,忙说道,“她们被你肏得还没醒过来,或者有醒的,但都没什么力气。我听到关门的声音,就醒了,就来看看你。”

这时张奇峰才意识到,瑟琳娜竟然是一丝不挂,不着寸缕……

这个罗刹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的淫,简直是淫到骨子里!

瑟琳娜站起身,笑吟吟的向后面走去,不时的回头向张奇峰抛着媚眼儿。

但张奇峰的眼睛却盯在了她那肥大雪白的大屁股上!

在他上过的所有女人里,纵然是母亲司天凤这样身材同样高大,还生育过的女人,屁股的肥硕程度也比不过瑟琳娜。

这简直就是一匹母马!

高高大大,这样的屁股要是骑上去还不舒服,那不是连神仙都不成了?

猛地一道灵光闪过,对,母马!

当初他听去过西陆的人说过,西方有一种小型马车,外形上跟西式单兵战车差不多,但要小得多,其实是为给贵族女子平时娱乐时,单人乘坐,用大一些的山羊来拉动的。

但西人有以此为基础,将其改成了用人力来拉的小车,但发现用处不大后,有人将其改成用女人来架,为淫乱之时的助兴之用。

当时张奇峰就心动了,但一直没有找到。

直到茉儿珠等西女到来后,库斯卡娅女战士中有匠人,才按照张奇峰的要求,打造了这种“马”车。

但想到自己的马车是按照四匹马来准备的,他又有些意兴珊阑,让瑟琳娜一个人架,根本没有自己心目中四匹绝世好“马”的那种意境!

“对!就直接骑!”

张奇峰没有急着进去,反而是出了内院,叫来正在当值的女战士首领,九大女战士首领中,身材最高大丰满的波赛琳。

“军中的工匠会制作马鞍吗?”

波赛琳道:“当然,其实我们的战士更喜欢自己做马鞍,只有自己做的,才最舒服。”

张奇峰忙问道:“那么我画个图,你能帮我做一下吗?”

“当然,不过,主人要马鞍做什么?现在的马鞍不舒服?”

张奇峰没有多说,无论是库斯卡娅女战士还是贝勃尼亚女侍卫,性格都很直接,而且有些单纯。

这种性格平时自然是非常好的,可却也有麻烦的时候,比如说,波赛琳就是出门的刨根问底,可对自己的女人,张奇峰总是硬不起心肠,麻烦自然就只有自己解决……

“用料要好,不止我坐着舒适,还要下面的坐骑舒服。”

看着草图,张奇峰还在解释,波赛琳却想了想,说道:“主人,这样的马鞍恐怕放不到马背上吧?”

她眼睛一亮,“对,可以放到人的身上,主人想让我们做马?”

没想到她这方面的悟性竟然这么强,张奇峰也一下子无语。

几天的功夫,波赛琳就将做好的十个“马”鞍放到了张奇峰面前。

鎏金挂银,镶嵌着各种宝石,十分华丽。

作为捆扎用的皮索也都是用的熟牛皮,外面还包裹了棉布,应该不会对“坐骑”造成什么伤害。

“这都是你做的?”

波赛琳道:“不是,我做了一个,其她人一人一个!为了试材料,耽误了时间,要不然,三天就可以做好一个。”

张奇峰彻底无语,虽然,普通马鞍做起来肯定比这个要求更多,更麻烦,但显然这些女人也有特殊的秘术,否则不会这么快就做完。

但这些也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看着十个美轮美奂的马鞍,张奇峰淫笑着道:“你们做好了这些东西,那是不是要自己来尝尝鲜?就当是本王来赏赐你们办事伶俐了!”

听他这么说,茉儿珠以下,十个女战士首领还有不明白的?

喜滋滋的脱掉衣甲,互相帮着安装起了鞍具。

当神态各异的十匹风骚冶艳的母马列阵在自己面前,那些肉嘟嘟,圆乎乎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摆动时,张奇峰彻底被这样的美景镇住,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震撼的场面!

说不得,他一挺粗壮的丈八长矛,凶悍的扑向这些待自己驯服的母马,一场惨烈的搏斗无可避免!

这一战杀得天昏地暗,本就明亮的房子里更加春色无边!

张奇峰大展雄风于群雌之中,时而骑上茉儿珠驰骋,时而跨上功臣波赛琳纵横,兴致到了,则残忍的破开了茉儿珠的菊花,也就是女战士们身体强悍,恢复力惊人,否则怕是都要连起身都起不来了!

转眼间天气越来越凉,海明珠捷报屡屡传回,已经将贵喜困在不大的范围里,现在任凭他奸诈似狐,也难以逃出生天!

考虑到海明珠部将士连续作战辛苦,张奇峰特意将瑟琳娜的罗刹骑和布桑莫兰的胡蛮骑各两万,派到海明珠麾下,换下持续作战最久的四万士兵。

只是海明珠的作用,实在不好找人替代,也只有多辛苦她了。

张奇峰此时最担心的其实都不是海明珠,而是在他身边,司天凤和司美凤已经接近临盆之期,初次正式为人父,又是母亲和姨娘给自己生孩子,他不紧张才怪。

不是他轻乎,李馨梅将孩子留在梓家,作为她对梓家的报答,为其继承香火,不能说出和张奇峰的关系。

第一场雪降下,已经快到年底,永安王府上下却都忙忙碌碌的。

司天凤和司美凤都在这一天开始腹痛,稳婆看过后,都说是该生了。

张奇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来回的在二人房子外面转悠,可无奈任凭他权势滔天,武功精湛,这种事情也是干着急使不上力气!

“表哥,别着急,婶婶婆婆姐姐当年头胎就顺利生下你,如今肯定会顺利给你生下孩子的。”

柳蝉儿最看不到张奇峰着急,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司天凤合适,所以就来了个新称呼。

要是平时,张奇峰肯定会被她逗乐,但这次,张奇峰却是依旧愁眉不展。

“姨娘那边怎么样?”

看张美玉过来他焦急的问道:“还顺利吧?”

“放心吧,两边都没事。”

张美玉也生过孩子,劝张奇峰道:“大姐那边已经能看见孩子的头发,非常顺利。美凤这边骨盆也已经开了,你就放心吧。”

听她这么说了,张奇峰心里才踏实些,几步走到母亲屋外,倾听里面的动静。

可听了一会儿,他就懊恼的躲开,除了母亲痛苦的吟叫声,就剩下那些稳婆婢女乱糟糟的声音,一点有用的都没听出来……

不甘心的又跑到姨娘司美凤屋外,情况差不多,区别是,母亲那边,母亲声音相对小一些,稳婆和丫鬟的声音更大。

姨娘这边是姨娘声音更大,把丫鬟稳婆们的声音都压过去了。

司青凤也在,本来,姐妹三个当中唯有她没有被受孕,心中一直耿耿于怀,可听了里面的惨叫声,这位杀人如麻的女元帅竟然吓得俏脸煞白,也就不怎么再计较自己没有怀上孩子一事。

忽然,张奇峰神情一滞,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有刺客,护驾!”

最先行动的是十大女战士和十三女卫,接着,王府侍卫们也忙冲上去阻挡敌人。

张奇峰没有往心里去,以露娜茉儿珠等的本事,他完全有把握没有人能够抵敌的住!

但很快,事情就起了变化,听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来敌显然知道不是众女的对手,开始采取了游斗战术,绕道向自己所在的内院跑来。

听他的脚步声,脚头极快,应该是轻功不弱!

“哼!”

张奇峰冷哼一声,一肚子火气正没地方发呢!

“逆贼,纳命来!”一声大喝,数个黑衣人跃上墙头,抽出弩机向张奇峰这边一通射击。这是连珠弩,除了帝国主力军团以外,绝无配备。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人拿的弩子显然比军用连弩小许多,威力小了但也更便于携带,除了大内内卫过去有过以外,更加没有见过。

瞬间猜到对方的来路,但张奇峰也没时间多考虑,数十支箭矢已经打到他身前。

忽然,香风飘来,两道火红的影子划过,将几十支箭或震飞,或击落,全部荡开。

站定后,那些刺客才看清,竟然是两个女子!

“呵呵呵呵,凭各位的身手,居然敢来行刺我主人?也太不拿我等姐妹当回事了吧?”

徐怜梦声音妩媚,身段更是诱人,可那些刺客看来,却如坠冰窖!

“妾身徐怜梦,玄阴派掌教仙后,这位是师尊,尹丽风的名字,想你们是未必听说过吧?”

几个刺客瞬间行动,动作十分整齐,一下子向张奇峰这边冲过来。

尹,徐二女正要阻拦,忽然,他们抛出几个铁蛋,二女忙向两旁闪避,铁蛋爆炸,虽然没多大威力却炸出冲天烟瘴,瞬间遮挡了众人视线。

张奇峰动了!

他瞬间融入到烟雾里,一阵刀剑之声响过,烟雾散去,地上躺着几个黑衣人的尸首,张奇峰却一脸怒容的站在当中,旁边樱子也是一身火红劲装,红纱遮面,手中两把忍者刀,还在向下滴落血滴!

“主人,这是皇帝派来的?”

徐怜梦久在宫中,对于许多宫中秘事也知道不少,所以,也从小的连弩上猜到刺客的背景。

“哼,除了那不知死的外还有谁敢在这个时候来行刺?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那么多行刺张奇峰的人都没有成功,可见其本身实力之强横,周边护卫之严密。

但司天凤司美凤生产,对于张奇峰来说肯定是大事,也就是这时候,会有一些空子可以钻!

虽然张奇峰故意让皇帝撞破自己奸淫江皇后,为的就是逼其和自己动手,但居然敢趁自己女人还是自己母亲为自己生孩子时候来打搅,张奇峰更加怒火冲天!

“哇……”“哇……”两声响亮的婴啼,先后发出,司天凤生下孩子后不过盏茶的功夫,司美凤也顺利生产。

不过,司天凤生的是儿子,司美凤生下的却是个女儿。

张奇峰美得手舞足蹈,看着生下来就厌烦吵闹闭眼皱眉酣睡的,既算是自己弟妹,又算是自己子女的孩子,左看右看看不够。

而神情疲惫的母亲,和心力交瘁的姨娘,更加让他爱怜不已!

“唉,幸好是个儿子,不然非要叫二妹姐姐,该多别缪啊。”

张奇峰亲了亲疲惫而慈祥微笑的母亲,悄声道:“在给母亲下种时,儿子故意施术,播撒的是男精。给姨娘下种时,是播撒的女精!别说生出来,就是没生出来,刚刚坐胎成功时,儿子就知道生男还是生女了。”

“你啊……”司天凤忽然亲了张奇峰一下,说道:“猜到就是你搞鬼,待会给你分点你弟弟的饭食,算是奖励你的!”

说完娇羞的躺下,翻身朝里闭上了眼睛。

生下孩子后不久,母亲就会产生初乳,对孩子好处极大。

可张奇峰最兴奋的是,母亲这是第一次在做爱以外,主动亲自己!

而说让自己吃她的奶,这样露骨的情话,更加让人心痒难耐!

知道母亲辛苦,他强忍着心里的不舍,将孩子交给稳婆,让母亲睡下,自己则去看望姨娘。

司美凤是头胎,虽然她的阴道在张奇峰那粗大过人的鸡巴开垦下,早就有了相当的张弛度,但比起生产过的姐姐还是差了许多。

所以,当张奇峰再次过来时,竟然已经睡着。

亲了亲美艳可人的姨娘,张奇峰又退了出去。

“命人封锁皇宫,封锁武安侯府!”

张奇峰脸色阴沉,“既然狗皇帝不知死活,那也就不必对他客气!”

第二天一早,连续两道圣旨降下,永安王张奇峰,册立母亲司天凤为王妃,子张敬天为世子!

册立姨娘司美凤为侧妃,女儿张云萝为福琪郡主!

大赦天下,以示庆贺。

同时,还有一道旨意,武安侯赵平功,谋逆犯上,满门抄斩。

家中男丁十六岁以上者斩首,不足十六岁者发配极边之地,与戍边将士为奴。

女眷全部充军,或做军妓或与军兵为奴。

徐怜梦将两道张奇峰发下的圣旨放到皇帝面前,说道:“主人让我告诉你,赵平功先死,你后死!让多活几天,为的就是让你死得更难看!”

就在这一天开始,一些流言在市井间传播起来。

有的说赵平功是被皇帝坑了!

说皇帝答应保他,让他去刺杀张奇峰,但当事情败露后,又翻脸不认账,赵平功其实是被气死的。

有的说皇帝为了对付张奇峰,拉拢四夷,让四夷出兵进犯中原。

并且,除掉张奇峰后,会割让土地,奉送金银来酬谢!

还有更甚的,说皇后钟情于张奇峰多年,皇帝发现后,要赵平功杀了张奇峰灭口。

结果没有杀成张奇峰,便先下手为强,除了赵平功,以保全自己。

总之,隆盛帝在草民心中越来越没有皇帝的威望,如同日常闲人一样,只是更加有名。

渐渐地,人们开始公开谈论这些所谓秘事,皇帝沦为了谈资。

虽然张奇峰并没有对皇帝下手,可隆盛帝终日生活在胆战心惊里。

死其实并不可怕,只是一瞬间,但等死的过程却真是折磨人。

这些日子来,隆盛帝都没怎么睡觉,一闭眼,昔日种种便在眼前划过。

自己如何弑杀了兄长,夺得了王位,如何贪慕美色,娶纳了兄长的王妃徐怜梦。

也有为了恢复帝国,率兵力抗涩谷特人,成为中兴之帝。

而到了暮年,自己渐渐开始爱玩弄权术,让四王,乃至各个大臣间互相敌视,勾心斗角以平衡势力。

但最终,自己落到了今日的地步,虽然还住在宫中,却怡如身陷囹圄!

新年,照例该百官上大朝的,可隆盛帝却是孤零零的在寝宫里待了一天,没有人来拜见,更没有人服侍他上朝。

中午时候,有小太监特意来告诉他,百官都到了永安王府里,向张奇峰拜寿问安。

小太监描述的极为详细,百官们谄媚势利的嘴脸,可谓淋漓尽致!

甚至,本来很多人都在骂的,张奇峰公然娶生母为妻一事,也没有人敢再提,司天凤,司美凤,刻意抱出孩子显摆,百官还都夸孩子聪慧可人,极尽奉承之词。

另外,玉麒麟严珍麒也在十几天前为张奇峰生下个女儿,张奇峰大喜之下,又册立其为侧妃,还说日后再有喜事会另加奖赏。

还能怎么奖赏?

亲王侧妃,再奖赏是正妃?

还是皇妃?

听小太监说完,隆盛帝只是一挥手,让他退下,看他一脸的惊疑,隆盛帝心里苦笑,自己不是不生气,而是生气又能如何?

等死之人,还能做什么?

东北关外的深山里,海明珠大营热闹非凡。

虽然她治军严明,军士不敢因过年而太懈怠,但张奇峰派人来劳军,送来大量酒肉锦缎等物,重赏兵士,军士们已经是笑逐颜开了。

而与她们对峙的,或者说躲在山里的鲁阳王贵喜处却是另一番惨淡景象,经过多日鏖战消耗,贵喜身边只剩下不足两千士兵,且带伤者居多,毫无士气可言。

贵喜坐在一堆篝火边的石头上,神情没落的看着火堆发呆,当初在王府里,这个时候正是宾客满堂热闹非凡时。

贵喜难过,那些士兵也越发的没有生气,终于,士兵们聚众哗变,杀了贵喜的两个贴身护卫后,斩杀贵喜,打着白旗,将人头送到海明珠帐下。

重赏投降的士兵后,海明珠将捷报和人头一同,名人用龙马兽送往京师,她则整顿军队,随后返朝。

新年过后,大地逐渐回暖,海明珠一行也到了虎山关下,但刚一入关,她就接到张奇峰的旨意,让她在虎山关养马休兵三日。

三日后,一队百人组成,有上千兵马护送的迎亲队伍抵达,随队的使者宣读了张奇峰的旨意,迎娶海明珠回京,让海明珠换上喜服,坐花轿返京。

海明珠凯旋而归,但百姓们看到的不是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女将,而是一乘八抬花轿,一路当先,直奔永安王府。

张奇峰身着吉服,迎海明珠入府,但同时迎娶的还有柳蝉儿。

司天凤以婆婆身份端坐堂上,喜滋滋的受了三人跪拜,二位儿媳又奉上香茶,礼成送入洞房。

二女并排坐在宽大的龙床上,一应规制居然都是皇帝所有,但她们显然不会理会。

天气越来越暖和,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司美凤突然出现在隆盛帝宫中,俏脸寒霜的看着险些认不出来的隆盛帝!

“皇帝,多日不见,还好啊?”

隆盛帝看清来人相貌,心中再起波澜,他颤巍巍的指着司美凤,道:“你……你这个,你这个无德无行的贱人,还敢来见朕!我……我……”“你什么?你想杀本宫?可惜,现在杀不了了对吗?”

司美凤从后面侍女手里接过孩子,向他晃了晃,说道:“这是本宫所生女儿,今日让你死个明白,从来都是张奇峰的,当日你到我宫里,被我下了迷幻药,根本就没碰到本宫身体!所以,还是让你戴了绿帽子!不过你也别不舒服,江芷馨和宜莲那两个贱人也已经让张奇峰肏了个透彻,你没走过的后庭也都让他采了!”

司美凤越说隆盛帝脸色越红,如果不是及时扶住身边书案,恐怕都会摔倒。

司美凤把孩子又交给侍女,莲步轻移,来的隆盛帝身旁,鄙夷的说道:“该让你明白的都明白了,现在你该上路了。是本宫送你,还是你自己走?选一样吧!”

隆盛帝本来已经是心灰意冷,可这时候突然面对死亡,却吓得魂不附体,双目呆滞,嘴唇颤抖着,他想后退,可脚下如同生根一般动弹不得。

忽然,一股异味飘上来,司美凤秀鼻一颤,立即发现是隆盛帝吓得尿了裤子所致。

她怒道:“你这个废物,枉为君主,这点火气都没有吗?”

说着一把抓住隆盛帝衣领,右手一晃,寒光过处,隆盛帝的脑袋竟然滚落下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到地上好一会儿才闭上。

“用这废物的狗头,给我女儿祭神!”司美凤平日里都是贵妃仪容,只有这时才让人想起,她也是将门之后,大小凤帅的亲姐妹!

第二天一早,京师中各个王公大臣都没有像往常那样到永安王府聚齐,而是规规矩矩的到了皇宫门口,等待上大朝!

张奇峰端坐龙座上,虽然还是亲王服制,却是一脸肃容,来到朝堂上的都是人中精,见到这样的情形基本上对要发生的事情也猜个八九分了。

“今日请诸公前来,是想跟诸公商量一下大事!”

众人刚行完礼,张奇峰便说道:“百日之前,孤正妃,侧妃同日产子,这乃是孤大喜之事。可就在当晚,有数十刺客,侵入我府中,欲对我行刺!”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情虽然永安王府上下没有人敢多说,可经过这么多日子,也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良郡王江平突然出班,奏道:“王上,刺客于娘娘生产之时行刺,定是算到了届时府里忙碌,防范会松懈。似这样歹毒之辈,决计死有余辜,不可饶恕。臣请王上,杀无赦,斩立决!”

江平说的一脸正气,连张奇峰看了都恍惚觉得他是个“忠义之士”,但随后就想起,这位仁兄的实际底细。

“爱卿之言有理。可这些刺客非有金主雇佣,不会冒如此风险,来行刺孤王,所以,孤王让人连夜突审抓住的活口。总算上天有眼,也审出了幕后主谋。”

江平抢了先,其他大臣们一个劲的后悔,这时看有机会了,纷纷跟着表示主谋更该杀。

有的说要夷三族,随后就有人说不够重,该诛灭九族,一下子朝堂上乱哄哄的。

张奇峰心里想笑,可却忍住,说道:“幕后主谋有二,其中一个是武安侯赵平功,现已经伏诛。还有一个,孤王一时拿不定主意,还请诸位帮忙想想该如何处置。”

他扫视了一圈下面的大臣们,从嘴里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还有一个主谋,是当今皇帝!”

即使有人已经猜到端倪,但当张奇峰亲口说出来时,还是让众臣鸦雀无声。

倒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这么僵持着,朝堂的气氛有些别缪。

还是江平,出班奏报道:“王上,大夏之江山这些年来屡出危急,都是永安王府支撑才得以保全。论功劳,王上可谓是功高盖世。但当今皇帝,残害忠良,昏庸无道,倒行逆施可谓罪大恶极。臣斗胆,请王上废掉昏君自立为帝,以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有反应快的大臣,看情况忙跟着出来跪下,起哄似的,“求”张奇峰废帝自立!

张奇峰自然是百般推脱,说些什么德行不足之类的废话,但最终还是拗不过众臣意愿,宣布废隆盛帝,自立为帝。

改国号为凤瑞,改元初荣,则吉日登基。

京城及周边的百姓都换上了新装,一家人扶老携幼的,一大早便到皇帝经过的祭天台的大道两侧抢位置。

皇帝祭天,大道两侧百步内不许寻常百姓靠近。

且五十步外,也只有跪地的份儿,就是这样,百姓们依旧是倾巢而出,为了一个相对好一点的位置,大打出手的大有人在……

吉时到,玉冠龙袍的张奇峰,在王公大臣,文武百官,的簇拥下,前有三十六路开道仪仗,后有七十二座护卫武士,大摇大摆的到了祭天台祭天,昭告天地,登基为帝。

祭天仪式繁琐复杂,张奇峰知道了神仙的底细,也就不敢马虎,从七日前斋戒沐浴,三日前日日祷告,直到今日祭天完毕。

但事情还没有完,在回到皇宫大殿之上,接受百官朝拜,张奇峰开始册封功臣。

封轩辕朗为左丞相,大学士,爵一等定国公。

封郑安邦为吏部尚书,爵一等开国侯。

封张奇峦为邦国柱石无敌靖国大将军亲王。

海明珠为鸾凤翔云靖国元帅。

司青凤为玄武镇国大元帅。

良郡王江平,辅佐有功,其女亦服侍圣驾有功,特晋封为良亲王。

一干重臣皆有封赏。

但有一个人的封赏有些出人意料,张奇峰册封麒麟军偏将军高昌鹤为开国大将军。

原因是,在接到严珍麒的手令,各处将领都归顺的情况下,只有他还在想着卢南关的安危。

并在没有明确命令的情况下,毅然决定,率部回到卢南关,果然,轩辕英默许下,乌蛮等南蛮绕道侵入帝国,想趁着张奇峰大军北归时取得好处,却被高昌鹤所败。

照理,这样的功劳就是封个上将军,都有些过了。

可张奇峰却认为,无时无刻都知道自己肩负重任,更能当机立断,乃大将之才。

于是在他手令和司天凤帅令护送下,高昌鹤以劳军之名到轩辕英军中,并趁机夺取了轩辕英的兵权。

轩辕英虽然默许了乌蛮的通过,但在当时情况下,高昌鹤认为他也不是犯了大罪,只能说是拥兵自重。

于是,饶过了轩辕英的死罪,让他归乡养老。

成为了主力军团的主将,这大将军也就说得过去了。

封完外臣,张奇峰又昭告天下:永安王正妃司氏天凤,人品贵重,秀外慧中,文武双全,养育皇嗣。

封为东宫圣母太皇后!

司天凤一身喜服说不出的华贵,可仔细者看她的服饰上的花纹图案,以及服制细节却发现,名为皇后,服制却是太后的!

司天凤抱着刚刚吃完奶,还在酣睡的幼子张敬天,盈盈下拜,“臣妾谢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万岁。臣妾当执掌好六宫,繁衍皇嗣,兴旺皇室血脉香火,以报皇恩!”

司天凤的身材本身就丰满,刚刚生产完,那对豪乳涨奶,更加大如两个小西瓜。

那本就肥大硕臀,大得更加离谱,简直就是个大磨盘一样。

看她抱着孩子娓娓道来,张奇峰险些把持不住,将她直接就地正法。

永安王侧妃严氏珍麒,为西宫敬母皇后。

侧妃司美凤为南宫贤母皇后,侧妃司青凤为北宫慈母皇后。

册封海明珠,柳蝉儿,王美娘,张美玉为贵妃。

册封尹丽风,徐怜梦,蓝素蝶,茉儿珠,露娜,李馨梅,布桑莫兰,瑟琳娜为妃。

至于曾经坑害过他或者身边女人的,如江芷馨,宜莲,被封为嫔。

玄阴派女子,梅兰竹菊四使,彩云,飞雪,也都被封为嫔。

为了体现司天凤是新加入张家的,特意,安排她回到母家司府,按皇后规制,十六抬大轿,六驾之乘迎接入宫。

此举固然招来众女眼酸,可也知道无可奈何,毕竟是张奇峰生母,既是正妻,更是婆婆,特殊点也就正常了。

正武殿,昔日供皇帝习武参禅之地,大夏帝国以武立国,要求子孙必须习武。

但除了开国的几位皇帝,基本上就是皇帝另一个寝殿而已。

宽大高耸的殿堂,被张奇峰下令,按照王府中内堂样式重新装饰。

满屋皆是厚厚的红地毯,除了柱子,地上再无遮挡之物,连灯具都是装在了墙壁和柱子上的。

加上几个锦缎蒲团,整个大殿更像是一个大床!

完成了一天的喧哗,张奇峰独自来到后宫,外面的侍卫都换成了女战士,非皇帝钦命,连太监都不得靠近正武殿!

大殿上已经是灯烛齐举,照得如白昼一般明亮。

刚一进殿,就见众女在司天凤率领下,盈盈拜倒,“臣妾等恭迎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齐刷刷的拜了下去。

饶是见惯了风流阵仗,张奇峰也忍不住鸡巴爆挺,眼睛发直。

一干女子皆赤身裸体,除位分最高的司天凤等四人身穿异样皮装外,都是一身白肉尽情展现。

众女平身后,四位皇后却并没有起身,而是继续并作两排的跪在地上。

张美玉喜滋滋的过来,说道:“陛下,恭贺陛下荣登帝位,臣妾等请陛下移驾上车。”

说着,露娜和茉儿珠,从旁边拉过一辆只有一对轮子的,更像推车的小马车。

却将车辕架在了四位皇后身上!

鎏金的马车,金光闪闪,四位皇后身材一个赛一个丰满,却都是人高马大,两条辕子分别架好后,张奇峰几乎是飘着坐到了马车上。

瑟琳娜,海明珠一人拉过缰绳,一人奉上马鞭,张奇峰一下子竟然有了回到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纵横驰骋的豪气!

“驾!”

一拽缰绳,空抡了一下马鞭,四匹美艳无双的母马,拉着张奇峰来到殿中正位,虽然路不长,可看着四人浑圆的大屁股一颤颤的泛起臀浪,屁眼更加随着走动而一张一翕的时隐时现,立即让他浑身如着火一般!

张奇峰下车后,众女撤掉马车,但依旧退到一边,恭恭敬敬的跪着,看四位皇后齐刷刷的转身,上身贴地伏倒,将大屁股撅得尽可能的高。

张奇峰咧嘴笑了,他先跪在司天凤身后,说道:“母亲娘子,为夫先来孝敬你吧。”

司天凤像是在和众女挑衅似的,故意抖了两下大屁股,说道:“夫君大人请用,臣妾只盼能多为夫君繁衍子嗣,以尽为妻之责。”

“嗞……”轻响一声,张奇峰张牙舞爪的大鸡巴再次送入母亲的阴道,开始了返乡之旅!

看司天凤先得宠,其她三后自然不甘心,几乎一起对司天凤身体其她部分发起了攻击。

司美凤,司青凤一人保住一个圆滚滚的大球奶,一个劲的猛吸,司天凤立时觉得如千万只蚂蚁在自己身上啃咬一般,心都要痒痒的跳出来了!

面对张奇峰从后面对她蜜穴展开攻击,她已经是苦苦招架,再遇到这样两个帮凶的助纣为虐,如何能够忍住?

”哇……呜……”可司天凤刚张开嘴,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严珍麒趁机欺上,用嘴封住。饶是司天凤强悍,面对如此多面夹击还有不落败之理?

没多久,司天凤便高潮迭起,最后,还是想到有这么多饥饿的母兽等待自己喂饱,张奇峰才放过她。

一连数日,张奇峰与众女都在后宫淫乐,国事主要交给轩辕朗和郑安邦处理,只有大事需要他同意的才会交由太监,转到后宫女战士处,再转给他。

日日无遮大会,张奇峰也使出陆风侯所受秘术中的各种花样来与众女享乐,真是神仙也不如。

按照传统,新皇登基后,如果国力允许,应该进行出巡,视察江山,同时体察民情。

张奇峰为了表现得与众不同,特旨,不许排场过大,前来接驾的地方官不许超过百里范围。

出京师,走陆路,一直南下,到都木峰拜祭了九阳门先祖,封九阳门为护国正道。

然后南下,过荡魂江,视察战火摧毁后重建的江南各地。

到安海城后,张奇峰特旨,此城被皇室争夺而摧毁,当着力复建。

免除安海州百姓三年钱粮,免除安海城五年钱粮,同时从夏州等年景好,没有被战火波及的州,抽调钱粮来帮助安海州百姓重建。

一连三天总算是接见完当地官吏,张奇峰忽然动念,看已经哺乳完毕的司天凤,严珍麒二人,闲来无事,涎着脸过来道:“二位娘子,为夫有意去外面逛逛,不知二位娘子可有心陪伴?”

他嘴里说去外面逛,司天凤和严珍麒都立即猜到是什么打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却说道:“好啊,反正孩子还要睡会儿,有乳娘看着也没什么事情。”

“那就微服私访一下!”

三人换了便装悄悄出了行宫,只让樱子等女忍暗中卫护。

走到一处山里,张奇峰忽然问严珍麒道:“娘子,这里你可记得?”

“当然记得,不就是那个狗畜生暗算你的地方吗?”

这里正是当初秦冲伏击张奇峰的山谷。

忽然,看到旁边的草窝子,张奇峰笑道,“不如我夫妻三人再次野战一场,也好回忆一下当年战场的情景如何?”

虽然都曾经跟张奇峰打过野战,可毕竟都是荒无人烟之地。

现在这片山谷虽然也十分偏僻,可却有一条官道,保不准会有人通过。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一丝异样的刺激让二女心里一阵悸动。

看她们脸色都是同意的,张奇峰笑着将她们抱下马,也不放下,直接跑向路边的草窝子。

草窝子上野草茂密浓厚,脱掉衣服扑在上面,躺上去也十分舒服。

就这样,一男二女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大战起来。

“哇……哇,呀……肏死了,肏死亲娘了!”

这是司天凤的叫声,“啊……呃……被淫贼肏死了!”

这是严珍麒的叫声。

二人自幼就是对头,到了现在,即便是共侍一夫,却依旧是在较劲!

平时在皇宫中做爱,二女都有些放不开,如今在这空旷之处,开始还有些拘谨,但渐渐地,她们一个赛一个的叫得响亮,将周围飞禽走兽都惊得四处乱跑,以为是鸟王凤凰,兽王麒麟来了!

张奇峰大展雄风,将二女杀得哭爹喊娘,从中午杀到傍晚,才云散雨收,将火热的精液分别射到二人的子宫里。

夕阳下,他舒服的躺在草地上,一手揽着母亲,一手揽着严珍麒,两个举世无双的女战神,在自己面前却像是两只弱小的小兽般无助。

女忍打来野味,三人也不穿衣服,就赤裸裸的找了个背风处烧烤野炊。

张奇峰来了兴致,派了一个女忍回去报信,说今晚留宿在民间,明日再回,便准备吃完饭后带二女挑灯夜战。

“峰儿,那边有一条小河,咱们下去洗澡吧。”

司天凤赤裸着身子站在高处,如白玉雕刻成的女神一般,听她这么说,严珍麒罕见的没有反对,也跟着一起下了山。

三人在水里嘻嘻大闹,笑声放荡淫浪,真是肆无忌惮!

忽然,樱子闪出,向张奇峰禀报道,“陛下,刚才那边有个人在看这边。白天就看过,婢子过去查看,应该是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担心陛下安危,就没有去理会。是不是要再去看看?”

“不用了!”

张奇峰想了想,可能是山中猎户,或者附近村子里的女人,无意中看见,觉得新鲜就来瞧热闹。

也不必大惊小怪的。

少不得,三人又是挑灯夜战,从河里到岸边,从滩涂到石头上,张奇峰将二女肏得晕头转向,特别是严珍麒,这次是彻底服软了。

忽然,张奇峰心生警惕,他一边继续操着二女,大展雄风,一边悄悄观察四周,发现不远处树后有个人隐藏在阴影里。

看上去应该是个女子,男人不会那么瘦小。

他也不理会,反而变本加厉,面对面的将司天凤抱起,手托那肥大丰满的两团臀肉,如搬山力士似的,将母亲抛上抛下。

从司天凤身后看清,张奇峰那粗大的吓人的鸡巴一进一出的在母亲雪白的身体里,真是把人心都揪出来了。

“哇……”司天凤突然仰头长鸣,身体绷紧,再次泄身高潮,张奇峰暂时停住动作,等她稍微缓和了些又猛捣几下,怒吼着将灼热的阳精射入了进去。

“啊……”司天凤娇躯乱抖,被烫得再次阴关打开,泄身不止。可张奇峰射入的精液一点没糟蹋,都被牢牢的吸入子宫里!

把母亲放在先晕倒的严珍麒身边,张奇峰也不穿衣服,突然转过身,对着树林方向说道:“姑娘,你看了半天热闹,该现身了吧?”

黑影显然措手不及,愣了一下转身就跑。

从后面看,她体态不算丰满,但也该肥地方肥,该瘦地方瘦。

而从她步伐上看,应该是不会武功的。

张奇峰纵身追去,也不急,直到她跑到一个山洞里才淫笑着跟上。

“怎么?这里是你家?想在你家里跟我亲热?”

“别过来!”

女子突然尖叫一声,声音有些耳熟,一时却想不起是谁。

“张奇峰,你这个无耻狗贼,我……,我,你强奸了我,还强奸了亲娘,你,你真是无耻。”

竟然认识自己,张奇峰忽然想到她的身份,笑道:“姐姐,多日不见,看来当日小弟给你的好处,姐姐都忘了?真是让人寒心啊!也罢,今日你我就再续前缘,好好疼疼姐姐!”

说着他不理张雪兰的叫嚷,大步进了山洞。

这时他才看清里面的情形,地上铺着兽皮,墙上挂着一些风干的肉干和果子干,旁边还有一些野果。

张雪兰站在火堆旁边,怀里却紧紧抱着个孩子!

“这是秦冲的孽种?”

张奇峰语气阴冷,正要动手,却见张雪兰失心疯了一般,尖叫道:“张奇峰,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你,你连自己的孩子都要杀吗?”

张奇峰大惊,窜到张雪兰身旁,不由分说的抱过孩子,仔细观看。

张雪兰以为他要杀死孩子,疯了似的扑上来,却被张奇峰封住穴道,动弹不得。

别说,孩子的长相十分俊秀,真像张奇峰自己小时候!

忽然,孩子一阵蠕动,接着下面一热,竟然尿了。

张奇峰措手不及,忙解开张雪兰的穴道,后者立即抢过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痛哭起来。

想到昔日种种,张奇峰百感交集,柔声道:“姐姐,这孩子是我的,你就和我回京吧。不管以前如何,以后我会好好待你。”

张雪兰只是哭,不理他。

张奇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给孩子收拾,不一会儿,张雪兰已经给孩子擦拭了身体,又用棉布垫好下面。

她抱着孩子,也不避讳张奇峰,从破烂的衣服里掏出奶子,塞到孩子嘴里,孩子立即停止了哭闹,一边吃奶一边会偶尔哼哼两声。

看她坐在火堆边给孩子喂奶,哄孩子睡觉的样子,真是一个贤妻良母。

姐姐自幼心地善良,想到当年她帮秦冲骗自己,与其说是可恶不如说是可怜。

被亲爹当做棋子,联络外援的工具,到了夫家后被轻视,而她软弱的性格更加吃亏。

秦冲对她经常非打即骂,骗她说,将自己诓到这里,不但不会杀自己,还不再大骂她,那她如何敢不答应?

自己当时是气头上,将她强暴。

如今她给自己生下了儿子,自己确实该补偿她。

“你跟我回京吧!蝉儿他们都很想你,你进宫后,我封你为贵妃。”

张奇峰说完,张雪兰还是没有吭声,呆呆的抱着孩子发愣。

张奇峰突然出手,将她搂在怀里,她死死的抱住孩子,眼泪再次流淌下来。

“姐姐,这些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

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张雪兰的眼泪更是如断线的珠子般流淌下来,这些日子自己经受的磨难,自杀不成,又发现已经有孕,不忍心让孩子陪自己死,独自产子,连婴儿脐带都是自己用牙齿咬断的。

没有出月子,就不顾寒冷的外出寻找食物,几次险些被野兽所伤。

好容易熬到现在,却被张奇峰撩起往事,顿时泪如泉涌,哭道:“你这个畜生,从小我没少疼你,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怎么能这么对我?哇……”她一边哭一边骂,断断续续地将自己的遭遇说完,张奇峰搂她搂得更紧了。

“姐姐,是我对不起你!让我补偿你吧……”

张雪兰还没说话,外面却传来声音,“你这个小子,找到姐姐就忘了娘了!”

原来是司天凤和严珍麒醒过来,发现没了张奇峰,旁边的女忍告诉她们经过,严珍麒凭着女人的直觉判断,有可能是张雪兰。

当日严珍麒也在场,所以不好过去,司天凤便跟女忍一起,来到洞外,正听见里面二人细语。

“娘,您醒了?身体没有什么不好吧?”

张奇峰关心的拉过司天凤,张雪兰叫了一声婶婶却低下头不敢看,原来,司天凤竟然是一丝不挂的过来的。

“还知道有娘?除了被你肏得有点疼,没有什么不好的。”

司天凤如此肆无忌惮的说话,让张奇峰有些诧异,但随即他明白,这是为了张雪兰。

果然,司天凤抱过孩子,笑着说道:“成啊,我这个孙儿真不错,眉清目秀的,定是个美男子。唉,就是别跟他爹似的,坑害多少女人啊!”

说着,拉起张雪兰道:“走吧,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孩子想,不能让他这么跟你终老山林吧?”

司天凤的话说中了张雪兰的担心,见她没反对,司天凤向张奇峰示意了一下,张奇峰一把将其抱起,大步走出山洞,向三人刚才淫乐之地走去。

顺利返京,已经是端午,与群臣会宴后,张奇峰在后宫中与后宫中众女家宴。

众女各花各俏,司青凤,王美娘小腹已经有些微微凸出,海明珠,蓝素蝶也有了身孕。

最逗的是张美玉和柳蝉儿母女,竟然同时有孕,而且,柳蝉儿还比张美玉早几天,众人都说张美玉怕是叫定女儿姐姐了。

司天凤姐妹三个与张奇峰本来就是血亲,如今两个有了孩子,还有一个也已经怀上,严珍麒忍不住还是动了心思,如今和王美娘,蓝素蝶,甚至玄阴派的尹丽风师徒关系都非常近。

不过虽然勾心斗角,可也就是在床上看谁最会有花样,最能钩住张奇峰的兴趣。

四个孩子里,张敬天,张云萝同日生,张雪兰的孩子张敬仁月份上稍小一些,三个孩子都已经开始举手抬足不甘寂寞。

看着其她女人的肚子,张奇峰美美的想到,自己的子孙定会兴旺发达,也算是对得起祖宗了!

想到祖宗,一丝寒意从他眼睛里不经意闪过,他还要去见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一番恶战后,众女酣然入睡,张奇峰却叫醒司天凤,让她抱起还在闷头大睡的张敬天,溜出了皇宫。

回到了永安王府旧第,这里是皇帝旧邸,外面监视极为严格,二人身披黑袍,遮住头脸,孩子被罩在袍子里面,向门卫出示了腰牌后,进入了王府。

回到旧邸,司天凤是恍如隔世,毕竟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让她不能忘怀的。

七转八转,二人来到花园湖边假山旁,从密道进入地下。

走过一段阴暗的地道,二人推门进入里间,都是地道,可这里跟外面简直是天壤之别,装饰的豪华富贵,简直就是把皇宫搬到地下了!

“来者何人?”

一个守护的死士首领带着四个死士来盘问,二人放下帽子,露出真容。

“朕来看看人犯!”

“臣左明参见陛下,参见娘娘,万岁,万万岁。”

左明行礼后,说道:“按照皇命,两个人犯每日都是锦衣玉食,三餐不离鱼肉,但除臣以外,无人与他们说一言片语。如今,那个小的还好,大的人犯,已经经常咆哮发狂,怕是要疯了。”

“走吧,先去看看年长的。”

左明带领下,一行人到了牢房,但打开门后发现,里面比外面还要奢华!

到处宝光珠气,真是寸土寸金!

“谁来了?”一个声音从里面响起,一个披头散发却一身锦袍的人走了出来。

看见张奇峰,来人大吼一声扑了上来,却被左明等拦下,按倒在地。

“你,你这个逆子,还敢来见我!”

张奇峰笑着说道:“父亲大人说的是哪里话?儿子如何不敢来看望父亲?儿子已经下旨,命他们好生照顾父亲,定让父亲安享晚年。”

竟然是张啸林!

张啸林咆哮起来,左明等险些按不住他:“你,你这个不孝逆子!我不要他们照顾,你放我出去,我不与你为难就是,放我出去,我立即到海外去隐姓埋名绝不回来,只要让我离开这个暗无天日地方就成!”

“父亲说孩儿不孝?这可是冤枉啊!”

司天凤走到他身边,没开口,张啸林就怒道:“你这个贱人,母子乱伦通奸,天理不容!你来这里做什么?”

忽然他脑子一转说道:“你让他放了我,放我走,我们一拍两散谁也不欠谁!”

“天凤,还不见过公爹?”

张奇峰说道:“让公爹看看,你给张家添的功劳。”

司天凤笑着拜了拜,说道:“公爹在上,这是儿媳给张家添的新丁,是奇峰的儿子,公爹看可还聪明伶俐?”

“父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孩儿如今已经为张家延续了香火,父亲如何说我不孝?”

张奇峰摇了摇头,说道:“看来父亲还是没想通,儿子还是走了,以后也不会来看父亲,免得惹父亲生气。”

说完,揽过司天凤,二人抱着孩子,出了室门。

“张奇峰,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

张啸林的咆哮声充斥着整个密室。

二人带着孩子又来到另一处铁门前,打开后,里面也是十分华丽,一个小男孩儿听到声音走了过来。

看着张奇峰和司天凤有些奇怪,上下打量着,却没有说话。

“你在这里住的习惯吗?”

张奇峰开口了,小男孩等了一会儿才说道:“习惯,就是没人跟我玩,有点闷。”

“那你就住下去吧!”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等该让人跟你玩的时候,就会有人跟你玩了!”

说完,张奇峰又退了出去。

路上,司天凤问道:“去见你父亲,也是跟他做个了断,那个孩子是谁?”

“是废帝的孩子,赵平功让人将他从江平那里救走,被樱子等追上。那个死士倒也硬气,至死不放手这个小子。我看了隆盛帝给他的两道遗诏,一道是,如果他能有机会,则要找我报仇,夺回天下,用那个遗诏以正视听。另一道,是给他自己的,如果他无力夺回天下,就安心做个平头百姓,别忘了祖宗就好。”

“你是为了皇帝还是为了那个死士饶过他的?”

司天凤有些奇怪儿子的举动,张奇峰却道:“夺取天下,是天命所归,也是被逼无奈。虽然该永绝后患,但终究我曾经是废帝的臣子,所以,就先关住这个孩子,养他十年,让他享受荣华富贵。等十六岁后,再安排放出去,到时候他要是还能有夺取天下的能力,那真就是上天所助,无可奈何了!”

司天凤释然,但张奇峰接着道:“我能娶母亲为妻,又让母亲为我生下这么好的孩子,该惊天爱人,少造杀业。也算是给以后的孩子,积点德吧!”

司天凤心中一动,母子二人能有今日,确实承天之幸,也该多做善事。

二人回了皇宫,继续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