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只余一缕映在地平线上,云层染着鲜艳的橘红,车流聚集发出低沉的噪音,清妍换好衣服站在门口,身体慵懒地靠在墙边。
窈窕的身姿被窗外的光线打出一个暗色的轮廓,明明是御姐的身形,耍起性子又像是任性的小学生,五分钟前就说要回去的清妍仍在沉默地凝视着我。
我走上前握着清妍细腻的小手,把垂下的额发撩到耳后,抚平又嘟起的嘴唇,刮了一下她的琼鼻安慰道。
“乖,躺了一下午了,再哭就要成小哭包了,走我送你回去。”
清妍撇开了我的手,抬起手来整了整我不存在的衣领,做着妻子送老公上班前的必修课。
“不要,我走了,有什么事记得给我说,好好和姐姐相处,听见没?”
“嗯,你放心,我心里没什么怨气了,我只希望以后能好好爱她。”
清妍蹭着身子抱了上来,把手伸进了我的短裤口袋中,隔着口袋摸了摸让她今天脸红的坏家伙,抬头亲了一口我的面颊,坏坏地说道。
“嗯?肯定是想赶我走然后去看视频里自己妻子的骚样,哼哼,别自己撸坏了鸡巴哟。”
说完这句话的清妍在我反应过来惩罚她口无遮拦的小嘴之前迅速地打开房门侧出身去,临走前留给我一个吐舌头的鬼脸。
被直白拆穿的我气愤地拿出手机给清妍发起了消息。
“下次看我怎么惩罚你这只小野猫!”
“就你?清妍等着哈!”
接着又是一堆搞怪的表情包。
清妍走后家里又恢复的往日的冷清,仅剩的余味也很快随着穿堂的风散去,我踱步到客厅仰在沙发上,第一次认真环视起了这个房子。
厨房的锅具,餐厅的桌布,阳台的衣架,无不透露着生活的气息,但却又那么孤寂,只有姝妤在的时候这些东西才能活过来,她外出时这些又变成了装饰品,姝妤不在时我不会去给自己做饭,点来的外卖也是拿回房间里吃,洗完的衣服也不会特意挂在阳台上,是啊,我就是这么一个没有生活仪式感的人,婚前如此,婚后依旧如此。
是姝妤给这个房子添满了家的感觉,家里并未聘请家政保姆,每天下班后的清扫卫生,做饭和洗衣都是她自己一人,桌子上的一对兔子绒偶被我拿在手中,这是我们俩外出吃饭送的小礼品,被她带回来摆在了客厅桌子上,这么久依旧没有落灰。
我捏着兔子长长的绒耳朵,低声向面前的兔子发问,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她了,多种身份交织下的她,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姝妤呢……
昏暗的客厅突然亮了些,又是一天的终结,路边的灯光沿着长街依次点亮,繁华的都市又一次披上了夜的霓裳,打开震动的手机,是姝妤发来的消息,带着一张在机场候机时的自拍,黑色的墨镜遮挡着她大半的面容,俏嫩的手指伸在镜头前摆出半个心形,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补满了另外半个。
“老公不用来接我了,一觉睡醒我就在家啦。”
“晚安,老婆大人。”
我踏着楼梯走上楼去,若是客厅有人望着我的背影,想必会觉得这是一个有些佝偻孤寂的男人吧。
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姝妤的房门前,习惯性地抬手做出敲门的手势,被自己蠢到的我愣了一下才缓过神,意识到屋内并没有人后有些尴尬的把手缩回了口袋,指尖上传来了金属的冰凉感,一个小小的钥匙躺在我的口袋中,钥匙上还贴心的用贴纸粘着姐姐两个字,生怕我不知道这是姝妤房间的钥匙。
这小妮子简直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精准地拿捏着我的心理,却让我对她生不出半点怨念,似乎她的一切都是这么理所应当,恰如其分。
我的手有些颤抖,试了几次才把钥匙捅进了锁眼,钥匙与锁眼精密啮合,发出啪嗒一声轻响,我缓缓转动钥匙,手腕使出扭动的力气都有些勉强,屋门被我开出了一道缝隙,屋内沉积的空气重新开始活跃,独属于一人的气息如潮涌至,带给我莫大的安慰与勇气。
平日姝妤不在家时都会锁上房间的门,没有钥匙的我只得趁姝妤做饭或是洗澡的空隙溜进去,躺在她软乎乎的Hastens 床垫上打滚,享受着被姝妤残留于床上的体香包围的幸福,然后无一例外的被赶出来。
有一次姝妤为了惩罚我只做了自己的饭,罚我做她身边看着她吃我最爱的糖醋小排,直到最后一块才喂给我,我本来压下去的食欲又被着最后的诱惑勾了上来,还坏心眼地拿走了我试图点外卖的手机,让我渡过了一个饥肠辘辘的夜晚。
姝妤的房间铺着易清扫的灰色无绒地毯,进门左手边摆放着一排上接屋顶的黑水晶通体衣橱,右手边斜对着衣橱摆放着一面半墙高的灯光镜和黑檀木长桌,桌子上的玻璃相框里摆放着我和姝妤结婚那天的合影。
相片中的姝妤身着晶莹的白纱挽住我的手臂,表情略带生涩的微笑着,我则是紧张到僵硬,像个滑稽的假人,柔色灯光从墙沿凹缝打出,洒在灰色的木饰墙面上,一张足以躺下四五个人的大床头南尾北的挨着墙面,配色无非灰白黑三色,精致且压抑。
这次终于不会被赶出去了,我陷在姝妤床褥的柔情包裹之中呼吸着,甜蜜的芳香让我紧绷的身心逐渐放松,难言的困倦席卷着我,带我进入一片奇异的梦境。
我背着书包行走在三环的小路上,这是我高中放学时常走的小径,路旁堆积着被秋风打落的梧桐叶,即将入冬的萧瑟气息格外明显,放学期间密密匝匝的川流算不得寂寥,来来往往的行人窃窃私语声清晰地传进我的耳边,明明说的是同一种语言我却不能理解其含义,仿佛我的语言模块被屏蔽了信号,两侧胳膊上传来柔软挤压的触感,在我望去时却又空无一人。
梦境辗转腾挪,古旧的城堡大厅中流光溢彩,四处黄金铺成的装饰闪耀着夺目的贵气,和底下压抑的黑鸦交相呼应,我站在圆台中央,身前的老人不知在讲着什么,数不清的大人绕着我窃窃私语,我仍无法解析声音的含义,只觉得他们像是一群纷扰的渡鸦。
我俯视着他们的面容,试图在他们表情上寻着答案,可是每个人的脸上都蔓延着蒙蒙雾气,雾气遮蔽着他们的想法,却遮掩不住从中散出的严肃气氛与打量目光,唯一能让惴惴不安的我感到安心的是两边手腕被紧握的温热,我想张嘴说些什么,但传出的只是空洞的无声。
我仰面望着昏暗的天空,密集的雨滴在我的脸上崩裂,冰冷的水滴中夹带着几滴滚烫,视线一片模糊的我只剩阵阵寒意,粗如河流的烈光密密麻麻的划破天幕,似触怒了诸神降下的天罚,咆哮的暴雷在尘世间炸开,让我耳中吵闹的世界只剩下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带着情绪的失控,但我听不懂。
我坐在小船上,空洞的胸口不再鲜血横流,伤口上凝出了黑紫色的血痂,隐约有肉芽冒出的趋势,天际后的虚空中迸出的碎片定格在了原点,黑色的水面仍是波涛汹涌,一阵大的浪头掀过木舟,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我猛然惊醒。
恍恍惚惚间我在姝妤的软床上已经睡过了一个小时,醒来的我只感觉大脑一阵混沌,这床太舒适了以至于让我感到越睡越乏累,我捋了捋褶皱的床单,恢复原样后去洗了把脸,梦中的记忆很快随着意识恢复清醒消散开来,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我惴惴不安地坐在电脑前,亮起的屏幕映在我的脸上,周遭的黑暗仿佛带我回到了那个夜晚,腹部绞在一起的感觉重上心间。
清妍发给我的视频文件足足有45个G,我的心跳随着下载进度条的前进一同加快,我摸出一个烟灰缸摆在旁边,升起的青色烟柱随着激动的心一齐颤抖。
叮的一声提示让我急忙调小了耳机声音,右下角弹出了下载完成的窗口,家里并无一人,但我却似做贼般高度紧张敏感。
我看着摆放着视频的文件夹,不由得脱下了裤子,这一举动让我深感羞愧,我开始质疑起自己的人格,究竟是什么男人才会对着自己美妻的出轨视频脱下裤子,但我胯下隐隐作痛的鸡巴似在反驳我的想法,指使着我的手忍不住放了上去。
点了几次都点歪了,我握着鼠标的手仿佛不听使唤的漂移,好不容易点上又一次性多点了几个窗口出来,我关掉多余的窗口,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不愿错过一丝细节,视频有六个小时的篇长,我期待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开幕只是一阵黑屏的白噪音。
片刻过后有人拿起了摄像机,接着画面过曝出刺眼的亮光,一阵晃动后稳定了下来,视频中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调试好了,预定的机位也都架设完成了,可以开始直播推流了。”
我按下了暂停急忙又点上了一颗烟,只是视频中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心跳不已,我万万没有想到那天的淫戏居然是以直播的形式放送出去的,我的妻子毫无廉耻的姿态居然就这样被不知多少人观看着,一想到那些男人就像我一样在屏幕后对着我的妻子撸动着鸡巴,把我妻子下流的姿态当作脑海中意淫的对象,我就感觉像是坐在烈日下方接受着炙烤,嘴唇都干燥起来。
我观察了一下视频中的环境,已经是夜晚,好在摄像机的夜景功能强大,能让我最大程度探寻当晚的一切,我和姝妤当天的通话时间是晚上八点,也就是说这肯定是在和我打过电话后才进行的,视频中的地点毫无疑问就是那晚的停车场,继续播放后接下来的画面也证实了我的猜测。
惨白色的灯光映出地面上被拉长的人影,屏幕上的画面跟随着摄像机镜头旋转,拉近,对准了这场直播的女主角,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面孔。
我的妻子正乖巧地站在不远处等待着,左手抱着自然垂下的右臂,双脚一前一后微微交叉,眼神不知正望着何处,留给镜头一个无暇侧脸的弧线,姝妤一如既往地画着精致的妆容,眼角的亮片向四周折射着光线,高光顺着翘又不失弧度的鼻梁晕开,娇嫩的唇如血般鲜红。
确认直播开始后姝妤走过来笑着对着镜头挥了挥手,像是出席红毯盛典般面对观众对着镜头妩媚地做了个飞吻,清冽的嗓音中掺杂着压抑的浑浊。
“今天是直播哦,是不是很怀念,好久没做过直播了呢,妾身今天可是吃了三颗凤鸣散,呵,浑身上下都敏感的不行,还请大家慢慢观赏。”
难道姝妤之前也偶尔直播过吗?
凤鸣散又是什么?
我在网上绞尽脑汁搜索着关键词,姝妤在网上的介绍极为干净,连小道绯闻都不曾有,更没有任何能供她直播的网站,我找遍了大的小的色情平台,但始终一无所获,搜索凤鸣散也是跳转到各类网购网站的广告中,完全货不对板,压下了向清妍这个野妮子询问的心,我决定先继续看下去。
持着镜头的人专业地调整着走位与角度,缓缓环着姝妤从上到下仔细拍摄着,让姝妤的每一寸细节都分毫毕现的呈在了屏幕前,姝妤身上穿着一件与裙子齐长的桦白色风衣,柔顺的微卷黑发挂在耳后,宽松的浅灰色半透纱制衬衣束在高腰黑色包臀裙中,衬衣的前胸以薄纱坠出波浪,领口扎缀出一个随意的蝴蝶结。
姝妤配合着绕她旋转的镜头,熟练地摆出各种方便拍摄的姿势,光洁的白腿裸露在夏季有些闷热的空气中,让我如同一个从未见过女性躯体的青春期小男孩般频频暂停。
随着镜头绕过胸前,姝妤将风衣褪下了肩膀,用一只手臂托着在薄纱后隐隐显露出饱满形状的硕大乳房,如蛋羹般软腻却又可塑性极强的乳肉让姝妤的手臂完全没入,另一只手拨开挡在胸口的波浪状坠纱,露出衬衫里一根金色的短链,短链的两头分别连接着姝妤两枚挺翘耸立的乳头,乳头将宽松的衬衣前端顶出两粒明显的凸起。
若不是坠纱遮挡,哪怕在如此夜晚也能一眼看到,姝妤的胸每次穿衣都会明显暴露出让她人羡慕的尺寸,所以外出时常常会选择宽松的上衣或是在外加一件外套。
连接着姝妤两颗兴奋挺立乳头的链子迫使她的乳肉被拉扯着向中间靠拢,这让我这个从未见识过的丈夫妒火中烧,当晚我并未看到姝妤的上半身,这还是婚后我头次看见妻子的乳房,却是在别人目光拍下的视频中,兴奋的鸡巴如凯旋般高高翘起,龟头不断流出前列腺液供我撸动润滑。
镜头继续向后绕去,风衣也随着镜头尽数褪下,姝妤侧过脸微微颔首,双肩前收,在灯光中隐隐透着薄纱下的线条,在胸前绕开又在腰间收紧,走笔犹如流落俗世的名瓷。
忽然间,镜头中一只粗大骨感的手打破了我在眼前美景中的沉溺,我看着那只手缓缓地点在了姝妤的后颈,我的心和屏幕中的姝妤一同一颤,呼吸也不由得加快,那只手沿着姝妤的脊线缓缓地下滑,滑至腰间时手顺着背部的曲线由外凸向内凹抚去,被手向下按压拉扯的纱衣贴着姝妤的肌肤,显露出了姝妤凸起的肩胛骨。
接着手又从低洼处滑出,转为两根手指在裙子上按压摸索着姝妤背脊的终点,在探索中手指渐渐扯着裙子上移,手指的两个指节连同指尖的布料一同陷进了我妻子的臀缝间,那只手像是终于找到宝藏般开心的用指尖画着圆圈,确认完毕后满意地在抽出臀缝的同时向上一挑,连同拨动了我心中紧绷的弦和姝妤的情欲,耳机中随之传来了一声酥麻的娇吟,打破了只有背景白噪音与衣物摩擦声的音频,让我头皮猛然一麻。
摄像机并未拍到姝妤此时的情态,我强忍住快进的冲动,把四处撺掇我的好奇心关回牢笼,继续无耻的用姝妤当作配菜来满足自己低俗的欲望,即使屏幕中的妻子可能是某个男人的玩物。
我暗暗期待地咽了口唾沫,姝妤身上可供拍摄的部位已经不多了,即便知道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但妻子的一切即将展示在观看直播的所有人视线中所带来的冲击感还是让我仿佛身临其境。
镜头顺着姝妤高高隆起的臀线向下掠去,隐埋在包臀裙中的大腿也稍稍显露出腻白的丰腴,常常做瑜伽和普拉提的修长小腿线条紧绷又流畅,继续向下时姝妤突然向后抬起小腿让镜头丢失了脚部的跟焦,但很快便被抓住了脚背,毫无抵抗的任那只大手把玩着足背的弧线,高跟鞋底的红与脚上的黄金流苏坠饰在我看来格外刺眼。
那只手顺着姝妤的腿徐徐上抚,镜头也随之上移,清晰地记录着每一寸抚过的敏感处产生的抽动,滑腻的肌肤甚至对那只手产生不出什么阻力,在我嫉妒的目光中手陷在了裙子入口处的大腿内侧,紧闭的双腿用一片软肉夹住了非法侵入之徒,阻止了手的探入。
突然的停滞让我焦急的内心发出一阵仿佛被蚁噬的瘙痒和微疼,产生了一种要为那只手鼓劲的冲动。
还未等那只手发力向内突破,姝妤便松开了紧闭的双腿向两侧尽力岔开,将贴身紧闭的包臀裙撑到了不会上移的最大弹性,迎合着镜头和手的进入,好像刚才发生的只不过是她一时兴起的恶作剧,镜头适时的在斜下方对准了那片幽暗的入口,失去了阻碍的手如同一条毒蛇般探在这片秘境的下方,随着摄像机照明的打开,镜头先于手先行探入了妻子的裙底,可惜镜头突然一片朦胧,摄影师见状马上抽出镜头擦拭起来,换上了一个防雾镜后才继续拍摄。
这次我终是看清了姝妤裙底的旖旎风光,大腿内侧在灯光的照射下已是一片粘腻的油光,配上两侧鲜嫩的白肉,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啃食的欲望。
上方黑色的蕾丝内裤两侧溢出着姝妤肥厚的大阴唇,浓稠的汁液顺着两瓣阴唇向大腿上淌去,内裤的底端向下滴着丝线,仿佛其中兜着一滩春水。
还未等我仔细观看,那只手便顺着裙底攀了上来,滑过一片泥泞的大腿,手指就这么按在了我这个丈夫从未享用过的蜜裂上,被按压的内裤顺着大阴唇挤出了一汪透明粘稠的淫水,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了一声淫靡的咕啾。
“唔嗯~ 呼……”
随着手指的触碰,姝妤从鼻腔中发出了一阵忍耐已久的闷哼,还带着些许的谄媚。
这时屏幕中突然间出现了一个分镜头,看来是又启动了一台摄像机,正对着姝妤的上半身,不过这台的画质不如正在我妻子裙下的那台,但还是可以看出姝妤那已经晕红的面颊和绯红的耳根,被挑逗到迷离的眼神望着镜头,一只手隔着纱衣捻动着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向后抚在一个男人的腰上。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的相貌,是一个带着眼睛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些胡茬,约莫有三十七岁左右,体态藏在宽松的短袖下,细看起来在年轻点时也算是个帅哥,我截下了男人的容貌发送到手机里,等后续委托人去调查一下他的底细。
男人的手隔着内裤熟练的抚摸扣弄着姝妤的阴蒂,在穴口翻飞搅动着,指甲不时剐蹭过外溢的大阴唇,姝妤的淫声也随波涌动,两个镜头看的我应接不暇,一面是姝妤泛滥的下体,一面是姝妤发情的娇颜,手上撸动的幅度也随着男人扣弄的速度逐渐加快,可在我和姝妤即将到达高潮时这个男人又戛然而止抽出了手,留下了情欲被挑逗至顶峰的姝妤,姝妤喘着粗气扭动着屁股蹭着身后的男人,迷人且幽怨的祈求着,说着我初次从妻子口中听到的淫话。
“哈……哈……继续,我要去了……求你了,满足我。”
男人面无表情地伸手从姝妤裙内扒下了能挤出水的内裤,让姝妤肥美的骚屄一览无余的展示在镜头前。
姝妤的大阴唇要比清妍的小馒头肥厚的多,两瓣嫩粉色的大阴唇向着外侧隆起着,却又不是独立与三角区的下坠感,而是肉感十足的从三角区过渡出来,高耸如丘,表面泛着油光的包浆宛若被人精心盘玩的肉莲,紧密闭合着的阴唇让我见识不到内里的淫靡,只有肿胀的阴蒂突破阻碍高高挺立。
姝妤穴内在温度不高的夜晚熏出了淡淡的热蒸汽扑在镜头上,让我哪怕隔着屏幕也想凑上前去大口呼吸。
虽说当晚我已见识过妻子那淫媚的穴肉,但当时火上心头致使我只看了个大概,现在我心心念念许久的姝妤的小穴就在镜头中分毫毕现的展示着,是与我看A片时截然不同的感官刺激,屏幕中的是同我度过花晨月夕的妻子,并不是AV中和我毫无关系的女优,明明是我独占的幸福却又不再只属于我,一种奇妙的感觉包围着我,在我耳边低语吟唱。
姝妤胯下的镜头被抽出,男人把拍摄着姝妤上半身的摄像头绑进她的裙底,用松紧带勒在了大腿侧前方,那是一个自带照明的微缩摄像头,记录着她熟透的下体的同时又不会影响她的行动。
在男人的示意下姝妤得以并上双腿,向下扯了扯已经要完全向上卷起的裙边,恢复了窈窕的站姿,从外侧看黑色的裙子并未透出摄像头的灯光,接着男人又别了一个小型收音装置在姝妤的衣领内,测试正常后镜头贴近了姝妤黛红的面颊,尽管此时姝妤尽力维持着面容的平静,但目中情欲丝毫没有因高潮中断而消退,丝状的视线如同摄人魂魄的深渊将我缠绕,让我与她在屏幕中对视的瞬间被吸走了所有精气,对着姝妤撸出了身体中尚未成型的稀薄精水。
初次对着妻子射精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仿佛跟着精液一并射出的还有我身为丈夫的部分尊严。
我拖着混沌的躯壳去淋浴间冲着澡,我捂着脸蹲在地上,待温热的水珠唤回我的理智,射精快感过后的我陷入了深深的失落与自我怀疑,让我反思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姝妤作为公司的总裁每日想必要面对数不清的压力,回家后还要处处想着我,我自认在维持家庭上付出的太少,很多事都习惯性的依赖着妻子。
其实苏兰沁说的没错,我毕业工作后也是一副散漫的模样,完全没有一个成熟男人的样子,刚刚脱离父母资助毕业就成家的我还是一副学生的心态,像个渣男一样不时的出去眠花卧柳,把妻子久而久之逼到这种地步肯定和我的所作所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根本没有立场在此事上苛责姝妤,她肯定也很需要一个发泄欲望的窗口。
只要冷静下来,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其实不用清妍说我也明白妻子是爱着我的,否则以她的地位何必对我这么一个普通人付出这么多,就凭她和我姐姐的关系吗?
可笑。
可婚姻不只是靠一无返顾的爱就能维持下去的,一个人单方的付出并不能长久,我们作为两个阶级的人所要跨越的隐藏障碍其实有很多,蒹葭倚玉,而我却无法向她提供什么稀缺的价值,她想要拥有的东西皆是唾手可得,即便是能供自己发泄的男人,也许这场婚姻只是一次阶级碰撞的失败,湮灭出的只是一地泡沫。
重新坐回桌前的我试图说服自己关掉这个该死的视频,做一个甘愿维持现状的缩头乌龟,知道的越少越无需担忧美梦破灭的来临,但视频中的一幕幕如诱惑着夏娃的毒蛇不断扭动着晃眼的蛇躯,催眠着我继续向着妻子眼中的深渊步步走去。
见姝妤故作矜持的姿态男人走上前去在姝妤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两根手指捏着一块姝妤的臀肉缓缓拧动,让姝妤无波的表情显出了一瞬的崩坏。
男人松开了手拍了拍姝妤的翘臀,给她带上了一个口罩,姝妤便心领神会的踩着高跟向前款款地迈出了猫步,独自向公园入口走去,胸前两对隐隐透出的硕大乳球随着不快不慢的步伐上下摆动变形,乳头每走一步都在被胸前的短链向不规则的方向随意拉扯,高高挺立的乳头不断摩擦着纱衣,镜头此时切为了长焦在远处跟随着,但能听到姝妤衣领处麦克风传来的阵阵压抑地闷哼。
姝妤两条白花花的美腿有节奏的来回交替,在姝妤站直时两根玉柱间的腹股沟缝隙会形成一个好看的倒三角,双腿并不会摩擦到一起,但此刻因为紧身包臀裙的存在每一步的幅度都被限制在了一个狭小的范围内,裙中的两条大腿根部走起T台步来只能紧紧的贴在一起频繁相互摩擦,传出只有贴身才能听到的轻微水渍声。
此时的公园中人流已逐渐稀少,只剩下些不怀好意的想在公园撞见小情侣打野战的人和流浪汉还在公园内游荡,穿上高跟鞋足足有一米九的姝妤无疑成了过往路人目光的众矢之地,没了风衣的遮掩,在黑夜中姝妤修身内里显出的曲线从远处看与裸体映出的轮廓无异。
沿着公园石板小路走的姝妤高跟鞋在静谧到说话都不自觉低声的夜晚发出哒哒哒的脆响,期间从姝妤身边路过的男人们都像是闻到了那独属于她的芳香,忍不住抽抽着鼻子多闻两口。
我看向姝妤胯下的镜头,姝妤泥泞的雌穴不断分泌出的淫汁没有了内裤的遮挡,正顺着大腿一绺绺滑落,湿热黏腻的淫汁在紧身包臀裙和紧闭的大腿的作用下,形成了一个闷热的三角区,不断的向外冒着白色的蒸汽,所以那些路过我妻子身边的男人甚至还能闻到她胯下传出的甜腻淫骚气息。
尽管精囊已经射空,我的鸡巴在姝妤的一声声低吟中依然重新翘了起来,只是再次充血的肉棒已是肿胀不堪,海绵体中发出阵阵生疼,我的头皮已经在今日一次次射精的刺激中失去了知觉,冒出的汗水连屋内的空调也压不下去,塌湿了我的发根。
好在姝妤冰山一样的外表仿佛有一道生人勿近的墙壁,让这些人不敢有所动作,但也有几个贼心不死的登徒子见姝妤是独自一人后便挂在姝妤的身后不远处跟随着她的脚步,像是围猎雌鹿的鬣狗般伺机而动。
摄像机不时的拉近镜头,姝妤在不断行进的过程中淌出淫水已经顺着整条腿流到了高跟鞋中,每走一步地面上都会凭空抛出点点滴滴的湿痕,高跟鞋中逐渐发出了水渍黏腻的粘连声,脚底淫水的油滑也让姝妤不得不放慢了脚步,但每一步的姿势却仍是那么优雅标准,不曾有一分一毫的变形,仿佛姝妤脚下踩的不是高跟鞋,而是一把随时会刺进掌心的尖刀。
身后的鬣狗们也未曾想到这只雌鹿的耐力是如此用之不竭,即便脚步放缓也未向它们显露败相,这种对峙已持续了十来分钟,迟迟抓不到可乘之机的鬣狗们不愿再等,纷纷选择离去寻着下一只猎物,但有一只明显饿了许久找不到食物的鬣狗选择了冒险,在其余鬣狗失去踪影后观察了片刻,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跟这只有着高傲姿态的雌鹿并排而行。
姝妤旁若无人的走着,对行僭越之事的那只长相消瘦猥琐且不怀好意的男人并未做出恐吓驱赶的态势,只是从麦克风中传来的呼吸更为沉重,如同蓄势待发的漫天乌云,只差一丝波动的变量就会倾泻而出。
时间一分一秒经过,适应了舒适区的男人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姝妤已经绕着公园走过了一大半的路程,半途中数次更换更偏僻的线路绕过了流浪汉的聚居区,此时的公园深处僻静的道路上再无人烟。
见猎物没有反应的他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用眼神仔细上下打量着姝妤的淫躯,近距离细看下的美肉让他裤裆高高隆起一个小山,肆意跳动的蜜桃晃动着他的视线,连走路的姿势都产生了扭曲,未经过空气稀释直接从姝妤身上吸入的浓郁气息成了他最好的催情剂,足以使初次接触的人丧失一切理性化作狂徒。
一只不安分的爪子悬在了姝妤来回扭动的肥臀后,这个猥琐男仰视着面前的冰山,表层传来的寒意让他仍心怀畏惧,但这种短暂的僵持很快被姝妤无底线的纵容所打破。
姝妤喉中发出的声音愈发勾人,一旁男人的呼吸声也大到了不能忽视的地步,那是爆发前的征兆,姝妤汗湿的衬衫吸附在肌肤表面,在一片黑色中透着隐隐的白,碧波荡漾的妻子似是凝为了欲望的实质,如同吹入火炉的风,让男人照耀出一瞬的光华,随之燃烧殆尽。
丧失理智的男人放弃了一步步来的打算,像个饿死鬼般一手搂住姝妤的腰,一手举着捂着姝妤的口鼻,拦下了她的脚步将她向路边树林拖去。
男人双手毛糙地把倒在地上的姝妤包裹着玉腿的裙子掀到腰间,用手将姝妤的长腿向两侧撑去,看着面前毫无遮挡犹如刚从蒸屉取出的莹润蚌肉眼神恍惚了片刻,倒头扑向了姝妤早已准备妥当的下体,将整张脸深埋其中,姝妤的表层伪装也在瞬间迸裂,这不过是一场陌生动物捕猎间的对峙,试探过后只余猎手享受猎物的欢愉。
“嗯呀!噫喔喔喔!哈啊——”
丰盈堆积的情欲让姝妤直接到达了一个小高潮,在四下无人的深夜中发出了饱含愉悦的鸾音,男人疯了般用脸摩擦着姝妤嫩粉的蚌肉,伸出的舌头搜刮着表面糊成膏状的淫露,姝妤肥厚的阴唇像是果冻般弹软,在男人的磨蹭舔舐下轻颤着。
不时吸进鼻中的汁液呛得男人咳出声来,试图抽出头来呼吸时又被姝妤丰腴的腿根紧紧夹住了脑袋,感到窒息的男人双手乱摆地抓住了姝妤的臀肉,手指深陷其中。
挣扎的男人嘴部动作更为粗劣,舌头与牙齿胡乱并用,来回蹭过姝妤的阴蒂,咬在姝妤一整瓣的阴唇上,给姝妤带来连绵不断的快感,覆盖着脸颊的口罩也湿了一大片。
“嗯哦哦哦,要!要去了!”
可惜是姝妤高潮前用力过猛,还未等高潮来临男人便抽抽了几下晕了过去,姝妤见迟迟没了动静才松开腿放开了他,仰面朝天躺下的男人面颊上涂着一层黏稠的淫液,让本就猥琐的面孔更添了几分抽象。
姝妤伸手擦掉了堵住他鼻孔的黏液,确认了脉搏只是昏过去后有些遗憾的扒下他的裤子,露出了里面那根正常大小,但在射精后仍然高高挺立的鸡巴,男人已经在窒息中无意识地射在了内裤里,内裤上满是浓稠的黄白精液,姝妤用葱长的手指在他的内裤中蘸了蘸,向上挑出一绺浓如黄痰的精液,从下面撑开口罩把手指伸进了嘴里吸吮干净。
“哼嗯,味道不错,可惜没让我高潮,我可是要憋疯了。”
姝妤幽怨地看着远处摄像头的方向小声埋怨道。
捕猎结束了,猎手意犹未尽地看着猎物沾满精液勃起的鸡巴,这是她的战利品,姝妤跨开双腿将骚穴摆在了晕倒的猎物头上,跪坐着俯下身子用手指左右滑过恶心的苛物,坚硬的鸡巴像根铁棍般挺立着,若是男人此刻睁开眼就能看到姝妤那因为分开双腿翘起屁股而微微张开的大阴唇中隐藏的娇红软肉和涓涓流油的粉嫩屁穴。
“呵,晕倒了还这么硬,希望你还有存货。”
男人撑开的包皮下带着肮脏的白色奶酪,姝妤掀开浸成深色的口罩,露出了自己嫣红的双唇,毫不在意地一口将男人十五厘米长,三厘米粗的鸡巴吞到根部,两侧薄腮内陷,高翘的琼鼻抵在男人的精囊上,将男人胯下的骚臭全部吸入,呼出的却是阵阵兰芳。
姝妤垂在男人身上的硕乳如水气球般溢开,小嘴嗦裹着鸡巴根部从口中传出阵阵吸吮声,仅仅依靠灵活的长舌就扫走了男人肉棒上的所有污物。
姝妤维持这个姿势两分钟不到,我看到男人的精囊一阵猛烈收缩,似乎是在姝妤的嘴中泵出了一股股精液。
姝妤眼中露出了不满的神情,舌头卷着男人的精液缓慢的抽出了双唇,所过之处只有口水的亮光,随着啵的一声脆响,鸡巴完全抽出的同时也无力的软了下去,留下的只有男人鸡巴根部卷曲毛发从中的一个红色唇印,而全程姝妤甚至没有在嘴中抽送过男人的鸡巴。
我呆呆地盯着屏幕,我深知姝妤巧舌的可怕,只是那晚一次醉酒的接吻就近乎令我昏厥,如今看着曾与我吻下爱的誓言的人用嘴唇吸裹着别人的肮脏鸡巴别有一番滋味,视频中展示出另一面的姝妤在我看来是如此陌生,与我在一起的姝妤虽起初有些冷淡,但就像一颗种子随着日子慢慢生长,日积月累间撑起着这座家的幸福,而此时那颗种子化作一朵毒花发芽破土而出,深深扎根在了我心脏的血管和心室心房中,想要拔除唯有舍命。
我不能理解妻子为何会向一个和她毫不相干的陌生男人分享她浑然天成的身体,虽然我已看出这一切都是那个中年男人下达的一场过火的SM,但他们之间相识多久,除了炮友还有什么关系我一概不知,我不知姝妤是何时为了发泄自己的压力养成了SM这种羞耻癖好,即便身为夫妻我们之间仍有着许多未曾吐露的秘密与心事,我如果不是撞见此事也不可能被勾出深藏在心中的癖好,和SM一样此等癖好更无法与他人言。
姝妤撇下男人后甚至懒得再把掀起的裙子拉下,重新带好口罩就这么踩着一双十二公分的高跟鞋继续沿着道路走去,光洁白净的下体泛着亮光,由圆弧臀线倾斜下滑的沁色玉柱不需任何丝袜来修型,两瓣挺翘的骚臀没有一丝坠感,臀肉随着姝妤的步伐上下颤动,猫步的每一迈大腿都从阴唇中挤出些许汁液,再由另一条腿摩擦跟上,从胯下溅出一路的雨水。
好在公园的后半程已没了行人,流浪汉也已经在帐篷中睡着,妻子得以安全地绕着整个公园走完了一整圈,待她重新回到入口处时封闭的高跟鞋中已溢满了顺腿滑落的淫水,发出吧唧吧唧的踩水声,鞋头似是擦了鞋油般黑亮。
中年男人满意地看着半裸的姝妤走来,不禁拍手感叹道。
“不愧是能被称为香水的女人,这一路高潮了吗?”
姝妤微微挑了一下黛眉,伸手摘下了被气息浸透的口罩,取下箍在大腿上的摄像头扔给了中年男人身旁带着金色面罩的摄影师,我方才从小摄像头中一闪而过的画面中惊觉今晚握持着主镜头后的存在,悄无声息,若不是显眼的金色面罩此人几乎要完全隐匿于暮色之下。
镜头下的姝妤卧蚕与鼻梁浮现着一道醉酒的玫红,每一声呼吸都带着柔柔的前鼻音。
姝妤略微屈腿平视着镜头,粉舌卷着一泡带着乳白色的黏液伸了出来,对着镜头展示片刻后一滴不漏的收回吞了下去,拿过男人手中的水连续喝下三瓶后才酥媚地开口。
“啊啦,还不是按您说的去绕着公园展示自己,还不允许妾身自慰和主动…所以当然没有咯。”
像是自证般姝妤直着腿俯下腰身,一只手陷进臀肉中将一侧紧闭的臀峰拨开,大方地对着伸过来的镜头展示着泥泞的下体。
隐藏于深处的嫩红色小阴唇如两条平行线彼此粘合着,这肉感十足平行线有着婴儿小指的厚度,上面沾染着摩擦出的白色泡沫,蜜裂尽头的幽秘洞口微微翕动着,从中不断挤出尚待采摘的蜜露,四周油光一片的艳粉色屁眼褶皱整齐排列着,像是从未被人开垦过般娇艳欲滴,感受着空气拂过完全暴露出的下体,姝妤舒适地哼出声来。
此时整个大屏上已被姝妤的下体完全覆盖,如此近距的画质下我居然在姝妤身上找不到一丝瑕疵,粉雕玉琢的肌肤连毛孔都细不可见,如同坐脸般的视角让我只恨自己没有VR设备来切身体会。
男人用手来回挑逗着姝妤的阴唇,故作可惜地说道。
“嘿嘿,这可真是遗憾,都湿成这副模样想必憋坏了,那我们就继续接下来的安排吧,最后一天的压轴戏,可惜今天不能独享你了。”
“唔嗯~ 您可是足足在床上玩了妾身五天呢,做一次观众也未尝不可呀,您今天安排的项目妾身可是很期待的~ ”
听到姝妤口中说出的五天我就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也就是说这个陌生的男人无论之前和姝妤相不相识,都已经在这五天内探遍了我妻子身上的每一处秘境,在床上无数次让姝妤攀升至绝顶,只是从姝妤始终客气的语气来看二人更像是陌生的炮友关系,没有在感情上进一步被侵略的我对此甚至感到了一丝宽慰。
还是当晚熟悉的小道和厕所,男人给姝妤披上风衣后并未拉下掀在腰间的裙子,就这样一路搂着姝妤的腰在几对返回的情侣面前擦肩,皆是毫不例外的吸引了所有男生的视线,走远后的吵架声还依稀能从摄像机中听见。
屏幕中出现了我此生难忘的地点,也是我之前并未看到的画面,视角看样子是在一侧天花板上的隐秘镜头,也难怪我当时并未看到任何关于摄像的痕迹,镜头对准着一个只有半边门板的便池,那是把便器池原有的门拆下后专门准备的门板,镜头的位置让我松了一口气,还好拍不到我闯入后晕倒的窘态。
姝妤看到门板的形状后像是猜到了什么,精致的俏颜上浮现出一丝病态的涟漪,在男人准备工具期间姝妤补好了碎亮的淡烟熏妆,转身对着镜头脱下了已经汗湿的衬衫和裙子,露出了一丝不挂的粉白肉体,刻着曼妙人鱼线的小腹上带着不多不少的肉感,此时正因高涨的情欲而晕着红润。
姝妤那对硕乳也初次绽放在了我眼前,两团羊脂玉般的娇嫩薄皮乳肉下隐隐浮着暗色的血管,挺拔似枝桠上不坠的水蜜仙桃,桃肉中间夹着一道深邃的峡谷,粉红的乳晕比起妹妹清妍的要大上一圈,但边缘与肌肤颜色过渡很好所以并不突兀,两粒高高挺起的乳头已经被那道刺眼的金链扯的嫣红不堪。
将双腿向两侧岔开后姝妤舒展地俯下腰身,自然地撅起挺翘的骚臀扶着面前的马桶,腰臀交界处形成了一个由上到下的斜坡,露出了两个浅浅的腰窝。
姝妤把纤腰摆在了下半门板开出的洞上方,男人再把上半门板通过螺丝固定到门框与下半门板上,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壁尻的姿势,只是上门板加上后压下了姝妤的腰,开的太低的洞让姝妤踩着高跟鞋的长腿无法笔直地伸开,只得妥协屈腿变成了螃蟹状,姝妤那肥美诱人的骚穴完全暴露在外,屁穴随着姝妤那紧张又期待的心情不断翕动。
男人将姝妤墨黑的长发用一根长绳向后扯起,绳子通过悬在房顶的滑轮上掉落在门外,男人试着拽了拽,姝妤吃痛发出两声好听的啼叫,绳子绑的十分的牢靠,每次扯动绳子都会迫使姝妤的臻首向后扬起面向马桶的方向。
门从里面被姝妤反锁上后,姝妤把修长的双臂背身伸出洞外被男人捆好,男人将捆着姝妤双手的绳子挂在门外侧粘在洞口上方的挂钩上,两团没了手臂托着的酥软乳肉垂着地面拉长成面团状。
接着男人又突然松开了绳子,使得姝妤把头无力的坠下,胸前两对柔软的乳房因为重力不断跳动,乳头却又被乳链紧紧拉扯,让姝妤发出了一声凄楚地淫叫,使得对着墙张开的穴口猛地一紧。
在门的内侧,姝妤在旁人看来冷峭且高贵的脸上画着她平日作为公司总裁接见重要投资人或出席重要场合才选择的精致妆容,我常被她带在身边作为记录员学习着待客与谈判的技巧,不止一次地见过姝妤仅凭气场就在谈判与会见中带来压倒一切的胜利。
回到家卸下所有妆容的姝妤同时也卸下了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姣好的五官哪怕不用任何化妆品也为绝色,只是素颜的她在看向我时眼角会不自觉地勾出一丝独有的温情,似刻刀精心削出的眉骨下埋着深邃的眼窝,漆黑的眼眸如同侵袭着巨轮的洋流,却唯独愿在我面前平息她那汹涌的波涛。
如果没有挂上那个东西的话,任谁也无法将平日里的她与这般神态联想在一起。
姝妤鼻子上被紧紧的挂上了三个鼻钩,上面的鼻钩扯动姝妤的琼鼻如同某种牲畜一样高高翘起,左右两侧还各有一个鼻钩来让姝妤那精致的鼻孔被使劲向两侧扯开,露出了姝妤平日里精心保养的鼻穴。
正对着姝妤的马桶上摆放了一台相机,分毫毕现的记录下她接下来的每一丝神情,精致的她与素颜的她同时在我往日的记忆中产生了细密地碎裂,而此时在我面前的只有一只即将进行交配的母猪。
将一切都准备完毕的男人心满意足地看着眼前淫荡的杰作,拿出一根笔在姝妤腰上方的门板处画了个箭头,挥挥手写下了随意使用四个大字,随后迟迟不见男人有所动作。
便器上的黄色尿垢与流浪汉平日手淫四散的精液在门内封闭环境中散发着腥臭,持续被这股升腾气味熏蒸的姝妤身体犹如媚药蚀骨般小幅扭动着,试图通过夹腿获得快感,但因为姿势的原因也未能如愿,渴求感愈发挠人的姝妤如磨盘般摇晃着骚臀,向门外的男人发出求偶的讯号。
见时机成熟,男人的手指顺着姝妤俯下的脊椎滑进她的臀沟,按在了姝妤的屁眼上向内轻轻一扣,两根粗厚的手指毫不费力地分开了紧紧闭合的褶皱,咕唧一声没了进去,屁眼被刺激的姝妤满足地呻吟着,声音回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像是就伏在我耳边。
手指周围被蠕动的肉褶吸紧包裹,溢出的肠油从指根滴落,男人一手左右旋转着抽送着手指,一手揉捏着姝妤被溅满腻人水光的臀瓣,轻笑着说道。
“就让我来抛砖引玉,哦不对,是抛玉引砖吧。”
男人把抽出的手指随意在姝妤臀肉上抹了抹,缓缓地脱下了裤子。
一根狰狞地泛黑肉棒随着束缚的解除向上猛地弹起,撞击在了姝妤勃起的阴蒂上,让肥嫩的穴肉诱人地颤动起来,顺带刮走了一滩淫液,感受到寒锋的姝妤加大幅度扭动着腰肢,不惜发出下贱的哼哼声。
弯曲上挑的棒身下凸出着蛛网般的血管,绛紫色的大龟头像是久经溪流冲刷的圆润鹅卵石,厚实的龟头棱泛着凛凛凶光,已经在床上肏了姝妤五天的黝黑精囊仍是鼓胀下垂,虽然时光流逝,但显露出的大腿肌群依旧昭示着他不曾褪色的性能力,比我稍长的棍棒坚硬如铁,在粗细上更要大我一圈。
男人蹲下来把脸凑在了姝妤的屄前仔细观察着,像是在看一件馆藏的艺术珍品。
“你这母猪屄里的热气都扑我脸上了,骚味已经快把男厕所的臭味盖过去了。”
“嗯啊~ 呼吸喷到骚屄上了,好痒呜~ 快,快玩玩我的身子。”
男人抬手抽在姝妤湿漉漉地肥穴中央,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姝妤双腿猛然一抖,险些扭到踩着十二厘米高跟的脚。
“我第一天怎么教你的?”
镜头中的姝妤低着头藏着她的媚颜,欲火难耐的恳求道。
“求求了主人大人,奴家想要主人大鸡巴填满我的小骚屄,给奴家的骚屄止痒~ ”
“好,这就来给你这身淫肉止痒。”
男人站起身双手抓上了姝妤的两瓣嫩臀,把高翘的鸡巴凑到了洪灾泛滥的阴唇中间,向上轻轻一挺,姝妤两瓣粉白的大阴唇就如同夹热狗般将男人粗大的鸡巴包覆含住,男人脸上即刻浮现出了征服女人的满足感。
男人挥手拍了拍姝妤的屁股,示意姝妤自己动,姝妤似乎等这一刻了许久,承蒙大赦地卖力向后撅着骚臀,把肥厚的阴唇当作了套弄肉棒飞机杯,双腿用力支撑着丰臀的上下摆动,涌起层层叠叠的水波,不知收敛的浪叫回荡在深夜的厕所中。
“咿啊啊好痒!噢噢噢奴家的小阴蒂要被主人的大鸡巴刮坏掉了!”
看着眼前的一片旖旎美景,男人舒爽地露出了登仙般的表情喃喃道。
“这肉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
“嗯噢噢噢大鸡巴刮的奴家好想要!奴家一天都没高潮了!求求大鸡巴主人了!奴家的骚屄要痒死了噢噢噢……”
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姝妤淫媚的娇音一同传入我的脑中,再不复平日里如同冬日清晨冷冽清亮的嗓音,粗长的大鸡巴已经被裹上了油光水滑的蛋清,抛洒的蜜汁溅了男人一身。
男人毫不怜惜地开始用手左右开弓抽打着面前抛动的臀肉,像是埋怨奶白色的浪花晃了自己的眼,响亮的拍打声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用力撸动着肿胀的肉棒。
奶白色的浪花在男人用力地抽打下很快红成了两朵鲜玫瑰,但姝妤如同一只只知道追求高潮的雌兽不知悔改,骚屄依旧紧紧包覆着大鸡巴上下刮动,红肿的阴蒂在高频率的剐蹭下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
“噫噫噫要去了,奴家终于要去惹呜噢噢噢!”
随着一次下抛男人看准时机对着姝妤的舟状窝按下龟头,姝妤的骚屄如同虹吸般毫无滞涩的顺着硕大的龟头将整根棒身连根没入,突如其来撬开紧致肉穴的冲击把姝妤的高潮瞬间提前,扭动的身体陡然紧绷,失控的尿液以惊人的速度喷射在男人精囊上,母畜的嘶鸣响彻了整片深夜。
“要去……噫啊啊齁喔喔喔喔喔喔!去惹噗嘿!射进子宫了啊啊啊!”
在撞击到姝妤肉穴深处的同时男人身体也像筛糠般颤抖了起来,提溜在胯下的精囊抽动着向我妻子的子宫泵射着汩汩浓精,但还是拼劲拽起了绳子,一直向下埋着俏脸的姝妤鹅颈被猛地后扯,抬起的羞容显露着惊人的崩坏,眼泪鼻涕涎水在姝妤仿佛醉酒的小脸上无序的流淌着,被勾起的俏鼻如同母猪般下贱,桃花水眸上翻露出大片眼白,长舌无力的垂出,挂在露着满足淫笑的嘴边,拉出丝丝细线。
面容崩坏的姝妤在我眼中化作一幅扭曲的画像,在我看来是如此的漂亮迷人,让我心甘情愿忘记了妻子正被内射的事实,破碎的单纯回忆以一种新的方式被修复,肆意绽放的欲望散发着致命的毒素,填满了碎裂的缝隙。
我所有关于她的记忆都在被欲望所荼毒,撕扯,最终将她的所有模样杂糅在一起,尽数揉进我心。
我坦然接受着,可却止不住眼泪的落下,我只想此刻她能在我身边,供自私的我依偎,拥抱,亲吻,纵使她一人千面,在我眼中这千面皆为一人。
男人的手僵死地抓在姝妤的臀肉上,白腻的细肉从指缝间滑出,鸡巴根部与姝妤小穴紧密啮合,在足足一分钟的时间里都在腰部颤动的维持着这个姿势射精,我隐约能听到姝妤腹中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被浓精持续浇灌花心的姝妤也一直攀在高潮的顶峰,口中发出肆意的淫声,直到射精停止高潮才消退。
此时的男人已是满头大汗,费了些力用手从阴唇出抠出一个流入空气的缺口才得以从姝妤的小穴中抽出了被阴精浇洗过的光亮龟头,扯出时姝妤的肥穴如同排成真空的飞机杯般被拉长,甚至带出了丁点姝妤的血红色肉壁。
男人步履虚浮地从包里拿出一粒药吞了下去,语气难得出现了波动,心有余悸地说道。
“哈……哈……绞了我一分钟才拔出来,射的差点以为要死了。”
姝妤晃动着已被男人掐的泛出了暗紫的柔嫩臀肉,穴口一张一合间浓稠的精液潺潺流出,嗓音间还夹带着高潮过后的残韵,勾人地说道。
“呵呵~ 妾身是不小心嘛,三颗凤鸣散才刚刚高潮了一次,还被您突然袭击了~ 妾身准备不急,妾身用屁穴给您赔罪好吗~ ”
男人凝望着姝妤成十字型紧闭的艳粉色屁眼,竟有些不舍。
“昼夜不分,这一周真是白驹过隙,眨眼就结束了,唉,我怕是……再也忘不掉这种极致的享受了,你的要求我会答应……”
抽着烟休息片刻后男人的鸡巴恢复了挺立,从一旁的包中摸出了一颗粉色的跳蛋握在手中,男人缓缓地旋开遥控,跳蛋的震动也随之由低到高,五档的高频震动让男人握着跳蛋的手皮都在跳动,听到嗡嗡声的姝妤喉咙一动,下意识地挪动脚丫试图闭紧双腿,但很快又因隐隐的期待将屁股撅地更高,紧张地拔高了声调。
“不要,这样犯规啦……奴家才高潮过,会喔喔喔吼!奴家的废物小骚屄又要去了啊啊啊!”
男人用手捏着震出残影的跳蛋贴在了姝妤柔嫩大腿内侧向上徐徐移动,沿着肉唇两侧向着被摩擦到血红的阴蒂滚去,最后被男人用手指推进了阴道深处,姝妤刚刚缓和的面容再次变得放浪,弯曲分开的长腿如同过电的鱼颤抖着,冲刷出的潮水洗涤着阴道中的精液,又被跳蛋的震荡溅的到处都是。
撸着重新坚挺的鸡巴,男人走到了被强力跳蛋折磨得抓心挠肝的姝妤身后,阅女无数的龟头在娇艳的屁穴四周画着圈,蘸取着有些发黏的液体,用姝妤的精华保养着自己的凶器。
姝妤从屁眼中心蔓延出的肛周半径近三厘米,且罕见的在半径范围内形成了若非灯光折射几乎微不可见的肉环,闭合的屁穴此时在大鸡巴的挑逗下微微鼓起,如同绽开的艳粉花瓣中的雌蕊。
即使刚刚被手指侵入过的蜜洞在面对这骇人龟头时也怕会被撕裂,想到姝妤可能要面对的痛苦我不禁攥紧了右手,左手加大了撸动的频率。
“嗯啊啊啊主人不要再磨奴家了,捅,捅进来好吗?”
姝妤的声音已经急得带上了哭腔,软侬的声调如同索命的魂音,可坏心眼的男人却故作遗憾地说道。
“是捅到骚屄还是骚屁眼呢?刚才被你的穴肉绞的都射干了,要不今天就到这吧。”
“骚,骚屁眼!请主人大人的大鸡巴临幸奴家的骚屁眼!奴家一定给主人缠的舒舒服服的。”
姝妤不惜把柔软的腰身伏的更低来凸显屁眼的存在,细嫩如水的小脸甚至碰到了充斥黄白色干垢的马桶边沿,唾液顺着下巴奢侈的滴落在马桶上,只为了尽力将屁股再抬得高些,滑稽地控制着括约肌一收一放。
我被视频中的种种戳得有些麻木的内心在看到妻子如此下贱的求爱方式后也不免泛起一阵涟漪。
有了上次的教训男人没敢妄动,闭眼做了几次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只可怜我那等待的小娇妻被小穴深处的跳蛋不断挑逗着情欲,适应了震动后迟迟触不到高潮。
做好准备的男人活动了一下手臂,挺着大鸡巴一个蹲举将姝妤的双腿抬离了地面,瞬间仅剩腰部和脸部支撑的姝妤半边小脸被紧紧地压在马桶边沿,我亲起来软乎乎的小嘴被挤成了半边嘟嘴的形状,那是姝妤从不会主动做出的表情,我可能真的是病了,这种情况下姝妤嘟着小嘴的模样我甚至觉得有些可爱,让我为之怦然心动。
有着男人强壮的手臂向上扳着大腿,稳定下来的姝妤用长腿箍在了男人腰上,吐字不清的哼唧道。
“呜……又吓奴家,嗯呼……马桶好脏,味道好上头,奴家感觉自己要成马桶了……呼……”
“哈哈,马桶脏了你可以把它打扫干净嘛,就当做好事了,看你淫水喷的厕所到处都是,别人万一踩上去滑倒了怎么办。”
“嗯~ 对不起,奴家这就打扫。”
姝妤真的伸出了她灵巧的长舌仔细舔舐着公厕马桶上的黄白色尿垢与精斑,滴着黏稠唾液的粉舌不断滑过肮脏恶臭的马桶边缘,卷起一片片黄白后收入口中用上颚在嫩舌上抹匀,再辅以口水吞下,露出一副花嫣柳媚之情。
姝妤甚至在马桶边沿挪动着小脸,尽可能多的将能触碰到的地方舔舐干净,被姝妤舔过的边缘露出了原有的洁白,瓷面泛着亮晶晶的水光,就如同她此时的肥臀一般。
虽然洞的高度恰好,但没有手扶的高翘鸡巴还是有些难以对准,试了几次男人才将卵石大的龟头顶在了姝妤油光闪闪的屁穴上,龟头的触感让姝妤的娇躯兴奋地颤抖着,紧闭的屁穴微微张开,如同迎宾般隆起回顶过去,在男人没有手扶的情况下指引着龟头方位。
男人随着指引身体缓缓前压,硕大的紫色龟头在一片油光中挤开了姝妤屁穴上的皱褶,将其扩成一枚光滑的艳粉色肉环。
在近景特写下我能看到光滑的紫色龟头缓慢铸成这枚肉环的全过程,表皮与表皮之间的缝隙被油填满,两份质地颜色各不相同的肌肤是如此亲密无间地接触与包裹,连光也探不进丝毫,直到屁眼的肉环越过最为粗大的龟头棱后猛然紧缩,吸附在冠状沟中,一幕幕如同电影般一帧一帧地刻在我的脑海中,令我一阵头晕目眩,欲火勃发。
“嗯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舒服死奴家了!”
男人一鼓作气的继续向前推进,被巨物顶开肉壁的肠道向外下流的排着空气和肠油,交合处溢出的肠油如同加热到沸点般被排出的空气炸出一个个气泡,被撬开屁穴的姝妤并无半点疼痛带来的不快,随着男人粗长鸡巴缓缓消失在肉环深处,被大鸡巴捅进结肠的姝妤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动人地淫嚎。
姝妤丰腴的臀肉被前压的男人挤成了面团堆积在门板上,弯曲缚在挂钩上的手臂被拉直,得以推进的小脸也前探到了一片新的区域,不顾被大鸡巴顶的双眼齐齐吊起,已经品尝完毕上一块区域的姝妤长舌立马探出四处搜刮着新的尿垢。
“嘶嘶……烫死我了,这厚实的蠕动感和骚屄完全不一样,真是百试不腻,骚屄里的震动都传到我鸡巴上了。”
“唔呼呼~ 主人喜欢就好,奴家的……啊……屁穴……比起骚屄……嗯哼…可是不遑多让呢~ ”
鸡巴连根插入的那一刻男人长吸了一口气,连臀大肌也忍不住地抽动了几下,一脸享受的让鸡巴在姝妤光滑肠道地蠕动纠缠下体会着深处的火热,在小穴传来的酥麻震动中男人蹲下马步,摆动着健腰有节奏的开始了抽送,像是把着个一比一大小的臀模飞机杯。
镜头下男人三浅一深的用褐色肉屌撞击着姝妤的淫乱屁穴,姝妤被打的翻红臀肉被压在门板上泛出细密的水波,最后再被一次深入撞击产生出的浪头吞没。
我撸动的频率也不自觉地和他肏我老婆的速度保持了一致,可带来的并不是将画面中男人替换成我的安慰,而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婆的蜜洞被一进一出时,心中的嫉妒带来的刺激与禁忌。
粉色雌蕊在抽送中用花瓣扩成的肉环紧紧箍住男人油亮的棒身,抽出时如同不肯松嘴的口交红唇被拽的高高凸起。
“嗯哦哦……里面被撑地好开……啊啊……肠子……哦哦~ 要被大龟头扯出来了呀……”
姝妤断断续续的媚音中饱含着欢愉,与黏膜间彼此摩擦出的油腻呲拉声和门板摇晃的吱呀在深夜中共同合奏着放纵的小曲。
男人经过几天的探索似乎已经摸出了姝妤屁穴里的规律,三浅一深的节奏可以让她持续积累着自己的小高潮,在几百次的摩擦下姝妤屁眼的肉环已经由粉转红,油浸过的肉屌隐约间又胀了一圈。
在男人的持续抽插节奏下累积了足够情欲的屁眼突然大开大合了几下,挤出了一大股黏稠的肠油,这是肠道对侵入异物的排便反应,扭曲的肠道反复收缩挤压着男人的硕大肉屌,让男人不得不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垂在男人胯间的鼓胀精囊不停地拍打在姝妤的肥穴上,撞击力让姝妤肥厚的穴肉像果冻般晃动,黝黑的精囊被喷出的穴汁浇得透亮。
“嗯嗯啊啊啊继续,继续肏奴家,啊啊啊好胀!奴家的屁穴要被肏烂了!”
“哈……哈……哦!舒服,舒服啊哈哈哈!又裹又烫,他妈的我的脊椎都酸麻了,你前几天要是敢吃药我岂不是要死在床上!也不知道谁能俘获你这个妖女的心,想想就让人嫉妒啊!”
男人的话让一脸深醉的姝妤恢复了片刻清明,但在连绵不断的快感下姝妤很快醉得更深,只是这次脸颊上泛起了沁入骨髓的羞意,姝妤细挺的小腿紧紧缠在男人后腰,红彤彤的屁眼在男人高速地反复撞击抽插下依旧保持着收缩的弹性,似乎远未到达扩张的极限。
男人全身的肌肉都在隆起发力,托起大腿的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掐进姝妤最娇嫩细腻的腿肉中,面色憋得通红,涔涔汗水从发间滴落,眼镜东倒西歪地挂在鼻梁上,眼睛死死盯着姝妤臀肉上的波涛,逐渐癫狂到只能吐出单音节的声音。
“噫呼呼呼……要去了,用力!用力捅死奴家这个骚屁眼!吼喔喔……”
即将把持不住精关的男人珍惜着最后的欢愉,我肿起的鸡巴也在发出最后的哀鸣,男人每次抽出时一整根肉屌只剩冠状沟卡在肉环里,插入时又一口气撞进结肠,誓要用凶恶的龟头棱剐遍姝妤肠内每一寸嫩肉,不放过任何一处褶皱死角,高频次的大幅度抽插让姝妤的表情再次游走到了失控边缘,高亢婉转地娇啼回应着身后辛劳耕作的男人。
“哼啊啊啊啊!”
钢筋般坚硬的肉屌上凸起的血管在油光下熠熠生辉,在射精最后关头一次次地连根没入我妻子的屁穴,在我坚持不住射精的那一刹那,男人在一声怒吼中把身体如蛮牛般撞击在了飞机杯的臀肉上,弹软的臀肉被推上腰线挤入洞中,洞中随之传来了飞机杯被捅到高潮的吼叫。
“去了去了去了!奴家要去了吼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姝妤优雅的足弓紧绷,双腿似要在男人腰上缠出朵花,浑身颤抖的二人动作死死僵持在了原地,只有不断收缩的精囊和被姝妤阴精喷射出的跳蛋还在运动,一股股猛烈喷射的精液烫的姝妤涕唾横流,失神美目无力地斜翻,潮声不停。
而我也终于射出了不能被称作精液的精水,大脑中重新传来阵阵疼痛,眼前一片模糊,我用最后的力气按下了关机键,从椅子上翻身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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