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天宫,瑶峰。
瑶峰是二宫主的寝宫,即使安雨婵出嫁了,却也依然是云上天宫二宫主,这座瑶峰便会一直为她留着。
殿内主卧,明亮的水晶吊灯将室内照射得犹如白昼。
“嗯……嗯……”
啪,啪,啪……
一声声闻之令人血脉偾张的低吟之声,夹杂着富有节奏的肉体碰撞声响,在二宫主的卧室里回荡着。
地上,劲装和宫装长裙胡乱散落。
那张宽大的暖榻之上,两具赤裸肉体相互纠缠在一起。
安雨婵全身上下被剥了个精光,曼妙玉体如凝脂软玉般完美无暇,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将萧轶赤裸的臀部紧紧夹住。
萧轶趴在妻子身上挥汗如雨,胯下肉棒次次全根没入激烈抽插,妻子的蜜穴嫩肉润滑紧密,每一次都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
忽然下面的安雨婵迅速翻身,将萧轶压在身下,她伸出一根葱指低在丈夫嘴上,声音慵懒柔媚。
“你乖乖躺着,接下来交给我。”
萧轶看着国色天香的妻子轻轻握住自己的阳根,对准她那水润花穴,白净的美臀便是向下微微一沉。
“噢……”
萧轶爽呼一声,狭窄的花径紧密异常,温润的嫩肉将萧轶的那东西死死地包裹住。
妻子的身体对他来说永远都有新鲜感。
安雨婵坐在萧轶健硕的身体上,双手撑在萧轶胸膛,腰部开始逐渐上下发力,胸前丰满的乳球随之上下不停弹跳,颤巍巍的乳尖煞是诱人,晃得萧轶一阵眼花缭乱。
在萧轶眼中娇妻是那么明艳动人,如水的秀发随玉体上下起伏而荡漾飞舞,雪白细腻的肌肤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明媚精致的脸庞泛起淡淡红晕,好似喝醉了酒的仙女,显然已是颇为动情。
“啊…夫人…我不行了…射…射了……”
紧窄的包围爽透灵魂,萧轶忽感龟头忽酥麻,双手连忙抓住安雨婵的丰润玉臀,腰跨猛地向上一顶,一口气抽插了几十下后再也忍不住,精关失守,泄出了阳精。
阳精一泄,肉棒也疲软的滑出了花穴。
“别…再等会……”
安雨婵体内快感尚在积蓄,离高潮泄身还差了些火候。
然而萧轶却先一步缴械,这使得安雨婵就像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内心略感失落。
发泄完后,萧轶神情愉悦,双眼都有些翻白,翻了个身竟迷迷糊糊沉睡过去。
看着床上沉睡的丈夫,安雨婵幽幽叹了口气,心中生出闷燥之意,萧轶在床笫之欢时从未使她满足过,导致她觉得每次两人欢好时就像是在例行公事,并没有为她带来一丝快乐。
她重新穿上衣裙,打算出去散散心。
……
云峰,安卓然寝宫。
作为宫主的寝居,寻常弟子自然不得随意进出。
但作为天宫最杰出弟子之一,且拥有大宫主义子的身份,没人会阻拦聂松来到这里。
一个身材佝偻的驼背老仆人恭敬的守在寝宫前,虽然对方是个仆人,但聂松也不敢怠慢,行礼道:“巴老,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眼前这个巴老,相传是安卓然那位丈夫的仆人,曾经带着孙子不远千里从妖族而来,只为一心一意服侍他的主人。
摩天焕为自己的孩子寻找破解天生绝脉之法,一去十多年杳无音信,他仍然尽心尽责服侍着他的主母,也就是如今云上天宫大宫主安卓然,甚至他还让自己的亲孙子去侍奉那个天生绝脉的废人,对此巴老从未有过怨言。
“宫主正在沐浴,还劳烦聂公子稍作等待。”巴老躬身道。
“巴老,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这里暂时不需要人伺候。”
寝宫内传出安卓然的声音。
“是,那老奴告退。”巴老佝偻着身子,离去得不紧不慢。
“松儿,你进来吧。”
大宫主的声音再次响起。
闻言聂松推门而入,寝宫内并不见安卓然的身影,聂松的目光自然转向旁边的侧厅,那也是大宫主的浴池所在之地。
侧厅内有一方不大不小的浴池,浴池四周有一条条纱幔卷帘垂落而下。
透过层层纱幔,只能模糊看见一具曼妙无双的高挑身姿正从浴池中起身,娇挺高耸的玉峰和修长的大腿,丰润撩人的完美的曲线看一眼便让人想入非非。
聂松的眼神好似被定住,再也不能移动半分,那具对天下男人都具有强大诱惑力的胴体每一处都格外完美。
卷帘上身影轮廓冷艳朦胧,仿佛散发着神圣的光辉,又令人不敢生出亵渎之心。
隔着数层纱幔,聂松痴痴的盯着眼前一幕,任何一丝细节他都不想放过,似要把那胴体主人的每一个动作细节深深刻入脑海,一生不敢忘记。
安卓然随意披了一件薄绸丝袍,只凭一条丝带简单的束在腰间,领口有些松垮,遮挡不住一对雪白高耸的玉峰,胸口一大片莹润如雪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的青丝披散在脑后,兀自滚落着水珠。
纱幔缓缓升起,安卓然从中走出,玉颜由于被水汽熏蒸而染上一抹绯红,一双光洁玉足赤裸行走却纤尘不染。
每迈出一步,袍摆里便会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行至暖榻旁优雅坐下,两腿交叠。
聂松怔怔的看着眼前容颜绝美的干娘,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两腿间不知何时撑起一大片帐篷。
察觉到自己失态,聂松弯了弯腰遮掩自己的丑态,干巴巴的唤了声:“孩儿见过干娘。”
安卓然饶有意味的看着义子,她自然发现了聂松胯下的异样,风轻云淡的将之忽略。
她知道自己对于异性拥有着怎样的吸引力,热血方刚的年轻人又怎能抵挡得住?
“松儿,此次外出历练可有收获?”
安卓然翘起了一条雪腿,神情略显慵懒,丝袍下摆滑落至腿根处,两条无法言喻的修长美腿毫无遮掩,尽数暴露在聂松视线当中,玉足娇俏,洁白如花,当真诱惑非常。
聂松只是看了一眼,便赶紧低垂目光,生怕多看一下自己便会露出马脚。
“这次历练,孩儿结识了不少同道中人,还发现了邪道的一处秘密据点,费了不少力气才将之捣毁,解救了里面被迫害的无辜百姓和修士,对于修炼之途亦有所感悟,修为已突破至洞虚中期。”
聂松不无自豪的说道,他的修为已和外界其他宗门天才并驾齐驱,甚至隐隐有超越之势。
据他所知,剑阁天才宋广振最后一次出现在大众视野时是洞虚初期,这段时间宋广振一直在潜修,也不知晓他是否有所突破。
明宗宗主之女宁欣雨在不久前才突破至洞虚初期,短时间修为应该不会有所提升。
泰平寺的问天和问道两个小和尚,一个才十三岁,一个十四岁,却都有洞虚境修为,这倒令聂松感到颇有压力。
好在泰平寺的和尚大都淡泊名利,并不在乎外界虚名,与他聂松不存在竞争关系。
而邪道的一众青年才俊,大部分也是洞虚境;至于妖族和魔族的情况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料想差距应该不会太大。
唯一让聂松感到压力巨大的是来自同门那位。
不仅容貌动人,天赋根骨也是极佳的宫主亲传大弟子——宋琼云。
今日白天和宋琼云在殿内,聂松竟看不出她的底细,要知道在相同境界下的修士,聂松多少能探知出个一二。
然而面对宋琼云,聂松只觉得对方心境古井无波,想必修为境界已是超过自己许多。
“很不错,你的实力在同代弟子中已属顶尖,但也不要骄傲自满,你可知琼云她即将跨过通天门槛,现已算是半步通天境了。”
安卓然脸上红晕稍褪,这位众人眼中的冰艳宫主,此刻却颇有些怡然闲散,两只玉足晶莹雪润,叠在上方的那只小脚兀自一晃一晃。
其实以她的境界,一眼便看出了聂松的修为,见聂松脸上虽有自豪却并不骄傲的姿态,安卓然对这个义子还是很满意的。
“是,孩儿谨记干娘教诲。”聂松道。
“这些日子处理宫中大小事宜,我也有些倦了,”安卓然拢了拢袍摆,将那双惹眼的玉腿遮住道,“松儿,来替干娘捏捏肩。”
说罢,安卓然俯身趴伏在暖榻之上。
丝袍质地顺滑的紧贴肌肤,将她绝世无双的胴体线衬得罩得堪称完美,袍中包裹的腰臀部位起伏跌宕,盈圆翘臀犹若蜜桃,纤纤细腰柔软动人,一双玉腿是有着超越比例的修长,看得聂松身上的某个部位不断胀动。
两人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聂松清楚自己对的安卓然有着非同寻常的情感,但平日里接触从未有过逾越之举,安卓然突然让聂松给她捏肩,聂松顿感心神激荡。
替中土第一美人捏肩,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这等美差却落到了他聂松头上。
聂松来到暖榻边,尽力平复心中激荡,伸出的双手仍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眼下这具勾人魂魄的完美胴体,一扫往日清冷模样,浑身上下无不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魅力。
双手复上干娘圆润香肩,鼻息间充盈着幽幽体香。
安卓然身上只有一件材质极好薄丝浴袍,摸在手中犹若无物,仿佛直接触摸她的胴体。
聂松双手轻轻按捏之际也在暗自品味着安卓然极富嫩滑的肌肤,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体香。
不过多时,安卓然神态颇为享受,语气慵懒道:“嗯…松儿,你的手法不错,别光捏肩,其他地方也按按……”
“是…”
聂松小心翼翼回应,心中早就乐开了花,双手下移来到背部,手法上虽然没有技巧可言,但也有用心按捏。
“干娘,这力道如何?”
“可以再用点力,干娘的身子又不是弱不禁风。”安卓然道。
闻言聂松手上加重力道,突发奇想暗暗运转灵力灌注十指上,灵力透透过指尖刺激着安卓然背后各个穴位。
安卓然臻首枕着玉臂,眉宇舒展,聂松的按摩确实有些用处,背脊传来炙热感,让她的身体感受到了些许通畅,她道:“再过些日子,松儿你就十八岁了吧?”
“还有三个月孩儿便十八岁了。”
聂松手上动作不停,感受着安卓然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
“十八岁也不小了,可有心仪的对象?”
肌肤在聂松的刺激下逐渐有些滚烫,安卓然眉目如波。
聂松心头一颤,犹记当年他的村子被强盗洗劫,那些恶人烧杀抢夺,年幼的他无助的趴在父母的尸体边几近绝望,是一个容颜绝美,翩然若仙的女子从火海中走出,将弱小无助的他救下。
从那时起,仙子的倩影便深深刻入小聂松的心中。
这些年来聂松对安卓然的情感早就超越了寻常母子之情,他知道这种情感为常伦所不容,只能将之隐藏在心底。
当听到安卓然的询问时,聂松几乎将自己内心深处隐藏多年的情感脱口而出!
可话到嘴边聂松还是咽了回去,只是淡淡道:“孩儿向来醉心修炼,还没有考虑过男女之事。”
“明宗宗主之女宁欣雨,你也是见过她的,这些年来她也是出落得愈发水灵,你两无论是资质还是身份都相当般配,你若是对她有好感,为娘可以替你去明宗游说游说。”
安卓然身为天宫之主,对身边的人和事都洞若观火,尽管聂松隐藏得再好,她又怎会察觉不到义子对自己的别样情感。
一直以来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道日后会有比自己更年轻更美丽的女子,顶替自己在聂松心中的位置。
聂松不知道干娘心中所想,以修炼为由糊弄过去,他的双手已经按遍安卓然的后背和纤腰,再往下便是那丰盈肥硕的臀部了。
安卓然腰身盈盈一握,没有丝毫赘肉,臀部却十分丰隆浑圆。
从细腰到美臀的连接之处,两片肥硕盈圆的臀瓣顶起惊人的弧度,如山丘般突然高高地拨起,纤腰丰臀呈现出一条诱人的曲线,美臀之上仅有的一层丝绸布料,贴合着肌肤在深邃的股沟处微微下陷。
这份若即若离的朦胧感让聂松有种想要扯去那层布料一窥其中美景的冲动。
聂松强压下心中大胆的想法,略微犹豫了一下便将双手搭在那成熟饱满的美臀上。
感到臀上双手的火热温度,安卓然如水的美眸中闪过一丝惊讶,旋即道:“天色也不早了,松儿你回去休息吧。”
聂松双手恋恋不舍离开了美人的玉臀。
虽然只有短暂的接触,但玉臀反馈给他的触感着实妙不可言。
饱满紧实的臀肉充满弹性,让人恨不得一把抓住狠狠肆虐一番。
聂松道了声告退,躬着身体逃也似的离开,直到走出寝宫他都不敢直起身子,生怕被人发现他胯间的丑态。
待聂松走后,安卓然自暖榻上起身,多年未被异性触碰过的身体,经过义子的一通按摩后,说不上有多舒畅,反倒是内心深处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样情绪。
要知道,安卓然乃是羽化八重天的修为,她的道心通明,除非她自愿,否则天底下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能对她的心绪产生影响。
“天焕,你一去十五载杳无音信,是否能感觉到,我和弋儿一直挂念着你。”
安卓然幽幽叹息,天下人眼中高贵冷艳的天宫之主其实也有烦恼。
忽而想到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妹妹谈过心了,安卓然心念一动,暖榻上的身躯凭空消失不见,眨眼间便出现在剑锋之上。
安卓然凌空悬于剑峰之顶,皎洁的月光似在她周身镀上一层银色光华,宛如月下的仙迹美娥,一头如丝的长发在风中飘洒。
高挑的身材完美无瑕,一身薄雾丝袍在山风吹拂下紧贴肌肤,婀娜身姿曼妙毕现,丰腴窈窕曲线优美。
她肌肤胜雪,环姿艳逸,自有一番清傲冷艳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但那冷傲冰美中又有迷人妩媚之态,让人不能不心旌激荡。
安卓然自空中无声掠过,转眼便来到宫殿内,羽化八重天的她甚至不需要刻意感知便能知晓安笑施在哪里。
当安卓然来到浴室外时,敏锐的察觉到浴室内除了安笑施外还有一道陌生人的气息。
安笑施性情古怪,向来不喜那些笨手笨脚的仆人,所以这偌大的剑峰,只有安笑施一人居住。
什么人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三妹宫中?
安卓然心中疑惑,灵识蔓延而出,宫殿的墙壁对安卓然来说犹若无物,达到安卓然这般境界,区区一面墙根本挡不住她的视线。
浴室内的一切被安卓然尽收眼底,看到浴池内的景象时,即使是道心通明的安卓然,波澜不惊的心湖霎时泛起了涟漪。
……
萧轶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安雨婵重新换上一身素色衣裙。
花信少妇身姿姣好,裙装之下难藏凹凸曲致,及腰长发被松松的挽在脑后,显露来一段纤细白嫩的脖颈,神态一如往日明媚优雅。
安雨婵轻轻推门离开,室内只剩萧轶均匀的呼吸声。
夜里的云上天宫犹显宁静,安雨婵行走在一条小道之上,自从嫁给了萧轶后,她能回到天宫的日子屈指可数。
作为云上天宫二宫主,自然无人敢限制安雨婵的行踪。
只是紫气山老掌教萧仓平遭邪人暗算,受伤严重,不得已仓促退位,将紫气山大权交由儿子萧轶执掌。
萧轶初掌紫气山大权,原本安分的长老们都蠢蠢欲动起来,对掌教之位虎视眈眈。
作为妻子,安雨婵自然要陪在丈夫身边支持他,为他挡下背后的暗枪冷箭。
回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安雨婵不知不觉来到了月牙湖边。
月牙湖因其形状与月牙相似而得名。
月牙湖虽风景甚佳,但由于所处位置较为偏远,平时少有人来。
安雨婵依稀记得自己还是少女时,曾和姐妹们趁夜深人静之际,偷偷来到月牙湖嬉戏玩水的场景。
时光一去不复返,如今她已嫁为人妻,也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了。
陷入回忆中的安雨婵,忽然秀眉微蹙,她感觉到腿根之间似有一抹湿润。
应该是先前丈夫射进去的精液在这时流了出来,随着她行走而愈发明显,似乎已经流淌到了大腿上,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月牙湖边凉风习习,月光在水波上荡漾,令人心旷神怡。
“自己也曾和姐妹们在这湖中嬉戏,不如便在这月牙湖中清洗一下。”安雨婵脑海冒出了这么个想法。
眼看四下无人,月牙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有茂密林木遮挡,偶有虫鸣传出,且现在已经入夜,料想不会再有人来到这里。
旋即安雨婵伸手捏住衣带将其解开,将外裳缓缓褪下,露出一对玉润香肩和贴身的单薄衬衣,接着再将衬衣脱下,内里着一件素色水纹抹胸,一双丰满隆圆的硕乳煞是莹白细腻,好似两颗雪白肥美的大蜜梨,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
安雨婵反手到后背屈指一挑,两根细丝带从脖颈上落下,抹胸直接从白腻的乳肉上滑下,一对雪白丰满的蜜梨玉乳蹦了出来,只见那巍巍颤抖的雪乳在月光映射下洁白耀眼,晶莹如玉,饱满圆硕的乳球之上两朵蓓蕾娇艳欲滴,盛开一圈美艳的红晕。
一袭月光落在安雨婵身上,淡淡的银光映出仙姿玉貌,圣洁明媚,一头秀发随意挽在脑后,又有几根不甘寂寞的发丝垂落在玉颈上,徒增几分成熟人妻的慵懒媚态,远远看去犹如一副绝美的画卷,让人心跳加速,暗赞惊艳。
或许是上天也觉得这幅美丽的画卷无人欣赏实在太过可惜,湖边密林里,一个不速之客正贪婪的窥视着这一幕……
……
聂松从安卓然寝宫离开后,便急匆匆朝自己的居所走去。
安卓然的完美肉体在聂松脑海中挥之不去,给干娘按摩的时候,他的手掌相当于一直在抚摸着那具千娇百媚的诱人胴体,在那期间他胯下阳物一直处于充血亢奋的状态。
现在聂松迫切想要回去洗个冷水澡,让躁动的欲望冷静下来。
作为年轻一代中最为杰出的弟子之一,聂松拥有一处单独洞府,只不过洞府的位置有些偏远,他毕竟还是一名弟子,天宫中许多长老都不一定能拥有一处洞府,他能够独有一座洞府已是安卓然对他的特殊关照。
若按照寻常路线聂松得绕过月牙湖这片区域,当下为了节省时间,他便打算直接穿越湖边这片密林。
当聂松行至月牙湖边,正好看到前方散心的安雨婵。
他正欲上前打声招呼,却见湖畔的安雨婵竟在宽衣解带。
聂松心头一跳,见安雨婵没有发现自己,连忙闪身藏在一颗古树后小心翼翼的窥探。
随着最后一块布料离开了玉体,安雨婵赤裸的胴体一览无余,尽数暴露在聂松的一双狼目之下。
明媚窈窕的玉体就连天上的月亮见了都黯然失色,光泽如凝乳的肌肤吹弹可破,玉臂洁白无瑕,欣长水润的秀腿之上臀峰浑圆肥满,凹凸别致的绝佳身材只一眼便让人深陷其中,看得古树后的聂松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安雨婵赤裸玉体蹲下身来,以玉手划过湖水,湖水带有丝丝凉意,但对于修炼者来说并不算什么。
而安雨婵因为蹲姿缘故,那本就成熟圆翘的白净美臀更显丰腴,两片臀瓣肥满盈沃富有光泽,看的聂松口干舌燥,丹田一股热气汹涌而起,原本就亢奋的阳物更加胀硬。
试得湖水温度,安雨婵玉足缓缓伸出踏入湖中。
她只是在岸边浅水区域洗濯,水仅半人深,窈窕的上身显露在空气中,月色洒落在如玉般光滑剔透的肌肤上,好似天仙下凡,美不胜收。
藏身古树之后的聂松,此刻真是目不暇接,眼花瞭乱。
就见安雨婵倾城容颜暗藏妩媚风情,肌肤胜雪明艳动人,成熟的娇躯丰满绝佳十足诱惑。
水面上一对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挂着水珠,光滑透亮,峰顶那两朵鲜红翘立的蓓蕾宛如少女般娇嫩。
聂松看得欲火升腾,心中不禁暗道:“世人皆知云上天宫的几位宫主,无一不是销魂尤物,天底下多少男人对她们心驰神往,干娘风姿无双,有着艳冠中土霜月神女的美誉,眼前这二宫主亦是不遑多让,只可惜二宫主已嫁为人妻,倒是便宜了那萧轶。”
想到这里,聂松颇觉不忿。
在聂松眼里萧轶只是个樗栎庸材,能够拥有如今的身份地位全凭投了个好胎,仗着他爹萧仓平于安雨婵有着救命之恩,才娶到了天仙般的安雨婵。
安雨婵当年肯嫁给萧轶多少有几分报恩之意的!
安雨婵浸泡在水中,微凉的湖水平复了体内残留的燥意,脸上仍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愁郁之色。
回想婚后的这些日子,萧轶在床笫之事上虽不尽人意,却也是个合格的丈夫,两人感情和睦,相敬如宾,在外人眼中算是一对恩爱夫妻。
“呼……”
安雨婵长舒一口气,掬起一捧水从脖颈处淋下。
水花沿着肌肤流淌至春雪般高耸的双峰,似不舍离开那诱人的玉乳,一滴水珠在娇嫩的乳尖之上悬挂了许久,直到抵抗不了自身重力而脱离玉乳滴落湖中。
一只玉手顺着娇躯渐渐下移,来到丰满的蜜梨玉乳,纤指顺着乳沟下行,无意间划过敏感的乳尖,一阵酥麻袭上心头,让安雨婵毛孔都竖了起来,之前残留的燥意竟又有复燃之势。
安雨婵神色有些微妙,双手鬼使神差般攀上了胸前丰满的双乳,轻轻揉捏着她那对无比坚挺丰满的乳球,内心燃起一股无名之火,那种波动,令得体内燥热愈发强烈。
她呼吸开始急促,成熟丰润的躯体情欲勃发,即使是清凉的湖水也没能浇灭她体内深藏的情焰,一张倾城雍容的俏脸尽显媚态。
如今的安雨婵早已不是当年青涩懵懂的女孩了,作为一个成熟的人妻少妇,她正值身体情欲最旺盛的年纪,丈夫却有心无力不能满足她,长期得不到肉体欢愉的情况下,安雨婵也曾瞒着丈夫偷偷自慰过,在情欲旺盛之际聊以慰藉内心的躁动难耐。
安雨婵心里压抑的情欲格外强烈,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只觉得一股燥意自腹间蔓延全身,手中揉捏着丰满的玉乳,翘立的乳头时不时从指缝间探出,彰显着这具胴体的主人已是欲火渐炽。
胜雪肌肤下浮动着明艳的绯红光泽,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峰峦之上一点嫣红无声妖妖。
安雨婵身子渐渐发烫,玉手不由自主在身上抚摸,双腿间那个神秘之处亦是异样感觉愈发强烈……
她那纤纤细腻如同剥葱般的玉手掠过丰满柔软的胸部,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延伸,便向双腿间神秘之处抚去……
“啊……”
安雨婵的手指触碰到两片花瓣的一瞬间,不由得发出了低声娇喘,性感的嘴唇轻轻张合,玉颊绽出淡淡嫣红,平添娇媚。
躲在古树后的聂松看得真真切切。
只见安雨婵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根由暖玉雕制而成的假阳具,做贼心虚似的环顾四周。
再次确定四下无人后,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一侧的乳尖,手指拨弄着充血动情的乳晕,两根玉指轻轻的夹着小而精巧的蓓蕾,另一只手来到水面下,握着假阳具抵在两腿之间的桃源花径。
难以描述水下是何等香艳景象,聂松恨不得冲上前去,用自己胯下肉棒代替那根假阳具。
“嗯……”
安雨婵臻首晃动,喉咙里发出一声宛若天籁的娇吟。
声音传到聂松的耳朵里,如同世间最强烈的催情春药,不断挑拨聂松的欲火。
窥视着明媚高贵的二宫主在湖中自慰,聂松几乎把持不住,胯下的东西胀得生疼。
他隔着裤子摸了下坚硬的肉棒,吞咽了一口唾沫,索性解开腰带。
一根布满青筋的壮硕阳根被释放出来,聂松贪婪的盯着湖中美人,飞快套动那硬到极致的肉棒。
安雨婵的身子浸在水里,宛如清水中的芙蓉在清风中微微荡漾,灵秀的锁骨露出水面,情不自禁的仰起臻首,玉颈之上一片抹绯红。
月牙湖水清澈见底,借着清朗的明月,加之修士的视力远超常人,安雨婵虽说身子沉在水下,但是那笔挺匀称的玉腿,神秘圣洁之处雪白无瑕没有一丝毛发,往上那平坦小腹和最诱人的饱满玉峰,聂松几乎看了个七七八八。
那娇嫩净白的花穴是无数男人的欲求之地,两片粉嫩的唇瓣显得娇艳欲滴,紧密无比地箍夹住那根暖玉制成的假阳具。
假阳具在玉手的驱使下缓缓抽动,深深浅浅地出入湿润的花穴。
安雨婵身体敏感异常,洁白的贝齿轻咬嘴唇,随着假阳具的侵入,体内难耐之感被充塞填满。
丰润胴体轻轻扭动,水面也随之泛起一阵阵涟漪,她虽然极力压抑,鼻息间仍忍不住发出闷声低吟。
诱人的低吟牵动聂松每一根神经,手中套动的频率竟与安雨婵达到了一致,幻想自己的肉棒替代那根假阳具,在安雨婵的白虎嫩穴中肆意抽插。
“啊啊……嗯嗯……啊……”
安雨婵明媚窈窕的身姿忽然一僵,随着一声动人娇吟,极力压制的快感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于小腹之中彻底地爆炸奔涌而至。
另一边窥视这一切的聂松,幻想自己的肉棒齐根插入安雨婵的白虎蜜穴里,色欲阳根几乎就要胀得爆炸喷精,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情欲爆发,手中套动速度猛增,酥麻热流冲破精关,浓白色液体一股一股激射而出。
射精的快感由尾椎直击脑海,聂松喘着粗气,肉棒强有力脉动着。
这是他有史以来快感最强烈的一次自慰,脑海里浮现安雨婵那诱人的胴体,光凭想象便令人血脉偾张,若有机会一亲芳泽的话……
“什么人!”
一声娇喝打断了聂松的幻想,聂松心中暗道不妙,定是自己刚才射精时气息泄露,二宫主有所察觉。
聂松不假思索,收起鸡巴展开身法,迅速逃离现场。
一道身披长纱的曼妙倩影忽然而至。
然而藏身巨树之后的聂松早一步逃之夭夭,安雨婵依只能依稀看见一个人影飞速逃窜离去,想到自己先前自渎的模样被人窥视,顿觉羞恼难当。
安雨婵只看到窥视者一个模糊背影,觉得有些熟悉,想来那人应该和自己有过接触。
她在脑海中思索那窥视者究竟是谁之时,鼻息中闻到一股浓腥之气,低头一看,只见那古树树干上粘黏了一滩白浊液体。
安雨婵伸出手指沾了些许粘液放在鼻前闻了闻,腥浓味道冲进脑海,令安雨婵的呼息霎时乱了节奏。
她猛然醒悟,这是男人精液的气味,那人居然在窥视自己的同时射了精!
对于自己的美貌向来自视甚高的安雨婵,想到之前的所作所为被人看见,显然窥视者忌于自己的身份和实力而不敢闹出大动静,只能躲在暗处一边窥视自己一边自慰。
安雨婵不禁暗想窥视者在自慰时,自己在窥视者心中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他肯定幻想着把我压在身下然后…”
安雨婵心头一颤,不敢再往下想,她眼眉低垂,正好看到地上有一条被遗落的腰带,腰带上还别着一枚精致的玉佩。
这是一枚洛河玉佩。
安雨婵捡起玉佩,一眼将其认出,她眼波流转很快便猜出玉佩主人是谁了!
“哼哼,原来是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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