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慈航静斋上空,一道乳白色的光柱从天而降,静斋弟子及了空、令东来纷纷被这异像惊动,惊疑不定的看着这道光柱,不知作何反应。

光柱转淡渐渐消失,三道身影也显现出来。

静斋弟子齐齐惊呼“寨主”,言静含笑点头,环扫众人,问道:“大家都没事吧?”静斋弟子一个个都说没事,兴奋的跑上前来询问言静何以这般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何以落尽长发,何以……曾健仁这才发现,原来静斋的弟子还不少,这一圈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只不知白天都上哪里去了!

言静微笑着排开众人,来到了空身前,稽首为礼,看也不看一边的令东来,向众人介绍曾健仁道:“这位便是祖师仙训中提及的本斋圣主,将日后凡静斋弟子,当听圣主号令行事。”

众女齐声应是,那莺声脆语直听得曾健仁心中淫痒,很不得立刻就开个无遮大会,不过在商场打滚多年,自然知道形象工作的重要性,当下面上扬起骗小女孩的微笑,温和说道:“敝姓曾,草字健仁。日前遭逢奇遇来到此间,还与秦梦小姐发生了一些小误会,在此郑重道歉。”

只是他方才眼中淫光闪闪的模样已被在场的几位有心人看在眼里,暗暗皱眉。

顿了顿,又说道:“不过说到圣主,在下也是听静姐说才知有这回事,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在下原来不过是一介行商,难道还带了众位姐姐去做生意不成?”

众人闻言莞尔,只有言静表情古怪,很是不适应曾健仁这幅谦谦君子模样。

“所以日后大家还是与我一起听静姐的话好!”曾健仁一付谦和有礼的模样,加上他卖相本就不俗,除了秦梦,大家都对他有了一个不错的印象。

曾健仁补充道:“我和静姐被天外异人所救,得以死而复生,静姐的头发也是因天外异人救治方法特殊,才被剃掉的。这位是那位高人托我照顾的,名叫念星。另外,因种种缘故,日前已经结为夫妇!”众人闻言全都看向言静,见她面红不语,这才哗然称奇。

“我不同意!”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众人寻声看去,发话的竟是令东来。

“师父,弟子内伤未愈,这就去疗伤去了!”靳冰云慌忙说道,众女纷纷点头,作鸟兽散。

“咳,老纳去给诸位护法!”了空干咳一声,言罢衔尾而去。

一时间,整个山坪上只剩令东来、言静、曾健仁、念星四人。

曾健仁眨眨眼,看了看令东来又看了看言静,只见言静面无表情,没有任何反应。

曾健仁皱眉问道:“这位……不知是哪个厨房做菜用的葱?怎么我和静姐结婚还跟你有关系么?”

言静本来冷冷冰冰的,闻言“卟哧”一声笑了出来,一手搭在曾健仁的肩上,笑得花枝乱颤,直不起腰来。

四周也传来一阵偷笑声,看来那些女弟子所谓的疗伤只不过是在一旁偷看罢了。

令东来两眼微眯,目中神光闪亮,却眼尾都不看曾健仁一眼,只是盯着言静,缓声道:“静儿,你……”

“停,停,停!”曾健仁酸溜溜的皱眉高喊,“拜托!看你也老大不小了,静儿是你叫的吗?跟你很熟吗?给你面子才让你叫一声曾夫人或者言斋主,不要得寸进尺我告诉你……”

言静实在受不了都快笑趴下了,静斋上下也笑翻了天。

令东来不见如何作势,一身素袍无风自动,双目神光暴涨,一股充塞整个山头凝结的肃杀之气令曾健仁呼吸为之一窒,下面的话硬是说不出口来。

“老夫尊你为静斋圣主不才与你计较,不要自讨没趣!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

话虽是对着曾健仁说的,却始终没有看他一眼。

言静这才悠然接口道:“既然如此,道尊又为何要干涉我夫妻二人之事?既是您无礼干涉在先,我夫君大人驳斥您的话又有何可计较之处呢?很是不巧,夫君大人所说的话,正是言静要对您说的!”

曾健仁乐得恨不得抱过她狠狠亲上两口,想不到平时温婉典雅的言静词锋如此厉害而且毫不留情,这一番话正是说明白是你无礼干涉自侮在先,才有本人骂你在后,自取其辱,与人何干!

令东来终于动气,却舍不得责怪女儿,一腔怨火全都发到曾健仁身上,瞪着曾健仁道:“静儿她自幼温雅有礼,都是你把她给教坏了,看老夫今天不教训教训你!”

曾健仁被令东来看得难受之极,赶紧躲到老婆身后,小声问道:“老婆,你顶得住吗?”

言静憋笑道:“没问题,老公!”

令东来见此情景,气得差点吐血,这宝贝女儿都什么眼光,找上这么一痞子,一点也不像她娘!

怒声质问道:“你叫什么男人,竟然不知羞耻的躲在女人身后!”

曾健仁毫不在意,反倒得意洋洋的答道:“夫妻本是一体,既是一体自当共同进退,又何来羞耻之说。静姐若是死了,我自有方法将她救活,皆大欢喜;而我死了,静姐却是束手无策,我若是为了自己面子,明知必死却舍妻不顾,令她徒自伤心,那才是大大的无耻。老人家,你有没有脑子!”一席话听得言静眼中柔波流转,甜甜的横了曾健仁一眼。

反倒是曾健仁的话像是触动了令东来心底旧事,气势顿消,颓然道:“原来我才是那无耻之徒。唉!”

“往事如风,东来你还放不下么?”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话语中夹杂着几分辛酸和无奈。

“清凝你又何尝放得下呢?”令东来激动地看着远处缓缓走来的身影,克制着情绪道。

言静拉着曾健仁来到那叫清凝的女子身前,行礼道:“娘!”曾健仁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眼前这位年轻美貌的尼姑怎么看怎么都像言静的姐姐啊?

还有听刚才那老不羞话中意思,怎么像是跟丈母娘有一腿啊?

难道那老不羞是自己老丈人?

嘿嘿,事情大条了!

言母看着言静摇头叹道:“静儿都已为人妇了!”曾健仁赶紧上前行礼道:“丈母娘大人,小婿拜见!小婿我一定会好好疼爱静姐,让她永远都开开心心的!”

言母笑道:“那我便把女儿托付给你了!”

令东来闻言便要抗议,却给言母瞪了一眼又缩了回去。看得曾健仁暗叫乖乖,不知静姐有没有得乃母真传!不由向言静看去,惹了一顿白眼。

言母又交待两句,便转身去了。令东来屁颠屁颠的跟在言母身后,连找曾健仁算账也忘了。

曾健仁狠狠地搂过言静的腰肢,委屈道:“我说乖乖好老婆,怎么不提醒我啊!”

言静知道大家都在一边偷看,不由有些脸红,传音道:“大家都在旁边看着呢!咱们进屋说!”

曾健仁却不管那么多,一头扎在言静高耸的胸脯上,引得偷窥的众人倒抽一口凉气,她们高高在上的斋主何曾与人这么亲热过!

言静也是手足无措,尴尬不已,好话说尽,又许下种种好处,这才把痞子夫君哄回房里,一张俏脸却也羞得快要滴出血来。

念星自是寸步不离的跟在曾健仁身后进了房去,又引来一众议论纷纷。

是夜,自然又是春光无限,言静死命忍着不敢发出声音,那偷情般的感觉令二人感觉分外刺激,快感也来得特别强烈。

但言静毕竟脸嫩,打死也不愿有下次,对曾健仁温香软语百般哀求。

一番讨价还价最后二人终于达成共识,每个月里都要抽一天出来陪他欢好,其他诸如搂搂抱抱、揉揉捏捏、抠抠挖挖什么的自是不限,晚上若有需要便由言静用那香甜的小嘴来帮他解决。

形势比人强,言静只能无奈答应。

第二天曾健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言静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念星静立在一边。

曾健仁洗漱一番,便开始研究起自己的保镖机器人来,让她变成各种人,模仿她们的神态动作,玩得不亦乐乎。

曾健仁伸手抚摸着变成秦梦的念星,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制作这机器人的原料真是神奇,触感和真正的人体竟然一模一样,感觉不出丝毫差异,而且高度仿真的人性化程序,连嗔怒、羞涩、娇媚、撒娇、冲动的神态都模仿得惟妙惟肖,甚至那娇艳的花蕊中还能渗出淫露,无论是气味还是味道,都足以乱真。

曾健仁一边把手指探入那销魂的甬道之中搅动,一边惊叹的观察着念星模仿出性冲动时的表情,正在此时,房间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人直闯进来。

曾健仁猝不及防下,手指还来不及收回来,看着闯进来的人僵在那里。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秦梦。

秦梦本就对曾健仁无甚好感,对于师父嫁给这猥亵男很是憋气,替师父感到不值。

今次来的换作任何人,必然要先敲门才进来,

可惜来的是满肚子气的秦梦,就那么直冲冲的闯进来,恰巧看到曾健仁猥亵变成秦梦模样的念星这一幕。

曾健仁刚刚叫糟,秦梦的尖叫声已经响遍整个山头了。曾健仁赶紧让念星变回原样,结果又引来了秦梦更尖锐的惊叫声!

所有人闻声都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尖叫这种事情在慈航静斋山门内简直可以说是百年不遇,要知在静斋山门清修的弟子,无一不是百里挑一最出类拔萃的弟子,无不有着深厚的道基,即使像秦梦这种因资质根骨奇佳而自幼在山门内清修的弟子,那也绝对是修养过人,而且足以沉着应对任何危机,即使是遇险示警,也不应作出如此不雅的举动。

只有言静猜到事情肯定和她的那个宝贝夫君有关,不由大为后悔自己让秦梦代为取剑的决定。

以她对自己弟子的了解,这世上也就只有曾健仁这痞子能让秦梦做出这等反应了。

这二人似乎是八字相克的前世冤家。

夫君他初来此间便是出现在秦梦闭关的石室中,还作出那种猥亵不堪的事情,没想到这第二次单独接触又再出状况,想至此心中不由有些好奇,上次发生那样恶心的事情梦儿都不过冷然处之,这次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她如此失态?

言静赶到时,正好看见一边秦梦紧紧抱住靳冰云,一边指着曾健仁、念星二人带着哭腔直叫妖怪!

言静这才心中恍然,想当日自己初见这念星变形异能时,也心惊肉跳了好久,若非当时夫君满脸惊喜地大呼小叫,自己恐怕转身就跑了。

随即挥退众人,将秦梦搂到怀里,想了想让靳冰云也留了下来,柔声询问情况。

曾健仁抢着要说,却给言静一个白眼堵住了嘴。

靳冰云在一旁看得偷偷直笑,没想到师父还真有乃母风范,一个把道尊吃的死死的,一个把圣主吃的死死的。

随即又想到自己的父亲,秀眸红了起来。

秦梦好不容易稳定了情绪,作势欲言,却又止住,俏脸绯红,狠狠地瞪了曾健仁一眼,却心有余悸的不敢看念星,结结巴巴的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只不过词汇错乱,显是有点不知如何解释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过总算还是让大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听得靳冰云美目大睁,一付不可思议的惊讶表情盯着木无表情的念星看。

言静却是又好气又好笑,这痞子夫君也真是什么事都作得出来,唉,什么宝贝到了他的手里都变了味道。

曾健仁也是尴尬不已,解释道:“我只不过是在研究念星的各种功能,看看她模仿人类各种情绪下,生理上的反应有没有什么破绽,嘿嘿,误会,完全是误会!”

言静嗔道:“研究需要念星变成梦儿不穿衣服的样子吗?你当时在对念星作什么,为何梦儿支支吾吾说不出口?”言静话刚出口就后悔了。

秦梦美丽的面庞更是涨红得快要渗出血来,埋在师父怀里不敢抬头。

靳冰云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师公嬉皮笑脸抓耳挠腮的狼狈样儿。

果然,曾健仁口不择言道:“嘿嘿,我,那个正好研究到,念星变成女性时,敏感部位受到刺激后……”

言静、秦梦同时斥道:“闭嘴!”

三女都给这痞子闹了个大红脸,对于他做出这种事竟然还好意思堂而皇之的说出口来而感到不可思议!

经言静一番解释,再由曾健仁命令念星亲自示范了一番,这才令秦梦消除了内心的恐惧,不过看念星的眼神还是有点怪怪的,反倒是靳冰云啧啧称奇的在念星身上摸捏不已。

随后言静肃然道:“事关圣主安全,此事便只我等知道即可,阿仁弟弟也注意如非必要,也切莫轻易让念星在人前施展变化。多一分神秘,对敌时便多一分胜算,依现下情况看来,蒙藏已经联合起来,中原情势危如悬卵,静斋上下已无多余精力和人手来维护夫君你的安全。”

秦、靳二人点头应是。

曾健仁自信谄笑的道:“有我的亲亲好夫人在,我才不怕!”三女同时摇头嗤笑,哪有男人整天想着躲在老婆屁股后面的!

靳冰云忽然向曾健仁跪下恳求道:“请圣主救救家父!”曾健仁长这么大还就没经历过这阵仗,呆呆看着眼前美女不知如何是好。

言静让靳冰云起来,这才向曾健仁解释,靳冰云偶然获悉蒙人有一个惊天大阴谋,便只身潜入蒙原国调查,其父横刀头陀受得知女儿只身犯险,便邀了几位兄弟暗中前往保护,结果靳冰云察知圣门首领,有着圣帝之称的蒙赤行将秘密潜往中原,想称着约斗之际伸不知鬼不觉地一举覆灭慈航静斋。

横刀头陀毅然提出由他来拦截蒙赤行,由靳冰云速速赶返中原,邀了空、令东来二位宗师前往救援。

结果横刀头陀千里追踪,终于成功阻挡了蒙赤行一刻,为静斋的精英弟子赢得宝贵的时间,让靳冰云和二位宗师在蒙赤行之前片刻赶到,险险逆转了整个形势,可惜横刀头陀不幸战死。

曾健仁点点头表示明白,心想若是能让靳冰云的父亲活过来,就有很大的机会能赢得美人芳心,慈航九美第二关就可以轻轻松松拿下了,嘿嘿嘿嘿……“靳小姐,不知令尊遗体何在?”曾健仁问道。

靳冰云黯然道:“冰云已请师伯遣门下弟子寻找去了,静斋形势难测,冰云不敢擅离。”

言静叹息道:“苦了你了,孩子!令尊因静斋而亡,圣主必然不会坐视。”靳冰云鞠躬泣声道:“多谢师父,圣主!”

秦梦忙上前将师姐搂住,二人一向感情甚笃,自也替她难过,转头对曾健仁道:“你若是能救回伯父,我便不再计较你……你……你的过失,不然休想我承认你是圣主和师公。”说完便搂着靳冰云走出房间。

曾健仁眨眨眼,我是不是你师公还要你承认么,你师父承认不就行了!至于圣主,我也没想当啊!嘿嘿。

言静忽然揪住曾健仁耳朵,问道:“你是不是早就对梦儿心存不诡?”曾健仁一边制止想要上前帮忙的念星,一边向言静告饶道:“静姐,好老婆,好夫人,连我你都还信不过吗?”

言静闻言忍不住笑斥:“废话!”手上却是松开了曾健仁的耳朵,本来也就是做做样子,没使劲。

曾健仁搂过言静,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老实交待道:“其实,我对你们慈航九美个个都喜欢,最喜欢的就是静姐你了!嘿嘿!”言静惊笑道:“慈航九美?你这淫贼,亏你也想得出来!简直比江湖上那些好事之徒还要下九流。”

曾健仁紧紧埋头言静胸脯上,嗅着那诱人的芬芳,呢喃道:“如果静姐反对,那我就不打她们主意了。”

言静轻轻掐了一下曾健仁的厚脸皮,摇头道:“管得住你的人,又哪里管得住你的心!只要你不用强,若能使她们爱上你这淫贼,我倒也乐观其成,但阿仁弟弟切记莫要因爱成妒,伤害了她们,否则静姐不会原谅你的!”

曾健仁大喜道:“静姐对我真好,多谢夫人成全!”

言静摇头失笑道:“你当我同意那些美人便自动向你投怀送抱了么?她们无一不是冠绝当代的人物,你这痞子夫君又凭什么来俘获人家芳心呢?”

曾健仁嘿然笑问:“那小弟又是如何俘获姐姐芳心的呢?”

言静抚摸着曾健仁的脸颊,不无爱怜的叹道:“静姐的心又何时被你俘获了呢?”

曾健仁只当言静在说俏皮话,并不放在心上,探手伸入言静胯间拨弄道:“静姐不是想知道我刚才在对念星做什么吗?为夫的便向我的好老婆坦白从宽好了!”

“嗯……不要!”言静被改造得分外敏感的身体哪堪如此逗弄,不多时便淫露如潮,但仍守着一丝清明道:“夫君,现在是白天哩!”

曾健仁抬起在言静高耸的胸脯上挑逗的大嘴,淫笑道:“白天才看得清楚嘛!”

言静嘤咛颤抖道:“门,门还没关上呀!”

曾健仁看着娇妻不堪挑逗的模样感觉分外刺激,手上更是加了一把劲,道:“夫妻敦伦乃天经地义,又何须遮遮掩掩呢?”

“嗯!啊……不要,不要伸进去!”言静夹紧了双腿,伸手抵住曾健仁的魔爪,却无甚力气,反倒显得似在欲拒还迎。

曾健仁轻轻舔咬着言静的耳垂,感受着言静在自己腿上不断扭动娇躯,戏谑道:“静姐,那你为什么坐在我腿上不停的研磨你柔软的大屁股呢?不是在勾引你的小弟弟吗?”

言静被曾健仁挑逗的话语刺激得满面红晕,抗声道:“明明是……嗯!坏,坏弟弟你……在使坏!”想要停止扭动,却抵不过曾健仁挑逗的手指,再度扭动起来。

曾健仁头抵着言静的额头,看着言静咬唇闭目,强忍快感的性感神态,坏笑道:“看!又磨起来了!啊,真柔,真软……”言静终是抵不住曾健仁下流的嘴巴,干脆凑上香唇将这恼人的大嘴封堵起来……

热吻之后,二人喘着气紧紧依偎在一起,只有曾健仁的两只手还在有意无意的骚扰撩拨。

“静姐!”

“嗯?”

“你这里的毛毛好象又长出来了哦!”曾健仁一边抚摩一边说道:“让小弟替姐姐刮……”

曾健仁的嘴又被堵了起来,不过言静始终也还是没逃过被曾健仁刮毛的命运,在冰凉的刀锋和滚热毛巾的挑逗下,自是难免一场云雨缠绵,待言静出得房来,日头已经开始西垂了!

言静暗自摇头苦笑,才刚刚订下每月一天的规矩,便给这混蛋见缝插针的偷吃了,像这样下去,自己后恐怕得在床上度过余生了。

默运玄功褪去满脸潮红,

又命人招“慈航九美”去观风阁议事。大家的脾气言静自是清楚,如果不先交待一番,恐怕自己的一番苦心便要毁于一旦了!

观风阁是静斋内海拔最高的建筑,建造者匠心独具,将其建于一座高耸的万丈孤崖的峭壁内,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远远望去,就好像是传说中的洪荒巨人,亲手将阁身嵌入其中,令人叹为观止。

阁外常年风啸不息,而阁内却仅有微风流转,保持空气清新,尤其是雨后,阁内弥漫着深山中独有的空灵清香味,令人心旷神怡,此时坐看阁外延绵千里的峰峦起伏,虎啸山林、鹰击长空,天地自然完美和谐的谱奏出生之乐章,唤起人内心深处宁静祥和却又勃然焕发的生机。

深叹了一口气,言静收回飘忽的心神。

“斋主何以心神不宁?”梵清惠听到言静叹息,不由心生疑问。

言静转身环视八位静斋内的精英弟子,缓慢而有力的说道:“祖师仙训曰:天地十方,玄奥千万,家国兴亡,命本无常。当彼等在乱世中迷失了方向,只当随心所欲,但要顺其自然。若五百年后静斋内有一位以超出尔等理解的方式出现的异人出现,静斋上下当奉其为圣主,听其号令。时也,命也,无定也!”

卓青雅点头道:“仙训代代相传,至今恰恰五百年。圣主之事,我等已听梦儿详说了一遍,再加上圣主自达机巴活佛大手印下救回斋主,身份当再无疑问。我等自当遵循祖师仙训,听其号令。”

秦梦闻言表情有点不自然。

言静苦笑道:“是啊!奉其号令,你我九人自今日起又多了一个”慈航九美“的番号!”便将这“慈航九美”的来历说了一遍,其中香艳情节自是略去不谈,只顺带提及曾健人妄想尽收九美的野心。

听得众女直念金刚经、大悲咒,恍似色鬼缠身。

秦梦更是拔剑道:“静斋上下从未有过男子,我等虽不能让他变为女子,却能让他当不了男人!”众女开始考虑这个意见的可行性时,言静叹道:“这便是言静召集大家来此的原因了。”

见众女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才缓缓说道:“自仙训传下之日起,我等莫不是想象着那圣主何等的超凡脱俗、出类拔萃,即使不能挥一挥衣袖便四海皆平,至少也是睿智明德之士。”

众女闻言不由自主地点头,她们何尝不是如此想的。

“但如今圣主出现了,其形象却令我等大失所望。初见时,言静也很失望,甚至想过就此隐退,不再过问静斋之事。可是若连我都如此,静斋岂非要立时陷入四分五裂之境。”

众女默然。

言静语调忽然一变:“但细细相处之下,却发现此子本性纯良,多年磨砺于红尘之中,练就了种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将一颗渴望温情的赤子之心深藏于重重保护之下,对任何事情都嬉笑对待,急进功利,害怕受到伤害。我虽然不知道是怎样的经历让他将自己埋藏得如此之深,但却明白了这是上天给我等留下的一道考验!”

众女若有所悟,唯有秦梦有先入为主的坏印象,虽有所感,却不为所动。

言静将众人反应一一看在眼里,总结道:“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圣主之事亦然,上天虽于这乱世将起之际,将圣主送到我等面前,却又在圣主的身上加上重重封印,这封印便是圣主多年来练就的那重重自我保护本能。言静不敢自认一己之见绝对正确,亦不敢让众位师姐妹及门下弟子尽皆效仿。唯有以身试法,望能唤醒圣主赤子之心。”

众女闻言深感敬佩,这才明白言静何以选了如此劣子做夫君。

“而且,”言静表情变得肃然,“经历此次死劫,言静已知圣主实有鬼神莫测的神机,我曾亲眼所见,他在谈笑间令东海扶桑国灰飞烟灭。事实如何,近日应有所闻。”

众女闻言骇然,这是何等神通!她们若是知道藏蒙两大宗师现下被曾健仁玩得快要发疯了,又不知该作何想。

“加上圣主性格叛逆顽劣,讲究功利,我等若是强加责任于他,恐怕适得其反!最怕他不堪我等清规,被邪门歪道所诱,天下便要生灵涂炭矣!”众女齐齐恭敬的稽首施礼。

碧秀心敬声道:“斋主一番苦心,我等已然明了,日后便当静斋内多了一位顽劣的小弟弟便是,静斋事务,当如何便如何,只盼圣主对斋主情根深种,早日敞开心扉。”

三位与言静同辈的女子相视一笑,那卓青雅轻声道:“祖师仙训曾有交代,随心所欲,顺其自然。至于那小弟弟的心思,我等自当约束弟子,坦然视之,斋主大可放心。”言下之意,便是对曾健仁的骚扰自当如同对待淘气的弟弟一般,不去计较就是。

秦梦毕竟是静斋最杰出的弟子之一,聪慧绝伦,现下已然明了情势的严重性,和其他三位同辈弟子齐齐称是。

只是她心中尚有不甘:“难道便任他欺负了吗?”靳冰云挽过师妹的手,解释道:“师父的意思是让圣主能在静斋内找到家的感觉,视静斋上下如同亲人一般,他会欺负你,你难道不会欺负他么,师妹你小时候不也是静斋内出了名的小捣蛋么?”

秦梦想及幼时种种,羞涩的撒娇不依。众人亦不由莞尔。

言静这才算放下心来。

这时靳冰云忽然对言静道:“只是师父对圣主到底是何感情呢?若是有朝一日圣主发现一片痴心却换来种种算计,恐怕后果更为严重。”言静眼中透出几分茫然,靳冰云所言她也不无担忧。

她对曾健仁的情感从本质上来说,动机就是不纯,随着相处日深,内心歉疚之情逾重。

当日失身于曾健仁除了想将他套牢,亦不无有感于他的赤诚相待。

若是任何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人物舍身挡在她身前,她言静绝不会有如此深刻的感触,但正是因为曾健仁的贪生怕死、贪利好色,反而越发的显得这片赤诚弥足珍贵。

让她总觉得愧对于曾健仁的真心,所以在欢好之际总是处于一种心理上的弱势,这才每每极尽婉转承欢,满足他种种羞人的要求,连后庭和小嘴也都半推半就的让他攻陷了去,甚至还强忍着极度的羞涩陪他玩一些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下流游戏,这在她言静来说何异于天方夜谭……

忽然发现众人正看着自己,惊醒过来,不过胯间花蕊,已渗出丝丝淫露,顿觉大羞,不自然的转过身去,柔声道:“待我好好想想!各位回去打理各自事务吧!”

众女互视一眼,不无忧色的施礼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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