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梓柔静静地注视着被阳光照亮的校门。
几个月后,她重新踏回了这个地方。
文静的少女熟练地和同学老师们打招呼、礼貌微笑,好像这几个月来她真的是为了放松学习压力而休了个长假一样。
她掩饰的很好,但同学们还是或多或少感觉文梓柔有所不同。
从前的她虽然始终和他人保持距离感,但却温润如水,让人忍不住亲近。
现在,在少女礼貌的笑容下,好像披着一层名为冷漠的厚铠甲,尤其是面对学校里的男生和男老师的时候,莫名有种警惕的情绪在里面。
她还会回应熟人的问候,但却不再参与朋友间的闲聊,她的礼貌变成了一种疏离。
她和同学间就好像商店橱窗里的玩偶和周围繁华闹市一样,多了一层不可逾越的玻璃隔膜。
结束了第一天的课程后,梓柔轻快的返回了自己的宿舍。
在鼓起勇气举报谢凯的那一天,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喜欢程杰(我们的原文男主小杰的本名,出自原文十九章),那个大男孩早已住进了她的心房。
可爱的梓柔在书桌上摊开一张粉红色的信纸,认真地向心上人诉说自己的爱意。
她决意不再等下去,她要向小杰表白,而且她能感到小杰也是爱慕自己的。
少女把写好的情书装进了淡粉色的信封,又装进了随身的小挎包。
她心里想象着那个傻男孩会有怎样的反应,自己的脸上倒是先浮现出了甜蜜的傻笑,这是她这几个月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
她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惊动了爱河中的少女。有人发来了一封短信,发送人是——林成。
“师姐,明天晚上五点来东海公园的这个厕所见我。”
短信附带了一个定位。
又是林成,他又想胁迫自己。梓柔的心上闪过一丝阴霾,只是这次,她已经不会像之前那样,再向林成这种畜牲妥协了。
“我不去!”
梓柔的眼中生出一份坚毅,她明白越是向林成这种人妥协,他们越会放肆。
她表现的强硬,他们反而会害怕。
在警察局里,面对她的指认,那个人面兽心的谢凯痛哭流涕,跪在地上向她认错求饶。
那一幕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她忽然明白了那些凶神恶煞的坏人没那么可怕,只要勇敢一点,也许她就不用遭受这一切了。
说到底,他们只是一群躲在阴影中的蟑螂罢了!
“滴!”,又一条短信发来。
“师姐,你上这个网站上看看。”
少女狐疑地登上了这个奇怪的论坛,论坛网页旁弹出了几张色情动图,她红着脸,还是按照林成的提示找到了一个帖子。
这个帖子标题写着××高中校花文梓柔的淫乱生活。
帖子里有了几张照片,照片中有的是她躺在医护室被精液射满全身的一幕、也有她在密室被那个丑陋胖子玩弄颜射的场景、甚至还有她在图书馆扣跳蛋自慰的画面。
帖子下方写满了猥琐的回复。
“我操,这妹子好欠操!”
“真想和大家一起三通这个校花!”
“好想让她吃我的大鸡巴!”
“我就是××高中的,她还是我们学校的播音主持呢,叫起来声音贼好听!”
“她表演舞台剧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就骚的不行!”
瘦弱的少女好像被一颗子弹击中了一样,整颗心脏都被恐惧所包围,发抖的手指几乎握不住自己的手机。
裸照流传出去的恐惧大过了一切。
她真的难以想象,自己今天在学校里,那些看着她的同学老师里有多少看到了她的裸照、又有多少在暗地里嘲笑她有多么淫荡。
“滴——”又有一条短信。
“师姐,你别怕!这些照片是用AI换脸做出来的,我用你朋友圈的生活照替换了这些裸照的脸,继续看我的回复!”
是的,细细的看上去,这些照片里的梓柔的表情全都有些淡然、僵硬,显得有些不自然。
颤抖的手指向下一滑。
果然,楼主的第一条回复便表示了楼主是个做AI换脸的,里面的照片全是换脸成果,后面还附带了换脸用的梓柔的生活照。
“师姐,想通了吗?”
梓柔暂时舒了一口气,她紧紧握住脖颈上的钥型吊坠,握的手指发白。
她最终敲下一行文字:“你吓不住谁,如果这些照片传出去,你也完了!”
“你忘啦,上次密室的时候,我存了一些其他人的照片。傅若昕、丁依彤和林颖儿的,我全都有,照片一传出去,你的朋友们可就成了荡妇淫娃啦。”
“好,就算这些人你都不在乎,你那个小杰,在你被肥辉玩的时候可是一步不离的守着你,这录像放出去,他可就成了学校里的大绿毛龟了,他你也不在乎吗?”
文梓柔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又软了下来,她的脑海里一一浮现出了关爱她的依彤、学姐,把她从噩梦里里救出来的仗义颖儿,还有小杰——那个最重要的人。
要是只有她一个人,她完全可以不顾林成的威胁,去和林成赌一把底线。
即便最后玉石俱焚,她也会默默承受后果。
但现在,她和林成谈的是别人的名誉,如果自己的朋友和心爱的人因为自己的抉择而整个人生都蒙上阴影,她承受不起。
她犹豫良久,松开了握着吊坠的手指。
“好,我会去的!”
我叫林成,是一名初二学生。
我在一系列阴差阳错之下,胁迫强奸了学校高中部的漂亮师姐——文梓柔。
几个月前,我终于结束了自己的处男生涯,我得到了她的初夜。但在我在梓柔姐的处女子宫中射出第一发精液后,她跑了。
当时我赶紧追了上去,等追上了之后,我竟然看到梓柔姐的语文老师谢凯搀扶着她。
我被吓得落荒而逃,好几天不敢去上学,生怕一辆警车忽然开到我面前把我带走。
可后来,我不仅没被抓,反倒是学校里流出了谢凯被抓的流言。
谢凯,我知道那个人。
我了解过梓柔姐身边的很多人,包括谢凯。
那个老师表面上看上去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但他看向梓柔姐的时候,眼底隐藏着欲望和贪婪,我明白他也觊觎着梓柔姐。
我后来去谢凯的家周围打听过,他确实进了局子,还有人看到梓柔姐的父母去闹过。
我逐渐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
那天梓柔姐遇到谢凯后,可能被谢凯猥亵、或是强奸了,然后谢凯可能被某个人发现、又或是被梓柔姐自己举报了,所以他被抓了。
但是我现在没事,可能是因为自己手里有梓柔姐和她朋友的裸照,她有所顾忌。
总之,我现在还是可以试着继续去威胁她。
理智告诉我,我现在做的事很危险,如果真的是梓柔姐举报的谢凯的话,那她也很可能举报我的。
但是,我一回想梓柔姐那清雅动人的容颜、娇嫩的酥胸和那酥透了的少女蜜穴,我的心里就有浓浓的不甘。
怎么可以放弃?
怎么能放弃!
梓柔姐是我的,她的一切都属于我,我要把她变成我的玩具,玩弄她、开发她、占有她,把这个清纯的师姐变成属于我一个人的性奴!
我背着包、踏在东海公园隐秘的林荫路上,约定的地点就在前面,我马上就要见到梓柔姐了!
她一定想不到,我今天给她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我穿过一片曲折的鹅卵石小道,到了约定的地点。
夕阳淡黄色的余晖穿过浓密的树叶,勉强照亮了这个公园里最偏僻的老旧公厕。
被冷落的树林无人打理,不到太阳落山的时间,这里已经有些昏暗了。
当然,这也是我选择这里的原因。
公厕旁一棵老柳树,一个女孩正倚靠在树身上。
梓柔姐,几个月过去了,她变得有些不一样。
文弱、恬静、古典的气质仍然萦绕在她的身上,然而眉眼中却多了几分隐隐约约的阴郁和抗拒。
如果说之前的她从古诗中走出的诗词才女,现在却有了几分忧愁。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直到一朵飞花落在她的长发上,我才想起黛玉的《葬花吟》的一句“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她给人的感觉既像是命运多舛的林黛玉,又像是无处落地的花瓣,美好而又凄凉。
但是她的穿着打扮,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原先遮挡额头的刘海梳向了两边,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也把自己清秀的五官大大方方展示出来。
有些瘦削的上身内里穿上洁白的衬衣,外面套上了黑白菱格马甲,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了发育中的双乳,但是却把少女的腰身曲线完美凸现。
纯黑短裙包裹住翘臀后又向下延伸,遮住半截大腿。
而梓柔那双和漫画少女一样的幼白双腿套上了黑色过膝丝袜,丝袜和裙摆之间的一小截白嫩大腿深深诱惑着每一个男人的视线。
白嫩小脚上套上了黑色圆头小皮鞋,身上还斜挎着一个小挎包。
她这身英伦学院风jk穿着和她平时的jk风格并不一致,她现在这一身偏向俏皮、活泼的穿衣,隐隐盖住了她本人忧郁的气质,但却又更加精致和诱惑。
就好像,她为了不让某个她在乎的人发现她这几个月的变化才这样穿的一样。
后来我才知道,这身精致的打扮是为另一个男人准备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梓柔察觉到我的到来,她把脸转向了我。
她的脸不同于电影院时的恐惧、委屈和不情愿,她的表情很冷淡。
即便她看向我时,也没有丝毫波澜,似乎在她心里,我和她脚下的泥土没什么差别。
“林成,?”文梓柔打破了宁静,平淡的声音里含着淡淡的厌恶。
“师姐,我喜欢你。”
“你拿我的裸照威胁我,也有脸说喜欢我?”
“呵,师姐,这不重要,你来了才是最重要的!”
“林成,你别以为强奸了我就能为所欲为,要是我报警,你可跑不了,你这辈子了就完了!”
我忽然警惕了起来,梓柔姐似乎再把话题往我过去做过的事上扯,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缓缓地走到梓柔姐面前,眼睛死死地和她对视。
梓柔姐没有后退,没有转移目光,她的表情竟然浮现出——柔和。
“林成,你好好想一想,要是你被抓了,你父母会不会很难过?”
“你现在才初二,如果你被抓进少管所,出来以后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鄙视下,还会连累你的父母,那真的好吗?”
我慢慢弯下膝盖,低下头跪在梓柔姐脚边。
梓柔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尽量充满着怜悯与同情的感觉:“林成,你去认错吧,你太年轻,一时行差踏错,也是正常的。只要你诚心认错,大家会原谅你的!”
一只柔软的手放在了我头上,像一个神圣的修女在劝导迷途的羔羊。
“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坏人,只要你结束这一切,我也会原谅你的!”
我在心里笑了起来,梓柔姐今天真的很不一样,电影院时的她还是那样的沉默、无助、可怜,就像祭台上沉默的羊羔。
可现在,她已经学会了欺骗饿狼!
我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很开心,我很喜欢这样的她。
我张开双臂,搂住了梓柔姐的黑丝美腿,随后把脸贴在温凉滑嫩的大腿上,微微蹭了蹭。
梓柔的腿不像傅若昕那么矫健,也不像林颖儿那么匀称,她的双腿像筷子一样纤细、笔直,有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在里面,让人忍不住怜惜。
“师姐,说吧,我在听!”,嗅着少女身上的体香,好像有一团色欲之火在我心中燃烧起来。
梓柔早就明白到没这么容易结束,但这种无耻的行径还是恶心到了她。
“难道我要一辈子被你威胁,那我还不如去死!”梓柔嗓音有些悲怆。
我稍微抬起了眼睛,看向了少女的秘密裙底。
白色蕾丝的内裤紧紧勒着少女的蜜谷,勾勒出阴户户型,内裤上缘中央有一个可爱的小蝴蝶结,蝴蝶结正随着少女的小腹不断起伏,显示出它主人的心情确实有些平静不下来。
“师姐,我拢共有林颖儿、丁依彤、傅若昕和你四个人的照片,你每跟我约一次会,我就给你一个人的。”
灼热的鼻息喷在冰滑的腿部肌肤上。良久,我听到了回音。
“两个人的,一次给我两个人的!”她颤抖的声音中透露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我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先伸出舌头在紧闭的大腿内侧舔了一口,认真享受了这梦寐以求的一刻。
“无论我做什么都行?”
“无论你做什么都行!”
这个色情的约定达成了。
然而,这个约定之所以如此轻易的达成,并不是因为两个人心有灵犀,而是从一开始两个人都没打算过要遵守这个可笑约定。
正当我准备继续行动时,从远处的石子路上,传来一男一女说话声。
惊慌失措的我连忙起身,拉住梓柔姐的胳膊,闪进了女厕所。但是,那人声居然还不断接近,来的人要进厕所!
“操!”我在心底暗骂了一声,直接打开了一扇厕所门反锁,盖上了马桶盖,抱着梓柔姐坐在上面。
听声音,来的人应当是一对情侣,他俩居然一起进了女厕所!
等到我被这一对情侣堵在厕所里的时候才想起来,我还什么事都没做呀!
刚刚我只要站起来就行了,结果做贼心虚直接被人吓进厕所里。
现在要是出去,反倒是解释不了自己为什么在女厕所里了。
我打量了几眼整个厕所,这间厕所有些破旧,卫生打扫应该不是很频繁,但是可能因为来的人少,所以只是灰尘比较多,反而没什么臭味。
“唔、嗯!”,虽然我看不到,但我能听出来,这一对情侣应该是亲上了。
这时,我方才明白我有点失策了,这个地方确实不适合上厕所和游玩,但却是个打野战的好地方,我选在这儿谈话实在不明智。
暂时没有暴露风险的我稍稍放松下来,注意力重新回到怀中的女孩身上。
梓柔姐此刻也有些慌乱,像一头受惊的小鹿,我甚至都能听到她咚咚不停的心跳声。
一些柔顺的发丝散乱地垂在我的脸上,调皮的发梢还在瘙弄我的脸颊,发丝间隐约可见白玉似的脖颈,就像隐藏在丛林中的宝物,等待着人去发掘。
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上,一股清幽的茉莉花香飘散在空气中,那是梓柔的沐浴露的味道。
细嗅之下,其中还夹杂着一种别样地味道,像是晴朗的阳光晒在书卷上发出的纸墨香气。
或许是女孩长期和书卷做伴,也沾染了些许味道吧!
方才还有些生气的我心思陡然一转,此刻我俩被堵在了厕所里,但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我用鼻尖拨开了散乱的发丝,对着雪颈吻了上去,白皙的皮肤温凉而光滑,像是冷藏的果冻,舔起来很舒服。
惊魂未定的梓柔突然感到敏感的后颈有一阵温热,接着一个灵巧湿润的舌头凑了上来,又舔又吸。
从未被触碰过得脖颈有着不输性器官的敏感,一阵触及灵魂的瘙痒猛然击中了她的心脏,娇弱的少女胴体忍不住打了个痒颤。
我伸出左手在梓柔姐的腿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后,穿过梓柔姐左腿腿弯,手臂一勒,就把这只丝袜美腿硬生生扳上来。
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的膝盖刚好顶在了少女胸前山丘的下缘。
接着,猥琐的双手汇聚在一起,开始解马甲的纽扣。
“不要,现在不要!”细弱蚊蝇的声音从梓柔嘴唇里传出来。
“无论我做什么都行,如果你怕被发现,就别出声!”我凑到她耳旁悄声说。
梓柔姐害怕弄出声音,根本不敢用力抵抗。
一颗一颗纽扣被无声地解开,先是马甲的,后是衬衣的,我就像拆开礼物一样,解开了梓柔姐的上衣。
巧合的是,外面这一对打野战情侣刚好是文梓柔同一年级的同学。
如果他们打开门,就会惊讶的发现,学校里的最清纯可人的校花文梓柔正躲在这昏暗肮脏的厕所里。
她的马甲和衬衣被随意地解开,少女的神圣玉体完全展现出来。
挺直的玉颈之下,秀气精致的锁骨正随着胸膛的起伏上下移动,白色蕾丝胸罩裹着浑圆白皙的乳房,紧绷的胸罩把两团乳肉聚拢起来,中间挤出深邃的乳沟。
更加色情的是,一条的黑丝长腿被高高拉起,同时还掀起了短裙,把圆润的大腿根和诱人的白色蕾丝内裤露了出来。
在学校里,很多荷尔蒙爆满的男孩都窥伺着梓柔的美貌,但他们却根本不敢靠近她,因为梓柔纯洁的像是天上的仙子,让他们自卑的不敢靠近。
但是如同仙子一般的高中校花,却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摆出了这样一个具有性暗示意味的姿势,如果让那些大男孩们知道了,只怕会插烂梓柔的小穴、射爆她的子宫吧!
我很怀念这久违的感觉,这个清雅动人的师姐终于重新回到了我的怀里。
我等不及慢慢品味这一切,左手直接沿着乳球下缘生生钻进了蕾丝布料之下,右手同时灵巧地把碍事的内裤拨到一边,双手分别覆盖了白嫩酥胸和少女玉穴。
梓柔的身体发育的比正常女生要迟缓一些,她的乳房并不是呈现发育完美地半球形,而是有点笋形的样子,但整个乳峰却没有丝毫下垂,反倒十分挺翘。
而她裙底下的性器相比于同龄人则是过于稚嫩了些,洁白的阴阜上象征性长了一些细软的毛发。
耻丘微微隆起,中央裂开一道粉色沟壑。
她的大阴唇小而内敛,淡粉色的大阴唇紧密的包裹住了害羞的阴蒂和小阴唇。
整个性器就好像一个粉白的水蜜桃裂开了一个狭长的缝隙,露出了其中鲜红的果肉,其中还蕴含着甜蜜的汁水,等待着有缘人品尝!
我的双手没有丝毫停滞,流畅的玩弄起女孩最敏感的两个部位。
一只手用掌心粗暴地摩擦娇嫩的乳尖蓓蕾,另一只手食指刚好可以卡在粉红沟壑间灵巧擦动。
梓柔姐的嫩乳手感非常娇嫩弹手,像一团凝固的羊脂,但又很Q弹。
虽然这团乳肉没有童小熙那么大、也没有丁依彤那么成熟,但这盈盈一握的大小刚好可以让你感觉到对校花的完美掌控。
而她的少女溪谷则是非常柔嫩,像是易碎的果冻一样,似乎稍一用力就会把这个地方揉烂。
这具身体简直是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一样!
梓柔什么也做不了,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纯洁的文胸被罪恶的手捣鼓的起伏蠕动,甚至可以感受到酥胸正在被揉捏把玩成各种奇怪的形状。
而双腿间紧闭的门扉也正被粗糙的手指轻柔摩擦、淫玩。
无力的绝望泛上她的心头,这具上天钟爱的人体终究是被男人所亵玩!
按照常理来说,正常的性爱前戏应该在女性比较放松的心态下循序渐进的抚摸、挑逗,才能勾起女性的性欲。
而我却在一个恶劣的环境下直接摸上了梓柔姐关键部位。
这种行为不能算是前戏,只能说是在玩性玩具,梓柔姐是很难起反应的。
但事实却恰恰相反,雪白酥胸上的乳尖蓓蕾骄傲地挺立起来,顶住我的掌心。
淡粉的蜜唇也逐渐充血、外展,像一朵鲜花一样开始变得粉红鲜艳,吐出丝丝缕缕的花蜜供人采摘。
为什么会这样呢?
在休假的几个月里,梓柔每天都活在恐怖的阴影之下。她拼命的想要忘掉那一天发生的事,但她被强奸的场景在她记忆里却越发清晰。
初时,她总是做一个相同的梦,她梦到被强奸的事流传出去。
学校里的人都在背后议论她、鄙视她,她的闺蜜们颖儿、依彤她们也都疏远她,就连小杰也嫌弃她。
每当她被噩梦惊醒的时候,无助的她只能抱着膝盖痛哭,她真的很怕梦里的事会成真。
后来,梦境逐渐有了变化!
她有时会梦到谢凯狰狞地回到了学校,在全班同学面前把她压在桌子上暴虐地把阴茎插入她的下体。
她拼命向同学们呼救,可他们只是冷漠地旁观着这场淫戏。
有时也会梦到林成把她拽进了初中部的厕所里,一边后入她一边向周围的同学们揭穿她是戴着跳蛋表演舞台剧的事。
林成的后面还有许许多多的初中小孩,他们一个个都撸动着还没发育的白嫩阴茎,等着将自己的处男阳精注入这位青春貌美的大姐姐体内。
当从这些别样的噩梦里惊醒过来的时候,梓柔发现自己的双腿间早已变得湿漉不堪,那里还有种被蚂蚁爬过一样的瘙痒感。
梓柔很清楚,那是欲望。
她竭力去放空思想,让自己入睡,但身体上的感受却久久不能平复,不肯熄灭的欲望火苗烧灼着她的纯洁心灵!
她整宿整宿的辗转反侧,似乎有一只小猫在偷偷挠她的心一样。
在这长久而扭曲的欲望折磨下,她最终张开了双腿,把葱白的手指伸向了充血的阴蒂。
她在心里自欺欺人的喊着:“一次,就这一次!”
以前,纯真的梓柔对性这一方面的认知不多,准确说仅限于生理课堂上的知识。
而当她的舍友们偷偷聊起这方面的事时,她总是红着脸借口上厕所逃避。
她认为那方面的事就是道德的对立面,是耻辱的、不应去了解的。
对于性,她总是羞怯的拒绝。
但现在,从未自慰过的她无师自通地揉弄起那个羞人的地方,手法从生疏变得熟练,接着一遍又一遍把自己送向欢愉的顶端。
在那个时候,她终于能忘却自己所经受的痛苦,不再去想自己未来应该面对什么,一心只想寻求片刻的欢愉!
可当快乐的潮水退去之后,单纯的她又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她深知这种事是不道德的,她对不起父母老师的教养。
梓柔所不知道的是,她多次被灌下的迷奸药不仅仅会在当时发挥作用,它还会长期的改变女性身体的敏感度、增加女性对性的渴望,甚至会损害人的意志力。
久而久之,任何纯洁的女孩都会变成一个沉迷性瘾的痴女!
但她对这一切并不知情,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曾认真想过原因,可她一直都在家中,一切感觉、行为都是出于她自身。
她想不通这一切,只能得出一个令她羞耻万分的结论——她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
梓柔也曾发誓要克制住自己,不能成为欲望的奴隶。
但对性的渴望就像已经沁入了骨髓一般,只要不满足它,它就锲而不舍地腐蚀着梓柔的灵魂。
梓柔就像一个染上毒瘾的人,完全抗拒不了身体的需求,只能一次又一次沉沦在欲望的海洋里。
少女在柔软的床上、温热的浴缸里、冰凉的马桶上都喷洒了淫液。
甚至有一回在父母离家的时候,刚刚洗完澡的她敞开浴袍躺在沙发上自渎,没有自慰经验的少女甚至忘记拉上窗帘,还好没有邻居看到这淫靡的一幕。
久而久之,梓柔觉得自己病了,不是身体,而是灵魂。
她的灵魂好像变得畸形、腐烂了一样。
以前的时候,她很喜欢照镜子打扮自己,现在她看到镜子就会下意识避开,因为她生怕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丑陋的淫妇!
这几个月来,精神上的痛苦、肉体上的欢愉反复撕裂着她的人格,几乎要把这个可怜的女孩折磨疯了。
回到现在,梓柔敏感的身体迅速对挑逗做出了回应,稚嫩性器中沉寂已久的敏感神经开始复苏,不断向梓柔的大脑传递渴望性爱的信号,挺拔乳峰上的蓓蕾有一种胀胀的感觉,好像有什么要从里面喷出来。
梓柔顾不得去抓我的手,双手一起紧紧捂住了嘴唇。
门外,一阵悉悉索索的撩动衣物的声音和青年女孩的压低呻吟声传了进来。
门内外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同时被身边的男孩玩弄,大片大片惊心动魄的雪白肌肤都暴露出来,两具娇躯都不由自主地扭动、升温,生起情欲。
我玩弄嫩乳的手勾住胸罩的下缘,把保护女孩神圣乳峰的内衣掀到了锁骨上。
羊脂玉似的酥乳调皮地晃动了一下,上面的乳峰蓓蕾被蹂躏地有些肿大,显得有些娇弱和可怜。
接触蜜唇的手指已经湿湿黏黏的,我上次就发现了,只要稍一刺激,梓柔姐的小穴就会渗很多水,如同一孔清澈的泉眼不断流出甘甜的泉水一样。
梓柔姐在学校里人称“蒸馏水少女”,可那些称呼这个外号的人没有一个知道,少女秘处的“蒸馏水”有多么丰富。
粗长的中指慢慢捅进了敏感的花穴甬道里,入口只渗出一小片水渍,内里却像灌汤包一样充满了温热湿滑的汁液。
四周崎岖的肉壁开始紧紧包裹、吮吸手指,虽然梓柔姐已经被我破处,现在它还是和处女时期一样的紧致、销魂!
我也不敢有太大动作,只是用手指掏弄、抠挖,一股股花蜜被我采了出来,但却越采越多,成束的蜜液流到会阴、菊蕾和内裤上,让空气中多了些淫靡的气味。
每个女孩都有过对新婚之夜的憧憬,梓柔也不例外。
她也曾经幻想过,未来会有一位儒雅随和的丈夫在新婚之夜、在干净的婚床上和她温柔的结合,那一定会是她最甜蜜的一天。
但是现在,在这个飘着淡淡尿液气味的破旧厕所里,她却任由一个猥琐的初中男孩肆意蹂躏她纯洁的身体,一种耻辱的烧灼感蔓延全身。
梓柔觉得自己好脏,每一片被触碰过得肌肤都变得好恶心!
梓柔维持着这别扭的姿势,一上一下分开的双腿给耻骨部带来一种撕裂感,这让少女的胯部吸走了少女绝大部分注意力。
她被迫去感受在蜜穴里抽动的手指,脑海里自动浮现出蜜穴吞吐手指的景象,她甚至能分辨出手指指纹的粗糙和指甲的光滑。
而色气的肉穴不顾主人的羞耻,反而紧咬着插入的手指,好像在渴望着更激烈的动作!
一波波酥酥麻麻的浪潮涌进她的身体,羞耻、屈辱和快感都浓缩在一起,她的身体发软,手捂住嘴的力气越来越小,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此刻,她不再是什么清纯女神,而仅是一个被情欲烧糊涂了的普通女孩罢了!
我小声戏谑地说:“师姐,你流了好多水,是不是想被操了?”
梓柔扭过绯红的俏脸,平日里清澈平和的眼睛现在只剩下冰冷和轻蔑,她的红唇缓缓靠向了我的耳朵,直到很近很近,近到我可以感受到她灼热的呼吸。
“畜牲!”,这两个微弱而决绝的字传进了我的耳朵。
我的大拇指报复性地在刚露头的阴穴嫩芽上掠过了一下,梓柔打了一个颤,再也维持不住冷脸,赶紧用小手捂住嘴,生生把喉咙里的呻吟声给压了下去。
我实在太喜欢梓柔姐现在这副在堕落中挣扎的模样了,明明被挑逗的不行了,却依然坚强地辱骂着我。
有什么能比的上把这样的女人调教成堕落的女奴更有成就感呢?
“啊——嗯——”
外面高昂的叫声传到我的耳中,随后整间厕所都响起了充满节律的啪啪声,其中还伴奏着男人的喘息和女孩的呻吟。
我抽出手,伸进随身的背包里取出了一个粉色的物件——梓柔破处那天的跳蛋。
是的,我随手把它捡了回来。
其实我还有很多其他玩具,不过我觉得这个特别有纪念意义。
塑料外壳的跳蛋再一次接触到了久违的的花蕊入口。
我的手缓缓使力,足足有鸡蛋大小的跳蛋开始把花穴撑成一个O型,跳蛋顶着强大的阻力陷入了蜜洞里。
谁知在用力塞了一段后,蜜穴的阻力大减,噗滋一下,粉色的跳蛋全部没入了上次没能完全进入的温柔乡,引得怀中的娇躯一阵颤动。
我的手指重新开始抽插湿滑的蜜穴,由于跳蛋的扩张,我终于能插进两根手指了。
“呃——呃——啊——奥——”
外面胯部和屁股撞击的声音陡然加剧,形成一连串的响声。
我也加速了手指的抽动,还特意调到和外面的声音一个频率,好像这肉体碰撞的声音是我在操弄梓柔姐发出的似的。
怀里的清纯娇躯开始了躲避式的扭动,一波波快感折磨着少女的神经。
胸前饱满的椒乳变得又硬又胀,一阵阵燃烧的快感从花瓣蔓延至全身。
她感觉自己好像浮在大海里的小船,只能无助的被波涛汹涌的海浪顶向高空。
可怜的梓柔蜷缩着身子,只能无奈地看着一双罪恶的手在自己最宝贵的少女乳房和小穴上作恶。
她只能高高地抬起臻首,去看着天花板来寻求片刻的宁静。
但完全不受她控制的胴体却时时刻刻向她的大脑传递着最原始、真实的感受,一刻不停地提醒着她——你被玩弄的很舒服。
梓柔真是恨不得立马切断自己所有的神经,来换去片刻的清净,可她什么也做不了。
最终,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出来,带走了这个眼神迷离的女孩最后的清明。
“呃啊——啊——”
外面啪啪的响声陡然停止,取而代之男女粗重的喘息声。
“师姐,让外边那个男的进来操你,好嘛?”我小声地耳语。
文梓柔的父母是很正派的人,对梓柔的家教异常严格,她平时也是恪守着规矩,从不越界,她一直是个大家眼中的乖乖女。
可是,小师弟的这一句话刚巧击中了她的内心,因为她方才脑海里真的闪过一个念头——手指太细了。
这恰巧揭穿少女的一句话,直接化为一个羞耻的长鞭打在她心上。
巨大的羞耻让充血分开的蜜唇收缩紧闭,狠狠夹住了急速抽动的手指,这强烈的刺激直接引爆了体内的快感,快感的浪潮直接把她抛向了云端。
“唔——啊——”
柔软的腰身变得僵直,全身的欲望都化为一股暖流从下身的蜜缝中释放出来。
即便用双手用力捂住,也挡不住喉咙里那哭泣般的长吟,一股一股的清澈水流从花蕊喷射而出,重重打在厕所门上。
“什么声音?”
不小的声响还是引起了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情侣的注意。
敏锐的女孩率先明白了真相,赶紧拉起衣服:“快走!”
男孩还有些不明就里:“咋啦?”
“快走啊!”羞愤的女孩顾不得解释,强行扯着男孩走了。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黑暗的厕所隔间里的人,正是他们熟悉的文科女神文梓柔。
这位半裸的校花,她的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纤弱的身体不时地颤抖,带动着雪白的圣女峰色情地抖动,神秘的少女禁地正止不住的往外喷洒水滴。
这一切全都在显示着,这位纯洁的校花刚刚在这肮脏恶臭的厕所里达到了高潮。
我从梓柔姐身下钻出来。
梓柔姐瘫坐在马桶上面色绯红、眼神涣散,显然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清醒过来。
我看着眼前这美妙的一幕,肉棒简直要顶破裤子。
我很想把她在这里就地正法,但我克制住了自己,毕竟我还有很多玩法没玩过呢!
我掏出一支黑色笔,兴致勃勃地趴在梓柔的两腿之间,在洁白的耻丘上写起了细密小字。
“梓柔的小穴不淫荡,不信你插插看!”
“学霸专用榨精机,附带储精子宫!”
“祝所有插入梓柔小嫩比的同学金榜题名!”
“同学,可以借用你的肉棒吗?梓柔的小穴想吃精液了”
我简直心潮澎湃,这感觉好像在一道处名胜古迹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一样,有一种破坏完美艺术品、并宣示主权的感觉。
我又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条黑色Y型的长线,开始在梓柔姐身上仔细摆弄。
Y型线的上面两端各自拴在了两颗鲜红乳头的根部,把两颗充血的蓓蕾勒的更加硕大。
我脱下了梓柔身上的马甲和胸罩,只留下纯白的衬衣给她遮羞,凌乱的衣物都被我整理好。
而特别加长的Y型细线的下段穿出了衬衣缝隙,缠在了我的手指上。
我的想法很简单,正好天色已经黑了,我准备用这根不易察觉到的细线当狗绳,牵着我们高中校花的乳头在这个公园里溜一圈。
我们学校的很多学生、老师都会来这所和我们学校相邻的公园玩。
他们一定想不到,在他们眼中的女神会像一条发情的母犬被人牵着玩弄,真是想想都刺激。
我轻轻勾了勾缠绕线的手指:“师姐,我们出去走走吧!”
“啊——”
一阵尖锐的痛感在乳峰的顶端炸开,神志涣散的梓柔痛呼出声,又不得不挣扎着有些僵硬的身体站了起来。
我走在前,梓柔姐落后一步紧跟着我。
走出了厕所后,我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夕阳已经完全落下。
公园完全陷入了黑夜,只有游客多的地方才有路灯照亮。
我转回身:“来,师姐,跪下!”
梓柔姐听到了我的话,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慢吞吞地弯下了膝盖,跪在了粗糙的水泥砖上。
夜晚清凉的晚风吹在我的脸上,让我发热的头脑冷静了一点。
我麻利地解开裤腰带,挺立的肉棒从裤子里弹出来,在清纯可人的校花脸前耀武扬威地晃动了几下。
“师姐,帮我撸一下!”
梓柔不可避免地看着这个占据自己全部视野的丑陋器官。
这个器官的根部长满杂乱的黑色毛发,粗长的肉柱上布满狰狞的青筋,青紫色的畸形头部顶端吐出黏糊糊的前列腺液,散发着一种臊腥的味道。
她真的很难想象这么恶心可怕的东西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
梓柔微微偏过头,动了动嘴唇:“我,我不会!”
我抓过了梓柔躲闪的小手,引导着她强行握住了跳动的肉棒。冰凉的手指握住了火热的肉棒,开始了缓慢的撸动。
我意味未尽地说:“把扣子解开,把奶子露出来!”
梓柔有些迟疑,她早就明白自己今天来这里会遭到可怕的淫弄,她也为此做了心理建设。
但真到了要做的时候,出于保守的性格让她犹豫起来,但乳头上传来的逐渐加重刺痛不断威胁着她。
她只能妥协地一边撸动着肉棒、一边用单手解开刚刚系上的衬衣扣子。
一阵微风吹过,洁白的衬衣向两侧散开,雪嫩的少女酥胸就这么袒露在这大自然的注视下。
梓柔的嫩乳小巧精致,和她的人一样,有一种秀气小女孩的感觉,但是梓柔的腰肢相较于同龄人更加纤细、有骨感,这就对比的她胸前的玉兔有了种不大不小刚刚好的感觉。
我静静看着胯下的女孩,梓柔清澈的眼睛里透露着难以掩饰的厌恶和害怕,手上却迟钝而努力的做着有节律的撸动,白嫩的美乳随着少女的动作上下抖动。
在学校里,这双纤纤玉手翻弄诗书、拨弄玉笛,每个同学都会赞叹它的美丽和灵活。
但现在,它却紧紧地握住男人的生殖器,榨取里面的精液,甚至毫不在意有黏稠的前精粘在指缝里,让这双手变得腥臭。
或许有一天,我可以在梓柔姐手上射满精液,然后让她穿着汉服给我弹古筝。
她在前面抚弄琴弦,我在后面抚弄她的乳头和阴蒂,我俩合奏一曲。不过一定是我弹的更好,因为梓柔姐的呻吟声一定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
梓柔的撸动轻柔而缓慢,实在是有些不够痛快。
我紧紧握住梓柔的小手,用力地上下撸动起来。
一阵阵刺激涌上我的脊髓,我也没收着,准备在这里射出第一发。
梓柔虽然不懂这个,但经历几次之后,她明白一旦速度加快,很可能是要射了。
她想偏过身子,却听到了一句恶毒的话:“师姐,把脸凑上来,我要射在你的脸上!”
梓柔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清秀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天生爱干净的她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对待,可是她的心里又闪过闺蜜们对她的照顾。
她在心底对自己说:“都怪你自己,要不是你过生日,她们怎么会落入魔掌,你被怎么对待都是应该的,但你得保护她们!”
接着,她紧紧闭上了双眼、抿着嘴唇,把她的白净的脸靠近了即将喷发的肉棒。
这个清雅如仙的文学少女,已经准备好用自己斯文秀气的脸接住即将到来的精液了。
我开始有些领悟到那些执着于把美女训练成女奴的人的感受了。
一个在学校里众星捧月的女神、父母眼中成绩优异的好女儿,臣服的跪在你的胯下,任由你将欲望宣泄在她的纯洁的胴体上。
这种精神上的征服和支配的满足感甚至远远胜过了肉体上的快感。
抖动的肉棒抵在光洁的额头上,储蓄已久的浓白色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射出来,黏稠的精液顺流而下,绕过琼鼻,淌满了整个泪沟。
我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我伸出手,像丈夫抚摸自己爱人脸一样,将腥臭的精液均匀的涂抹在梓柔斯文秀气的脸上。
额头、鼻子、脸颊,没有一处遗漏。
很快,整张脸都糊上了一层精液面膜。
我把手指上最后一点残精抹在了梓柔干裂的嘴唇上,然后欣赏着我自己的杰作。
很久以前,我还不认识梓柔姐的时候,我在学校的小树林里巧遇过她。
那时的她穿着一身纯白连衣裙,优雅自在地漫步在小路上读诗。
见到我这个初中小男孩盯着她看,她还害羞的对我笑了笑。
傍晚的阳光洒在她甜美的初恋脸上,那时的她好似一株空谷幽兰。
现在,几乎是同样的场景。
这个娟秀清雅的文学少女跪在我面前,手里握着我的的生殖器,两颗玉乳脱去衣了物束缚,少女的幽谷里还塞着一颗跳蛋。
此时也有一束夕阳光打在她涂满精液的脸上,但原本带着清冷如仙的容貌现在只剩下了淫靡和放荡!
梓柔虽然一直闭着眼睛,但她能感到我在做些什么。
那种和排泄物一样恶心的东西全都均匀地抹在了她的脸上,她的胃里一阵痉挛翻滚,一阵阵呕吐感涌上她的大脑。
她从刚才就一直屏着气息,此时大脑缺氧的她却终于忍不住了,深吸了一大口气。
一股浓烈的海鲜腥味涌进她的鼻腔,入侵着灵敏的嗅觉细胞,顺着神经直冲大脑。
她痛苦的伏在地上,想要吐出点什么,最终因为胃里没有食物,只是吐出了一点酸水。
梓柔猛地起身冲回了厕所,厕所里响起了水龙头流水的声音,我也趁闲暇掏出湿巾擦了擦手。
良久,一直不见梓柔从厕所里出来,我急不可耐地动了动口袋里跳蛋的开关。
终于,梓柔从厕所里走了出来,走到了我面前。
她白皙的脸被搓的通红,几缕被打湿的发丝粘在额头上。
她现在就像一只落水的小猫,有一种说不出的委屈。
我又掏出黑笔,在白里透红的左右脸颊上分别写上了“母犬”
“口穴”。
清纯白皙的的脸庞和黑色淫荡的字迹形成了极端的反差,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美感在里面。
不过这样出门可不行,我又把掏出一个黑色口罩给她戴上了。
黑色口罩紧紧贴住了秀雅的小脸,把梓柔姐的下半张脸和脸上的字遮盖起来。
最后,我还是感觉差了什么。我的伸进裙底,又把内裤拨到了一边。对的,既然是母犬,怎么能不把她淫荡的小穴露出来放放风呢!
完美!
我重新牵起乳头上的细线,开始了遛美女犬的公园之旅。
我很快就按预先设计好的路线,走到了公园的人工湖的环湖道路上。
这条路已经有不少人在散步、夜跑,这些都是我的观众。
我偷偷把口袋里的跳蛋遥控器开到了低档。
“唔”,梓柔被突然震动的跳蛋偷袭了一下。
带着微凉水汽的晚风吹拂在我们身上,其中还混杂着土腥味和树叶的味道。
我情不自禁挽上了梓柔姐的胳膊漫步在这方砖路上。
从我们身边路过有夜跑人、散步的一家人和骑行的人。
时不时有人看向我们,他们惊艳于这个青春少女的美貌,羡慕的看着我,猜测我们可能是感情亲密的姐弟!
可这对梓柔来说就不是那么好受了,胸前拴着的绳子虽然没有拉紧,但是栓住这个行为本身就不是很舒服。
可怜的乳豆已经胀到非常大,还带着淡淡的麻木和痛楚。
而少女贞洁甬道中段的跳蛋正在微微震动,不断刺激着她盆腔神经。
粉嫩柔软的穴口又开始吐出丝丝缕缕的黏液,还在发胀的小嫩芽不时被微风吹拂。
这具青涩的肉体对着暴虐的淫辱,还是发出了最色情的本能反应!
最让梓柔难受的不是身体,而是路过的路人。
她感觉好像路上的每个人都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路人的每一次谈话都好像是在议论她。
这些人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明天会不会流传出一个戴口罩的小淫娃喜欢塞着跳蛋散步的传说?
每次靠近路人的时候,梓柔的阴道肌肉就会害羞地收缩,死命挤压着体内的异物,等到远离路人才会缓缓放松。
如此往复之下,肉壁黏膜又开始变得火热,蜜穴也止不住的排出汁水。
黏稠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把黑色的丝袜染成湿透了的暗色。
梓柔时不时的合拢一下双腿,希望能夹紧小穴的花唇,让它不要再这么不知廉耻地吐出蜜汁了。
但是夹紧的大腿同时也让阴穴的媚肉更加紧贴震动的跳蛋。
少女感觉腔内的异物好像发出了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在她柔弱的身体里乱窜,把她浑身的力气都夺走。
欲火又重燃起来,开始夺走少女的理智。
她夹紧双腿频率越来越高,心里竟然还渴望跳蛋震动的更剧烈一点。
在高涨的欲火之下,这位知名高中的文科女神几乎丧失了神志,只是机械性跟随着被牵动的乳头所移动。
这个时候,随便一个男人过来都可以享用她的身体,把她拐回家变成最淫贱的性奴。
渐渐的,迷糊的梓柔突然感觉到了蜜穴中跳蛋的异常。
蜜穴的甬道原本非常紧窄,牢牢地卡住了硕大的跳蛋。
可是现在蜜穴里变得越来越湿滑,跳蛋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断下坠,如果从少女裙下观察,少女幽谷的神秘缝隙里已经能隐隐约约看到粉红色的异物了。
生怕跳蛋掉出来的梓柔努力的收缩腹部,希望蜜穴能把跳蛋再吃回去。
谁知道却起了反效果,小半截跳蛋挤开了油亮的小阴唇,几乎快要掉出来了。
梓柔很想伸进裙底把跳蛋塞回去,但周围不时走过的路人制止了她。但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后果同样不堪设想!
梓柔用力捏了捏我的胳膊,刚刚充满厌恶的眼睛里此时只剩下恳求:“那个,下面那个快出来了,咱们别走了,好不好?”
我冷笑着说:“我不是畜牲吗,畜牲和母狗一起遛弯,多好的事啊?”
梓柔快要急哭了,椭圆形的跳蛋已经撑开了穴口,接近一半露出来了。梓柔不停地夹紧双腿,可是硕大的跳蛋还是在反复进退之中缓缓下坠。
这时,一个穿着年轻的少妇牵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遛弯路过我们身边,女孩的手里还牵着一只小茶杯犬。
小茶杯犬乖巧的走到路边,翘起一只腿撒起了尿。
艰难忍耐的梓柔呆住了,她突然间联想到了自己,自己现在和这只小狗有什么区别,她很快想到了一个区别——狗没发情,她在发情。
以前,她在学校的时候听到女生骂别人发情的母狗,现在她终于无师自通地领悟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梓柔很聪慧,但现在这个聪慧的发现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羞辱。这种羞辱甚至超越了舞台剧那天,至少那时自己还是个人!
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揪了揪妈妈的衣角:“妈妈,妈妈,后面那个姐姐怎么在大街上尿尿啦?”
惊恐的梓柔抬头,正巧和少妇疑惑的目光撞到一起。
少妇看着眼前女孩绯红的脸颊、满目春情的眼神和腿上若有若无的水痕,身为过来人的她瞬间明白了真相。
少妇仿佛看到了一个女变态狂,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嘴里还骂了一句:“小骚货!”
单纯的梓柔几乎快要哭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好像赤身裸体的站在大街上受着众人的指指点点,她的所有的自尊都被撕扯下来,被扔在地上狠狠践踏。
她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少女的肉穴再也夹不住湿滑的跳蛋。
如同母鸡下蛋一般,跳蛋不顾蜜穴的挽留,带着少女的汁液飞向了自由。
“噗!”,一个粉色的圆球从校花的秘密裙底掉了出来,在地上滚动了一段距离,碾出了一条长长的湿痕,好像在嘲笑女孩的淫荡。
生性好奇的茶杯犬立马扑过来,在这个奇怪的事物上嗅了嗅,还尝试性舔了几口沾满淫水的跳蛋,发现不能吃以后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乱丢东西的人类。
狗狗好奇的目光像一颗子弹射中了她的心脏,把她的羞耻心击了个粉碎。
脆弱的少女那能承受住这些,突然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终于头晕目眩、眼前一黑,羞晕过去。
晕过去的梓柔做了个短暂的梦,小杰接受了她的表白,她俩甜蜜的度过了高中、大学生活,最终走向了婚姻的殿堂。
在婚房里,她穿着了洁白的婚纱,躺在了小杰怀里。
平日里温和的小杰此刻一脸坏笑,手法熟练地剥开自己的衣服,把玩自己的饱满的圣女峰,白嫩的乳肉溢满了小杰的指缝,像面团一样变换各种形状。
梓柔深情地注视着情郎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把绵软的嘴唇靠了上去。
唇舌相交,两条粉嫩的舌头相互碰撞、缠绵。
一种甜蜜的舒适感涌上少女的心头,抚平了少女心中的褶皱。
小杰的手灵活地钻入了婚纱的下摆,一路摸到了少女贞洁的花园,对着光滑幼嫩的小穴开始用力按压、揉弄,粗糙的大拇指不时拨弄着珍珠般的阴蒂和阴蒂包皮。
“唔啊,小杰怎么这样子!”,梓柔再也压抑不住嘴里的呻吟轻哼,一阵火热感弥漫至梓柔的全身,粉色的蜜穴花瓣在手指的暴力按压下不停地闭合、张开,溢出粘稠的汁液,打湿了情郎的手指。
梦中的梓柔嗔怪地瞪了小杰一眼,埋怨他弄的自己丢人现眼,却显得愈发娇俏,惹人怜爱。
湿润的手指对准肉穴的小孔,粗长的指节丝滑的没入了少女的蜜壶,贪婪的小穴像一个饥渴的小嘴,疯狂地缠绕、吮吸着插入的手指。
娇羞的梓柔又看向小杰,可小杰的表情却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此时的小杰脸上带着浓浓失望和鄙夷,冰冷地质问她:“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吗,你到底被多少男人肏过,还想嫁给我,你这个万人骑的破鞋,你配吗?”
“啊呀!”,梓柔顿时从噩梦里惊醒过来,心脏还在咚咚地狂跳,梦里的小杰的话像钉子一样扎在她的心里。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
但很快,梓柔发现刚才的事并不全是梦。
自己不知何时被带到了人工湖岸边,面前两步远就是湖面,周围一个人也看不见。
自己此刻正躺在林成的怀里,双腿像被摆成M形,整个人就像大人把着小孩撒尿一般。
而她上身的衬衣又被解开,下身的黑裙也被掀到腰间。
虽然全身的衣物都穿在身上,但少女的乳房和阴户都暴露无遗,没有一丝一毫的遮羞作用。
刚才的梦也不全是假的,现在确实有两只猥琐的手分别揉弄自己的乳房和阴户。
“师姐,你醒了!”我望着悠悠转醒的梓柔,手上加快了揉弄的动作。
沉默的少女把头偏到另一边去,似乎多看一眼我的脸都会感到恶心。
“你刚刚在人家母女面前喷跳蛋、喷水的样子好骚啊!”
刚才的事也是让我心有余悸,幸好那位妈妈顾着孩子没有纠缠,所以我才能抱着梓柔姐轻松离开了。
梓柔原本以为自己会羞愧不已,但是她没有。
她的心里只有淡漠,好像整颗心都被烧成了灰烬,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其实羞耻心、自尊心这些东西,你拥有它们的时候会因为它们而难受、痛苦。
但是当你把它们彻底抛弃后,你反而毫无感觉。
梓柔亦是如此,强烈的冲击下已经彻底毁灭了她的尊严,她反倒是不会再为此痛苦不堪了。
梓柔现在心如死灰,她的脑海里回响起一个声音,那是她自己的声音:“有什么关系呢,你本来就是个淫荡的女人,还怕别人知道吗?”
我轻轻把梓柔转到臂弯里,方便我从正面欣赏美丽少女的神态。
梓柔胸前的嫩乳呈尖笋型,躺着更显挺翘,还会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调皮的活动。
雪白微翘的乳峰顶端的蓓蕾已经因为缺血而变得鲜红泛紫,给少女平添了几分淫虐的气息。
我俯下头把脸埋在绵软的乳肉里,只觉得乳香扑鼻、丰润滑腻,又一口含住了涨紫的乳珠,灵巧的舌尖在乳尖打转、拨弄,还不时地轻轻吸吮一口,胀硬的乳头仿佛有种甘甜的感觉!
“嗯……”,梓柔乳头上的麻和痛迅速被温润的痒感所取代,整个乳珠都好像浸润在了温水里,舒适之下又蕴藏着酥爽的快感。
呆滞的梓柔鼻息都变得灼热而急促,她不自觉地挺了挺胸,好让难受的乳头能更多地接受舌头的抚慰,以缓解自身的疼痛我从蜜壶里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摆到梓柔姐眼前,拇指和食指一捻一拉,一道黏稠的线生成了。
“师姐,你看,你的水都拉丝了!”,我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战果。
梓柔的瞳孔完全涣散,她的目光完全没有办法聚焦,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她好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失去了一切情绪,甚至连绝望都没有,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显示她还活着。
我有点小生气,蛮横地把沾满爱液的手指戳进了微启的樱唇里,在她嘴里粗暴地搅拌,最后在小香舌的舌面上来回抹了几下,确保她一定能细细地尝到其中的味道。
可梓柔还在发呆,丝毫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还在我抽出手指的时候本能地舔了一下我的指尖。
我决定放出大招,我从口袋里掏出了捡回来的跳蛋,把高速振动的粉色跳蛋狠狠怼在了女孩最敏感的阴阜珍珠上。
“啊……呃……不……酸啊……”,刚刚仿佛死去的梓柔瞬间复活过来,微启的嘴唇里发出诱人的呻吟,近乎赤裸的腰身扭动了起来,躲避跳蛋的攻击,一双穿着圆头小皮鞋和黑色过膝丝袜的腿在空中无力的摇晃。
“啊……求你……别……弄那里……轻点……嗯……”
纯洁的少女此时仿佛化身成为一具性爱娃娃,而充血的阴蒂就是她性欲的开关。一阵阵粉色的电流从阴蒂传向全身,把她电的死去活来。
“呦,现在会说话啦,刚才怎么一副纯的不得了的模样?”
我把跳蛋调到最高档,死死按在了小肉芽上,高速震动的跳蛋变成了最可怕的折磨,誓要把女孩送上极乐的巅峰。
“呀……好麻……要尿了……放开我……啊……”
突然间,少女柔弱的身躯突然绷直,一双雪臂死死地勒住我的脖子,两条纤细长腿上的肌肉全部绷紧,十根黑色丝袜包裹的脚趾拼命地蜷缩,一股股清澈透亮的液体从两片少女花瓣间迸射而出,在平静的湖面上溅起一层层波纹。
浑身瘫软无力的梓柔突然感到一阵膀胱憋尿的刺激感。
她已经几个小时没有上过厕所了,狭小的膀胱里已经蓄满了尿液,就像快要被冲垮水坝的水库一样。
文梓柔的家庭是典型的书香世家,她的父母对她的期望便是能成为一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
所以,文梓柔从小便在老派父母的谆谆教导下一丝不苟地恪守着礼教,形成了类似古代女子的保守性格。
守礼、守德,这些特点已经成为了梓柔的习惯,已经成为了“文梓柔”这个人的一部分。
她没有像那些古代话本小说里佳人去厌恶、反抗。
恰恰相反,她很钟爱自己能拥有这些美好的品质,很高兴自己能成为这样美好的女孩!
可今天,她觉得一直以来,贤良淑德式的教育掩盖了她的淫荡本质。
在那清纯淡雅的少女外表下隐藏着最原始而真实的她——一个沉溺在欲望里的恐怖怪物!
心如死灰的梓柔心里突然生出一种自暴自弃的冲动。
她很想撕开自己身上这层虚伪的伪装,把里面那个淫荡的女人暴露出来,来让大家看看真实的文梓柔有多么丑陋。
就在这种恶念的指引下,她放松了膀胱括约肌,一种排泄的快感绽放在刚刚高潮的敏感花穴里。
一道优美的水柱从小穴肉孔里喷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冲进了湖水之中,在寂静的湖面上响起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报复的快意涌上梓柔的心头。
这几个月来,她的脑袋里充满着对自己是否是一个荡妇的怀疑,她一直否定这个念头,但她却无法解释自己为何沉溺于肉体的快感。
现在,她终于确信自己体内存在着一个淫荡文梓柔。
几个月以来的纠结和痛苦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反而有了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感。
不仅如此,梓柔还从这种作贱自己的行为中体会到了某种难以言说的快意,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对的,就是这样,你就是这样无耻的荡妇,你终于显露原形了!”
她脸上浮现出凄美的笑容,不是高兴,而是自嘲,嘲笑自己竟然如此恬不知耻。
在这一刻,少女的心底好像有什么宝贵的东西在那一瞬间碎成了粉末,永远离开了她!
随着最后淅淅沥沥的一点液体溢出小穴肉孔,气氛重新陷入了死寂,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隐隐约约的心跳声在回响。
渐渐恢复一点体力的梓柔挣扎着从我怀里起身,俏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去,冷漠又重新回到了这个本该享受青春年华的少女身上。
“师姐,舒服吗,你都被玩到喷尿了!”
梓柔慢慢地整理好好了自己凌乱的衣服,嘴里喃喃地说:“弄完了吗,把照片还给我吧!”
梓柔说这话时不像是在索要照片,更像是在告诉自己为何要忍耐这些。
但是在我听来,这些话是在说她根本不在乎我的所作所为,我就是个没人在乎的小丑。
我心里有些愠怒,但我没有发作。我今晚可是准备了很多,希望她接下来还能这么云淡风轻。
我强硬地挽起梓柔的胳膊,领着她前往下一个地方。
公园昏黄的灯光下,一个青春高中少女任由一个稚气初中男孩领着散步。
少女低着头看着脚下的水泥路,丝毫不在意自己会去往何处。
男孩却不停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呀,这不是苏老师吗,咱们去打个招呼吧!”,我终于找到了目标人物,于是刻意摆出一副夸张的语调喊着。
没等梓柔姐反应过来,我就强行扯着还拴着梓柔姐乳头的细线,把吃痛的少女带向了苏惜妍身边。
苏惜妍为什么在这儿呢?
苏惜妍平日里工作繁忙,但她总会留出点闲暇的时间来公园的湖边钓钓鱼。
这既是她繁忙生活中的小爱好,也是为了躲避学校里那无尽的应酬。
她总是喜欢在这里放空自己的思想,戴上耳机听听书,时不时还真能钓上一尾鱼,一周的疲劳都就此散去,很是惬意。
“嘿,苏老师!”
苏惜妍正坐在她自带的小凳子上,她茫然地摘下耳机回头,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两个人。
一个年轻的初中男生,是高中部的一个旁听生,好像叫林成。
另一个高中女孩虽然带着口罩,但她还是认出了来了,正是她那可怜的学生文梓柔。
这一对组合实在是出人意料,因为在苏惜妍的印象里,这两个人应该没什么交集才对。
“梓柔、小林成,你们怎么在这儿,你们原来是朋友吗?”
“苏老师,梓柔姐姐是我们诗词社的社长,她经常教我读诗、下棋呀!”
“梓柔姐姐说她心情不好,她好像最近都不怎么高兴,想让我多陪她散散步,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您啦!”
苏惜妍也很关注学校的诗词社,她没记得林成会去。
只是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后一句吸引走了,她当然知道梓柔为什么会心情不好,遭受了那种痛苦的经历,任谁都很难走出去。
苏惜妍虽然自己都还没结婚,但却把自己的学生当孩子一样对待,对于梓柔这个和自己年轻时相似的女孩更是格外疼惜。
另一方面,她一直觉得梓柔受害和自己看护不力有关,也十分自责。
她真的很想帮梓柔走出阴影,可是经验不足的她也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
此时她悄悄松了一口气,她觉得既然梓柔愿意出来散步、有朋友陪着,自然是好的。
苏惜妍温婉一笑:“小孩子就是应该多出来走走。小林成,你姐姐她心情不好,你就多陪陪她,哄哄她!”
我就地拉着梓柔姐在不远处的长方形石凳上一起坐了下来,面向苏老师:
“哈哈,苏老师,那是当然啦,梓柔姐陪了我那么多次,我陪陪她自然是理所应当呀!”
苏老师没察觉出话中的异样,文梓柔却回想起了电影院里的隐秘高潮和图书馆里的痛苦破处。
可是正沉浸在痛苦回忆里的少女却猛地一颤,一只手从背后伸进了她的裙底,轻柔的在她的臀部抚摸起来。
“梓柔,你不舒服吗?”苏惜妍注意到了梓柔的异样。
苏老师,她也是梓柔在乎的人之一。
这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女老师和她有着共同的爱好、性格。
苏老师在学习上指导她、在生活中引导她,还鼓励她追求那些离经叛道的小爱好。
对于她来说,苏惜妍既是老师,也是姐姐,更是她半个妈妈!
“不可以的,不能让苏老师看到!”,梓柔心里只剩这一个念头。
面对着亦师亦姐的苏老师,本来心如死灰的梓柔情绪又鲜活起来,被熟人发现的恐惧感占据了她的心房,她终于寻回了些理智。
“苏老师,我、我昨天晚上感冒了,咳咳!”文梓柔捂着嘴干咳了两声。
她的脸还带有些潮红,额头上附着薄薄的汗液,还戴着口罩,确实也像感冒一样。
“我已经吃过药了,马上就会好的!”她赶紧补充了一句,避免苏老师过于贴心的过来查看她的身体。
我微笑着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作怪的手硬生生插到了梓柔的两瓣饱满圆润的翘臀下,但却没有去玩弄颤抖的玉蚌,反倒是去揉搓湿漉漉的内裤,内裤的底端逐渐被捋成了一根粗绳。
我感觉差不多了,手指勾住已经变成绳的内裤后端一勒。
在不为人知的少女裙底,白色的如粗绳的内裤生生分开了少女白嫩的肉馒头,卡在了两片阴唇之间,华美的蕾丝花纹和粉红的阴唇黏膜发生了剧烈的摩擦,原本保护少女幽谷的布料现在反过来变成了折磨女孩的刑具。
“唔”,梓柔无法忍耐下体火辣辣的痛感,当即就瘫倒在我的怀里,全身都开始微微颤动,整个人发出一种哭腔般的颤音。
这一突发的变化把苏惜妍吓了一跳,“梓柔,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苏惜妍连忙起身,想看看梓柔出了什么事。
“苏老师,梓柔姐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会突然哭,没事的,相信我,过会就好啦!”我也没想到梓柔姐有这么大反应,我只能顺势把梓柔抱进自己的怀里,用手轻抚着女孩发抖的脊背,去硬着头皮编着生硬的谎言。
刚刚起身的苏惜妍有点尴尬地愣在原地,她看着眼前这一幕。
一个女生被一个男生抱在怀里,这可不是什么姐弟情感能解释的,这已经是超越友谊的发展了!
这不仅仅是违反校规早恋的的事,还有高二女生和初中男生这种年龄上的不伦。
更可怕的是,梓柔和颖儿、小杰之间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感情关系,实在是太复杂了!
苏惜妍自己也没有多少感情经验,但她明白不能让眼前两人的关系发展下去。
但现在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梓柔现在刚受到了重大打击,短时间内不能刺激她,这件事最好从长计议。
尴尬的她自顾自地重新坐了下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在苏老师面前假装怜爱地看着怀里的梓柔,用手轻抚她的背来安慰她。
在老师看不到的另一面,我却把食指插进了还有些湿润的肉穴,而沾满淫水的拇指移向了仍然是处女的后庭。
粗大的拇指对准了菊蕾中央的小孔,像一条泥鳅一样钻进了少女的肠道。
刚一插入,紧致的括约肌就像一条勒到极限的皮筋一样挤压着拇指,试图把这不属于此的异物排出去。
怀里的梓柔抖地更厉害了,对于性爱如同白纸的她从没有想过后面那个肮脏的地方还可以触碰。
两根邪恶的手指只隔着一层肉壁开始了变态地抽插,有时候两指同进同出、有时一只进一只出。
初尝此道的少女完全体会不了其中的滋味,她只觉得一种异物感在自己的肠道里蠕动。
但另一面,反复高潮的蜜穴却很喜欢食指的抽插,又流下了淫秽的汁液。
这一前一后两种迥然不同的感觉让她难以忍受。
但最让梓柔难受的是,在最敬爱苏老师心里她一向是最单纯的孩子。
可现在,她一边听着老师的关切,一边被插入双穴,老师越是关心她,她那淫荡的小穴和菊穴就夹的越紧。
她的脑海里甚至出现了一个画面。
赤裸的她站在苏老师面前,通情达理的苏老师安慰她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可她那淫荡的小穴却像喷泉一样喷出了大量的爱液!
震惊的苏惜妍看着眼前这一幕,结结巴巴地说:“梓柔,你,你怎么变成这样啦?”
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在发热,胸前的乳峰顶的两颗红豆再次变硬、发胀。情欲的火热让她的身体开始了升温,这具色情的身体又开始发情了。
少女的心里在滴血,她在心里只能对着自己喊:“文梓柔,你不要在老师面前这么淫荡行不行?”
痛苦的梓柔拼着最后一丝清明,强行站起了身,双穴里的手指也随之脱出。
她低着头抛出一句话:“老师,我回家了!”
她说完便快步走开了,猝不及防的我也连忙把沾满淫水的手插进了口袋,冲苏老师礼貌的笑了笑:“老师,你别介意,梓柔姐今天真的不舒服,我代她向你道歉!”
说完话后,我快步跟上了走远的梓柔。
满脸关切的苏老师注视着我俩渐行渐远的背影,苏惜妍思虑良久,最终还是没有跟上来。她最终错过了拯救她学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