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迟迟,宫苑深深。
养心殿内,雕花窗棂透进几缕暖阳,洒在流光屏风上,映出斑驳光影。
殿中榻上,李阙斜倚软枕,面容虽依旧俊朗,眉眼间却多了几分病态的苍白。
自半年前走火入魔,他雄风不再,日渐消瘦,唯有那双锐利的鹰隼之目,仍透着几分帝王威严。
此时,他半眯着眼,凝视身前跪坐的女子——长公主李宛兰。
她一袭素白纱衣,未施粉黛,发髻松散,几缕青丝垂落在肩,宛如墨染宣纸,衬得那张瓜子脸愈发清艳绝伦。
李宛兰捧着一盏青瓷药碗,纤指轻托,碗中汤药散着淡淡苦香。
她低眉敛目,声如清泉淙淙,缓缓诵读《孝经》:“夫孝,天之经也,地之义也……”她声线柔婉,带着几分哽咽,眼角隐隐含泪,晶莹欲滴,似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那双杏眼微微上挑,睫羽颤动,映着窗外春光,更添几分勾魂摄魄的韵致。
她身形曼妙,素衣虽宽松,却难掩那纤细腰肢下鼓胀欲裂的饱满双峰,胸前隆起如雪峰巍峨,隐约可见锦帕束缚下的曲线,丰盈得几欲撑破衣衫。
下身纱裙垂地,遮不住那双修长玉腿的轮廓,行走间若隐若现,散发着无尽诱惑。
这位公主殿下自幼聪慧过人,貌美如花,深得李阙宠爱,成年即封为昭仪,居芙蓉殿,位比众公主尊崇。
在后妃之中,虽然她现在妃嫔等级不如五位大妃,但谁都知道她将来很可能要继承苏月心的皇后之位。
李宛兰幼时便随太傅研读经史,舌战群儒,十岁便能于朝堂之上侃侃而谈,谋略不输男子。
她又擅挑逗,媚术天成,面对不同之人,总能换上不同的面孔,伪装得滴水不漏。
因此,哪怕心思深沉如李阙,也从未想过她的这个乖乖女儿其实心怀野望——她从小的梦想便是有朝一日能君临天下,成为一代女帝,为此她一直在暗中筹备,一方面争夺李阙的宠爱,把李阙牢牢抓住,另一方面则暗暗积蓄力量。
李阙凝视这个最爱的女儿,眼底浮现往昔恩爱画面。
那年她刚及笄,他亲手为她戴上金簪,夜宴之上,她依偎在他怀中,娇声低语:“父皇,宛兰只愿一生侍奉您。”
那夜,他将女儿抱入寝殿,褪去她的罗裙,初尝那柔嫩如脂的胴体,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娇喘连连。
如今已数年过去,她却风华更盛,她几乎完全继承了苏月心的美貌,一张脸蛋生得是魅惑众生。
她仅仅二八芳龄,明明纤腰可堪盈盈一握,饱满的双峰和肥臀却完全可以与后宫中最丰满熟艳的皇妃媲美——这还是在她未生育过的情况下,假使哪一天她怀了龙种,那身材比例恐怕会夸张到难以想象。
想到这里李阙心头一热,目光落在女儿微微颤动的巨乳上,喉头滚动。
自那次意外,他性事艰难,唯有面对李宛兰时,才能勉强唤起一丝雄风。
他气息渐重,低声道:“宛兰,过来,扶朕起身。”李宛兰闻言,放下药碗,起身款款走近,柔荑轻搭他的肩头,香风扑鼻。
她俯身时,那对丰硕无比的雪团几乎擦过李阙胸膛,衣料下隐约可见紫樱般的乳晕,散发着熟透了的蜜桃香甜。
李阙气息愈发急促,大手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拉入怀中,隔着薄纱摩挲那滑腻的肌肤。
他低头吻上她的颈窝,嗓音沙哑:“宛兰,朕……想要你。”
李宛兰娇躯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厌倦,心道:这老东西,已经半死不活还要折腾,真是恶心。
面上却堆起甜笑,柔声道:“父皇身子要紧,宛兰只怕伺候不周。”
她顺势依偎在父亲胸前,纤手轻抚他的背脊,佯作羞涩。
李阙哪里知她心思,只觉她温柔可人,心下愈发怜爱。
他强撑病体,将她压在榻上,颤抖着解开她的衣带。
那对明晃晃如雪球般抖动的饱满大奶子彻底暴露出来,颤巍巍地挺立着,娇嫩鲜艳的乳晕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勾得他血脉贲张。
他低吼一声,俯身含住那娇嫩的乳尖,用力吮吸,试图找回昔日之威。
李宛兰咬紧牙关,强忍不适,面上却装出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
她娇喘连连,嗓音婉转:“啊……父皇,好舒服……宛兰好喜欢……”她双臂环住李阙的脖颈,腰肢轻扭,似是迎合他的动作。
李阙虽未完全硬起,却也勉强挺入她体内,动作迟缓而艰难。
他喘息着在她身上冲撞,额间汗水涔涔,眼中满是满足:“宛兰,现在只有你能让朕如此……”
李宛兰心底冷笑:“废物,若非你还有几分用处,我早盼你咽气。”
她脑中浮现自己身着凤袍,坐于龙椅之上,身后环绕无数健壮少年,他们胯下粗壮的大肉棒轮番伺候她的画面。
她愈想愈兴奋,面上却愈发娇媚,呻吟声更大:“父皇……您好厉害……宛兰要被您弄坏了……”她演技炉火纯青,连喘息的节奏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李阙浑然不觉,只觉她对自己情深意重,越发用力,浑然忘了自己的病体。
这场性事刚开始没多久,李阙就一泄如注,喘息着靠在榻边,满脸愧疚:“宛兰,朕……朕让你受苦了。”
“父皇言重了,能服侍您是宛兰的福分。”李宛兰连忙起身,替他拭去汗水,柔声道。
“宛兰真是孝顺,朕有你足矣。”
李宛兰垂眸浅笑,心道:“老糊涂,要不是稀罕你的皇位,谁愿意陪你演戏。”
她起身为李阙盖上锦被,轻声道:“父皇歇息吧,宛兰明日再来。”转身离去时,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尽是冷酷与野心。
宛兰离了养心殿,回到自己的芙蓉殿内,这里又是另一出好戏。
灯火通明,群臣齐聚,觥筹交错,这是李宛兰在自己殿内举办的小型宴会,来的都是和她交好的大臣。
李宛兰虽然是公主,但大梁朝风气开放,再加上李阙执政开明,女性参政也并非稀奇之事。
更兼这位公主殿下比她三个弟弟都懂得笼络人心,耍弄权谋,聚拢在她身边的官员日益增多,其中不乏一二品的大员。
李宛兰一袭水红纱裙,裙摆如流云飘曳,衬得她身姿曼妙,艳压群芳。
她举止优雅,酒过三巡,她忽地娇呼一声,身子一歪,似醉态可掬地倒向大司农。
那大司农年近五十,满脸横肉,见她倒来,忙伸手扶住,指尖却趁势探入她裙底,触到那滑腻如脂的大腿根部。
李宛兰佯装未觉,脚尖却悄悄勾住前面郎中令的腰带,轻轻一拉,引得那郎中令面红耳赤,低头掩饰胯下异动。
她暗自冷笑:“一群色鬼,迟早要你们都拜倒在我裙下。”
宴罢,她步入花园,月色下假意失足,跌入池塘。
水花四溅,湿透的纱衣紧贴胴体,勾勒出她劲爆无比的身材。
那对硕大无朋的巨乳高高隆起,乳尖在湿衣下清晰可见,纤腰下圆润的臀瓣如满月般挺翘,腿间隐秘之处若隐若现,引得三公九卿纷纷围来。
她娇声求救:“诸位大人救我!”目光却冷冷扫过众人,暗中记下最先眼冒淫光、胯下鼓胀之人。
这些人便是她将来可以用美色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对象,至于那些目不斜视,眼神坚定者,便又需另寻他法或笼络、或打压。
这女人心机之深至此,实在可怕。
等李宛兰爬上岸时,水珠顺着她雪白肌肤滑落,宛如出水芙蓉,艳光四射。
群臣目瞪口呆,她却心道:“这些老东西,一个个将来都入我彀中。”她轻笑掩面,风情万种地离去,留下身后一片低语与遐想。
与此同时,养心殿内。
“父皇,您找儿臣有所吩咐?”李耀跪在李阙面前行礼,声音洪亮中透着一丝不羁,语气虽恭敬,却难掩骨子里的骄傲。
李阙闻言,拖着病体走下高台,大手重重拍在李耀肩头,眼中尽是宠溺与欣慰。
“耀儿,朕今日召你前来,乃有要事相托。神机营乃我大梁精锐,火器犀利,战力无双,朕欲将此重任交于你手,你可愿担此大任?”他的语气中满是对这个嫡子的期许。
自李耀出生,他便视其为掌中宝,皆因他是皇后苏月心所出,而苏月心,既是他挚爱的女人,又是他此生最敬重的生母。
李阙爱屋及乌,对李耀的宠溺无人能及,所有朝中重臣都知晓,这位太子在皇帝心中地位超然。
李耀闻言,眉头微皱,他拱手抱拳,语气却带了几分敷衍:“父皇厚爱,儿臣自当尽力。然神机营虽强,儿臣以为,御林军才皇家亲卫,守卫皇城之根本。儿臣有一心腹,名唤霍冲,乃忠勇之士,武艺超群,若能掌御林军,必能为父皇分忧,护我大梁安泰。”
他侃侃而谈,言辞虽恭,却隐隐透着几分骄纵,似对神机营不甚满意,三言两语便想拿下御林军的掌控权。
要说他这个要求实在有些放肆,要知道八百御林军虽然人数不多,可却皇家守卫中除了虎贲铁卫外最核心的力量,他竟然随便就推举了一个所谓心腹来掌控,尽显毛躁。
可李阙听罢,非但不恼,反而哈哈大笑,眼中宠溺更甚。
他大手一挥,爽快应道:“好!耀儿既有此心,朕岂能不允?神机营交于你掌管,御林军亦可由霍冲统领。朕信你眼光,更信你能担大任!”
他拍着李耀的肩膀,满脸欣慰,仿佛眼前这少年已是他江山的栋梁。
李耀乃苏月心之子,此等血脉在他心中胜过一切,他对李耀的纵容,几近毫无底线。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李阙那张威严却柔情的面庞,谁也未曾察觉,李耀低头时,眼底闪过的一抹狡黠与野心。
“谢父皇恩典!”李耀抱拳谢恩,嘴角笑意更深,转身退下时,步伐轻快,似已胸有成竹。
殿外夜风轻拂,月华如水,李阙凝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对这儿子的骄傲,却不知,这看似恭顺的少年,正欲去撩拨他最爱的妻子。
未央宫内,鎏金兽首香炉吐着缕缕幽香,殿内帷幔低垂,烛光昏黄,映得宫墙上的凤纹壁画栩栩如生。
皇后苏月心斜倚在紫檀雕花软榻上,一袭云霞织锦长裙裹着她那丰腴曼妙的身躯,鹅蛋脸上妆容虽端庄,却难掩眉眼间那股勾魂的媚意。
纤细的腰肢下,一对硕大如蜜瓜的双峰高高隆起,硕大的乳晕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散发着熟透了的馥郁气息。
她手中轻握一卷诗册,目光柔和,似在追忆往昔,却又带着几分寂寥。
自李阙走火入魔,雄风不再,她这半年来夜夜独守空闺,心中空虚难耐,唯有诗书聊以慰藉。
殿门轻响,李耀缓步而入,他一身轻薄玄衫,腰束玉带,俊朗的面庞在烛光下更显英气,身形挺拔,肌肉在薄衫下隐约起伏,散发着一股少年独有的热烈气息。
他手中捧着一卷鲛绡,步履从容,嘴角挂着浅笑。
“母后,儿臣今日得了一宝,特来献给您瞧瞧。”他声音清朗,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眼中闪着淫猥的光芒。
苏月心抬眸看他,眼中闪过一丝慈爱,轻笑道:“耀儿有心了,快呈上来让母后瞧瞧。”她放下诗册,坐直身子,那对丰硕的双乳随着动作微微颤动,长裙下曲线毕露,勾得殿内的空气都似热了几分。
“此乃儿臣命人寻来的南海鲛绡,轻薄如烟。上有母后少女时所作诗句,皆是儿臣亲手誊抄,熏以龙涎香,只盼母后欢喜。”李耀上前,将那卷鲛绡恭敬奉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展开鲛绡,那薄如蝉翼的绢面上,墨迹娟秀,字里行间尽是苏月心年少时的闺阁情怀。
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气随之弥漫开来,清冽中带着几分撩人的暖意,直钻入苏月心鼻间。
她接过鲛绡,指尖轻抚,低声呢喃:“这香……倒真像我当年最爱的味道。”她眼中闪过一丝怀念,心弦微动。
李耀见状,嘴角笑意更浓,又从袖中取出一只琉璃盏,剔透晶莹,盏身雕着双凤缠枝的花纹。
“母后,这盏子也是儿臣特意寻来的,瞧这工艺,可配得上您的风华。”他将琉璃盏递上,修长的手指轻轻一转,盏内暗藏的双环机关悄然启动,一缕淡淡的烟雾自盏中溢出,袅袅升腾,带着一股奇异的幽香,缓缓弥漫在殿内。
苏月心接过盏子,嗅到那烟气,顿觉心跳加快,脸颊泛起一抹潮红,眼神不自觉地迷离了几分。
“耀儿,这烟……好生特别。”她声音低软,似有些不稳,纤手轻抚胸口,那对饱满的巨乳随着呼吸起伏更甚。
李耀趁势上前一步,单膝跪在她身旁。
“母后,这不过是小玩意儿,儿臣还想给母后念一念儿臣作的诗”他话音未落,便褪下外袍,仅着一件薄衫,露出精壮的上身,肌肉线条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一股蓬勃的阳刚之气。
他清了清嗓子,低声诵道,“‘月下花影动,佳人倚栏迟’,这句母后觉得怎样?”
他一边背诵,一边微微侧身,薄衫下的胸膛随着抑扬顿挫的语调微微起伏,紧实的臂膀时而屈伸,似有意无意地展示着少年身躯的诱惑。
苏月心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鼻间萦绕着那催情的烟雾,心跳愈发急促。
这位端庄高贵的美丽皇后,却因李阙的阳痿早已寂寞难耐,此刻见李耀如此模样,禁忌的念头如野草般在她心底疯长。
她轻咬下唇,声音微颤:“耀儿……你这身姿,倒真像你父皇年轻时。”
李耀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声音更低了几分,带着几分蛊惑。
“母后若觉儿臣像父皇,那儿臣便多陪陪母后可好?父皇近日忙于朝政,儿臣只盼母后不至孤单。”他缓缓起身,靠近苏月心,气息几乎喷在她颈间,薄衫下的肌肉紧绷,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苏月心呼吸一滞,眼神迷乱,那对硕大丰盈白嫩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喘息颤动得更加厉害,饱满细腻的乳晕在长裙下愈发显眼。
“耀儿,你……”苏月心欲言又止,纤手不自觉地搭上李耀的肩头,指尖触碰到他滚烫的肌肤,似被烫了一下,又迅速缩回。
她心跳如擂鼓,脑海中李阙的身影与眼前李耀的身躯交叠,禁忌的欲望如潮水般涌来。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低声道:“罢了,你且下去吧,母后有些倦了。”
李耀却不退反进,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母后若倦,儿臣愿侍奉您歇息。”
他声音如丝,带着几分挑逗,手指轻轻拂过她肩头,似有意无意地触碰到她长裙下的曲线。
苏月心身子一颤,终是按捺不住,闭上眼轻声道:“你这孩子……当真大胆。”语气虽嗔,却无半分责备,反而透着一丝默认。
殿内烛火摇曳,香烟袅袅,李耀嘴角上扬,俯身向苏月心告退。
他知晓自己已成功撩拨了母后的心弦,只待时机成熟,便要将这禁忌之情推向极致。
想当年,李阙便是在苏月心入浴时强行闯入奸淫了生母,最后母子交融合二为一,成就一段佳话。
而现在,他的儿子比他当年更有手腕,更懂得怎么撩拨母亲心弦,美艳的皇后不可避免地沉沦在又一个儿子的深情中。
难道说苏月心这样美绝人寰的尤物,就注定遭受这种禁忌悖伦的命运?
也许这就是上天赐予她美丽后索取的代价。
宫闱深深,乱上加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