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从天香楼回到内厅,就吩咐人准备热水沐浴,过了会儿,来到平时沐浴所用的厢房,下意识喊了一声“晴雯。”
却见晴雯未至,反应过来,自失一笑。
毕竟之前被伺候惯了,暗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开始自己去除着衣衫、鞋袜。
就在这时,阵阵馥郁香风袭来,着翠色罗裙,削肩膀的晴雯扭着水蛇腰,抱着一摞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裙,俏丽脸蛋儿上笑意洋溢,轻声道:“我刚才听到,公子刚才在唤我?”
贾珩已经去了外裳,只着中衣,笑了笑,道:“有吗?没有吧?”
“我刚才都听到了,公子还不承认。”晴雯脸带欣然,急声说着,撅了撅嘴,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熠熠闪烁,轻笑道:“我刚才拿公子和我的衣服去了。”
其实,她一直悄悄跟着,方才听到公子在厢房中喊着自己的名字,一颗心倒似快要跳出来一般。
贾珩扫了晴雯抱在手中的裙裳,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晴雯将衣裙放在一旁,近前,状其熟练地给贾珩宽衣,虽已习惯了少年的身体,但仍有些面红耳赤。
等贾珩进了浴桶,晴雯垂下螓首,解着对襟的排扣,一个个扣子解开,双手绕至颈部了,解着打成蝴蝶结的细绳,将水绿色肚兜放在一旁,雪白肌肤现于空气中,午后光线在空中悬浮着颗粒。
晴雯曲膝弯腰,解下袄裙,一手抚上,一手护下,白生生的小脚踩在木踏上,“哗啦啦”进了浴桶。
感受着公子那舔过身体般的视线,晴雯咬着樱唇,纤细的胳臂想要遮羞似的抱在胸前,却让本来不过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浑圆椒乳压出更令人口干舌燥的流糜压痕。
稚幼娇媚的少女修长腻润的粉颈偏过一侧,精致如人偶的俏脸火烧一般,冰雪莹晶的美眸湿漉漉不敢和贾珩对视,弯翘浓密的睫毛随着少女的呼吸轻轻颤动,连带着雪白的耳垂都沁起淡淡的红晕。
贾珩打量了一眼香娇玉嫩的少女,将娇小玲珑的晴雯搂至怀中,轻笑道:“晴雯,有长进了。”
用王夫人的话说,削肩膀、水蛇腰,眉眼有些像林妹妹,抱在怀…
贾珩恣意的品头论足,似是将晴雯清纯娇嫩的娇躯,完全当成了专属自己的美肉玩物;同时伸出宽厚修长的大手复上了这对娇嫩玉乳,肆无忌惮的搓揉抓捏起来。
至于峰峦山顶那两颗稚嫩艳丽的水涨蜜豆,更是全无可能逃脱少年的亵弄;
被修长手指一下子捉紧在粗糙的指腹之中向上轻轻提起拉长,直将两团娇嫩圆润的可爱乳房,拉拽成了一对白皙绵软的下流尖笋。
娇小可人的圆润玉碗被强硬的仅凭乳尖便使劲拉起,在空气之中由弹力十足的乳房肌束托聚而自然垂坠成了艳丽妩媚的水滴形状;
少年趁火打劫般的在此时刻意搓捏充血娇涨的蜜豆,略显粗糙的指腹此时简直如同坚硬毛刷般刮磨极度敏感蓓蕾,
从未感受过的酸麻滋味顷刻间便从下身与心房极近的乳尖炸开,晴雯白腻莹润的瓜子脸早已嫣红欲滴,轻轻“嗯”了一声,任由略有几分粗粝的触感袭来,只觉浑身瘫软,心跳仿佛拨动绷紧琴弦般急速颤动,檀口中发出一声轻哼。
而另一只拥着少女水蛇细腰的粗硬大手也娴熟地复上了少女那两瓣圆润娇翘的酥嫩蜜臀,顷刻间专属于青春少女的弹糯滑腻便充盈于贾珩的指掌之间,
不由得令贾珩神色欣然,恣意施然地抓捏起来,直将晴雯两团仿佛软腻玉脂所浇灌而成的温润娇臀亵弄得尽是淡淡红霞;
而随着贾珩刻意的将狐媚少女两瓣仿佛高山雪莲般娇嫩腴美的浑圆臀肉掰向两侧左右大力搓揉,居于晴雯香软蜜臀之中的纯洁桃谷亦是受到牵连,
似乎是因为雌性身体本能的保护作用,亦或是感觉到令人安心的熟悉雄性气息而无法控制的被勾动;
即便是被如此恣意亵玩,在少女仿佛水嫩蜜桃般的娇穴之中,一丝甜滋滋的春水还是悄悄渗泌而出,妩媚芬芳更是浓烈馥郁,足以让任何雄性口干舌燥。
而与贾珩的胯下毫无间隔地贴合在一起的粉嫩蜜腔间,大量粘稠甜腻的甘甜淫浆在少年的粗硕肉棒上裹了厚厚一层,
溢出的蜜液从嘬吸着肉棒根部的两片粉肉桃唇中流淌而出,将少年那贴着幼嫩蜜腔的两颗硕大浑圆的饱满精囊淋了个油亮水滑,
粉腻鼓胀的情动蜜腔不留空隙地夹弄嘬吸着男人性器的棒身,温热湿润的感触令贾珩如同浸泡在会按摩的温泉之中,不由发出一声轻叹。
而这根被蜜露浸润得油光水亮的粗硬肉茎,却是杀气腾腾的从少女的纤柔玉腿间穿出,直抵在晴雯可爱肚脐之上,径直挤压出一圈细嫩绵软的肉环,
裹挟着刺鼻猩涩与灼烫热力,粗大肉茎的滚烫温度甚至要穿透少女薄薄玉肌,熨烫着已然晴雯的稚软子宫。
感受着那炙烫着腹腔孕宫的炙热,晴雯不由得浑身娇颤,仰头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娇吟。
还未看清自家公子的面容,却觉自家唇瓣被噙住,弯弯眼睑垂下,任由轻薄。
垂坠在贾珩大腿两侧的一双白嫩小脚,仿佛在风雨飘摇中上下起伏,闭瓣含蕊的欲折羞花一般止不住地阵阵绷紧痉挛,在水面上掀起道道波浪;
“呜呜呜……嗯哼……”
随着亲吻的加剧,盈润的秋眸越发陶醉,娇嫩窈窕的玲珑娇躯慵懒的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般绵软无力;
臀部和胸部上游移的宽厚大手,不断熨烫着胯间的炙热阳物,更是让她彻底放弃了挣扎,
只是丝丝缕缕的酥麻温热顺着粗糙指尖的捻动挤压,和摩擦腿肉樱丘的巨物袭上全身,让这位略显稚幼的少女越发无所适从,只得透过琼鼻娇哼几声以示抗议。
过了一会,等到两人的唇舌分开时,晴雯的莹润粉唇都被贾珩的大嘴吸吮得有些红肿,一张美艳绝伦的精致俏脸更是潮红遍布,像是涂了一层胭脂似的娇艳欲滴。
贾珩看向脸颊滚烫、秋露凝眸的晴雯,轻笑道:“帮我洗澡吧。”
晴雯还正在长身子,能明显体察到一些细微的变化,不管是手感,抑或是口感。
少年那英武冷峭的脸上敛着浓重的笑意,仿佛带着父亲的慈爱般,若是不了解,以旁人看来,倒像是高大挺拔的男人抱着娇幼的女儿般的有爱场景……
当然,那是不考虑此时两人共处于浴桶之中的环境,少女不着片缕的诱人身躯,以及贾珩身下那根黑硕粗硬的阳物不断在少女纤柔白嫩的腿肉之间和粉濡稚幼的樱丘前摩擦亵玩的悖德场景,才会做出的决断。
晴雯眉眼低垂,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扭过水蛇腰,默默拿起毛巾,歪着头帮着贾珩擦洗着身子,轻声道:“公子,以后要不要改口唤你为爵爷了?”
贾珩诧异道:“好好的,改口做什么……嗯?”
说着说着,倒也能猜出一些晴雯的想法,许是有些着急了。
一开始他的想法是等过两三年,再将晴雯收入房中,但到了现在,倒有几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感觉。
贾珩想了想,轻声道:“还是唤公子吧。”
晴雯俏脸一变,贝齿咬着下唇,眸生雾气,连手中拿着的毛巾都顿了几顿。
贾珩见此,笑了笑,捏了捏那粉腻滑嫩的脸颊肌肤,道:“你不要多想,等你再长大一些不迟,你就这么想成为姨娘?若是成为姨娘,可就不能天天一起洗澡了。”
晴雯闻言,拧了拧秀气的眉,细软藕臂曼妙的环住少年的脖颈,至于两瓣娇滴滴的香蜜粉唇间,用那甜糯娇俏的声线纠结道:“那公子,我还是先不成姨娘了罢。”
随着少女的动作,柔顺发丝卷动拂过贾珩的胸膛,荡起一阵清幽淡雅的香气;
纤柔胸口两颗小荷椒乳,仿佛由上等酪脂牛奶所浇灌成的香酥奶糕布丁一般,随着少女特意谄媚而依贴上来的娇躯款动,仿佛胸推服侍般在贾珩坚实紧致的肌肤上摩挲滑弄。
贾珩不由失笑,感受着贴近而来的温香暖玉,也不再说什么。
沐浴更衣之后,贾珩神清气爽,躺在里厢睡了一会儿。
及至申末时分,暮色四合,华灯初上,贾珩换上一身武将官服,出了宁国府,先去了五城兵马司司衙,在范仪等一干属吏的迎接下,举步而入进入官厅,落座在主位上。
贾珩拿起案角上摆放得整整齐齐,最近四城指挥送来的警情汇总,“刷刷”翻阅了一会儿,抬眸问道:“最近几天,京中官吏诰命家眷往来走亲戚,要格外注意歹人作恶,掳掠妇幼,让司衙在京中坊邑执勤的兄弟,多留心一些。”
范仪面色一肃,拱手道:“已按着大人的意思,给执勤的兄弟,在这一个月,多发了一份俸禄,三班倒,严查。”
贾珩点了点头,将簿册放在桌角,叮嘱道:“过几日,魏王应会过衙问事,任职功曹,年轻人爱面子,也爱表现,他如有什么错漏,你提点几句就行,不要太苛责。”
范仪神情郑重道:“下官醒得利害。”
这等天潢贵胄过来视事,他也有些担心,一个应对不好,就容易惹麻烦。
贾珩见范仪面上颇有凝重之色,又宽慰了一句,道:“魏王性情还好,再说你只要礼数周全,不失原则,倒不用太过畏首畏尾,有什么事,及时寻我。”
“下官谨记。”范仪重重点了点头,表而后又道:“大人先前交代记述立威营变乱事迹的石碑已经在南城立好,大人什么时候去一趟?”
贾珩想了想,道:“初七吧,那时唤上司衙五城将校,举行一个祭奠追悼仪式,对了,先前阵亡士卒的抚恤事宜都处置妥当了吧?”
范仪道:“死难的将士家小皆已抚恤,因伤致残的将士,也发了抚恤。”
贾珩道:“此事办得不错,待初七祭奠完后,司衙去探望探望这些人。”
范仪点头称是,心头也生出一股敬佩莫名之感。
贾大人对五城兵马司阵亡兵丁极尽哀荣,就可得神京要害之地,这笼络人心的手段,的确是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贾珩又交待了几件事,转而前往京营,与庆贺完阅兵扬武的蔡权、瞿光、庞师立等人交待提点几句,近酉戌之交,才悄然来到晋阳长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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