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郭毅强睡得是非常的不安稳,仿佛是缺少了什么似的,望向陈素卿的房门时,他才知道缺少的就是那抱着陈素卿美好的身段睡着的幸福,就那么一晚上,他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陈素卿了,以前日子是硬床板都照样睡,爱陈素卿之心是日增月长。

想到苏怡秀正占据着他的美好,郭毅强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进浴室进行洗刷。

吃着烤面包加荷包蛋、火腿、牛奶,郭毅强想起了自己的前途,清洁工肯定是不能长远干下去,自己要不断的学习,找到自己的舞台,成就一番事业,使自己更加配得起卿姐,让卿姐以自己为荣。

使用在工作之余他借用现有的资源,不断的增加自己的金融知识,但那都是片面的,单方面的书本知识,实际操作能力那是少之又少。

公司虽有一大堆的名师,可他们都是忙于自身的工作,那有时间去提点自己,就算有那也只是休息之余会解释自己提出的问题。

所以就算他再怎么聪明过人,能学到的东西也是不多的。

还好的是有陈素卿这半个名师的指点,才让郭毅强受益不浅,不过还是缺乏专业性的指导。

没有急于求成的郭毅强觉得现在已经很好了,循序渐进的学习反而能学到的更多、更透彻。

上班之前陈素卿还么踏出房门,郭毅强也没去打扰她,心想母女俩肯定是聊的很完了,让卿姐睡久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麦着大步上班的郭毅强,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公司,麻利的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早已经熟手的他,俐落的用初时减半的时间完成早上的工作。

清洁完女洗手间的他刚把挂在门外的那块打扫中的牌子栽下来,就发现有一名穿着公司服饰的女子走进大门,熟悉的背影让郭毅强做梦都不会忘记。

暗想,今天这魔女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会是想趁现在没人找自己算帐吧!

站在女洗手间门口的郭毅强经寻思着该怎么办才好,却发现阮晓珊正往这边走来,没地方可避的他,只好选择再次进入女洗手间,轻轻留下一点缝隙,观察着阮晓珊。

郭毅强想的没错,阮晓珊确实是想早一点来公司抱昨日的一箭之仇,比平时早出门的她,匆匆的楼下吃了点早餐就坐公车赶来了公司。

发现大门敞开的她,把昨晚的怎么对付郭毅强的定计思索了一边,就杀了进去。

结果转悠了一边也没发现郭毅强的存在,气的她把包往办公桌一扔坐了下来,恢复冷静的她想到了洗手间。

办公室的地面和桌面都打扫过了,说明他早就来了,现在不在这,那应该去清洁洗手间去了。

直接冲到男洗手间的她发现没人,不用想那应该在女洗手间了,郭毅强发现阮晓珊往他这边走来了,还面带诡秘的笑容,躲进门内的他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是走进了死胡同,逃也逃不掉了,毫无办法之际,走进了厕所内把门关上,来个闭门不见,这是不得与之下的办法,起码隔着道门,有什么人身攻击也好躲过去。

一走进洗手间的阮晓珊,放眼望去就发现门侧的清洁工具,迈进几步很快就注意到厕所最里面的那道紧闭的门,不用作细想的阮晓珊,眨眼间就明白了里面的人肯定是郭毅强不误。

这段时间内除了他是不会有人进女厕的,再说湿漉漉的地面,很好的证明了显然是刚刚清洁过。

里面的人肯定是发现自己的到来,才故意躲进厕所内,要不然好好的躲在里面,难倒想变态的偷窥些什么。

阮晓珊故意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站在洗手台前,整理服装娇容,心中却再想该怎么对付郭毅强才好,原先的计划是行不通了,没花多大的功夫阮晓珊就想出了一个好注意。

恶魔般的抿嘴嘿嘿一笑,从旁找出一个小水桶,拧开水龙头慢慢放入清水,再轻手轻脚的提着半桶水,走到郭毅强旁边的厕所内,放下马桶盖,静静的站了上去。

小心翼翼的探头往一板之隔郭毅强所在窥去,发现其正侧脸紧贴的塑胶门细细的注意外间的一切,但表情和动作明显的说明收效不大。

阮晓珊想到郭毅强即将落汤鸡样子,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慢慢的把水桶往上提,怕情况有变的阮晓珊,正想来个出其不意泼他个面目全湿,可谁知他却夺门而出了。

原来久未发现动静的郭毅强产生了怀疑,因为他深知以阮晓珊性格,在明知『仇人』在此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心软的放过他,可外面确实是没什么动静,越想越不对的他,心中唯一能确定的是阮晓珊肯定是想用什么鬼主意了。

尽量的放松自己,收紧心神,细心的去感受外间情形的郭毅强,耳中很快就听到了一道从隔壁传来的呼吸声。

从呼吸频率听出对方带着一丝激动和兴奋,没时间却深究自己为什么能听到这些的郭毅强,抬头一望就看见了阮晓珊的娇颜和手中的水桶,一眼就能想到她接下来动作的郭毅强,想都没想就拉门而出了。

被发现了的阮晓珊,也不管自己穿着高跟鞋还站在马桶上,拎着水桶就往下一跳,想追赶郭毅强,经过换来的右脚在下落是一崴,条件反射般把右手提着的小水桶摔在地上,转而用双手去扶着门框,防止自己跌倒在地,口中同时发出一声疼痛难忍的叫声。

正想着逃离现场的郭毅强听到阮晓珊惨叫后,一开始深恐是计,可接下来的呻吟声却怎么听都不似作假,转身望了一眼,发现阮晓珊正一手扶门一手想伸手过去揉右脚脚踝,可能是短裙的开口过于窄小吧,造成她屡试都够不着。

郭毅强慌忙快步走过去,蹲在她面前,左手抓起她那小巧的脚丫,右手还没来得及帮他脱去白色的高跟凉鞋,却发现阮晓珊扭动着右脚想奋力的蹭他双手,郭毅强此时可不想拿她的身体来斗气,不容她反抗的抓紧右脚并脱去其白色的高跟凉鞋

正在气头上阮晓珊,不仅报仇不成,反而把自己给弄伤,郭毅强过来帮她的时候那是愤气的把自己遭受的痛苦怪罪在郭毅强身上。

本来就单脚直立,站着都不方便,而右脚还受伤了,所以用力的挣扎只会让站立不稳更加难受,最后迫于无奈只好任由郭毅强了。

不做多想的郭毅强把阮晓珊的脚轻轻的放在自己蹲下时形成平行的大腿上,表面看来右脚脚踝有些明显的红肿,轻轻的按了一下,阮晓珊就倒吸了一口气喊痛,郭毅强关心地问道:“怎么样,疼不疼。”

阮晓珊没好气地说道:“当然是疼了,你这不是废话嘛。”

郭毅强没对她的恶言恶语做任何表示,认真的说起来阮晓珊的受伤也有自己的一份责任,他对阮晓珊除了带点害怕,剩下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敬畏,因为阮晓珊除了经常戏弄他之外,大部分的时间是对待弟弟般的关怀他,不过可能表达的方式不一样吧!

郭毅强认真的看了一下,摸了几下,微笑道:“还好,只是扭伤了而已,没有明显骨折迹象,很可能是软组织损伤了,我帮你按摩几下,再用冰敷敷消肿,应该就没大碍了。”

阮晓珊看见郭毅强笑就有气,听他说的那么轻巧简单,更是火大了,什么按摩几下就没事了,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跌打师傅啊!

可现在没办法,人在屋檐下,焉能不低头,要是他一走了之,自己还不是活受罪。

郭毅强可不管她愿不愿意,抓着她的脚就轻柔慢捏起来,渐渐的发力,阮晓珊此时却不愿在郭毅强示弱了,强忍着疼痛,咬紧牙关不发出点声音,身体的颤抖却出卖了她。

郭毅强低着头偷偷的笑了下,然后为了分散阮晓珊的注意力,微笑道:“珊姐,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说完不理阮晓珊听不听,开口就道:“有两个国家正在打仗,打的难解难分,双方都消耗比较大,其中一个国家紧急征兵。一个农夫不幸被征入伍,长官在发枪的时候正好到农夫发完了,长官顺手塞给农夫一个扫把,告诉农夫说:“打仗的时候你就端着扫把,向敌人瞄准,嘴里不停的喊:啪,啪,打死你,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你的战友会帮你做的。”第二天,农夫上了战场。他趴在战壕里一直端着扫把喊:“啪,啪,打死你。”结果真有他瞄准的敌人被流弹打中。随着战斗继续,农夫的战友越来越少,几乎都被打死了,这时,农夫发现一个魁梧的敌人向他冲来,农夫向他瞄了几次,结果无济于事,那个敌人一直冲过来,把农夫冲倒在地,农夫吓坏了,这时他听到那个敌人口中念念有词:轰隆隆,轰隆隆,坦克撞死你。”

阮晓珊明知不应该笑了出来,可结果还是忍不住噗哧一声,甜笑生妍,娇艳四射,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把郭毅强看得是目瞪口呆,阮晓珊见了略带羞涩的别过头去。

其实阮晓珊又那里知道真正让郭毅强目瞪口呆的不是她的笑容,而是蹲在低阮晓珊一个阶梯的郭毅强在抬头向上看时,所窥视到的美景,右腿赤裸的美态春色,光滑的脚踝洁白无暇,清晰可见白皙皮肤下面那几根纤细的静脉。

顺着光洁的右小腿看上去,纤细的小腿匀称结实,发出诱人的光泽,再向上看短裙下的大腿,丰满浑圆,柔嫩修长,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往里一看,清楚地看到了她穿着一条白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内裤中央黑乎乎的一片萋萋芳草,看得郭毅强险些鼻血狂喷,蕾丝内裤下边右腿,裸露出了大腿根部白晰柔嫩的皮肤,映衬着左腿赤裸裸雪白光滑细腻如玉的肌肤,令他的心狂跳,目光却如炬般死死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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