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许安琪判断自己的腰已经断了,被那个在夜里化身为禽兽的男人给彻底弄断了!

昨天夜里她喊哑了嗓子,哭没了力气,流光了身体里的各种液体,那个男人就是不肯饶她半分,牢牢霸着她的身子,没完没了的做了一次又一次,让她的身体现在就像被成千上百辆压路机开过去又退回来,全方位立体化的压了N遍一样,该软的地方都变硬,该硬的地方都发软。

最可恨的是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疼的更是离谱,不动是灼通,动一下便是撕裂一般的巨疼。

“嘶嘶”吸着凉气,许安琪咬牙活动了一下四肢,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已不是昨晚折腾了一夜的房间,貌似是分配给自己的那个房间。

随手又拍了一下床垫,果然没有了水波荡漾的感觉,再看自己身上,此时已经穿戴整齐。

所谓整齐不过就是一件白色的连体睡衣,纯棉质地,简洁款式,中规中矩的套在身上。

不对啊?

记忆中昨晚从浴室出来就一直真空着来着,是许卓然给自己穿上的?

不会吧!

他不是恨不得自己天天都原生态着,等他随时随地来享用吗?

想到这里许安琪再次害起羞来。

许卓然,那个已不再单纯是她的父亲的男人,带她领略了最高境界的鱼水之欢,现在已然是她许安琪货真价实的男人!

更重要的是,她愿意为他付出全部的身心来相悦,相待,和相爱。

在她尚还纯真对爱尚能痴狂的幼小心灵里,他们无比契合的身体,彼此需要的渴望,灵肉相通的结合,都是爱的体现。

哪怕这种行为不道德,哪怕他们是父女。

年轻的许安琪因为有这强大的爱作为后盾,自然可以不图回报的投身到这一场爱——情里,而许卓然却是要以爱之名,把许安琪囚禁在这一场情——爱里,他可以不计成本的投入,只为那纯粹的肉体欢愉。

许卓然透过眼前的显示器,看着躺在床上若有所思的许安琪,不由的想起了昨夜的种种。

眼前这半熟的身体,清纯的容颜,谁能想到在夜里会美得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许卓然不知道是该赞叹自己的手段高明,可认这么快的拨离青涩让她成熟?

还是该死的老天有眼,让这么一个绝世宝贝落到自己手里?

反正他的满意不言而喻,他的满足难以形容。

其实,他挺意外自己的反应,眼前的身体,如果不是许安琪,对他的诱惑力简直为零。

谁能想象,一直非熟女不上,非妖孽不玩儿的许卓然,会挖空心思去淘换春药来调教一个还不慬得如何发情的少女?

这真的非常好笑,应该会成为坊间流传许久的奇闻趣事。

换做几个月前,他也不能相信自己会这样做,可现在他却充满了不管不顾的冲动,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热血沸腾的青春岁月,偏执的执迷于一件事,执着于一个人。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愿意控制自己的人,所想即所做,而他所要控制的只有别人而已。

许安琪从床上挪到地上,又从地上挪到卫生间里,足足用了5分钟!

全身的肌肉都在疼,所有的关节都发酸,支撑站立,如此简单的事情,此刻却困难的难以坚持。

都说被纵欲过渡的女人,几天下不了床,这话果然不假,生理结构的不同,体力的悬殊,以及身高体重的差别,都造成了女人的伤情要重于男人的现象。

许安琪这一次是真正的、深刻的体会到了这种伤痛的滋味,以及造成这种伤痛的每一步。

过程中那美妙的感觉,诱使你积极的呼应对方,渐入佳境时,引导你索取更多,快要登顶时,又哄骗你坚持再坚持,最后白光一片天堂出现时,还要再接再厉的磨练你,直到失去了所有主动的意识,只剩下被动的快感。

但那该死的快感,又是那么的尖锐,尖锐的刻骨,刻骨到时刻惦念。

尽管总是瞬间爆发,只有片刻停留,但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会唆使你再三追求。

许安琪坐在马桶上凝神思考着,几声轻轻浅浅的敲门声打断了她,她以为是许卓然,所以连动都没动一下。

又不是公共卫生间,敲的哪门子门啊?

她在心里嘟囔着,龟速往外挪,每走一步都万分难受,只得把腿撇开一些以减少对腿芯处的摩擦,但这样的姿势真的毫无雅观可言,让许安琪别扭的只想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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