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鲁阳王所部,虽然号称三十万大军,但除了本部的四五万兵马外,其他的都是从涩谷诸部借来的。那些人骑射俱佳,骁勇彪悍,但打仗却是打胜不打败!所以,你这次出征,只要能在前面迎头痛击,其必然溃败。到时候,别说他们给贵喜卖命,就是不反抢贵喜以保证自己不损失就是好事了。”

皇帝已经下旨,大将军海明珠领兵二十万征剿反贼鲁阳王贵喜,为壮声势,特准其以元帅仪仗出征!

其她人都不用奔波劳碌,只有海明珠一人辛苦,张奇峰心里也觉得歉疚,所以,特意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单独宠爱了一夜,最后还是她怕第二天出征丢丑,叫来了柳蝉儿和张美玉母女帮忙,才承接住了张奇峰的雨露!

有意的在柳蝉儿和母亲张美玉身上发泄狂暴的欲火,最终,张奇峰将自己的真阳射入了海明珠的子宫,虽然被烫得魂飞魄散,但海明珠还是落下幸福的泪珠!

抱着身材越发挺拔健美的义姐,张奇峰说不出的喜爱,看着即将出征的玉人,被自己杀伐得哭爹喊娘,香汗淋漓如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他好一阵歉疚。

唯有一边爱抚,一边叮嘱,说着自己都觉得啰嗦的话。

“你真的打算迎娶母亲她们?”海明珠还没有完全恢复,素手抚摸着张奇峰坚实的胸膛,眼睛却失神的看着旁边。“是,”张奇峰问她道:“姐姐不高兴?”问完他有些后悔,哪个女人在自己男人要明媒正娶迎入别的女人时,会高兴呢?”唉……你这个冤家啊!”海明珠喃喃的说道:“记得当初贵喜给他儿子提亲吗?你说你要娶我,弄得鲁阳王和永安王翻了脸,那时候我真高兴,真的……”海明珠将脸贴上了张奇峰的胸口,眼泪无声的流淌下来。“后来,我知道蝉儿对你的意思,她为了你也差点把自己的命搭上,当时我就想,要是她愿意,我就愿意跟她一起服侍你。”她忽然笑了笑,“虽然当时就知道,你的女人肯定少不了,可我却还以为你会先娶我呢。虽然母亲跟你……最亲,可我想,你应该不能,不能,娶母亲……”

“姐姐,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张奇峰温柔的封住了海明珠的嘴,二人缠绵好一会儿才放开。

“你,蝉儿,我也会娶,只是母亲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我不能……”“我明白,你以为我吃母亲的醋了?”

海明珠有些无力的笑道:“傻弟弟,我吃谁的醋也不会吃母亲的!”

“唉,”说着她有轻叹了一声,“我确实是心里觉得委屈,如果不是有后来发生的这些事情,如果不是跟老王爷反目,如果不说皇帝逼人太甚,你可能还是会做你的世子,不会被当做挡箭牌的传承王位。那样,你和母亲就是再亲,我想,也不会不顾一切的要大张旗鼓的婚娶。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不吃醋,但确实也觉得委屈。”

说着,她突然抓了抓张奇峰那条已经老实下来的鸡巴,“便宜了你这小子!”

张奇峰还要说点什么安慰,海明珠却捏住他的嘴,说道:“闭嘴吧,让我睡一会儿,我可不想睁不开眼的出征!”

张奇峰被她说得讪讪的一笑,也不再言语,搂着她躺在柳蝉儿和张美玉母女之间睡去,这个时候,他们不再需要任何言语!

不知是不是为了给海明珠一个好兆头,她出征,天气晴空万里,偶有几朵云彩点缀在蓝天上,海明珠一身灿银鲤跃化龙甲,阳光照耀下,夺人眼目!

轻风吹过,火红的披风徐徐飘起,烈烈声响,更显得海明珠风姿飒飒!

张奇峰作为宣旨使者,给海明珠送上壮行酒后,说道:“姐姐,速去速回,回来我直接用八抬大轿,把你从阔疆关迎回家里!”

声音不算小,可周围锣鼓喧天的,也只有在他面前的海明珠听了个真切。

“你就是说得好听!”

这种情况下,海明珠也只有娇嗔着白了他一眼,说道:“要是你说话不算话,我直接就去找布林格尔!给你戴个帽子!”

“呃……”张奇峰苦笑道:“那要是这样,我只有亲自去关外,连你带布林格尔的娘一起抢回来!让他敢动我老婆的心思!”

“抢布林格尔的娘?你什么时候对他娘也动心思了?鲁阳王妃好像不是艳名远播吧?”

张奇峰“狠狠”地说道:“奶奶的,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就上了他娘,做他老子,顺带着给他老子一顶帽子戴!”

看他说得“恶狠狠”海明珠啐了他一句:“呸!好好的娶母帅吧,叫姐姐比叫母亲已经占便宜了!”

三声炮响,海明珠领兵出征,张奇峰掏出她递给自己的丝帕闻了闻,眉头皱了皱,随即美滋滋的笑了起来。

原来,海明珠递给他的丝帕,是海明珠的骑马汗巾!

昨晚缠绵之时,海明珠不知怎么的,竟然咬在了嘴里,被张奇峰误以为是丝帕,还用来擦拭二人私处剧烈战后的秽物!

后来海明珠发现是自己的骑马汗巾,不由得大窘,任凭张奇峰软磨硬泡,就是不肯送给他!

刚才海明珠情绪激动,虽然控制住却还是落下几滴泪珠,怕让人看见,掏出丝帕装作擦拭汗水来掩饰。

张奇峰想安慰,又不知怎么说,怕说错了倒是让她控制不住,没想到海明珠将丝帕塞到张奇峰怀里。

当时没反应过来,现在闻了一下,腥臊味道还在,那些精斑印痕也没有洗掉,这才想起,海明珠竟然将擦拭过二人私处的骑马汗巾当丝帕用,还塞给了自己,真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姐姐是怎么想的了。

喧天的锣鼓声,跟随着出征的队伍出了城,按照规制,要出了外城,代表出征大军的五千士兵和大部队会合后,送出三里,才能收回礼乐队。

说到底,就是要个排场,帝国朝代更替,似乎唯一没变的特点就是讲排场!

收起丝帕,张奇峰脸上那和煦的笑容逐渐消退,越来越冷!

“走吧,咱们去看看我的父王想怎么跟我谈!”

拨转坐骑,带着十三女卫,还有樱子等鬼忍直奔禁军教练场,兵马台,观军楼。

在那里,他的那个“英明睿智”的父王张啸林,正在等着他“迷途知返”呢!

相较于往常,张奇峰习惯性的会让樱子等隐去身形,虽然忍者的隐术对于真正的高手来说,意义不大,但毕竟对大多数人有效,张奇峰的举动实在是让人感觉到有些意外!

不过,张啸林虽然意外,却也没往心里去,他手里有两个凭仗,一个是好处,一个是威胁,他自认都拿捏到了自己这个独子的“软当”!

禁军教练场,是禁军们会操,演练的主要场所,也是每次武举殿试的场所!

帝国以武立国,一直非常重视国人武功,按照祖制,每次武举殿试,皇帝也要亲自到现场来观看,以示文武并重!

可皇帝乃千金之体,万金之躯,容不得闪失。

于是,就在将官指挥士兵,观看演练时的兵马台上,又修了一座观军楼!

以便让皇帝和同来的王公大臣们休息。

带着女卫和樱子等七个鬼忍上了楼,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映入张奇峰眼帘,正是他的父亲,张啸林!

多日不见,张啸林的背影还是没怎么变化,听儿子上楼,张啸林转过身,样貌也还是没怎么便,可只看他眼神中那得意,自以为是的神色,张奇峰心中对他仅剩的父子血脉亲情也荡然无存!

自以为是,自私自利,平日里教自己,成大事者,必要体恤下情,与臣属同心同德,这些漂亮话在遇到真正危险时,都一下甩得一干二净!

“你来了。”

张啸林得意的神情根本掩饰不住,他本来就有极大的把握,儿子逃不出自己的掌握,虽然只是看了儿子一眼,他立即觉得自己吃定了这个毛头小子!

“是,不知父亲有什么事情要谈?”

张奇峰不想废话,直接问他来意。

“你与你母亲的事情,孤已经知道,唉!家门不幸,怎么出了你这么个逆子?孤自己也是失察,竟然娶了那个贱人,以至有了这么多耻辱之事,真恨不得杀了她!”

“哼,别废话了!”

张奇峰冷冷的说道:“父亲平日里什么德行儿子都是亲眼所见,历历在目,不敢有忘!不必在此大言不惭什么仁义道德,父亲有事就明说,儿子还有事情,没工夫耽误!”

“你!!!”

张啸林脸上瞬间火辣辣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吃定了的逆子,竟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但他还是说道:“哼!好!既然说到这个份儿上,那我就明说了!你这个逆子虽然不孝,可到底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所以,对于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你将手里兵权交给我,你还是永安王世子,日后我登上大宝,你就是皇太子!”

说到这里,张啸林看张奇峰目不转睛的,但很快他就有些失望,因为张奇峰没有一丝心动的样子。

他只有咬牙再下“猛料”道:“若是你能迷途知返,你和那贱人的事情我也可以不再提!她做出如此败坏门风的事情,我必须休了她,到时候是让她觅地隐居还是换个身份,你实在愿意迎娶进门也可以!”

说完,又看着张奇峰,可张奇峰还是没有服软的意思。

张啸林怒了,他斜着眼,冷声道:“如果你不知悔改,虽然孤不想父子反目,可真要是为了家族大事,却也不是狠不下心!”

看他怡然自得的神态,张奇峰实在不明白,自己这个父亲,早年也是精明人,可现在怎么糊涂到这个地步?

这些东西自己为什么不自己去拿,偏偏要用自己的实力给他,然后再让他交给自己?

想到这里,他忽然笑了,笑得极为无奈!

“哈哈哈哈哈哈……父亲不是一般的有意思啊!真是有意思,这几十年来,儿子刚知道,父亲竟然这么有意思啊,哈哈哈哈……”“孤如何有意思?你不是想糊弄孤吧?”

张啸林怒道:“快说!孤也没时间耽误!”

“父亲,我手握百万雄兵,都是天下精锐!江南各省均已经是我的天下,西陲北疆也都是我的领地,连丽句,也是唯我之命是从!父亲以为我要什么不能够得到?或者说,我凭什么需要将这些交给父亲,然后等父亲再打赏我?”

张奇峰笑得肚子都有些疼了,说道:“父亲所说的,不是狠不下心,儿子虽然不清楚具体,可若是父亲以为凭几个倭奴忍者就能对付儿子,这实在是儿戏!”

说着,他一挥手,一片金光打出,星星点点,瞬间击中墙角,“哦!啊!”

呼痛声传来,几个忍者现身,他们都受了伤,着实狼狈的可以!

也就是同时,一直站在张奇峰身后的露娜突然拔剑跃出,一剑砍向张啸林身后,“嘡啷!”

一声大响,火花四溅,一个黑衣劲装的蒙面人被迫现身,连着退了四五步,才勉强站住,显然,刚才的一下硬拼,他吃亏了!

露娜动手的同时,樱子等也突然隐身,房间里发出“叮叮当当”兵器碰撞的声音,偶尔见到刀剑硬碰的火星,很快,樱子等再次现身,而同时现身的还有几个黑衣劲装的忍者,他们的装束与樱子等的最大区别在于,上衣是钻身的,而不是如樱子等鬼忍门下那样,侧面开襟。

“就凭这么几个天忍,父亲就想大义灭亲,未免太儿戏了吧?”

张奇峰正要再说,忽然,后面冷风袭来,他下意识的向旁边一跃,“嘡……”一声撕裂人耳膜的金属交击声传来,安妮挥舞手斧,硬生生的和背后偷袭他的黑衣人拼了一下,黑衣人被弹开,安妮也没有追击而是警戒着对方!

“看不出,竟然还是个上忍!”

“哼!”

张啸林道:“这是天忍门下第一高手,上杉知信!这里已经被包围,你以为你还能逃得出去?”

“父亲可知?无论天忍鬼忍,其忍术根源皆在中原隐术!敢来祖宗面前班门弄斧,不是找死是什么?”

张奇峰冷笑道:“父亲就是包围这里也无妨,不知父亲能说动多少叛军?儿子为了防止父亲冲动,做出错事,早已让奇峦调御林军至外城戒备,内城防务由内外八卫负责。那些叛军不来便罢,来了就别想再回去!”

“樱子!去给我宰了这个狗屁知信!”

张奇峰一声令下,樱子应声而出,直扑上杉知信,其她几个鬼忍也再次隐身。

相对的,几个天忍也隐去了身形,虽然张奇峰等知道两路世仇的忍者们在如何激烈的拼杀,可在普通人看来,此时观军楼里的景象说不出的诡异!

只有兵器碰撞发出的声响,却看不见有谁在打斗!

张奇峰悠然的坐在椅子上,露娜等女卫侍立在其周围,张啸林却没有了刚才的自信满满,他也开始担心自己的计划是不是有什么漏洞来!

忽然,张啸林惊出一身冷汗,此时自己身边一个护卫都没有,张奇峰身边那十三个女侍卫的厉害他可是知道的,如果张奇峰让女侍卫来对付自己,自己岂能反抗?

表面上张啸林还是不动声色,暗中观察四周,特别是看自己收买的御林军是不是来了!

他认为自己做得不动声色,可张奇峰却都看在眼里,只是根本没有理会!

曾几何时,自己对父亲可以说是十分崇拜,更因为和母亲做了乱伦通奸之事,而每次见到父亲时,总有一种愧疚,觉得对不起父亲。

但现在,他对于眼前这个父亲,充满了不屑,连最后的一丝父子亲情,也荡然无存!

“父亲在等什么?难不成父亲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手段不忍心使用出来吗?”

张奇峰冷言冷语的挤兑张啸林,张啸林却只是一脸怒容,并没有反唇相讥!

在他看来,这个不孝逆子根本是想扰乱自己的心神,怕自己再使出什么手段对付他!

忽然,张啸林眼睛一亮,从窗口扫到外面,一队御林军已经抵达了观军楼下,开始将整个兵马台包围。

“哼,孽障!如此不知悔改,休怪孤王无情!”

说完,张啸林纵身跃出窗子,落到兵马台上,他点了一脚栏杆,又跃下兵马台,到了御林军前!

“王爷,卑职率本部两万雄狮,前来相助,请王爷下令吧!”

蓝鹏是原御林军统帅,大将军蓝富的族侄,不过,一直不怎么受蓝富喜欢,所以,就是混个龙骧校,无所事事!

蓝富兵败后,他是原御林军将领中,最早向张奇峰宣誓效忠的之一,不是看好张奇峰,而是对他来说,跟张奇峰与跟随蓝富区别不大,反正自己也没受到族叔多少照顾……

原本到了张奇峰麾下,蓝鹏也没有什么具体打算,对于他来说,无所事事,每个月混个二十个银币,生活也算有富余就挺好。

可随着张奇峰整编军队,御林军中很多都被裁撤,他和他的部下没有被裁撤,但却被划到了负责顶替昔日巡城步兵衙门的位置上,说白了就是成了看街的。

地位上的落差很大,每月饷银的数量也是明显下降,虽然还顶着龙骧校的衔级,可每月十个银币却是真真实实的少了,还是少了一半!

这哪里是什么御林军?

分明就是地方上的巡街步兵!

也正是因为有这一个根本原因,在张啸林的使者去说服他时,几乎没有费多大力气,只是给了五百金币,并许诺事成后,封他为御林军大将军,他就将胸脯拍得“嘭,嘭”响!

看着“雄壮”的兵马,张啸林顿觉大事已定,只是他却忽视了一个问题,这“两万雄兵”如何能进入到教练场?

这里最多才容纳三千步兵操练啊!

张奇峰没有理会父亲越窗而出的壮举!

张家本就是武功得爵位,族中子弟自幼就会修习武功,钻研兵法,当然,不一定有很高的武功。

张啸林武功也谈不上多高,但习武多年,也算是手脚灵便。

只是这观军楼的窗户到兵马台上,并没有多高,但兵马台却是个近两丈高的平台,以张啸林之能跃下,没有伤筋动骨已经是万幸,可看他的样子竟然根本没有受伤似的,不能不说是奇事一件!

张奇峰此时的注意力都在观军楼中,双方的打斗都已经到了最后时刻,顷刻间就会分出上下来!

果然,不多时,先是朋子明子姐妹二人战胜了两个天忍,将一个一刀劈开了胸膛,另一个,更是被明子生生砍掉了脑袋!

接着,小叶等也陆续取胜,最后,只剩下樱子和那个上杉知信没有分出胜负了!

上杉知信是天忍中数得上的高手,在倭国地位十分尊崇!

自从鬼忍投效张奇峰后,倭国国主开始倾向于鬼忍,虽然在倭国,国主的实际权力并不大,主要是掌控各地的大小诸侯说了算,但鉴于国主在倭国百姓心中的地位,影响力还是不能小觑的!

作为倭国忍者最大的两个流派,天忍和鬼忍争斗了百余年,本来在最近几十年的全力运筹下,天忍已经有了压过鬼忍的态势,却不想又逐渐被拉平!

为此,天忍众首领考虑再三之下,派遣了门人到中土来,辅佐和张奇峰敌对的势力,以图击败张奇峰,而消除在倭国的不利局面。

以上杉知信之能,在鬼忍中,能够与之对抗的高手也不多,而以天忍众首领的眼光看来,这样的高手,中土武林更加不会有!

而上杉知信自己也这么认为,至少在与樱子对阵前是这么想的。

上杉知信是上忍,这一点从他衣服边缘的织金边就能看出,但樱子更加吃惊的是,对于这个上忍展示出来的实力,她竟然一点都不惊奇,因为她自问自己也可以做到,甚至还可以做得更利落!

刚到中土时,樱子只是刚刚步入中忍境界,其她几个同门境界更加不如她。

当时柳蝉儿与她对阵,她可以估计出来的,柳蝉儿的实力应该是到了中忍顶峰,很可能已经接近上忍。

但随着张奇峰在中原征战这么久,自己实力增加是肯定的,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能够到了这个地步!

平时都是与同门切磋,或者与柳蝉儿,甚至女侍卫们比斗,都是固定的对手,自己在进步对手也在进步,所以,一直对自己的境界感觉得不是特别清晰!

所以,直到跟这个天忍高手对上,她才清楚地知道自己境界的进展!

樱子不会不清楚,自己能这么快达到如斯境界,跟张奇峰临幸自己时,用的采补和修心法肯定有直接关系!

她和上杉知信激斗了几十个回合,上杉知信是老牌的上忍高手,又是男子,气力上本就比身为女人的樱子强一些,所以,每当二人硬拼时,樱子都有些吃亏。

但樱子身法轻灵,在与柳蝉儿等交手切磋时,也相互传授了一些绝技招数,所以,二人总体上还是没有分出高低来!

“樱子,快点结果了他!还有事情要做呢!”

张奇峰随意的说了一句话,对于樱子就是死命令!

上杉知信久战樱子不下,本就一肚子怒气,被他这么一激,更加的暴怒,出手就是杀招,没下都是竭尽全力!

好歹也是天忍顶尖高手之一,到了中土,先是让那个西陆女人一剑生生劈得现身,接着,又是跟这么个鬼忍中后起打了这么半天,却还是占不到一顶点便宜,如何能没脾气?

上杉用的倭刀是柄宝刀,沾染了无数倭国高手的热血!

平时用起来就是阴风森森的,在上杉知信全力催发下,更加的杀气四溢!

不过,他含怒出手,虽然力道更大,但露出的破绽也就更多!

久战不下,上杉知信忽然身体侧转,如侧立的转轮一样,身体猛转,手中的妖刀直上直下的连续不断砍向樱子!

这是他成名绝技,鬼轮斩!

死在上杉知信这一绝技下的高手不计其数,可樱子却怡然不惧,娇喝一声以拦腰刀护身,一边抵挡一边退却,二人兵器碰撞,火星四溅,响声不断!

上杉知信力尽势穷,双脚落地,收回长刀。

但就在同时,樱子却顺势反击!

一连九斩,每一下都直取上杉知信要害,上杉知信只有左遮右挡,上下掩护,勉强抵抗!

凡是凌厉的杀招,越是威力大,越有破绽产生。

一般情况下,一是在出招前一瞬间,会为了有冲击的距离,而放缓一下攻势。

另一个就是招式用尽后,收招的一瞬间,由于刚刚全力攻出去,所以,出招人的思想会有短暂的空隙。

樱子就是看准了上杉知信的空当,得理不饶人,趁着其瞬间的懈怠,鬼忍杀招连环九斩杀出,逼得上杉知信手忙脚乱。

突然,上杉知信一刀向上撩起,却撩了个空,原来,樱子九斩过后没有继续出手。

可在上杉知信发愣的一瞬间,樱子长刀正面力劈,被上杉知信架住,同时,一股冰凉刺入了上杉知信肋下!

不敢相信,但明晃晃的一把短刀就是插在了自己胸口,上杉知信瞪着樱子,后者却是一脸鄙夷的说道:“就凭你的本事,也敢来跟主人作对?”

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么一个“弱”女子用刀逼在喉咙上!

上杉知信脸上阴晴不定的变换数次,突然,他一瞪眼,手里不知如何变出一枚黑色圆球,向地上一扔,“嘭!”

刺鼻呛人的白烟升起,上杉知信在原地消失,但接着几声清脆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传来,跟着就是几声怒吼。

声音过去,房子里再次变得安静,烟雾也已经被吹散,只见,上杉知信倒在窗前地上,胸口在向外汩汩冒血,人则没了气息,只是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房顶!

在他尸体旁边,高大的安妮一手短剑一手短斧,冷冰冰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只是从额头顶上,流下一道血珠,划过白皙的肌肤,显出她刚才也受了点伤!

“哼,这么点道行也敢猖狂!”

张奇峰走到窗前,搂住安妮的大屁股,用力捏了一下,安妮“嗯……主人……”一声娇哼,险些软倒在他怀里。

“给我弟发信号,该来的都来了!”

“突突突!”

三颗火流星飞上天空,“嘭!”

前两颗只是飞上去,第三个飞到最高点时,爆炸开来,声音传遍了整个京城!

张奇峦早就披挂整齐,见信号发来,一拢独角兽缰绳,一挥鎏金镗,大喝一声:“众将听令,此番平叛,凡抵抗者,杀无赦!”

当先一个冲出了军营,向着教练场杀来!

“张奇峰,我两万大军已经将这里包围,你若是识相,就自裁吧!免得我们动手,还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蓝鹏趾高气扬的骑着龙马兽耀武扬威,张啸林一声不吭的,在他身后,有御林军保护着。

其实,不是张啸林不想说话,而是他跳下来时摔伤了脚,虽然经过处理,但还是疼得说不出话来!

“蓝鹏啊,你这个废物也有今天!当初在你叔叔手下都没有混上匹龙马兽,如今也骑上了,可喜可贺啊!”

没想到张奇峰敢揭自己痛处,蓝鹏立时挂不住了,说道:“张奇峰,别废话,你与母乱伦通奸,又违抗父命,乃是十恶不赦之罪!今天我就是要来将你治罪伏法,以正王法威严的!”

“可也要看你是不是有这个能耐!”

张奇峰鄙夷的说道:“你不服气,将你和你手下这些御林军裁撤,改为巡城步兵。可殊不知,就凭你们的本事,连个巡城步兵,本王其实都不想用!若非看你们可怜,连这个混吃等死的饭碗都不会给你们!”

“张奇峰,你少罗嗦!想拖延时间?众军听令,擒杀张奇峰者,赏千金,封万户侯!”

蓝鹏大吼一声,“给我杀啊!”

“嗖,嗖,嗖!”

破空声响,几支羽箭射向张奇峰所处的窗口,张奇峰淡定的后退,关上窗户。

在众女卫和女忍保护下,出了观军楼,绕到了兵马台大旗杆下。

“他要跑!快冲上去!”

本来就在奋力想冲开大门,登上兵马台的叛军们,更加拼命的撞门,而还有的士兵,索性找来云梯,从外面直接往上爬!

“蓝鹏啊,你真是不知死啊!”

“张奇峰,你才不知死!眼看那大门就要被打破了,你还敢猖狂?”

蓝鹏不明白,可是他身边有的机灵点的已经明白了!

此时就算只有几千叛军,可几千人的喊杀声竟然盖不过张奇峰一人的声音,这张奇峰的功力有多深厚?

而且,京城里就这么大地方,这么大的喊杀声,御林军也罢,内外八卫也罢,能听不到?

那可都是张奇峰的人马,等赶来了,自己这几千人够人家塞牙缝的?

“蓝鹏小儿,敢犯上作乱,真是不想活了?”

张奇峦的声音,如晴天霹雳,炸在了叛军里!

好容易爬上兵马台,没有被女卫士们的雷矛炸到的叛军们,听到这个声音,竟然有人吓得直接从云梯上掉下来。

张奇峦在统领御林军之初,很多人都不服气,认为他就是个憨子!

能够成为大将军,就是因为张奇峰的缘故!

可他先是在演武时杀狮毙虎,又在操练时同时击败御林军中八个军头,等到击破定南王的伏兵,接应张奇峰返京时,更加的让这些御林军从心里产生了敬畏。

本来为了富贵,又想着自己的遭遇落差太大,才脑袋一热,拼着命的想搏一把的叛军们,一下子傻了眼。

可张奇峦却不理他们的害怕,催动独角兽,舞动闪着金光的鎏金镗,如杀神般,领兵冲杀过来!

“王爷,你不是说,还有高人相助吗?怎么还不来啊?”

蓝鹏慌了,看着横冲直撞的张奇峦,他手心里都是汗!

“放心,我的高手援军正在赶来,再有半柱香的工夫也就该到了!”

看他说得淡定,蓝鹏一咬牙,大喝一声道:“都给我顶上去!一会儿援军就到了!”

说罢,挥舞着大杆刀,迎上了张奇峦。

看他迎上张奇峦,张啸林不动声色的调转坐骑,退到靠边一点的位置,然后下了龙马兽,徒步向外挤。

哪里有什么高手援军?

张奇峰的兵已经将整个京师控制得里三层外三层,别说是人,就是只兔子,想进来也不容易!

蓝鹏不可能是张奇峦的对手,否则也不会被派到巡街去。

看他骑着龙马兽迎上自己,张奇峦也大喝一声:“蓝鹏小儿,受死吧!”

鎏金镗搂头盖顶直拍而下,携风带雨,如飞火流星般打向蓝鹏。

蓝鹏知道来势凶猛,可本来二人功夫相差就很多,此时又是一个杀气腾腾,一个心虚气浮,无可奈何下,他唯有双臂握紧刀杆,向着斜上方,用力一挺。

“开!”

“喀嚓!”

“噗!”

一连串响声后,蓝鹏刀杆被拍折,顺势而下的鎏金镗砸在斗大的脑袋上,立时红的,白的,花的,四分五裂,如同开了个染坊!

“蓝鹏已死,降者不杀,逆者杀无赦!”张奇峦的暴喝声远远传开,虽在两边上万人的厮杀中,依旧清晰的飘入每个人的耳中。

“啪嗒”不知是谁第一个放下了武器,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越来越多的叛军将手里的武器放下,也放弃了抵抗。

“走吧,这里不用本王!”张奇峰笑着向张奇峦招了招手,带着一众女卫离开了教练场!

京师里已经全城戒备,表面上是海明珠出征,担心有叛贼进京作乱。

但就刚才教练场上那震天的厮杀声,周边百姓多有耳闻,除非想找死,不然,谁也不会主动出门去看这样的热闹!

张奇峰带着众女,直奔王府而去。

张奇峰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愤怒!

一直没有踪迹的父亲终于露面,但父子相见却是这样的结果,而且,面对已经和自己成为不死不休局面的父亲,竟然溜走,后面肯定还会有麻烦。

其实也不是他疏忽,虽然说跟张啸林反目,可到底是自己的亲爹,让他下杀手固然是难,就是让他给露娜,樱子等下命令出手,也张不开嘴!

曾几何时,自己极为崇敬,并因为和母亲之事,万分歉疚的父亲,竟然变得如此模样,张奇峰心里也确实不轻松!

忽然,他心里一紧,抬头看时,发现已经到了当年自己被玄阴派伏击的地方!

那天,如果不是表妹拼死来救,恐怕自己就真交待了!

可不知为什么,今天路过这里,竟然有心悸的感觉,难道还有人会伏击自己?

正思索间,他耳朵里听到一阵异响,露娜也几乎同时大喝一声:“什么人!?”

左手架起盾牌,右手直接一个雷矛,抛向旁边民房。

“轰!”

房子被雷矛炸塌了一半,几个藏身房顶的人摔了下来,却没有动静,不知死活。

这时,其她女卫也纷纷抽出盾牌,雷矛不停的抛向周围民房,爆炸声不绝于耳!

很快,伏击者便无法藏身,一下子从四周涌了出来。

看众人围护之下,走出两个人,一个是定南王秦守仁,另一个就是刚刚逃脱的自己的父亲张啸林!

“孽障,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这边给你准备下的高手,各个都不弱于那几个倭子国忍者,没有后手,老夫岂能轻易见你?”

张啸林此时早没了从容淡定,一脸的凶相,恶狠狠的样子恨不得要吃了张奇峰!

“张奇峰,别说死的不明白,这些死士,一半是我定南王府的死士,一半是你爹的手下死士!我们已经约好,只要杀了你,将来共掌天下,你自行了断能得个痛快,否则,别说有你好果子吃!”

张奇峰怒极反笑:“哈哈哈哈,果然是仗义,杀了我你们共掌天下!只是我不明白,就凭你们这些废物,怎么杀得了我?”

他突然一指张啸林,“张啸林!刚才我放你逃走,你若是就此隐姓埋名,我也就放你一马,好歹父子一场,我又娶了你老婆我的亲娘,不想对你赶尽杀绝!可你竟然这么不知好歹,今天就别怪我无情!”

“你!!你这个,你这个逆子!”

张啸林的脸也气白了!

“秦守仁,你有工夫在这里大言不惭,我也不好瞒你!你跟严珍麒成亲多年,却一直不敢碰她,这实在是暴殄天物!所以,我就替你也娶了她,别说,她的初次还真不错,被我骑的时候,叫得那叫一个欢!明年这个时候,她给我生的孩子就该能出来晒太阳了!你给她找的那个便宜儿子秦冲,已经先你一步去见了阎王,你一会儿就去追,父子一起上路,也互相解解闷!”

秦守仁也被气得脸色数变,但还没有来得及发话,张奇峰一挥手,大喝一声道:“给我杀光这帮不知死的东西!”

话一出口,露娜等人的雷矛就飞射而出,遍地开花!

那些死士虽然忠于主人,不惧生死,但雷矛这样西陆高手的武技,却是见所未见。

眼看着一个雷矛下去,立时炸飞炸倒一片,张啸林和秦守仁不由得慌了神。

但事到临头,退已经无法可退,唯有拼一下。

张奇峰的女卫们虽然神勇,可终究人少,本着蚁多啃死象的道理,用人填也要把张奇峰填死!

可露娜等人又岂是那么轻易让他们靠人数优势比下去的?

一个个身材高大的女卫士,挥舞着战斧,重剑,杀入人群,虎入羊群般,挡者披靡!

最让两位失势王爷揪心的是,露娜和安妮二人还正在向自己这边杀过来,难道要擒贼擒王先对付自己?

他们一边后退,一边让死士们上前,就在这时,一声梆子响,又有一队人马杀来,看服饰是内外八卫中的人马,但当先一人却是德忠王祖寿!

祖寿怒目瞪着张奇峰,大喝一声道:“张奇峰,内外八卫均以归顺本王,你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呸!你拉拢了几个八卫中的废材,就号称八卫都归顺了你,当天下人都是傻子了?你的天阉不是天生,是让青凤做了手脚的,你知道吗?”

张奇峰的话无疑在狠抽祖寿的脸,他如何不知道是谁暗算的自己?

可张奇峰还不满足,继续道:“小姨司青凤已经是我的房中人了,她的二十五万铁骑就是她的陪嫁!你有什么资格跟老子争?”

祖寿再也控制不住,怒吼道:“杀了张奇峰,赏万金,子孙赏国公!”

虽然被祖寿拉来的内外八卫只是很少一部分,但也有千人之众,一下子杀入阵中,露娜等压力立时大了起来!

眼看着她们被层层挤压回来,张奇峰却没着急,这么大的动静,用不了多会儿,京里驻军就该有所反应,到时候,这些人的末日也就到了!

果然,一阵大规模的雷矛如疾风暴雨的抛入了围攻的人群中,都在一门心思的围攻,怎么会想到背后有人袭击?

但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却也已经晚了,数不清的身材同样高大的西陆女人,正杀气腾腾的冲过来!

“是库斯卡娅女兵!”

有见识的人突然大吼一声,本来被炸得七荤八素的死士和叛军们一下子失了方寸,虽然这些女战士以前在东土只是传闻其战力强悍,而真正战力却没人见过。

但这次她们到江南同麒麟军大战,连破重步兵和木盾兵的威势,却让她们一下子声名鹊起,能将麒麟军最强悍的兵种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样的战士谁敢惹?

本来就是靠一时血气之勇强攻的人们,瞬间没了底气,在女战士们疯狂的雷矛雨中,土崩瓦解!

看着抱头鼠窜的众人,张奇峰面无表情的低声向旁边嘀咕几句,然后便在众女卫的保护下返回了王府!

“王爷,今日可是清理干净京师了?”

看张奇峰回府,轩辕朗微笑着说道:“虽然父子反目可惜可叹,但能扫除阴霾,却也当可喜可贺!”

张奇峰叹了口气,说道:“先生所言甚是!但只怕阴霾并未全部扫尽!”

他将遇到的情况说了一下,轩辕朗想了想,说道:“主公,现在主公最大的隐患已经只有宫里一处,只要处置了皇帝仅有的爪牙,大事就已经确定,只看时间而已!”

张奇峰没有再说什么,轩辕朗也没有打搅他,自顾自的出去,安排王府内外的事情。

张奇峰表情逐渐变得阴冷,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按在桌子上!

已经是定更天,按照规矩,皇宫大内灯火已经减半,可皇帝晚间办公的东花厅却还是灯火通明,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大内侍卫,这些侍卫也是皇帝在京师甚至整个帝国仅有的亲信兵力了!

“他真是这么说的?”

听了赵平功的奏报,隆盛帝一脸阴沉之色,一旁的良郡王江平说道:“陛下,此事千真万确,臣虽然没有亲去,可也派了心腹高手到附近查看,永安王确实当着他父亲,还有定南王,德忠王三人的面,说了迎娶三位王妃做妻室的话!三王联手,总有四五千兵马,可硬是被永安王击败。定南王,德忠王都被当场擒住,张啸林逃了,却不知所踪。不过,看样子,就是逃得性命,也是再难有作为!”

隆盛帝还是没有说话,一边捻着胡须,一边沉思。赵平功和江平都以为他在想张奇峰如此大胆,如此肆无忌惮,除了因为有了绝对兵力外,是不是已经有了谋逆之心?可隆盛帝心里在琢磨的却是,张奇峰娶自己生母,娶自己小姨,那么作为二姨的司美凤,他会不会放过?当然,最终也返回到赵平功等人的思路上,他会不会要谋反?”贤贵妃回宫了吗?”司美凤在和姐姐司天凤,还有严珍麒一起,与张奇峰;盘肠大战后,被张奇峰以省亲为借口,直接迎回到了永安王府。当时隆盛帝虽然觉得不对,但一时没想明白,此时他终于醒悟。“回陛下,娘娘一直在永安王府省亲,听回宫的宫人说,娘娘和王妃不舍分离,所以,暂不回宫。”“这个贱人!”这样的答复无疑印证了自己的猜测,隆盛帝忍不住骂了出来。无论是身旁的内侍还是赵平功,江平,都是隆盛帝的亲信,他们都是深通宫中禁忌和做官之道,脸上都是一副淡然表情,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这些似的。隆盛帝压住了怒火,想了想,说道:“恐怕永安王是对王位还不满意啊!”

“陛下,此时此刻,永安王坐拥天下精锐,他的反心既然已经暴露,那必然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当早下决断才可以!”

江平道:“臣以为,有两策可供吾皇选择!第一为险招,就是舍去一切,与永安王生死一搏!成功则天下安定,失败则万劫不复!”

隆盛帝眉头颤了颤,江平又说道:“第二为缓招!就是任凭永安王之作为,至于他日后会如何对待皇上,则只有看他是何等心性了……”“皇上,第一策乃你死我活之局,成功希望渺茫。第二策乃是纯粹的听天由命!纵然能保住性命,怕是也要忍辱负重。臣等受吾皇大恩,无论如何也会誓死追随,但此乃关系国运之事,还要吾皇圣断!”

赵平功说完,向隆盛帝跪下,磕头在地。

江平也跟着跪下,磕头后并不起身。

“爱卿等都是朕的股肱之臣,纵天下人皆附逆,有卿等在朕身边,朕心亦慰也!”

隆盛帝叹了口气,“唉,第二策等于将祖宗基业拱手他人,纵有富贵荣华可保,苟且偷生又与死何异?可纵然朕将生死置之度外,如今无兵无将,又如何能够与永安王拼死一搏呢?”

“陛下!”

赵平功抬起头,竟然已经是泪流满面,江平也同时抬起头,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只要陛下有此心,臣有一计,或可有奇效!”

隆盛帝来了精神,“爱卿快说。”

“陛下,永安王府虽然人丁单薄,但张奇峰还有个兄弟啊!”

看赵平功脸上露出阴险得意的笑容,隆盛帝眼睛一亮,说道:“你是说大将军?若是朕封大将军为永安王,则二十万御林军,十六万内外卫,就可为朕所用!”

“这个恐怕不成……”听皇帝如此异想天开一厢情愿,江平已经顾不上礼仪,说道:“听闻大将军自幼极为崇拜永安王,而且,他对永安王从来都是言听计从,所以,让他为了王位跟永安王相争,怕是不成。”

隆盛帝眉头又皱起,赵平功接口道:“臣以为,可直接册封大将军为亲王,和永安王平起平坐!所谓二雄不并立!只要大将军能与永安王平起平坐,短时间肯定无碍,但时间久了,心中难免会有变化,届时,兄弟间起了间隙,皇上拨乱反正的机会也就来了。”

“不止如此,大将军自幼习惯了仰视永安王,但永安王却未必会习惯他跟自己同等爵位!皇上晋封大将军,以永安王的深沉性格来说,怕是会立即想到其与皇上有什么约定!弄不好,很快就会反目!就算不反目,怕是也要暂缓叛逆,而先解决隐患了吧?”

听了二人的话,隆盛帝心里顿时觉得豁然开朗,可他却没有想过,张奇峦会不会接受这个册封?

或者说,张奇峰会不会更加迅速的动手,以免日久生变?

“另外,虽然三王与永安王相争,已经败北,但在关外,却还有人在与永安王抗衡啊!”

听赵平功这么一说,隆盛帝点点头,道:“虽然贵喜叛逆在先,可若是能平定永安王这个心腹大患,则皇上完全可以赦免其前罪啊!”

“贵喜在外面牵制,内则是大将军与之相抗,”江平也说道:“皇上何愁江山不定?”

“朕明日就传旨,晋封大将军为……安宁亲王!食邑同定南王!”

就在隆盛帝踌躇满志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也悄悄进入到了皇宫。

东宫也是灯火通明,两个贵妇正在密谈着。

“娘娘,听下面人说,那贱人当日出宫,是被宫人们架着上的轿子,还有传说,打扫她寝殿的宫人,在她走后,光被褥就洗了四五条,连地毯都刷了!”

说话的是安妃宜莲,而她能叫娘娘的,也只能是江皇后!

“哼,那贱人,她姐姐跟亲自通奸乱伦,她还能好到哪里去?”

皇后不忿的说道:“本宫早就听人说起过,那逆贼去探望那贱人时,都会将宫人遣出,这还能有什么好事?更有时,就是宫人们站在院子外面,也能听见里面那不知羞耻的浪叫!”

“她现在住在永安王府不回宫,这实在不成体统!而且,要是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有她在宫里做个人质,逆贼不是也能有所顾忌不是?”

宜莲说道:“臣妾看来,不如娘娘直接下旨,召那贱人回宫!这时候,逆贼的准备该还没有做好,也不敢真的抗旨。只要能把她弄进宫,一切还不都是娘娘您说了算?只要能熬到太子登基,别说后宫就是天下大事,也全凭娘娘做主啊!”

“有道理,本宫即刻下旨,让那个贱人滚回来!”

江皇后道:“来人!”

殿门推开,外面有人走了进来。

“娘娘有何吩咐?”

江皇后道:“传本宫懿旨……大胆,你是何人!敢擅闯后宫?”

“本王张奇峰,二位娘娘不正聊本王热闹呢吗?”

江皇后和安妃只想着如何对付司美凤,张奇峰进来,她们竟然没发现这个“宫人”身材高大不说,更加是一身劲装,还用斗篷遮身!

但这身打扮实在是太过突兀,以至于江皇后刚说半句话就醒悟过来。

露出真容的张奇峰,一脸的冷笑,安妃宜莲大惊失色,“有刺客,来人啊!啊!”

她刚叫两声,就觉得背后一紧,一下子叫不出声音来。

张奇峰形如鬼魅的到了她身旁,如同夹个小孩一样,将宜莲夹在腋下,接着又是一闪身,到了也是花容失色的江皇后身前。

“你……你……来人啊,有刺客!”

江皇后大叫大嚷,张奇峰却并没有制止,等她喊得有些气力不济了,说道:“不喜欢聒噪,才封了她的哑穴,宫中侍卫大部分都已经被本王控制,娘娘叫来又能如何?”

“你……你要做什么?”

张奇峰步步紧逼,江皇后坐在凤榻上却是退无可退,她面色惨白,汗珠不住的渗出,落下……

“既然娘娘说本王要行刺,那本王也就只好如娘所愿,好好刺一下娘娘!倒是要看看,身为一国之母,娘娘与寻常女子比起来,有何特殊之处!”

江皇后没有明白他所说的“好好刺一下”是用什么“凶器”刺!

但就算是明白,也肯定不会心甘情愿的,等着那残忍的刺杀!

下意识的,江皇后身体后移,一下子挪到凤榻靠里面位置,张奇峰也不以为意,淫笑着,将夹了半天的宜莲信手扔到旁边,抬脚准备上床。

江皇后大惊失色,她不假思索的抬脚就踢,可刚踢起来,就觉得脚踝一疼,被张奇峰生生抓住!

这下这位贵妇更慌了,直接用另一只脚再踢,同样,被张奇峰另一只手抓住,两只脚都动弹不得!

“想不到皇后娘娘的玉足如此白皙,嗯……”张奇峰拉到鼻子下闻了闻,道:“清香扑鼻,不错,不错!”

“你……你放开我,啊,来人啊,放开我……”江皇后害怕极了,奋力挣扎,但无奈就是挣脱不开张奇峰那如铁钳一般的魔爪!

忽地她一翻身,想要爬向更里面,可双脚被抓,翻身后双腿交叉着,更加使不上力气,任凭双臂奋力挣扎,也还是无济于事。

“刺啦!”

张奇峰将皇后向怀里一拉,瞬间放开那对玉足,却同时抓住皇后的凤袍,用力一撕,直接撕成两半!

皇后更加惊慌,想要逃走,可张奇峰根本不可能给她机会,几下工夫,两只手一起开动,就将皇后剥了个精光,除了偶有一两根布条还缠在白皙的身体上外,无论是肉颠颠的豪乳,还是幽深乌黑的私处,都彻底暴露在了空气里!

“哇……张奇峰,你个狗贼,啊……”江皇后还要骂,突然一股钻心的感觉直冲上来,菊花,蜜穴同时遭到了袭击,让她惊呼一声,说不出话来。

“今日狗贼就要看看你这个国母的骚屄里,有什么乾坤!”

张奇峰狞笑着,手上用力,大拇指深深捅入菊花,中指则探入前面蜜穴中,二指相扣,仅隔着一层膜,形成环形!

“哇!”

江皇后双手抱住张奇峰的手腕,双脚乱蹬,奋力挣扎,可如同蜻蜓撼石柱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呃……”突然间,张奇峰的手指变得奇热无比,一股热流在手指间流窜,他用上了催发女人情欲的秘技极乐环!极乐环直接对女人性欲之源发挥作用,纵然是石女天生,也会招架不住。江皇后乃是大家闺秀,自幼养尊处优,虽然学过侍奉男人之术,却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没多会儿便淫水横流一片泥泞,嘴里更是发出各种不堪的“咿咿呀呀”声!

倒在一旁的宜莲看呆了!

皇后江氏,一向以端庄高贵示人,虽然从相貌上说,不算美艳绝伦,但那种雍容之态却是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她身份的尊崇!

可眼前的江氏,哪里有一丝华贵之气?

赤裸裸的白皙肉身,虽然有些丰赘,可更加让人看了,有富态美之感!

只是,身体左右摆动,扭捏,嘴里哼着不知是苦是乐的无字真经,简直就是一只发情求欢的母兽!

“给我……呃,我,啊……”皇后满脸通红,豆粒大的汗珠一滴滴落下,不知何时,两条白皙丰润的大腿,已经缠上了张奇峰腰际,并且上下摩擦,乞求他的赐予!

“娘娘要什么?”张奇峰明知故问,同时突然抽出两根作怪的手指,捏了捏,浓稠的爱液拉出的丝并不断开,直接垂下来!

作怪的手指抽出,皇后下面一阵空虚,同时,欲火也瞬间减退了一些,清醒过来后,想到自己刚才的丑态,张奇峰还显示自己的成果,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

看她四肢大开,无力的躺着喘气,张奇峰放肆的脱掉自己的衣服,说道:“娘娘自视甚高,可却在微臣手上要死要活,难不成娘娘更加下贱?”

皇后那双玉腿刚被他放下一会儿,又被他拉起,“你……放开,我,我,诛你九族!”

呼吸还没缓过来,皇后的恫吓更加显得色厉内荏,张奇峰将皇后双腿向两边一分,将已经杀气腾腾的大鸡巴对着还在往外渗出蜜汁的肉缝,奋力捣了下去!

“哇……”第一次被这么粗大的鸡巴肏入,饶是皇后已经生育过,又是跟皇帝行房多年,有相当经验,也还是疼得冒汗,惨叫出来。

张奇峰是尽全力肏进去的,本来他以为皇后这样的深宫熟妇,年纪大了,又生育过,且不像母亲等那样修炼过内功心法,必然是残花败柳。他本钱雄厚,也就不在乎这些,即便只是名义上的天下第一女人,也够刺激的!但没想到的是,刚一接战,皇后阴道壁的嫩肉便从四面八方包围上来,将那张牙舞爪凶态毕露的大鸡巴裹得严严实实。哪里是残花败柳?分明就是嫩蕊娇花啊!这还不算,刚刚抽送两下,张奇峰就惊奇的发现,皇后的阴道壁居然是密密实实的一圈一圈褶皱组成,鸡巴侵入后,一层层的阴道壁如同做着一次次按摩一样,传说中的宝穴“层峦叠嶂”?”想不到居然是个名器?”大喜之下,张奇峰不理皇后是否受得了,雄腰爆挺,如打桩般,将大鸡巴一下下送入连皇帝都没有进入过的领域!“哇,啊,痛,啊!”皇后惨叫连连,张奇峰却被刺激得春情勃发,完全不顾她的死活,大鸡巴虎虎有声的出入着,将滑腻的爱液不住的从蜜穴中挤出,带出,皇后肉嘟嘟的屁股上,很快就被沾满,晶莹剔透的爱液,从肉臀上,慢慢滑落,不疾不徐的,着实诱人。

“啊……啊……顶死了,穿了,啊……哇……”皇后惨叫连连,声音直透房顶,张奇峰依旧凶悍的奸淫着她,只是换了姿势,放开了双腿,双手从臀下抄过,握住皇后那肉感的腰肢,一下下的,配合着鸡巴的刺入而将皇后的雪臀上提,一边刺入得更深!

平心而论,皇后的身体比之司天凤等要差不少!

司天凤,严珍麒等都不到四十,而江皇后却已经四十开外。

而作为一国之母,她成日里又是养尊处优,最多也就是练练健体的功夫,活动一下筋骨。

所以,身上的肉远比张奇峰其她女人松软,特别是腹部,更是有明显的小肚腩。

但正是因为如此,江皇后的身体比起其她女人来,舒服的多,张奇峰印象中,也就是二婶王美娘可以与之一拼!

相对于身材高大的母亲等众女来说,江皇后身材只能算是中等,比表妹柳蝉儿还要矮一些,江家虽然也是世家,却是文官出身,不同于武将世家的后人都是那么高大威猛。

偏偏她这么个身材,却又十分丰满,所以,当张奇峰强力侵入时,简直就是狮子搏兔,威猛霸道的自我感觉是在同母亲等高大女性做爱时很难有的!

张奇峰紧紧的抱住身下玉人,放肆的亲吻,放肆的将大鸡巴在她蜜穴里出入,堂堂的一国之母,被他肏得呼天唤地,可他还是不解气,双脚奋力的后蹬,死命的将大鸡巴插入到皇后蜜穴中更深的地方!

他那大鸡巴足有尺把长,江皇后身材娇小无法全部吞入,可张奇峰却没有丝毫的体谅,每次肏入都重重的将龟头撞在花芯上,碾得皇后“哇哇”怪叫。

撤出时又将大部分都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卡在里面,瞬间的抽出足以将皇后蜜穴中的嫩肉全部粘连出来!

江皇后感觉他那条大鸡巴就向是一柄大锤,一下下击在自己花芯,将自己整个人都要击碎了!

偶尔,那恐怖的大龟头会碾开花芯,侵入到子宫里,更是让自己痛死的同时也美死!

就这样,在地狱与天堂之间,皇后渐渐地迷失,她的神智越来越模糊,当快感在自己丹田中越积越多,终于不被痛感压制时,就会如闪电般直钻入自己百会,让自己无耻的泄身!

泄身后的片刻清醒使得皇后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扎下去,可张奇峰却不给她羞愧的时间,很快就会再次将她奸淫得高潮迭起,泄身不断!

足有将近一个时辰后,在张奇峰锲而不舍的追击下,江皇后脸上再次显出诡异的潮红,双腿又不由自主的缠上张奇峰的雄腰,已经喊哑了的嗓子,再次发出“嗬,嗬”的声音,她又要高潮!

张奇峰的欲火也发泄得基本干净,便不再逞强,大鸡巴奋力捣了几十下后,皇后“啊……”的一声长鸣,如被扔到火炭上一般,身体乱蹦乱跳,企图叫张奇峰弹下来。

张奇峰奋起神勇,大鸡巴更加狂暴的肏动,很快,皇后螓首狂摇一通后,向旁边一歪,失神的没有了动静。

冰凉的阴精喷射出的不多,却正好淋在张奇峰那张大的马眼上,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瞬间钻上了张奇峰心田,他怪叫着,在江皇后体内爆发了!

射出的精液是那么热,那么多,那么有力,如神龙吐珠般,一记记打在江皇后穴心里,烫得她尖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呼……”抽身而出的张奇峰,看着被自己生生肏晕的皇后,说不出的兴奋,他转头看向旁边的宜莲。

和他眼神对视,宜莲吓得“哦”的叫出声来,“你,你要做……什么?”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自保,刚才张奇峰奸淫皇后的凶悍,已经生生印在她的脑海里,说不出的害怕!

“我做什么?你说我做什么?”

张奇峰笑容瞬间变得极为阴鸷,宜莲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你这个贱人!凭你也敢骂我姨娘?还敢谋划她?看我饶得了你!”

宜莲只是嘴能说话,手脚还是无法动弹,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张奇峰将自己剥得精光。

忽然,她发现一个吓人的问题,张奇峰那条刚刚经过巨战的鸡巴,虽然已经是彻底发泄过,可只这么一会儿工夫,竟然又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贱人!你侄儿布林格尔那个废物,竟然妄想我的女人已经该死,你又要害我的女人,更是罪上加罪!”张奇峰分开宜莲的双腿,用力向上一番,将她身体对折过来。接着,便出手解开了宜莲身上的穴道,宜莲手脚刚一能活动,便开始挣扎,可别说她已经被封闭穴道这么久,四肢还在麻木,就是不麻木又如何能是张奇峰的对手?”放开我,畜生!你,你不怕报应吗?”宜莲用力的推张奇峰,可却是粉臀更加上抬,将阴毛覆盖下的蜜穴,还有后面同样为阴毛覆盖的菊花暴露得更加彻底。“报应?我为自己的女人报仇,有什么要报应的?”看到她那长满阴毛的菊花穴,张奇峰忽然露出惬意的淫笑,“你这个破烂货,用你前面烂穴来陪罪也太便宜了你!我要取了你的落红,才能饶了你!”

“落红?”

宜莲不明白他所指为何,但自己被他骂成是破烂货,却真是奇耻大辱!

“张奇峰,你这狗贼不要欺人太甚!你娘有落红留给你啊?”

“啪!”

清脆的响声,张奇峰给了她屁股一巴掌,瞬间,雪白的屁股就映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啊……”张奇峰冷笑道:“你前面没有落红,可我看你屁眼倒是还算紧凑,应该所用不多,许是有落红可以采啊!”

说话间,张奇峰那大若拳头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宜莲的菊花上,隐隐有破门而入之势,宜莲吓得花容失色,娇躯乱扭,却根本挣不开。

“张奇峰,你,你这个畜生,你敢……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她说“你敢”但也知道对方没什么不敢的!张奇峰狞笑道:“做鬼?那你就先死吧!”压住宜莲双腿,握住乱抖的腰肢,大鸡巴奋力向下一戳!“哗……”被张奇峰以内力灌入,涨得坚硬巨大的鸡巴,残忍的破开了宜莲的菊花穴,任凭菊花穴百般独挡,依旧不为所动的,直捣而入!

宜莲脸色煞白,剧烈的疼痛让她练骂都骂不出来,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随着身体的挣扎,四散飞扬。

不过张奇峰的鸡巴实在太过巨大,饶是他奋起神力的一击,也只插入进一小半到宜莲的屁眼里。

紧窄的屁眼,远比前面蜜穴狭小,那紧紧包裹的感觉,让张奇峰如同大脚上穿了一只小鞋一般,说不出的舒服,却也说不出的憋屈!

刹那间,张奇峰的狂性被再度激发,他不理宜莲死活,大抽大拉,大刀阔斧的肏动起来,生生挣裂了宜莲那娇小的菊花蕊,鲜血流了出来!

皇后的寝殿里,再次传出凄惨的叫声,虽然得到了宜莲的落红,但张奇峰并没有放过她,而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奸淫着身下这个敢跟自己作对的女人!

宜莲开始还惨叫挣扎,但后来,也没了挣扎的力气。

当张奇峰最终心满意足的在她后庭爆发时,除了被热精烫得手舞足蹈外,宜莲也再没有其他动作,失神的大口喘着气,似乎随时都会晕倒!

将鸡巴上的污浊在宜莲身体上蹭了蹭,张奇峰大大咧咧的站起身,说道:“想不到你这个烂货,屁眼居然还没有被开过!也好,也不枉本王辛苦开垦一番!”

说完,他突然抓住宜莲和旁边皇后的头发,也不穿衣服,扯着就下了床,连拖带拽的到了宫门口。

“你……你要……做什么……”皇后被疼醒,虚弱的问他,被这副模样弄到自己寝殿门口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宜莲虽然也被疼醒,可还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张了两下嘴却没有出声。

“让人们都看看,母仪天下的皇后,和堂堂的安妃的真容到底是什么样!”

说着张奇峰一脚踢开殿门,将二女拖了出去,信手撂在台阶上。

天刚蒙蒙亮,两具白花花的美肉从台阶上滚下来,格外显眼,那些殿外守护的侍卫,都是张奇峰调派来的自己的人,看到这样的情景不由得血脉愤张,就差点扑上去!

刚才张奇峰在殿里和二女鏖战,根本没有设置结界,那风雨声如雷贯耳,本身就让那些侍卫们心驰神摇意志不稳,如今再有这样的情景,岂不是要人命?

穿戴整齐的张奇峰,志得意满的离开了皇宫,皇帝的后妃都被自己上了,还采了一个菊花,一个结结实实的绿帽子先给皇帝戴上,心中的憋闷也就散去许多!

看着初升的朝霞,他一下子想起出征的海明珠,这个时候,自己这个姐姐妻子,会不会也在想念自己呢?

海明珠打了个喷嚏,案头的烛火已经熄灭,天已经亮起来。

“自己竟然趴在帅案上就睡着了……自己为了他不辞辛苦的征战,他这会儿又在哪个女人怀里呢?”

想到征战,海明珠脸上温柔之色瞬间消失,又变得坚毅果敢!

清晨,整军号吹响,中军帐擂鼓聚将,海明珠端坐在帅案后,正襟危坐威风凛凛分明一尊女战神!

“禀报大将军,听说我军前来,鲁阳王贵喜派次子柯禄东财领兵三万,进抵呼楞家城,长子布林格尔率精锐十万在其后初旦城,鲁阳王和涩谷诸部十头人,领剩下十余万兵马,在其老家和贾无凛,干盛公两军对峙。”

“柯禄东财除了贪花好色并无本事,还不如布林格尔那个草包好歹有几分蛮力呢!”

果然不出海明珠所料,三万守军,城高池深的呼楞家城,只一日便被打破,柯禄东财死于乱军之中,守军死伤大半,余下者近半数投降,剩下一半左右拿了遣散银子回了老家。

为了抵御海明珠的大军,布林格尔在距离初旦城六十里处的香叶河谷地开始,一连摆下六座军阵,每处或五千或一万军士守护。

知道海明珠势大,他想先磨掉其锐气,然后在伺机决一死战。

但他还是小看了海明珠的强悍,一路行来,连破六座军阵,只用了三天,二十万大军便抵达了初旦城下,看着海明珠那美艳却冷峻的容颜,布林格尔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

自己一个堂堂亲王世子,主动向她这么一个罪臣之女示好,却只换来一通羞辱。

自己为了证明自己,才到关外抵御外敌入侵,可又被暗算,乃至功败垂成。

如今,她又出现在自己面前,更是直接以敌人的身份来跟自己对阵,真是造化弄人啊!

“明珠将军,久违了!”

布林格尔一身兽头连环锁子甲,金光灿灿,在阳光照射下,让人难以直视。

他抱拳向海明珠行礼,说道:“今日之事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本太子也不说废话,只问将军一句,将军可愿意做本太子正妃?若是愿意,则本太子登基后,卿必是皇后无疑。”

“哼,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做清秋大梦吗?”

海明珠一脸的不客气,说道:“说你是草包,你觉得是侮辱了你,可你说说,你现在如何不是草包?”

海明珠的银甲也是宝甲,阵阵银光,丝毫不比布林格尔的金甲落下风!

“你兵力本就不足,若是趁我军未到,集中兵力,拼死与贾,干二军决一死战,或有一丝胜算。胜了,则可以解决后患,更为自己赢得回旋余地。即便是留少量兵力拖住贾干二军,集中主力抢到虎山关跟我决战,也说得过去,总之是先解决了一路。可你非但分兵抵御,还又分出一个前部来独守孤城,更耗费大量兵马列阵与我厮杀,如今,你手里还能有多少兵马供你糟蹋?”

布林格尔一向自认为是知兵的,如今自己的安排都被海明珠骂得一文不值,双方兵将都看在眼里,这让他脸上如何挂得住?”海明珠,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必要擒下你这个贱人不可!”他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可海明珠却是轻蔑的一笑,说道:“就凭你?纳命来吧!”一声娇喝,银枪一指,一直躲在门旗中的两万弓弩手突然现身,连珠弩齐发,漫天箭雨瞬间向布林格尔军扑了过去。布林格尔军中大部分都是涩谷诸部借来的兵马,这些蛮人冲锋陷阵固然勇猛,可从来都是讲究以攻对攻,根本没有防御连珠弩的办法。偶有几个拿着兽皮盾的举起来抵御,但也是一下子就被射穿,射成刺猬!布林格尔一边拨打箭矢,一边大声喝令,可数万兵马一下子乱了,又有谁能听他的话?情急之下,布林格尔的凶性被激发,他大吼一声,挥舞着狼牙棒,一招泰山压顶,向海明珠直击了下去!面对这样威猛的招式,海明珠毫不畏惧,看准时机,银枪一拨,就将势大力沉的一击拨开化解。枪杆贴着狼牙棒向上一撩,逼得布林格尔撤手躲避,竟然连狼牙棒都打落了。

不过布林格尔也是强悍,他拨转坐骑,一弯腰,就抄起戳在地上的兵器,转了个身,又和海明珠战在了一起。

二人一个力大过人,强悍威猛,一个灵巧无双,心思细腻。

你使个乌龙探海,我来个雄狮搏兔,你寒枪一抹,我巨棒一抡,一时间杀得难解难分,不分高下!

从上午杀到中午,又从中午杀到日落,二人还在拼杀。

布林格尔的兵,已经被杀得差不多了,或死或亡,也有被俘的,海明珠手下将领们有空闲的则来关注二人的拼杀。

虽然布林格尔威猛依旧,但出手时已经收短了动作幅度,分明是气力不支。

而海明珠则和开始时一样,依旧有攻有守的,但却已经是攻多守少!

突然,海明珠一连几枪,杀得布林格尔手忙脚乱的,但布林格尔却是心中一喜。

原来,海明珠的枪虽然快捷,却没有什么力道,比之开始时可谓天差地别,原来她也已经没了气力,也是在强撑啊!

布林格尔一下子来了精神,动作再次强悍威猛起来。

海明珠一连几轮突击,都难以奈何敌人,一不留神还和对方硬拼了一下,惊慌下,她一枪点开布林格尔的距离,转过坐骑就跑,布林格尔大吼一声:“哪里走!”

催动坐骑来追。

似乎连坐骑都受到了主人影响,眼看着海明珠的坐骑越跑越慢,最终被布林格尔追上,狼牙棒高高举起,惊得海明珠属下将领们纷纷催动龙马兽,要上来助战。

但为时已晚,眼看着布林格尔势大力沉的一招砸下,海明珠的坐骑突然加速,布林格尔抡了空,就在他要调整姿势时,海明珠猛然回身,手中银枪一下刺入布林格尔咽喉,“嗞……”热血喷出,布林格尔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的一切,自己明明占据优势,在追击,怎么就被一枪刺在咽喉呢?

“废物,你不知道我爹最擅长的绝技就是回马枪吗?”

看着布林格尔不甘的眼睛,海明珠鄙夷的双臂用力向上一挑,布林格尔那硕大的身躯,连同铠甲,竟然被她挑飞,从头顶飞到身后,重重的落在地上,激起好大一片尘土。

“砍下脑袋送回京师奏凯!”

同样一个消息,分别传到京师和贵喜帐下,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情景!

京师里不管皇帝到底心中是怎么想的,面子上总是欢天喜地的庆贺,并下旨,册封海明珠为明珠耀月大将军!

赏千金,一众将士皆有赏赐。

贵喜听闻自己爱子一个死于乱军,一个更是被战场杀死,还割了首级,当场晕了过去。

但他醒来后却是发誓要与海明珠周旋到底,直到给自己的孩子复仇!

当然,除了他自己,谁也不信他有这个能力。

陆续的,那些涩谷各部的首领们纷纷带兵离开了贵喜,堂堂的鲁阳王,终日借酒消愁,离他报仇的目标越来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