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熟悉的场景描述,奥黛丽几乎可以确认这是“愚者”先生的眷者做的。

她顿时有了强烈的代入感、参与感和自豪感。

那是一个满手血腥和罪恶的人口贩子……“审判”牌是表示在对他进行正义的审判,判决结果是绞刑,断头刑,或者火刑?

“皇帝”牌应该是身份的表征……这是那位潜入王国博物馆,盗走了“黑皇帝”牌的眷者?一时之间,奥黛丽浮想联翩。

她本打算追问更多的细节和更详细的过程,可是,她从父亲霍尔伯爵的表情、语气和情绪颜色明白他暂时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好按下疑惑和好奇,准备从供职军情九处的好友康斯.李尔森那里打听。

虽然直接找康斯询问很符合我在这方面的形象,但那样一来,始终还是有些突兀,与贵族的身份略显矛盾,唔……让安妮准备几份下午茶的邀请函,分别送给格莱林特、康斯、穆雷、克莉丝汀、简他们……他们大部分是对神秘学感兴趣的人,对侠盗“黑皇帝”这个称呼不会没有感觉,在我的引导下,能帮我问出许多我不方便问的问题……就这么决定了……奥黛丽收回注意,小口小口地享用起早餐。

她相信“愚者”先生的眷者不会纯粹地为了惩罚邪恶而对付卡平,这不符合他的身份定位,当然,如果是几个月前,刚加入塔罗会的奥黛丽,肯定愿意接受类似的解释,否则她就不会挑选“正义”牌做自己的象征。

而经历了多次聚会,经历了不少事情后,她觉得自己成熟了很多,不再那么单纯,她认为这件事情里面必然隐藏着更加关键更加本质的因素,比如卡平涉及了哪位邪神,或者哪个隐秘组织。

希望康斯能提供有用的消息……奥黛丽满是期待地想着。

…………

明斯克街15号,克莱恩边吃着涂抹果酱的白面包,边翻看着今天份的报纸。

“什么?保险柜?”看着看着,他差点脱口,险些噎到自己。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克莱恩当即在心里用三连的形式否定了自己盗走保险柜内所有财物的描述。

当时情况紧迫,为了获得线索,他虽然找到了保险柜,也只是钻进去看了看有无重要文件和证据,并没有拿走任何财物,而且迅速就离开了那里,转入了别的房间。

当然,灵体状态的克莱恩在煤气造成的爆炸里也受了一定的伤,能够携带的物品总重量下降了不少,卡平的保险柜里又只有金条、珠宝、地契、房契和古董等东西,要么不便于拿走,要么没法脱手。

或许他还有专门放现金的地方,可惜我没遇到,也没时间去找……克莱恩无声嘀咕了一句,确认瓜分了保险柜内所有财物的是后续的某些调查者。

他看了眼报纸,喝了口锡伯红茶,缓缓吐了口气,在心里笑道:

“侠盗‘黑皇帝’……这个称呼我喜欢……”

用完早餐,克莱恩穿上厚重的双排扣长礼服,拿上半高丝绸礼帽和黑色坚硬手杖,开门离开了明斯克街,前往东区边缘的破斧巷。

那是黛西失踪的地方。

昨天敲定计划后,付诸行动前,他还刻意去了破斧巷一趟,认真地寻找蛛丝马迹,并敲开了周围不少住房的门,询问他们是否有看见类似黛西的女孩。

虽然克莱恩认为接手的官方非凡者不会觉得贫穷困苦的家庭请得起请得到一位最少有序列6实力的“侠盗”,大概率会将调查的方向放在卡平涉及的隐秘上,并辅以“谁最近打听过卡平的事情”等外围排查,但他还是小心谨慎地决定,开始表演就尽量演足全套,要是哪位执法者脑子抽了,打算在这方面做个初步的调查呢?

有的家庭或许还有些积蓄,能请得起别的侦探,我一个昨天才接手的好心人,被怀疑的概率极低,只要不被怀疑,就不会和上次兰尔乌斯案件里我的表现做对比……而且,上次出动的是值夜者,并由军方特殊部门辅助,这次在乔伍德区,接手的应该是代罚者,他们之间的沟通不会那么顺畅……嗯,凯蒂和帕克他们属于“仲裁人”途径,也不知道军方那边会不会插一手……作为前值夜者,克莱恩对几个官方组织的行为模式、做事风格和调查习惯有足够的了解。

简单来说,我拥有出色的反侦查能力……克莱恩自嘲一笑,登上了马车。

他要继续去调查黛西失踪案。

因为他是一个还没有确认黛西失踪与卡平有关的普通私家侦探。

…………

上午九点,黛西在负责周围街区的警察陪伴下,返回了租住的那栋破旧公寓。

她昨晚和那些同样可怜的少女一起,被安置在了乔伍德区的一个个教堂内,并接受了相应的询问,包括她们逃出来时的场景,她们回头看见了什么,她们分别住在哪里,家庭情况怎样,有认识什么感觉不是太普通的朋友,等等,等等。

还处在惊慌和后怕情绪里的黛西如实回答了那些问题。

之后,再没人找她。

她睡了半夜,于清晨被送到了东区,交给了那位她经常看见的凶恶警察先生。

一路之上,黛西不敢说话,略有些战战兢兢,等进入自家所在的那栋公寓时,她才感觉自在了一点。

她刚踏入房门,还没来得及透过悬挂着的湿漉衣物找到妈妈和姐姐,就听到了一声尖叫:

“黛西!”

弗莱娅放下手中的活计,像一只敏捷的小鹿,躲过半空的衣服和地上的杂物,飞快跑到了门边,重重抱住了妹妹。

接着,她松开手,流着眼泪,又惊喜又担忧地上下打量起黛西:

“你没事吧?

“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丽芙也从洗衣盆后站起,将手在自己的衣物上擦了擦,抹着眼睛道:

“黛西,你这几天去了哪里?”

这时,那位警察先生插言道:

“她被绑架了,我们把她救了回来。”

“谢谢,谢谢你们!你们太,太伟大了!”丽芙流下眼泪,乱用着形容词。

那警察轻咳了两声道:

“这是我们的职责……你们最近几天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吗?”

丽芙怔了一秒,本着少一件事情算一件事情,不愿意添加麻烦的心态道:

“没有,真的没有。”

那警察摆了摆手道:

“以后注意点!别走没什么人的小路!”

他忍受不了这里的潮湿和混杂起来的各种味道,当即转身离开。

丽芙再次望向小女儿,大步来到她的身边,将手在侧面擦了擦后,一把抱住了黛西: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她流着眼泪喃喃低语,没去问黛西是否有受到伤害。

黛西一下放松,抽泣着哭了起来。

旁边的弗莱娅也跟着流泪,伸出双手,分别抱住了妈妈和妹妹。

母女三人哭了一阵,各自松了开来。

丽芙再次抹了下眼睛道:

“先浆洗衣物,还有很多。”

刚得到解救的黛西点了点头,迅速投入了忙碌的工作里。

一直到了中午,她们啃着黑面包,喝着几乎称不上茶水的白水时,丽芙才有空闲询问:

“黛西,你有受伤吗?”

黛西摇头道:

“他们就打了我几下。”

“那真是太好了!警察把你们解救出来的?昨天有位好心的侦探愿意免费帮忙找你,结果你今天就回来了,啊,你的单词册还在他那里。”弗莱娅顺口说道。

丽芙早有准备地提了一句:“我会请老科勒去要回来,并告诉那位侦探你已经回家,让他不用再忙碌这件事情,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再对他说声谢谢。”

黛西放下担心,转而回答起姐姐的问题:

“不,不是警察,那里突然发生了爆炸,锁住我们的门也被奇怪地打开了,我们就那样跑了出来,但有看见屋顶站着一位先生,或者女士。

“他穿着黑色的盔甲,戴着皇冠一样的头盔,还有披风,就那样静静地注视着我们,那些坏蛋没有一个来阻止我们,追赶我们。”

作为免费学校的“导生”,黛西的词汇量明显比母亲丽芙丰富。

“一个穿,那样的人救了你们?”丽芙诧异反问道,弗莱娅在旁边好奇等待着答案。

黛西认真点头道:

“是的,他就像是,像是吟游诗人口中的……

“英雄!”

英雄……弗莱娅咀嚼着这个单词,眼睛明亮得如同星星。

…………

某个密室内,一群人拿着下发的资料,仔细对比着兰尔乌斯案和卡平案,寻找着行为动机和作案手法上的共通之处。

“两件事情完全无法联系在一起,唯一的共同点是,邪恶,或者说罪恶被战胜了,塔罗牌的主人维护了正义。”有人感叹道。

“可以确定的是,两次动手的不是一个人,实力明显不同,擅长的更加不同,虽然这有可能是本身序列提高了,但卡平案的凶手属于怨灵,或者说能切换灵体状态,这并不常见。”另一个人的分析得到了多数认可。

于是,召集者总结道:

“两起案子,两个不同的人,又都抛洒了塔罗牌,也许是后者模仿作案,这样我们能将目标锁定在兰尔乌斯案的知情者里,另一个可能是,存在一个组织!

“一个以塔罗牌为象征的组织!”

昏暗的里间。

“……卢尔弥曾经说过,女性在智慧和逻辑上是天生存在缺陷的。正因如此,你在末日时更应当依托男人的力量,发挥自己细腻温柔的长处,从而获得被拯救的机会。”

大床边缘,一名有着微卷暗金色长发、大约三十多岁的女士跨坐于克莱恩身上,摇动着自己的腰肢。

随着身体的起伏,丰硕的乳房如水袋般弹跳晃动,激起一阵阵汹涌的肉浪。

唯一令男人感觉可惜的是,或许是年龄和生产的原因,这对规模惊人的胸部已有了些下垂的迹象,让他没来由地对那个素未蒙面的“卡平先生”生出几分嫉妒。

这位正以上位姿势与他交合的成熟女性正是卡平的遗孀。克莱恩在目睹卡平的暴行之后早已决定用自己的一己之力帮助这些卡平的受害者。

——当然,对于具体如何帮助这位夫人,男人有些不同的想法。

“可……可是先生,嗯……嗯啊~我的丈夫他……哈,已经……”

尽管贴身的胸衣内裤都被脱去,随意地丢在一边,在克莱恩的要求下,她依旧套着来时那身黑色丝质丧服。

饰有半透明蕾丝的V形领口内,接近拇指粗的深褐乳头与微微隆起的硕大乳晕时隐时现,这充满悼念意味的装束此时反而更增了几分淫乱的情趣。

“这恰恰说明了一件事,卡平夫人——你的丈夫并没有被主选中,成为伟大‘愚者’最初的信徒。”

“那,呜……我该怎么办……”

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女人无力地瘫软下来,两团乳肉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膛。

似是不满于这种偷懒的行为,克莱恩的双手抚过她白皙肥美的臀肉,顺着股沟滑下,停在布满迷人涡旋的后庭花蕾。

借着汗水淫液的润滑,两根食指无情地插进卡平夫人的羞涩菊穴,指节勾起,向着两侧同时用力抠挖。

小巧的肛门被拉成椭圆形的鲜红肉孔,扩张的疼痛传来,她全身一颤,下意识地挺起上身,努力夹紧小穴中的巨物,一边向男人投去祈求与讨好的目光。

“我说过很多次,神灵所看重的是信徒的态度。只有愿意为教会奉献一切之人才能得到祂的怜爱。

“卡平夫人,你的身体已被凡人占有,灵魂也不再纯净,哪怕经过洗礼也很难得到主的恩典。要获得救赎,唯一的办法落在你的女儿身上。

“她们年幼,又无比纯洁,一定能够获得伟大‘愚者’的喜爱,成为令人尊敬的神恩者。”

听着这些劝诱的话语,卡平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

不知为何,哪怕清楚知晓眼前的男人完完全全值得信任,身为母亲的本能总驱使着她尽力推脱。

但是,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寻找借口的时间,克莱恩步步紧逼:

“这已经是第五次‘洗礼仪式’了,我的耐心并非无限。作为祂的眷者,我必须提醒你,仅仅靠你自己,几乎不可能赢得神灵的亲睐。

“主教导我们,一个只有女人的家庭是畸形的、不完整的。杰西卡,索菲,她们需要一位父亲,也需要一位丈夫,为她们规划未来的道路。”

面对突然施加的压力,卡平夫人显然有些崩溃,语气里甚至带上了哭腔:

“可她们还那么小——”

话音未落,肠穴中的手指已停下了所有动作。直视着她的眼睛,男人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说道:

“罪恶不会因为年纪而有所减弱”

既然曾经享受了卡平那些沾血的富有,那么那些罪孽早已遍布于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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