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锐年少轻狂,父亲这番话在他听来自然是极不顺耳的,他梗着脖子反驳道:“早早就开了荦的小子有的是,就连我那两个伴读也是天天晚上都有女子陪睡的,为何只有我不成?”

“胆子不小啊,你这是跟我说话的态度?”拓跋蔚冷眼说道。

李馥云一见情况不好,偷偷在拓跋锐腰间捏了一把,面上却是笑道:“太子殿下也是心疼你呢!我在南朝时就听人说起过,男孩子若是在长个子之前胡乱纵欲,往后可是会长不高的!”

水盈盈的眸子望着拓跋锐打了转,视线滑到两人交合之处,李馥云意有所指地笑道:“若是七八年过去了,小殿下还是现在这副样子,那可真是……”

“真是什么!”拓跋锐羞红了俊脸,气急败坏的在小骚穴里用力顶撞几下,直到李馥云被他操得再次浪叫起来,才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父亲,这事可是真的?”

拓跋蔚冷笑一声,“我大婚时是十五岁,与你母亲也是一个月行房一次,不过她的年纪比我大些,受孕也更容易,所以一年半后就有了你,至于你现在的岁数,若是不信大可试试,到时候要是真的长不高,可别怨没有姑娘喜欢你!”

“我……”拓跋锐看看李馥云,小声嘟囔着:“我也不需要别的姑娘喜欢!”

拓跋蔚在大奶子上用力嘬了一口,用津水把她红肿的奶头涂的亮晶晶的,沉声问道:“小云儿是喜欢人高屌大的汉子,还是喜欢那不如你高的三寸钉?”

李馥云对拓跋锐很有好感,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不想他太过放浪,早早的毁了身子,是以她顺着拓跋蔚的话说道:“我一个弱女子,自然更喜欢殿下这样的伟丈夫,不过小殿下年纪还小,只要守住本心,往后自然也能像殿下一样英伟的!”

父子之间原本可能发生的一场冲突,就在李馥云的谈笑间消弭于无形,拓跋父子没有一个是傻的,对于此事自然也是心知肚明,除了有些庆幸未曾伤了父子情份,也越发喜爱李馥云的聪慧机灵,拓跋锐那粉嫩的肉棒还插在小穴里,见到危机已过,再次抽插起来。

“啊……啊……锐儿操的好舒服……小屄又痒又麻……再来呀……用力操我呀……”拓跋锐的性器尚不及父亲那般粗大,操弄起来也不会把她胀得发疼,反而是那刚刚好的快意把她操得欲罢不能,自己抬起小屁股骚浪的渴求更多更狠的操干。

“好骚淫的小姐姐,自己抬起屁股来让我操呢,你的小屄怎么这样好,里面的浪肉又嫩又软,好像要把我的魂儿都吸走了!”拓跋锐越操越是性起,少年纤瘦的腰肢狂摆不停,恨不得把满身的力气都使在她身上。

李馥云也是个娇淫的,媚眼如丝,满面娇红,声声娇啼绕梁不散,点点春液飞渐如花。

好一个承欢尽性的美娇娘,好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年郎。

两人年岁相当,做起这男欢女爱之事也是如鱼得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哪怕是淫声浪语不绝,总有一份新奇的天真烂漫在里头。

拓跋蔚冷眼旁观,突然有些悔恨自己生得太早,若他再小上十岁,必然也能让他心尖尖上的人这般动情尽性。

可惜哪怕是太子,在这等事上也只能是空想,他发泄似的握住两团软嫩的乳肉,大力按揉起来。

“好大的浪奶子,别说南朝女子,就是北朝也少有你这样淫荡的大奶!”拓跋蔚咬着奶头问道:“是不是有野男人天天玩你的奶子,你这欠操的小淫妇可是每日都挺着大奶子,勾引男人来嘬你的浪奶头?”

“我才没有……殿下好坏……啊……啊……不成了……又要被你们玩死了……”

李馥云尖叫一声,两手紧紧地抓住身下锦被,眼前五彩光芒崩裂,令她颤抖不止,沉迷于极乐爱欲中不可自拔,初次尝欢的拓跋锐也被她夹弄得把持不住,红着脸射了出来。

“姐姐,给你,把我的精水全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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