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窗边一看,呵——!人山人海,波澜壮观啊!难道是文革又开始了?望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我有一种想端着冲锋枪狂扫的冲动。
同时吴爱国也伸出龟头来喊道:“你们干什么?”
楼下涌动的人群中,有人抬起头来道:“吴爱国!你是怎么分配住房的,太不公平了,三十年的老职工,都没有分到房子,反而刚进厂的烂B能分房子,你下来,给我们一个交待,否则这事我们要向上反应!”
我第一时间的走到电话边上,拨了公安分局张龌龊的电话。
张龌龊带着宿酒未醒的声调道:“哪位?”隐隐的,还听到边上似有美女的呢喃声。
我大声道:“张局长!是我,柴化梁!”
张龌龊贱笑起来道:“我道是谁呢?什么事?喝酒还是玩妞?”
我笑道:“喝酒玩女人都是正经事,以后再谈,现在我说点不正经的事情!”
张龌龊道:“你个小王八蛋会有什么事?说说看?”
我笑道:“现在南天印刷厂的工人正在闹事,为了市民的安全,我建议是不是采取个措辞,不让有些心怀不轨的反动分子,跑到大街上危害革命群众?”
张龌龊吓了一跳,要是有人闹事,被上面知道了,他这个公安局长的日子第一个不好过,中国的官员,最大的本事就是欺上瞒下,忙小声道:“说明白些?到底是为什么闹事?”
我笑道:“只是工厂内部的事情,厂里建了两幢职工宿舍,但是人多房少,有人分到了,有人没分到,所以没分到的邪头就不干了,纠集工人开始闹事,这只是工厂内部矛盾,跟社会无关,现在工厂领导就怕别有用心的人,会对社会造成不良影响,就叫我向你说一声!”
张龌龊会意道:“明白了!我立即派人,堵住你们的厂大门,他娘的,那些吊人在里面怎么闹我都不管,要是敢公然上街闹事,那我就要采取人民民主专政了,嘿嘿!”
我接声道:“我会找二十个保安来暂时维持一下厂内的治安,麻烦你借二十套保安制服来给我们!也要领二十根警棍用用!”
张龌龊道:“没问题!你就找上次和你们一起行动的徐胜,就穿联防队员的制服吧!警棍也找他领,不过用完了之后,得记得还我!”
给张龌龊打完电话,我又给甩子打了电话,要他带二十个兄弟出来,去区分局找徐胜,借联防制服和警棍用,然后火速赶到南天印刷厂来,所谓的联防队员,就是后来人见人恨,鬼见鬼恨的城管,俗称“黑狗子!”
吴爱国已经和楼下职工展开口水战了,我听得头直摇,跑到到三楼吴爱国的办公室,沈莉正一脸焦急的站在边上。
我把吴爱国从窗口拉了回来,嘿嘿笑道:“下面那么多人,你跟哪个吼?叫他们选些代表上来,否则的话,一切免谈!”
吴爱国一听,对呀!忙伸出头去道:“你们选几个代表上来,否则这事就这么定了!”
楼下的职工有人喊:“别听他的,走,我们上局里去,不行去市里、省里,我就不信了,中国没个说理的地方!”
大多数职工的胆子并不大,听说要一路游行到市、省政府的办公所在地就怯了,这可是非法游行,这种公然挑战某某党的权威,搞不好会做牢的,聪明一点的人就往后退了,立即就有骂道:“事到临头,我们绝不能退缩,走哇!”
我拿了一个麦克风话筒,伸出头来大声吼道:“你们听好了,这房子不管怎么分,总有人拿到,总有人拿不到,觉得自己有资格能拿到的,闹闹也没错,但也要适可而止,要是觉得自己一点资格也没有的,就乖乖的回到工作岗位,不要跟在别人后面瞎起哄,免得对自己的未来不利!”
我这话一说出来,立即就有人开始往后退了,就是嘛!反正再怎么闹,自己也拿不到,何必替别人摇旗呐喊?
正在这时候,张龌龊顶着两个熊猫眼,全副武装的带着人来了,七八辆警车把厂门堵了起来,跳下来二三十个武装刑警来,手上都拿站短枪。
张龌龊把手中枪一举,对天就是一枪,大声的嘶叫道:“你们厂里内部的事,就在你们的厂区内解决,不得到允许,不准非法游行,要是有人敢走出这个大门,就别怪我就不客气了!”
聚在楼下的职工顿时就蔫了,我眼尖,已经看到是哪几个人叫得最凶了,大声连点了几个人的名字,然后道:“就是你们几个人挑头的是吧?一起上来谈谈!”
被我点到名的,当即就有人甩赖,向我连连摇手,飞快的向人群深处退去。
其中一个叫魏中宁的把头一拗道:“怎么样,就是我?我进厂二十多年了,凭什么连江媚那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都能分房子,而我没有?你们说说看?”
吴爱国怒道:“你进厂二十多年?是混二十多年吧?你说你进厂以来,都能干什么?你的二十多年,不如小江谈一个合同的!”
魏中宁吼道:“那沈莉呢?她算什么?”
沈莉听到有人点她的名字,泼辣的伸出头道:“你算什么?渣子!”
魏中宁跳了起来,带头就冲了上来。
会议室里,又是另一番面孔,吴爱国坐在正中主位置上,我却拿了张椅子靠墙坐在旁边,把两条腿翘在窗台上,职工代表李爱珍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道:“凭什么就没有我的房子?我在这厂已经工作了三十年了呀?”
吴爱国沉着脸道:“邓某某说过,不搞大锅饭,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你工作三十年,三十年都在扫车间的地,有什么贡献?你在厂里面,其实是有你不多,无你不少,白白的叫工厂多开一份工资,还有脸来闹?”
魏中宁叫道:“吴爱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笑道:“哥们!是想来横的是吧?”
魏中宁一拳砸在桌子上吼道:“就是来横的,怎么样了?既然你们不讲理,老子就理外理!”
就在这个时候,甩子在徐胜的带着下,已经被公安放了进来,二十个兄弟一齐站在门口道:“狼哥!”
我野狼眼一翻道:“这个吊人要来横的,你们兄弟陪他玩玩,玩过了之后就把他开除出厂!给我狠狠的打,不要出人命就行!”
魏中宁大叫道:“你敢!你凭什么把我开除?老子又没犯法?哎呀!”
甩子借的,竟然是电警棍,打开高压电源,上前就把魏中宁电倒,然后二话不说,七八个人把魏中宁拖了出去,跟着十几条警棍劈头盖脸的往他身上乱打。
我笑道:“工作的时候不工作,带头来闹事,给工厂找麻烦,我要你干什么?我们这次的房子,虽说是分给职工住,但是一不落户口,二没有土地证、房产证,一旦离开厂子,就要搬出去,相应的,我们也不收职工原来的房子,对吗?吴书记!”
我这话说得官面堂黄,实际上按照厂里面的规定,分到工厂的套房之后,要把以前的房子交到厂里,然后由厂里再把那些交上来的小房子,分给无房户,当然,要是外地来的大学生之类的,无房可交的就可以不交了。
但是这次分到房子的江媚、郑铃、沈莉、方洪等人,都是跟着父母住的,江媚、郑铃两个还没离婚,沈莉、方洪根本就没结婚,其实按规定,没结婚的职工根本没资格分房子。
吴爱国笑道:“反正这个月底我就调走了,这里你说了算!”
我阴笑道:“那好!就这么办了,以后再盖宿舍,我们也这么办!至于你们几个带头闹事的,对不起,我们印刷厂小庙留不住大菩萨,我这就通知劳资科把你们开除,你们另谋高就吧!”
一阵目瞪口呆之后,会议室里哭声、骂声一片。
我顿了顿道:“不过我这个人心肠软,真有悔过之心的人,可以马上写一份深刻的检查,保证以后好好干活,我是既往不咎,不过话说回来,写过检查的人要是以后再犯,我连通知也不通知一声,直接让他滚蛋!”
李爱珍、王景兵等人,立即乖乖的承认错误,从沈莉手上拿了一张纸、一支笔写起悔过书来。
关建军却是跳道:“我要上访!”
我笑道:“那你访吧!沈莉,通知劳资,把他开除!”
魏中宁被胖揍了一顿拖了回来,有气无力的望着我。
我笑道:“是不是你也要上访?”
魏中宁也算是半个道上混的,看见甩子他们一行人,又看见门口的公安,立即就有点明白了,苦声道:“我——!我要写悔过书!”
我摇头道:“看你这一身青紫,还能写吗?再说这样正好在你上访的时候有证据呀!”
魏中宁苦声道:“这是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来跌的,我,我要写悔过书,不然的话,我一家怎么生活呀?”
我笑道:“宁为破刀,不为华叶,识时务者,方为俊杰,希望在你的悔过书中,能看到你是怎么跌的,免得引起外人对我们厂领导的误会!”
魏中宁连声道:“会的,会的!”
我笑道:“我保证,以后你们跟着我卖力的干,我让你们的工资翻几翻,到时工厂出证明,给你们向银行货款,买中意的房子!”
所有的人,包括吴爱国在内,都以狐疑的目光看着我,我笑了笑,不与置否。
写完悔过书的人,我让他们拿着话筒,就在三楼的窗子口朗读,跟着贴出关建军的除名通知,顿时就把这场职工暴乱给镇压了下去。
我看了看表骂道:“他娘的,都一点了,叫上人,我们吃饭去!”
酒席桌上,自然又是一翻恬不知耻的阿腻奉承,听得江媚、郑铃、沈莉之流都浑身鸡皮疙瘩直竖,他娘的,这群共产党员真是太会拍马屁了。
饭一直吃到三点多钟,我特批吃醉的回去睡觉,这样那群马屁精,竟然走得一个不剩,不管醉没醉的,都跑回家快活去了。
我含着牙签,左拥右抱的回到厂里,我们几个人,都吃了“千杯不醉”的秘丸,药丸中和了酒中的酒精,只是脸皮发红而已。
我叫沈莉联系那个长平乡的党委书记张长春,本以为会等几天才能见到,想不到那个张长春比我还急,接到电话后,说是今天晚上就方便,欢迎香港的大老板来。
吴老鬼已经从印刷厂肆无忌惮的拿走了五百万元,入了自己的私人腰包,他到底是毛大粽子时代过来的小干部,贪污了区区五百万,就感到心惊肉跳,既然我今天到了厂里,他干脆简单的交待了一下事情,就什么也不管了,带着精选的几份礼品,跑到市政府里打点去了。
我背着一双手,在诺大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这是吴爱国办公室隔壁的一间带套间的大办公室,本来是为厂长准备的,因为吴爱国是厂长兼书记,所以现在空了下来。
沈莉拿了一支笔,面前摆着记事本,等着我说话。
我想了一想道:“开始了,要求局领导,任命一个厂党委书记,要熟悉本厂情况的,建议由南天印刷厂的老党员孙启明担任,工会主席拟为杨锡宁、财务处长为王庆祥、生产厂长张俊——!”
别以为工会主席是工人选出来的,工会主席做为一个国营厂的厂级干部,某某党怎么可能让工人选出来,然后跟伟大的党对着干哩?
很多国家要员的公开选举,根本就是内定好的,这事全国老百姓都知道,竟然还敢恬不知耻的在电视台大播特播,以为老百姓全是白痴呐?
沈莉听得娇笑了起来道:“狼哥!怎么全是些马屁精哟?这样子你怎么工作?”
我笑道:“根本就不要他们管,厂级干部、财务处长都是要到局里面备案的,这些人虽然无能,但是资历倒不浅,是防着出了事时,好有些挡箭牌,至于实际工作,我自有安排!”
沈莉笑道:“这还差不多!”
我道:“就按这个意思,你去详细的拟个档,送到局里,给包秃子、莫猪头批复!”
沈莉道:“是——!”
我转过身来对郑铃道:“你马上接管财务,替我好好盘盘总厂的进出账,就三天时间吧,搞好了之后,弄个东西给我,虽然我不会去管吴老鬼拿了多少钱,但总要在心中有个数才是!”
郑铃道:“好——!我马上去!”
我叫住她道:“要是有不听话的,立即要他交出手上东西,到劳资报到!”
郑铃答道:“狼哥放心,经过你上次整治过供销处的事后,现在量他们也不敢!”
我对江媚道:“你把方洪、张俊叫来,我们开个小会,以后生产、劳资、销售上的事,实际上由你做主,方洪、张俊两个做副手,表面上给张俊当家,方洪做副手,你当秘书,我们布置一下下面的任务,叫张俊开个全厂动员大会,检修设备,准备大干,把停了半年的设备全用起来,全面印刷港台小说,时间就是金钱呐!同时通知方洪,找几个技术好的技师,去熟悉吴老鬼订来的进口设备!”
虽然我知道我最终都会放弃红旗印刷厂,但是我也知道,这批进口的彩印设备,要是用来印刷人体艺术的话,那效果会更好,我已经要人通过统计销售量,选出了一批最受欢迎的人体艺术,准备弄个精品版出来。
我一直忙到了下午六点钟,才暂时处理了手头上的事,叫葛薇到厂办要了一辆最好的小车,接来李德鹏,然后我、李德鹏、葛薇、沈莉、付燕、周娅、秦红还有李亮,分乘了两部小车,一齐杀向长平乡。
李亮和吴爱国来过几次,对长平乡是熟门熟路,乡党委书记李长春,带着两个人,早等在乡办公大院门口了,一见到我们,连说“欢迎欢迎!”
我心道:“怎么比我还急哩?”
李长春当然比我急,中国就是搞笑,招商引资这种事,也搞一阵风,不管条件怎么样,上面的领导都会给下面压任务,计画要完成多少多少,没完成就会影响政绩,就会大会小会的受到批评。
我借着灯光打量了一下长平乡政府的所在地,只见进门处是一个大广场,广场中间有一个造型优美的水池子,水池上面,建有小桥,池里养着红鲤,水池的后面是两幢二层的小楼,四周种着各种花木,环境倒还不错。
酒桌上,无非就是些整鸡整鸭之类,不过胜在新鲜,几味菜蔬也是刚采摘的,口味比市里菜市场里的要好。
李德鹏本来就是如假包换的香港人,席间对于李长春等人的香港提问,自然是对答如流,那一口香港普通话,也和电视里面的香港人说得一模一样。
李德鹏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还掏出了香港身份证给他们看,那时大陆人只有户口本,没有身份证,看到李德鹏的身份证,都觉得新鲜。
李长春上次尝到了沈莉的好处,知道我们双方其实是互相的,他需要完成上面的任务不假,但是上头的对于土地出让,都有一个浮动的价格,由各个乡镇自己掌握,一亩地的出让价格从八千到三万不等,至于到底怎么操作,上头的人就不管了,反正上头的人也是在完成中央的任务。
葛薇在这几个人中间,是最骚的,喝酒时就不停的用眉眼来挑逗那个乡巴佬,还时不时的用丰满的藕臂,在李长春的身上碰一碰、擦一擦。
这下可把李长春搞得欲火中烧,他这个长平乡的乡上,说起来在乡里为所欲为,可实际上就是一土包子,自家土老婆哪有城里的美女有吸引力?
上次沈莉两个在一起时,沈莉本来是要跟他练练的,但是他竟然没胆应战,所以沈莉就只有帮他打打手枪喽!
并没有实质上的接触,这事过后,李长春想想就后悔得不得了,这次难道还有——?
老眼一瞟,发现旁边的付燕也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心中连声大叫“发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两个细皮嫩肉的城里美女,要是还象上次沈莉那样,勾引他上床,那死就死了吧!
李长春想着想着,口水就流了下来,或是换了一般的美女,象李长春这种土得掉渣的人,根本就是睬也不会睬,但是花门是干什么的?
通过花门训练出来的美女,别说对方还是个男人,就算对方是狗是猪,要她们性交时,她们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和不堪。
我见到李长春流下来的口水,向葛薇、付燕使了一个眼色,两女会意,干脆一左一右的,把胸前的四团嫩肉,压在李长春的身上。
葛薇娇声道:“来,李书记,再干一杯吗?”
李长春的白酒,有一斤半的酒量,但是问题是我带来的美妞,都是服用过“千杯不醉”的,别说他有一斤半的酒量,就算有十斤半,照样也会败下阵来。
李长春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他喝一杯人家美女陪一杯,一点也没做假呀!
现在不喝,是不是太丢人了,所以只得拿起酒杯,和葛薇干杯,蒙胧中,听见葛薇娇笑道:“好样的!李书记真是海量呀!”
李长春摇摇晃晃的不想倒,刚想说什么以,只听“卟嗵、卟嗵”两声响,他带来护驾的两个超能喝的先倒下了。
李长春身体一晃,也向后倒去,耳边听见我的话:“李书记高了,付燕、葛薇,扶书记下去休息,记得要用奶子大腿好好招待!”
跟着,就有四只温柔的小手伸到他的左右肩下,扶起了李长春,拖死狗似的被拖了出去,他是醉了,但是乡政府还有其他服务人员,忙把喝醉的乡长,让到了客房。
我对李德鹏吐了吐舌头,嘻笑道:“乖乖!这个乡长真能喝,竟然喝了快三斤!”
李德鹏倒吸一口凉气道:“幸亏狼哥的好东西,否则的话我早就倒了!”
沈莉笑道:“他们走了,这些菜还是不错的,很新鲜,狼哥,我们吃饱了怎么分配?”
我笑道:“你当然跟我打炮,秦红跟德鹏,周娅跟李亮,要是不爽的话再交换!”
李亮连声道:“饶了我吧!前天被周娅夹了一次,这两天鸡巴还没缓过劲来哩,再被她夹的话,会脱阳的!”
周娅伸手放到他的档下,隔着裤子捏住了他的鸡巴,咬着牙道:“你给我想好了!要是想跑,以后都别来找我!”
李亮苦着脸道:“那么好吧!不过你得有点数啊!弄个两三次的就行了,不要每次都把我往死里夹!”
李德鹏到了南天之后,最兴奋的事,就是和我手上的美女性交,感觉每次都爽得骨子里去了,虽然他隐隐感觉我手上的妞儿明显的不对,但也只是在鸡巴被夹变形时才会想想,只要稍微有点复原,就立即又想性交了。
我们几个把好吃的都挑吃了,也吃了一碗饭,方才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回到房间,各找对手,开始交战。
我回到房间后,脱了衣物,舒服的靠在床上,对沈莉道:“先脱光让我瞧瞧!”
沈莉低头应道:“是——!”就在我面前,慢慢的褪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雪也似的白肉,两团奶子的奶尖斜指四十五度天空。
我叫她变换了几个姿式,有心无肠的拍了几张春宫,方才叫她四肢着地爬了过来。
沈莉慢慢的从床脚爬上床来,伸出香舌,从脚开始慢慢的舔了起来,从脚底到脚跟,再向上到小腿、大腿直到胯间。
我抚着她的俏脸,由她灵活的香舌,在我的胯间细柔柔的轻舔,渐渐的,那妙舌越过蛋蛋,游到鸡巴杆子上,从杆根向上,一口气直舔着龟头。
我闭目享受,就在沈莉舔得正欢的时候,有人敲门道:“狼哥!我是周娅,李亮已经泄了三次了,我可以进来吗?”
我知道周娅是想进来,把她从别的男人体中汲食的精元交还给我,立即应道:“进来吧!先去洗洗干净!”
周娅答道:“是的,狼哥!”
我踢了踢沈莉高高蹶着的屁股道:“去开门!”
沈莉光着屁股就跳下床来,门一开,同样是赤身裸体,拿着衣服的周娅立即闪了进来,刚想关门时,秦红的声音传来:“别关!我也来了!”
沈莉笑道:“你把那个香港人弄出来了几次?”
秦红低笑道:“手、嘴、B、屁眼各一次,那个香港人是个急射炮,起得快射得也快!”
“说谁呢?不会是狼哥吧?”付燕、葛薇也来了,他们把睡梦中的李长春弄射了后,把他的精液涂在她们的小内裤上,完成了我交给她们的任务之后也来了。
我用点着道:“来得正好,一起先洗洗吧?”
付燕、葛薇、秦红、沈莉、周娅一起嬉笑,跑到床边来拉起我,六个人一起挤进浴室,快快活活的洗了起来。
第二天,李长春迷迷糊糊的醒来,猛然发现身边是两具白花花、香喷喷的姻体,吓得一身的冷汗,那两具姻体,当然是付燕、葛薇两个了,昨夜她们交还她们汲食的精元后,依我吩咐,又回到李长春这儿来,就是要给李长春一个大大的惊喜。
葛薇发觉他醒了,动了动如凝脂般的姻体,嘻嘻的笑道:“醒啦?昨天舒服吧!”
李长春惊道:“昨夜我都干了什么?”
付燕也趴了过来,扳住他的老脸亲了一口,笑道:“什么都干了,还真看不出来,李书记老当益壮,一下子把我们两个都给爆了!”
“哎呀——!这下丢死人了!传扬出去,我这书记还怎么当?嗯!你们不要诈我,现在我在家时,连我自己的老婆都爆不了,怎么可能一炮双响,爆了你们两个?有什么证据?”李长春不干心的道。
要是他在清醒白醒时,爆了两个这样的城里美妞,他也认了,可是他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告知一炮双响,他心里一点也不甘心的说。
葛薇拿起手上的小蕾丝笑道:“这就是证据呀!要不要我们把它拿到市公安局去鉴定一下,嘻嘻!”
付燕也扬了扬她手上的小蕾丝,嘟嘟小嘴笑了笑。
李长春道:“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付燕笑道:“怎么!你还不相信?”
李长春连跳了起来,去抢两女手上沾着精斑的小蕾丝,但是却被两个妖精耍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抢不到。
李长春喘着粗气道:“你们两个,到底想怎么样?要钱吗?”
葛薇咯咯笑道:“书记大人心中清楚,有些事情,明说了就不好玩了!”
李长春想了想道:“就是别叫我太为难就好!”
付燕笑道:“书记大人,现在已经快到是午了,你老人家不打算起床吃饭吗?”
吃过早中饭,在李长春的陪同下,双方很快的就谈好了,我选中了靠近国道的一大块地,面对国道有一公里宽,然后向南纵深,方方正正的总面积有一千多亩,购置书上标了个整数,一千亩,但是考虑到资金问题,我目前只是圈地,凡是被我圈中的,就不再卖给别人了。
考虑到国家的政策,李长春把地分成十二块,每块不超过一百亩,从国道开始为第地块,先办一、七、十二块的土地证,然后再八、十一的,这样每次送上去报批的,全是散地,但是拿到我手上时,就是一大块整地了。
所有的地都按不能耕种的废地处理,价格是一万块一亩,并没有违反国家的给他的政策,上面哪个人会下来看到底是什么地哩?
我年纪还小,并不知道这一千亩土地意味着什么?
反正既然圈了就圈大点,同时李长春也满意了,他连明年的指标也完成了,竟然和我商量,是不是先报第一块,后面的地留到明年报,好让他完成明年的任务。
这当然没问题了,反正现在我手上现钱也不多,虽说卖黄书进来了八百多万,但是除去各种开销,实际也就是个两三百万而已,这两三百万,还要满足现在的日常开销。
双方签订了协议后,我很爽快的打电话,要郑铃打一百万过来,其中八十三万付了第一块土地的钱,十七万当做好处费和代办费,全部交给了李长春。
李长春签完了最后一个字,表情怪怪的看着我道:“柴处长!我还有一个额外的要求,不知道柴处长能不能答应?”
我笑道:“李书记不要客气,有话尽管说!”
签协议的办公室,只有我、李长春、李德鹏三人。
李长春老脸泛红的说道:“能不能把那两个妞儿,再给我开一炮,我实在不能相信,我这个年纪,竟然能把两个如花似如玉的年青妞儿,都搞爆了!”
我微笑起来道:“没问题!”
葛薇、付燕两个,自有手段叫他连爆两炮,但是李长春因此阳元大泄,因而导致短命的话,就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情了。
李长春尴尬的笑笑道:“那就感谢了!”
我笑道:“小意思!收地农民的花名册,三天之内,就给我送来吧!我会把他们安排好的。”
李长春笑道:“那些农二,倒是因祸得福了,明天我就叫人给你送去!”
办完这边的事拍,我带着沈莉、秦红、李德鹏回厂了,现在到底是一个二千多人的厂长,有些事不能不上心,吴老鬼滑掉了,要是我再溜的话,那我们的事就会暴露在党和人民面前,必须得圆好了才能走。
郑铃早就在我办公室里等我了,看见我来,忙叫了声:“狼哥!”
我点了点头,办公室里的暖气打得很足,我随手脱下外面的大衣,丢给后面跟着的沈莉,沈莉接了过去,帮我挂好。
我坐下来,喝了一口热茶水道:“什么事?是不是吴老鬼搞走的钱太多了,留个巨大的窟窿填不上?”
郑铃媚笑道在我的腿上坐了,不自觉的叉开穿着紧身牛仔裤的肥美大腿,由我姿意的在大腿和肉档处抚摸,亲了一下我的脸道:“狼哥!我连夜叫人对账,发现老书记留下来的所谓二千万,根本就是个虚数,南天印刷厂从三年前开始,实际上就没有什么业务了,每个月的工人工资、设备维护等等费用,都得吃老本,这次工厂建的两幛宿舍楼,也是从那所谓的二千万里支的,吴爱国来了之后,请客送礼,吃喝嫖赌的各项费用,我们翻印黄书的成本,吴爱国购地和新建厂房、购置进口设备的钱,也是只能从那出,还幸亏狼哥印黄书,否则的话,印刷厂的老本,只够支撑到明年三月份!”
我得意的笑了起来,冬天就是不好,要不然我的手可以直接在郑铃的大腿肉上游荡了,我捏着郑铃的粉臀道:“那现在呢?”
郑铃笑道:“下个月就没钱可用了!”
我跳了起来道:“什么?不是才进来四百万吗?”
郑铃笑道:“印刷厂二千多个人,连工资带日常开销,每个月至少需要一百万,实际上没有一百二十万,日子就过得捉襟见肘了,上面拨下来的那些任务,拨了还不如不拨哩,什么毛某某思想、邓某某主义等等,印出来也没人看,依上的命令发到其它国营、事业单位,人家也不见得给及时给你钱,说白了也是强塞给人家的,人家并不需要!”
那些无病呻吟的书,确是祸害,不果不印的话,还不会浪费成本,印就铁定浪费成本,把一点点的流动资金也给占了,自吴爱国来了之后,还能明白不能再印那些不出钱的书,以前老书记可是坚决执行上面的命令,玩了命的印那种书的。
我头疼了,这样说起来,不是我下个月就断炊了,怪不得吴老鬼急吼吼的要走呢,原来内中玄机在此,我接过来的,是一个烫手的山竽。
郑铃接着笑道:“除非你动用我们红旗的钱,白白养活南天总厂的人,可是一个月撒出一百万的人民币,就只能算是学雷锋了!更何况照狼哥的意思,我们自己也要发展,也缺钱的很!刚才不就轻轻一划,一百万不就没了吗?而我们红旗那边也没有大笔资金的积蓄,由于发展的太急了,铺出去的钱,一时半会的收不回来,要是收得太急了,恐怕会造着不必要的猜疑!”
就算我们自己不要发展,也不可能每个月弄一百万学雷锋,这种老厂看似庞大,其实因为领导的思想陈旧,已经到了生死线的边缘,但也不能把这个消息说出去,八十年代,国家还不允许企业倒闭,工人一闹,不管厂领导有理没理,都得倒楣,可怜我一个十六岁的厂长,屁股刚挨着凳子,就要宣布夭折了。
我摆了摆手道:“我还想从总厂支个千儿八百万的私用哩!看来是想也不用想了!”
郑铃咯咯笑道:“你以为吴老鬼有什么好果子给你吃?”
我狠狠的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怒声道:“老子都要掉油锅了,你个妖精还能笑得出来!”
郑铃笑道:“急什么呀!狼哥!这是我说的是亏空的,但是就在今天早晨,不知从什么地方,忽然有人打了二千万美金过来,跟着有人打电话找吴爱国没找到,就打到我的办公室,催我们办完手续后,再把刚打进来的两千万美金再打到另外一个帐户上!”
我急忙问道:“你是怎么说的?”
郑铃笑道:“我对他们说,让我们查查,确有其事的话,就打还给他们!再说,我也不知道他们要我们办什么手续呀?”
这二千万美金,就是吴爱国和黄菲儿私下交易印刷厂地皮的钱了,本来黄菲儿是不愿意的,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既然黄菲儿拖,吴老鬼的那两百万美金自然也没拿到,自然也不会傻的帮她去办换置土地的手续,后来也没有再接触,直到吴老鬼离开的时候,还以为和黄菲儿的事,就这么算了哩!
却不知道由于两地官方间的封闭,让中间的金融事务拖了那么一拖,台湾的竹联帮为了洗黑钱,乐得有个正当的出处,而八十年代的大陆,中国是穷疯了,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黑钱白钱的,只要是钱,没人管你是从哪儿来的。
我顿时就乐了,这笔钱不管哪个打过来的,先用了再说,以后能赖的话就赖掉,实在赖不掉的话,再想办法补上就是了,不过这事我也不会主动的去问吴爱国,就算吴老鬼问起来,我也能装就装,决不轻易的松这个口。
我眼珠一转道:“大奶郑!不管这笔钱是哪来的,先用着再说,但是这事再不要给其他人知道,那个沈莉,你进来!”
沈莉正在外间给我们放哨哩,闻言忙哒哒的跑了进来道:“狼哥!什么事?”
我道:“立即通知行销那边,大量的进原料,技术那边,把金庸、古龙、梁羽生、琼瑶的书,给我全部排出来,通知生产处,每天派人去技术那边催,版一排好,立即大量的印刷,排版印刷的顺序计画,要他们找江媚去要!”
沈莉道:“是在南天还是在红旗?”
我道:“南天!他娘的,得给这些吊人多点事做做,否则的话,吃饱了饭没事做时,又会闹事!”
随着我的这声令下,停停开开几年的南天印刷厂,立即陷入了一片繁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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