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百花园在碑亭巷里,不同于南京传统的电影院,它分成好几个小厅,放映不同的电影,全是欧美、港台最新的电影,那时还没有扫黄,什么电影都能放。

每个小厅都设有情侣座,就是一张双人沙发,背很高,相邻的两个位置间相对隔开,方便情侣亲热,当然电影院门口也有时髦女郎,大冬天的袒胸露乳,诱惹单身男人看电影的。

赵江波自然没这个需要,身边就是一名绝色大美女,两人搂抱着走进电影院,买了两张票后,又买了许多零食,然后早早的进了放映厅等着。

坐下来后,杨娇用嘴拱起赵江波的下巴就来亲嘴,芬芳的小嘴带着香甜的味道,浑身上下香香软软的,一对大奶子挺在胸前,弹跳柔韧。

杨娇亲嘴时就把一对滑腻的小手探到赵江波的衣服里面,在他炽热的后背上滑腻腻的抚摸,凉滑的小手并没有替赵江波减少皮肤上的炽热,相反的,她越摸,赵江波就感觉越热,这要死的冬天,不正常呀,数九寒天不是最冷的时候吗?

怎么就这么热呢?

杨娇摸着摸着,一只小手就摸到赵江波的裤档处,悄悄拉下他的裤档拉链,入手处就是一惊,一条硕大的鸡巴跳了出来,足有十七公分长短,握在手里好大的一条,手握在鸡巴的中段,龟头从手掌后面透入足有一寸半,露出好大的一截,油光锃亮,马眼处已经有液体溢出,一股好闻的年轻男人的气息钻入她的鼻间,让她心旷神怡,感觉下面湿漉漉的,握住鸡巴的手情不自禁的上下套动起来。

赵江波按住她雪白的手道:“不能再来了,再来我要死了!”

杨娇低声呢喃道:“舒不舒服?”

赵江波给她套得确实舒服,两条腿不由分开,把胯更向前挺了挺,方便鸡巴更方便的被那只凉滑的小手套动,低声嗯嗯:“舒服!但真的不能再来了,我感觉下面可能已经肿了!”

杨娇笑:“不是肿,是自然的膨胀!我也不要你怎么样,我替你慢慢的口交,你闭眼好好享受就是,睡一觉也行!”

赵江波见她不逼自己,感觉松了一口气,由她伏下身来,张嘴把自己的鸡巴含在嘴里,缓慢而温柔的口交,那条滑软的舌头一点一点的顺着龟头朝下舔,如小猫喝水,细致的舔到鸡巴根时,再向下舔蛋蛋,大腿内侧也不放过,然后再向上舔,直到龟头,返返复复,每次速度都出奇的慢。

杨娇心道:小子!跟我斗?这种舔法,七老八十的都受不了,何况是你这个小杆子?我倒要看看你给不给我?

赵江波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加上昨晚、今晨又连翻大战,竟真的睡着了,睡梦中梦到和一个绝色性感的女人性交,射的一塌糊涂,然后就醒了,睁眼一看,杨娇跨坐在自己身上,背对着自己,黑暗中白光剌眼,却是她露出的一段雪白的屁股,分开的两条修长大腿间,骚穴翻开,正含着自己已经射过精的鸡巴进进出出,这时她到了最后关头,低低的闷叫一声,一股热烫的液体从交合处排出,流得他大腿上到处都是。

赵江波感到戒指的介子空间又裂了一条缝,低声道:“我睡觉你都不放过我啊?”

杨娇也不把他半硬的鸡巴拔出来,由着鸡巴插着骚穴,慢慢的转过身来,搂住他的脖子亲他的嘴,边亲边道:“你早晨看光了人家,下午插过了人家,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你可要罩着我啊?”

赵江波道:“我还不知道要找谁罩着呢?照你的逻辑,早晨我三十四个裸体我都看过了,那又怎么说?”

“花心──!”杨娇亲着他的嘴笑:“你要是有胆色,信不信我把姐妹们全叫来?”

赵江波连忙求饶。

杨娇道:“你睡了半个多小时,电影都快放完了,不如你送我回家?以后你只要想我,我随叫随到,哎──!要是我在俞朝晖之前认识你就好了,包管你会更喜欢我!”

赵江波道:“送你回家没问题,你家在哪?”

“在蓝旗街!”杨娇说完,抱着他的脖子,又缠了好久,把他的手机号码要了过来,又强行把自己的BB机号码输入他手机里,这过程中她始终光着雪白的大屁股坐在他的腿上,直把那条铁似的鸡巴磨软了,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爬下来,又要再吹时,被赵江波死活挡住。

电影散场,两人手挽手的往外走,男的高大俊秀,女的修长娇美,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侣。

赵江波的摩托车很快,那年代街上也没什么机动车,来回也就十多公里的路,所以很快就回来了,摩托车头一转,想从大板巷口钻进去,去笪桥买章云鸭子,不想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嘎──”的一声,急刹了摩托车,寻声看时,发现大板巷口竟然新开了一家古籍书店,喊他的是一个矮瘦的老头。

老头道:“赵江波!慌慌张张要到哪去?”

赵江波想了半天,才不确定的道:“你好象是教我语文的老师吧?叫什么来着……?”

老头怒道:“整天慌慌张张,昏头昏脑,这当口和你一般大小的,不是在上班就是在上学,就是你满街乱跑,一看就是不学无术,我初中教了你三年,三年里你就没一天上课不睡觉的,连我姓什么都忘记了?不是找打吗?再想想?想不起来不要走了!”

“噢──!刘老师!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您老好!您也知道我脑子不好,千万不要见怪!”赵江波连忙点头哈腰,从摩托车上下来了,把车支在古籍书店门口,乐呵呵的道:“刘老师!你不在二十八中教学生,跑到这儿来开书店?是犯了什么错给学校开除了吗?”

刘老头一个老混拍在他的后脑上:“胡说八道,我退休了,犯什么错?你个小子什么都不好,就是字写得好,对古文理解也不错,上初中时我教你的乐器,你现在练得怎么样了?”

赵江波苦笑:“刘老师你别打人啊!我现在都多大了?还拿我当小孩子教训?您老退休没退休工资呀?怎么学小贩摆起摊子来,您老一向清高?这样有辱斯文哟!乐器?我妈叫柳阿姨教我钢琴,叫冷叔叔教我吉他,那才是高大上的东西,您逼我学的那也叫乐器?全是要饭的玩意,我早不练了!”

刘老师道:“钢琴、吉他全是洋人的东西,你学那玩意干嘛?笛子、二胡才是国粹,在旧社会确是要饭人乞讨时的玩意,不过我也是为你好,你个小子不学无术,每门考试就没超过70分过,为人师者,量体育才,你每天这种样子头脑昏昏,将来不要饭还能干什么?有辱斯文?我这是发挥余热,把以前收藏的古籍善本,找同好交流,借也行买也行,也不争价格多少,你家要是有什么古籍善本,拿来给我看看,若是中意,价格合适我都可以收的!”

赵江波道:“老师您这是收书还是卖书啊?这样做生意,是会亏本的!”

刘老师道:“我本来就没想赚钱,就是没事闲得慌,家里地方太小,有朋友来交流不方便,这里好,有朋友来聊天也方便,切搓乐器也方便!”说话时,不由分说,把赵江波拉到店里来,从墙上取下一支竹笛道:“来来来,大阴天的一个人蹲在店里怪闷的,你吹一首,就是我教你的古曲春江花月夜,我来指点指点你,记得初三毕业时你已经吹得很好了!”

赵江波苦笑:“那时您老是假公济私,仗着老师的身份压我,我要是吹不好,您能叫我站一天,现在我再也不受您老管了!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想以要饭为职业,告诉您老,我现在是二化机技术员,堂堂正正的国企职工,您老教的那玩意真的用不着,您老放我走吧!我还要赶着回家吃饭呢!”

刘老师笑道:“好不容易碰到个认识的熟人,还是我的学生,不虐待你虐待谁?前段时间我听到一首香港那边传过来的曲子,叫做沧海一声笑,我听两遍就把谱子记了下来,这样,你吹笛子我拉二胡,我们合演一遍乐呵乐呵?”

赵江波道:“说我头脑不正常,老师您头脑更不正常,怪不得大冬天的不在家蹲着,就你这种疯疯颠颠的样子,师娘肯定追着你骂!沧海一声笑是琴箫合奏,您老要用长笛和二胡演奏,不是笑掉人家大牙?再说了,那是令狐冲和任盈盈情侣合奏,我跟你个老头合奏什么?”

刘老师道:“那就拉一段二泉映月!”

赵江波心想:得找点费工夫的事给这个老不死的做做哟,否则大板巷这地方就别来了,正想着呢,店外有人喊:“老刘,老刘!”

刘老师答道:“我正教育学生呢!哪个喊我?”

店门外走进一个老头,嘿嘿笑道:“你看我淘到什么好东西了?哎哟喂!这小子真是你学生?愣头愣脑的!长得倒是俊!你想招女婿啊!”

“老不正经,我只有两个儿子,哪来的闺女,有闺女也不能嫁给这小子,整天昏头昏脑的,要是做我女婿,迟早得给他气死!赵小子,来来来,认识一下,南京博物馆主任施中延,记住他的脸,以后去博物馆玩,可以报他的名字赖票钱。淘到什么东西了?我看看我看看!”刘老师见猎心喜。

赵江波感觉自尊心大受打击,红着脸道:“施主任您好!我就是路过,你们聊,我走了。再见!”

刘老头叫住他:“站住!这是二十块钱,去章云鸭子店,替我买点鸭子来,剩下的钱归你,算是跑腿费!”

赵江波道:“您老看我骑的车就不是缺你这二十块钱的人,孝敬您老是当然的事!”说完跳上车跑了。

施中延道:“这小子额头低斜,耳高过眉,眉长过眼,眼神清辙,明亮秀美,面相上看是极聪明的人哟!”

刘老头道:“谁说不是?乐谱古文,一教就会,一学就熟,就是心智未开,整天昏头昏脑,不知在想什么,你看这不节不假的,这小子这点钟满街的晃,不学无术,真是浪费了他的良质美才!”

施中延道:“天意不可违,顺其自然吧!”

工夫不大,赵江波兜回来了,替两个老不死的买了半只烤鸭,半只盐水鸭,花生米、猪头肉等等下酒的菜,当然还有一瓶洋河大曲。

刘老头道:“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什么事?”

赵江波道:“有人要翻译几本古书,说是可以给酬劳,我看老师您学问好,不如我拉个迁,由您赚这份酬劳?”

刘老头把酒开了,倒了两杯翻眼道:“只要不是黄书都可以,至于钱对方看着给吧!”

赵江波乐了,王家的《精鉴杂谈》全是繁体竖排版,正好拿来给这个老头翻译,左右只不过花点钱罢了。

这老头疯是疯了点,但学问真的好,总比王西瑶那个小丫头翻译的靠谱吧?

于是点头道:“那真是太好了,我马上去拿!”

刘老头道:“站住,下次来时,我要考你的乐器,免得你以后混不下去,要饭都没地方去!”

赵江波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这老头要求严格的紧,轻易是混不过去的,斜眼看到了墙上挂的竹笛和墙角桌上靠着的二胡,立即就有主意了,下次来时,替老头买两件好的乐器来,老头一高兴,说不定就放过自己了。

回到糯米巷,立即感觉乱了套了,肖莉被各种补品、衣物包围,不准她乱动,不准她乱吃,不能受凉,不能受惊吓,不能化妆,还特意请了一个有经验的保姆来。

赵江波问:“你们这群老的疯了吗?”

赵初十乐道:“你老婆有身子了,我将要做太爷了!”

张裕红用手点了点他脑门道:“你媳妇有了身孕,在孩子生下来之前,不能行房事,不能气她,不能给她做重活,不能……”

“天呀!就是怀了个孩子了不起吗?”赵江波目瞪口呆。

赵家大小四个老的一齐道:“当然是了不起了!”

赵四九乐道:“我终于可以摆脱你这个小子的恶梦了,你儿子生下来之后,我们要吸取你这个失败的教训,好好教育,千万不能再象你这样了,老天保佑啊,我赵家有后了!”

赵江波道:“我儿子要你们几个老不死的教育?我自己不会教育吗?保佑个毛,我还活的好好的呢,想生还不容易?”

赵初十哼道:“给你教育?那又是一个废物,你儿子生下来后,你要正经点,给你的儿子做个榜样,不能再这样整天疯疯颠颠,刀三不足两的。”

肖莉望着他苦笑,她三个孩子都生过了,每一个都是平平淡淡的,纵算怀胎七、八个月时,还是该下地干活下地干活,该上山打猎上山打猎,没有一个象这种样子闹得人死人疯的,有了身子后,赵家连冷水都不给她沾,生怕动了胎气,再生一个赵江波这样头脑不正常的货来。

为了照顾肖莉,赵江波被剥夺了和老婆同房的权力,肖莉跟赵母张裕红睡在一个房间,方便时时照顾。

赵初十、赵四九父子两个,到处寻找安胎的补品,赵郑氏每顿必炖大荤,下午还要肖莉吃红糖鸡蛋,晚上要喝牛奶吃点心,每天必要吃个五顿方才罢休。

赵江波根本就叉不上手,看四个老的这架式,在孩子出生前,想要回老婆是不可能的事,只得丢了五万块钱下来,拿着九册《精鉴杂谈》跑出去了,伤心的是根本没人管他吃不吃晚饭,想他一个大活人,还会被饿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