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然地张开眼睛,身上的华素香体力未复,犹自压着自己不放,幸好华素香虽是体态健美修长,娇躯仍然轻盈,加上前面几日南宫雪仙被朱华襄压着也不知多少次了,相较之下华素香远没有朱华襄那般雄壮,即便娇躯无力,仍是撑持得住;这时两女身上都是汗水淋漓,虽说沾黏着难免有些不适,但高潮刚过,敏感娇嫩的肌肤触及对方柔软细致的滑顺,真是再美妙不过。

南宫雪仙轻吟了几声,状似颇有些吃不消,实则身子却还是很喜欢被这样压着。

“仙儿……你真是……”回过了神来,华素香只觉脸上不由发烧。

虽已是狼虎之年,肉体的情欲正是最旺盛的时候,加上她肤色体态均属健美火辣,本就是难堪刺激的娇娃,可就算先前情欲难耐之时,与徒儿、女儿在床上搂抱抚摸打滚几番,那火也就渐渐消了,哪里想到妙雪真人那般清心寡欲的样儿,教出来的徒弟却有这般手段,几乎比起江湖上的淫贼也差不了多少!

无论抚触挑情的功夫,又或这双头龙宝贝的使用,处处都显出功底深厚。

华素香原只是想趁着两女同榻而眠的机会,亲昵间看看能否探出妙雪真人的情况和楚妃卿的神秘丈夫,没想到却把自己都陷了进去。

幸好南宫雪仙确实是女非男,否则光想到自己情欲难耐,竟向男人要求侍寝,还被奸成了这么个浑身舒泰的模样,也真够华素香羞不可抑的了。

别的不说,若自己和妙雪的徒儿还只初见,便被她在床上玩弄成这样儿的事传入了妙雪耳中,自己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哩!

眼见这般火辣激烈的性爱之下,浑身汗水再难掩饰,面上的易容也已洗了个七零八落,华素香纤手轻舒,拉过了床单在南宫雪仙面上一阵拭抹,透出了一张姿媚娇艳的脸蛋,这才当真放下心来,“仙儿好坏……怎么会……怎么会带这么个东西在身上?还……还拿来对付素香……哎……真羞死素香了……”

“只要舒服就好……哎……刚刚真的……真的好棒……仙儿里头都……都被香姨奸的发软了……那样儿……好舒服……嗯……香姨说是不是?”没想到华素香回魂的如此之快,想来高潮的滋味对她来说虽是激烈,弄的体力消掉了大半,到现在还压在自己身上起不来,但她终究是风月事的过来人,就算许久不尝此晚在妙雪那娇艳美妙的肉体上试验阴阳诀的威力,靠着这双头龙奸的妙雪神魂颠倒,也不知她会有什么反应?

南宫雪仙暗地里吐了吐舌,早知道就不拿这东西出来献宝了……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加上……加上光从此刻浑身浸浴其中的曼妙余韵,与男女交合的快乐可说各有各的好,也不知哪边更美妙一些,南宫雪仙也知道自己无法抗拒,就算真的早知道会被逼供,只怕仍是会拿这双头龙出来,和华素香一试女女之间的乐趣。

“其实……其实在盛和那件事之前……仙儿已经……已经破了身子……之后也不知怎么着……身体愈来愈是敏感……所以……所以才想法子购置了这东西……用来稍稍发泄一番……”

“不可以说谎喔,仙儿……”伸手轻轻捏了捏南宫雪仙秀挺的鼻尖,华素香嘴角的笑意似是可以看穿一切。

虽说已许久未历江湖,但华素香的阅历才智,仍不是南宫雪仙这等初出茅庐的雏儿可以轻易瞒得过的,光看南宫雪仙面上的神态,就和顾若梦那小孩儿有事瞒着自己时一般模样,只是没那般明显而已,华素香便猜得出其言不尽老实;就算南宫雪仙没有说谎,话语之间至少也是避重就轻,没把真正的事实点出来,“要乖乖的……乖乖的说实话……不可以隐瞒……”

芳心暗思其中之秘,或许与妙雪真人颇有关联,十有八九可能与楚妃卿那神秘的丈夫有关。

光想到南宫雪仙提及此事时的支支吾吾,华素香心中便不由着急,在楚妃卿和妙雪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相别二十年的楚妃卿究竟成了什么模样?

别的不说,光这双头龙润滑精致,雕琢得简直和实物差不了多少,连上头的青筋都做得栩栩如生,只有亲身尝试过的女人,才知这宝贝与凡品的不同,哪里是随处可以购置得了的?

如果说这宝贝真是从楚妃卿那神秘丈夫处传来,想来楚妃卿的丈夫该当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说不定……说不定南宫雪仙珍贵的处女身子,就是丧在此人手上,也不知妙雪真人贞操是否保得?

华素香心中虽惊,嘴上却仍小心谨慎,不敢表现出怒意。

“这……这……仙儿没有说谎……真的……”没想到话才出口,就被华素香直截了当地打了回来,南宫雪仙不由一惊。

她虽也想得到自己方才太过纵情,一来手中的双头龙与凡物不同,是燕千泽特制来让女女间可以互相采补双修的宝贝,二来自己无论反应和动作,都大违侠女风范,简直和个淫娃荡妇没有两样,华素香要不起疑都难;可方才的滋味实在太过诱惑,华素香身上的香气和火热的反应,令南宫雪仙全然无法忍耐,女女相交与男女之事竟是各有千秋,全然分不出谁好谁坏。

即便知道会露馅,南宫雪仙仍不可能收敛的了,“嗯……真的没有……哎……香姨……”

见南宫雪仙还想打混过去,华素香心下愈急。

光从方才床上的肉体欢合,便看得出南宫雪仙在此事上绝非雏儿,若论床第功夫,只怕还比在规行矩步的顾杰疼爱下的华素香高明许多,更别说是稚嫩无知如顾若梦等人了。

也怪不得那种淫贼所用,只有男女交合才能解除的淫毒,南宫雪仙竟是没破了顾若梦身子,只是舌头火辣熟练的吮啜,轻而易举地便解了媚毒。

虽知若非如此,顾若梦贞操早已难保,但心悬两位好姐妹,要华素香不问个清楚明白,可真难倒她了。

“说出来吧……说出来……素香就不逼你了……”见南宫雪仙仍是顾左右而言他,一点不想把话题带到自己的问题上来,即便窘的脸都红了,又是赤条条的彼此之间再无隔阂,仍是守口如瓶。

华素香心知若不多加把手,南宫雪仙只怕还要继续保守秘密下去;她心中一计,一边压紧了南宫雪仙肢体,令她再也挣扎不得,一边空出手掌,纤指轻轻搔弄起南宫雪仙的敏感处来,下手之处触感酥软柔润。

果如华素香所想,被高潮狠狠地洗礼过的身子,比之平常时刻还要敏感,光只抚摸都是一种快感,若非心悬姐妹,华素香还真想好好和南宫雪仙爱抚一遍,试试再与她床上云雨一回,但现在可不是光顾着快活的时候,“不然的话……素香也只好逼供了…你说不说……”

“别……哎……香姨……不要……啊……不要摸那儿……”全然没有想到激烈云雨之后,华素香竟然还有如此力气,令南宫雪仙全然挣扎不得,尤其南宫雪仙肌肤本就哲白柔嫩,自破了身子之后不论自愿或被迫,连着经受过数也数不清多少回的云雨爱欲,被强迫的时候确实难受,感觉远远没有真心欢迎、全心投入时快活,可男女之事在身上的痕迹仍是拂之不去,令她的肌肤愈来愈敏感,才刚刚爽过一回的娇躯正自酥软,哪受得起华素香搔痒?

幸好华素香存心逼供,心思没放在云雨上头,否则以南宫雪仙的经验来说,这时的肉体厮磨是极其挑逗的,她可真承受不了呢!

只是华素香既意存逼供,可就不会这么容易让南宫雪仙脱身的了。

她纤手到处尽是南宫雪仙的敏感地带,轻拂滑弄之处,每次都勾起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感觉,令南宫雪仙酥痒之中,竟似又渐被诱发春情,幽谷里头又湿淋淋起来,不自觉地轻轻磨着犹然深入体内的双头龙。

南宫雪仙动作之间虽是极尽轻微,但两女靠着双头龙串到了一处,南宫雪仙体内的异动哪里瞒得过华素香?

她虽不由惊讶,南宫雪仙身子竟是如此敏感,连自己只是搔痒的动作,竟都令她浮现爱欲心意!

但现在的她愈是敏感难堪抚慰,愈是让自己容易成事;华素香强忍着动作之间双头龙引来的阵阵悸动,纤手不住在南宫雪仙身上抚爱着搔弄着,搔得南宫雪仙又哭又笑,泪水都已经流了出来,身子里头的火热却是无法说出口,真是难过到了极点。

“不……不要……哎呀……香姨……哎……饶了……啊……饶了仙儿……饶了雪仙吧……求求你……雪仙真的……真的不知道啦……哎……仙儿没有……没有说谎……真的……那儿……那儿好痒啊……哎……别……别搔了……呜……香姨……香姨欺负仙儿……哎……坏……啊……香姨……别……别这样……仙儿要……要哭了……嗯……好……好难受……松……松手……啊……香姨……别……别再逗仙儿了……求求你……嗯……不要……别这样……”

被华素香上下其手,南宫雪仙只觉那酥痒似是透进了骨子里,说不出的难受,偏偏不知是身子真如此不堪,还是方才高潮的刺激,使得她愈发难耐;华素香虽没刻意调情,却仍逗得自己浑身发热,更是难以平静。

“好……那仙儿肯说了吗?”逗得南宫雪仙阵阵娇喘,原本高潮的红晕还未褪去,又涌现了新的润泽,尤其那高挺的美峰上头香汗随着她的呼吸抖动着,不住向华素香的眼儿散放着光芒,看得华素香竟也有些不克自持起来。

她的饥渴虽才被“深深”地满足过一回,但双头龙终是死物,便是再巧夺天工、精致逼真,也远远及不上男人的温暖,华素香的身子只能说稍稍发泄过一回;可守节了十多年,那空虚可不是这么容易泄尽的,偏偏被南宫雪仙在身下娇颤不已,带动着幽谷里头也被不住地摩掌,尤其那敏感的深处,更被雕琢得栩栩如生的龙头不住轻啄着,勾得华素香差点忍不住;她轻轻地收了手,看着南宫雪仙喘息不止,“如果不说……素香就要……”

“别……别这样……哎……仙儿……仙儿明说了便是……”高潮之后倍加娇嫩敏感的肌肤,被华素香巧妙地一阵撩拨搔弄之下,酥痒之中又带些酸麻,更离谱的是自己竟似有些动情起来,南宫雪仙不由心下暗惊;她本来可不是这么敏感、这么容易被挑逗的身子,可下山后却愈来愈是异样。

虽说次次的经验都是美得无与伦比,可事后回思,她稚嫩的芳心却不由惊颤,也不知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等回去后得好好问问燕千泽才成。

事已至此,她也没法再隐瞒下去了,南宫雪仙只能小心翼翼地将种种事由说了出来,心中暗祷千万别出事才成。

“怎么……怎么会这样……”听到救了妙雪的竟是燕千泽这淫贼,华素香不由花容变色,尤其当知道楚妃卿竟成了燕千泽的妻子,更是惊惧难掩。

当年她与燕千泽的梁子结得可不小,一开始还只是武林侠女对淫贼的本能厌恶,之后几次伏击追杀,偏是奈何此人不得;有几次虽是伤了他,却还是被他脱走了,华素香不由对此人更是恨意难掩。

但自楚妃卿神秘失踪后,燕千泽也不闻声息,之后自己嫁了顾杰,妙雪回观修道,也就不了了之,可没想到会有这等结果。

尤其当知道燕千泽为妙雪治伤的根治之法,竟是以男女之事导顺气息,华素香脸儿不由微红。

她虽也知道以淫贼的见识眼光,还能想得出什么好法子来?

十招有七八招都是男女之事,可既然妙雪的伤好了,她倒也没什么理由好说,谁教那时自己不在妙雪身边?

加上这十道灭元诀又是出名难搞的功夫,只怕就算自己在旁也寻不出办法,最后还是只得便宜了燕千泽;只是华素香比任何人都知道妙雪的性子,坚持固执最是不拖泥带水,既下了决定献身燕千泽,就不会再婆婆妈妈地管什么修道、什么矜持,床第之间必是彻底投入,加上燕千泽的淫贼手段,这段时日只怕妙雪已被他给带坏了,冰清玉洁的她彻底污染之后,也不知成了什么样儿?

“便宜了这淫贼……”

听华素香嘴上这么说,表情虽没怎么大变,眉梢眼角流露的却多是愤恨,再没有方才被云雨情浓满足得神魂颠倒的冶艳模样。

南宫雪仙心知自己这回闯了大祸,若不是自己敏感难挨,竟把这双头龙拿了出来献宝,搞得两女都爽得死去活来,华素香也不会这般容易发现破绽,说不定这秘密还可保得住;现下大错已成,也不知华素香会有什么反应,南宫雪仙一边偷眼望着华素香的表情,一边怯生生地开了口,“香姨……其实……其实师丈已然改邪归正……再不是淫贼了……”

“师丈?”听南宫雪仙这么一说,华素香美目一瞪,迫得南宫雪仙把已到口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不过华素香其实没有表面上那么气怒难当,毕竟已入中年,即便原木性若烈火的脾气不改,时光流逝间也带给了她阅历和冷静,若换了还是二十年前的她,华素香只怕还等不到白天,马上下了床换了衣裳,就要杀上山去找燕千泽的麻烦,现在至少还能稍稍忍得住。

华素香一边瞪得南宫雪仙顾左右而言它,一边在心下暗自估量:她可不是毫不容情之辈,燕千泽就是再坏,至少也与楚妃卿做了快二十年夫妻,自己再怎么生气,也不好这般直接找楚妃卿的丈夫动手。

何况南宫雪仙这师丈的称谓说得毫不迟疑,想来这小姑娘早不管燕千泽的淫贼身份,真把他当成师丈,从这看来妙雪只怕也已经对这淫贼丈夫乖顺的很了,再没有抗拒自怨的意思,否则南宫雪仙也不敢叫的这般顺口;既是木已成舟,自己再去找燕千泽的碴,也只是多此一举罢了,若是打散了鸳鸯,姐妹间的情谊受了影响,想挽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只是若要华素香就此罢手,她心下可真没法子忍受,阅历和成熟可是没办法把本性彻底掩盖的。

突地想到了一件事,华素香美目精光闪烁,似可直接望进南宫雪仙的心坎里去。

南宫雪仙话语之中虽没说到燕千泽有否对这小姑娘动手,可别的不说,光从这双头龙的材质精致,用起来直若活物,也可想见必非坊间可以寻得之物,十有八九是燕千泽这淫贼的收藏,可南宫雪仙却把这东西用得顺手之极,简直是了若指掌,难不成……

她盯紧了南宫雪仙怯弱的眼神,不允她避开,“仙儿……你……你告诉香姨……这双头龙……是那淫贼的宝贝,对吧?难不成……他在你身上用过?”

“不……呃……这个……”本来还想把自身之事掩盖住,可人性对自身所护之物的抗拒,却只是层薄薄的堤防,一旦抗拒无效,稍稍退让了一点儿口子,就像是在堤防上头打开个洞来引水一般,不打开时还以为能将澎湃的水波全然挡个牢牢实实,可一旦开了口,无论是多小的口子,那水压便是源源不绝,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了。

慌乱之间的南宫雪仙一边在心下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让华素香看出破绽来,一边却已没法子编造谎言来掩饰了,芳心好像被华素香的眼神直接透了进去,心中的机密竟是一点也掩藏不住,被华素香一逼就一句句吐了出来。

“仙儿……仙儿也给师丈破了身子……说是为了……为了习那阴阳诀……免得将来对上十道灭元诀时毫无招架之力……其实……其实师父也是……也是这个意思……仙儿破身之夜……还是师父师丈一起逗仙儿的……”

没想到这事连妙雪也牵扯在内,华素香表面不变色,心下老早骂翻了天,尤其是燕千泽更被她骂的狗血淋头。

十多年未见,这淫贼的行径真是一点未变,非但让妙雪这等久修道门清心诀窍的女道尽弃修行,完全变成他床上的俘虏,任他为所欲为,甚至连徒儿都保不住,还是两人一起诱发南宫雪仙的情欲,将她弄上床破了身子,这老淫贼还真是色性不改!

华素香心下暗骂,想来楚妃卿的性子还是和当年一样,要她管住燕千泽这淫贼,恐怕是连想都别想了!

不过在妙雪这边,华素香就真不知是该骂还是该怎地。

虽说以妙雪的性子,若是她心下不愿,便死也不肯给燕千泽占到便宜,可若她动心了,对燕千泽便是千依百顺,再也不愿拂逆,乖起来只怕比楚妃卿还要来得娇柔,但南宫雪仙毕竟是她的徒儿啊……

虽然华素香也知道,南宫雪仙迟早会对上虎门三煞,修练阴阳诀来抗衡十道灭元诀也是不得不为;加上她也是过来人,知道处子破瓜之夜最是苦楚难当。

妙雪之所以与燕千泽合作,逗得南宫雪仙欲火焚身方才破瓜,多半也是为了减少徒儿所受的苦楚,让她舒舒服服地承受这大关口,给燕千泽尽展手段,让南宫雪仙才刚破瓜便能享到其中妙趣,可华素香心下那郁闷,却不是理智的思考所能够压制得了的。

“香姨……别……别气师父……”见华素香眼神虽仍瞪着自己,却已没了方才那冷锐之意,也不知心下沉吟着什么,南宫雪仙芳心微荡,纤手怯生生地抚上华素香纤细巧致、一点不像有了岁月痕迹的肌肤,虽是乌润的肤色,却不减肌肤之柔,尤其加上方才云雨时流出的汗水,抚触感觉更是甜美,那温柔的触感,让南宫雪仙好不容易才开了口。

“是仙儿苦劝……师父才肯接受师丈的治伤法子……也是仙儿希望……才……才去学那阴阳诀……师父……师父只是为了仙儿的家仇才……才如此的……”

听到这话,华素香也不知该对这笨笨的小姑娘怎么说才是,女儿家的贞操何等珍贵?

岂是这么容易就可以轻弃的?

尤其若依她对燕千泽这淫贼的认识,用男女交合的阴阳诀来对付十道灭元诀这法子,只有三成可能为真,另外七成多半是这老色狼淫欲作祟;尤其南宫雪仙这边便真对上了虎门三煞,若燕千泽与妙雪一同出手,再加上自己,南宫雪仙只怕连碰都碰不到十道灭元诀呢……不过这话可不好对这小姑娘说,华素香只能伸手轻抚着她汗湿的秀发,聊作安慰。

事已至此,泽天居之事自己也不好随意掺合,自己姐妹的面子和感受总是要顾的,燕千泽那边自己虽是一定要去,可去之前却得好好做好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两人见了面,自己一怒之下弄糟了气氛,姐妹间未必过意得去。

心中边想边不由迷惘起来。

若换了遇上南宫雪仙以前的自己,只怕也不会这般瞻前顾后;可南宫雪仙用上双头龙,竟能令自己发泄得如此痛快,由此可见燕千泽的床上功夫,比之南宫雪仙可要强的太多,若自己真的毫无准备地去了,一旦燕千泽这淫贼见色起意,索性对自己用了强……到时候妙雪和楚妃卿两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姐妹会不会帮自己还是小事,以燕千泽的床上功夫,若自己被他弄上了床,毁了自己的守节之身,可真是不知该怎么面对女儿和徒儿了。

心中暗骂这个死燕千泽,十几年前就老是令自己一肚子怒火,十几年后还是搞得自己心慌意乱,偏偏木已成舟,对这家伙硬来不好,软了自己就更生气,华素香也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不过这双头龙既是燕千泽传予南宫雪仙的淫具,让她可以或男或女地锻炼阴阳诀功夫,偏偏从方才的感觉来看,似乎南宫雪仙没在自己身上练功,也不知她是怕被自己瞧出问题,还是不敢对长辈随便动手?

华素香心中微乱,对这小姑娘更是爱怜,“好仙儿……告诉素香……为什么……为什么你刚才没……没对素香用上那……那个阴阳诀的功夫?素香一点……一点都没感觉到被采补呢!”

“这……仙儿不敢……”

“没关系……试着……用用看吧……”只觉愈说心中愈乱,华素香也真不知自己为什么说出这种话来,难不成被南宫雪仙用双头龙玩过之后,自己身礼里头的情欲之心真的开花结果了?

如狼似虎年纪的自己真的是忍不住了吗?

不过两人同为女子,就算被南宫雪仙采补,想来也该不会有太过火的滋味……

愈想心下愈乱,偏偏愈去寻思,愈想亲身试试被采补的滋味。

华素香搂紧了南宫雪仙,轻轻咬着她娇巧的小耳,“既然……既然都用在妙雪姐姐身上了……素香也想……也想试试呢……”

完全没有想到华素香竟然会有这种反应!

南宫雪仙呵惊讶地望着华素香微带羞怯,却更满溢着火热情怀的俏脸,古铜色的肌肤透出了微微的娇羞,火辣之中更带着一丝清纯,那模样吓得南宫雪仙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妙雪和楚妃卿口中,当年的华素香性子直率,最是忍不住气的一个人,在山上时两女还在担心,若一个不小心被华素香知道了燕千泽在此,她会不会马上就杀了过来?

本来当看到高典静等三女时,南宫雪仙也真信了妙雪的预测,毕竟香馨如的性情简直就和妙雪所言的华素香一模一样,想来该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哪里想到华素香不仅和自己也在床上成了好事,甚至还打算更进一步……“嗯……仙儿真的……真的不敢……怕……怕会伤到香姨……”

“素香不怕,你真的怕吗?”见南宫雪仙面上踌躇,莹白娇美的玉峰却在呼吸中愈加急促地颤抖着,连带着腰臀处都渐渐有了异动,还插在幽谷深处的双头龙都带动了起来,挑得华素香真有些意动。

方才本还是无意之言,只是用来调侃调侃这经验丰富却面嫩的小姑娘,可没想到南宫雪仙还真动情了,偏偏娇躯颤抖之间,那双头龙轻挑细啄,华素香也不知是狼虎之年的影响,还是才刚刚降临在身上的欢快改变了自己,竟已不克自持,子宫深处暖酥酥的麻痒起来;她轻吸一口气,匀称结实的纤腰微微一动,龙头挑动之下,勾得南宫雪仙一声娇吟,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香……香姨?”没想到华素香真的有这种兴趣,南宫雪仙心中的狂跳不由兴奋愈增。

虽然也有些畏惧,毕竟南宫雪仙虽说已经人道,就算被迫的时候不算,光在燕千泽和朱华襄身下尝到的种种不同的体会,也真令她有些沉迷不返,但同性间的淫戏南宫雪仙可真没试过几次,前次在妙雪身上所为,也只是为了试验阴阳诀的效果而已,方才与华素香的欢合,一半是因为欲火已起,另一半也只是为了帮华素香泄火,她可从没想到自己会陷在同性间的爱欲里头。

可是看华素香这般跃跃欲试的模样,加上肌肤厮磨间那迷乱的快意,以及幽谷深处被磨擦、被拓宽的滋味,南宫雪仙只觉自己竟也心动起来。

虽说才刚泄过,但前些日子与朱华襄尽兴交合,整整三日三夜除了用膳外没一刻空闲着,肉体对此不只渐渐沉迷,也渐渐习惯,方才那次快活不过是稍试锋芒罢了,真要说来她也真有那渴望的冲动。

南宫雪仙轻搂着压着自己的黑美人,声音都柔了几分,“那……那终是个邪法儿……仙儿……仙儿习艺未精,可不敢用在香姨身上……”

“那……之前仙儿试过几次?”见南宫雪仙不敢妄动,华素香心爱这小姑娘温文娇怯,却更想要逗她,尤其她也真想知道,那燕千泽究竟把这小姑娘带坏到了什么地步?

真要说来妙雪这段日子都被这淫贼调弄,恐怕比之南宫雪仙的放浪也不差多少,至少从南宫雪仙的程度,便可想见现下的妙雪会变成什么样子,说不定……说不定就在两女这边搂抱轻语的当儿,那边山上闺房之中,妙雪娇贵典雅的身子,正被燕千泽压在身下大施挞伐,采补的神飘魂荡呢!

“小梦儿她们逃过了一劫……仙儿真要实地试验……只怕是……只怕是使在妃卿身上吧?难不成……难不成是姐姐……”

“是……是师父……”听华素香提到此事,南宫雪仙羞得连颈子都热透了。

她方才述说之时避重就轻,把燕千泽和妙雪间的爱欲之事能怎么省略就怎么省略,没想到华素香却似对这方面颇为关心,不住追问之下什么想保密的都说了出来,不只妙雪与燕千泽间的行云布雨,还有自己的身子丧在燕千泽胯下,现在只怕连自己与妙雪间试验阴阳诀的事儿也保不住了。

偏偏事已至此,她又岂瞒得住?“仙儿下山前……与师父试过这阴阳诀……过关了才……才准下山的……”

听南宫雪仙羞怯怯地招了供,华素香瞪大了眼,一时间连吐出的香舌都收不回来。

她可没想到妙雪竟如此牺牲,连自己的肉体都交给徒儿一试淫功!

不过仔细想想又不觉奇怪,毕竟妙雪性子也是专一致志,既打定了主意要和虎门三煞周旋到底,自是尽心尽力让徒儿也有法子对抗强敌,只是这法子太邪,若非她真被燕千泽带坏了,只怕也用不上这种办法吧?

“那……那妙雪姐姐怎么样?没被仙儿你……弄伤了吧?”

“没……没有的事……仙儿很小心的……绝对没弄伤师父……”没想到华素香竟有此误解,见她紧张出于肺腑,连身子都僵硬了三分,关怀之意溢于言表,南宫雪仙连忙分辩。

妙雪虽向来端严,只在破身之后才让自己这做徒儿的看到了另外一面,可她爱徒之心无比真诚,南宫雪仙对这师父的敬爱即便在看到师父被淫贼在床上疼爱得死去活来、浪态纷呈,也没有丝毫改变,哪里敢弄伤这美女师父?

“这东西……这东西是师丈所赐……不会轻易弄伤人的……仙儿下山前……在师父床上试用这宝贝……一开始功夫使不好……在师父快活前就先泄了身子……是师父愿意给仙儿再一次机会……仙儿好努力才能……才能撑到师父快活……使上阴阳诀之后才爽了自己……师父绝没伤到的……”

南宫雪仙答得娇羞满面,华素香也听得脸红耳赤。

她原还只是担心,南宫雪仙初试这功夫,也不知能否捉住分寸,这法子可不是平常武功,捉不住分寸最多是自己私下多练习个几十次几百次,等到熟极如流也就行了;这种淫功可是要在翻云覆雨中,强忍着那搔心的美妙滋味施展着的,所施之处又是身为女子最为娇嫩而不堪伤损的所在,一个分寸不到,那痛可真不知该怎么治,只怕比破瓜之疼也差不了好多,想到妙雪竟亲身试这功夫,华素香想不担心都不可能。

却没想到南宫雪仙竟还真的说了出来,而且还是在妙雪身上试了两回!

想到方才南宫雪仙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似是爽得神魂颠倒,这双头龙的操控是愈来愈熟练了,华素香不只被勾起了方才甜蜜的回忆,心中还不由驰想,妙雪被自己徒儿用双头龙奸淫抽插,第一次不成还试了第二次,才满足地在徒儿的抽插下泄身,连着两次试此云雨滋味,也不知事后变成了什么心满意足的模样儿……

华素香愈想心中愈乱,却不由庆幸南宫雪仙也是女人,若换了是男子,这种事她可连想都不敢想,更别说与她缠绵床第之间,“这样就好……好仙儿……在素香身上试试……素香想要……”

被华素香娇软清甜的语声、娇柔中透出火辣的情欲所感染,南宫雪仙愈来愈无法忍耐。

这淫欲之事不试则已,一试之下尝到了甜头,就只有愈来愈想再试;不想则已,一想到之后便是芳心渐渐沉醉当中,再也不愿离开。

南宫雪仙轻轻抬头,在华素香胸前啜了一口,只觉华素香的美峰高挺柔软,那硬起的红蕾在酥软的柔嫩衬托之下,愈显触感奇妙,尤其在自己一啜之下,华素香忍不住娇吟出声,浓郁的体香又复散放出来,勾得她愈发心痒,再也忍耐不住了。

一翻身将华素香压在身下,这么大的动作让两女不约而同地娇吟出声,帐中满是娇甜的呻吟,两女到现在还串在一起,而那双头龙又非凡品,乃是燕千泽这大淫贼不知怎生制炼的淫物,勾得二女似连感觉都串了起来,竟似经由此物可以直接感受对方体内最微细最纤小的悸动,好似变成了自己的身体一般。

尤其不知怎么着,不只已臻狼虎之年的华素香,连南宫雪仙都觉得幽谷深处升起了一丝火热的渴望;她压紧了身下的华素香,琼鼻贪婪地闻嗅着华素香身上那诱人的香气,美峰交缠之间,只觉那硬起的蓓蕾不住触着自己软柔的峰峦,感觉无比刺激,美得她竟似化身为燕千泽,差点就想提腰下沉上挺,狠狠地把华素香玩弄一番,“香……香姨……香姨好美……”

“呃……仙儿……仙儿也是……”被她这样一翻身,双头龙滑动之际,那突出的龙头在子宫处轻刮重磨,酥得华素香登时娇躯发颤,许久未尝此味的幽谷虽不由有些疼痛,但已是过来人的华素香自然知道,一旦熬过那不适的感觉,接下来的滋味是怎样的销魂。

她虽芳心暗疑自己终究是压抑了许久,怎么会与南宫雪仙一番深入浅出的交流之下,便变得如此敏感?

但这小姑娘都已骑上自己了,无论肉体或芳心的需要,又岂喊得了停?

“仙儿……让素香试试……被采补的滋味吧……”

不知从哪来涌起的勇气,这话出口令华素香不由不羞,可妙雪既在事后对燕千泽如此千依百顺,连心爱的徒儿都供给他开苞了,那滋味想必不差。

华素香明知自己绝不可能再出江湖,更别说是遇上淫贼的手段,如果今儿个放过了,以后就更不可能尝试这滋味。

说来羞人,但现在华素香可是真心的想试试采补淫威,不过若非心知南宫雪仙绝不可能伤害自己,只怕她也没有这么大的勇气吧?

“素香想要……想要试试妙雪姐姐试过的滋味……好不好,仙儿?”

“既是……既是如此……就请……请香姨试威了……”四颗美峰曼妙的摩掌着,硬挺的蓓蕾和柔软的香肌都是那般敏感美妙,感觉就好像厮磨之间彼此分享着对方的心跳一般,这般深刻的灵欲交欢,南宫雪仙就连在朱华襄或燕千泽身上都没试过,也只有妙雪曾给她这般舒服松弛的感觉,现在又加上了一个华素香。

南宫雪仙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缓缓挺动纤腰,带动着双头龙在华素香谷间抽送起来,连带自己的幽谷深处也受着那甜蜜美妙的刺激,不由在心中暗奇;华素香毕竟是生过孩子了,没想到幽谷仍是那般紧凑,比之处子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抽送起来的感觉万般美妙,不知燕千泽或朱华襄挺着肉棒奸淫着自己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

怪不得他们会不肯放过自己呢!

“香姨……哎……别……别夹的那么紧……放轻松一点……这样子……这样子才会舒服……”

“嗯……好……好仙儿……别……别这么说……素香……素香也想放松……可是……可是里面没办法……不知怎么的就会……就会夹起来……尤其是……尤其是被刺到里头的时候……啊……没办法……真的……真的忍不住……好仙儿……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虽说南宫雪仙不过轻抽缓插,可不知为何变得愈发敏感的幽谷,却似已经受不住,无法自己地紧紧夹住了龙头龙身,用最敏感的部位,亲身去感受龙头上头的细致雕琢与青筋浮现;那双头龙受两女体温所熨,渐渐温热起来,若非与真品仍有不同,接触之处又是女体最敏感的所在,还真容易误以为正被男人抽插呢!

“哎……素香……素香好敏感……啊……”

“香姨放心……”好不容易取回了主动权,可以大展雄风了,南宫雪仙反倒不急,她一边赏玩着身下华素香难抑情欲的娇羞美态,与那火辣健美的外表一衬,愈发美得撩人,一边在心中细思,当男人在床第间疼爱女人的时候,是否也像自己一般,被身下女子的媚态诱的心花怒放呢?

她缓缓扭动纤腰,双头龙轻抽缓插,小心翼翼地感受着华素香女体的柔媚,“愈敏感愈好……师父也说……她被师丈变得愈来愈敏感……在床上就……就愈来愈放浪……每次的滋味也愈来愈舒服畅快……”

“是……是吗……啊……”被幽谷中强烈的刺激弄得连话声都带着颤,华素香正想细问,妙雪与那淫贼翻云覆雨之间,究竟是怎么样一个感觉,没想到南宫雪仙抽送之间,一不小心竟似刺到了个极敏感极柔嫩的所在,比之方才高潮时犹有过之的强烈酥麻,登时钻筋透骨,麻得华素香娇躯一挺,身子忍不住剧颤起来,眼前茫茫的似连泪水都流出来了,幽谷似是有了自己的意志,痉挛抽播着缠紧那双头龙,丝毫不肯放松。

虽是紧缠但幽谷里头却是汁水涔涔,涌得一发不可收拾,那滋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比之先前试过的高潮更为强烈畅快,酥得华素香软了下来。

见华素香娇喘曼吟,舒服畅美中带着几丝迷茫,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南宫雪仙可清楚得很;光从双头龙上头传来的异样酥快,以及华素香身子的变化间引动双头龙在体内钻啄的动作,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妙,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她曾从妙雪身上尝得这种滋味,陌生却是因为除此之外,再也没试过了。

只是南宫雪仙怎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探着了女体最为敏感的花心,说句实在话,这般钻探之下,南宫雪仙不由觉得,自己的花心似也渐渐吐蕊出来了。

“哎……呵……”喘息着似再也动弹不得,华素香眼前一片迷茫,好半晌才个醒来。

这般刺激的滋味她可是头一回尝到,真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魔,偏偏云雨之道便是如此,一旦尝过滋味后,怎受得了苦守时味如嚼蜡的感觉?

她喘息了好一会儿,迷茫的眼儿望着伏在身上不动,好让自己渐渐习惯的南宫雪仙,好不容易才能勉强开口,出口的声音比方才还软媚三分,甜的就好像可酿成醉梦香一般,“好仙儿……嗯……素香……素香好舒服……这……这是怎么了?怎么会……”

“好香姨……”伏下身去,轻轻吻着华素香丰润的红唇,只觉樱唇交缠间软绵盈满,说不出的美妙,“是……是仙儿方才不小心……探到了香姨花心里头了……香姨可觉得喜欢吗?”

“原来如此……”虽说在男女方面的知识不若燕千泽那淫贼般丰富,可华素香的江湖路也不是白走的,自是知道善于采补之人,在床第之间最重要就是探到对方的花心,那是女体最为敏感也最为曼妙的所在,平日深藏体内,即便鱼水之欢也不轻易露头,除非交合的男方功力深厚,又或深谙此道,不然要让花朵绽放、嫩蕊吐露可是难上加难。

不过一旦花心大开,被男人的阳物吸住了,那滋味就真美到令人难舍难离,更不用说是被采补的时候;虽说元阴被对方汲取,但换回来的美妙滋味,却令人不能不说是物超所值。

只是华素香没有想到,自己成婚后与顾杰恩爱非常,也没试过被触着花心,没想到却被个女子,还是个小姑娘采到了,心中也真是五味杂陈。

虽说事先全没想到会有如此结果,但好不容易被采着了花心,光只触及就这么美了,被她采补的时候岂不更棒到了极点?

搂紧了南宫雪仙,华素香软软甜甜的声音轻吐出来,羞得发热的娇躯也将这紧张和羞怯的温度感染了她。

“好仙儿……既然……既然探到了素香花……花心里了……你……你就别留手……让……让香姨放浪一番吧……用出你的本领……香姨要……要被你采补……送点功力……让仙儿以后有用……哎……妙雪姐姐……想必也被你……被你这样过了……”

“嗯……”爱极了身下既温柔又火辣的华素香,南宫雪仙不由有些混乱,她甚至有些错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变成了男子,正持着肉棒蹂躏着身下的怀春美妇。

她一边在心下复习着许久未用的阴阳诀功法,一边用在那双头龙上头,龙头动作虽微弱,但在敏感无比的花心感觉起来,再小的刺激都不啻雷轰电闪,酥得华素香婉转呻吟。

火热的美胴与身上的南宫雪仙愈搂愈紧,耳边听着她说出的又羞人又甜美的话语。

“师父……师父也受过了……哎……那次……那次是师父手下留情……否则仙儿也承受不起……好香姨……仙儿……仙儿这就来了……代替师父来……来疼爱香姨……好棒……”

南宫雪仙话声虽柔,但华素香耳目似都已坠入了迷茫之中,她只觉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花心处。

南宫雪仙带来的刺激表面上不甚强烈,甚至没有前次两女同欢时的刺激,可轻柔之中却带着一丝温柔甜蜜的火辣,每下刺激都搔到了痒处,令华素香不能不全心全神去感觉花心处的甜蜜快感。

一阵又一阵触电般的快意,轰得华素香不住咚嗦,火热无比地将她占据,而此刻的华素香也已美得忘了形;她非常的需要、非常的渴望着再一次美妙无比的瘫痪。

在情欲的控制之下,她本能地大敞着幽谷去接纳承受,快活地张开四肢缠紧了南宫雪仙,焦躁的红唇迫不及待地与南宫雪仙交换着火热的蜜唾,舒服的泪水直流,快乐的滋味一波波地化成汁液喷了出来。

汁液喷涌犹可,毕竟华素香不是不曾尝试过高潮的滋味,虽是无比快美,身子仍还承受得住,但当南宫雪仙加了把手时,那强烈的刺激,令华素香连呻吟声都不由高了起来,花心处彷佛被一张贪婪火热的小嘴饥渴地吮吸着一般,将她泄出的快乐一口一口地饮尽,那种从最深最敏感处被吮吸被掠夺的感觉,令华素香的快乐一波接着一波涌出,每次泄出都被汲取,而被吸汲的感觉,使得她的快乐愈积愈高。

一开始还可辨出一波一波间的顺序,到了后来节奏愈来愈快、刺激愈来愈强,那快乐彷佛一层层地积了起来,前面一波还未退去,后头一波早已盖了上来,华素香只觉自己像是一条小舟,随着海涛荡漾上浮下落,飘浮之间全然无法自主,美得只能哭泣承受。

虽是用上了采补功夫,可一来南宫雪仙全然不敢伤到华素香身子,二来她也知道华素香最多只想试试滋味,并不是真的要被自己采补彻底,是以并没用上全力。

可采补之间自己的花心竟似也受到了刺激,华素香身受的滋味对南宫雪仙而言也是一样的,不过采得几口阴精,南宫雪仙已觉己身花心动摇,似也是将泄未泄。

她勉力咬紧牙关,又采了几回,终于忍不住那舒泄的快意,眼见华素香全然忘形,似要与自己合为一体般的紧紧交缠,南宫雪仙也松了心神;她搂紧了华素香,与她一同感受着花心处甜美缠绵的刺激,等到南宫雪仙也已泄身之时,两女的阴精在双头龙中循环往复,竟似从龙头处火热地射进了对方体内,那快美无比的滋味,令两女都到了极限,不约而同地高吟一声,软绵绵地瘫到了一处,再也不想起身,只回味着那极端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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