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黄蓉三人来到后院一间较为隐秘房间里,进入房间里,黄蓉不禁仰起头仔细打量一下房间。

只见房间里并没太多摆设,最为明显正中间神台摆放一个红布遮住的神龛。

何妈妈一边掀开红布一边对脚边的黄蓉问道:“乖女儿,妈妈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可自愿入我娼门,以后绝不反悔。”

之前的黄蓉或许会表现出几分迟疑,现在的黄蓉自然毫无犹豫回答道:“妈妈不用再说了,女儿能来这里自然已经考虑清清楚楚了。”

见黄蓉竟然没有半点迟疑就答应下来,对林震再一次升起敬佩之色。同时何妈妈心中最后一丝担心放下。

何妈妈面色不禁露出欣喜之色,连忙在神台拿起三根香点燃,恭恭敬敬对着神龛里叩拜三下禀告道:“柳仙,历代祖师在上,今有一女子,姓黄名蓉入我娼门,此女不仅是闻名江湖的女侠,且容貌绝世,性至淫而内生媚骨,聪慧更是人尽皆知。武能在这乱世保传承不绝,文必能将本门技艺青于蓝而胜于蓝。故领此女来祭拜,禀告历代先祖。”

黄蓉面色虽微微潮红,但心中早已有准备,脸上并没有难堪神色。心神反而落在掀开红布里的神像上。

只见神龛里放着一个一丝不挂只有一条晶莹剔透白蛇缠身的少女神像。

白蛇看上去并不阴森恐怖,反而与赤裸少女结合显得份外妖娆妩媚。

显然淫祀不像是正神。

黄蓉来不及多想其他,这时的何妈妈已上完香。

再一次拿出三炷香点燃,递给黄蓉说道:“乖女儿,赶紧祭拜柳仙与历代祖师,历代祖师灵位都刻在灵蛇身上,以求死后柳仙庇佑。因此此神像对本门弟子最为重要之物。”

何妈妈最后还对黄蓉叮嘱神像的重要。黄蓉一边艰难接过何妈妈手中的香,一边点头表示明白。

黄蓉双手拿着香,缓缓站起来,踮起脚尖向着神像三拜九叩起来。

狗尾和项圈再加上狗般的姿势,同时巨乳、柳腰、翘臀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因此黄蓉此时形象在林震与何妈妈眼中,活脱脱就像直立的半人半犬在拜神。

看上去滑稽又淫秽。

尤其因踮起脚尖缘故,淫水与精液缓缓从黄蓉的骚穴里流出,滴落在地面。更显得画面的淫荡。

何妈妈却露出满意的笑容,黄蓉越表现出这样何妈妈就越放心,明白这样黄蓉就越难脱离娼门。

只见黄蓉艰难将香插上,一边叩拜一边对着神像信誓道:“柳仙与历代祖师在上,今奴家黄蓉自愿加入娼门,此后就是娼门中人,往后必定遵守门规,年年岁祭,有生之年香火不绝。如若违背必遭五雷轰顶。”

显然聪敏的黄蓉察觉到何妈妈弱点,心知这种淫祭最为注重香火祭拜,为了表示虔诚各种歪门邪道祭奠层出不穷。

而何妈妈之类最怕死后没后祭拜,死后成为凄凄惨惨的孤魂野鬼。

何妈妈一听果然露出欣喜面色,显然黄蓉正中何妈妈下怀。

最后何妈妈掩不住的喜悦说道:“好女儿,妈妈给女儿你做完最后一步,以后你就是我们娼门中人了。”

说罢,何妈妈就从一旁拿出各种精致优美花瓣类的饰品,与一盒殷红颜料。

黄蓉见状不禁好奇问道:“妈妈,这是要点花钿吗?”

何妈妈一边摆弄一边细心回答道:“也可以这么说,大概意思差不多,只不过点上就永不脱落,这也是为妓标记,只要是略有底蕴的娼门入门必点上只不过大同小异,就算女儿你身份尊贵也不能例外。”

闻言黄蓉心中不由暗想根本不一样,说刺青才对,就跟一些入黑道帮派要刺青一样,同时不禁想起自己小腹下哪个淫秽至极的奴印,面色不由泛起几分苍白之色。

见黄蓉的面色,何妈妈略显一丝紧张向黄蓉问道:“女儿现在可否是后悔了?”

不等黄蓉回复,一旁的林震突然插嘴说道:“也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然点上就后悔的机会也没有,以后你黄帮主就是个臭婊子了。”

听到林震的话,黄蓉的面色又苍白几分,不过黄蓉下一刻立即惊醒过来,想起来这的目的。

连忙提起精神说道:“妈妈你多心了,都临门一脚了,女儿岂能这时功亏一篑,女儿只是担心这些饰品,如果以后都不脱落,会不会有问题。”

听到黄蓉回答,何妈妈展开笑颜向黄蓉回道:“乖女儿你大可放心,这可不是普通饰品,可都是我等娼门独门特制,点上之后不仅不会脱落,还会逐渐融进身体,最后会变得如同胎记。”

闻言,林震就好奇拿起一件饰品把玩一下,才发觉这饰品竟如同麦芽糖般软软糯糯。不禁好奇捏了一下,一松开很快就恢复原状。

黄蓉见状面色不由好上许多,心中顾虑也少了许多,心想如果最后真的变得如同胎记,那就好点,起码一个不小心被人看到还有借口辩解。

见黄蓉面色好转,何妈妈以为黄蓉已经放心下来,此时也已经摆弄好了,拿出一张画有十几种花纹图画给黄蓉看说道:“乖女儿,你看看喜欢哪个花纹,要不要讲解一下这些花纹的寓意。”

黄蓉看着眼花缭乱的花纹,最后用仅能活动手掌指了一下其中一个花纹说道:“不用了,女儿就选这个就好。”

何妈妈看了看黄蓉选的花纹,不禁仔细打量黄蓉一番,现在黄蓉臀后插着狗尾,粉颈套着项圈更有一条金链子被林震牵着,且手脚折叠之下,身形更似犬,还有绝佳的身材在趴伏下将其曼妙诱人勾勒的动人心魄。

何妈妈心中忍不住再一次暗赞一声好一条绝世美人犬,最后忍不住笑赞道:“乖女儿,果然好眼力,这个确实与女儿很是相配。”

黄蓉却有些迷糊了,她选这个花纹,只因这个花纹比起其他体积比较小,纹路也是较为纤细。

毫无停顿何妈妈接着继续讲解道:“此花纹是曼陀罗花,可是著名的堕落之花,而我等娼门一般用的是黑色曼陀罗寓意极致的堕落,正好如女儿表面是高贵受人敬仰的女侠,暗地里却淫荡至极娼妓母狗,十分相符。更有意思的是在民俗中又有别名狗核桃,这算不算又是一个暗示。”

闻言黄蓉心中大羞,完全没有想到随便一选,会选出如此羞辱的花纹来,正要出声想换一个时。

林震打个哈欠有些不耐烦说道:“啊,那就用这个好了,何妈妈你还是赶紧吧,不然天都亮了。”

就在被林震一打断这点时间间里,黄蓉醒悟过来了,这可是娼门啊,其他花纹未必好到哪里去。

恐怕那些花纹每一个,何妈妈也能说出与自己相符的羞人言论出来。

明白过来的黄蓉也点头示意就这个不会更改,其实黄蓉心里也希望能尽快结束,因此也想何妈妈赶紧动手做完。

见此何妈妈也不再含糊,拿起唇刷点了点刚才匀开的殷红颜料,对黄蓉说道:“那现在就动手,乖女儿想好点在你身上哪里。”

闻言黄蓉不禁一愣,原以为是规定好点在那里的,那些混黑道帮派刺青都是规定一个地方刺上,以便相互辨认。

对此黄蓉不禁疑惑问道:“妈妈,难度这个不是统一位置点的吗?”

“当然不是,是各人的喜好决定,一般点的位置也就眉心、锁骨、后背、小腹、手腕脚踝这几个,当然也有些比较另类,如乳底阴唇这些地方。女儿现在感紧想想,好决定点在哪里。”突然变故这是何妈妈也没有想到的,只好耐心讲解一番。

黄蓉只是略微思考一会就很快回答说道:“麻烦妈妈,就点在脚踝上吧。”

其实很简单眉心太过显眼,手腕也是一样,其他虽隐秘可点上就会显得自己妖艳,只有脚踝隐蔽之余对她影响最少。

可就在何就要点的时候,一旁的林震却发出不同意说道:“点在脚踝即隐秘又不好看。还是点在眉心好,显眼之余又可以更添魅力。”

“不行,眉心绝对不行。”黄蓉激动立即出声反驳道。

没有想到黄蓉反应这么大,林震不禁反问道:“为什么眉心就是不行?”

“就是太显眼了,妈妈我等娼门只是在天下娼妓中的其中一门,还有其他的各门各派系吧,而想必都可以互相辨认身份。”平复心情的黄蓉对何妈妈问道。

“大致上女儿你说的没错,对外我们都统称娼门,只要稍有传承都各自另有自称,如我等对同行中自称柳仙馆,自然能出花钿的不同,互相辨认身份。且因我等柳仙馆也曾显赫过,有些底蕴的不难看出底细来。”何妈妈认同回答道。

“这不就明摆着,点在眉心这不是让我举着牌子招摇过市吗,因此点在眉心绝对不行。”黄蓉对此连忙继续否决说道

“这有什么难的,用头发或遮挡一下就好了。”林震毫不退让说道。

“那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再说这样始终还是有风险的存在。”

见两人各不退让,何妈妈插嘴说道:“那林老爷你们两人商量好在跟老身说,老身暂且回避一下。”

说罢就直接走出房间,站在房间外等着。

见何妈妈已在房间外,再看脚下的黄蓉绝不退让神色,忍不住低声笑骂道:“还人称女诸葛,我看名不符实。点在那里有什么所谓,等何妈妈去了,娼门就你一个,那不是你说了算,到时候将这花钿弄掉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还是说黄帮主一心想着做娼门中人。”

对啊,这么简单怎么就没有想到,既然这样刚才发的誓言,也可以这样,只要保证香火不绝就行了。

虽黄蓉反应过来,可最后还是不认输反问道:“我为什么要顺着你的意。”

闻言林震面上的讥笑更为明显,笑着说道:“那当然是本老爷拖的起,而你这条贱母狗拖不起。这么明显的事还要问,确实笨的可以。”

还特意将母狗两个字语气加重几分,令黄蓉立即醒悟过来,同时心惊自己怎么迟钝了这么多,这么简单的事,还要其他人点醒才反应过来。

最后心中不由暗叹一声,自己确实是拖不得,这影响越来越严重了。黄蓉无奈认输说道:“好吧,就随着你的意思就是。”

“早该如此就好,也不用浪费时间了。”见黄蓉服输,林震露一丝出奸计得逞的笑容嘟囔一句,才出房间叫回何妈妈。

何妈妈虽诧异两人这么快就商量好,但也没说什么,坐下拿起手帕沾点酒给黄蓉的眉心擦拭干净后,重新拿起唇笔在黄蓉的眉心处,轻轻画了几笔。

就在黄蓉眉心勾勒几片出艳红的花瓣形状。

黄蓉面色却微微露出痛苦之色,尤其接下来何妈妈拿出一根乌黑特别细微的针,在黄蓉眉心不断刺,每刺一次就在黄蓉眉心留下暗黑的点。

虽何妈妈手艺精湛,每次刺下都没有出血。可给黄蓉感觉就是每次刺下,都如一根铁针在钻开眉心般。

最后黄蓉实在忍不住,紧握拳头,面色痛苦,眉头紧皱。

黄蓉一皱眉,令何妈妈不得不停下手来,拿起早已准备好毛巾给黄蓉咬住,劝解说道:“乖女儿忍着点,刚才给你涂乃血胭脂,可是独门秘方且配料难寻就只剩这一份了,主要以鸽血和朱砂为主,配以几种奇花异草熬练出来。瑕疵就是刚抹上时有些刺激,现在针扎下难免会渗入皮肤,才造成些许痛楚,不过很快就过去。”

黄蓉闻言只好咬紧口中的毛巾,缓缓放开皱着的眉。何妈妈见状连忙继续起来,同时加快点速度。

何妈妈按以往经验来判断,却忘了黄蓉的身份,可是练武之人,碰撞受伤也是常有的事,如果真是些许痛楚黄蓉根本不会是这样的表情。

而黄蓉却以为何妈妈说的是安慰的话,如此两人相互误会下,没有察觉其中的异常。

很快何妈妈就刺完了,黄蓉虽感觉还阵阵余痛,但心中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接着何妈妈将三瓣金色的花钿,小心翼翼贴上,随后用另一支唇笔沾点像蛋液液体,再涂抹一次,接着拿出一小块跟油纸差不多纸也涂抹一层,贴在黄蓉的眉心上,最后用头巾包扎好。

何妈妈放下手中的道具,拍了一拍手说道:“好了,明天来拆开就好了,期间不要沾到水就行了。”

一旁等待已久的林震见状打着哈欠说道:“终于好了,那何妈妈,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而何妈妈一边收拾道具,一边只是客气问了一句说:“林老爷,要不就在这里住宿一晚。”

林震却笑了笑回绝道:“不了,何妈妈你新认的女儿,现在还是一条母狗的身份,自然是要回去睡狗笼才对。”

说罢就要牵着黄蓉离开,见此黄蓉再也忍不住了出声对何妈妈说道:“妈妈,之前你不是说有办法解决女儿体质问题,不知是什么办法呢?”

闻言何妈妈面色奇怪出现一丝愣住神色,黄蓉还以为自己突然出声提问,还是这么直白,令何妈妈没有反应过来。

但事实却不是这样的,之前已经听林震讲解过黄蓉的情况,自然知道黄蓉并没有母狗体质,只不过是药力影响,只要身体药力都消除后自然没问题。

因此何妈妈对此一直没在意,黄蓉突然一问,何妈妈才楞了一下,还好早已准备好腹稿连忙拿出三本书说道:“既然女儿都入门了,妈妈自然不会藏着掖着,我等娼门全部传承就在这三本书里,而解决方法就在其中一本心法中,现在妈妈就全部传给女儿你。”

说完何妈妈就小心翼翼将贴身保管的三本书拿出来递给黄蓉。

闻言黄蓉不由精神一震,随后却发现自己不知怎么去接,用手,但手掌活动有限很难将三本书都捉住。用嘴咬又怕口水将书弄坏。

黄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情急之下她那条狗尾很自然一晃一卷,三本书就被狗尾卷住了。

何妈妈何曾见过这样场面,不禁愣怔一会,才赞道:“厉害,怪不得女儿会成为一条美人犬,刚才完全没看到女儿你身体有动过,还如此灵活仿佛这条狗尾是女儿你天生般,只能说果然是天赋异禀母狗命。”

闻言黄蓉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而林震却赞赏般抚摸着黄蓉头发得意说道:“何妈妈往后你自然很多机会见识到,你这个女儿更多母狗的一面,说她是狗妖托世也不会过。”

“那还得是一条淫荡的母狗妖才行,老身以后慢慢见识,现在老身就不打扰林老爷回去了。”何妈妈附和着林震的话,同时也察觉黄蓉尴尬就转话题道。

林震也不多言,向何妈妈告辞一声,就牵着黄蓉往房间外走去。

而黄蓉虽有心出声反驳,可更想逃避这样羞人的话题。也就顺从跟着林震后面爬着离开。

回去路上出奇顺利,林震也没做出让黄蓉为难的事。最后黄蓉被牵着回到密室来到狗笼前。

黄蓉却迟迟没有爬进去,不等林震的催促,黄蓉就昂起头对林震说道:“主人,要不现在就把秘法施了。”

黄蓉实在忍不住想看看书籍上是怎么样解决她身上的问题。

林震立即领会到黄蓉的心思,连忙笑着回答道:“也不急于一时,现在太晚了,明天养好精神再说吧。”

之从眉心疼痛过后黄蓉感觉自己清醒许多,立即明白林震的弦外之音。无奈说道:“主人有什么要求,不要太过分,大不了等明天就是。”

“你条狗尾以后没有准许不准私自脱掉,怎么样?”林震不慌不忙提出要求。

答应了岂不是往后长期都带着狗尾,实在太羞辱人,黄蓉连忙否决道:“不行这个太过分了,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林震突然出手从黄蓉的狗尾身上夺过三本书,在手中掂量着改口说道:“这个不行,那就改回证明你是有主的项圈不能私自脱掉,觉得如何?”

眼见被林震夺去的三本书,黄蓉有些恼怒,看向林震不禁有些愤怒。可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不禁迟疑不定。

不等黄蓉有时间考虑,林震就继续说道:“放心,主人我不会用这三本书作为要挟,只不过好奇拿来看。如果这个不可行还可再换,还是不行就算了,不过麻烦黄帮主再做一晚母狗,不知如此母狗行为会不会导致母狗体质发作,不知到时会不会还是那么好运能醒过来。”

闻言黄蓉心里虽总觉得不对劲,但黄蓉细想一下,觉得林震说的也有道理,确实有风险。

多一晚就多出发作的风险,到时真的发作能不能醒过来还真的难以预料。

想到这里,黄蓉觉得刚才条件不是那么难接受,起码遮掩起来比较容易。如是黄蓉无奈答应:“不用换了,就这样吧。”

林震见黄蓉就范,心中也暗自松了口气,深怕夜长梦多,连忙牵着黄蓉回到东厢房。

翌日清晨,天际刚露出鱼肚白,朦朦胧胧薄雾还没散尽。

而黄蓉与林震两人并行走出林家大宅,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而此时的黄蓉头戴缠枝钗,一身翠色衣裳,脚穿锦鞋,虽算不上特别端庄,却也显露出几分矜重。与之淫贱的母狗的形象简直是判若两人。

因林震也怕有人认出黄蓉来,无论是黄蓉的真实身份或林二夫人的身份,一不小心传到郭芙耳中就不好处理了。

因此林震让黄蓉专心坐在车厢里休息,就不要露脸了。

这正合黄蓉的意,坐在车厢里闭目养神。昨晚给林震施展完秘术之后。林震尝试几次试探,发觉没问题后。就给黄蓉松开束缚。

一松绑,黄蓉就迫不及待研究起何妈妈传给她的三本书。

这三本书,一本名为六欲蛇脱变的内功心法。

一本是配合其内功心法使用各种媚术秘法,最奇怪还是是下册却没有上册。

最后一本是娼门收集各种秘药配方,还是美容养颜居多,也有些其他的但不多,如昨晚何妈妈说的血胭脂。

显然解决方法就其内功心法上,因此黄蓉一晚没睡就是研究这六欲蛇脱变。

发觉果然不愧娼门心法,毫无攻击性,基本上生成的内力都用在美容养颜,提升自身魅力上,唯一算得上正经的是蛇脱变秘法,消耗内力模拟蛇脱皮般脱变从而做到自疗排毒效果。

且根本是大杂烩的存在,如最奇特就是不像普通的功法以丹田汇聚内力,而是以令人难以言耻的会阴穴作为丹田汇聚内力。

不过正是这样才令黄蓉可以兼修。

等内力深厚之后再以六欲作引,将自身的下尸彭矫引到会阴穴,最后以内力炼化,得以掌控自身性欲。

这就明显有道家斩三尸影子,只不过改斩为控而已。

一般六欲为眼、意、口、鼻、身、意,可这心法却多为引动自身情欲,明显穿凿附会,臆想居多,还特意分六层对应一欲,最后一层为练化下尸彭矫。

再如以消耗内力来得到护肤之类养颜美容的效果,显然就有最上层外家功的影子。

而且黄蓉还发觉其中有许多错漏地方,若不是黄蓉家学渊源,家里藏书各门各派都有涉及,而黄蓉也都一一了解过,不然还真找不出这么多错漏出来。

不过黄蓉还是很佩服娼门的祖师门,显然都不是练武之人,应该刚开始得到一本上乘道家心法,道家心法最为隐秘,有许多术语还各家不同。

一知半解下修炼,然后一代一代根据收集一些口诀修改,才变成现在的六欲蛇脱变。

且最终这六欲蛇脱变心法虽看上去错漏很多,却没有太多副作用,一直代代能修炼就可看出来。

看上这心法江湖上勉强算的上是中乘而已,但有些效果奇异之处都可以媲美神功妙诀,这才是黄蓉佩服的地方。

或正是因为这一知半解,没有早已深入人心的条条框框吧。

至于为什么知道是道家心法,虽现在这心法已经改的面目全非可还是有着浓厚的道家色彩。

一晚的解读,黄蓉勉强也算将这门心法理解透彻,明白为什么能解决自身的问题,损耗内力提升自己魅力也算改变体质方法,很有可能改变自己的体质。

道家三尸更是被传的神异无比,掌控之后解决自身问题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这个机会很微难度和时间都来不及。

虽说如此,黄蓉却没去第一时间去修炼。

却是入门需要药浴配合,虽然黄蓉已明白为什么要药浴配合,只因娼门不可能耗费几年甚至十几年时间去打基础来筑基。

自然想那些快速入门邪门歪道。

显然是借鉴是毒宗的以毒入门方法,只不过剔除对容貌伤害的毒素,也造成修炼出来内力虚弱,毫无攻击性。

再说以毒入门方法本身也不难搞到,只需找一些富贵的恩客帮忙收集就行了。

虽黄蓉可以直接入门,但最后还是觉得按部就班来,这样最没风险,毕竟以黄蓉的见识这心法比起魔道邪门显得更为怪异。

一阵颠簸令闭目养神的黄蓉惊醒过来,拉开车帘,才发现已经到了,连忙跟着林震下了马车。

一进屋就发现何妈妈早已在大厅等候了,两人连忙上前互相打了个招呼。

随后何妈妈招手示意黄蓉走到她面前,黄蓉听从走了上前。

何妈妈一边解开黄蓉的头巾一边自言自语说道:“时间也差不多了,可以撕开看看效果如何。”

解开头巾何妈妈观察一下,才小心翼翼缓缓撕开黄蓉眉心上的油纸。最后何妈妈拿出唇笔擦拭干净,在略微修补一下。

只见黄蓉眉心踊跃出一朵以黑色为主,花边闪烁一丝不怎么明显的艳红色,从中心一直散开最后沉入黑色的金黄色,组成的曼陀罗花。

何妈妈却眉头皱了一下,按理来说应该没有艳红色才对,之前说了血胭脂用鸽血与朱砂为主,一般涂上会隐形,尤其这般量少情况下,很难再现形。

不过看上更加美艳动人,可能是放了太久了吧。

这朵三色的曼陀罗花在黄蓉眉心上,与黄蓉绝世容颜相映之下,端庄中又多了几分妖艳。

连一旁的林震不禁赞道:“漂亮美啊,决定点在眉心果然正确。”

何妈妈拿出铜镜递给黄蓉,黄蓉接过,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如果这花没特殊含义,看上去确实美。

明白其中的意义,黄蓉只觉得索然无味。

粗略再看了一下,黄蓉就将铜镜还给何妈妈。

这时林震也向何妈妈提出告辞,然后转身拍拍黄蓉的翘臀说道:“黄帮主乖乖在这里呆着,晚上主人回来接你。”

显然这时的林震已经不怕黄蓉会逃走,因为他知道这时的黄蓉一心都扑在那本心法上。从昨晚他毫无防备睡在她身旁也没有动手就知道了。

这也正合黄蓉的意,向何妈妈提问时也没有那么尴尬。连忙点头表示明白。

等林震离开后,黄蓉急忙向何妈妈说道:“妈妈,你给的心法昨晚已粗明其意,不知妈妈有没有入门所需的药材,女儿想修练一番。”

“妈妈自然早已准备好了。现在去烧开水就行了。”见黄蓉这般积极何妈妈笑容满面回答道。

如是两人来到浴室,连忙动手烧起水,接着将烧开的水倒进一旁早已准备大木桶。

期间黄蓉向何妈妈打听心法的事,因此黄蓉更为清楚,原来门派的初祖是唐末宫女,皇宫被破时趁机卷走几本道书与一些财宝。

可惜道书都不是一套的,是零碎只有上册或下册甚至残缺。

之后更是战乱连连下沦落风尘,为了自保就对几本道书胡乱猜测下,冒死修炼起来。

之后跟黄蓉猜测差不多,之后一代代修改填补和一次奇遇之下成了现在的六欲蛇脱变。

这样的心法自然没有人将其练到圆满,最高也才唯有一人练到二欲的地步,且按理来说只要练成一欲就有机会引动下尸进据会阴穴,可历代以来也就是寥寥几人感应到下尸彭矫而已。

对此黄蓉只觉得再正常不过,这时大木桶已经将满三分之一的水,何妈妈拿出一包药材倒了进去,然后一边搅拌一边加进烧好的水。

等大木桶的水满到三分之二时,何妈妈示意黄蓉可以进去了。

连最羞耻的化身母狗一面都给何妈妈看过,黄蓉自然不会这时感到羞臊,黄蓉很自然脱下身上的衣裳,最后只剩下粉颈上羞人的狗项圈。

试试水温最后黄蓉一跃跳入大木桶里。

入水后黄蓉毫不迟疑直接盘坐着,试着运行起六欲蛇脱变,不一会儿,药力从肌肤渗入体内,而六欲蛇脱变将药力转化成一缕缕细微的内力。

显然黄蓉虽第一次修炼,可本身境界与功法的理解,让黄蓉药力吸收比以往的人快上十倍有余,水还温药力就吸收完毕。

见状黄蓉只好从大木桶中跃了出来。

何妈妈诧异黄蓉这么快就吸收完毕,但想黄蓉的身份就不觉得奇怪了,可最后是忍不住问道:“乖女儿你这是入门了吗?”

“妈妈,心法女儿现在确实已经入门了女儿想再泡一次试试还有没有效果。”黄蓉一边回答也顾不得穿上衣服一边将大木桶水抬起倒掉。

同时心中暗自庆幸,昨晚没有用自身内力直接入门。

亲自修炼过才明白,正是这六欲蛇脱变修炼出来内力弱的可怜,同时也令因错乱会导致的副作用也变得几乎没有。

暗自感叹没有想到有时弱也是一种优势。

“当然还有效果,不过会减弱许多,最多三副过后基本没有什么效果。”显然知道黄蓉一心关注在心法上,其他两本没多去看,何妈妈无奈给黄蓉解释道。

很快第二次药浴准备好了,黄蓉再跳入桶里。这次黄蓉并没有立即运行心法。盘坐之后,冥思静心之后才缓缓运行心法。

且运行心法与刚才大有不同,明显黄蓉这时修补心法中的错漏。显然入门的运功没难住黄蓉,修改的心法完全没有问题。

黄蓉暗自感受一下,修改过的心法修炼出来内力,虽然还是没有半点杀伤力。但无论是内力生成与内力精纯和浑厚是之前的好几倍。

见没有问题,黄蓉继续修炼起来。黄蓉第三次从桶里跳了出来。

何妈妈见状对黄蓉说道:“还有几副药力更好的药剂,乖女儿要不要再继续?”

黄蓉一边穿回衣裳一边回答:“妈妈不用了,明天再继续吧,现在就有点过犹不及了。”

何妈妈见状也只能依黄蓉的意,黄蓉很快就穿戴好,对何妈妈说:“为了研究心法,女儿昨晚一晚没睡,妈妈能准备个房间给女儿休息吗?”

何妈妈才发觉黄蓉那淡淡的黑眼圈,连忙答应道:“当然是没问题,这就带你去。”

说着就带着黄蓉来到一个客房里,让黄蓉好好休息何妈妈就告辞离开房间。

见何妈妈已离开了,黄蓉没有第一时间躺在床上休息,而是双脚盘坐运行起六欲蛇脱变心法。

经过之前尝试黄蓉完全确认六欲姹女心法入门到第一层的心法,基本已经将其错漏地方修补好。

也就是说能用自身原有内力修炼,应该也没有副作用了。

因此才要个房间休息,好安静尝试。

黄蓉这时小心翼翼引动一丝自身功力投入六欲心法之中。

令黄蓉诧异的是六欲心法内力轻易将自身内力吞噬了。

而且其中的损耗也就差不多一成左右,要知道就算是同源的内力转换其中损耗也起码两成,不同源的能保留五成也就是最好结果了。

黄蓉思考一番还是不明是何缘故,不过这是好事,也就不再多想。继续转化起来。

很快黄蓉本身内力已经跌回记忆中的水平,意外的是内力显得更为精纯稳固,且似乎受六欲心法影响,原本就偏向阴性的内力变得更为阴柔幽深。

但黄蓉已经顾不上这些,感受体内蓬勃六欲真气,暗想现在功力起码有十年有余吧,应该足够了。

想着就将六欲真气按提升魅力秘法运行起来,原本配合蛇脱秘法效果更好,但初次黄蓉不敢多试。

内力开始每运行一周六欲真气散入体内各处。

黄蓉显然想错了,娼门可不是武林门派怎么可能十年如一日枯燥的修炼,现在黄蓉功力已经是历代娼门中的前三的存在。

这却导致秘法改造更为深入,同时已经跟记载中所述不同了。历代以来都是一点点来改造,可现在黄蓉一瞬而成,后果也变得难以预料。

很快六欲真气耗剩半成不到,黄蓉才缓缓收功。不久黄蓉也察觉到与记载中的不同,身躯微微发热。

可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异样,黄蓉就以为娼门先辈们懒得将这样的小小异样记录起来,心中也就不以为然。

见没效果心中虽急可此时内力耗损严重的黄蓉,加上通宵的疲倦下,无奈顺势就躺下入眠了,醒来再想办法。

良久后就在黄蓉已经进入熟睡中时,黄蓉的娇躯由原来的微微发热到逐渐变冷,最后变得如同冰块般。

接着不久却缓缓变回暖起来,最后整个人都变得烫手。

如此冷热来回转变九次后,黄蓉才恢复正常。更令人奇怪的是整个过程黄蓉毫无察觉,自身感觉不到半点异样。

之后不久,时间到了差不多来到申时,黄蓉缓缓从沉睡中醒来,感觉自己全身黏黏糊糊,立即明白秘法起了作用。

黄蓉慌忙自我检查起来,却发觉好像没什么变化,内力跟之前一样,身体除了肌肤黏黏糊糊的其他并没有什么明显变化。心不由一阵慌乱。

对此黄蓉这时才惊醒过来,自己根本没法知道是否有效,只能看以后会不会发作才知道,甚至这方法有没有用还不一定。

想到这里黄蓉不由苦笑一声,自己真的被吓的入魔了。为此可谓是将自己卖的一干二净,轻易就入了娼门,成为一名下九流的娼妓。

可事已至此,黄蓉一时间束手无策,也没想其他办法,只能祈祷这个方法真的有效。

稍微平复一下心情后,黄蓉感觉身上黏糊糊感觉越发不适,只好回到浴室沐浴一番。

黄蓉再次坐进浴桶里,拿起浴巾擦拭身躯,黄蓉却发觉其中异样。

原以为黏糊感是之前运动导致流汗而造成的。

可现在一擦拭肌肤上毫不显眼的绒毛纷纷掉落。

见此黄蓉连忙擦拭全身,只见浴巾上沾满了绒毛。

再抚摸一下手臂上的肌肤,仿佛抚摸在白玉般,仔细观察察觉此时的肌肤如同刚剥壳鸡蛋,一点毛孔也不见了。

黄蓉立即明白秘法起效了,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欣喜。连忙尝试从会阴提起已不多的六欲真气运行起来。

运行一个大周天后,黄蓉观看起水中的自己,怎么说,肌肤变白几分但并不明显,更明显在于给人一种玉石般的晶莹润泽的感觉,最后黄蓉只能用玉化来形容自己的变化。

六欲真气一直运行下,玉化变化程度明显在继续加深。仿佛变成一尊白玉美人像。

爱美是女子的天性,黄蓉自然也不例外。可此刻自身何止增艳三分,黄蓉却开心不起来,眉头紧锁。

黄蓉只觉得此刻的自己美则美矣,但看上去更多是非人的感觉。如此另类模样让黄蓉难以接受。

“好一樽白玉美人,黄帮主不见半天就有如此改变。一入娼门就有如此效果,看来你不仅是天生母狗,还是注定的婊子。”

黄蓉闻言抬头才发觉,自己入神之际,不知何时林震走了进来,正色眯眯打量着自己赤裸的娇躯。

黄蓉慌忙用玉臂护着胸前,有些羞恼责备说道:“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擅自闯入来。”

林震却恍若未闻,自顾一边往黄蓉贴近出手拉开黄蓉护胸的手臂,同时说道:“挡什么挡,你全身上下那里没看过。”

边说边拉开黄蓉玉臂,大手直接攀上黄蓉的巨乳上揉搓玩弄起来。

仔细把玩一番后才停下来,林震露出一面回味无穷在黄蓉耳边低声说道:“黄帮主你这对大奶,以往光滑软弹就一绝,现在又多出几分如玉质般冰凉触感,简直人间极品。这么快就想到办法提升自己的身价,你还真是天生婊子的料。”

原本强忍着被林震亵玩的羞耻,现在听到林震的羞辱,面色再也忍不住露出几分羞怒之色。

看着黄蓉羞怒的表情,却没无能为力,林震有种说不出快感,以往无论对黄蓉多么淫贱的羞辱行为,黄蓉也十分配合,但时不时明里暗里都给林震一种都黄蓉仿佛才是主权强势感觉。

而几天林震可谓完全掌握主权,对黄蓉的羞怒的表情,继续强势捏着黄蓉的光滑的下巴说道:“做回人一天不到,就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就算现在作为人,也是让人玩的婊子,这婊子还是你自愿当的。”

闻言,黄蓉心中的气愤难以言表,可无奈的是黄蓉发觉自己的真气已失控制了,显然林震暗中使用了秘法。

不对,六欲真气并没有失控,对此黄蓉不由眼神一亮,不过很快就暗淡下去。

不说刚才差不多耗尽,就说这六欲真气毫无伤害性,就算不失控也没什么作用。

心中忍不住暗骂,祖师为护身才练这个简直就是笑话。

黄蓉却是想错了,当初这功法确实有几分护身效果,可一直在风尘中传承,耳濡目染下就代代之下早已不知不觉变成以色娱人方向变化了 。

心中暗骂时,脑海里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什么,可还没来得及细想。发觉自己正被林震抱出浴桶。

同时林震还一边调笑着说道:“说起来,黄婊子你还没被人嫖过,老爷就来做你第一个恩客,现在老爷要好好玩一下你这个女侠婊子。”

闻言黄蓉慌忙挣扎起来,原本早已失身多次的黄蓉,加上自身处境,早已对林震侵犯习以为常,虽有些不快可也没多少抗拒。

可现在是要被嫖,意义完全不同,黄蓉一时难以接受。

可没内力护身的黄蓉那能反抗的过林震,反而给林震增添几分情趣。

很快林震将黄蓉制服了,而这时听到动情的何妈妈在门外喊道:“女儿,你在里面是出了什么事吗?”

闻言黄蓉眼神不由一亮,可林震先一步对门外回答道:“何妈妈,不好意思了,你的好女儿正在接客,有些不方便。完事后自当奉上嫖资。”

“原来如此,女儿你就好生侍候着林老爷,老身就不打扰林老爷的兴致了。”随着何妈妈的回答,黄蓉眼神不由暗淡起来。

林震却得意拍拍黄蓉的肥臀笑着说道:“黄帮主身为婊子就预料到要接客,现在不习惯,被老爷多嫖几次就会习惯了,像之前还不是死活不承认自己母狗的事实,这几天还不是将天生母狗本色表现淋漓尽致。”

闻言,黄蓉一瞬间再也保持住表面的坚强,这几天屈辱委屈涌上心头,眼泛泪光哽咽说道:“混蛋,你究竟要折辱我到什么时候。”

见状林震略微收敛一下,擦拭黄蓉俏脸上的泪珠说道:“黄帮主别哭,你这般梨花带雨真的让人看的心生怜悯,不过这般模样还真的没见过,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说完,林震不由暗道好险,见到黄蓉从未有过柔弱的一面。

自己不由心软了下来,还好最后醒悟过来,这可不是心软的时候,现在黄蓉对他只怕只有恨吧。

见自己哭这么惨了,林震还再调戏自己,黄蓉不禁双眼更加通红了,却没有继续流泪了。

“只不过帮黄帮主认清自己的淫贱的本性,怎么能说折辱呢,再说成为娼妓可是你自愿的,身为娼妓接客不是应该的吗。”

“一派歪理邪说 自己的本性难道自己会不知道,若不是心急大意之下,又怎么会为了不确定有没有效的方法,将自己卖了。”说着说着黄蓉眼眶又不禁红了起来。

林震一反常态哈哈笑道:“可不论如何黄帮主你是娼妓已经是事实,还有没听医者能医不自医,不说别的就说现在,老爷还没正式嫖你,就已经淫水直流了。”

闻言黄蓉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的小穴开始渗出淫液,面色不由一阵羞耻的潮红。

不等黄蓉反驳,林震将肉棒顶在黄蓉的淫穴上,往前一挺坚硬如铁的肉棒轻易扣进黄蓉的淫穴。

接着林震边抽插边兴奋说道:“黄帮主,不应该叫黄婊子才对,黄婊子第一次被嫖感觉如何?”

“不要…住手…住手快停下来,蓉儿不要做婊子,不要接客…”黄蓉花颜失色胡乱挣扎精神慌乱叫喊。

林震却毫无停顿抽插,双手制住黄蓉的挣扎,得意说道:“认清事实吧,现在接客的黄婊子,你不仅是婊子还是一条被人饲养母狗。”

林震的话再次将黄蓉刺激到了,语无伦次喊道:“不要…不要,蓉儿不要当婊子,不是母狗…”

林震随手拿起一旁挂东西绳索,扣到黄蓉颈部项圈上,一手用力拉扯绳索一手拍打着黄蓉的挺翘的臀部,腰身还不停耸动着淫笑着说道:“可是黄蓉黄帮主你现在就是在接客的婊子啊,还有你现在像不像一条被我牵着母狗啊!”

强烈拉扯下窒息感让黄蓉逐渐冷静下来,对此情形,黄蓉毫无办法下,目无表情闭上双眼,任由林震施为。

林震面露一丝诧异,仔细看看确定黄蓉毫无化身母狗的迹象。记得黄蓉两次化身母狗都是在窒息状态下,这是怎么回事。

见因黄蓉窒息导致满脸通红,林震不由松开拉扯。心中暗想难道是因为没内力缘故。可现在没办法证实,只能之后想办法证实了。

却是林震想主动令黄蓉母狗化,一来怕药力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排出浪费掉,二来通过再一次的母狗化,令黄蓉更加确信自己有母狗体质。

事已至此,林震只好暂时放弃打算,心思回落到嫖玩黄蓉上,见黄蓉此时如同条死鱼般毫无反应。

林震面露邪魅淫笑,对黄蓉轻蔑嘲笑说道:“黄婊子,你这是在装死来逃避现实。可这有用吗?真是不了解自己淫贱的本性,让老爷帮你再次认清自己吧。”

可黄蓉还是毫无波动,对此林震不慌不忙调整姿势随即发动更加猛烈攻势,伸出手把玩起黄蓉的摇晃中的巨乳。

不久,林震趴下身来在黄蓉耳边得意说道:“配合的不错,还是身体反应却很诚实啊,婊子就是婊子,不是逃避就能改变事实。”

却是随着林震的玩弄,黄蓉虽一直强行压抑,可也控制不住身体逐渐配合起林震,更为让黄蓉羞恼的是,一林震带给她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竟有放开身心追逐的冲动。

黄蓉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当林震说的话如同耳边风。

对此林震面色不以为然,停下动作。在刚才脱下衣服翻找起来。

黄蓉刚暗中松了一口气时,林震从衣衫里翻出荷包,从中拿出一锭没什么菱角的碎银,笑着说道:“既然黄婊子你开始配合老爷嫖玩,就是开始认同自己婊子的身份,老爷怎能没赏,这锭碎银就是老爷打赏你的。”

闻言,原本松口气的黄蓉慌忙往前爬拒绝说道:“不要,拿走…拿走…”

可被林震死死扯着绳索,难以逃离。

随后更是讥笑说道:“果然是天生的母狗,已经让你做回人,还是喜欢在地上爬,要不要牵你出去遛一下弯。”

闻言黄蓉立即停止爬行,可林震却没有放弃打算,继续调戏说道:“怎么停了下来,是舍不得恩客的打赏了。”

说着林震将手中碎银递到黄蓉面前,黄蓉连忙将脸转过另一边。

见黄蓉如此不识情趣,林震脸色一冷,厉声道:“黄帮主是不是忘了你现在只是一条母狗婊子,识趣乖乖听话,只有老爷一人嫖你,再不识趣的话,将你弄到妓院接上几天客。”

说完林震直接掰开黄蓉臀儿,将碎银塞进黄蓉菊穴里,完事拍拍黄蓉翘臀说道:“夹好了,掉了出来有的罪你受。”

黄蓉只觉得无与伦比的羞辱,但黄蓉却没有继续反抗,显然林震恐吓起了作用。

见状,林震更显得意将在黄蓉骚穴中的鸡巴抽出,来到黄蓉面前说道:“现在这样识趣不是很好,来老爷现在要试试婊子你的箫技。”

说罢,将硕大的龟头顶着黄蓉娇艳欲滴红唇上。而黄蓉虽愣了一下,接着却艰难闭上眼睛,张开红唇将沾满自己淫液腥臭的肉棒含在嘴里。

见此林震不由哈哈笑了几声,随之如赞赏般抚摸着黄蓉的秀发,看着胯下含着自己命根的绝色佳人,缓缓说道:“这样才乖啊,现在精神放松,什么不要想,顺着自己本能去做就好了。”

林震的话如同魔咒般,令处于羞辱中的黄蓉逐渐放松下来,精神恍惚起来。

等清醒过来时,才发觉自己螓首被林震死死抱着,林震铁柱般的肉棒在自己口中快速抽插,每次都是狠狠捅进喉咙。

更令黄蓉羞愤的是,想起刚才自己晃神间,自然而然吞吐舔弄口中的腌臜物,甚至连两个蛋也没放过含舔一番。

如此行为简直说是卖力侍候恩客的娼妓,也没错啊,如何不让黄蓉羞愤。

而林震原本想让黄蓉精神放松些,却没有想到晃神下黄蓉会如此。林震再次享受到黄蓉没失忆前,极致的口舌侍候。

激动之下林震也不在多想,直接抱着黄蓉的螓首狠狠操弄起来。

因此令黄蓉清醒过来,林震也没在意继续抽插,垂首对黄蓉笑道:“黄帮主看你现在怎么否认自己是天生淫贱骚货,将你打扮成狗,你没有半点不自然,立即适应下来变得如活灵活现的美人犬,现在你当婊子,十年老妓的口技也不如你,你就是一条天生淫贱的母狗婊子。”

黄蓉闻言更为羞愤难当,但最多的是对自己表现感到羞耻不已。

黄蓉心中悲愤至极,激愤之下,刚修出六欲真气竟跟荠乱本身真气合二为一,且荠乱真气恢复几分。

黄蓉心中不禁惊喜,慌忙强忍着身体快感运功起来。

可没等黄蓉有所动作。

林震将肉棒狠狠顶入黄蓉喉咙里,黄蓉刚运起功力不由一乱造成反噬,更为严重的是一直压抑快感,一同涌进黄蓉心神里。

同时林震感受到鸡巴在黄蓉喉咙里压紧感,轻轻抽插几下,死死按住黄蓉,低吼一声贱货接好了,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入黄蓉喉咙里。

原本已经快被快感淹没的黄蓉,被精液一烫。在也忍不住了,整个人痉挛起来,叮当一声,碎银从黄蓉菊穴里掉了出来。

随着又一阵抽猝,白色的淫液如喷泉般射出。接着闷咳嗽几声,乳白的精液从黄蓉鼻孔咳出。

看着狼狈不堪的黄蓉,林震抽出肉棒。穿好衣服,随后再从衣衫中拿出一锭完整银宝,塞进黄蓉还有依稀淫液四射的骚穴里。

边做边说道:“原本没夹住是要罚的,不过看你之后表现的不错,就算了。女侠的婊子果然不同,老爷玩的尽兴,这个是再赏你的,老爷去跟你妈妈结账了,有机会再来嫖你。”

说完就起身离开,而黄蓉忍着功力反噬快感的折磨,却再被羞辱。再也受不了,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不久黄蓉听到一阵脚步声朦胧间清醒过来,见是何妈妈走了进来。

何妈妈见黄蓉那副狼狈不堪模样,连忙关心问道:“女儿没事吧,林老爷也是的,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黄蓉恢复几分精神后,略显无力摇摇头表示没事。

见黄蓉神色有所恢复,何妈妈才放心,随之拿出一张银票,说道:“这是林老爷嫖资中,女儿你的分成,你收好。”

见此黄蓉面色不由又一阵青白交杂。连忙说道:“不用了,妈妈还是你自己收了吧。”

何妈妈却稀有严肃说道:“这可不行,这是要妈妈坏了行规。再贪,女儿的皮肉钱不能贪,这是自古规矩,老身岂敢坏了。”

随后语气又变温和说道:“妈妈,知道女儿是女侠不稀罕这铜臭味,也抗拒娼妓的身份。可你已入娼门已经是事实,再说你娼妓身份也是有名无实,你见哪个娼妓不是恩客无数,而你只有林老爷一个。女儿你就当是情趣戏码,莫要为难妈妈了。”

黄蓉心中明白入娼门是完全自己选择,怪不了谁,可心中到现在也难以接受,说是情趣戏码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同时开始回想起自己这几天种种表现,被强迫装扮成狗,心中虽耻辱,可行为却很自然适应,如同狗般。

再加上刚才明明被逼无奈之举,随后却如此自然卖力侍候。

黄蓉心中不免产生几分怀疑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贱的母狗。黄蓉虽立即停止心中的怀疑。

但想到自己表现,似乎不难预料到了自己未来。是趴伏在他脚下,被牵着到处溜达的母狗。是接过银两,满脸媚笑卖力侍候他的娼妓。

不要、不要,想到如此悲惨的未来,黄蓉猛然惊醒,真的不能这样下去。

不行要尽快想办法解决。

蓦然黄蓉想到刚才功力恢复情形。

心中不由有了思绪。

不过还是先解决当前问题。

黄蓉连忙收拾好情绪后,对何妈妈说道:“女儿也不想为难妈妈,将银票先放下,女儿现在要整理一番,也想一个人静静。”

何妈妈见黄蓉面色不停变幻,还好最后还是收下,连忙答应说道:“好好,女儿你收下就好。妈妈就不打扰你了。”

说罢就要转身离开,突然似乎想到什么,面色迟疑一下才出口对黄蓉说道:“经过一次,女儿你算是出阁了。早该有艺名了,妈妈给你取艺名为玉京奴,你可否满意。”

“就依妈妈的意思,女儿没意见。”黄蓉一边用毛巾擦拭脸上鼻孔里的精斑,一边无所谓道。

何妈妈见黄蓉轻易答应了,不由一愣,心中更是起一丝疑心,不过最后见黄蓉答应了,没多说离开厨房。

见何妈妈真的离开了,黄蓉也顾不上清理了,连忙运功探查自身情况。

一探查下,黄蓉不由暗自叹气,此时体内的真气乱如麻,现在就算林震不用秘法,黄蓉也使不出多少真气。

原本此时应该逃走最好时机,可现在自身这样的情形,根本没法逃的多远。

且恐怕只有一次机会,失败后必定比之前更加变态方法困住自己。

没十足把握黄蓉不敢试。

现在只能暂时委曲求全一番了。随即黄蓉开始整理自身,穿戴整齐。为了避免怀疑,强忍着羞耻将银票和两锭银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