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娇很自然的上了赵江波的春兰虎大太子,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得意的笑:“出发!请我吃饭去?”

赵江波问:“想吃什么?”

杨娇道:“鸭血粉丝就可以!”

赵江波怎么可能请她吃一块钱一碗的鸭血粉丝?

还是骑车把她带到邵复兴,服务员是认识赵江波的,而且也知道他常带漂亮女孩子来,马上把他们让到二楼,替他安排了一间静雅的景观包间。

赵江波都不用看菜单,砸砸嘴巴道:“炖生敲,鳗鱼要活杀,不要用黄鳝糊弄我!”

服务员点头:“上好的长江鳗,这个您放心!”

赵江波继续道:“罐罐肉、美人肝、糖醋秋刀鱼、酒香辣焖羊肉、干煲口水鸭、菱米烧江蟹、秘制叉烧酥、桂花糖芋苗,饭后上盘水果萝卜皮,行了!”

服务员道:“要喝点什么?”

赵江波问杨娇:“要什么饮料?”

杨娇嬉笑:“你多大人了还饮料?上瓶酒吧?”

赵江波想了想:“百花露、金陵春、透瓶香哪种有?”

服务员道:“都有──!”

杨娇笑:“不如我们喝白的?黄酒不过瘾哟!”

赵江波笑:“我不会喝酒哟,要喝白的,我叫上酒来你一个人喝!”

杨娇很自然的抱住他的手臂:“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就上金陵春吧!”

赵江波笑了起来:“百花露是果酒,透瓶香是米酒,金陵春是透瓶香的下脚料,好的不喝,要喝角子?来瓶顶级的透瓶香吧!”

服务员道:“要顶级的透瓶香的话您稍等,我问一下!”

这三种酒全是邵复兴自己酿造的南京特产,产量极低,不是市场上的勾兑酒,要多少有多少,最好的透瓶香更少,很多南京本地人一生都没喝过一口,所以服务员说是要问一下。

杨娇把他抱得更紧了,挺翘的大奶子压着他的胸口:“你一瓶酒就喝掉一千块,这次我要是去展销会的话,辛辛苦苦站五天,就值这瓶酒钱!你个坏人,吃完饭你可要送我一样好东西,最差也要比这瓶酒贵吧?”

赵江波笑:“得看你表现喽?”说出这句话,真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经验证明,这些骚货是不能惹的,惹了非缠死你不可。

杨娇果然把整个身子都贴上来,一只手伸到桌子下就去抚他的裤档,那条鸡巴不争气的又有反应了。

赵江波对服务员道:“好了,先是这么多,不够再点!”

服务员倒是没看到杨娇的桌子底下的动作,答应了一声立即出去了。

俞朝晖开放得都令赵江波受不了,杨娇能从俞朝晖手上夺业务,比俞朝晖放开的不是一星半点,可以这么说,只要赵江波想做,随时随地,什么花样她都奉陪到底。

赵江波拿开她的手道:“才被那三个一人榨一炮,你现在又来,我不想这么快就死哟!”

“你给她们一人榨一炮?”杨娇笑了起来:“你真是博爱哟!哎呀!反正三炮都放了,也不差我这一炮是不?你也博爱博爱我呀!”

赵江波道:“她们说这是规举,叫了她们几个,就要在她们身上每人至少放一炮!”

杨娇非常不老实,竟然翻过身来,骑在他腿上,把一对大奶子贴着他的脸道:“她们这是在整你呢?哪有这样的规举?要是一个老头叫了她们三个,也要在她们身上每人放一炮的话,那两个小时后,徐总就可以替那人收尸了!实际情况是你叫了她们不管多少个,只要快活就行,被射了精液的那个有奖,其她没被射到的倒霉喽,知道俞朝晖之前为什么没有抢到后天去苏州的机会吗?就是俞朝晖、马莉和我,三个人去陪两个老不死,结果俞朝晖不努力,机会被我和马莉抢去了!”

“啊──!”赵江波惊奇了。

杨娇伏在他胸前嘻嘻的笑:“吃完饭我们去看电影,关了灯情侣坐里我帮你吹,只要你快活,出不出来随便你!我不会纠缠你不放的,记住我就行!”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赵江波本来就俊,个子还高,是女人特别喜欢的那种类型,杨娇跟他在一起吃饭,也没有陪那些中老年人时的恶心感,时不时的挑逗他一下,渐渐亲嘴抚摸越来越自然起来,有种水乳交融的味道。

吃完饭后,赵江波带着杨娇顺着太平南路兜风醒酒,那时候也没有醉驾这一说,路过宝庆银楼时,赵江波道:“替你买个镯子吧?”

杨娇以为他在开玩笑,嬉嬉笑道:“不会是铜的吧?”

赵江波已经把车停在了宝庆银楼门口,杨娇愣住了,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呀?你这人真是太好骗了,难怪俞朝晖那个骚货死缠着你,这么说来,你给他戴在手腕上的那串红色珠子不是玻璃的喽?”

赵江波道:“我弄个玻璃的珠子给她戴在手腕上不怕人笑话吗?”

“那是什么的?”杨娇歪着头问,边问边挽着赵江波的膀子往店里走。

赵江波道:“你猜呀?”

杨娇也替通灵翠钻做过珠宝模特,想了想,不由瞪大一双媚眼问:“不会是翡翠的吧?也不对呀!通灵那么多翡翠,我也没见过这么一串通透的珠子呀?如果翡翠做的珠子真是这样子的,那是什么种水呀?那得值多少钱哟?俞朝晖那个骚狐狸还敢没事人似的戴在手腕上?不怕手被人砍了去吗?”

宝庆银楼的营业员是认识赵江波的,见他来了,立即点头问好,一个领班问:“要叫吴总过来吗?”

赵江波道:“随便买个玩意,叫芳姐来做什么?这个!对,就这个镯子,拿出来看看!”

营业员把一个金光闪闪的大金镯子拿了出来,赵江波替杨娇戴在手腕上,看了看道:“你手腕白嫩雪润,戴着真的好看!”

杨娇白了他一眼,她们公司三十四个模特,没有一个手腕不白嫩雪润的,夸了等于没夸,把戴着沉重镯子的手腕在眼前晃来晃去,纯金的镯子映着雪一般的肌肤,自己也感觉很漂亮。

“喜欢吗?”赵江波问。

“喜欢!太喜欢了!”杨娇似是在喃喃自语,这个镯子这么大,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的。

赵江波道:“营业员,买单!”

“真的送我啊?”杨娇兴奋的满脸通红,情不自禁的抱住赵江波,在他脸上狠狠的香了一口,再把小嘴送上去给他亲,然后钻入他的怀中,一手搂住他的腰,再也不想放开。

杨娇自从事这个行业以来,为了得到商演机会,陪过不少人,老的小的都有,从来没有人这么大方,且赵江波生得又高又帅还年轻,交往起来自然的很,就算带回家跟父母说是男朋友,父母也不会怀疑,现在赵江波就算把她操死她也心甘情愿。

吴顺芳在监控里看得发笑,这个小子,每次来都带不同的女孩,每个都非常的漂亮,出手又这么大方,这样下去,得害死多少女孩子啊,但既然赵江波不想麻烦她,她也不方便出来做电灯泡,那点点钱,他花得起的,忽然想起四月份的平州翡翠公盘,立即打营业厅的电话,叫人喊住了他。

赵江波尴尬的道:“芳姐!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呀?”

吴顺芳望着杨娇笑:“又带了一个漂亮女孩?当心情债难还哟?”

赵江波好想讲都是她们自己送上门的,实在不关他的事,但他对每个女孩都很好,决不会不顾杨娇的面子,只有傻笑。

吴顺芳也笑:“好了!不逗你了,叫住你是当面问你一下,九四年四月二十号,平州翡翠公盘你有没有兴趣去呀?”

赵江波把头直摇:“什么公盘?我真的不懂,不过四月二十号我没事,要上班得到四月底五月份呢,要是好玩的话,你叫我一下,我去玩玩也不错!”

吴顺芳叹气:“没见过你这样整天昏头昏脑的,算了,你回家把身份证号码发给我,我替你订机票,安排宾馆,你就跟我们公司一起去怎么样?”

赵江波道:“身份证号码我记得,我马上报给你320104……你帮我订,多少钱我一并给你!”

吴顺芳在柜台拿了只笔记了,听他说钱,笑了笑:“不要你付钱,这点钱我们宝庆还出得起,只是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你赌赢了料子后,可得优先考虑卖给我们公司!”

赵江波道:“这是自然,不找你们销脏,我还能找谁去?”

吴顺芳微笑:“怎么说话的呢?带你小潘西玩去吧,四月份十七、八号的时候,我再给你打电话!”心里想:这小子真没见过世面啊!

不管哪个公盘,只要有人能开出好翡翠来,各大珠宝商都是打破头的抢,我们只是小公司,真是用钱砸的话,怎么可能砸得过那些大公司?

那边有人喊:“吴总,这位老板要看这对冰种的镯子!麻烦您过来一下!”

赵江波立即道:“你生意上门了,我们不打扰你了,四月份见,拜拜!”

杨娇被赵江波搂着,不时转头亲他的嘴,她身高一米七五,又穿着高跟靴子,所以和他亲嘴不用抬头,两人腻歪着去影视百花园看电影去了。

吴顺芳看着他们两个边亲嘴边走,不由把头直摇,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不由脸上发烧,那边营业员又喊,她答应了一声,立即快步走了过去。

吴顺芳看到人就是一愣,这个他认识,竟然是周大福珠宝公司的执行董事长郑华,旁边一个五十岁出头的老头不认识,看样子是郑华的员工。

以前在香港珠宝展销会上还听过郑华的讲话,只是吴顺芳认识人家,人家可不认识她这个小珠宝公司的小经理。

郑华指着柜台里那对葱绿的中冰种满色镯子道:“这三个镯子我全要了,种不是很老,打个折吧?”

吴顺芳一看,是赵江波之前卖给他们的那块4.6斤的料子掏的镯子,为了省料精算下来,排了四个镯子,但口径不符合江南或者北方人的手腕。

通常江南女人的手腕都要内圈62MM的镯子,山东、东北女人身高腿长,手腕也粗,要内圈65MM的镯子,这种内圈56、58MM的镯子,只在两广、福建那一带卖才是更好,那边的女人身材矮小,相应的手腕也细。

这种精稀的贵重物品没有哪家店会明码标价的,宝庆银楼因为前些时候从赵江波那里进了九公斤的高端料子,才有这种高货摆在柜台里给人看的。

就在昨天,一个日本游客花了三百九十万人民币,买走了一只最好的,所以现在柜台里只有三只,吴顺芳微笑:“郑总能开多少钱呢?”

郑华一愣:“这位女士认识我?”

吴顺芳一笑:“周大福珠宝的郑华郑少总,珠宝界哪有不认识的?贵公司在缅甸公盘上是连续几年的标王,怎么能看中我们这种小店的货?”

郑华笑:“山不在高,有仙则名,请教这位女士怎么称呼?”

“叫我小吴好了!”吴顺芳一笑,递上自己的名片道:“想来郑总比我们更识货,我也不藏着腋着了,这三块都是一块原石中取出来的,四百万一只,郑总您看呢?”

郑华笑道:“中冰无棉,底子好、色辣、水头足,满色、达到了二级绿,唯一不足的是种嫩了点,四百万一只贵了点,不如这样,三只我出一千万人民币,吴总您看呢?”

吴顺芳对这个价格很满意,立即点头同意,但是让人想不到的是,郑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开始扫货了,把宝庆银楼柜台里摆着的所有冰种料子的首饰一扫而空,包括那块正鹅蛋黄高冰做成的、标了自认为是天价的戒指和耳坠,前后花了四千七百多万人民币。

吴顺芳立即就感觉不对了,内地珠宝公司没有香港珠宝公司消息灵通,郑华这样疯狂的扫货,肯定是国际翡翠市场风云突变,只是他们这种内地小公司不知道罢了。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有价格议好了后又不卖的道理?

郑华这样狂扫,她们得自赵江波的冰种料子,十停倒去了六停,加上某些大人物看中订购的,手上冰种原料已经不到一成了。

其实做成品翡翠的,豆种以下都不赚钱,只有冰种以上才是最赚钱的。

一、两吨的原石花天价拍来,只切出十多公斤的翡翠是常有的事,出高绿冰种的概率更是凤趾麟毛,就算出了高绿冰种,还是裂多肉少。

所以冰种以上的高绿牌子都很难得,更别说镯子了。

送走了郑华,吴顺芳立即找云南那边的人打听,直到一个星期后才传来消息,缅甸那边又打战了,非但如此,密支那有几个矿已经开到四、五层了,说到底就是挖空了,现在老缅那边暂时也是无石可采,缅甸的各大翡翠巨头正在发疯似的寻找新矿。

而新坑种不比老坑种,新坑翡翠种嫩、裂多、棉多,底子发灰发暗,色不够辣,满色的更少,象宝庆银楼店里摆着的那批全满色冰种高货,一次公盘上也开不出那么多,也没有几家珠宝公司能摆出来这么多,难怪郑华扫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