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嘬小核呀……殿下救我……”

小穴中的软肉全都被顶得酥痒难忍,偏偏那名宗室男子还在不停地嘬弄着小骚核,似乎所有的敏感之处都被他们欺负着、蹂躏着,李馥云躲不开也逃不走,只能被迫承受这份噬骨的快意。

听着堂兄把李馥云的小核嘬得啧啧直响,拓跋蔚忍着小穴越来越紧的吮吸,爱怜地问了一句,“他把你的小豆子嘬得舒服么?小穴儿夹得好紧,我的大鸡巴都快要抽不动了!”

“舒服……啊……可是太舒服了……我受不住……啊……殿下……我忍不得了……”

“那就泄出来,既然是舒服的事,为何还要忍呢?这里不是南朝,你被玩得爽利了,就只管大大方方的泄出来,我想看你极乐时的样子!”拓跋蔚狠狠地向上一顶,大龟头立刻冲入子宫,口气却是截然不同的温柔,“乖云儿,骚给我看,我想看你那又浪又美的小模样!”

那宗室男子也趁机说道:“贵妃快要不成了吧,这小屄豆子硬得直抽抽呢,且让侄子再给你嘬嘬,把贵妃的小浪屄嘬上天!”

淫言浪语不止,吸吮操弄难停,李馥云在他们的夹击之下再也生受不住,两条长腿一阵抽搐,阴精浪水从交合之处猛烈喷出,洋洋洒洒的喷了那宗室男子一脸。

她哭吟吟的止不住娇喘,那位大侄子倒是全不在意,甚至笑嘻嘻地说了一句:“谢贵妃赏下淫水,真是甜的很!”

她又羞又臊,正在埋怨这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娇嫩的耳垂突然被拓跋蔚一口含住,低沉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云儿发骚的样子真美,看得我真想活活操死你!”

拓跋蔚果然更加大力的操干起来,皇室中的年轻男子也一一过来见礼,他们都是跪在李馥云的两腿之间,各自用尽手段玩弄她的小骚核。

有人先是含了一口烈酒,再把那敏感的肉珍珠吸来吮去,酒液琼浆把小核温得一片燥热,她越发压不住欲火,自己捏着两团奶乳浪叫,引得屋中男子个个都似饿狼一般,都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操。

还有人不只口舌之功了得,手上的功夫也是极为精湛,他一面用舌尖弹弄小肉珠,又将手指插入李馥云的后穴之中,指尖配合着拓跋蔚的插弄戳顶她的骚芯,没过几下就让她再次潮喷,小骚穴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出朵朵晶莹的淫花。

也亏得拓跋蔚正值壮年,竟是接连不断的在李馥云的小骚穴里射了三次,最后还是拓跋鸣看不下去,强行将李馥云从拓跋蔚怀里拉了出来。

他怕儿子不知节制亏空了身子,另一方面也是心疼这娇嫩嫩的小丫头,可怜她昨日才开苞,今儿个就被实打实的入了好久。

因着有拓跋鸣出面,宗室之人草草的弄过一场之后也就偃旗息鼓了,淫乱无状的见礼仪式终于结束,李馥云再次于昏睡中被拓跋鸣抱回了寝宫,待她醒来时,已是夜幕低垂。

用过晚膳之后,拓跋鸣借着烛光打量李馥云,见她得了男人的疼爱变得越发艳丽迷人,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云儿,此地与南朝的风俗全不相同,你来和亲,可有后悔?”

李馥云并未一口咬定不悔,反倒是认真的想了想,才说道:“陛下或许不知,当初和亲一事是我自动请缨,那时我想:我虽是南朝的公主,可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又没有冲锋陷阵的本事,能够以和亲之事令两朝永结邦交之好,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刚到北朝时,一连几天没有见过陛下,那时的确是有些怕的,可是……”

一双美目映着烛光,波光滟潋的,一眼就将拓跋鸣看呆了去,李馥云低下头,小声说道:“自从见了陛下,我就不怕了!”

拓跋鸣凝望佳人,久久不曾言语。

她能自请和亲,便是尽忠,胆敢孤身前来,便是有勇;方才低头嘤咛的女儿娇态更是俏生生的让人移不开眼。

枉他凭白活了这么大年纪,到了今日才是真的懂了何为怦然心动!

等到拓跋鸣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将这小美人压到身下,腿间长枪已经急不可待,他索性直挺挺的入了进去,“云儿乖,之前是我不好,往后再不会冷落于你!”

水声阵阵,娇吟婉婉,情欲深深,爱意绵绵。

又是一夜春风过,吹得满庭女儿香。

这时李馥云还不知晓,接下来还有一件更加羞人的事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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