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岭怒耸、小腰一握,大腿修长,及膝的皮靴,全身紧俏俏的紧身弹力黑色皮衣,这身材,看得大院中两排血气还未刚的三十八个少年,血脉贲张。
曹帅站在第一排的第一个,以下是俞麻子、李明、冯信等人一个不少,全都愣愣的望着这名罩着左罗面罩、身材火辣的美女。
那美女背着双手,来回走了两圈,娇声道:“神色飘忽,东张西看,或者用帽子、头发等盖压着脸的人,通常就是贼,要是心中没鬼,或不是神经紧张,通常走路都不会回头望,——!许多时候,其实公安并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他们要抓的人,但是老鼠天生就是怕猫的,公安会利会你的这种心理,来诈你的,一见面就厉喝,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吗?不要我说了吧?其实就是在诱供,常常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其实上他们什么也不知道,或者说是掌握的东西只是皮毛,没法定你的罪,你什么都不说就什么事都没有,说了就什么事都有了——!”
夏文晴这些天来,下午、晚上都要接受调教,上午就要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来,给兄弟们上课,包括怎样识别形迹可疑的人,怎样分辨正在执行的不同单位的同事,怎样追踪,怎样在现场发现蛛丝马迹,万一被公安抓到或是怀疑,怎样应对,怎样发现便衣的跟踪,怎么甩脱跟踪,反正她在公安学校和在实战中的知识、经验,都被整理了出来,讲给我的这帮兄弟听。
她声音听起来并不高,但是全场的兄弟,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我知道她的内力已经非常深厚了,连甘云龙那个老鬼对她的艺业,也是赞赏有加。
不但如此,院内还购置了大批特刑警训练的常用器械、障碍物等等,我的兄弟还被教以协同作战、翻墙入室等等公安特警必备的技能。
这些兄弟,都被我以严令要求学习这些知识,每天晚上六点,都要准时测试,合格的奖励五块钱,不合格的鞭背五记,当晚不准插妞。
兄弟们都被夏文晴惹得不断的吞咽口水,但是我的严令绝不是虚言,前面几天连甩子也挨过鞭子了,现在他们不敢不认真的听,虽然生理上非常难受,也只得强忍挺起的鸡巴,认认真真的听。
我坐在边上,享受着郑铃的服务,心中不由一笑,为什么男人会对美女口水拉拉的,就是因为插得少了,只要给他们插足一定数量的妞,那么现在的这些兄弟,就不会再对美女口水拉拉的了。
夏文晴以后或许就是我一步暗棋,我不想叫太多的兄弟知道她的底细,所以在她教授的时候,令她蒙面。
我的这些兄弟,年纪都不大,也正是学东西的时候,至所以上不成学,一来是对中国的那套教育不感兴趣,二来是没有哪个学校敢象我这样管教人的;三来这些人中确有些人,是因为家境不好,上不起学的。
这批兄弟学得很快,夏文晴也很满意,讲了四十五分钟的理论后,忽然伸出手来,从挺翘的屁股后面的皮套里,抽出一把军用匕首来,冷声道:“这是军队顶尖侦察兵才能会的,算我的私人奉送,你们看好了!”
说完话,走到墙边靶子前的十米左右,纤手一扬,一道寒风飞出,军用匕首准准的插入靶子的红心。
这种军用匕首,是我听了夏文晴的描述,感觉非常好用,特意想办法请道上的人搞来的,总共只有十把,每把价值一百八十元整,比印刷厂一个正式老职工一个月的工资都高。
“好——!”兄弟们一起拍起手来。
夏文晴披披小嘴,冷声道:“一个排的侦察兵,能在十米左右,准确用匕首干掉敌人哨兵的高手,顶多也就那么一两个!这东西怎么练,你们听好了!我只说一遍!”
曹甩子就叫了起来:“不会吧!就说一遍?要是我们记不住哩?”
夏文晴冷笑道:“记不住就准备吃狼哥的鞭子!你们这些小鸡巴,昨天操我操得爽了吧?噢——!忘记告诉你们了,甩出的匕首,不管是白天黑夜,要一刀封喉,才算合格。”
麻子叫道:“把人捅死不就成了,为什么还要一刀封喉哩?”
夏文晴哼道:“要是被敌人的哨兵叫出来,那任务就失败了,先用靶子练,练得差不多的时候,再换高矮不同的橡皮人练!”
调教美女得用鸡巴,没经过数十条鸡巴的捅插,是调不出像样的美女的,旧社会青楼里的那些所谓的名妓卖艺不卖身,那是制造煊头哩!
没有经过训练的女人,怎么能够把男人勾得死死的?
夏文晴昨天被他们十几个兄弟轮着干了几个小时,累得七死八活的,才被泡进“姿情得春散”的药水中,直到今天早晨七点半,才被江媚叫醒,把这些没长大的小鸡巴恨得牙痒痒的,至于褪毛去皮的时候,所受的曲辱就更别说了。
花门中调教美女,受“姿情得春散”的浸泡是必经的一道手续,被这种药水泡过一段时间的美女,不但可以提皮肤的敏感度,舒筋活血以外,还可以令伤口加快愈合,各种性病都不会再在了,否则的话,一个高级的场子里,竟然有性病,那还做不做生意了?
我望了一下郑铃,郑铃会意,悄悄的按下了“随声听”的录音按键,这是我从竹联帮的陈振兴那里买来的日本产品新产品,牌号是“索尼”,这种小巧的录音玩意,大陆的各大商场还都没有卖的。
陈振兴果然是条色狼,被我用美人计勾得隔三差五的往我这儿跑,现在我用葛薇、付燕等美女接待他,当然新招的外马也在其中,至于郑铃、江媚、武湘倩三个,已经被我教以双修之术,收之后堂了。
作为交换,陈振兴不但和我透漏了不少黄菲儿的秘密,还帮我买大陆买不到的、甚至听也没听说过的高科技产品、枪支弹药等等,反正竹联帮的路子野得很,他又想搞点外快,又想痛日美人,这些事他一再叮嘱我不要和黄菲儿那伙人中的其他说起。
夏文晴慢慢的把飞刀技艺,口齿清晰的说了出来,她的普通话说得非常的标准,声音娇媚中带着几丝冷厉,句句娇妖的声音直透耳膜,兄弟们都背着手,仔细的听了起来。
我叫郑铃录音的事,并不想叫兄弟们知道,倒不是想藏私,要是被这帮兔崽子知道有备份,听起课来就没这么认真了。
夏文晴又讲了飞刀每天应该达到的进程,然后微微一笑道:“好了!今天就说到这时,祝你们这些小崽子,今天晚上能顺利的插到我!好了!你们自己开练吧!解散——!”
夏文晴宣布解散后,院里的兄弟才敢偷偷的向她竖起了中指,在甩子、麻子的带领下,分成两队开始练习。
我明确的规定,在夏文晴上课的时候,要是有人敢不敬,立即拖出来打,打到夏文晴满意为止,再者,不是在调教的时间,要是有人敢向夏文晴动手动脚,得各人凭本事,我是不会管的,那调戏的兄弟,定会招来夏文晴的一顿好打。
夏文晴结结实实的阴了这票兄弟一把,转过身来,对我笑道:“狼哥!今天你准备好了吧?我们是否能开始了!”
我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脚道:“好!你上来吧!”
葛薇推着甘云龙也出来了,把轮椅停在了院子边上,看我和夏文晴放对手,有了夏文晴这个高手,我的艺业进步的更快了,并且渐渐的删去中国武术中那些没必要的花哨,效仿特警的套路,慢慢的总结出了自己的一套东西,力求一招致命。
这些天来,只有这个时候,才是夏文晴蹂躏我的最佳时机,但是渐渐的,这种机会越来越少,中国那种愚民的书我是读不下去,可是对于我想学的东西,我是一点也不笨,甚至是一点就透,以前所欠缺的,就是与高手对练的机会。
甘云龙看着我们的对打,脸上阴晴不定,想不到就这大半年功夫,我借助采补得来的生物能量,合了他甘家的内功心法,再加上出奇的悟性,竟然把他的功夫,学了个七七八八,这样下去,一年之后,他就没有东西可以教我的了,但是他明确的知道,象我这种想在道上混的人,就算他没任何东西教我,我也不会亏待他。
但是我人品极为不正,采花盗柳,偷盗犯科,组帮拉派,藐视国家,鱼肉百姓,甘家的风云八式到底要不要传给我这种人呢?
光是我渐渐整合出来这些的散手,假以时日,这天下能治住我的人就很少了。
甘老鬼知道我学东西,从来就不是死搬硬套的教什么学什么,总是有天马行空的想像,他非常的犹豫,要是我再学了风云八势,说不定就能再发展成了九式、十式,或是浓缩成三式、四式,那就能治得我的人,就屈指可数了。
一个多小时的对练下来,胡二德扯着破锣嗓子大喊“吃饭了!”
我停下手来,笑道:“文晴!你耍来耍去,就这些本事了,确定没有再藏私?”
夏文晴披披小嘴道:“我在省公安厅里,也是少有对手了,是狼哥进步的太快了!再这下去,不出一个星期,那床上床下的,就只有由狼哥蹂躏了!”
我接过郑铃递过来的毛巾,逗了逗夏文晴的下巴道:“真的没有了?”
夏文晴苦笑道:“真的没有了,自由搏击和冷兵器的使用上,狼哥已经算是专家了,就算放在全军中,也没有几个对手,所欠的就是经验,要是能找到比你高一倍的高手或是两个文晴陪你对练的话,或许还能再上一个台阶,不过这个概率很小,剩下的,就只有枪械了,文晴的枪法,在军中在警中都是有名的,狼哥要不要学?”
我笑着把她搂了过来,顺手也搂了郑铃,笑道:“要——!我已经叫姓陈的,帮我先搞了十只九毫米标准转轮警枪,也随带搞了两箱练习木弹,这几天就能到!”
夏文晴沉思道:“这批台湾人的能量不小呀!”
我笑道:“人家有后台,你们公安也没办法,准确的说,你们肖老鬼,根本就跟黄菲儿是一伙的,怎么也不会管台湾人的事吧?”
夏文晴点头。
甘老鬼叫道:“阿狼!你所使的全是变了形的甘家功夫呀!”
我笑道:“老鬼啊!你说说看,对敌之前先翻个筋头,或是先耍个把势,有什么吊用哩!你看我改的,尽可能的把花哨的动作全删了,以后我还会把主攻和主防的招式揉合在一起,比如把沾衣十八跌和大摔碑手揉合在一起,去掉大部分华而不实的架式,这样不必耗废体力,一个照面就把对手放倒不是很好吗?”
甘老鬼叹气道:“练武的要讲究武德、礼数,以武服人是迫不得已的事,所以尽量少用,就算不得已动手的话,也要让对方输得心服口输的!”
我笑道:“屁话!把他打死就什么都服了,毛大粽子说过,对待敌人,要象严冬一样冷酷无情,换做我在你们那个年代,要是有日本浪人向我挑战而老子又打得过他的话,老子决不留手,会以最短的时间把他打死,你们以礼待外人,外人以礼待中国人吗?切——!”
甘云龙大摇其头,连声道:“我们中国以和为贵,以忍为上,这是中国人的传统美德!”
我抱住郑铃,狠狠的亲了一口笑道:“忍?忍得贪官污吏横行!和?和的四方小国来犯!你所说的忍、和两个字,是在实力远远不够的情况下不得已采取的手段,还中国人的美德哩?纯粹是中国人死要面子,又要做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的托词罢了,公开打不过人家就干脆离人家远点,暗地里捅他一刀不就结了!”
甘云龙大摇其头,连声叹息,要是他能动的话,早上来把我掐死了。
我忽然笑道:“老不死的,你还有什么没教我?比如程老鬼所说的风云八式?”
甘云龙暗下决下,宁愿把傲世绝学“风云八式”带进棺材,也不能再传给我这个心术不正的人了,沉声说道:“什么风云八式?程老头胡说八道?”
我笑道:“程长明怎么会胡说八道哩?他曾和我说过,日本侵华,中国武林自发的组织中华抗日联盟的时候,你个老鬼,就凭借着风云八式,在擂台上击败了中国习武风气最盛的七个省的各路顶尖高手,当时民国的中央日报,对七省拳王的比赛,做过全程的报导,你还想骗我?”
甘云龙连声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哪有什么风云八式?全是程长明那些记者胡编乱造的!你不要相信!”
我笑道:“你不教我是吧?好!我有办法叫你教!”
甘云龙毛骨怵然的道:“臭小子!我警告你!你可不能乱来!这是欺师,明白吗?”
甘云龙并不怕死,也知道我不会不给他饭吃或是渴着他、累着他,更不可能打他这种残废人,我不是一般的混混,决不会对他这种人做那种没有名气的事,那——,那事情的后果就可怕了,鬼知道我会用什么古灵精怪的法子叫他教哩!
吃过午饭,我拿了一条狗项圈,把夏文晴唤到了后楼前的院子里,关了前面的院门,喝道:“跪下!”
夏文晴这些时日经过响春鞭的调教后,听到鞭子的响声,两条大腿就会不由自主的夹起来,牝穴情不自禁的就会湿了,知道今天的调教又开始了,闻言忙乖乖在我面前跪下,娇声道:“求主人肆意赏玩!”
我在她的秀发上抚摸了一下,转到她的背后,把狗项圈套在她粉颈上,复又扣了一条长长钢链,拖了就走。
夏文晴明白,狗链扣上,她就不是个女人了,而是一条任人狎玩的漂亮小母狗,听话的伏下姻体,手足并用,跟在我身后,沉腰蹶臀的爬了起来。
我牵着她的狗链,沿着院子爬了两圈后,把手上的狗带弯过来,令她含在小嘴里,一拍她的翘臀道:“跑两圈去!”
夏文晴“汪汪——!”娇叫了两声,四肢着地,手足并用的在院子里跑了起来,她身手了得,艺业不凡,虽是四肢着地的奔跑,也比一般人跑起来快得多。
后楼院子的两侧的仿古式的走廊里,排着一溜儿的按摩椅子,这种皮质的按摩椅,可以通过后背的摇手摇下来,变成半躺着的春椅,这是其实中国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理发椅子,至所以要放下椅子,就是要给男客人刮胡子,价格是台湾生产的按摩椅的二十分之一。
每个按摩椅上,都坐着一个人体模特儿,全是男性,光光的脑袋上,被我用红笔划了经脉,用蓝笔注明各个穴位。
从黄菲儿的人那里偷学来的“台式洗头”,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基础,我不可能生搬硬套,和花俊合计许久以后,梳理了一套更合理更舒爽的按摩方式,女式按摩在旧社会并不少见,花门对此也十分精通,只是时代变了,要在原有的基础上改弦易张,但实际上换汤不换药。
十五个外马,都被江媚、武湘倩两个调理二个星期了,基本上都会了她们怎样沫粉,怎么描眉,对这些长到十几二十岁的土妞来说,已经是不错的了。
南天市的天气渐渐凉了,她们的着装也多了一些,但也要考虑调教的需要,所以武湘倩就特意设计了一种牛仔裤,要求她们在培训时穿着。
这种特制的高腰牛仔裤,从前面的牝穴位置到开始则一条四指宽的开档,露出清洁过的、整齐的牝器,开档向后,越过肉档,屁股的位置全部露着,直到细腰下面一个巴掌的地方才有布。
上面是一件低胸的羊毛衫,里面不给穿内衣,人人套一件皮质的托胸束胸衣,外面是一件小皮衣,为了不影响工作,手指上没有任何首饰,还要留出适当长度的指甲,粉颈上却戴了母狗项圈,项圈都扣有链子,栓在回廊边沿的靠过屋子的土质门框上。
脚上都穿着三寸高的过膝皮靴,这些外马不习惯穿高跟鞋,所以每天都要她们穿足十小时,以使她们习惯。
十五匹外马,无一例外的都被拍了裸照,并要兄弟特意开车去过她们各家,说是单位关心,送一些东西给她们家,实际是为了核清她们的家庭住址,我这也是学党的户籍制度,料民于土哇!
这些外马,统统被告知,要是她们胆敢不听话,她们的裸照,将会贴遍她们的村子,要她们所有的亲戚朋友都知道,让她们丢尽脸面,但要是肯听话,那以后的好处是大大的。
武湘倩手上拿着藤条,背着手教她们各种按摩头、颈、脸、肩、臂、手的方法,要求认穴脉要准,一有人出错,藤条就会毫不留情的吻在露在外面的屁股上,秋风中“劈啪”有声,逼得她们不得不努力学习。
夏文晴跑了二十几圈,我感觉差不多了,把她喝停,夏文晴配合的伸着粉红色的香舌,后腿踞蹲,前肢直立,拄在地上。
我把一粒“玄女颤声娇”药丸丢在地上,夏文晴忙伏下身来,跟着那药丸移动姻体,蹶着大屁股把小嘴凑到地上,伸出香舌,舔到地上的药丸,咽进腹中。
我拍了拍她的头,以示奖励,然后牵了狗链就走,夏文晴扭着硕大的肥股,跟在我的后面,灵活的爬进了她的专用调教室。
我早已经叫烧锅炉的提前供暖了,手上有这么多美女需要赤身裸体,屋里温度太低怎么行?
调教室里的温度计,指着摄氏三十度,我拍拍夏文晴的屁股道:“把上面的衣服脱了,把高跟皮靴换上!”
夏文晴跪在地上,先把上身的紧身皮衣和一件棉质长衫低胸衣脱了,里面并没有奶罩,又换上直到大腿中部的高跟皮靴,依旧跪好,听候我下步的指令。
我拿起一副皮铐,夏文晴不等我说话,温顺的伸出两只雪样的滑腻手腕,给我用皮铐一只一只的把雪腕铐上,再合起双腕,扣紧双腕间的钢扣。
我牵着她手腕上的钢扣,把她拉站了起来,走到调教室的中间,拉下钢梁上的钢链,连上她手上的钢扣,然后再把钢链向上拉起,把夏文晴的双臂向上拉起,却并不强行向上吊,而是令她在双腿能站稳的情况下,还能沉腰蹶直小屁股,方便我捅插。
我解下她项圈处的链子,拿掉了她的左罗面罩,放在了调教箱里,又从调教箱里,拿出了一个皮质的眼罩和一副做工精美的母马口嚼。
我走到夏文晴面前,把皮质眼罩戴在了她的眼睛上,试了试,确定她已经什么也看不见后,再把马嚼放在她的小嘴边。
夏文晴感觉到了小嘴边的马嚼之后,忙张开小嘴,让我把马嚼深深的勒进了她的小嘴里,训服的含着银光闪闪的横铁,由我扣紧脑后的皮带。
夏文晴穿的高跟皮靴,本就是专为调教所用,脚踝处留有不锈钢环,调教室的地面上,也在适当的青石地面上,钉有十二毫米的膨胀螺栓,膨胀螺栓顶部,连有钢环。
我拍拍夏文睛的大腿,她立即乖乖的指把两条并拢的大腿分了开来,我拿起两条拇指粗的合金钢链,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扣在地上膨胀螺栓的钢环内。
夏文晴所佩的环铐,全是小日本最新技术制造的产品,大象都挣不开,这样就算夏文晴再彪悍,在受虐时,拼尽全力也挣不开铐链,要是普通的皮铐、链子,她能挣开而故意不挣开,那口味重点的调教就必须征得她同意了。
用了这种铐链,被我锁上之时,不管我怎么调教她,她想挣也挣不开,只得乖乖的忍耐,等一个调教项目完成,她不习惯也习惯了。
夏文晴含着横铁的小嘴,开始发出粗重的娇喘,俏脸渐渐泛出桃红,两条被拉开扣住的大腿,开始扭动不安,极想夹在一起磨弄,这是刚才吃下的春药开始起效果了。
我笑眯眯的托起她鼓涨的丰乳,用手指磨弄着她两粒硬起来的乳头,由轻到重,由外向内,接着张开大嘴,吸住左边乳头舔唆。
夏文晴的呼息越来越重,被拉开押在地上的一条大腿,情不自禁的想抬起来,但是这是做不到的,扣在她脚踝上的铁链,只够她把大腿抬到脚跟离地的高度,就抬不上去了。
夏文晴被我舔完左边的乳头,再舔右边的乳头,姻体中又被霸道的春药猛烈的催动,穿着紧身皮裤的肉档不停的向上挺动,妄想被什么东西插入。
我伸出手来,在她皮裤的肉档处,上下来往的抚摸,夏文晴的肉档处,本来就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液,再被我用手用力的抚弄,蜜液由此紧贴着皮裤,把她牝穴的形态显露的一清二楚。
我转到她身后,从后面抱住她的细腰,双手从她的腋窝处探出来,不轻不重,又轻又重的捏玩着她的一对大奶子,把她的奶肉捏弄成各种形状。
夏文晴凝脂般的姻体上,泛起了一层油粉粉的光泽,螓首直摇,狂想性交,通常这时候,她知道都要挨响春鞭了。
我嘿嘿奸笑,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皮套,皮套一打开,一套雪亮的不锈钢针露了出来,从小指粗的到细如牛毛的粗细长短不等,当然被眼罩蒙住双眼的夏文晴是看不见的。
我右手拿起一根长长的钢针,左手在夏文晴温凉凉的雪臂上抚摸,发情中的夏文晴快活的直哼哼,希望被我尽可能多的狎玩。
正在她轻哼的时候,我把右手中的钢针,慢慢的剌进了她雪滑滑的裸臂上。
夏文晴疼得俏脸变色,被扣着的双腿在青石铺得地上“踏踏”直蹬,吊着双臂的链子疯狂的乱响,含着横铁的小嘴发出高分贝的“呜呜”声。
我不理她的抗议,插入了一根钢针之后,又在她另一只藕臂上,慢慢的剌入钢针,夏文晴仰头狂嘶,一连剌入十九根钢针之后,夏文晴叫得就没那么疯狂了。
我拍拍她的屁股,让十九根钢针就这么在她的赤裸的上身上插着,不理她的哭叫,转身走出门去,随手锁住调教室的门,这样就算她叫得再凶,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再厉害的肉刑,都有一个身体适应过程,当一个人的神精适应了这个过程,就不会再象剌入第一针钢针时的那样疼了,只要不对她的身体造成伤残,慢慢的她就会习惯的。
回廊里,十五个外马正在努力的练习洗头,仔细的寻找人头部的穴位和经脉,要想叫人舒服,按摩时就得顺着经脉轻柔的游走,碰到穴位时停下来轻揉后,再顺着经脉向下。
要是不知道经脉穴位的乱按一气,那被按摩的不但不会觉得舒服,还会觉提难受,穴位按得准、按得对了,对人的身体当然有好处,但要是乱摩一气的话,一次两次的就算了,要是被乱按的多了,没毛病也会被按出毛病来。
这些外马本来也不傻子,又被打得多了,手法越来越巧,我看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按错穴位的,经脉找得也非常的准,这样的话,明天就可以叫十五个兄弟进来,给她们做活靶了。
十五匹外马都穿着露屁股的高腰紧身牛筋裤,秋风中左摇右摆,确是养眼,我笑着走了过去,在孟小红的身后站定,伸出手来,在她八十九公分的赤裸屁股上玩弄,如堆雪的粉臀上,还有以前被藤条抽打后,留下的血痕,横七竖八的,有三十条之多。
孟小红被打乖了,感觉我在玩她的屁股,回头媚媚的瞟了我一眼,但是手上却没停,玉指轻灵的顺着风府、风池、天柱、哑门一路向下,中间并没有一丝停留,也没有一丝差错。
我伏在她的粉背上,把大嘴凑到她的粉颈边亲吻,下面玩弄粉臀的手掌立了起来,强塞入她深深的后股内上下磨动。
孟小红紧张的夹起了两条大腿根,把我的手掌紧紧的夹在后股肉缝中,我拍拍她的赤裸的屁股,嘻笑道:“放松点,这样我怎么玩?”
孟小红不得不放放松,由我的手指挑开她的菊门,伸了进去。
“嗯——!”孟小红菊门被抠,立即哼了起来,但是练习按摩的双手,却不敢停,在我的玩弄之下,她把手伸到模特的前面来,自下而上,从承浆到地仓、人中、迎香直到眉头上面的阳白,双穴时,分别使用食、中两指,单穴时并起食、中两指,并没有一处错误。
我的手从她的菊门内抽出来,越过会阴向前,捏着她的两片穴唇玩弄,再并起两指,捣入她的骚穴中进出转动狎玩。
“啊——!呀——!”
孟小红不自然的又把两条大腿夹了起来,肉档处淫水涟涟,这些天来,她们这十五个外马,除了被教以洗头、按摩以来,其它调教项目,也接受了不少,春药淫散也服用了许多,被我玩弄的时候,也能在两分钟内出水。
我边玩弄着孟小红的牝穴,边注意她的手法技艺,十分钟后,我把手从她的骚穴中拿了出来,把沾满淫液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擦了擦,微笑道:“不错!”
孟小红差点就要高潮了,被我抽出手指,不依的扭了扭粉臀,腻声道:“狼哥!再捅几下呀!我马上就要来了?”
我抬起手来,“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她的大屁股,笑道:“以后客人那么多,你要是个个想高潮,那生意还做不做?他插由他插,他捅由他捅,手指插进去,不分泌出水的话,会伤了你们的牝户,他手一拿出来,你们也别想着什么高潮,要若无其事的继续工作,明白吗?”
孟小红扭扭屁股笑道:“是——!”
我又转到王雯的后面,双手拂上了她的粉股,王雯还是有些不习惯的扭了扭。
我一个巴掌主打了上去,注意了是打不是拍。
我沉声道:“要是客人玩弄你的屁股,你也是这么扭来扭去的,人家就会截你的钟,被客人截了钟的人,这个钟不算,我还会倒扣你一个钟,明白吗?”
王雯带着哭腔道:“我们只是替他们洗头、按摩,要是个个都象狼哥这样肆意玩弄我们的屁股,我们的生意也没法做呀?”
我笑道:“你可以对他说,老板!乱摸是要付小费的噢!他要是穷鬼,或是不肯额外付小费,他的手自然就会从你的屁股上拿开,要是他还继续乱来的话,你就开个天价的小费!”
梅琪插话道:“要是他竟然同意了呢?”
我笑道:“那天价小费就是你们的,我一分钱不要,但是话可得说回来,要是你们哪个在规定的专案内敢收人家的小费,被我知道后,严罚不怠;一般来说,中国人都会算这个帐的,要是给他白摸,那他自然就会乱摸,但要是叫他付钱,他可得想想了!”
王雯马上扭着屁股道:“狼哥!摸人家屁屁要收小费的噢!”
我笑道:“我摸你们,是在调教你们,以后生意上用得着,尺度会越放越大,当然钱也会越挣越多,以后还会叫我兄弟多摸摸你们的,摸习惯了就好了,你们对待男人,不管他是老是丑是矮是傻,都要象对侍自己最亲的一样,去爱护他,去关心他,榨干他口袋里的每一分钱!帮他完成赤裸裸来去无牵挂的共产主义理想!”
十五匹外马一起咯咯笑了起来。
张芳笑道:“要是狼哥不打我们就更好了!”
我笑道:“要是你们都有共产主义觉悟,我就不打你们了!哎——!说话归说话,手上不准停!”
王雯嘻笑道:“狼哥瞎掰了吧?我感觉我们做的事下贱的很,还有点可耻,还共产主义思想哩?这哪跟哪的事呀?”
我笑道:“你们不偷不抢,靠自己的劳动换饭吃,哪里下贱了?毛大粽子说得好,社会主义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们不管怎么说,都比中国做官的高尚,他们才是不劳而获哩!你们上学的时候,老师不是这样说做官的吗?怎么说来着,噢——!不耕不锄,胡取乔木三百缠兮吗?他们才可耻哩!再说等到实现共产主义的那一天,大家想用什么就拿什么,男人想日哪个女人就日哪个女人,现在你们就是替男人洗洗头还收钱哩,到了那个时候,哪个男人想日你们了,随便在哪里,按倒了就日,日你的男人也不见得就是帅哥呀!肯定也是老的丑的疤子麻的都有,我们这也是提前试行共产主义呐!”
这下子院子里的外马笑得更凶了,一个前仰后合。
我大叫道:“湘倩!打打打,那个,还有那个!说笑时手不准停!”
武湘倩藤条起落中,好听藤条着肉声,清脆的一声接一声的响起,其间混合着女人的连连惊叫。
孟小红也挨了一下,忍着疼跳着脚叫道:“狼哥!是你逗人家笑的,还打人家!”
我高声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正式洗头的时候,不管客人怎么逗你们,你们都要保证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完工作,然后叫他们掏钱滚蛋,别给客人说你们洗头时光顾和他说话而没有洗头了,要是以这个理由要求你们把没做的事做完,那你们想想看,本来三十分钟就可以收一份钱的,现在要一个小时才能收到一份钱,那你们冤不冤啊?”
武湘倩笑道:“怎么一个钟又变成三十分钟了,我们香港一个钟都要做足一个小时的!你这样的偷工减料,当心人家做一次就不来了!”
我笑道:“大陆这些翻身做主人的劳苦大众,哪个去过你们苦大仇深的资本主义香港?我这叫做社会主义特色,以后他们就习惯了!”
武湘倩担心的道:“但是只要黄菲儿她们的一开张,大陆人不就知道一个钟到底是多长时间了?狼哥呀!做生意还是要老实点的好!”
我笑道:“这是你们资本主义的做风,我们生在红旗下的社会主义大好青年,要积极回应党的号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洗头房一开张,我就叫兄弟做媒子,做出人来人往的样子,把生意带起来!对了,我们的这些妞,应该叫什么?服务员吗?”
武湘倩笑道:“我们港台叫做洗头妹!”
我想了想道:“不好!名字太贱了,我们社会主义国家,不能看低劳动者,开张后,所有的妞儿,我们都叫她小姐!来洗头的人,不管是什么吊样,不管什么人,我们都叫他老板!毛大粽子的时代过去了,同志这个称呼太甩了!”
王雯笑道:“那我们以后都是小姐了!哎呀!我一个乡下来的,还不习惯哩!”
我抱住她的细腰,拉下她低胸的毛衣,露出被束身衣高高托起的两个大奶子,在高处随便找了一个乳头,轻轻的开始捻了起来。
“嗯——!”王雯轻哼,被我捻弄着的乳头立即就硬了起来,两条穿着三寸高跟皮靴的大腿紧紧的夹了起来,一条晶莹的水线从光溜溜的牝穴口缓缓的流了出来。
我正在摆弄外马的时候,正楼二楼的一个窗户边,探出花老鬼的头,瘪着嘴尖声道:“小王八蛋,你叫我们大家来开会,大家都来了,你自己却还在玩妞?”
我丢了王雯的乳头,扬头道:“哎呀!我忘了,得——!我马上来!”
十五匹外马听说我有要事,一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夹紧的大腿齐刷刷的放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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