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世家——回府不久的北宫正进入了父亲的书房,一会儿后,房内响起了北宫正强烈的反对声。

“父亲,我不想进宫,你找别人吧!进宫当眼线,合适的又不只我一人。”

“砰”的一声闷响,房门发颤,怒气冲冲的假公子摔门而出,直爽的个性让他的假横眉显得特别飞扬。

“正儿!”

北宫侯爷扬声呼唤,却未能把北宫正唤回来,阴阳神捕手一抬,随即又缓缓放了下来,精明的神补眼底闪过一抹疑惑,还有一缕了然。

正儿虽然对皇后很抵触,但反应也不应该这么坚决,难道是因为……要他对付大胆三?

“公子、公子……”

一个北宫世家的下人小跑着找到了走出书房的北宫正:“公子,赤牙公子正四处寻你,要不要小人……”

“不用啦!”

北宫正断然打断了下人的话语,横眉也挡不住她眉心的紧皱,一想到赤牙一路的纠缠,她不由得更是心生烦躁。

发愣的下人刚刚退下,一道高大的身影就闯进了北宫正的视野。

“师妹,原来你在这儿呀!刚刚见过师叔吗?”

尘缘少尊的热情丝毫不受北宫正冷漠气息的影响,双目放光,自以为潇洒的摇着折扇晃了过来。

“少尊,请叫北宫师弟!”

北宫正把师弟二字说得特别地重,同时向后一退,拉开了与赤牙的距离,不待对方再靠近,她已抢先冷言道:“少尊,天色已晚,北宫要休息了。”

“师……弟,难道北宫师叔没对你说咱们的事吗?”

赤牙瞳孔一缩,一抹怒气一闪而过,强自陪着笑脸对北宫正道:“我下山之时,父亲写了一封信给北宫师叔,以后咱们就是……”

“没这事儿。”

北宫正垂在两侧的手指一紧,她可不是普通的大家闺秀,不待赤牙兴奋的话音说完,长腿佳人已冷然转身而去。

“砰!”

书房之门又被重重推开,北宫正立在门口不动不语,与微感愕然的宫侯爷对峙片刻后,她又突兀说道:“父亲,我明儿就进宫!”

来也匆勿,去也匆匆,来去如风的北宫正留下简单的话语后,又再次大步离去,只留下北宫侯爷与追过来的赤牙苦笑相对。

×××××××××ד娘娘、娘娘……贞公主进宫了,一早就住进了皇后的栖凤宫!”

“啊!”

床上赤裸的皇妃不由自主发出了惊惧的低叫声。

“贞公主?皇帝老儿的女儿,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乔三奇怪的问了一句,阳根的行动却没有停顿半分。

“她不是真公主,这个贞公主只是一个路边的假货而已。”

玉妃在大胆三的大抽插下,玉体一片嫣红,但她不愧是野心女人,在这极度高潮之时,仍然条理分明,把新对手的来历说了一递。

原来这贞公主只是皇后民间认的义女,传说有一次,皇帝皇后微服出宫巡游,不料中途遇上妖孽作乱,极度危险之时,有一女侠从天而降勇诛妖怪,救驾于水火……皇上皇后感叹其英勇。

再加上这侠女甚是乖巧,就收作了义女,还普天颁布诏书,从此傲来国就多了一位民间公主。

“呵、呵……皇宫还有这一出好戏,”

乔三无赖地一笑,两指夹着玉妃玉门上的小豆豆使劲一揉,揉得玉妃好似痉挛般抖动不休。

“贱人娘娘,一个假公主,你又何必那么重视呢?还是乖乖趴好,让少爷我插得舒服一点儿。”

腰部一动,金枪已对准了玉妃深红的皱褶后庭花,圆头一震,泼皮却突然停了下来。

“咦?”

一缕莫名的感应牵引着乔三把头一扭,望向了玉妃宫大门的方向……虽然层层高墙挡住了外面的空间,但他心海却刹那间风卷云动,紧接着天地一顿,一个不能忘记的面容缓缓从心海浮了上来。

几乎是在乔三“异常”反应的同一刹那,又一个宫女慌乱地在门口禀报:“娘娘,不好啦!贞公主……贞公主打进来了。”

“啊!挡住她。”

习惯的反应让玉妃一撑身子,从乔三身下爬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寻找自己那早已不知飘到哪儿去了的凤装。

“砰、砰……”

连串闷响在宫门处响起,宫中特别培训的太监侍卫根本挡不杀气的接近。

“谁敢挡本公主,我要他人头落地!”

蛮横的声音虽然清脆,但霸道之处竟然毫不在泼皮三之下。

“咦?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疑问在心中盘旋,泼皮三挺着赤裸之体就要开门而出。

“好人,别……别出去!”

玉妃见状急忙伸手一拉,也顾不得自己衣衫才穿了一半,大半个乳峰还暴露在空气之中:“那丫头有老太后先斩后奏的金牌在手,宫中谁也不敢得罪她,而且她还会仙法,不是普通人。”

乔三终于明白,为什么连玉妃也这么害怕什么贞公主,原来她在皇帝老儿面前,比这玉妃还受宠。

“那我更要会一会她,看看到底是何方高人?”

泼皮可不会畏惧任何人,挺胸抬腿就向门口走去,他就连衣衫也懒得穿,双肩一抖,朦胧的鬼云就笼罩了男人身形。

玉妃宫大门口,一个个经过严格筛选的太监侍卫好似垃圾般四处抛飞,躺满了一地,一道高挑的女子倩影有如利箭划破风浪,径直向内杀了进来。

“啊!”

当贞公主冲到玉妃卧房门外时,她却突然停了下来,低低的惊叹只在唇边打转,两抹玄异的红光同时在门内门外的两人眼底显现。

时光,突然停在了这一刻,隔着那薄薄的门扉,一内一外,一男一女,两道目光互相凝视着彼此,玄异的感觉让他知道谁来了,也令她知道是谁在里面。

“拦住她,不能让她进来!”

玉妃手忙脚乱收拾着室内淫靡的痕迹,以她对贞公主的了解,唯有依靠大胆三才能挡住对方刁蛮的脚步。

“她走了!”

乔三没有动,只是凝声说出了简单的三个字。

“走啦?”

奸情暴露只是一线之差,吓了好大一跳的玉妃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门外传来太监宫女们颤抖的问安声,玉妃这才发出了如释重负的叹息。

“宝贝儿,别怕,我今夜就去栖凤宫搞定她。”

乔三的目光还隔门眺望着远方,复杂的目光似乎想洞穿层层高墙,追上那正急速离去的长腿倩影。

“咯、咯……大胆兄真是好气魄,不愧是玉扇心中的英雄豪杰。”

玉妃没有开口,乔三背后却传来了万妖公主的银铃欢声,纤细轻盈而又不曼妙曲线的玉扇彷佛从虚空走出,迈着翩翩舞步降临人间。

乔三此刻还是赤身裸体,不过泼皮三不仅没有穿衣的念头,反而还一挺雄壮的象征,一个转身,与玉尔公主来了个正面相对。

“公主好雅兴,竟然有兴趣来观摩小可与玉妃的游戏,要不要一起玩玩?”

“咯、咯……本宫倒是想,就是不知大胆兄能否看上贱妾蒲柳之姿?”

玉扇的话语堪称豪放,笑声也绝对野性大胆,双目更含情脉脉的凝视着男人的阳刚之物。

如此激情的挑逗,如此直白的诱惑,一代色狼却干涩一笑,大举双手做出投降状:“公主殿下,你就不要戏耍我啦!我可不是你的对手。”

“咯、咯……有色心没色胆。”

玉扇不知真假地刺激了乔三一句,一个转身间,就由似水柔情变成了肃穆凝重,不再与乔三玩笑,而是无比认真道,“大胆兄,本宫前来是与你有事相商,玉妃妹妹,你先出去一会儿吧!”

“是!”

玉妃躬身而退,在万妖公主的威仪气势下,人间皇妃根本生不出半点反抗之心。

“大胆兄,要你命的神仙已经来到尊龙城。”

玉扇一开口,就是惊人之言,衣袖一扬,她看似随意,其实很凝重地把龙母的狠辣说了一遍,末了重重补充道:“你如今已是四海龙母的眼中钉,她必欲杀你而后快!”

不待脸色连变的乔三开口,已看懂泼皮眼神的玉扇脸色一沉,语带感概道:“四海龙母乃是金仙之躯,又有克制本宫的法宝,再加上东胜神州是天界的领地,人间修真不停增加,我如今也不是对手。”

“那怎么办?要不……咱们逃吧?”

乔三理直气壮,把个“逃”字说得又响又亮,见势不对、伪装撇退,那可是作为泼皮的金科玉律。

“咯、咯……”

就连玉扇也被大胆三的无赖逗笑了,娇小的身子如花绽放,花枝乱颤一会儿过后,万妖公主强自压下了笑意,“大胆兄,我有一计,可以助你我化解危险……”

××××××××××当夜晚的宁静被皇宫搜捕妖孽的脚步声扰乱时,御花园里,妖孽却正在这儿悠闲地欣赏着月色名花。

一道人影悄然出现,缓步来到了正在品味花香的乔三身旁。

“你还敢留在这儿?不怕被天下修真撕成碎片吗?”

清脆的嗓音,消失的横眉,北宫贞怪异的语调透出的是复杂难解的意味。

“嗯……真香!”

乔三用力深呼吸了一口,不知他说得是花香,还是人香,总之这答非所问的两个字,却让北宫贞脸上的冰霜被嫣红融化。

“为什么要帮我?那封信是不是你寄给我的?”

乔三的疑问还未落地,他自行又肯定的补充道:“一定是,因为信纸上的香味儿与你的体香一模一样。”

“你!”

浓浓的红霞弥漫了美女脸颊,北宫贞修长的玉腿慌乱的扭动了几下,心房一热,她不由自主恨声道:“呸!谁想帮你了?我只是利用你对付左相而已,告诉你这贼泼皮,不要自作多情。”

“嘿、嘿……那现在我已经被利用了,北宫小姐……哦!不对,应该是公主殿下,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呀?是把小人油炸呢!还是蒸煮?”

不知不觉间,二人竟像小情人般嬉闹起来,而这变化是那么的自然,那么不知不觉。

“狗嘴吐不出象牙!”

又一次斥责后,北宫正见贼泼皮竟然离自己越来越近,心儿一慌,她急忙转身就走,头也不回道:“不想死的话,就跟本公主来!”

“嘿嘿……你不是北宫家的少主北宫正吗?怎么又神神绝秘的变成了什么贞公主,这可不像你的性格。”

乔三一半是无话找话,一半也是真的好奇。

以北宫贞的野性,她本该凌厉还击,但却大出乔三意料,男人婆美眸一沉,一抹发自心底的忧伤不可抑制的浮上了玉容。

北宫贞的沉默让乔三莫名心绪一乱,眼神似被女人倩影的沉重感染,待他由恍惚中清醒时,不由得被此刻的情形吓了好大一跳。

啊!这……是怎么搞的?

不知何时,自己的大手已环在了北宫贞高挑的香肩上,温暖的掌心还正在轻轻拍动,抚慰着突然悲伤的小野马,而北宫贞这男人婆也是行为“怪异”素常对自己如刀似剑的她,此刻却软弱的趴伏在自己怀中,隐约的抽泣已打湿了自己可怜的衣衫。

“你……你……别哭了!”

二人间的关系在这“恍惚”中天翻地覆,微变的心灵让乔三一时间大不适应。

“别动!让我再趴一会儿。”

野马就是野马,即使被驯服,那野性还是让男人苦笑不已,一会儿过后,北宫贞狠狠在泼皮三的衣襟上擦了一把眼泪,然后才一抬头,一挺身,回复了正常。

不由自主的,积压心间多年的秘密冲口而出,北宫贞竟把自己真正的身世、皇室的丑闻一一道来。

原来北宫贞并不是假公主,而是货真价实的真公主。

当年,精明的皇后生下了一个女儿,但为了争权夺利,就上演了一出老套的偷龙转凤的戏码,刚刚出生的公主就来到了皇后的心腹北宫世家,再后来,那假皇子竟然意外夭折,皇后是得不偿失。

长年的愧疚与思女之情让皇后再想办法,编了个亲生女儿被后宫对手偷走的假戏码,轻易骗过了老皇上,到最后,自然就有了一出当朝皇帝民间认女的传世佳话。

说来简单,但这对于北宫贞来说,中途知晓自己身世的她,无疑是晴天霹雳,既不能接受如此复杂可怜的身世,更不愿原谅那个所谓的娘亲,因此她一进宫,总会变得无比刁蛮霸道。

听到这儿,乔三无语了,心房一热,“恍惚”的男人再次把佳人搂人了怀中。

××××××××××贞公主带着乔三偷偷潜入了栖凤宫,这儿虽然名义上是皇后的寝宫,但至少有一半都是贞公主的宅第,没有刁蛮公主的许可,就连皇后也不敢随便进出,长腿佳人的地位可想而知。

“呵、呵……地方还不错,我以后是不是就在这儿当驸马了?”

泼皮三满意的环视了一圈,得意洋洋的神色,彷佛他真成了此间主人一般。

“贼泼皮,想的美!本公主足送你来当太监的,你在玉妃宫当太监当的蛮不错嘛!”

公主的身份也挡不住野性的爆发,北宫贞长腿一扬,毫无预兆的向乔三踢来,扬声的话语还是恨意明显:“本公主今儿就阉了你,让你从此以后,老老实实——当太监!”

乔三大手一捞,同时身形一进,不仅将公主的美腿捞入了手中,同时还将佳人娇躯搂入了怀抱。

脸颊相贴,鼻翼相对,近在咫尺的两人已是呼吸可闻,泼皮的无赖本性再次发作:“嘿、嘿……你既然那么恨我,为什么还要连续助我脱险?”

相似的问话已是第二次,但这一次的意味已大是不同,乔三不待长腿公主强言狡辩,紧接着话锋一转,眼中火热迸发,嘶哑的话语几乎贴着公主耳近道:“公主殿下,既然你救了奴才,那就让奴才好好服侍你吧!”

“啊……大胆三,你……你敢……”

北宫贞的玉脸瞬间变色,她没有想到这种时候,大坏蛋还有这种心情,真的是一个大坏蛋——彻头彻尾的大坏蛋。

“敢,为什么不敢?哗——”

乔三又一次蛮横地撕开了少女衣裙。

二人的情由于欲而生,泼皮三虽然还不完全明白,为什么野性十足的胭脂马会有如此转变,但他却听出了佳人芳心深处那矛盾的声音。

情,来得如此突然,恨,却依然存在。

不仅北宫贞的心里陷入了痛苦,乔三也过得心神忐忑,如此不爽的生活,泼皮三当然要将之纠正,而这霸道的爱——在这特殊的时空里,面对特殊的人儿,却是唯一的“灵丹妙药”明悟只是一闪而过,刹那之间,男人已将自己与女人都剥成了赤裸羔羊,然后以少女“熟悉”的姿势——开始了新的征程。

“不……不要!贼泼皮,你敢?小心本公主诛你九族!”

昔日的一幕似乎又开始重演,当火热巨龙探到玉门关口时,北宫贞的口吻虽有点异样,但挣扎却甚是坚决。

“公主殿下,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我——要、定、你、啦!”

附耳的低语一字一顿,有如千斤巨锤,重重砸在了佳人心田。

北宫贞一愣,为这蛮横的誓言而身心发愣,就在万千思绪乱成一团的刹,泼皮三却趁机向上一挺一送。

“滋……”

圆头破开了玉门,又一次插入了人间名器——穴中之穴!

公主的长腿一绷,触电般酥麻将她伪装的坚强凶猛击碎:“乔……乔郎……轻点,小心……小心我们的——孩子!啊……”

欢乐的呻吟在房中回荡,人生的喜悦突然从天而降。

“孩子?孩……孩子?我的——孩子,哈哈……”

乔三刚想展开无尽的抽插,立刻被狂喜弄得不知所措,同时一缕明悟也爬上了心头。

孩子?原来如此!难怪北宫贞会有这么巨大的转变。

一男一女赤身而立,男人虽是从后刺入,但硕长粗壮的阳根还是轻易深入了女人的桃源禁地。

北宫贞完美的玉腿绷出了激情的曲线,背身贴在男人怀中,她一时婉转呻吟,一时野性呐喊:“贼泼皮,你这大坏蛋,竟敢二次强暴本公主,我一定要……杀了你!”

“啪!”

在公主的“威胁”下,火热之物又刺入了几分,圆头旋转着探入蜜穴,那小心翼翼的情状,让长腿公主的玉门好一阵感动,主动为之一紧,紧紧的抚慰粗长火热的柱身。

狂风暴雨让人刻骨铭心,阳春细雨一样也有其醉人之美,男人的宠爱柔如春雨,女人的迎合绵如丝带,两颗心儿在这轻抽缓插中,渐渐的、渐渐的……融合在一起。

欢爱之音终于连成了片,随着女人激情之下主动改变称呼,动情的呢语也从男人嘴中传出:“贞儿,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相公,快叫一声相公……来听听!”

“啊……相公,好乔郎……啊……你这贼泼皮、死无赖、臭男人……”

人之本性永远不可能完全改变,北宫贞就是北宫贞,以往那个把自己当作男人的女人虽然不见了,但她却以另一种方式在乔三眼前回归。

堂堂贞公主在床上竟然比泼妇还凶,不停的咒骂着搞大自己肚子的坏男人,不停撕打着男人狂猛的身体,不停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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