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希跪坐在房门口,双膝微曲着撑在地板上。

细密的眼罩紧紧包裹着她的眼眶,剥夺了她视野的同时,也放大了其他感官的体验。

时间仿佛变得缓慢而沉重,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了一般。

她的耳畔传来难以辨识的窸窣声响,不知是经过走廊的风,还是有人已悄然来到身边。

这份未知带来的紧张与不安,让她的呼吸不住加重,酥乳上下起伏。

几十分钟前,她刚刚结束了一天的拍摄工作。

在镜头里,她一次次被男人的肉棒贯穿、凌辱,被逼着做出各种浪荡的动作,却又不得不努力压抑住内心的羞耻与自我厌恶。

她那双明亮的黑眸里,只剩下一汪放浪的情欲在翻涌,几乎看不到当初的那份坚韧。

就连拍摄结束后的如今,她依然没办法放松,被要求跪候在房门前,等待着调教师的到来。

因为,她被一位大人物指名了。

如同物品般,被男人们作为交易的筹码。

为此,林月希在很早前就被强制接受了一系列针对性的特殊准备。

既要魅惑天成,又要清纯可人。

调教的重点在于体态、谈吐和气质。

她因此获得了一间单独的训练室,地板是由上等樱桃木铺就而成,足有两指厚,不会在行走过程中发出一丝声响。

为了有利于林月希观摩自己的动作,地板正中心的位置安有一面极大的穿衣镜,可以从头至脚将站在其面前的人完全映照出来,连最细微的动作都一览无遗。

每一次的训练课程开始前,林月希还需要提前穿好相应的训练服,在镜前等待。

白色的无袖连衣裙和10cm的银色细高跟鞋是日常的基本款。

除此之外,她还会被要求穿上各种其他造型的服装,从正式的晚礼服到性感的情趣内衣,应有尽有。

之后,调教师会从头到脚将她的姿势一一矫正,从走路姿势,到站立、行走、转身、坐下等等,全方位的指导调教。

而在穿衣镜前,林月希只能望着自己的身影,一步步依照调教师的示意修正动作。

只要有一个细小的瑕疵,她就会受到调教师的惩罚。

或是被扇耳光,或是被藤条责臀。

惩罚过后,林月希还必须含泪感谢。

那一刻,她便再也无法维持高贵冷艳的假象。

毕竟,在这个被黑帮控制的区域,即便穿着光鲜亮丽,即便被大人物指名,她也只是最底层的“母狗”之一。

在不知不觉中,林月希已经习惯了将双手自然垂于腰侧,手心朝里并略微张开;学会了行走时匀速摇晃腰肢,使得步态显得柔美有致;以及摆脱往日的驼背习惯,挺直腰背,即使久坐也决不能弓起身体和佝偻。

当然,自己的本职工作,身为性奴母狗的仪态自然另有深夜训练课程。

但在深夜的训练之中,她被禁止在男人面前做出一丝一毫的下作举止,每一句言语都必须带着一股含蓄羞怯的矜持风情,需要自然而然地散发魅力。

即便是在极乐的时刻,林月希也必须保持着一分娴静优雅。

因而她被迫学习各种温婉的肢体语言,以及含蓄的眼神流转。

只要她湿漉漉的眸子望向任何一个男人,便足以勾起他们万般遐想。

而强化学习成果的实践,在于夜场中的脱衣舞表演。

每到深夜,林月希就会被调教师带到一处装潢暧昧的小舞台上,面对着黑影重重的观众席,进行着脱衣舞的特训。

音乐响起,少女便缓缓摆动起舞姿,轻摆肩胯,每一个转身、低垂或抬眸,都恰到好处地透露出几分勾人的风情。

长裙下摆随着她的转身而微微翩飞,时不时露出一截雪白的长腿。

她眉眼含情,时而向观众席那边投去一瞥,眼神中尽是无辜而诱人的神色。

而随着音乐节奏的逐渐热烈,林月希则需要慢慢加大动作的幅度。

她的双手会轻抚过自己的肩头、腰间,似有若无地撩起长裙。

那绸缎质地的布料宛如薄雾般附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每当她倏地掀起裙摆,露出大腿根的春光,台下那些渴望的眼神便更加火热而直白。

直到最后一段,林月希终于褪去了所有的遮蔽,全身赤裸地在舞台中旋转。

她张开双臂,任由目光在自己的身体上徘徊,宛如在亲吻着自己。

傲人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

每一处都诱人无比、动人心魄。

最终,当音乐戛然而止,她便定格在一个近乎跪坐的姿态,双腿微分,粉嫩的三角地带一览无余。

如此春光胜景,任谁也难免动火。

现场随之会响起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

台下那些貌似风雅的男士们纷纷将情欲的兽性展露无遗,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上的少女,裤裆高高鼓起。

而林月希并未因此而感到屈辱。

她反而很自然地朝那些人们投去妩媚的眼神,张开双腿露出湿润的小穴,仿佛等待着那些雄性们的灌注……

可那些男人们终究难以得偿所愿,深夜的少女还得赶往另一场的狂宴,在实践中学习如何取悦男人的本事。

从此,林月希便慢慢掌握了如何在最疯狂时刻也保持矜持风情的艺术,也收获了第一批脱衣舞的粉丝。

……

不知过了多久。

房门在少女面前“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了一条缝隙。

林月希浑身一震,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竖直的肩背线条在素白的睡裙下若隐若现。

令她迷惑的是,寂静的室内并未传来任何脚步声,唯有一股淡淡的男性气息从门缝中飘散而入,萦绕在她的鼻端。

这显然并非自己调教师的风格。

但长久以来的顺服让林月希养成了条件反射般的本能。

当听到门开的声音时,她立刻放松了身体,拜伏在地,用一种近乎甜美的嗓音喊道:“希儿欢迎主人。”

此刻,少女全身仅着一件单薄的白色睡裙,以致那对酥胸在光线下隐现着傲人的曲线。

微弱的风声如细丝般在空气中穿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

随后,少女听到了布料飘扬的声响。

她的睡裙被快速卷起,像水花般在身前散开,露出她雪白的胴体。

一只宽大的手掌自上而下,轻轻地、慢慢地抚过少女光洁如玉的背脊。

林月希感受到那手掌的触碰,她的身子瞬间紧绷起来,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的身子向前微微弓起,仿佛在诚惶诚恐地逃避这种羞耻的抚触。

一缕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自上方传来:“希儿是吧?我送你的肛塞很漂亮,这便是你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地方吧?”

“是,主人,肛塞是希儿高贵的勋章,如果没有它,希儿将一文不值。”林月希屈辱地回应道。

说出这番话时,她内心的羞耻几乎将她淹没。

然而,林月希还是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按照曾经背诵的话语继续道:“希儿为能够佩戴主人这枚勋章而感到骄傲。”

话音落下,伴随着男人一声轻声的感叹,那只大手沿着腰背的曲线滑走,径直包裹住她软嫩的双峰,狎昵地揉捏把玩起来。

丰满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雪白柔软。

当那手掌或虚或实地游移时,林月希甚至能感受到指腹上微微的薄茧正摩挲着自己的乳尖,令胸前那两粒的红樱缓缓翘起,仿佛在期待着男人的采撷。

一股酥麻的悸动由林月希的全身散开,让她的神情不自觉地变得有些痴态,又被她刻意收敛。

这自然也是这段日子里被强化调教的功劳。

原本她的身体就已经足够敏感,只是内心始终在抗拒。

但在持续的惩戒和奖赏的循环中,她选择了乖顺服从,逐渐被重塑着身心。

如今,只要受到轻微的触碰和挑逗,她便会全身酥软,连内心也会被充斥着一股难以启齿的渴望。

哪怕只是被人拽住了头发,她都会不由自主地湿透小穴,全身颤抖,等待着被进入的一刻。

然而,严格而刻意的体态训练中,她又被要求在极乐中也要保有一分娴静优雅。

这种欲望本能和高雅矜持并存的矛盾体质就是调教师要在她身上达成的最终调教成果。

如此矛盾的要求曾给林月希带去了极大困扰,但又莫名完美符合她当前的心境——即便肉体被彻底征服,也要让自己的精神永不被摧毁。

持续的训练下,即使调教师拿着假阳具在她小穴里肆虐。

每一次深入都戳动着林月希的G点,逼得她腰身不住地痉挛,她也要拼命压抑着体内的悸动,在嘴角挂着一抹淫靡而又矜持的微笑,表面上保持着那副高雅端庄的神韵。

“你的调教师对我说,你将是他最出色的作品。”男人在她耳边低语,同时使力揪住了林月希的发丝,拉起了她的身子,迫使她仰起头颅,而他的手指则轻佻地解开少女腰间的系带。

系带飘落,薄纱般的睡裙便顺势从少女的肩头滑下,山峦般的酥胸暴露在带着几分凉意的空气之中,两粒嫣红的乳头诱人的挺立着。

“大部分的女人在这种高强度的调教下要不选择了堕落,要不选择了疯狂……”男人缓缓分开林月希的双腿,微凉的手指缓缓探入她的体内。

顿时,少女湿热的小穴主动吞吃起他的指节,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你的状态却很有趣。你的身体会对一切淫色的行为诚实地做出生理反应,就像是一个放荡的娼妓。然而在精神层面上,你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始终心怀羞愧,就像一位圣洁的处子。”

“欲望和矜持在你身上可以完美地融合。”

“而这正是你最大的魅力所在,宛如一个天使堕入凡尘,却又完全无法自制。这种欲望与矜持并存的状态让你时刻处于一种矛盾的、极度羞耻又极度诱人的境地。”

“你将被调教成一具永不堕落的堕落之身。”

林月希暗自撇了撇嘴,要不是【欲望之源】的影响,她才坚持不了这么久。

同时,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被驯化,被赋予一种新的生存价值,成为一件随时可供人玩赏、践踏的物品。

即便有着【欲望之源】的加持,如果自己继续放纵下去,自己距离真正的堕落,不过触手可及。

然而男人丝毫不知林月希的天赋,只当是少女拥有无比坚定的意志。

他享受着林月希小穴的包裹,继续道:“为了让你真正达到这种状态,我可废了不少力气。”

“在不损害精神的前提下,用药物配合严格的调教最大程度开发你的肉体。”

林月希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指腹正在她湿热的小穴里来回摩挲。

酥麻的快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却被她用力压抑着呻吟的冲动。

“幸而你似乎相当合作,比曾经那些特管局的老鼠们好招呼多了,没有动不动就玩失踪。”男人低笑一声,用力掐住她的阴蒂。

“难道特管局没给你留条后路吗?林中尉?”

林月希娇躯一震,面上的矜持仿佛生生被男人的话语撕碎。

“不是的…我…”

她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些什么,却只觉一股酥麻的战栗已悄然攀上了她的脊梁,令她禁不住夹紧了双腿。

而男人的手指正恰恰卡在她两片娇嫩的阴唇之间,被她用力一夹,反倒是将修长的指节含得更深了。

男人显然看出了她内心挣扎的痕迹。

可他只是变本加厉地一顶,狠狠按压着少女小穴里最为敏感的一处软肉。

“啊啊啊…!!”

陡然袭来的快感如海啸般将林月希彻底淹没。

她全身一阵痉挛,小穴深处顿时泄出一股热流,浸湿了男人的整个掌心。

“真是可爱…就连你下面的小嘴也在拼命抗议呢。”男人愉悦地笑着。

林月希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特管局的身份也能被趴出来。

这个男人又是谁?

“也许你会说这只是自己下贱的肉体在作祟,但身体又怎会是孤立的呢?就连你的这张小嘴,现在也已经淫荡地微张了。”

男人捏住林月希的下唇,稍一用力便将那柔软的唇瓣向下拉扯,露出诱人的口腔。

微凉的指腹在她水润的双唇上微微摩挲了数秒,便径直按进她的口腔内侧,反复刮弄着她柔嫩的舌面。

少女略微回神,此时她甚至不知眼前的男人长什么样,只能作出一副茫然的模样。

“怎么?突然就忘记自己的身份了?舌头不会舔了?”男人训斥道。

霎时,林月希饱满的嘴唇顺势闭合,含住男人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显然心不在焉。

她的心神全然放在方才的震惊之中了。

“哈……”男人轻笑一声,抽出少女口中和小穴的手指,各自带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说真的,别怕。”

“你的入学电话我可是好心地帮你拖延了好几周,再不让你入学,他们得来抓人了。”

“不过,我既然帮了林中尉你的忙,那想必林中尉也不吝惜帮我一点小忙吧。”

“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林中尉不过是这样一条淫荡的小母狗吧。”

林月希的心怦怦直跳,身子随着男人的话语而微微打颤。

而男人在少女面前缓缓摊开方才的手掌,掌心中布满了林月希刚泄出的爱液,散发着一股莫名的气味。

他摆弄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凑近了他的掌心,低哑地叹了口气道:“来,乖。舔干净了,以后就尽量别让其他人闻见这种骚味。”

林月希抿着唇,本能地用鼻尖轻嗅那些下流的液体。

过了半晌,她终于顺从地伸出舌尖,细细地卷舐起掌心中的每一滴淫蜜,以此证明自己对男人的忠诚。

随着舌尖的每一次扫过,林月希的面颊都会不自觉地绯红一分。她眼底泛起的羞耻就像是最后一抹晚霞,正缓缓退去。

她发现自己无法拒绝男人的提议。

“很好,舔干净了。”男人的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发出一声赞许。

他伸出手来,抚上了林月希紧张得满是汗珠的脸颊,用拇指摩挲着她的嘴角,微微用力就将少女的嘴角扯出了一个妩媚的弧度。

“这个可别忘了,不论面对什么状况,都要保持优雅与微笑。”

“今晚希儿你可失态了好几次,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呢?”

林月希紧张地咬住樱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虽然她早就习惯了各种调教,但是每每在被问及“惩罚”时,内心总还是会泛起一丝恐惧。

“惩罚的方式……还请主人全权处置。”

林月希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话语间夹杂着颤音。

“那好,作为惩罚,我该给你一些应有的教训……”

“记住,不许失态。”

……

在男人的命令下,林月希赤裸地站起身来,乖巧地撅起屁股,用纤细的手指掰开自己的菊蕾。

她的脸上挂着一抹矜持的笑意,但眼底却隐隐透露着惶恐。

片刻之后,一颗冰凉而硕大的肛珠抵在了林月希的菊穴入口,将她的菊门撑开,缓缓向里挤入。

微凉的异物感刺激着少女的神经,惹得她的菊门不住翕张。

接踵而至的是第二颗、第三颗……

酥酥麻麻的甘甜刺激沿着肠道向身体的深处蔓延着,林月希整个人瞬间便宛如被欲火炙烤着。

她咬紧贝齿,在肛珠的深入下颤抖着腰肢,却始终未曾放声呻吟,辛苦地维系着自己矜持高贵的表情。

“不许咬嘴唇。”男人低声警告,用手掌拉扯着少女的发丝,强迫她抬起了头。

“保持微笑。”

说着,他便毫不留情地继续将剩余的肛珠一一推进林月希的菊蕾。

即便菊穴早已习惯了这种程度的侵入,林月希依旧蹙起眉头,额角汗珠直冒。

她强忍着身体的反射性收缩,嘴角勉强扯出一个有些扭曲的笑容。

经历过上一次的魔域后,菊蕾已然成为了林月希最大的弱点,不仅敏感度极高、弹性极佳,而且肠液也分泌得极快,甚至其内里的容量也无比充裕。

调教师曾对少女进行过极限测试,所以男人直接选择了4cm直径的肛珠,数量也高达十颗。

虽然林月希并没有细数自己的菊穴到底被塞入了多少颗肛珠,但菊穴深处的感知早已告知她,第一颗肛珠已被挤压至了肠道的极深处。

现在,哪怕她的身体有一丝动作,也会牵扯着体内的肛珠。

对林月希而言,每一次呼吸都成为了一种煎熬。

她能感受到那串肛珠正随着自己的呼吸节奏在菊穴内部微微滑动,如同身体里存在了一串坚硬而不安分的东西,在肠壁内来回逡巡。

这种说不上的饱胀感和酸麻让她的屁股情不自禁地抽搐了数下。

然而这反而让肛珠原本已随呼吸产生的律动变得更加明显,愈加刺激着林月希娇嫩的肠壁。

男人显然对此并不满意。

他抓握着少女菊蕾外肛珠的环扣,开始用力向外拉扯。

顿时,林月希感到一股羞耻的热潮在她体内翻腾。

伴着肛珠的外移,少女每一寸柔嫩的肠壁都遭到了蹂躏,痉挛般的酥麻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窜去。

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战栗着,脚趾都不自觉地蜷曲起来。

菊穴里一股一股地泌出黏腻的肠液,粘连在肛珠上,令它们在菊穴内的出入变得更加顺畅。

哪怕曾经已经亲身体验过无数次这般暴虐的对待,此刻林月希依然禁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低吟,以宣泄这股几乎无法承受的快感。

可她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紧闭着嘴唇,竭力压抑下这股羞耻的冲动。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再次用力将那串粗大的肛珠朝少女体外又拉扯出了几颗。

“控制好你的仪态!”

听着男人冰冷的斥责,林月希只觉一阵冷颤。

她知道自己方才的失态惹恼了他。

少女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呼吸,不住地吞咽着口中溢出的香涎,压抑住体内翻腾的情潮,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呻吟出声。

可偏偏男人此时恶意地再次用力一顶,将那串肛珠向她火热的肠道深处又送去了数寸。

林月希的小嘴紧紧抿成一线,似乎正极力克制着某种冲动。

自己现在的表情,想必十分糟糕吧。

少女在心中自嘲,却又无可奈何。

即便此刻已经被折磨得意乱情迷,她还必须强忍着翻涌的快感,执拗地表现出一副高贵矜持的模样。

唯有面颊上涌现的潮红以及眼角溢出的一抹晶莹,暴露出她正在经受着怎样的一种煎熬。

就像是一枚盛开的纯白之花,即便被践踏得残破不堪,也仍在徒劳地为自己的高洁挣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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