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说笑着,不多时,就听着“哗啦啦”声珠帘响动,一个丽人在丫鬟的簇拥下,步入灯火辉煌的内厅。
见得芳华之龄的少女,皆是一愣,目眩神迷。
点翠珠冠,璎珞微垂,一张国色天香如牡丹花蕊的脸蛋儿,在彤彤烛火映照下,金钗、翡翠绚丽夺目,辉煌多彩。
哪怕之前对诰命夫人的风光、尊贵想象再多,也没有这般强烈的视觉冲击。
而且,有趣之处在于,大多官宦之家的诰命夫人,如邢夫人、王夫人,年岁都四旬往上走,纵然身穿诰命服饰,也不会给人华美、惊艳之感。
而可卿正值春花之龄,穿着这样织绣精美、团案华丽的服饰,给探春、宝钗、湘云等女孩子的视觉冲击就可以想见。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子更甚。
贾珩目光深凝,心头也有几分触动。
穿上了诰命大妆的可卿,那种高贵、华美的气韵,从骨子里散发出来,说不出的明媚动人,尤其举手投足之间的端丽、庄美仪态,浑然不似平常之家的女子。
在这一刻,倒可与宋皇后一较高下。
青春版宋皇后?
嗯,他究竟在想什么?
为何会鬼使神差想到了宋皇后,并且还会和可卿相比?
贾珩连忙将古怪念头驱散。
凤姐怔怔愣神,喃喃失神道:“真是……”
以凤姐口齿之伶俐,一时间都有些脑子短路。
宝钗扭转过脸,杏眸异彩涟涟,芳心也几分震颤。
二品诰命夫人,她比自己拢共也大不了几岁……
在这个妻以夫荣,母凭子贵的时代,很难不让人生出“我上我也行”的念头。
不知想起什么,转头瞥了一眼神情沉静、面容清隽的少年,心底不由涌起一股没来由的愁肠百结。
秦可卿美眸熠熠,惊喜道:“夫君,你过来了?”
继而是羞不自抑,丹唇微启,解释道:“凤嫂子说要提前试试这衣裳合身不合身。”
贾珩点了点头,道:“提前试试,应该的,等正月初一,宫里大宴百官,皇后也会在后宫宴请命妇,离那时候还有十多天,你也该提前试试这衣裳。”
秦可卿“嗯”了一声,粉面含羞。
而另外一边儿,凤姐、尤二姐、尤三姐听着贾珩所言皇后宴请命妇,更是妙目熠熠,面色失神,畅想着该是何等盛况。
贾珩道:“凤嫂子,你们帮可卿看看,这衣裳剪裁的可还合体,服饰可还得当。”
凤姐也回转过神来,围着秦可卿转着圈儿,一张气质凌厉、明媚的瓜子脸,惊艳之色不减分毫,摸着秦可卿的衣袖:“这宫里的裁缝、女工,手艺真是一顶一的,你们瞧瞧这针脚细密,颜色好几种,看着一点儿都不繁乱,这就是天家御用。”
宝钗、湘云、探春、尤二姐、尤三姐也围拢着细瞧,啧啧称叹。
贾珩在一旁品着香茗,虽观瞧着自家妻子的盛世容颜,但脸色却保持着平静。
晚上再好好观赏、把玩,倒也不急于一时。
“嫂子,这前后很合身。”探春首先给予评价,俏声道。
宝钗也点头称赞道:“嫂子身段儿丰美,这衣裳原正好预留宽松一些,这是穿着,却再合适不过了。”
自秦可卿过门以后,身子也渐渐长开了一些,不仅是身前两团玉翘,就是腰臀部位也开始丰腴了一些。
“说起身段儿丰美,宝姐姐也不差的啊。”湘云笑着打趣道。
众人闻言,不由看向宝钗。
与男人看女人也没什么两样,女人看女人,目光同样会停留在该停留的地方,甚至会暗中和自己的做着对比。
一时间,眼神就诸般古怪起来。
宝钗白腻脸颊羞红,尤其是被一道道目光盯在自己身上,似要看看她丰美与否,更是羞恼地嗔视湘云:“云妹妹!”
暗道,私下里说还就罢了,这还有……人呢。
念及此处,余光不由偷瞧了一眼少年,却见少年老神在在,品茗不语,心下不由稍松,只是转念想起其人城府,暗道,许是心里藏奸,面上不露?
此念一起,芳心乱颤,脸蛋儿愈发滚烫起来。
贾珩只当未闻几人谈笑,只是方才的瞩目之景也在脑海中闪回。
的确是微胖界的天花板,丰美娴雅。
湘云撇了撇嘴,苹果圆脸儿上也有几分怏怏,道:“不说就不说嘛,宝姐姐这么凶做什么,珩哥哥,咱们看小白兔去。”
宝钗:“……”
作为见过元人百种此类小黄书,早已是女司机的宝钗,怎么会没有见过那些“白兔”的淫辞浪语,尤其是前面的“凶”呼应着,生怕其联想能力不够丰富一般。
贾珩面色如常,若非此刻离去徒添尴尬,他都想借口离开。
恰好这时湘云过来,红扑扑的脸蛋儿上笑意甜美:“珩哥哥,咱们去看看兔兔。”
贾珩放下茶盅,看向秦可卿,道:“你们先说话,我和云妹妹一起看兔子。”
乌进孝不仅送来十几对兔子,还有小鹿、锦鸡等小动物,他都会亲自拣一些让可卿养着。
秦可卿温婉一笑道:“夫君去罢,一会儿别忘了回来用晚饭。”
其实,她也有些想去看看,但考虑到身上穿得不大方便,只好做罢。
另外,她还是想和夫君两个人同去,就和今天在大雁塔时一样,她也不用总是摆出温婉贤淑的当家太太模样。
贾珩冲可卿点了点头,正要与湘云起身过去。
探春笑道:“珩哥哥,我也一起去,顺便儿给林姐姐也挑两只兔子。”
贾珩道:“林妹妹的话,最好让她自己看着拣选。”
黛玉那个性子,不好让人替她做主。
只是,不由想起黛玉拿着一把青草喂大白兔的画风……
如是兔子再死了,黛玉再来一曲《葬兔吟》?
将脑海中的鬼畜念头挥去。
却听凤姐笑道:“薛妹妹也一同去挑选罢。”
她是真不喜欢兔子,刚才她其实真没说笑,她只喜欢它们的肉,比如红烧兔子。
宝钗柔柔道:“那两位嫂子,我过去看看了。”
等会儿空档之时,她顺便问问请珩大哥东道儿的事儿。
几人有说有笑地来到前院一间厢房,步入其内。
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只见着十来对儿兔子在一个个竹蔑编织的笼子中吃着干草,皮毛洁白无暇,一尘不染,长长的耳朵向后耷拉,眼睛也有一些红。
湘云“哇”的一声,当先冲了过去,忙不迭蹲了下来,却不知这般迅猛动作,顿时惊着了原就胆小的兔子,两个向后缩成一团。
一旁的嬷嬷笑道:“云姑娘慢一些,仔细别摔倒了。”
湘云脸上满是欢喜之色,看着笼中的白兔,笑道:“能不能将笼子打开,我摸摸它。”
贾珩问道:“可以将上面笼子打开吧?”
“回大爷,可以的。”那嬷嬷依言行事,弯腰下来,将上面的竹笼打开。
湘云见猎心喜,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就去摸兔子,那白兔躲无可躲,两个耳朵向后顺着,一副害怕、乖觉模样。
湘云说着就拿手捋起了兔子的绒毛,兔子没见着怎样,苹果圆脸上先见着享受之色,笑道:“三姐姐,快过来,这好好玩儿啊。”
她觉得在这里几天,快活过她十几年。
探春近前,蹲了下来,轻声道:“云妹妹,兔子胆子小,你别吓到它们。”
湘云回头看向宝钗,嘻嘻笑道:“宝姐姐,你也快过来看。”
那嬷嬷倒也知趣,将两三个笼子一一搬起,摆放在桌子上,方便几人赏玩。
宝钗这会儿与贾珩并排站在不远处,少女白腻脸颊上也有几分喜色流露,倒不知是因为兔子,还是为湘云的憨态可掬。
贾珩道:“薛妹妹不去挑选一对儿?”
“嗯。”宝钗低眉应了一声,近得前去,坐在一旁的绣墩上,从笼子中抱着一只大白兔,放在桌子上,轻轻捋着兔子的皮毛。
那白兔白色胡须,红萝卜一样的鼻子。
探春见着这“老练”的一幕,好奇问道:“宝姐姐以往养过兔子?”
宝钗轻轻笑了笑,神情恬静:“七八岁时候养过,好像是夏天的一个下午,哥哥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对儿兔子,我见着稀罕,就每天就从院子里割草,喂养了有大半年,吃了饭就那本书念给兔子听,它们竟也听得进去。”
贾珩看着那张在橘黄灯火映照下的丰润脸蛋儿,于安静中带着一丝柔美的神情,目光闪了闪,不禁暗暗感慨。
任是无情也动人,若是有情,那该是何等的惊心动魄?
至于宝钗以前养过兔子,其实,他并不觉得奇怪,因为宝钗本就早熟,可以说什么都懂,但非要装着不懂。
“后来,你那兔子呢?”湘云歪着小脑袋,苹果脸蛋儿上见着期冀,分明被宝钗娓娓道来的“故事会”加“知音体”吸引了心神。
“后来不知怎地,突然生病死了,我难过了好一阵。”宝钗语气怅然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娇俏、轻柔的声音中带着惋惜,“猫狗颇通灵性,养得久了就会移情于此,一旦生离死别,心生戚戚呢。”
闻言,湘云明眸不由黯然,脸上也有着难过之色,显然已为宝钗共情,又问道:“那兔子最后怎么处置的。”
就在贾珩以为宝钗会不会说出,“后来,哥哥熬成一锅肉,我含泪吃了一大碗,那是真香啊。”
当然,宝钗终究是宝钗,没有选择皮皮虾,晶莹杏眸隐见回忆之色,轻声道:“让人埋了。”
贾珩看着这一幕,面上若有所思。
任是无情也动人的宝钗,竟也有这样心思细腻的一面。
许是这个故事的真相,兔子不是病死的,而是被薛蟠吃掉了?
薛蟠摇晃着大脑袋,嘿嘿一笑,夹起一块儿兔肉,“真香,妹妹要不要来一块儿?”
然后,从此对宝钗留下了心理阴影?
不过,经宝钗如此一说,贾珩不由有些担心黛玉。
这要是把兔子养死了,估计也会好一阵难过。
但人总要经着成长。
探春收回失神目光,道:“宝姐姐,不想还有着这样一段经历。”
宝钗讲完此事,悲戚也不见,轻声道:“妹妹,我就挑这只罢。”
少女安静、恬淡的神态,落在贾珩眼中,却看到了更深一层。
当真是聪慧到了极致,这是用自己的经历提前给探春和湘云打一计预防针。
“也未必没有说给我听之意。”贾珩思忖着。
探春道:“生老病死,天道至理,人活一世,匆匆百年,还是要活得自在、快乐才是。”
意思是该养还是要养,不要因噎废食。
宝钗轻笑道:“三妹妹说的是呢。”
湘云笑道:“我也喜欢三姐姐的话。”
毕竟是小孩子,悲喜如六月的天,哀伤来的快,去的快。
不多时,几个小姑娘,就Rua起了白兔。
贾珩看也近前看好一对儿兔子,吩咐那嬷嬷留着,打算给可卿。
直到秦可卿催人来唤,几人才在嬷嬷、丫鬟的侍奉下,洗罢手,离开了厢房。
行走在回廊上,宝钗对着一旁的少年轻声道:“珩大哥,若最近有空暇,可否到府上一叙,我妈还有兄长要请珩大哥一个东道儿。”
贾珩转眸看向宝钗,温声道:“妹妹,哪铺子里的生意料理定了?”
薛姨妈这次执意请他,只有一件事儿,就是上次那件事儿办妥了。
“料理定了,内务府核发了执照,还要多谢珩大哥奔走。”宝钗凝起水杏眸子,柔声道。
贾珩盘算着明后两天的形程,在宝钗平静中暗含期待的目光中,清声道:“那就好,明天恐怕是不成,不若后天罢。”
宝钗闻言,心头也难免为之欣喜,轻声道:“珩大哥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能来就行。”
贾珩看了一眼宝钗,也不再多言。
几人回到内厅,用罢饭菜,夜色渐深,则带着拣选好的白兔各自散去。
厢房之中,灯火彤彤。
床榻之上,夫妻二人并排而坐。
在某人的强烈要求之下,秦可卿诰命之服未去。
秦可卿美眸流波,柔声问道:“夫君,都将那几对儿兔子给了哪几位妹妹?”
“云妹妹、三妹妹、薛妹妹都送过去一对儿,等明天再让林妹妹、迎春妹妹过来挑。”贾珩捉住可卿的纤纤柔荑,轻声道。
贾珩终究觉得还是让黛玉自己来挑比较好,不然又是“我就知道,别人不挑剩下的,也不给我。”
秦可卿嫣然一笑道:“三姐儿不是说还要养一对儿。”
贾珩道:“给她留了一对儿,还有惜春妹妹一对儿。”
秦可卿玉容微顿,柔婉一笑道:“那倒是挺好的。”
贾珩道:“另外,我给你挑了一对儿精神十足的,装在笼子里放在后院,你也好生养着。”
秦可卿闻言,芳心惊喜交加,嘴角微微上扬,轻笑道:“夫君,怎么也给我也选了一对儿呀。”
贾珩看着滴翠冠下,笑靥一如春花娇美的秦可卿,轻声道:“我瞧着兔子怪喜人的,你闲暇赏玩儿,还有几对儿锦鸡,也放在园子里观赏,你平时来解闷儿。”
其实兔子根本分不完,剩下的由可卿尽情挑着,不过他主动提出来,意义还有不同。
夫妻二人说着话,瑞珠、宝珠伺候着擦了脚,后退着出了厢房。
夫妻二人歪在床榻上,放下帏幔,因着外间烛火的映照,内里影子清晰可见。
只见滴翠珠冠,繁复头饰若隐若现,方才还巧笑嫣然的少女,已是泫然欲泣,粉颜之上星眸潋滟,羽睫频颤,不过却非恐惧悲伤,而是极度的羞赧难耐。
视线下移,一只大手从秦可卿背后香腋之下伸过来,扣住少女圆润粉柔香肩,男人修长的手指抓住少女那对挺翘雪乳之上的衣襟,用力一拽;
得亏诰命服饰的优秀质量,伴随着似是布帛崩裂的嘶啦声响,红裙的衣料拉扯到了极致,如同礼物包装般被揭了下来。
少年修长白皙的手指戳动着绵软雪润的乳肉,仿佛调戏她般的在深邃沟壑之间游走,最后勾住了将这对雪乳收聚包裹起来,绛红色亵衣绕于颈后的绳结。
秦可卿羞耻得如晶莹美玉般的粉颊布满了诱人茜红,只能将小脑袋低垂在一侧,羞喜难耐地呜咽着;
而就在下一刻,遮掩少女纯洁的亵衣也随着贾珩的大手挑起而破裂,秦可卿绵白盈硕的饱满乳球便立刻跳脱而出,极有弹力的在床帏之内下流的跃动。
虽然没有晋阳长公主那样熟媚至几乎要洋溢出来的女人味道,但秦可卿的身材却也要远超同龄丽人,更多了一份青春活力的纯洁娇美。
千娇百媚的甘蜜丰乳虽然失去了亵衣的裹覆,但却毫不松懈垂坠,而是仿佛熟至恰到好处蜜柑般极有弹力的娇立在纤细胸前,
绵柔肥腴的温润乳肉,更是仿佛无尘霜雪般洁白至毫无瑕疵的剔透晶莹。
虽说过往已然品味过了娇妻许多次,但今夜将这身着诰命大妆、雍容华贵的少女拥在怀中,感受倒是有些新奇;
拥着天香国艳的娇娘,贾珩的修长十指就连半刻也不耐,立刻从香腋之下抓揉而上,将这双年糕般娇腻的酥乳掌握在指掌中间。
“可卿的这儿,真是让夫君把玩多久也不会腻味啊。”
贾珩难得有些轻佻的笑着,随即便是一如往常的,让托举着双乳的手掌猛然发力,齐刷刷地陷入温暖香腴的绵糕之中,
好似薄薄一层、如羊脂美玉般的白皙嫩肤之下,灌满了甘甜芬芳的蜂蜜牛奶,一抓上去的手感自是不必言说,如同要从指缝间流淌出来一般的娇润白腻。
虽然清楚自己的娇娘还未受孕,也没到泌乳的时候,但从指腹掌心中传来的姣怜触感还是让贾珩爱不释手。
以恨不得要从这对娇腴乳球中径直催榨出甘香奶汁般的揉捏亵玩,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乳白色的绵密奶波间穿梭游走,挤压掀起一重重吸人眼球的雪莹乳浪。
“…嗯咕…温柔一点…呜嗯嗯啊…那么用力…相公!好麻~…轻一些……蹭到了~……嗯啊啊啊啊…”
已然归属于夫君的敏感隐私部位迎来了自己的主人,伴随着自己悉心呵护的绵腴奶脂再度在贾珩的指掌之间变换着形状,被他肆无忌惮的挤压亵弄,
感受到夫君对于自己的喜爱的秦可卿,最先泛起来的是无法消除的羞赧与甜蜜,
可除此之外,从最敏感乳尖艳红蓓蕾之中接连不断的涌来熟悉的酥麻感觉,以及那翻卷至腰间的诰命红裙上金丝刺绣的精致纹饰轻轻蹭过娇嫩下乳的异样感,
让秦可卿的粉嫩樱唇间遏制不住的泄露出半是哀求,半是蜜甜的娇喘呢喃。
“嗯唔啊啊啊啊!相公~不要…不要嗯啊!可卿的那里…那儿…要被扯坏了嗯呀…!!”
只是恣意把玩着一对雪腻乳脂的贾珩并未回应秦可卿的话语,反而像是被娘子的哀求挑起了情欲之火,
变本加厉地粗鲁的抓捏住峰峦尖顶娇挺着的赤樱,毫不留情的骤然捏扁拉长,牵带的本来圆鼓饱涨的雪乳隆起有些惊人的凸出。
而被夫君如此粗暴凶狠的拉拽着最为敏感、哪怕是自己都羞于触碰的乳尖,秦可卿那穿着繁复裙裳的胴体剧烈的颤抖着,
莹润雪肌上泌出细密的汗珠,湿软嫩唇大张发出夹杂着羞嗔与凄怜的温糯娇吟。
可是秦可卿显然不清楚这般的哀怜求饶反而会激起男人施虐的兴致,贾珩亦不例外,
趁着娘子因酥麻酸胀而发出莺啼般婉转迷人的低吟,少年粗厚有力的红舌舔舐着芳美如甘脂般的腴嫩粉颊,留下一片对于少女来说熟悉而痴迷的津液雄息;
紧接着更是沿着纤细脖颈径直的亲吮向下,在秦可卿粉白玉颈上留下一连串的赤红。
等到少年满意的暂时停止之时,秦可卿先前在姐妹面前雍容华贵的娇腴上身,已变做一片不堪入目的凌乱淫靡。
偏过一侧的粉颊因被夫君亲昵而按耐不住地羞喜难耐,精致绮丽的绝美娇颜之上,曾如豆腐般细嫩莹润的肌肤尽是糜湿水迹,直到脖颈上都是自家夫君留下的口水与赤红吻痕;
至于秦可卿两团绵沃酥盈的饱涨乳球,更是视野能见之处无不是大手粗暴抓揉出来的嫣红印记。
已无法忍耐,看着娇妻那粉面桃腮的脸蛋儿,贾珩单薄的嘴唇覆盖而下,将秦可卿鲜嫩柔细、正吐气如兰的樱粉桃唇包裹其中。
还未从敏感胸乳传来的刺激中缓和过来,微阖的水润美眸中尚还弥留着残碎的迷乱,而夫君的粗舌就这么长驱直入,
裹挟着令她心神沉溺的醺然气息,少年的浓浊津液从粘腻的唇舌间一滴一点的流进秦可卿的喉咙之中。
随即那条粗舌更是在少女本能的迎合中,卷曲弯转,包复住秦可卿柔嫩细软的甘甜舌叶,接着便是激烈的吸吮缠吻,直将秦可卿的樱桃檀口吻的啧啧作响。
良久,两人那互相滋润得莹润亮滑的唇瓣间,拉出了一条淫糜的银线,在厢房影影绰绰的光线底下闪闪生辉,
直至少女羞怯得侧过脸蛋,才蓦然扯断,落在那被汗水润出一层水光的圆耸雪峰之上。
秦可卿那戴着华美冠饰的螓首低垂,一张端庄妍美的脸蛋儿密布红晕,一直延伸向耳垂、脖颈儿,声若蚊蝇,对着身后的郎君,颤抖着声音说道:“夫君,别将诰命衣服弄坏了……”
贾珩低声道:“放心……撅好了就是。”
嗯,可卿从来都是任由摆布,温柔如水。
秦可卿媚眼如丝,腻哼一声,依言行事,但终究顾及着诰命服的安危,愈发局促。
这下子,竟然愈暗遂了某人的意。
“啪啪啪!啪啪啪啪!”
宛若雨打芭蕉般绵密,只是房间中所回荡的却并非雨点落于绿叶的清灵脆响,而是急促淫靡如击掌般肉体撞击声。
秦可卿的诰命服饰在床帏之间飘荡,周围的被褥被醺然馥郁的浑浊浆液所玷污,连带着少女先前顾忌着的裙裳也染上了一层白浊。
少女纤柔的腰肢被修长有力的手臂死死拥着,秦可卿整个柔软雪嫩的娇躯这会儿似乎完全嵌在了自己那英武不凡的夫君身体之上,
方才还保持一丝端庄妍美的娇俏脸颊,因剧烈的交合中翻起来白眼,此刻微微仰起,粉润唇瓣被少年的嘬住,却依旧忍不住从交缠的唇缝中流泻出如泣如诉的酥媚娇喘。
“咕哧咕哧噗嗤、咕噗咕噗!!”
贾珩一边嘬吸着娇妻的甜美香唾,一边耸动着坚实有力的腰身雄胯,曲线流畅的矫健肚腩毫无停歇的撞打在少女紧实饱满的丰腻蜜臀;
而胯下雄壮昂扬的粗硕雄根,更是接连不断的抽插着秦可卿肥嫩腴软的艳粉肉穴,连带着两颗饱满沉重的褶皱肾囊拍打在娇腻肥臀之上,与这上好肉垫所碰撞出如此淫荡的连绵回声。
秦可卿湿濡丰厚的两片穴唇肉瓣被灼烫的龟冠顶开,层层叠叠的淫靡肉褶早已无法倒戈相向,迎合着肉茎的挺进,那紧紧缠住棒身血管的柔软腔道黏膜,更是对肉茎进行中无私待奉。
狰狞的肉茎就在湿滑腔肉的迎接下直冲花心深处顶去,将温热腻滑的爱液挤开,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宫蕊颈口上,
用狰狞的马眼给秦可卿娇嫩敏感的宫蕊红唇带来一场紧贴腔内的黏膜深吻。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数次泄身后的少女通透雪白的肌肤泛起了阵阵嫣红,秦可卿娇嫩敏感的躯体散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魅力。
更不要提这具风流盈巧的妖娆胴体经受了连绵不绝高潮的宠爱后,处于敏感到即使轻微的触动也无法抑制痉挛的阶段,沉浸于泄身余韵的秦可卿无疑是最能引起男人施虐与玷污欲望的尤物。
又……又去了,相公~今晚的兴致有些…太高了…呜,这、这种事情舒服过头了,呜呜噫——!
已、已经快要坏掉了~~
与泛红肌肤相称的是在斑驳月光的照耀下吸饱了水的大红诰服,被浸润的布料将少女淫靡粉嫩的肉色透了出来,秦可卿晃颤出股股乳浪的粉腻雪乳,在宛如花瓣般的堆叠裙裳衬托下,显得更为色气。
“咕哧咕哧咕哧!!!”
此刻,其他姐妹艳羡不已、象征着地位的诰命红裙似是成了床帏之间的下流装扮,像是化作了少女艳丽娇躯最好的包装,
红艳华贵的诰服贴合着秦可卿优美饱满的身体线条,火红的布料衬托着少女此刻粉光若腻的姣好面容,滴翠珠冠下早已松脱下来的如墨青丝,此刻吸饱汗水,沾染着那削直的美背上。
白皙藕臂无力地伏在床榻之上,丰满软糯的娇嫩乳肉在垂落的姿态下更显淫熟腴硕,
迎合分开的两条粉光致致、纤长柔软的美腿颤颤巍巍地保持着跪伏的姿势,让那被撞得嫣红朵朵的白皙圆臀淫靡的撅起,
腿心间饱满光洁的樱丘腴阜更是完全暴露出来,腥臊粘稠的精浆混合液从秦可卿被肏得红涨翕张的蝶瓣花唇中溢出,
精致的绣花鞋早已不见,抽动中绷直的修长大腿不着片缕,纤柔合度的曲线尽头,是在无助与快感中抽搐的十根蜷曲在一起软糯足趾。
然而少女这般“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媚态,更是让贾珩情欲高涨,
修长有力的大手将秦可卿莹润粉腻的玉腿缠在腰上,坚实的腰腹毫不客气的压在娇娘浑硕饱满的挺翘圆臀上,一时间,少女窈窕修长的酮体被贾珩的粗长肉柱顶起,
恰逢此时皓月偏转映入房内——随着被枝叶剪得斑驳迷离的月光铺洒在秦可卿艳丽华贵的诰服上,
在月光照耀不到的衣服内部,之前沿着乳峰沟壑中注入的白浊浆液不断游走,泛着泡沫的精浆在紧紧贴合在秦可卿的小腹上,透着肉色的绛红布料内侧被精浆挤出数条凸起,好似华丽包装下甜蜜糕点。
裹着雍容诰服的精浆奶心随着身体律动,在秦可卿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层层白浊的包衣。
而随着一阵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呜咽之音,冬夜漫长,皓月当空,厢房之内,床帏之间的春意却是越发浓郁了。
……
……
夜色笼罩,腊月寒风呼啸。
忠顺王府,一间装饰静美的厢房之中,忠顺王仍自趴伏在床榻上,面色较白天红润了许多,对着一旁的周长史道:“那几个言官怎么说?”
周长史低声道:“王爷,云南道,贵州道,江西道的三位御史明日就会上疏弹劾,待到明天奏章抄送通政司,朝野哗然,让这贾珩小儿吃不了兜着走!”
“好,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本王养着这几个老鸹官儿,也有一两年了,现在可算用着了。”忠顺王冷笑一声,沉声道:“待明日,先拿了小儿五城兵马司的差事,这贾珩小儿,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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