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精心织网,终于等到猎物的进入。

能够走到这一步,有我随机应变的智谋,也有幸运之神的眷顾,或许,在乔念奴心里,还有着外人无从知晓的变化,总之的一切,汇聚成了此刻的局面,我成为了最后的胜者。

我欣喜若狂,却没有因此志得意满,行百里者半九十,在我没有真正得到乔念奴的身体之前,一切仍有可能发生变故。

我细细的打量乔念奴,没有急着动手,甚至有几分悠哉,就像老练的猎人,耐心等待乔念奴被情欲之网进一步牢牢束缚。

单纯论美貌,乔念奴或许没有燕倾舞、叶知秋那般超脱凡俗的绝代芳华,可她也有自己独到的美丽,绝对称得上倾国倾城,随意一颦一笑就能让人怦然心动。

乔念奴最吸引男人眼球的永远都是她的身材,将女人特有的魅力发挥到极致,尤其是她胸前任何衣物都无法遮盖的一对巨乳,仿佛席卷而来的波涛汹涌,带给我难以言喻的视觉冲击。

尽管有着如此丰腴的上围,可她的腰肢依然是纤细无比,紧窄的腰身衔接着绝世胸器和丰满翘臀,以及两条晶莹玲珑的修长美腿,便组成了这一具举世无双的尤物躯体。

毫不夸张的说,乔念奴就是上苍呕心沥血雕刻而成赐予男人最好的礼物,她的妖娆和性感,能让世上任何普通男人为之疯狂。

更何况,乔念奴还有着极具个人特色的气质,高傲、冷艳、危险、生人勿进,她既是御姐的完美诠释者,又是女王的最佳代言人。

好比一块香喷喷油酥酥的烤肉,再撒上一抹恰到好处的孜然,简直让本就口水四溢的我哈喇子都止不住了,只想张开大嘴,将眼前这块诱人美肉一口囫囵吞进肚子里。

……

乔念奴的状况越来越不堪,她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可如此简单的动作,不久前能够轻易将我踩在脚下的她,都已经无力实现了。

乔念奴满布情欲的眼神已经模糊,一张绝美容颜似晚霞般红晕,外露的白皙肌肤香汗淋漓,一张嫣红小嘴由于喘气而微微张开,丰满迷人的身段轻微扭动着,散发出无尽的诱惑。

乔念奴脑海还有一丝残存的清明,她尽最后努力,回忆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早上,她收到弟弟李路悠的邀请,做为女伴来参加他们男生宿舍集体活动,她既感到惊喜又感到意外,尽管不清楚为什么弟弟没有找他的正牌女朋友安知水,但一贯行事果断的她知道,自己必须好好利用这次机会。

她打定主意,此行必须和弟弟李路悠把生米煮成熟饭,她对自己有绝对信心,任何男人在品尝过她的身体后,尤其还是她百般逢迎尽力取悦的情况下,没有男人可以对这份销魂蚀骨的滋味抗拒第二次,加上李路悠绝对不是穿上裤子就不认账的人,再稍加耳鬓厮语,定能让李路悠沉醉在她编织的温柔乡中。

固然安知水美丽动人,清纯不可方物,是每个男生在青春期中都梦想的初恋女友,但在体验过肉欲的欢愉后,那种犹如细长豆芽般的干瘪身材,怎么可能还是她的对手。

开始登山后,她就有意识的带着弟弟李路悠越走越快,没多久就脱离大队伍,和其他人拉开很远距离,一方面是为了享受二人世界,而另一方面就是为了方便自己行动。

她给李路悠使用了一点点性药,剂量很小,以免李路悠有所察觉。

为了加一把火,在经过一个水潭时,她假装失足,摔落进水中,等李路悠将她救起时,她浑身湿透,衣裙紧紧贴合在曼妙曲线上,那份湿身诱惑就算太监看了都要心动,哪怕李路悠的眼神也是有了变化,刻意躲闪仍然忍不住偷瞄了几眼。

可随后的发展,却偏离了她的预判。

李路悠是个宁折不弯的人,只要他认为对的事情,就算丢掉性命也无所谓,同样他认为不对的事情,就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也没有。

尽管面对自己这种绝世尤物的投怀送抱,他确实由于男性本能而生出性欲,可他宁可忍受身体随之产生的巨大痛苦,甚至是痛到昏阙,都始终不愿做出乱伦这等不轨之事。

乔念奴伸长脖子,感觉身体中的燥热又多了几分,因为她的回忆中,我开始登场了。

在李路悠昏迷后,她无奈只能暂时放弃。

可她的身体,却在一种盼望的心情下,早已经迸发出一种渴望。

一般来说,越是丰满的女人性欲越是旺盛,而如她这种身段曲线夸张到了逆天程度的尤物,又已经二十好几岁了,对男女之事的渴求自然远超常人。

凭借过人的洞察力,她发现了躲在树后鬼鬼祟祟偷看的我,不过她并没有很在意,毕竟这种对她流露出贪婪眼神的小毛贼,她不知道遇到过多少,只是想把我赶走就算了。

在目睹我那根惊世骇俗的超大阳具后,她感到异常惊讶,同时心态也发生了微妙变化,她没有再急着赶我走,而是捉弄起了我,一轮轮试探中,为了将我变成她身边的一条狗,甚至是脱掉鞋子用赤足为我足交。

在输掉比试后,她心中有几分担忧,害怕我会提出过分要求,可心中又有几分期待,希望我能提出过分要求,在经历了犹如坐过山车般的跌宕情绪变化后,我向她提出的,居然仅仅只是单纯拥抱一下她。

随后她和我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在我怀中,她感觉内心很乱,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几乎将她全身的力气抽空,从来没有男人用双手那么紧的环住她的腰身,她饱满的玉乳在我胸膛上被压成肉饼,而我勃起的肉棒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压出一块凹陷。

明明她比我高出一些,可那份灼热,却让她有种自己整个人陷入我身体的感觉,就好像被蛹包裹住的蝉,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在那短短几分钟内,她忘记了所有。

由于经常执行危险任务,她不得不时刻绷紧神经,保持高度警惕,过去只有在李路悠身边,她才能享受到一种卸下防备后的轻松,可在我怀里,她体会到了一种更加松散的惬意,当听着我强劲有力的心跳时,她有些恍惚,就像海上漂泊的渔民听到灯塔的鼓声。

而后我认了她做姐姐,这个本只属于李路悠的称呼,被她轻易赐予了另外一个少年。

为了避免自己在这条路上越陷越深,面对我提出的牵手请求,她不仅没有答应,反而给了我额头上来了一个重重的爆栗。

最后她笑的极为开心和我说:想让狗听话,要时不时给狗骨头吃,而要让弟弟听话,就不用再麻烦扔骨头给他吃了。

其实她心里没说出来的话是:狗惹了主人厌烦了,就可以随便丢弃,而弟弟,那就是姐姐对你许诺下一辈子的承诺啊。

回到昏迷的李路悠身边后,她心里并没有太多想法,可我又跟她出了一个主意:只要她故意身中性药,万分痛苦,以李路悠的善良,绝不会熟视无睹,然后两人就可以突破禁忌关系,至于下药的黑锅,就由白依山来背。

于是她依计行事,一切进展顺利,直到由于白依山的过度谨慎,居然让我捏她的乳房,她的心这才再度慌乱了起来,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触碰过圣洁之地,怎么可以随便被……

她还在考虑,到底是该继续演下去,还是直接起来把敢出这种馊点子的白依山狠狠暴揍一顿,我的手已经覆盖了上来。

开始力道很轻。隔着布料仿若无物。

她当时心中有些生闷气,门都已经向你敞开了,你却在门口畏畏缩缩,只敢探进来半只脚,这样不进不退算怎么回事?

要不就别摸,要不就胆子再大一点!

她没法斥责我,可白依山却说话了,大声命令我用大力,她一听心中更加气愤,却生出一个异样念头,白依山这个不长眼的家伙虽然该死,倒不算愚蠢,好像能读懂她的心意。

接着就是我的手指骤然加大力度,深深陷入到她的乳肉中,就连她每次洗澡时,都只轻柔抚过的宝贵玉乳,第一次遭遇如狂风暴雨般的蹂躏,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火烫的触感迅速蔓延开来,令她不由自主的感到情欲攀升。

她全程没有睁开眼睛,一动不动。

也许是为了让计划成功,不得不做出的必要牺牲,也许只是单纯享受那份凶狠的侵犯,唯一难以忍耐的是,在不咬紧牙关的情况下,那一声呻吟实在太难不从喉管发出了。

计划很顺利,白依山踏入陷阱,发出猖狂的笑声,向她伸出魔爪,这时候,根本没有昏迷的她恰如其分的醒来,理所当然的惩治了白依山这个色胆包天的花花公子。

然后……

然后……

然后她应该由于身中性药而痛苦万分,诱使李路悠违背心意推到她,可顾柳先一步钻进了李路悠的怀中,李路悠没有抗拒,他宁可抱着那个脏女人,都不愿意接受她。

难道要她在顾柳面前像只母兽般发情吗?

凭什么,她缺男人吗?只要勾勾手指,无数男人愿意挤破头跪在她裙下,只是她爱李路悠,才愿意一直在寂寞中忍耐等待。

她是何等骄傲的女人,哪怕山压下来,她的背也不从弯过,可在那一瞬间,那些声音传到她耳朵里时,她终于坚持不住了。

她依然爱着李路悠,没有动摇!

乔念奴从回忆中脱离,她抬头望着我,水汪汪的眸子满溢柔情,她知道,尽管她实力高强,年轻一代罕见敌手,十个我捆绑一起,都不是她的对手,但以她现在的情况,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就像摆在餐盘里的美味佳肴,不管我对她做什么,她都根本无法反抗。

乔念奴脑海浮现出一个念头,好像也不算一桩坏事,就算他强暴自己,可他下面那么粗长……起码应该会很快乐吧。

乔念奴咬了咬舌头,竭尽全力,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从前高高在上的气势。

“你……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现在不能怎么样,事后……事后我一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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