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被人一棍子敲晕了。

想她贺家纨绔小神龙,人称烧饼吞噬者,竟然潇洒了十七年后,在平平无奇的一天,逛完首饰铺,啃着烧饼,被人敲晕了一个小巷子里。

其实被敲晕,她倒是不太介意,只是能不能让她把嘴里的烧饼咽下去啊!满嘴渣渣,到底也太丑了!

一片昏睡的黑暗中,也不知过了多久,约摸两个时辰或是更久。

她惺忪转醒,眼睛还没睁开,就回味到嘴里满满的烧饼味,正当她下意识咀嚼的时候,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挨在了她的嘴唇上。

她的第一反应是虎口夺食,连忙把嘴里咽干净,然后倏地睁开眼睛。

唇瓣紧贴,四目相对。

那是一双大而圆的丹凤眼,睫毛密密纤长,双眼皮褶子由浅至深,水润清透,眼瞳是明晰的深褐色,仿佛一只毫无攻击性的草食动物,端庄极了。

可这双端庄极了的丹凤眼里,清晰地倒映着她的眼睛,便叫人忍不出生出破坏这份端庄的欲望,想要狠狠地冒犯他。

春晓下意识压着他的唇,将人按在身下,然后摁着他的脖子,仔细辨认。

这是一间紧闭的暗室,烛火昏暗,她嗅了嗅,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暖香,不知她吸入了多久,此时仿佛浑身血液都在加速流淌,血管鼓胀着,脑海中有种破坏欲在冲撞,而唯一的解药就是身下的男人。

“南藏月?”相府的小公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子面色通红,眸中的水光湿润得不正常,他像是失去了理智,紧紧抱着她,即便是被她掐着脖子,还是不管不顾地向她靠近。

春晓拧了拧眉,他也中毒了。

是谁会将自己和相府小公子困在一起下春药呢?

究竟是要害他,还是针对她?

随着运动,那侵入体内的药性发作得更加厉害,她闭了闭眼,实在屏不住,俯身吻住了他的唇,胡乱地扒开了他的衣服,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啃咬着他的肌肤,将那细嫩雪肤留下了狰狞的红痕。

天晓得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男,怎会这么热情,春晓的小蛮腰被他的腿缠得要断了,她面色狰狞将他扒拉开,向下一看,准备坐下去。

只看了一眼,春晓的觉得自己的药性就解了大半,惊吓过度。

天晓得娇滴滴南小公子,怎么会有一根,如此可怕,可怖,不科学的,凶器!!!!

原谅她这些年的浪荡纨绔生活都是纸上谈兵,她觉得她是绝对坐不到的。

她却不知道,女尊国的男人,作为世家顶流的嫡公子自小不光在吃穿用度极为讲究,在身材保养上的花样也同样丰富,那私处的保养就是必不可少的一环,毕竟这是男子固宠的关键所在。

天生天长是优胜劣汰的结果,而弱质纤纤的南小公子显然这方面先天资本十分雄厚,而关于后天的养护,清洁修养,涂抹香膏秘药,维持并增进玉茎的粗长硕硬烫都不能少。

其后,先是粗度手不能环握,控精关不泄,才能供妻主欢愉整夜,再者泄出时需猛烫多量,才能有更多的受孕机会……

其中门道很多,就不细说了,总而言之,这位不愧是世家子弟的楷模,百年南家教养出来的嫡公子。

春晓看着南藏月娇美的面容,再看着他身下高高挺立的擎天柱,差点吐出来一口老血,这属于诈骗吗?

在春晓犹豫之际,按奈不住的南藏月忽然起身,将她按在身下,颤抖着分开她的腿,而后将自己纯洁干净的性器埋了进去,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献给了她。

紧窄的蜜道将他狠狠桎住,他隐忍地低呼,睁开眼,酝酿出一点泪意,正要哭泣着呻吟,引得女君怜惜,可是睁眼一看,女君哭得比他还凶。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呜呜呜好痛,你竟然尽根没入,我要死了,别插了我要死了……啊我要死了!”

女君春晓儿一边哭一边嚎,搞得娇弱的小郎君南藏月僵住了,床上哭哭啼啼的都是男子,哭吟能引起女子保护欲,显得她们性能力强悍,可如今……

怎么他的春晓儿,哭哭啼啼的……

南藏月眼内酝酿出来的泪意迅速收掉了,他忍着情欲,垂头亲她,哄她,柔声道:“我不动了,不痛了不痛了……”

春晓委屈那么大,她想退货,她觉得这个南藏月的脸看起来,生殖器也就是个小萝卜,结果是根狼牙棒,骗人太骗人了,哪有娇娇滴滴小公子,一掀开裤子,比她手腕还粗的!!

好在春药很给力,女尊国的女人身体也很给力,没多久,她就适应了,甚至开始催促南藏月动起来。

南藏月接受的房中术教导,大多是女上男下体位,于是他便将春晓抱住,将她送到自己身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顺从地,羞涩地垂眸。

春晓是个每天早上做一套广播体操的小纨绔,虽然凭借脑中记忆还有几分武功本事,但是身体素质算不上好,硬着头皮骑乘了一刻钟,便骑不动了,腰酸背痛。

她滚躺在床上,“你来,你来动。”

南藏月面色通红,他羞耻地伏在春晓的上方,这与他接受的教育违背,但他很快感到了这个体位的方便,这个视角,可以让他清楚地看到她的每一寸神情变化,根据她的神情波动,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敏感位置,而后快速耸动腰肢,重重撞上她的欢愉点。

南藏月喘了一声,他即将定亲,所以在床笫之私的方面也已开始学习,他匀气,想要喘息呻吟,可是他又咽回去了。

因为他心爱的姑娘,呻吟低叫,娇媚诱人,远胜男子,只教他情潮蓬勃,更加凶猛地侵占,恨不得将自己全都埋入她的体内。

他甚至大胆地低头,吻着她的脸颊,凑到了她的唇角。

春晓下意识偏头含住了他的唇,只是唇瓣相接还不觉得,舌尖顶入齿缝,入得口中,才觉那清甜绵绵的香甜不是错觉,这个男人连嘴巴都是香的。

南藏月主动送上舌尖,勾着她的舌尖,越吻越入迷,最后几乎收不住力道,撞入了她的口中翻绞着,分泌的口液被他大口咽下。

春晓儿已经忘记自己口中还有烧饼味了,小公子亲得这么入迷,让她有种错觉,自己嘴巴里也是香甜甜的。

雨打芭蕉,娇蕊吐露,春情昏昏,那催情的香烛不知何时燃尽,而软榻上的两人却如一双交尾的鱼儿般缠着,分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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