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是在为难我吗?听见艾伦的请求,克莱恩险些顺手在胸前画了个绯红之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非常严肃地回应起对方:

“或许我的某些表现让你产生了误解。”

“但我必须告诉你,信仰是一件决定了就不会更改的事情。”

艾伦顿时抬起双臂,做出抱歉的手势: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的虔诚,我不该拿你的信仰开玩笑。”

“好的,信仰的不同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

克莱恩收起刚才伪装出来的表情,笑笑道:

“这句话在弗萨克和费内波特是不成立的,他们只能接受一种信仰。”

相比较而言,由于多个教会并存了一千四百年以上,鲁恩和因蒂斯在这方面要开放很多。

不等艾伦回答,他故作随意地转移了话题:

“你后来还见过威尔.昂赛汀吗?就是那个被锯断了一条腿,说你运气会变差的孩子。”

他相信值夜者肯定会顺着艾伦提供的线索查过去,所以有些好奇结局是什么,好奇改变了艾伦运势的是那个孩子,还是他手中的塔罗牌。

“没有,自从他出院,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艾伦肯定地摇了摇头。

真是遗憾啊,值夜者可以根据医院登记的地址找过去,而我却不能贸然插手……当然,那个孩子说不定早就搬走了……克莱恩与艾伦闲聊了几句后,准备前往地下靶场,用普通子弹熟悉下附赠的那把左轮手枪。

这个时候,门口又进来了两位熟人,一个是王国大气污染调查委员会的委员,考伊姆公司的股东,玛丽夫人,一个是克莱恩的房东,斯塔琳.萨默尔太太,她们都穿着相对轻便的裙子,显得年轻了不少。

根据俱乐部的规定,每个会员只能额外带一个人进来,所以,玛丽的侍女和专门聘请的保镖都被留在了接待厅。

克莱恩礼貌地迎了上去,打了声招呼,客气赞美道:

“两位女士,你们今天一如既往地美丽,但却是不同于平时的美丽。”

最近接触了不少大人物的玛丽微微一笑道:

“罗塞尔说过,生命在于运动,而斯塔琳总是待在家里,处理那些琐事,就算外出,也只是参加宴会,听听歌剧,身体比以前差了很多,所以,我带她来打打网球和壁球。”

颧骨较高的她目光一转,看见一位下院议员和两位贝克兰德大区的议员在角落聊天,于是侧头对斯塔琳道:

“我遇到熟人了,过去打声招呼,你可以去图书馆等我。”

“好的。”比起玛丽,斯塔琳明显漂亮了不少,但面对那位女士,她却显得相当恭敬和温驯。

等到玛丽走出一段距离,她微抬起下巴,带有些埋怨的看着克莱恩道:

“莫里亚蒂先生,你最近好像很忙?”

“是的,我之前在和很多侦探合作,帮助警察部门调查那起连环杀人案,我们做出了一定的贡献,得到了不少赏金。”克莱恩“如实”回答。

斯塔琳完全忘记了自己问罪的心思,伸手掩了下嘴巴道:

“真的吗?”

“那个凶手长什么样子?他为什么要杀害那些女士?报纸上介绍得非常含糊。”

“很抱歉,我必须遵守保密条款。”克莱恩熟练地找了个借口。

总不能告诉你,它长了一身的黑色皮毛,有根水润光滑的尾巴,喜欢四肢着地地奔跑……克莱恩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斯塔琳略感遗憾地点了点头,接着颇为好奇地问道:

“那你获得了多少赏金?”

“我们很多人一起瓜分的。”克莱恩没正面回答。

“有没有50镑?”斯塔琳追问了一句。

“有。”克莱恩“诚实”颔首。

斯塔琳.萨默尔顿时露出了笑容:

“你比我想象的收入要高,你真是位有能力的侦探。”

“不,这种事情几年都未必有一件。”克莱恩笑着摇头。

“不管怎么样,你都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斯塔琳眼眸含春道,“下个周日,我和卢克会在家里举行宴会,希望你能来参加,嗯,抱歉,这很冒昧,之后我会让我的女仆把请帖送到你的手中,呵呵,这场宴会有不少未婚的小姐出席,她们的父亲或者母亲都有着相对体面的工作,家庭年收入全部在200镑以上,她们有的还兼职了可以在家做的职业,比如打字员,她们都是很优秀的女性。”

这,这是相亲宴会啊……斯塔琳太太认可了我作为侦探的赚钱能力,所以打算给单身的我介绍女孩?

不过,在她的眼里,我就只能配这个层次的女性?

克莱恩瞬间闪过了诸多想法,但考虑到维护邻里关系的需要,以及自己准备晚餐的麻烦,于是含笑答应了下来:

“如果没有紧急情况,我会准时参加的。”

斯塔琳展颜一笑道:

“当然在那之前你得先满足我才对”

她不再啰嗦,告辞离开,进入了俱乐部的那个小图书馆里,而克莱恩则按部就班地在一个封闭的小靶场内练枪练非凡能力。

…………

夜里9点,克莱恩坐在书桌前,看着半空的绯红之月逐渐穿透云层,展露出不再有缺的身影。

如水般的淡红“薄纱”缓缓荡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等到10点过一刻,他听到了虚幻层叠的祈求声。

不需要分辨,克莱恩就能猜到,这应该是来自“魔术师”小姐的求救。

他刷地合拢窗帘,熄灭灯火,逆走四步,进入灰雾之上,伸手触碰向正不断收缩和膨胀的深红星辰。

瞬息之间,佛尔思朦胧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了背后符号是“层层叠叠之门”的椅子上。

她舒了口气,起身行礼道:

“尊敬的‘愚者’先生,您又救了我一次。”

“这并不是什么需要在意的事情。”克莱恩用云很淡风很轻的口吻回应道。

佛尔思暗自咋舌,重新坐了下来。

她思考着刚才的事情,一时没有开口,而克莱恩为了维持形象,也未主动抛出话题。

巨人居所般的巍峨宫殿内,沉默迅速变成了主旋律。

等到佛尔思回神,她突然觉得这种气氛有些压抑,让人不太自在。

聚会的时候,还有“正义”小姐和“世界”先生他们,不怕没人说话,而现在,只有我和“愚者”先生,怎么办,感觉压力好大!

我得说点什么,必须得说点什么,不能就这样傻瓜般地坐着……那可是“愚者”先生!

祂肯定不会在意什么,但我很紧张,很拘束啊!

佛尔思忽然找回了刚进入职场时,和顶头上司单独相处的感觉。

克莱恩虽然不是观众,但也明显看出了“魔术师”小姐的拘谨和不安,于是笑笑道:

“也许你可以讲一讲你是怎么成为非凡者的。”

比如,怎么得到“学徒”配方和那串手链的……克莱恩默默补充着问题的真正指向。

佛尔思放松了一点,回忆着道:

“那是快三年前的事情了,我刚从贝克兰德医学院毕业。”

“在我父亲的帮助下,我进入了一家待遇很不错的私人诊所,呵,我的父亲已经定居在东拜朗。”

“自从通往南大陆的安全航道被发现,王国的优秀年轻人就开始将足迹洒向那里的每一个角落,我的父亲作为一名底层军官,去了东拜朗,追逐着财富和权势,而我和我的母亲被留在贝克兰德,过着丧偶丧父般的生活,呵呵,好几个月才有船只从远方带来一封信。”

“这种情况在王国并不少见,我认识一位老先生,他有五个孩子,但要么在群岛,要么在西拜朗,在帕斯河谷,在哈加提草原,他们拥有了自己的事业,拥有了自己的家庭和财富,却遗忘了还有位父亲始终等待着他们归来。”

“在我读文法学校的时候,我的母亲染上了重病,我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医院的床上,而我的父亲隔了一个月才回我的信,告诉我,他在东拜朗已经有了新的家庭,并迎来了一个新的生命,他将贝克兰德的财产全部给予了我,额外还给了我一些钱,我想,他应该是有些愧疚的。”

作为一名畅销小说作家,佛尔思已经熟练地掌握了东拉西扯这个技能。

克莱恩闲着没事,安静旁听,未曾插言。

呼,佛尔思吐了口气,继续说道:

“总之,我父亲通过退役军官俱乐部,将我介绍入了尤瑟夫诊所,那里的薪水确实很丰厚,我过得还算不错,只是对未来有点焦虑,所以,我一直努力地跟着那些资深医生们学习,努力地攒钱,直到遇见了一位经常来看病的老太太。”

“她很孤独,没有孩子,伴侣在十年前也去世了,我有些同情她,经常会和她说话,陪她聊天。”

“有一次,我惊讶地发现她竟然能穿过墙壁,这让我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

“那位老太太说这是他先生给她的遗留,她隐约提到,只要不是什么家族的人,好像就不会有诅咒。”

“没过多久,她病重到即将逝去,她问我是否愿意成为她那样的人,我当时很年轻,脑袋里还有不少幻想,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她给了我配方,并让我在她死后看守她的尸体,取走会突然出现的发光物品,而这就是她给我的遗留,可以作为魔药的主材料。

“另外,她还给了我这条手链,叮嘱我不到最危险的时候,不要使用它,同时,也不要太在意满月的呓语。”

“可惜的是,我终究没能避开危难,使用了一次,满月的呓语随之严重。”

看来那是某位亚伯拉罕的遗孀啊……她用自己的经历证明,“诅咒”只存在于血脉里……克莱恩轻轻颔首道:

“等你成为高序列强者,那呓语就不会有太大作用了。“希望如此。”佛尔思虽然不相信自己能成为高序列强者,但她相信“愚者”先生。

伴随着正经话题的结束,佛尔思就扑进了克莱恩的怀中,两处丰满聪明地磨蹭着男人的身体,十指轻轻地捧着腰间软肉。

不上不下,既能充分地挑逗又不会过于急切。

佛尔思的眼中理智完全消退,她深深地注视着克莱恩的双目,如娇喘般伏在他耳边呢喃

“愚者大人,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这都源于佛尔思大胆的倚靠,她把丰软的臀瓣靠在克莱恩的大腿上,而一条紧实又充满弹性的腿倏忽闯入了他的裆下,裙摆被撩拨开,有着漂亮蕾丝边的吊带袜轻轻地磨蹭着男人最敏感的大腿根部,绸缎的阻力和大腿莹润的触感配合得天衣无缝,克莱恩也终于控制不住地翘起了头。

妖媚的女人只停滞了一下,便做出了男人无法想象的举措。

她像得逞的小母猫一样笑着,侵身吻上了克莱恩的嘴唇,不待他从甜腻果冻触感中回过神,那只粉嫩的燕子便掠过了水,停留在他的耳畔。

软糯的唇珠与耳垂若即若离,湿润的小舌尖轻轻舔舐,那一抹潮湿映入男人心中的却是无限的燥意,克莱恩已经坚硬得有些不适了。

“愚者大人~,您难道……真的不想干~人家嘛?”酥麻的嗓音几乎要冲破理智最后的防线

“我……”克莱恩声音嘶哑。

动念的瞬间,身前出现了一张简约的大床。

克莱恩用力地把佛尔思揽进怀里,享受着柔软的肉球和动情下硬实的樱桃在自己胸前的变形和按摩,他不再压抑地轻笑出来。

克莱恩他此刻所有的精神都付诸于如何享用怀中的女人。

抱起她走向床沿,女人的双腿顺势缠上了他的腰。

克莱恩原本是想把她放在床上,再剥开小羊羔最后的防护细细品尝,却被她打乱了节奏,于是便托着着她的臀部坐在床边,男人的大手肆意揉捏,弄得正在舔舐耳垂的佛尔思一声娇哼。

佛尔思就像幼兽一般不肯放开缠绕,克莱恩强硬地双手捧过她的脸,两人目光交错,便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润泽诱人的唇珠被长久的占据把玩,他舔舐着、轻咬着。

小母猫却非常急躁,被含住的嘴唇无法发出请求,只能尽力地探出小巧的舌尖讨好着,口中是“呜呜”的欲求。

克莱恩会意,随着那份湿滑的引导,品尝着女人甜蜜的滋味。

男人的分身暴躁而又霸道,要将每一次接触和纠缠都纳入自己的统治之下,女人的分身温柔小意,等待男人探索完毕,似乎觉得景致不过如此之后,又带领他见识这处桃花源隐藏的秘密。

她悄悄地抚摸着克莱恩勃起的阳具,即使隔着两层布料,也能感受到指肚的柔软弹性,他的阴茎惬意得忍不住跳动了两下。

终于,佛尔思的眼神愈加迷离,她求饶般地轻抚着克莱恩的胸膛,露出了可怜的神色。

克莱恩志得意满地放开了自己的吻,佛尔思原本淡粉的唇色变得殷红,不知她是徒劳还是回味,佛尔思伸出灵巧的舌头收集起唇角留下的银线,然后轻轻地吞咽,极其煽情。

她笨拙的样子勾动着男人的欲火,抬起下巴示意自己的裆下,佛尔思妩媚一笑,乖巧起身跪在床前,用心地腰带。

莹润如玉的指甲轻轻触碰着内裤边的大腿根,清凉刺激。

佛尔思缓缓地脱下它,随着最后束缚的离开,青筋迸怒的阳具依据惯性弹跳回落,几乎砸到了她的琼鼻。

“啊”她惊讶地娇呼,随即用柔嫩的玉手轻轻环住阳具,无师自通地掌握了最好的节奏。

克莱恩则操纵两条触手灵巧地解开了长裙背后的扣子,布料自然洒落,露出了被紫色的蕾丝内衣包裹的蒜瓣奶。

他急不可耐地解开内衣,因为母神的污染涨大而饱受压迫的雪堆终于铺散开来,轻盈跳动,肉光满溢。

“再跪近点”

“嗯~”

女人听话地移动膝盖,抱着两团玉脂放在床沿,樱桃无意中碰触到阴囊的快感让克莱恩“嘶嘶”吸气,佛尔思似乎想到了什么,认真地放置着自己的乳堆,摆放好男人大腿的角度,使得雪堆和阳具有着更多的接触。

随后才是好好地夹起男人的刚硬,俯身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这是无法言说的感官刺激,温润的雪堆揉搓着阴囊,包裹着肉棒,而潮湿的洞穴吞吐着龟头,三位一体的冲击下,克莱恩迅速流出了忍耐汁,却还是闭住了精关。

为了转移注意力,不在这场男女间纯粹的较量中败北,他把玩起硕大的丰满。

入手是满满的玉脂生香,若是张开指缝都会担心它们从其中溜走。

感受着乳肉在手掌中的可爱形变,大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佛尔思在吞吐中发出不堪承受般的呜呜细喘,男人的成就感在今天到达了新的巅峰。

将尽一刻钟过去,克莱恩还没有要射的迹象,佛尔思却已经精疲力竭了。

如丝的媚眼有些无神,晶亮的唾液无法抑制地流出,顺着肉棒流过乳间的沟壑,濡湿了床单。

就在她抬起眸子想要讨饶的时候,男人突然站了起来,可接下来的动作却说不上温柔,克莱恩捧起佛尔思的脸,把她的小嘴当成小穴一样冲刺起来。

突如其来的粗暴让佛尔思很不习惯,两只纤手急促拍打着克莱恩的大腿,丰满的臀部牵起了夸张的弧度摇动着,可这一切不过是徒劳无功。

“噢……呼……”随着阴囊的一收一缩,克莱恩在她的嘴里释放出了浓浓的精华。

“吃下去。”

她羞怯地看了一眼克莱恩,仿佛是为了男人能更加享受一般用手抚摸着精囊,费力地吞咽起来。

“咕……咕噜……唔”几乎是过了十秒,克莱恩的射精似乎才停止,他松气般退后了一步,佛尔思却还沉浸在刚刚精液的冲击中,紧紧地抿着肉棒,随着后退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带动过来,软软地扑在克莱恩的怀里。

减去一分燥意的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打量着怀里的女人——她发丝凌乱,全身布满细密的汗珠;似乎是被折腾了半个小时的疲惫,那双慵懒的桃花眸子显得更加魅惑。

嘴角和双乳都被晶莹的液体浸润,显得煽情无比,全身只剩下早就被色情小穴濡湿的内裤和吊带袜。

揉弄着玉兔的克莱恩把玩着这一幕,下身又控制不住地挺立了起来。

他解开吊带,一把拉下紧窄的内裤,女人的身上便只剩下包裹着玉柱的丝袜了。

佛尔思这时候也回过力来,张开双臂环抱住男人的后背,把他拉入自己的怀中,两个人再次激烈地拥吻。

触手适时地缠住佛尔思精致的脚踝,缓缓地打开了她的双腿。

粉嫩的阴唇湿润地沁出欲液,迫不及待地想要容纳什么。

克莱恩并没有折磨她,在门口来回摩擦了几下,沾染了女人爱液的阴茎便一下整根没入。

“嗯~~……”佛尔思从喉咙中发出了似乎深入灵魂的满足娇吟,肉壁也像是含羞草一般剧烈地收缩,紧紧包裹住克莱恩,爱液像清泉一样浻浻流出,混杂着一缕血丝。

佛尔思依旧沉溺在无限的情欲中,而克莱恩仿佛从疯狂中清醒了一些,怔怔看着被染红的床单。

感受到男人异样的佛尔思划动着小腿,用花瓣般的脚趾磨蹭着男人,克莱恩反应了过来,动作温柔地缓缓抽插。

每一个进出,佛尔思都无法控制地呜咽着,浑身细微地颤抖。

放开她的嘴唇,如泣如诉的美妙呻吟就这样绽放在源堡中。

克莱恩俯下身,含住了佛尔思胸前的樱桃,轻咬吸吮,另一只手也揉捏着暖玉。

随着女人环抱自己纤手的下意识揉捏,克莱恩也一下深似一下地开垦着泥泞的桃花源。

同为处男处女的二人虽或被污染或被控制,却并没有多少技巧,只是本能地释放着天性的欲望交合着。

佛尔思蓦地用双腿缠绕住男人的腰,玉壶与身体一起疯狂地颤动,收到这样的信号,克莱恩也开始用力冲刺,佛尔思的呻吟越发婉转高亢,让人担心是否会传出这空间。

“嗯~……嗯唔……啊”,最后的一声春啼中,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床单上一片水渍,那对男女拥抱着深深喘息,佛尔思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巨乳挤压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在女人轻柔的唇舌中,他又忍耐不住地挺立起来。

佛尔思被他和触手扶起,站立在床前,不用她支撑什么,触手就在山峦环绕成圈。

克莱恩双手攀上巨乳,把持着划船般在胸前划着圈。

肉棒则在小穴上缓缓磨擦,佛尔思下意识地抬起丰盈的臀部,渴望雄性粗暴的侵犯。

身后男人却只是浅尝辄止,每次只是龟头插入寸余便缓缓抽出,带着她的阴唇不断翻动。

她不被束缚的双手不断地向后摸索,像是在抗拒却更像是抚摸。

“愚者大人~……,别,别停嗯……人家好想要……”糯糯软语的娇喘配合着倒心形臀瓣的摇晃,克莱恩终于无法抑制,以后入的姿势插入了进去。

接下来的两小时,克莱恩和佛尔思在源堡的每个角落忘情地交合着。

他们尝试了几乎所有的姿势。

床上,属于“魔术师”的座位上,愚者的王座上,都留下了他们痕迹。

他们就像一对闯入无人游乐园的孩子,贪婪地探索着彼此身体的快乐。

第七次射精之后,克莱恩拔出了迅速消颓的肉棒。

佛尔思无力地伏在床上,蜜桃般的臀上满是揉捏和碰撞的红印,随着瓶盖的开启,乳白色的液体咕噜噜地从玉壶中流出,红与白的对立显得淫靡而动人。

深入精神的疲惫袭来,克莱恩只来得及将佛尔思拉入自己的怀中,就两人一同坠入了梦境。

…………

又是周一,克莱恩刚起床下楼,就在客厅的茶几上看见了一张摊开的纸,上面书写着简短的内容:

“有效。”

那就好……克莱恩顿时松了口气。

到了下午两点四十五分,他准时进入灰雾之上,“筹备”起新一次塔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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