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对于真龙会成员的追缉火热的展开着,御用拱卫司和其他皇权机构呈张牙舞爪之势,第二天就从京城各处找到了近十个真龙会的窝点。

这些窝点有的是表面上是民居,有的是KTV也有的是打着外贸公司的牌子,如果不细查的话根本发觉不了。

可恶的是当御用拱卫司的人进入的时候遇到了顽强的抵抗,在对军火采取严格管制的大明,这些人的火力十分的猛,甚至还有军用的冲锋枪和手溜掸,措手不及间竟然把御用拱卫司打得是死伤惨重。

在京城里论起火力的话哪容这些贼寇放肆,禁军的突击队立刻全副武装的火力攻入,在绝对优势之下他们根本没抵抗的能力。

只是破门而入后除了打死的尸体外一个活口也见不了,弹尽粮绝之刻他们全咬开了毒囊自尽,有的尸体都被打成了筛子根本没法查看是什么来路。

这些敢于叛逆的人都是亡命之徒,对真龙会的忠诚是狂热的,他们也明白落到皇家的手里肯定没好下场,御用拱卫司为了逼供有的是让他们生不如死的手段。

所以他们一早就做好了玉石具焚的准备,既要拉几个垫背的又准备好了毒药,哪怕是弹尽粮绝也不会让人抓了活口。

十多个藏匿点攻下来后一无所获,满地的尸体无一活口,更绝的是电脑和其他的资料全都销毁了找不到半丝的线索。

仔细的搜寻也找不到朱曼儿的身影,这些人应该属于真龙会比较下层的人员,他们都能配备这么强的火力这一点着实堪忧。

京城重地,除了世界性的大公司外还有集中权利的部门,这里发生的任何事不只是全国瞩目,哪怕有些风吹草动都会被全世界关注。

这些叛逆可以肆无忌惮的动用热武器,甚至不知道他们还有多少的人马有没有别的大杀伤性武器,说难听点真有的话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禁军作为正规军不能像他们那样肆意而为,得考虑造成的影响还要尽量别伤及无辜,这样的情况下能动用的武器有限,真遇上火力异常强悍又不要命的叛逆,在这样的限制之下肯定很是被动。

一天一夜过去了,御用拱卫司伤亡了一百多号人依旧一无所获,每场激烈的战斗除了一地的尸体外别无所获。

这样的耻辱让他们愤怒无比,就连贾旭尧都和许平告罪一声后带着人在京城四处搜寻着,而火力配备的不对等更是让他们恼怒而又无奈,毕竟他们无法像这些叛逆一样不管不顾的动用大杀伤性的武器。

与皇家关系密切的各大家族也收到了信息,好手们倾潮而出加入了这次搜寻,这一点不用任何的皇命,因为他们都清楚真龙会一但反叛成功的话,那第一个受牵连的就是这些所谓的皇亲国戚。

而说是搜寻,实际上最主要的力量还是在维护着他们自身的安全,天知道会不会一时倒霉被真龙会的人盯上。

酒店的大房间内,张圣阳刚来取走了许平画的草图,匆忙的跑回宫里去交差。

对于朱威权而言真龙会为祸是一件头疼的事,不过与之一比还是自己的生命比较重要,只要自己生命得以延续的话迟早能收拾了这股上蹦下跳的蚂蚱。

张圣阳来的时候也带来了这次的影像资料,御用拱卫司勘察现场的资料,权当是无聊给许平解解闷也了解一下真龙会的恶行。

桌子上摆着一个十分考究的青石茶盘,茶具是最精致的御用紫砂壶,这都是在民间被视为价值连城的宝贝。

茶叶是顶尖的猴手魁,生长于悬崖峭壁上人力难以到达,唯有猴群才能采摘,又因为数量有限每年连皇家得到的上贡也顶多是一斤左右。

茶杯上撩散着水雾,一杯香茗可静心也可宁神。

许平慢慢的喝着,似是看电影一样的看着屏幕上的一切,尽管在旁人看来尸横遍野确实触目惊心,不过于许平而言太小儿科了。

看完了资料,许平顿时觉得有些无趣,现在贾旭尧这个眼线不在身边似乎也无处卖弄自己的神道,想演戏都没有什么动力。

就在无平感觉百无聊赖想出去逛逛的时候房间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许平倒是楞了神,因为从住进这里以后电话一次都没响过,这破天慌的第一次还真是让人感觉诧异,而且后来朱威权要联系自己似乎也不用通过这种方式。

出于好奇许平接了起来,电话里的声音很是焦急:“大供奉长,您,您快撤退,房间的衣柜后边有一扇暗门能直达天台,那里有一台直升机可以带着您离开。”

“好笑,难道皇室大酒店也被人明目张胆的包围了?”许平冷笑了一下:“想来你们也没这个实力吧,有的话至于等到这时候才动手么,妄图一通电话把朕骗上天台。虽然朕不知道你有什么把握可以对付朕,不过朕倒是好奇你们这些叛逆如此大动干戈的到底想干什么。”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吟了一下,随即有些似是狡猾的一笑:“不孝子孙拜见老祖宗,没想到您真的法眼如炬,我早说了这种小伎俩骗不了您。”

“天台上埋伏了多少人?不会是专门骗朕上去来今天台谈心吧。”许平听着这一声老祖宗心里真不是滋味,但还是冷声说:“现在就把人撤走,你们想干什么朕不想理会,不过要是打扰了朕的清闲小心朕翻脸无情。”

“老祖宗见笑了!”电话换了另一个声线,似乎是有什么切换设备听起来有些忙音,怪怪的一点都不顺畅:“不孝子孙朱威堂拜见老祖宗,得知老祖宗天临人间的时候我等子孙后代都是激动不已,可惜我们都是带罪之身不能前去膜拜,还请老祖宗恕罪。”

“你想干什么?”许平的语气冷漠无比:“其实朕有些懒得问,因为多此一举显得朕很有空,既然你想让朕上天台的话,朕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手段能对付我。”

“威堂不敢,威堂只是得知老祖宗天临人间,心有所向想拜会老祖宗而已。”

“拜会就不必了,你们都是朕的子孙,又都是皇家嫡系,怎么撕杀是你们的事朕不会插手。”许平压下声音,一字一句的说:“不过你记得朕的话,一是不准来打扰朕的清闲,二就是无论你们怎么拼杀都不能动摇大明的根本,明白么?”

“威堂记住了,有老祖宗这一句,威堂就放心了。”

朱威堂的声音听起来反而豁达了许多:“只要老祖宗不插手的话,威堂心里就有胜算了,大明江山千秋万世自然得有能者居之了,只要是朱姓皇室不外落他人之手即人,老祖宗乃是天人之境想来不会见怪威堂的小聪明,这次的猜忌倒是威堂小气了。”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只要皇位上的人姓朱,是我的子孙就可以了。”

许平严声说:“不管是父子反目,还是手足相残,能登基九五的肯定是能力最卓绝的。自古是成王败寇,朕倒不希望龙椅上坐的是一个太平盛世长大的皇子,朕既期待你能翻起轩然大波,又期待你的兄长威权能有君临天下的气魄将你们彻底剿灭,无论谁胜谁负,血腥中成长的帝王是朕最期待的。”

“威堂明白,聆听老祖宗教诲如天音灌耳,威堂不打扰老祖宗清闲了。”朱威堂言毕就挂了电话。

许平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清楚这家伙到底有什么意图,这么轻易的就把电话给挂了,难不成他的只想和自己打一声招呼?

皇室大酒店的内线电话肯定不安全,从刚才的转音来看这电话应该是朝外边转接出去的,身为皇家御用的酒店,安保措施一向森眼不可能这点警惕性都没有,想来这事很快就会上报给朱威权。

挂了电话后许平的面色有些阴沉,虽然说得是豁达但心里着实也不好受,有什么是比看着自己的子孙后代相残更加痛苦的,哪怕是时过境迁对他们很是陌生,但那种感觉还是让许平感觉心里有块石头堵着很不好受。

酒店天台的人想来撤走了,不过酒店内部的那个负责连接电话的内鬼就没那么幸运了,毕竟这内部的人这点警惕性还是有的,没多一会就被人抓了起来。

这次他想咬毒自尽已经不可能了,有前车之鉴御用拱卫司的人已经控制住他并将他嘴里的毒药拿了出来,第一时间就送到了天牢那边想榨取有用的线索。

酒店出了这样的事自然是要从上至下一查到底,涉及真龙会又有许平在此,这次出马的是正司长张圣阳,他一来就将那些有嫌疑的人全都抓了起来,失职的直接就地枪毙一点都不手软,手段之强硬倒是让许平很是欣赏。

天台上被证明放了几颗威力强大的遥控炸弹,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放弃了引爆,而那一部分的人员已经跑了,临走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还破坏了隐藏在酒店里随时待命的军用直升机。

真会龙的人如此之猖狂,醒来后得到消息的朱威权是龙颜大怒,咆哮道:“可恶,威堂这丧家之犬也太目中无人了,不仅绑架朕的女儿还敢朝老祖宗下手,简直是大逆不道之极。”

“威权,小心又短命了,你要是突发脑溢血的什么的提前挂了我也救不了你。”

许平的声线倒是平稳:“想来威堂与朕的通话也被你们监听了吧,作为皇室御用的大酒店这点基本的安保功能还是有的,你是不是怕朕会偏帮威堂?”

“是,老祖宗圣明。”朱威权沉吟了一下,苦笑说:“虽然我是九五之尊,名义上他是叛逆,可说到底都是朱姓皇室的子孙,威权不得不顾及老祖宗的想法,倘若你有一念不忍的话那威权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们的恩怨,朕不会插手,只会冷眼旁观。”

许平摇了摇头:“你们谁胜谁负,事关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想来你们都会孤注一掷,朕的立场很是明白,朕绝对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纠葛。朕可以为你逆天改命,只是若是你死在你弟弟的手上朕绝不会相救,因为朕一直坚信只有双手满是血腥的皇帝才最适合君临天下,叛逆也好造反也罢,只要坐在龙椅上的人是我的后人就行了。”

“老祖宗的圣意真见确实让人醍醐灌顶,也让威权十分的无奈。”朱威权感觉确实无奈,这不等于说他没办法安静的等待逆天改命的时机到来,这段时间还得小心的防范真龙会的刺杀。

“你现在才明白朕的冷血无情么?”许平冷哼了一声,阴森森的说:“谁有能耐坐上龙椅,谁就是最适合君临天下之人,逆天改命这事朕答应过你就一定会做到。只是若你等不到那一刻,或是续命之后死在自己亲弟弟的手里那就是你的无能,朕最讨厌两种人当皇帝,一种是满嘴道德仁义的圣人明君,另一种则是无能的昏君,如果你被死亡吓得昏了头脑,当了十几年皇帝连自己的叛逆弟弟都斗不过的话,那朕只能说是你咎由自取了。”

“老祖宗教训得是,威权明白了。”朱威权听着这冷血的话精神为之一震,心中一股决绝的气魄久违而又让他热血沸腾,立刻嘶着声说:“老祖宗看好了,马上就是两位皇子监国辅政,不过威权躺在病床上依旧有指点江山之气魄,威权会让老祖宗知道这一代的皇嗣里,唯有威权才能君临大明的江山,让老祖宗知道威权才是九五之尊的最好人选。”

“恩,那朕倒想看看。”许平点了点头,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通讯结束后,朱威权躺在病床上面色阴晴不定,不过却多了患病以来几乎不曾出现的决绝。

当年就是因为有这魄力,他才会毅然决然的争这个皇位,也正是因为有超乎常人的心志和手段他才能位极九五。

难道是安逸太久了,怕死太久了,所以才会一直那么唯唯诺诺,感觉束手束脚的终日忧心忡忡。

朱威权沉吟了许久,终于睁开眼来,脸色略带着兴奋呢喃道:“老祖宗啊,果然您身上有威权学不完的东西,如此的冷血无情,让威权再次记起了什么叫无情最是帝王家。您的帝王心术,你冷眼旁观的气魄,这一切都是威权该学习的,威权要向您证明,我才是您最杰出的子孙后代,是能延续您一世帝王风范的最佳继承人。”

许平这样的冷血无情的态度让朱威权更加的放心,也渐渐的找回了之前那种可以不顾一切的魄力,这时的他竟管依旧面色苍白,但脸上却多了几分坚定,除了等待寿元之外他心里第一次记挂上别的事。

门被轻轻的敲响了,打断了朱威权的沉思:“进来!”

门一开,两位十二三岁的少年一起走了进来,虽然尚是年幼不过已经长得很是高大。

皮肤黝黑又有点瘦不过看起来特别的健壮,两人均穿着正统的皇子服看起来十分的有精神,进门后一起跪在了病床之前,齐声高喊:“明远,明浩,拜见父皇。”

“我的两个好儿子,你们可算回来了。”朱威权欣慰的一笑,嘶着声说:“平声吧,这段时间你们在禁军的日常训练中表现得很不错,朕听到汇报后很是欣慰,我们皇室的血统是大明最尊贵的血统,身为皇子不仅不能逊于常人更要优人一等,你们做到了。”

被这样夸奖两个皇子都很开心,青涩的笑着,不过也不敢上前和父亲亲热。

毕竟是君臣主上,既是父子又是君臣从小就有距离感,更何况宫里的规矩甚严不能有本豪的逾越,而且现在的朱威权有病在身他们也不敢冒失深怕有个好歹。

皇后穆灵月的独子,嫡出皇子朱明远,还有陆吟雪的幼子朱明浩,当年都是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婴儿,没想到现在已经长成了这样精气神十足的虎虎少年,那份精神头看了让人感慨一句年轻真好啊。

看见他们的一刹那,朱威权的心里有一丝不忍,开始觉得自己一开始进行那种实验太过丧心病狂了。

自从把希望都放在许平的身上以后他的想法没那么偏激了,经常会产生一种控制不住的罪恶感,可看着他们兄弟俩站在一起关系和睦,忍不住又有陈年旧事浮上了心头。

这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当年自己与弟弟朱威堂是一母同胞,兄弟二人都生性聪明很得父皇的喜爱,可惜的是自己身体一直不好,父皇更属意把皇位传于同样聪明又强壮的弟弟,毕竟除了能力外为皇家开枝散叶也是身为帝王最重要的责任。

父皇的考虑没错,若是站在自己的观点上,自然也会在意这绵延子嗣的大任。

自己不甘心,决意争夺皇位的那一刻起兄弟彻底的反目,其他同父异母的皇子也少不了牵连其中。

最终还是自己赢了,在登基的那一刻走过腥风血雨的自己并没有手软,不只将支持弟弟的那些皇子和世家赶尽杀绝,更是想将弟弟朱威堂杀之永绝后患。

可惜的是朱威堂能力也是卓绝,到底曾是位极九五的热门人选怎么可能轻易就范,最终还是被他逃到了海外并投靠了真龙会。

这么多年过去也证明弟弟朱威堂的能力,因为十多年的时间他已经成功的执掌了有一百多年历史的真龙会成为他们的头领。

真龙会沉淀百余年,根深蒂固的势力大有人在,朱威堂能做到这一切确实能力卓绝,但想来过程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坚信。

而那些追随自己的人纷纷飞黄腾达,但也少不了一些重权在握者被释了权,惦念着旧情朱威权给了他们一世的荣华富贵但却让他们做起了闲人。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是不可避免的,但狡兔死走狗烹也不在少数,玩弄权术之人谁都没少干那鸟尽弓藏之事。

当年之事步步为营如屡薄冰,能赢得皇位除了心狠手辣外多少也是统幸,现在想想朱威权甚至还心有余悸,因为自己的弟弟绝不是能小觑的泛泛之辈。

现在看着眼前的两个儿子,朱威权不禁想起了那些尘封的往事,甚至开始控制不住胡思乱想,想着如果自己也有驾鹤西去的那一天,自己的两个儿子是不是会为了争夺皇位重演兄弟反目的惨剧。

“父皇,您在想什么呢?”朱明远活泼了一些,大胆的问了一声。

“没什么,父皇在想时间过得真快,当年你们都是父皇膝下踉跄学步的小孩子,现在已经这么大了。”朱威权赶紧屏弃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慈声吩咐说:“你们都回去和你们的娘亲聚一聚吧,今日父皇就会颁布你们监国辅政的政令,从明天开始你们就可以为父皇分忧,也可以学着该怎么坐朝亲政了。”

“是!”朱明远明显蠢蠢欲动,少年之身有些用不完的活力。

他是皇后所出,所有人都认为日后他继位的可能性更大,尽管大明传贤不传长,但有嫡出的身份又有不逊色于朱明浩的能力,他依旧是最有力的竞争者。

“父皇,曼儿姐姐还没下落么?”倒是朱明浩忧心忡忡,毕竟那是他的亲姐姐,从小他就被这两个姐姐疼爱着长大,这会朱曼儿下落不明他哪有心思想什么辅政之事。

“放心吧,若是曼儿少了一根头发丝,朕就算发动起世界战争也要让整个真龙会陪葬。”这一刻的朱威权杀气尽漏,宛如当年争夺皇位时那般的无所顾及,只要是敌人不管是谁都会杀之而后快。

在正式的圣旨颁布以后,两位皇子立刻身披了监国辅政之责,朱威权于幕后出谋划策,所有的政令都通过两位皇子的手下达。

在这非常时刻突然有此一举倒是让不少人楞了神,尤其现在朱曼儿还是下落不明的情况,皇帝此举似乎淡定过头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两位皇子还是开始坐朝理政了,当然了首要就是处理许平下达的那些莫名其妙的命令,至于对真龙会的追捕。

现在不只是御用拱卫司了,京城的禁军也已经全面戒严,各个突击队也开始加入其中,在确定京城被封锁得水泄不通的情况下加大了搜捕的密度。

消息一直被严格控制着,虽然平民百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名门望族和达官显贵们也隐隐收到了风声,也都加强了警戒预防着真龙会这种极端组织会乱来。

皇家得顾忌的东西多,真龙会就不同了,干什么都会肆无忌惮,谁知道这伙疯子会不会随时朝着朝廷大员下手。

陆家大院内,陆吟雪粉眉微皱时不时的摇头叹气,俏美的容颜上尽是说不尽的担忧,女儿已经失踪了两天了,这两天里她一直以泪洗面。

毕竟真龙会这样的组织目的性太明确了就是针对皇家,女儿落在他们的手上生死不明,这样的情况下她是寝食难安,时刻都在等待着有没有女儿的消息。

朱可儿担心妹妹也是瘦了一圈,虽然她很懂事时不时的安慰着母亲,可心念一至的时候也忍不住是潸然泪下,两天了都没消息,换谁谁都会心神不宁。

深怕真龙会会趁机下手,陆家和穆家都被禁军包围得水泄不通,这段时间她们只能老实的呆在家里等消息了。

陆吟雪说到底是个女人,是个母亲,她也有柔弱的一面,当面对这不知所措的情况第一个想到的就走向自己的男人求助,可惜的是现在禁军的保卫太森严了,她完全找不到悄悄联系许平的办法。

一身的军装不再笔挺,上边布满了血腥看起来极是骸人,洛研连脸上的血水都没擦就走了进来,俏美的容颜上有些愧疚亦是冷如冰霜:“吟雪姐,你放心吧,曼儿肯定不会有事的。”

“还没找到人么,你自己也得小心点。”陆吟雪瞬间是泪如雨下,知道这个妹妹已经不眠不休的追捕了那些逆贼两天了,她身上血迹班班想来战斗很是激烈,不过也没找到朱曼儿的下落。

现在剿灭的真龙会叛逆已经近千人了,禁军的特务连和御用拱卫司都是倾巢而出,可惜的是还是没找到朱曼儿。

这样的情况下一群人恼怒也更加的不安,皇上此次真的是龙颜大怒了,搜寻无果后开始不放过任何的地方,皇宫,穆家和陆家,乃至是禁军的军营也一必搜查,可恶的是这些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找不到半点的线索。

皇家做事得顾忌影响,所以即使爪牙尽出但也必须低调,这也导致了搜查的进展很是缓慢。

就在这个夜里,网络上出现了一组视频,视频的标题可谓是触目惊心,点进去一看内容更是让人大吃一惊。

在一个黝黑封闭的空间里,十多位带着面罩的彪形大汉正在轮奸一个细皮嫩肉的女孩子,任凭女孩再怎么绝望的哭泣求饶,但她的惨叫声只会淹没在这群大汉得意的笑声中。

女孩子的阴部红肿开裂血丝斑斑,处女之身被羞辱后被这些大汉轮番的玩弄,视频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女孩奄奄一息明显没了生命的迹象。

这个视频让举世哗然,因为被轮奸的是朱曼儿的贴身侍女妙妙,这种视频被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简直是在硬生生的打皇家的耳光。

好在不是朱曼儿,若是皇家的公主遭这样的毒手,那真是什么样的脸面前丢尽了。

皇家和工学院的技术人才立刻展开了追踪,最后确定视频是从非洲某个小国上传的,驻地人员很快就抓住了那里的真龙会叛逆押解回国,不过同样是经过激烈的战斗后伤亡惨重。

同时这段视频的出现带来了新的线索,按照画面的摇晃程度来看不似是在地表,那封密的房间更像是一个货船的船仓,这足够证明公主朱曼儿早不在京城了。

而御用拱卫司的追查也有了新的进展,在一个禁军叛逆的营地里找到了一条以下水道名义开挖的密道,密道直通京城之外而且有一条快捷的路可以直通码头,这再一次证明公主朱曼儿已经被掳出了京城,应该已经通过水路到了海上。

顺腾摸瓜的追查着,虽然没法确定目标,但也证实了确实有来历不明的人出了海。

禁军立刻命海军部继续追缉,也开启了卫生系统寻找海域上的船只…的勒令这些船只原地不动等待盘查。

这时候转机终于出现了,一艘外籍的货船不管不顾的继续前进想尽快的离开大明的领海,碍于公主在床上不能火力拦截,不过海军也立刻部署了各地的驻军对其进行围堵。

朱曼儿的下落有了,虽然生死未卜但也好过总是下落不明,众人顿时松了一口大气,又紧张的等待着前方能不能传来好消息。

京城对于真龙会的围剿依旧猛烈,禁军也进入了一级戒严的状态,在这注意力被转移的时候陆吟雪开始蠢蠢欲动,想求助于心目中那个无所不能的男人,可一想人已经被掳到了海上就算他再有神通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瞬间又觉得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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