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野岭,一处破败的庙宇中传了阵阵呻吟之声。

庙中的佛像已经金身斑驳倒地,丝毫没有肃穆庄严的气息,颓门败瓦,满布灰尘,月色从屋顶的破口处照入庙中。

反倒是阵阵呻吟浪叫之声从庙中传出,能让人以为是有狐精盘踞,以那淫声魅惑过路人,引人走入,从而祸害百姓。

在月色的映照中,一具雪白赤裸的娇媚肉体被一个佝偻男子压在身子肆意驰骋,浪叫不止,唯有近看才能发现,那被男子压着冲刺的娇媚女子,虽然口中浪叫呻吟,但是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屈辱,更是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发出浪叫呻吟之声的正是被一尺枪趁机掳走的萧当家萧玉若。

她不甘地叱问道:“淫贼,哦, , 你不得好死,啊,停下,啊,哦,你不是要带我去见一个人吗?怎么现在,啊,就在这破地辱我身子了,呜呜,你欺人太甚了啊,太深了,哦,让我休息一会,啊,都快一个时辰了,哦,我的脚都麻了,哦。”

一尺枪面对萧玉若凌厉的眼神中带着肉欲的媚意,心想:“你这小妞,明明被老子操得爽翻了,却又抹不开面子,嘻嘻,等会要是在你那骚屄娘亲的面前被老子操到潮喷又是一副神秘模样呢,还真是期待。”一尺枪一巴掌拍在胯下那极不安分扭动着的丰臀上,再说道:“骚货给老子安静点,老子我先来灌一泡精在你骚屄中帮你止止痒,不然你现在这身子,继续憋下去你怕是就变成个满脑子只想喝男人精液的淫荡母狗了,若是不闭嘴,老子稍微运一下功,再狠狠干你个把时辰不是问题,就是不射你也奈何不了老子,她娘的难得当会善人还好心被当狗肺了,操死你,操死你,萧当家是吧,大小姐是吧,老子操的就是小姐,操。”

萧大小姐屁股挨了结实的一巴掌,红印浮现。

身子吃痛后果真安分了下来,随着那淫贼的不断加快冲刺,那恐怖的粗长肉棍就在蜜穴中飞快的抽插,浑身酥麻又极度欢愉,现在唯一能让她保留一丝清醒理智的只是她与那淫贼素未谋面,但却对她极为了解的那神秘感,萧玉若知道这淫贼定然是盯上了自己,而且极有可能对最近几天她与老龟公的艳事也掌握其中,虽然不知道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这身子被他欺辱亵玩是已成事实。

萧玉若虽然一直在那粗长肉棍的抽插下呻吟浪叫,但那是身体无法抗拒的愉悦快感,如果连神志都沉迷其中,她怕自己会一直堕落下去,最终沉沦在肉欲的旋涡之中无法自拔。

就在一尺枪越来越快的大开大合抽插肉穴的过程中,萧玉若高昂的呻吟声都传出破庙很远,如若不是夜深人静,这里又是极为偏僻,定然会迎来不少过路人围观。

一尺枪一边把鸡巴深插在那萧玉若极为滑溜的骚穴中,果然这萧家女人不是一般地骚,母女两的骚水都不是一般地多,随着鸡巴在肉穴中不断飞快进出激晃起的淫水声噗嗤噗嗤地响起,比那大小姐竭力忍耐着发出的呻吟声更为让人兴奋,果然身体才是最诚实的。

嘴上再怎么拒绝反抗,骚屄里的淫水可曾少过半点,还不是那骚穴被鸡巴抽插刺激得淫水直流。

一尺枪看着时候差不多,也玩了一轮,就不再忍耐射意,胯下精关松开,随之边插边喊道:“灌满你那骚穴,都给老子接好了,操死你,操死你,射射射射射死你个骚货。”

伴随着辱骂的就是那滚烫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地从马眼喷发灌满在那温暖的肉穴腔道之中,其实以一尺枪胯下那鸡巴的尺寸,若是整根没入深插,必然可以攻陷那肉穴深处的子宫深处,但是一尺枪这次操干全程都刻意让萧玉若保留着那最后的防线,只是不时以龟头顶开子宫口,让半个龟头堪堪抵住那子宫窄口,但那只突入半个龟头的深插已经让萧玉若目瞪口呆,这淫贼呐肉棍竟然,竟然能插到那般程度。

一开始在那马车车厢中萧玉若当然看不清这淫贼有可能耐,只以为是个大胆的淫贼,后来被抱起掳走的时候,丰臀总是被一戳一戳地顶到,萧玉若一开始还以为那是这淫贼藏起来的武器之类的,直到自己身体极痒难耐,这淫贼看着看着,竟然就把自己带到这破庙中就地奸淫,就在那淫贼脱下裤子的时候,匆匆一憋,窥见那淫贼的胯下那根像是短棍一样的肉棍,萧玉若心惊胆战,还不等她反抗,就被这可恶的淫贼真正地污了身子,那可怕的肉棍超出了萧玉若的想象范围,那实际被插入后肉穴的撕痛让她冷汗直流,浑身发抖。

正当萧玉若疼得眼泪直流,以为自己身子快被撕裂的时候,一尺枪那佝偻的身体就抱住萧玉若丰满的肉体不动,浑身发抖凄惨叫喊着的大小姐才感受到一股暖流从那淫贼身体传来,下身蜜穴的疼痛才开始缓解,甚至在那淫贼开始缓动胯下抽插后,慢慢变得酥麻,像是被挠到痒处一般。

萧玉若不会武功,不知其中变故。

实则却是一尺枪纵横花丛多年,论对淫药的理解,也算是行家里手,他看出了这萧大小姐绝对是身中淫药,而且抱住她的时候,他还顺带把了一下脉象,发现其脉象奇怪,但这绝对不是正常事,如果再不管管,这萧大小姐可能会被淫药入脑,到时候就是个只为摇尾磕怜求欢的肉欲母狗痴呆了。

但是一尺枪不知道她中的是何种淫药,竟然如此霸道,但是这些淫药都有个共通之处,要缓解压制或是清除,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男女操干,以释放抒发身体中的情欲便是。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一尺枪也暂停赶路,把这可伶的骚货带到这破庙中,先操上一回,就当是自己先试试货了,可惜那骚货身子不经操,就连她的骚浪娘亲都比不上,自己不得不再运功渡一些内力过去,不然操起来还得畏手畏脚的没甚滋味。

萧玉若不知道下身疼痛的减轻是那淫贼直接渡给她内力所致,只是觉得那种暖流极为舒服,源源不断地流淌经过四肢百骸,整个人如飘浮在云雾中一般,萧玉若难以启齿的感觉就像自身体内都被那暖流来回扫视,但是那种让人飘飘欲仙的感觉实在奇妙,加上蜜穴那淫贼的肉棍正加快抽插的速度,这时的她甚至能感受每一片蜜穴中的媚肉皱褶被肉棍龟头刮过所引起的快感,萧玉若在那一尺枪的内力辅助下已然可以完全适应那巨大肉棍的抽插。

蜜穴中不再有撕裂的痛感,剩下的唯有那比和老龟公鬼混更加刺激的肉欲快感,这淫贼那玩意实在太大,但是偏偏还这般舒爽,那尺寸光是插入都感觉整个人就被填满的感觉她相信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就可以给她带来的。

只是被一个淫贼干爽得羞耻感让她难以接受,剩存的理智提醒她绝对不能表现出极为享受的模样。

而一尺枪却一点也不在乎萧玉若的想法,因为他知道,以自己玩女人的功夫,这骚货绝对是爽翻了,就是还抹不开面子,也不着急揭开她的遮羞布,自己先爽了再说。

在浓稠的精液喷发在那骚货的肉穴中时,萧玉若被那浓精烫得花枝招展,口中呢喃道:“不要,不要在里面,哦,不要。”可是双手已经抱住淫贼的后颈,修长的玉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他的腰间,紧紧相拥在一起。

一尺枪喷发完一次巨量浓精在萧玉若的蜜穴后,难得耐心地解释道:“萧大小姐,你知道吗?刚才是我救了你一次了。”萧玉若气笑道:“你这登徒子,辱我身子了还要这般占我便宜,我萧玉若是那么好骗的吗?哼,别胡说八道,光明正大承认就是贪图我的身子不行吗?”

一尺枪也没有恼羞成怒,只是淡淡说道:“信不信由你,你现在是身中一种不知名的淫药,所以你那身子极为难痒,如果我不与你交合欢好,待那淫药入脑,你很可能就会变成满脑子只想着求欢的堕落女子了。你现在感觉自己那身子不再那般难痒了吧?那是我不惜耗费内力帮你镇压和抒发部分药效,但是这药很奇怪,刚才我的内力游走你全身时,发现那是极难清除干净的,而且你本来就不是练武之人,后果只会更加严重,越是憋得久爆发的时候就越是容易堕落。我这内力也不够深厚,所以只能暂时压制个把时辰,不过我估计,你这药效发作一次大概需要交合十来次才能平息。”

“一派胡言,你这淫贼恁多借口,不就是想继续玩我的身子嘛。”

“呵呵,我要是要玩你那身子还需要找什么借口,直接干就是了,你难道还能逃出去吗?不过就是让你知道,你那姘头老龟公对你可好了,把这般霸道的淫药让你服下,却不能满足你,若是今晚不是我,你肯定彻夜难眠,即便能熬过今晚,明天也只会更加渴求男人的鸡巴来操你止痒。你不想想自己撅起屁股求着看到的男人去干你那骚屄的那副骚淫模样?”

萧大小姐心想若是这淫贼说的是真话,那自己做了那等淫贱下流的事情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人了。

虽然心中对老龟公乱来有怨气,只是这淫贼这番荒谬之言她也不会尽信,想必是糊弄自己,夸大其词而已。

不过那身子里面原本深入骨髓似的奇痒在被他弄了一回后,的确是缓解减轻了不少,萧玉若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毕竟现在还在这淫贼手中一时也无法脱身,就没必要激怒他反而会对自己不利。

大小姐唯有捏着鼻子认了,暂时不再纠缠这话题,询问道:“淫……这位侠士,既然现在已经帮玉若压制了那淫药,你也舒服了一回了,侠士不如就此让小女子离去,放心,玉若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侠士出手帮过我,我定当有厚重回礼,真金白银当然少不了,就算,就算侠士想再要一次小女子这残花败柳之身,也不是不可的。只是,烦请侠士保守这秘密,若是传了出去,我萧玉若就是没了名声不说,萧家的生意定然也会大受影响,到时候就是想给侠士重礼也可能会力不从心了,而且说出去对侠士也没有什么好处,侠士既然了解玉若,想必也知道我所嫁之人是哪位了,没必要一拍两散,不是吗?”

一尺枪心中好笑:“我当然知道你那男人就是那林三,但是我连那宁仙子都上过了,多你一个算得了什么,所谓债多不压身,真要有被算账那天,我能把那林三的女人都玩一遍的话,怎么算都不亏,哈哈哈。”一尺枪富有深意的看了萧玉若一眼,没有挑明对方话里的意思,只是说道:“我当然不会干那种蠢事了,而且萧大小姐啊,你也太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了,像你这样的美人,才干一两次怎么可能会够呢,你身体里的淫药也是霸道,没得法子,老子我帮人帮到底,唯有多干你几次吧。”

萧玉若正要反抗,却被一尺枪一把抱起,满口黄牙的臭嘴就堵上了她的香唇,舌头横蛮地撬开了皓齿进攻侵犯着她的檀口。

萧玉若知道现在抵抗也是徒劳,唯有任由这淫贼施为,实在她体内的淫药也再次蠢蠢欲动,发情思春了。

一尺枪把萧家大小姐吻了个遍后,一把抓起一块破布,把萧玉若轻柔是身子抱起,随后鸡巴擅自就插入了仍在缓缓流出白浊精液的蜜穴中,把美人固定在身上,两具赤裸身躯就被包裹在破布中。

身形掠出破庙。

萧玉若被这淫贼大胆和疯狂吓到到,急嚷着让他停止飞掠,羞红着说道:“你……你要弄就先弄完再走嘛,这样出去,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不要,哦,停下,哦,这样插得好深,哦,我手没力气了,不要,啊。”

一尺枪让萧玉若好好抱紧自己的脖子,然后双手抱住她的翘臀就在身形飞掠的过程中不断抽插起那湿滑的泥泞肉穴。

每一次着地都特意重插几分,萧玉若的子宫秘口就在那重插中不断适应着被强行撬开的尺度。

夜幕下一团破布在蹦跳着如鬼魅般出没。不时还有阵阵狐媚的呻吟之身,在那团破布落地经过之处留下点点水迹,在月色照映下泛出些许银光。

要是被夜间赶路之人看到这一幕,只以为那是只未化形的狐妖在奔走,尤为渗人。

白马寺中,今夜留宿的香客不多,只有两位,然而留下来的两位似乎全然没有睡意,此时都在一间较大的客房中,并非寺中的厢房紧缺,而是被方丈大人安排在一起了,晚上两位施主要做夜课,现在,一人已累瘫在地上昏迷不醒,剩下那位仍旧虔诚地做着那世人眼中香艳无比的夜课。

“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啊啊咿呀咿呀。”

“郭施主果然还是比那姚施主有佛缘,呵呵,姚施主才受了八位弟子的渡种就受不住了,但我看你,至少还能再来八个都不成问题。”方丈口中的郭施主自然就是萧夫人,此刻的她正双脚大开,骑坐在一位年轻僧人的硬挺肉棍之上不断扭动的肥美的丰臀,蜜穴中泛起的白浆流到那肉棍下面将之打湿,萧夫人香汗淋漓,但精神和气色一点都看不出疲态。

因为在她面前还有另外一个僧人把胯下的肉棍耸立于此,萧夫人很自然地就把那肉棍含入嘴里伺奉舔硬。

听到那同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方丈说着近乎调侃的言语,萧夫人只是媚眼一撇方丈,也顾不上反驳,专心至致地舔弄着那年轻的肉棍。

年轻的肉棍,果然还是比较耐玩,虽说在技巧方面没有那么多花样,但是最大的优势就是够硬,够劲,似乎怎么榨取也过分,房内不算方丈在内,仍旧有十六位赤裸身子的男性僧人在此,因为那姚夫人已经昏迷过去,对于他们来说少了很多乐子,现在去干这次一等的媚肉,没甚意思,所以他们都围在了仍旧奋战的萧夫人身旁,等着再干几次这丰腴成熟的美人。

渡厄方丈正在闭目养神中,突然眉目一睁,吩咐道“释贤,你把姚施主带回房中,今晚就随你施为了。”那位法号释贤的小僧人听闻后面露不舍,但是又不敢违逆方丈的吩咐,于是双手合十道:“谢方丈赏赐”。

然后把那昏迷中的姚夫人扛在肩上,退了出去。

渡厄拿下一条黑布,一手甩在那萧夫人胸前挂着,又吩咐道:“把萧施主的眼睛蒙上。”弟子们不明所以,照办便是,待萧夫人被蒙上了眼睛后。

渡厄才咳嗽了两声,随之一团让人惊骇的布团出现的大开的房门口前,只见那布团甚是诡异,下面两条短小干瘦的毛腿在行走,上面居然还有两条白皙的长腿分开倒挂着裸露在那破布外面,一对白花的肉臀中间竟然有个人头突出。

破布覆盖着的身体甚为臃肿,道不尽的诡异。

众人听闻动静后都回头一探究竟,却是被眼前这一幕吓得丢了半魂。

有个胆子大点的中年僧人怒喝一句:“何方妖孽,敢在此逞凶!”正欲上前出手,却被渡厄喝止:“住手,那是你惠济师叔,师弟,你就别装神弄鬼了。”

只见惠济嗤笑一声,随后运功一把震碎了破布后,众人才恍然大悟。

原来来者正是那神出鬼没的惠济师叔,好家伙,这师叔居然把一具性感的媚肉娇躯倒吊着挂着身上,那美人的美首被摁在他胯下,不得不含弄着师叔那巨大的鸡巴,被鸡巴深插喉咙,两条修长的肉腿已经无力举起,唯有双腿大张任由垂落,如“个”字般贴附在他身上。

众人看着师叔不知从哪里又弄来一个光看身材就已经无比诱惑的美人,纷纷心思急转,尤其是那躺在地上的小僧,看着那白皙的肉体,胯间的鸡巴竟然暴涨了一圈,极为兴奋,忍不住就双手垫起萧夫人的丰臀,竟是把她抬起到双脚离地,然后腰间发力,急速死命地往上顶胯,在萧夫人那骚穴中疯狂抽插的鸡巴带出一圈又一圈的白浊淫浆。

萧夫人被身下突然发狂的小僧顶得嗷嗷大叫,却又不肯放过口中那另一根火热的鸡巴,猛得吸允,就连双频都凹陷下去,仍旧死死地含住那鸡巴不停地以香舌缠绕伺候着鸡巴,唯有沉重的呼吸闷哼声从鼻喉间发出。

这般猛吸也让被口舌伺奉鸡巴的另一位僧人舒爽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双手就抱住萧夫人的颦首飞快地往鸡巴根部摁去。

男根底部的胯间激烈碰撞丰臀的啪啪声让那位被倒挂许久已经头晕目眩的美人清醒了几分。

被惠济带来的就是萧玉若,是那位正蒙眼被鸡巴疯狂顶刺抽插骚穴的萧夫人她的亲生女儿。

不过暂时母女二人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萧夫人是被蒙起了双眼看不见,现在只想着让身下冲刺的鸡巴再顶得深一些,快一些,让那美妙的肉体碰撞声更响亮一些。

萧玉若背对着众人,嘴里仍旧被迫含住那淫贼恐怖的粗长鸡巴,能不窒息就已经是上天保佑了,听到这肉体的碰撞声,大小姐只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那淫贼的淫窟,那可能是又一位被俘虏而来的哪家不幸女人在被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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