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双手撑在床上,一边缓缓张弓搭箭,一边凝视着金钏儿的玉脸。

多美的处子少女呀,竟然在我身下婉转娇吟?

恍惚间,穿越时空的男人有一种痛苦的冲动,他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心想:以前不可企及的美人,如今正等待自己的插入。

呃,人生真是奇妙,妙不可言!

哈哈……

“好钏儿,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宝玉,我爱你!”

“那你允许我‘爱’你吗?”

宝玉的问话有点奇怪,而且那个“爱”字透着强烈的淫靡气息。

可惜金钏儿正感到含羞带怯,没有警觉到宝玉话语中的陷阱,她顺着迷离的思绪回应道:“要,我要你爱我,呀——”

突然,金钏儿的娇吟变成惨叫,撕裂的剧疼瞬间穿透她心窝。

“啪”的一声,宝玉就此狠狠插进去,肉棒仿佛一把尖锥般,一路势如破竹,直接插入金钏儿花心。

宝玉已经将“如意金箍棒”缩小许多,但依然将金钏儿的玉门胀大成圆形,好似花苞瞬间绽放,迸射出惊人的艳光。

金钏儿的惨叫极其尖锐,幸亏宝玉在妙玉那里学到几手,及时布下一个简单的结界,这才困住叫声。

第一下偷袭成功后,尽管蜜穴夹得肉棒十分舒服,但宝玉还是强行停下来,一边亲吻着金钏儿乳尖,一边双手抚摸着金钏儿身上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宝玉的怜惜温暖金钏儿的心房,让她眼角一酸,不由自主抱住宝玉的肩膀,两滴泪花洒落而下,打湿宝玉的肩窝。

宝玉松开吮吸乳头的唇舌,在金钏儿的耳边温柔问道:“好钏儿,还疼吗?”

“嗯!”

金钏儿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挂着泪珠的眼角闪耀着动人的光华,这种“疼”可是女人一生的记忆、一生的骄傲。

“坏蛋,你真想害死人呀。”

金钏儿的娇嗔话语不变,但韵味却已经大不相同,在眨动美眸的同时,花径深处若有若无地颤抖一下。

虽然痛楚还在,但酥麻却更加强烈,金钏儿羞涩地咬了咬下唇,随即扭动一下腰肢。

“嗯……”

蜜穴肉壁轻轻撞上肉棒,让棒身的火热化解几许搔痒,使得金钏儿不由得呻吟出声。

宝玉夜夜有袭人、麝月相伴,绝对已是破处的高手,金钏儿稍一暗示,他立刻如奉纶音,随即腰身一耸,肉棒小心翼翼缓缓抽出。

虚空一颤,处子落红随之飘然飞洒,在床褥上留下几朵醉人的桃花。

不待桃花完全染红春水,宝玉又缓缓插进去。

“啊……”

宝玉的动作虽然温柔,但还是碰到金钏儿的“伤势”随着肉棒的寸寸插入,金钏儿微微张开小嘴,发出痛与快乐交织的呻吟声。

当肉棒插入三寸后就强行停下来,金钏儿的银牙终于不再颤抖,等她适应这种淡淡的痛楚后,宝玉又抽离两寸,紧接着再插入三寸。

“啊……啊……啊……”

金钏儿的玉手再次搂住宝玉的肩背,宝玉每次多插入一寸,金钏儿倒吸凉气般的呻吟就会粗重一分。

一刻钟后,宝玉终于感觉到龟冠前端一紧一松,在一番辛苦过后,肉棒终于插入金钏儿的子宫花房。

恢复原形的肉棒已经充塞金钏儿私处的每一寸空间,好在因为宝玉的怜惜,金钏儿竟然没有什么疼感,反而主动挺身一迎。

“啪!”

在美妙销魂的撞击声中,男人与女人的性器紧密相贴,再也没有丝毫缝隙。

宝玉的龟冠与金钏儿的花心紧密厮磨着,快感猛然爆炸开来,令金钏儿花径深处的搔痒强烈数倍,而宝玉的血液则已经完全沸腾。

“啪啪……”

激情进入高潮时刻,欲火令宝玉不再怜惜,抱着金钏儿在床榻上翻滚起来。

汗水、春水,呻吟、闷哼还有花心剧烈收缩时金钏儿那不顾一切的欢鸣声,顿时充斥整个空间。

半个时辰转瞬过去,金钏儿处子破瓜自然娇嫩无比,虽然她咬紧银牙,但还是承受不住宝玉如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金钏儿的脚尖绷直了,又绷直了,第三次绷直了……

高潮的春水似乎带走金钏儿所有的顾忌,她娇美的身子倾尽全力迎合着宝玉的冲刺,还无师自通摆出羞人的姿势。

宝玉搂着金钏儿从床上滚到地上,然后从地上来到桌边,最后又回到床榻上,金钏儿的私处早已是一片红肿,可是宝玉的欲火还是未能发泄。

“好钏儿,要不……你休息吧,我忍一忍就是。”

看着金钏儿疼得扭曲的五官,假宝玉无比矛盾,一半是欲火难耐,一半是怜香惜玉,而直挺挺的肉棒则令他的模样有点好笑。

“宝玉,要不……我用嘴帮你吧?”

宝玉如此强忍,金钏儿布满爱痕的身子微微一颤,瞬间闪耀幸福的光华,她跪在床上,伸出手握住还沾着她春水的男人之物。

强烈的惊喜从宝玉眼中浮现,他诧异地问道:“钏儿,你怎么懂得这一招?

“先前你与琏二奶奶养病时,我……我……”

金钏突然又羞窘起来,眼神闪烁地结巴说道:“我看到你们……这样做,但人家可不是存心偷看。”

“啊!”

即使是欲火焚身,宝玉也禁不住失声惊叹,回神一想,当日走出别院时他与王熙凤都沉浸在离愁别绪中,又一时情欲失控,竟然没有发现门外有人偷窥。

幸亏是金钏儿,还好!

宝玉一声唏嘘,激情的回忆在心窝停留,快感迅速与肉体融合,心神一个恍惚,正在吮吸他肉棒的金钏儿竟突然变成王熙凤,不由得心想…嫂嫂当日就是这样……

“呃!”

躺在床上的宝玉瞬间浑身紧绷,酥麻犹如闪电般轰然激射。

金钏儿听到宝玉的闷哼声,也感应到肉棒的剧烈跳动,芳心一喜,橹动的玉手、吮吸的小嘴更加柔情蜜意。

宝玉脑海一震,腰部猛然抬起来。

就在岩浆呼啸的刹那,突然一声愤怒的尖叫从内室门口响起。

原来王夫人醒来不见丫鬟,下意识走到门口,还未出声呼唤,外室的画面有如晴空惊雷般,猛然轰入她脑海中。

天啊,宝玉与金钏儿竟然在做那苟且之事,而且金钏儿的动作还那么下贱,贱人!

瞬间王夫人气得全身剧烈颤抖,尚带着几分迷蒙的美眸瞪大到极限,尖叫道:“啊!宝玉,你们在做什么?混帐东西!”

“啊!”

厉声的质问意外出现,金钏儿转头一看,立刻吓得面如土色,本能的一声惊叫,随即缩到床角。

金钏儿的小嘴离开肉棒,但暴射的岩浆已经不可阻挡,受到王夫人这么一吓,宝玉的肉棒非但没有萎缩,反而奇迹般再次胀大,红光一闪、龟冠一抖,阳精就此激射而出。

“噗、噗、噗一”在一连串的闷响声中,滚烫的精液直直向上射去,竟然射到一丈高的屋顶上。

室内突然一片死寂,金钏儿与宝玉看着王夫人,一个满面惊恐,一个则神色古怪、浑身激动,而王夫人呆望着屋顶,看着那淫靡的痕迹,仿佛变成一尊宝相庄严的泥塑木雕般。

“啊!”

惊呼声绕着王夫人缓缓打转,最终消散不见,但王夫人还看着屋顶。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金钏儿的恐惧越来越强烈,宝玉也感到忐忑不安,因为王夫人的神情太奇怪了,令他感到心惊肉跳。

“母……母亲,你别……生气,孩儿与……”

宝玉正寻思化解困境之法,突然“扑通”一声,王夫人竟直接栽倒在地。

原来王夫人昏死过去了,不知是太过愤怒还是被宝玉那惊天一射吓到,又或者两者皆是。

“母亲!”

“太太!”

这一下宝玉与金钏儿同时神色大惊,两人一边匆忙穿衣,一边焦急地扑向王夫人,慌乱下,宝玉的呼喊声有如一道惊雷般,炸得贾府上下鸡飞狗跳。

时光微晃,空间变换。

肃穆凝重的气息充斥后宅大厅,贾母坐在正中,两旁分别是王夫人与薛姨妈,王熙凤与李纨并肩坐在下首,至于惜春、林黛玉等女则被挡在门帘外。

“你这小贱人竟敢勾引主子!”

王夫人玉手直指金钏儿,气得呼吸急促、身子颤抖,道:“宝玉如此年少你就勾引他,是不是要他以后没有出息?幸亏我发现得早,不然真要被你这小蹄子害死我儿啦!”

王夫人虽然急怒攻心,但为了宝玉,还是隐瞒一部分事实,只说是金钏儿与宝玉亲嘴时被她当场逮住。

如此解释,宝玉与金钏儿自然不会反对,甚至宝玉心底还有点欢喜,不料来到这大堂,听到王夫人此时的怒骂,他才知道事情远比他想象中麻烦。

如此羞人之事被当场抓住,金钏儿原本就心虚有愧,再听到王夫人从未有过的严厉斥责,她双膝一软,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地。

“打,给我打死她!这种浪蹄子贾家留不得!”

贾母也发怒了,龙头拐杖猛烈敲打着玉石地板。

几个下人立刻一拥而上,要将金钏儿拖出去打死。

“住手!”

假宝玉可不是贾宝玉,他怎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受罪?

他倏地站起来,怒视几个下人道:“谁敢动她,我现在就打死谁!”

下人们呆立当场,贾母与王夫人则气得脸无血色,薛姨妈则呼吸一乱,看着宝玉豪迈而霸道的模样,突然心房乱跳。

王熙凤也难以抑制眼底的异彩,李纨的思绪最为简单,急忙出声劝说道:“宝兄弟,不要胡说,快向老祖宗与你母亲道歉。”

在门外的诸女虽然看不到,但却听得清清楚楚,除了惜春表情淡漠之外,其他几个绝色玉人无不玉唇大张,不敢相信那一声大吼竟然出自宝玉之口。

“两情相悦有什么错?反正我也会收金钏儿进房,你们何必大惊小怪?”

现代人的思维不仅令宝玉感觉小题大做,而且还首次对贾府生出厌烦之心:这贾家虽然自诩书香门第,其实也是一个封建残忍的家族呀,哼!

“反啦!反啦!混帐、孽子!”

王夫人陡然站起来,丰盈的玉体怒极而颤,指着宝玉的鼻尖,以从未有过的语气厉声斥责道:“贾宝玉,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发号施令,你是不是要我像你爹那样用家法侍候你?”

冷肃的气息突然充斥众人立身的空间,宝玉不由得愣在原地。

在王夫人痛心疾首的怒骂声中,宝玉脑中一震,有如醍醐灌顶般突然完全认清楚“贾宝玉”的位置。

贾家上下的确宠溺贾宝玉,尤其贾母更是宠得不得了,不过从始至终贾宝玉都只是一个“受宠”的孩子,而不是顶天立地的大人,更不能在贾家有真正的发……

一目权。

这就是权力,一个可恨、可厌但又充满诱惑的玩意儿!

瞬间假宝玉脑海中闪过万千道意念,他猛然双拳一紧,在心中大吼道:老子不要再当别人的宠物,更不要命运被别人主宰!

王熙凤眼见如今情状,突然对金钏儿生出怜悯之心,禁不住暗思忖:如果自己不克制情思,是否就会与金钏儿下场一样呢?

恐怕还会更惨,唉!

芳心如此感同身受,王熙凤终于出声道:“你先消消气,而且老祖宗,其实这种事在大户人家经常出现,所幸宝兄弟还未犯下大错,劝说改正还来得及。金钏儿这小丫头一直做事还算乖巧,又是咱们贾府的家生子,打死太可惜了。”

“对,二奶奶说得对,金钏儿一家都在咱们府里,饶了她这一遭吧,只要不让她再接近宝兄弟就是。”

李纨也不愿出人命,柔声附和王熙凤的话。

宝玉还在“发呆”金钏儿则向前——扑,哀求道:“太太、老太太,不要责怪二爷,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引诱二爷犯错,你打死奴婢吧,不要责怪二爷!呜……”

“当然是你这小蹄子的错!哼,我家宝玉年少纯真,不是受你引诱,怎会做出错事?”

贾母永远偏袒宝玉,再次一拄拐杖,威严的声音盖过王夫人:“来人呀,将金钏儿逐出贾府,永远不许回来。”

贾母的命令明显是偏袒宝玉,不打死金钏儿,既是因为王熙凤与李纨相劝,也是为了让宝玉不再吵闹。

在最初的暴怒过后,本性并不凶残的王夫人看了看发呆的宝玉,随即无奈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坚持重刑处罚。

“多谢老太太、太太,奴婢向你们磕头了。”

金钏儿逃过一劫,脸上却没有丝毫喜色,她一边泪流满面,一边重重磕了几个响头,那响亮的撞击声令所有人都不禁脸色微变。

但在磕头后,原本情绪激动的金钏儿却突然平静下来,她深深地看了宝玉一眼,随即缓步向外走去。

如此情形宝玉怎会没有所觉?

他心头一跳,光芒万丈的廖老大又“出现”了。

啊,糟啦!

金钏儿想寻死,而且还是投井而亡!

不!

不行!

绝对不能让悲剧出现!

改变红楼美女的命运——那才是自己心中的愿望!

未来的真相从宝玉的脑海中闪现,他猛然抓住金钏儿的手腕,几乎蛮横地大吼道:“不准走,我说不准就不准!”

“二爷,你……快放开我。”

金钏儿本能地呆了一下,随即看向王夫人,紧接着一脸焦急地甩动手腕,她强装的平静终于消失了,泪花再次奔流而出。

“宝玉,你真要气死老身吗?让她走,不然老身亲自打死她!”

贾母的拐杖再次拄地,无论她多宠宝玉,但当权威受到挑衅时终于生气了。

王熙凤与李纨也有点生气,觉得宝玉不知进退,她们暗自一叹,随即移开目光。

王夫人的怒火比贾母更强烈,她虽然没有像贾母急促喘息,但其实比贾母更心疼,想不到宝玉竟然又开始犯浑,而且比以前更不像话。

就在脸色铁青的王夫人要痛下决心时,一个“意外”发生了。

“扑通”一声,宝玉竟然跪下去,声情并茂地道:“老祖宗、母亲,切勿生气,小心身体,孩儿不孝,但孩儿自有内情,请老祖宗、母亲静下心听孩儿解释。”

眨眼间,愚蠹的逆子突然变成孝子,而且双目闪耀着直透人心的光华,充满男儿气概地补充道:“母亲听了孩儿的话语若是还不解气,那孩儿自然任凭母亲处置,绝无怨言。”

突兀的变化令众女猝不及防,宝玉那孝顺的话语化解王夫人心中的郁闷,她紧绷的玉脸不由得柔和几分。

“好吧!我就听你解释,不过若是想为金钏儿求情就免了,无论如何,我都要赶她出去。”

“老祖宗、母亲,孩儿并不是要为金钏儿求情。”

出乎意料的话语回荡在大厅中,不待众女呆滞的嘴唇合拢,宝玉又抛出更强力的炸弹:“我是要求钏儿救我一命!”

“什么?”

王夫人对宝玉莫明的话语不敢置信,忍不住反问道:“宝玉,你在说什么浑话?”

金钏儿也是奇怪不已,完全不明白宝玉这是在干什么,强烈的好奇心令她眼眸一眨,连心痛也暂时忘却。

“母亲,你觉得如今的孩儿比得病前的孩儿如何?母亲更愿意看见哪一个孩儿?”

宝玉再次转变话题,如果不是他眼神明亮、语气凝重,谁都会以为他又犯傻病了。

王夫人一边思索宝玉的意图,一边回应道:“你如今比起原来脱胎换骨,我自是更喜欢如今的你!”

“那就是了!”

宝玉从口到心欢呼道:“母亲也知孩儿此次病得离奇,好也好得蹊跷,其实孩儿还有一件事未与你们细说!”

玉石显灵一事早已深刻诸女的心海,不用假宝玉过多叙说,众人都好奇不已。

“不瞒母亲,其实孩儿当初得的不是寻常之病,乃是妖邪入侵,你们都应该知道吧?”

见王夫人微微点头,宝玉语气一变,故作神秘,声音更加低沉:“孩儿本来阳寿已尽,在昏迷之中梦见一位仙人,仙人大展仙法,将我于黄泉路上救了回来,孩儿才能得以转危为安,还灵窍顿开。”

“呵呵,那是我家宝玉福泽深厚,又与金钏儿有什么关系?”

贾母的好奇心比王夫人还强烈,不由自主接过话头。

宝玉俊脸浮现回忆之色,心中则是暗自得意,觉得谎话越编越圆,声调一扬:“回老祖宗,那仙人临走时,对孩儿说孩儿的寿元本来已尽,此番逆天而行,孩儿即使回到阳世,也活不了多少时日。”

“啊!”

这一下不仅贾母失声惊叫,就连金钏儿与王熙凤都脸色大变。

“你们别怕,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呵呵……”

宝玉发自心底开心不已,心房一热,多情的目光不由得看向王熙凤。

“宝玉我儿,仙人说了解救之法没有?”

事情如此异变,王夫人早已顾不得惩罚金钏儿,一把将宝玉搂入怀中,语带关怀,连声焦虑追问,因为宝玉生病之事前后太过离奇,不容她不相信神仙鬼怪之说。

“这就是孩儿先前所说的意思。”

宝玉一脸幸福地依偎在“母亲”怀中,下意识摩擦着脸颊,道:“仙人说了,孩儿要想活命,必须找人借其寿元,如此方能脱离死劫,这人就是金钏儿!”

“啊,为什么是金钏儿?”

疑惑又在大厅内回荡,金钏儿也不由得张大嘴巴。

“仙人说金钏儿祖上与他有恩,他这次原本是来找金钏儿报恩,不料机缘巧合救了孩儿一命,仙家最重缘法,所以施下如此仙法。”

宝玉话语微顿,不待贾母与王夫人有所表示,他先深情地注视着金钏儿,这才柔声道:“不过却要累得金钏儿阳寿缩减。”

“我愿意!”

金钏儿立刻深情回应,随即又慌乱地低下头。

“唉!”

王夫人与贾母对视一眼,随即一声叹息:“既是如此,看在仙人面子上,金钊儿明日就到你房中吧!”

其实王夫人心底还是有所怀疑,但她可不敢冒险,万一宝玉说的是真的呢?

即使只是万一的可能,她也绝不愿意。

不过王夫人心中还是有怨气,她话锋一转,道:“宝玉、金钏儿,你们听好了,从今日起,我给你们定下十条规矩,第一,若是宝玉再发生此类事情,我就处罚金钏儿,当场打死!第二,宝玉每日必须熟读四书五经……”

王夫人连连说出令宝玉发冷的条件,这些条件其实全是贾府家规,王夫人趁此机会教育了宝玉一番。

宝玉只能一边点头同意,一边想到一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并心想:唉,原来宝二爷的名头全部来自别人的恩赐,一旦与贾府规矩相撞,“宝二爷”这三个字再也没有光芒。

“谢太太恩典。”

金钏儿的心中可没有宝玉那么多反叛思想,脸上刹那间红云密布,先前的惊惶无助全被无尽的喜意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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