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渊转头睨一眼姬玉鸾,皇后的脸都木了,绝美脸蛋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她以为男人只是在性事上偏好粗鲁,奴宠侍寝时卑贱些,不曾想过坊间传闻竟是不假,是真的将女人当母狗玩儿。

封祁渊冷蔑睨她一眼,沉声命令,“跪着撅好,让爷看见你的狗逼。”

姬玉鸾被刺激的连做出表情都困难,只得顺服的跪着高撅起一只嫩屁股,她知道,她想要稳坐后位,想要圣宠,就得学着去讨好男人,圣洁无比的皇后忍着屈辱伏跪着高高撅出一只狗逼,雪嫩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轻颤着。

封祁渊亵肆的揉揉玉奴的白腻脸蛋,示意她躺到皇后身下。

盛宁蓁光裸着柔嫩身子爬上喜床,从皇后大开的双腿间仰躺着蹭进去,她平躺在皇后身下,一张小脸之上便是姬玉鸾微微分开的润粉逼穴,小美人一张娇脸儿臊的不行,呼吸都急促起来。

封祁渊黑眸中带了一丝兴味儿,两指捏着鸡巴根,大鸡巴头碾磨几下润腻逼肉,肆谩命令,“好好看着爷是怎么肏你主母的?”

盛宁蓁一双杏眸含春,定定的看着眼前极致淫靡一幕,勃发胀大的大鸡巴头几下蹭开花唇逼肉,微一使力便嵌入一点头部,身上娘娘轻轻娇吟一声,大腿根颤了颤,和爷以往喜好一杆入洞不同,大鸡巴这次肏入得极慢,她也看的愈加真真儿,爷真的太粗了,皇后娘娘的逼口都要被撑得变了形,听着她忍着痛的哼叫就知道这逼里的鸡巴有多粗多大,盛宁蓁看着爆凸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剐蹭着嫩逼口,一点点埋入生嫩的逼穴,听着皇后娘娘变了调儿的一声尖利惨叫,便知是被爷破了身,果然下一瞬一丝殷红鲜血顺着鸡巴根儿缓缓下流。

盛宁蓁有些嫌弃的瘪瘪嘴,身子偷偷往上蹭了蹭,可别流到她脸上来才好。

姬玉鸾甫一开苞便吃了这般粗硕的鸡巴,生嫩处子逼受不住的一下下抽搐着。

“啊……啊啊唔……爷……爷太大了……妾受不住……啊……”皇后声音都娇颤的不成样子,听上去似是痛极,可男人压根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更何况对她还兴致缺缺。

大鸡巴甫一肏破了处子膜便悍然奸干起一口处子逼,男人耸腰的频率不算快,可却次次悍猛狠戾,腰腹凶悍的撞上嫩屁股的肉拍肉声儿一声比一声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

皇后没几下便被肏得恸哭出声,“呜呜……啊……爷……求爷怜惜……呜……妾不行了呜呜……”男人肏得太狠了,逼穴里的龙根似是不会软一般,铁杵一般连剐带凿奸得她哀哭不止,即便是受不住这般狠的肏弄,她也不愿流露出半分丑态,被肏得愈发酥软的腰身弯出个柔媚弧度,圣洁身子玉冰清润,即便是被当了母狗肏也依然是高不可攀的九天玄女。

身下小美人听着皇后来来回回就那几句求饶话儿,“妾不行了……”“妾受不住爷……”“求爷怜惜……”,在心里暗自给她点了支蜡,这皇后娘娘真是千尊万贵,连句骚话儿也不会说,这般放不开爷定然是不会喜欢的,心内不禁有些得意,便是皇后之尊又如何,承受不住爷的欲望,伺候不了爷舒坦,便是无用。

盛宁蓁小脸之上便是男人不停甩打着嫩屁股的一对儿硕大卵袋,她杏眸潋滟的瞧着,唔,鼓囊囊的,定是存了不少龙精,小美人一手手肘支着身子,仰高了脖颈去吻男人的精囊,她张着小口叨住一颗鼓胀的囊袋往口中含了含,粉润的檀唇张大包住卵蛋,男人的囊袋一点儿也不比大鸡巴头小,她只能将嘴张到最大才能将将含在嘴里,唇舌间尽是骚媚粘腻的嘬吮声儿,“唔……唔嗯……啧嗯……”。

卵蛋被湿热的小口含着吮舔嘬吸,封祁渊后腰骤然绷紧,原本漠然的眸色渐浓,腰胯悍然挺动奸得皇后一声声哀叫愈加凄艳,盛宁蓁小嘴儿含着一颗囊袋,脑袋只能随着男人肏干的动作来来去去的晃,她被晃的头有点晕,只得“啵”的一声吐出鼓囊囊的卵袋,转而将一张嫩腻小脸贴上去,拿细嫩的脸蛋蹭着男人胯下囊袋,小美人半眯着眸子,整张小脸都埋在男人胯下,迷醉的吸着最爱的男人的味道,一张白嫩小脸满是春欲之色,听着大鸡巴将嫩逼肏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挺翘的小鼻子和粉唇从囊袋一直蹭到浅褐色的菊眼,一边痴醉的吸着性感到极致的男性味道一边来来回回的蹭着男人的股沟。

封祁渊被胯下小贱货蹭的精囊急剧鼓胀,胯下大鸡巴勃胀得硬硕无比,“啪啪啪啪”迅猛打桩近千下,精关骤开,“噗嗤噗嗤”赏了皇后一肚子的腥浓龙精。

姬玉鸾被肏得微弱的哀叫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滚烫的龙精甫一激射而入便烫的她当即痉挛着晕了过去。

骚浪的淫逼满是腥檀的骚水儿,肉逼间尽是大鸡巴捣出的淫靡白沫,腻润的大腿根满是拍撞出的冶艳红痕。

封祁渊拍了拍她的脸,等她醒了,就看见男人一脸揶揄的脸,“爽晕了?”

皇后脸蛋红了红,似是有些难为情,“妾……妾无用,不能伺候得爷尽兴……”

封祁渊见她的骚穴确是不堪再用了,便放过了她,手臂一伸皇后便软着身子被男人揽进怀中。

姬玉鸾柔柔的偎着男人,小手轻搭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圣洁小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去,微微抬脸看着男人,声音有些酥软,“爷……妾身子不舒服……下面……下面粘腻的很……”她一脸羞赧的撒着娇,瞥了一眼卑贱跪在床尾给男人舔脚的淫奴。

封祁渊微瞌着眼享受着小淫奴湿嫩的唇舌殷勤侍奉着他的脚,垂眸睨了皇后一眼,眸色微沉,慵懒开口,“玉奴。”

小淫奴闻言抬起一张娇丽小脸,面上隐含喜悦渴求,微微跪直了身子候着男人吩咐。

“给你主子娘娘舔舔逼。”男人声音低沉懒肆,透着刚抒发后的餍足。

盛宁蓁闻言身子僵了僵,抿着小嘴不动弹,姬玉鸾等了片刻不见她动作,抬着小脸看向男人,有些无辜的轻唤了一声“爷”。

封祁渊脸色有些阴沉,他倒是不知这小妮子竟敢公然忤逆他的命令,他知道这小淫奴嫌弃旁人的骚水儿淫液,上回嫌他的鸡巴,今儿敢违抗他的命令,一个贱奴哪来的胆子给他拿乔嫌七嫌八,今儿便要板板这臭毛病。

封祁渊眸色冷凝下来,“不愿意舔逼,是想舔屁眼儿?正好,好好伺候,给你主母的逼和屁眼儿都舔干净了。”男人语气透着冷厉,毫不留情挞贱着小美人,只当她是只贱畜一般,随意糟蹋。

盛宁蓁身子轻颤着,眼眶里的泪颤巍巍的落下来,她知道惹怒了爷的后果是什么,可她就是不要,不知道爷会怎么罚她,大概会打烂她的脸吧,小淫奴怕的浑身都在抖颤。

头皮上撕裂般的疼,盛宁蓁被男人扯着头发拽到跟前,漆黑眸底墨色沉沉,“爷使唤不了你?嗯?”男人语气懒懒的,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盛宁蓁身子颤的愈发厉害。

“舔不舔?”封祁渊波澜不惊的淡淡开口,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

盛宁蓁咬咬唇,“玉儿……不要……啊!——”

“啪——”的一声骇响,盛宁蓁被男人狠狠一巴掌甩下了床,小美人惨叫一声滚落榻下,又赶忙跪起来,捂着脸呜咽着一声声的抽泣。

姬玉鸾也被吓到了,她只是想踩着玉奴给自己立威,没成想惹爷动了气,刚要去劝爷息怒,封祁渊长身而起慢条斯理的下了榻,随意搭着件中衣,大手一捞扯着小美人长发就将人往外拎。

盛宁蓁踉踉跄跄的被连拖带拽拎到外间,一把被男人甩在地间,浑身光裸的美人倒在地间一派淫贱不堪,盛宁蓁羞耻的哀哭出声,她这般下贱的婊子样可是要被高贵的皇后娘娘比到了泥地了,爷有了皇后娘娘定是嫌她身子淫贱,小美人登时陷入自我厌弃中哀哀凄凄的低泣不止。

外间的侍奴见圣上教训玉主子,纷纷垂了头轻声退下。

封祁渊见她哭的伤心,顿时一口气都不知往哪出,还敢给他哭!

“有脸给爷哭!”男人脸色黑沉的低斥一声,小美人才一下子止了哭,抽抽噎噎的拿手背抹眼泪,她方才哭的是不是太骚贱了,惹了爷的嫌。

盛宁蓁咬着唇一下下抽泣着,封祁渊半蹲下身睥睨着她,声音低沉冷冽,“让你伺候主母委屈你了?嗯?爷的中宫你伺候不得?”

小美人哭的呜呜囔囔的,“爷……玉儿是伺候……爷的……是爷的……”

小东西抽噎的都要背过气去,封祁渊黑眸微深,声音冷沉,“伺候主母是你的本分,不过一只母狗尿壶,让爷肏了几日便不知天高地厚,规矩忘干净了?”

小美人抱着男人的脚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仰着一张泪脸卑微乞怜,“贱奴不敢忘……贱奴只做……爷的母狗尿壶……母狗只有……爷一个主子……不伺候别人呜呜……”

“一个母狗还由得自己做主,爷可没这般不听话的母狗。”男人肆谩冷笑一声,冷蔑嘲斥。

小淫奴抱着男人的的脚抽噎得更厉害,浑身都在打颤,哭的稀里哗啦近乎崩溃,“呜呜……爷……爷别不要贱奴……求爷呜呜……贱奴伺候主子娘娘……贱奴听话……贱奴舔逼……呜……舔屁眼儿……贱奴什么都舔……呜呜……爷别弃了贱奴……贱奴真的知错了呜呜……”以为男人真的不要自己这不听话的母狗了,小美人哭的死去活来,什么都愿意做只求还能跟在爷身边侍奉。

封祁渊黑眸一片幽暗,深潭一般不可见底,蕴藏着汹涌波浪似是能将她吞噬,长指捏着她的下巴,眸色沉沉令人捉摸不透,嗓音微哑,“当真什么都愿意做?”

小美人哭的声音都哑了,声音轻哑的几不可闻,“愿意做……呜呜……愿意做……”

“给你主母接尿也愿意?”

“愿意……呜呜”

封祁渊瞧着哭的狼狈不堪的小淫奴连连点头,一张小脸涕泗横流,低笑一声,这般全心痴恋自己的小东西,还真狠不下心来罚她,这小东西就像他幼时养的奶狗一般,只让他一人摸,别人碰一下就狂吠不止,也是倔起来怎么打都没用。

对自己如此忠痴的小美人,断没有不喜的道理,罢了,只要她乖,便多宠着一些又何妨,封祁渊将人抱起来,上了坤宁宫外的御撵,一路回了干清宫。

皇后等了半晌不见男人回来,使了人前去打探。

派去打探的千兰是她从灵族带回来的,不多时便回来复命,低声道,“娘娘,圣上回了干清宫。”

“可还回来?”姬玉鸾语气有些祈盼。

千兰微垂着头,“干清宫侍奉的人说,圣上歇下了……”

皇后浑身蓦地失了力,她不认命般在喜床上空等了半宿,依然没等回来男人,新婚夜夫君不在身侧,姬玉鸾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

按照规矩,大婚之夜皇帝当留宿坤宁宫至天明,可她的夫君扔下她带着个奴宠走了,丝毫不给她脸面,这让她在后宫如何立威?

那奴宠当真是他心尖儿上的,连她这个皇后也伺候不得,这般恃宠而骄,忤逆犯上,却仍是被他捧在心尖儿上宠。

千兰担忧的觑着主子的脸色,轻声开口,“奴婢侍奉娘娘歇下吧,这再有两个时辰就要天亮了,明儿一早,娘娘还要受众奴参拜敬茶呢。”

姬玉鸾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才是太和门进来的中宫皇后,一个卑贱淫奴如何也越不过她去。

她声音淡然,“伺候本宫洗漱吧。”收拾好低落的心绪,她依旧是云端之上不可亵渎的圣女,她有她的高傲和自尊,如何也不会像这帮奴宠一般低贱乞怜,她是名正言顺的正宫皇后,注定要与她的夫君并肩睥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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