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挑的长腿女郎走进海滨城的一家快捷酒店,乘电梯上了三楼,打开房门,她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先掀开地毯,地毯下面是一块包裹好的口香糖,发现口香糖没有变形,她微微松了一口气,关门,挂上防盗链。

女郎走到卧室的窗前仔细检查,推拉窗下沿用透明胶粘着一根头发,另一端粘在窗框上,发现头发没有断,她拉上窗帘,从旅行箱里取出一个手持仪器,对房间进行仔细检查。

确认房间内没有被偷偷装上窃听器和针孔摄像机,女郎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她摘下墨镜和帽子、口罩,现出一张绝美的鹅蛋脸,正是秦冰。

V国天气炎热,湿度又大,全身黏糊糊的十分难受。累了一天的女郎脱掉衣服,走进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浇在身上带走疲惫,秦冰双手撑在墙壁上,任凭花洒中喷下的热水浇遍全身,她轻轻叹了口气,一阵无力感袭上心头,只觉得身心俱疲。

到V国已经好几天了,这几天里她到处寻找苏查等人的线索,但她以往执行任务多在国内,没有单枪匹马在陌生国家开展情报搜集的经历,由于是私下行动自然也无法得到情报部门的支援,因此几天下来一无所获。

洗完澡走出淋浴间,洗漱池上的镜子清晰的映出女郎的裸体身影。

镜子里的女郎面容绝美,气质出众,赤裸的肉体前凸后翘十分性感,水滴形的乳房硕大坚挺,腰肢纤细小腹紧平,能看到明显的腹肌,阴毛不太茂盛,恰到好处的遮挡住蜜穴,翘臀肥硕多肉,最吸引人目光的是那双逆天长腿,大腿粗壮浑圆结实,小腿却纤细且线条优美,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虽然不会承认,但秦冰一直暗暗为自己的容貌身材自豪,只是这几天下来,她却不由自主的产生了怀疑,难道自己真的是个花瓶,离开组织的支持就成了废物,什么都干不了?

恍惚中,镜子中的裸体倒影变成了另一个妖媚入骨的美人,同样拥有性感身材和绝美容貌,只是气质妖媚,风情万种,正捂着嘴对她娇笑,眼中满是嘲笑讽刺。

“不,不对,秦冰,你来V国是为了救刀美兰她们,不是为了和心月狐斗气!”秦冰及时清醒过来,她轻轻拍打脸颊,打开水龙头向脸上泼了一些冷水,然后往身上裹了一条浴巾,用毛巾包好头发,走出卫生间,躺在床上。

下一步该怎么办呢?秦冰看着屋顶,心中一片茫然。她这次来V国是私自行动,回国后恐怕会面临严厉处罚,甚至可能会被开除公职。

之所以违令行动,固然有她和刀美兰感情深厚的原因,更因为她对北龙市的那次惨败一直耿耿于怀,虽然责任并不在她,但她仍过不去心里那个坎:救出那些被绑架到国外的战友。

根据情报部门提供的情报,米沙犯罪集团因为军阀的火并,已经离开乌克兰前往非洲,隐匿在某个小国。

而苏查将军和米沙交情一向不错,抓住他不仅能救出刀美兰等人,还可能从他嘴里获得米沙集团的情报,营救那些失陷的女警女兵。

但她还是低估了在陌生地域搜集情报的难度,她信不过V国当地的警察和情报部门,不敢向他们求助,只能找当地的情报贩子购买情报,花了不少钱,却没拿到有用的消息。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秦冰叹息一声,准备入睡,却觉得腿心一热,一种奇异的感觉蔓延开来,接着就是难耐的空虚感,蜜穴似乎急切需要有东西将其填满。

“见鬼,又来了……”秦冰脸色飞红,她轻咬贝齿,努力抑制差点脱口而出的娇媚呻吟,但那瘙痒炽热的感觉却不会因此而消失,反倒更加剧烈。

她落在青龙会手里时曾被注射过不少淫药,留下了性欲旺盛的后遗症,虽然随着时间推移,这种性欲勃发的“病情”逐渐减少,但每隔一段时间仍会发作一次。

对于号称“冰山女神”的秦冰来说,这种春情发作的症状自然是丢人现眼,所以她一直想办法忍耐,直到有一次被东方镜发现,也就是那次,她主动扑向东方镜,向她表达出自己炙热的爱意,也终于得以和东方镜翻云覆雨,发展成一对百合恋人。

“阿镜……”秦冰轻轻呻吟着,眼前浮现出东方镜那英姿飒爽的俏丽容颜,不知不觉中,她的双腿紧紧绞缠在一起,手不由自主滑落到蜜穴上,熟练地分开阴唇,手指探入蜜壶,轻轻滑动。

“哦……哦……”秦冰轻声呻吟着,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硕大的乳房,手指捻住了乳头轻轻搓动,乳头逐渐胀大勃起,如同一颗鲜红的樱桃,在雪峰上硬硬直颤。

恼人迷醉的呻吟响起,“冰山”开始融化,手指灵活的在蜜穴中滑动,那种滑腻紧窄的感觉让她想起东方镜家的那根双头龙。

就在她出发前的那个晚上,她和东方镜在家中彻夜狂欢,东方镜红着脸含羞拿出了网购的双头龙,穿戴到胯下,故意用双头龙的假阳具去挑逗她。

她装作娇羞不胜的样子,蜷缩成一团,然后被东方镜略显粗暴的按在床上,分开双腿,用双头龙捅入蜜穴。

不得不说,身材高挑的东方镜有一种充满了自信英武的气质,在玩百合时还多了几分阳刚的魅力,很适合扮演“男方”,双手按住她的手臂,结实劲韧的腰肢不断摆动,带动胯下的双头龙在她的蜜穴中快速抽插,让她攀上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啊……”秦冰呻吟着,手指深入蜜穴,不断抽插,就像那个双头龙一样,在层峦叠嶂中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点燃了欲望的火焰。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从胸部滑落下来,捏住了小肉珠,轻轻揉捏搓动,“哦……哦……啊……哦……”她咬住枕巾,将粗重的呻吟和浪叫声闷住。

“冰姐,爽不爽 ,我肏得你爽不爽?”东方镜装出一副粗俗野蛮的样子,捏着声音说。

“啊……啊……爽……爽……哦哦……阿镜……你好厉害……我被你肏服了……”她淫浪的呼喊着,双腿夹住了东方镜的纤腰,然后反客为主,用蜜穴夹住双头龙,不断向上耸动,让双头龙的另一头在东方镜的蜜穴里不断抽动,把东方镜也送上高潮。

此刻,V国海滨城的一处快捷酒店的床上,美丽的长腿女郎发出“呜”的一声呻吟,一股淫液随着手指的抽出激涌而出,她娇喘着瘫软在床上,轻轻的呼喊着:

“阿镜……阿镜……我爱你啊……”

海滨城,圣玛丽医院。

小胖子王鸣人和燕子姐坐在会客室里,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保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盯着两人。

女保镖是黑蝴蝶一手训练出来的,不但身手高明,还有近乎本能的危险预警,现在她就感觉到一种可怕的威胁。

这个感觉来自眼前的女人,虽然她气质温和,坐姿优雅,但女保镖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极度危险。

“小姐姐,贵姓芳名啊?”那个讨厌的小胖子又凑了过来,已经是第三次了,就这么一会,他已经问了三次名字,打量了自己不下十次,还总打量胸、腰、腿这些部位。

“冷月。”女保镖终于不胜其烦,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小胖子得寸进尺,又拿出手机:“加个联系方式呗,推特、脸书、INS、电报、微信、QQ,都行。”

“不用。”女保镖冷月冷着脸拒绝,小胖子不肯放弃,继续叨叨:“加一个呗加一个呗,多条朋友多条路嘛。”

“室火猪,你要是继续骚扰我徒弟,我就把你扔出去。”黑蝴蝶走了进来,冷月如释重负,忙站到黑蝴蝶身后。

被称为室火猪的小胖子尴尬的笑了笑,坐回自己的沙发,燕子姐站起身,向黑蝴蝶微微鞠躬行礼:“蝴蝶姐好。”

黑蝴蝶笑着招呼:“不用多礼,坐吧。”又没好气的瞪了小胖子一眼:“好好学学人家危月燕,整天一副猥琐好色的样子,以后老婆都找不到。”室火猪嘿嘿一笑:“我有纸片人老婆就够了。”黑蝴蝶翻了个白眼,直截了当的说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被称为危月燕的燕子姐拿出一张纸条:“我们需要这些情报。”黑蝴蝶拿过来看了一眼,递给冷月:“去给他们办一下,费用……加10%算是给你的骚扰费。”室火猪的胖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他心疼的拿出一张黑卡递给冷月,冷月憋着笑,拿着卡扬长而去,室火猪的目光一直跟在她跳动的挺翘臀部上,似想多看几眼回本。

黑蝴蝶哼了一声:“如果只是想要这些情报,去外面找我的代理人就能办,不需要和我见面,你们坚持要和我见面,有其他事吧?”室火猪笑嘻嘻的说道:“蝴蝶姐真是明察秋毫,佩服佩服。”他知道黑蝴蝶最喜欢爽快的办事风格,不再废话,说道:“据我所知,有个叫左梦痕的女人刚拜访过您?”

黑蝴蝶冷哼一声:“你们耳目还挺灵通啊。”室火猪嘿嘿一笑:“猪耳朵比较大,鼻子比较长嘛。”又说道:“我们想知道她拜访您的目的。”黑蝴蝶摇摇头:“对不起,这种情报是不能出售的,我们做情报商人的也有自己的规矩,比如你找我们买了什么情报,说了什么,我也不能卖给其他人。”危月燕沉吟一下,恳切说道:“蝴蝶姐,说来惭愧,这个左梦痕,她是我们系统的一个叛徒,原先派驻在北龙市配合公安的同志调查青龙会,不料她早已叛变,成为青龙会在专案组的卧底,她的叛变造成了很大损失,在清剿青龙会的战斗中,有多位女警和女兵因她的出卖被俘虏,绑架到国外沦为国际人贩组织和军阀的战奴,我们的同志正在想办法营救她们,而我的任务就是清理门户,让她接受应有的惩罚。蝴蝶姐,我不知道您的过去,但知道您一直对我们保持很大的善意,我们也很感激,希望您再帮帮我们。”

黑蝴蝶微闭的双目突然睁开:“当真?”手指抓在沙发扶手上,发出格的一声,危月燕微微点头,旁边的室火猪拎起一个银色的金属保险箱,放在桌子上,说道:“蝴蝶姐,我特地准备了这个送给您。”黑蝴蝶踌躇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可以告诉你们,是因为我不能容忍这种出卖战友的叛徒,至于钱就不必了。”

室火猪神秘一笑:“蝴蝶姐,这是我给您特地准备的礼物,不管您是否答应我们的要求,它都是您的。”他边说边打开了保险箱,室内弥漫开一股福尔马林的气味,箱子里里面是一个大广口瓶,瓶中用福尔马林溶液浸泡着一颗心脏。

黑蝴蝶看着这个古怪的“礼物”,神情疑惑,室火猪从保险箱里取出一沓打印纸递了过去,最上面的是一张照片,一具赤裸的中年男人尸体躺在桌子上。

看到这张照片,黑蝴蝶神情大变,手剧烈颤抖起来,啪嗒一声,打印纸掉落在地。

她迅速捡起打印纸,快速翻阅,然后指着那个广口瓶,颤声说:“这……这是他的心脏?”

室火猪点了点头,黑蝴蝶忽然放声大笑:“苍天有眼!苍天有眼!队长、妙竹、春冬,是你们在保佑我对不对?让我们终于大仇得报!”她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又一把抓起广口瓶,仔细端详,边笑边哭:“糯卡,这就是你的狼心啊,果然是黑的。”

室火猪在一边说道:“上次我和燕子姐、老狼、牛哥随公安的同志在湄公河追捕糯卡,遇到您也在追杀他,还发生了误会,最后您在得知我们的身份后,放弃了亲手杀死糯卡的机会,把他让给我们带回去。我猜测,您和糯卡有很深的仇恨,放弃亲手报仇的机会,把糯卡让给我们带回国明正典刑,这个人情是我们欠您的。”

“糯卡被我们带回国后,经过公开审判处以死刑,按照程序要验尸再火化,我找了个机会潜入验尸的房间,取下他的心脏,保存下来。”

“虽然不能让您亲手处死糯卡报仇,但我想,这心脏对您来说可能也有用处。”黑蝴蝶勉强平复激动的心情,看着室火猪,认真的说道:“大恩不言谢,这个人情,我也记下了。”她站起身:“劳驾你们等我一会。”站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对室火猪和危月燕说:“这样吧,你们跟我来。”室火猪和危月燕跟着黑蝴蝶走到她私人别墅旁边一个院子的门口,黑蝴蝶让他们在门口稍等,独自进了别墅。

“没想到你眼光这么长远,能想到将糯卡心脏留下来。”危月燕看着室火猪,目光中满是欣赏,如长姐欣慰的看到了幼弟的成长。

室火猪嘿嘿一笑:“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黑蝴蝶当初卖我们一个人情,总得还给她。”

正说着,房门一开,黑蝴蝶走了出来,看到她的装束,危月燕和室火猪都愣住了,黑蝴蝶没穿她的那件旗袍,而是换上了一件迷彩服,戴着一顶钢盔。

危月燕和室火猪见识广博,一眼看出黑蝴蝶穿的是一套大五叶迷彩服,这是上世纪80年代南疆战争时给精锐侦察兵部队配发的专用迷彩服,早已不再装备。

那个钢盔看外形也是当年的GK80钢盔,外面蒙了迷彩布。

黑蝴蝶一手抱着广口瓶,一手拎着一个小箱子,走到院子的门口,用指纹打开门,危月燕和室火猪跟在她后面,进了院子。

院子不大,收拾得整整齐齐,在两棵松树下是四个坟冢,这里竟是一个墓园。

黑蝴蝶走到坟冢前,将广口瓶放在供桌上,又从箱子里取出各种罐头、压缩干粮、零食、酒水饮料,摆满供桌,室火猪和危月燕目光敏锐,发现这些东西全都是国内生产的。

再看向坟冢,墓碑上分别写着名字:

黑蝴蝶别动队队长 凌风黑蝴蝶别动队一班长 吴春冬黑蝴蝶别动队战士 罗妙竹只有最偏的角落里的那座坟冢,墓碑上只写着三个字:云雁荷,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字迹。

黑蝴蝶点燃了一捧线香,恭恭敬敬的插在香炉上,然后笑着说道:“队长,各位姐妹,我曾告诉大家,咱们的最后一个仇人糯卡已经被抓回国内判处死刑,虽然我没有亲手杀他,但咱们的仇也都算报了。”

“今天有意外惊喜,国内的同志送来了一件礼物,我终于能拿糯卡的狼心祭奠你们。”

室火猪眉毛一挑,注意到黑蝴蝶很自然的提到“国内的同志”,他没有作声,听黑蝴蝶继续说了下去。

“队长、春冬、妙竹,你们英魂不远,都来看看啊。”黑蝴蝶从箱子里取出一叠报纸,用火点燃,放在坟墓前,又将刚才室火猪给她的那叠纸一张张扔进火堆中,最后,她用刀从广口瓶中挑起那颗心脏,扔进火堆中,被福尔马林溶液浸泡的心脏瞬间燃烧起来。

在她身后的危月燕和室火猪注意到,那些报纸上都刊载着糯卡被国内法院判处并执行死刑的新闻。

黑蝴蝶从供桌上抓起一瓶酒,拧开盖子,直接灌进嘴里,一边喝一边放声大笑,笑着笑着又哭起来。

“三十年了……三十年了……我们的仇终于报完了。”

“队长、春冬、妙竹,你们走了快三十年了,我也老了,原先我一直害怕,怕我死前不能给你们报仇,现在我不怕了,我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黑蝴蝶坐在地上,大口喝着酒,可能喝得太急,呛了一下,剧烈咳嗽,危月燕上前蹲下,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黑蝴蝶拍了拍她的手,说:“你们应该已经猜到了,没错,我是大陆人,祖籍河西省,我真正的名字,叫云雁荷。”危月燕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座立着“云雁荷”墓碑的坟冢上,云雁荷笑了笑:“别看了,那里面是空的,是我给自己留的。”她招呼危月燕和室火猪坐到身边,又从供桌上拿了两瓶酒,示意二人也喝酒,然后继续叙说着她的故事。

“那是快三十年前的事了,大概是1989年吧,那时候我们正在南疆打仗,我当时是黑蝴蝶女子别动队的副队长,我们的队长叫凌风,是个很了不起的女军官,她带着我们执行一项侦察任务,调查二战期间日本在东南亚秘藏的一批军火和黄金,但在任务过程中发生了意外,我和几个女战士被敌人俘虏了。”

“为了救我们,凌风队长也不幸落入敌人手中。俘虏我们的敌人叫阮家元,当时战争已经临近结束,阮家元不甘心回去当个普通军官,他想投靠金三角的毒王昆沙,想用这个秘藏作为见面礼。于是他和部下不仅强奸了我们,还对我们用了各种酷刑,让我们招供出秘藏的坐标,春冬就因此受了重伤,在逃回去的路上牺牲了。”

“糯卡当时是昆沙手下的少年兵,阮家元找他联系投靠昆沙的事,得知此事后,想出各种残酷的刑罚折磨我们,你永远想不到,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竟然能恶毒到那种地步,凌风队长……就是被他活活折磨死的。”

“说来惭愧,我最后实在熬不过那些酷刑,招供了秘藏的坐标,当了可耻的叛徒。可就这样,他们也没放过我们,阮家元成功投靠昆沙后,我和另外两个活下来的战友糜一凡、罗妙竹就沦为了昆沙部队的性奴军妓。”

“后来,昆沙的大儿子将妙竹纳为小妾,我和一凡被昆沙的小儿子用毒品控制,我成为泰国黑拳拳手,一凡成为夜总会的妓女。”

“再后来,发生了很多事,一凡运气不错,被人看上带回国,我也没能再联系到她,希望她现在过得好。昆沙后来向缅甸政府投降被软禁,他的势力地盘被瓜分,他的废物长子张维邦想东山再起却落得身死异乡,连累妙竹也惨死。最小的儿子张维山倒是个有能耐的,想在V国重新建立自己的势力,却在黑道火并中落败,被阉割还砍断手脚成为终身残疾。昆沙的长女张丽琴本来和亲嫁给了香港一个黑帮太子,想退出江湖却身不由己,被仇家暗杀,死在我怀里,临死前将忠心于她的昆沙残部交给了我,就这样,兜兜转转,最后反倒是我继承了他们的残余势力,成为了黑道大姐头。从此,世上再无云雁荷,只有黑蝴蝶。”

“我有了自己的势力后,花了很多功夫找到了当年凌风队长还有妙竹的遗骨,安葬在这里,我还想方设法找到当年那些仇人,阮家元、桑强、杰克、迈克、拉斐斯、黎仟秀……我一个个都找了出来,有的已经去世了我没办法,还活着的都被我杀了,最后剩下的只有糯卡。”

“嘿嘿,张维邦、张维山都没想到,他们没做到的糯卡却做到了,成为了新的金三角毒王,势力比我强得多,我不敢莽撞,我身上背负着队长她们的血海深仇,决不能轻易死去,所以我一直等着,等着糯卡露出破绽。”

“终于,猖狂的糯卡在湄公河犯下了惊天大案,也惹怒了大陆,再没有人能保住他,他在泰国缅甸的靠山、盟友纷纷和他切割,我终于等到了机会。以后的事你们已经知道了,我带人去追杀他,遇到你们也在抓捕他,我不想和同胞交手,就把他留给了你们。”

云雁荷喝完了酒,她站起身,摘下头盔,又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红色军徽别了上去,抬起头看向那几座坟冢,笑着说:“队长,我知道,我已经没有资格再穿这身军装,戴这个军徽了,可今天日子特殊,就让我任性一回吧。”她端端正正的戴好钢盔,刷的站得笔直,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朗声道:

“队长同志,黑蝴蝶别动队云雁荷,完成任务,请求归队!”在她身后,收敛起嬉皮笑脸的室火猪和危月燕站得笔直,一起向松树下的四座坟冢敬礼。

风吹过,供桌前的黑色纸灰如无数只黑蝴蝶,随风起舞,飘散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