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半,我和班花坐上了回程的的士。

车子先到了她家,临下车时,她没有忘记向我索取相机的记忆卡。

我非常爽快的递给了她,目送她走回家,嘴角边泛起奸笑。

嘿嘿嘿,那是个空白的记忆卡。我一共带了两张记忆卡,只用其中一张拍摄。

真正拍下了限制级内容的那张卡,早就被我调换了,此刻仍然在我手中。

调换记忆卡的方法非常简单,我之所以要开启摄录功能,偷拍做爱场面还是其次,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将电池的电量完全消耗掉。

当我们打完野炮,刚穿好衣服,班花就提出要翻看相机中的相片。假如这时候电池还有电,一切就都穿邦了。

然而她接过相机发现打不开。我遗憾的告诉她,电池没电了,只能等回去再看了。

之后我迅速转移话题,说我们来考察室外上课地点,这里似乎就蛮不错。现在没法用相机拍照了,我们就用手机拍几张,拿回去给学员们看吧。

于是我们各自用手机拍摄纯粹的风景,在此期间相机一直挂在我脖子上。

班花并未特别留意,当她忙着拍一丛最美的芦苇时,我蹲下身假装系鞋带,几秒就完成了调包。

回到家,将真正的记忆卡插入电脑一看。

哎,真遗憾,由于相机抛的太匆忙,镜头完全偏离了我和班花,变成了拍摄斜上方的天空,半点人影都没拍到。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我很仔细的去放置相机,一定会引起班花的注意,那就弄巧成拙了。

不过我们做爱的声音倒是完整录了下来,她的喘息、呻吟和浪叫声,以及我快乐的低吼声,全都听的清清楚楚。

还有就是一百多张高清裸体相片,从此成为了我的私人珍藏。

单反相机拍出来的效果就是好,每一张都无比清晰,尤其是敏感之处的特写,立体感十足的呈现在电脑屏幕上。

其中以乳房的特写我最满意,当焦距对准乳尖时,连乳晕上一粒粒突起的颗粒、乳头上微微凹陷的细小奶孔,都以极高的像素捕捉到了。

下体的相片相对逊色一些,班花的双腿夹的比较紧,加上乌黑的阴毛遮住了桃源洞口,看不到最关键的部位。

不过有一张从背后拍摄的臀部特写,收获了意外之喜。

由于我是蹲在地上,以低抄的手法拍摄,而她为了维持平衡,两条美腿略微分开了些,不像其他相片并的那么拢,结果从这个角度仰望上去,居然可以瞧见两片阴唇的少许轮廓。

尽管只是少许而已,但懂行的都知道,阴唇的走光,意味着这张相片不再是艺术照了,变成了地地道道的淫秽相片!

这念头令我有种邪恶的快感,跨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右手情不自禁解开了裤子……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班花打来了电话。

她诧异的说记忆卡里是空的,一张相片都没有,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假装惊讶,说不可能呀,我明明拍摄了七八十张张相片,怎么可能是空的?

接着我以电脑专家的语气告诉她,肯定是你的读卡器接触不好,或是某个程序出错了,没能读取到记忆卡里的内容。

由于今天是周六,晚上我们还要上花道课,因此我建议她把记忆卡带到课室,我来设法帮她读取。

当晚八点整,我们准时开始上课。

班花仍是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和往常相比,略有些魂不守舍,显然她一直在惦记记忆卡的事,很想看到自己的艺术照。

到了九点,我借故有事先下课走人,其实躲在天台的暗处徘徊,等其他学员们都逐一离开后,我又回到了课室。

班花自己带了个笔记本电脑来,插上了读卡器和记忆卡。我坐到她身旁,装模作样的摆弄了几下,然后皱起了眉头。

“咦,怎么会这样?”我自言自语,“该不会是坏了吧?”

“什么?坏了?那我岂不是白白拍了一下午?”班花一听就急了。

我继续演戏,把记忆卡抽出来对着灯光看了几秒,说可能是被脏东西堵住了电路,叫她拿个棉千给我清理。

班花说没有棉千,我说干净的抹布也行。于是她起身去寻找抹布了。

我趁着把她支开的机会,换回了原来的那张记忆卡,等她拿着抹布回来,我胡乱抹了两下,再插入读卡器,马上读出了一大堆相片。

“搞定了!”

班花松了口气,赶紧把相片拷贝到了电脑里,再打开来欣赏自己的倩影。

偷拍的视频和露点露毛相全被我删了,剩下的都是非常正经的“艺术照”。

有二十多张我是真的花了心思去拍的,从光线、对焦到取景的风格,都跟专业水平差不离。

班花一边浏览相片,一边脸泛红霞,露出又喜欢又害羞的表情。

真是太迷人了!

我忍不住伸臂搂住她的腰肢,从后亲吻她光洁的脖子。

她叫我别闹,身躯略微扭动着、躲闪着,但却没有强烈抗拒,视线依然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

我加强了对她脖子的攻势,同时探手到她胸前揉捏美乳。

“哎,你怎么又来了?下午你还没做够吗?”

“当然不够!跟你做爱,永远都不会够的。”

在这一刻,这句话的确发自肺腑,每个字都透着强烈的情感。

它就像催化剂,将原本熄灭的欲火重新点燃了。

结果是,我们俩又在课室里放肆的、疯狂的、热火朝天的干了一炮。

再次双双达到了高潮。

极度的肉体愉悦,犹如到了天堂般幸福。

但隐藏在身体里的两个丑陋灵魂,却更加快速的滑向地狱……

一周后,姚老师夫妻俩从帝都回来了。

我亲自驾车去迎接,在火车站附近的酒楼订了一桌午宴,为两口子接风洗尘。

半个月不见,欧阳老师变的更加苍老了,花白的头发掉了大半,面容消瘦的可怕,黯淡无光的瞳仁流露出痛苦绝望之色。

姚老师也颇见憔悴,圆圆的脸庞有所清减。

好在她的胸部尺寸丝毫没有缩水,仍然鼓胀而滚圆。而且由于腰身瘦了一些,反衬的胸部更加丰满无比,夸张的诱惑着我的视线。

我热情的为两口子斟酒、夹菜,他们却情绪低落胃口不佳,草草吃了半碗饭就放下了筷子。

这次去帝都花光了夫妻俩的最后一笔现金,而这还是将房子二次抵押套出来的钱,花了这么大的代价,依然没能让欧阳重见光明。

帝都医院请了好几位专家,对他的视网膜做了个专门检查,发现视神经已经大半严重萎缩,甚至坏死了。

他们认为这是在本市协和医院治疗期间,连续多日服用某种药物导致的。

当我听到姚老师讲述的药名,就是我买的那种药物时,做贼心虚的打了个寒噤,面部肌肉都有些僵硬了。

幸好她没有察觉,继续对我和盘托出所有事情。

在返回本市前,姚老师已经电话联络了协和医院的主治医生,查问是否开过这种药物。

该医生自然一口否认,说开给欧阳的都是一些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中成药,绝对不会损害视神经。

对两边医生各自的说法,姚老师都是半信半疑,不知道该相信哪一边好。

她希望留在帝都继续求医,设法治好丈夫的视力,但一来要找专门的眼科专家,一时不知道找谁好,二来钱财基本耗光了,无奈之下只能先回来F市,慢慢再做打算。

我听完假惺惺的进行分析,说以我的经验来判断,帝都专家的诊断比较靠谱,欧阳老师的视神经萎缩,有可能是一起医疗事故;是在本市协和医院住院期间,医护人员不小心送错了药物导致的。

姚老师夫妻俩十分震惊,说这么重要的药物也会送错吗?

怎么不会呢?我随口编造谎言,说我有个朋友的太太就有过这种遭遇,不单吃错了药丸,连挂瓶的药水都搞错了,差一点引发肾衰竭。

我说的有鼻子有眼,欧阳老师马上就相信了,悲愤交集的说这些混帐医务人员,怎么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我被他们害的好惨呀……

不行,我要找他们算帐去!

他挣扎着撑起身体就要离席,姚老师慌忙拉住了他,苦苦劝他不要冲动。

我也假意劝他冷静,说协和医院不承认犯错,您并没有掌握他们拿错药物的证据,就这样上门去闹,恐怕没什么效果,搞不好会被当作医闹来对付。

这话其实是火上浇油,欧阳气的哇哇叫,咆哮说当医闹也是被逼的。要是他们不承担责任,道歉认错并且治好我的眼睛,我跟他们永远没完!

这时周围的客人都望了过来,对这个大吵大闹的老头颇有意见。姚老师自觉不好意思,低声对我说已经吃饱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我结完帐,开车把两口子送到家。

路上我继续出谋划策,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向院方索取赔偿。

拿到了赔偿金,你们才可以找到更好的医院、更好的医生治疗。

然后我又提供了几个点子,都是发生医患纠纷时,患者可以采取的合理合法手段。

姚老师听的频频点头,还拿小本子记录了下来。

欧阳却紧皱眉头,嘟哝说这些手段都太温和了,恐怕不管用。

到后来他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紧握拳头,显然是在开小差考虑其他事,不怎么听我说话了。

这正是我希望达到的效果。姚老师骨子里是个女诗人,最注重自身形象,任何情况下都不愿意拉下脸皮去闹事。

欧阳却不同,教数学的他本质是个理工男,没有那么多顾忌。

何况双目近乎失明了这么久,整个人已经被绝望痛苦的情绪笼罩,非常容易产生偏激的念头。

到了目的地,我从车厢里取出一件礼物送给夫妻俩。那是一根特别定制的盲杖,未来几天欧阳正好用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