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南王秦守仁一脸的阴沉,堂堂的帝国四大异姓亲王之一的王爷,竟然沦落到带着一群死士兵丁,打起了伏击!

他心里都是恨,恨皇帝,这么不留情面,这么轻易的将兵权给了自己的对头!

只是不想想,自己对头的兵权又怎么是皇帝愿意给的?

他也恨严珍麒!

作为定南王妃,自己的夫人,怎么起兵时候都不提前跟自己商量一下?

甚至都不提前知会一声,居然是快起兵来才告诉自己,若不是自己的信使不顾死活的赶路,怕是自己能跟朝廷一起知道消息就不错!

更可恨的是,在自己主动给她报平安后,她竟然都没安慰自己,或者说派人把自己等接应到军中,而是直接让自己带人去截杀张奇峰。

想到张奇峰,秦守仁更是恨得牙根儿痒痒!

这个小子比他爹还不好对付!

去平倭,没死,立了大功。

抵御胡蛮,大将军蓝富都不成,他却又取胜立功。

蓝富造反,他又顺利平叛,进而夺取了京畿周边的兵权。

而后面,追击蓝富残部,抵御西奴,他竟然又毫发无损的凯旋而归,对比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如何不恨?

“王爷,看样子他们这该是个前哨,大队该在后面。”

一个亲信对秦守仁说道:“这么多兵马,如果不行,可以只等张奇峰过去,咱们便投下石头,巨木,将谷口封闭。”

指着下面山谷里长长的队伍,亲信说道:“只要杀了张奇峰,北边一定是群龙无首,皇帝早没了当年平乱的气势,则王妃在南部的大军定会所向披靡!”

“哼,昨天收到她的飞鹰传书,我想让她派兵到荡魂江北岸接应,可她却要我杀了张奇峰后,趁京师防守混乱,去夺取京师。让她接应的事情,一句都没提!”

秦守仁有些不甘的拍了石头一掌,怒道:“将本王性命视如蝼蚁,还随意指派本王,真是岂有此理!”

“王爷息怒,现在最着急的还是如何对付张奇峰!”

亲信说道:“您看那些火凤军,都是带着硬弩的,而且,听说当年西奴人也曾经想在山谷里伏击火凤军,却被火凤军反而打了个措手不及。”

“西奴那些蛮子,他们懂得什么兵法?”

秦守仁不耐烦的说道:“待会儿看见张奇峰过去就发信号,直接投巨石滚木堵住谷口,然后就放火烧!我就不信,他还真是打不死呐!”

亲信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自己这个王爷的脾气,自己不能触这个霉头!

荡魂江畔,严珍麒的大军已经围困安海城半个多月,可任凭几十万大军不分昼夜的攻打,安海城还是屹立不倒,就是攻不破。

如果只是要攻打下这座城池并非难事,比这个更难打的城,严珍麒攻打下来的都不计其数。

现在困扰她的是时间!

根据江北传来的线报,张奇峰已经率兵回京,而他还借用皇帝的名义,征调四方兵马,来围攻自己。

按照现在的情况,再要打过江去,占领江北的几个重要关口已经是不可能,可若是要保全自己,顶住四方围剿,至少要打下安海州才成!

安海州东部和夏州接壤处是山区,武军山从荡魂江畔起,一路南下,直至灵州境内。

有这道天然的屏障守卫,防御要有力得多!

只要能顶住,时间稍久一些,以现在帝国的状况,肯定会诸侯四起,各自为政。

那时候,自己就不再是被四方合围,独立面对天下了!

“这个林啸雨真不好对付!”

严珍麒看着激战中的安海城,说道:“也许这次的事情就要坏在他手里!”

“当初确实小看了他!”

一旁的神农鹤说道:“不过,麒帅放心,三日内,此城必破!”

“先生如此有把握?军中无戏言啊!”

另一边的甄焕章有些不信。“麒帅,此次攻城,之所以受挫连连,不知原因何在?”

严珍麒想了想,说道:“为了方便行动,攻城器械并没带多少,而临时赶制的又多有瑕疵,此其一。起兵之初攻打的城池都非常顺利,甚至望风披靡,因而认为此城也会如前面一样,顺利打破,骄兵之气已成,此其二。再有就是对于这个林啸雨,以前只知道他为官清廉,且勤政爱民,却不曾想他竟然如此会用兵,出兵时并没有针对其准备的后手,所以,就更加被动了。”

“还有一点,就是安海城本身是安海州州治所在,较之此前打下的城池要牢固太多。虽然也有大城被麒帅所占,可都是惧于麒帅威名,直接归降的。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神农鹤一捋长髯,说道:“不过林啸雨的本事也只能到这里了!多日攻打,城墙已经是破败不堪,几处大的豁口都可以直接看到里面,以目前情形看,不过三日,城墙肯定会被打破。而安海城中守军不过一万,即便是加上城中青壮,这些乌合之众抵御那些蛮人进攻已经是精疲力尽,只要用麒麟军直接强攻,其必然难以支持!再有,刚才前面传来消息,去挖地道入城的士兵,被林啸雨发现,震塌了地面直接活埋了大部分。可这也说明地道已经过了城墙地基,进入到了城里,只要将朱雀湖,荡魂江之水引入地道,则城墙根基活动,必然垮塌,且以安海城的地势,江水进城必然四处乱灌,不用大军,也够其受的!有此三点,麒帅以为,三日之内能否破城?”

“马上加派人手,去开挖江堤,将江水引入地道!”

听了严珍麒的命令,甄焕章忙跑下去传令。看他走远了,神农鹤忽然说道:“麒帅,以水灌城,虽然容易,可杀伤太重,怕也有伤天和啊。”

严珍麒没作声,半晌才冷冷的说道:“若不引水灌城,以士兵攻打,那么我麾下士兵的性命是不是性命?”

神农鹤默然。

“更何况,现在情况危急!若是不能快速拿下安海城,神农先生以为,我们能守住目前所占土地?玉州华州就已经足够吸引各方势力来争夺,更何况还有了其他土地!那时候,我们才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

说完,严珍麒一打坐骑,麒麟驮着她下了山坡,向荡魂江畔水寨而去,神农鹤也没有再跟着,他知道,严珍麒是要独自静静。

可严珍麒心里想的却是远在北地的张奇峰!

作为统兵大将,严珍麒未逢敌手,战场上杀伐决断,从来都是她的意志决定对方命运。

被张奇峰偷袭擒获,是她第一次落败!

可这第一次落败实在是败得太惨,第一次被俘,更第一次被男人骑在身子底下肆意奸淫!

虽然事后她将一肚子怒火都发在了刚刚赶到的御林军身上,可对张奇峰的恨是无论如何不能轻易消除了。

她不知道张奇峰有意的在奸淫她的时候,破开了其阴关,事后只是以自己的元阳稍微修补了一下。

她不懂这些,可被张奇峰奸淫后,自己经常会莫名其妙的欲火上蹿,下面阴阜更是受不得一丁点儿刺激,穿的下裤紧一些都受不了。

偏巧作为统帅,她又经常的需要骑坐骑,虽然麒麟背比一般的马匹背要宽厚得多,但对于阴处的磨蹭却是并无二致,为了防止当众出丑而影响自己的威望,她甚至弄了个鹿皮做的内裤,大腿根部更是收紧,这样虽然会更加闷热,更加刺激私处,但能锁住淫液不流出,面子上总是可以遮盖的。

麒麟的摩擦让严珍麒对张奇峰更加咬牙切齿,恨他击败自己,更恨他掌控一切的奸淫了自己。

可想到当日被张奇峰奸淫时候的感觉,严珍麒心里竟然没来由的冒出一个小火苗,甚至,这个火苗有越来越旺的趋势,这可吓坏了她!

心虚的看看四周,士兵们都在忙碌,没人注意到自己这边,这她才放心下来。

可她冷静一点后,对于张奇峰的记忆又加深了一层!

“王爷,海明珠将军发来消息,问是否可以进攻!”

看已经过了谷口的士兵,张奇峰道:“可以,发信号,前军快速前进,后军后撤,尽量减少伤亡!”

随着他一声令下,三支火箭射向高空,飞到顶点时“嘭”的一声响,爆炸开来。

三声过后,已经进入谷地的士兵突然扔掉了辎重,飞快的向前进发。

而后面未入谷的火凤军更是直接一个转身,向后面开阔地撤去。

“这是怎么回事儿?”

秦守仁和几个亲信都有些犯傻,忽然一个反应快点的说道:“王爷,他们知道咱们有埋伏,快撤!”

话还没说完,伏兵背后“呯,轰,嘭!”

一通巨响,发石炮投上来的一个个罐子,在摔到地上时炸开,里面窜出一个大火球,直升天上。

可火球本身对伏兵的威胁十分有限,不被直接炸到就没事,可火球过后,会带起一股黑烟,开始还没什么,可随着爆炸越来越多,黑烟也就越来越多,渐渐地将整个埋伏的山坡都遮盖了起来。

没有风,这烟要完全散去指不定要多久,本来埋伏的人马顾不得什么,一下子乱了起来。“王爷快跑,他们这是要用那连环弩了!”

这个亲信还算是聪明,可他刚说完,声音却戛然而止,一支弩箭从他脑后射入,直接贯穿颅脑,从他嘴里钻了出来。

秦守仁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

吓得在亲信的保护下,如没头苍蝇般,连滚带爬的向后面的屯兵山寨跑去。

漫天箭雨压过来,只一会儿工夫,埋伏在阴面山坡的人马便被屠戮殆尽。

看着山上已经没什么活动目标,一个斥侯下来,对海明珠道:“禀报将军,敌兵已经被尽数消灭,可只留少量兵马打扫战场了。”

“留两个小队打扫战场,看是否有活口!其他人,立刻去支援攻打下一山寨!”

海明珠放下面罩,带领大军向着下一个目标杀去,她知道,自己必须快,因为这次能否顺利通过这段山路,就看自己这边的逆袭是否顺利!

根据斥侯探查,以及从地形上分析,伏击的军队,最大的两支应该就是在这边谷口一带。

否则,再往里,虽然道路依旧狭窄,但山上可供伏兵之地也更不好找。

与驰道并行的还有一条较为宽敞的小路,是一些小的商队,为了省时间,将几条山民用的山间小路拓宽而成的。

海明珠和其他将领率兵便依此路前进,定南王府兵马本身就不多,一心要伏击张奇峰的情况下,也就不会太在意自己后背是否有人偷袭。

“第一个伏兵点已经打破,再有一会儿第二伏兵点也会被郭楚兰将军所攻打,拔了这两个大的山寨,剩下的都是小股匪兵,至少可以顺畅抵达福谷县了!”

张奇峰和司天凤骑着龙马兽,并行大路上,身边队伍有条不紊的向前进发。“现在最要紧的是赶快回到京师!”

战场上的司天凤威风凛凛,完全是一副战神风姿。

“如果有什么闪失,我怕其他不甘心的人会借势起兵!”

“德忠王府并没什么军权,看这次小姨的意思,应该不会来和我们作对。鲁阳王的兵马损失惨重,他的封地都被干盛公,贾无凛两军打得差不多了,除了严珍麒放眼帝国之中,还有谁是算得上的人物?”

没想到,听他这么说,司天凤却罕见的正色道:“且不说帝国四夷都还没有完全臣服,就是国内,你以为真如表面上那么简单?”

她问张奇峰道:“严珍麒用兵虽然无所不用其极,可却极少兵行险招!她不知道这么早大张旗鼓的起兵造反,会成为众矢之的?”

“可母亲以为国内还有哪些势力需要忌惮?”

张奇峰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忘乎所以了。

“东南的大将军王子安,虽然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可谁能说清他现在的心思?本来以东南之地,十二万兵马足以镇守,可他却在严珍麒起兵前,扩军到了二十万。这是严珍麒造反了,他可以说是提前防备,如果严珍麒不反,他该作何解释?”

看司天凤如此谨慎,张奇峰心中对母亲已经有些变化的感情忽然一凛,自己曾经也将母亲视作高高在上的存在,即便是给自己弄上床了,也依旧如此。

可随着自己年纪渐长,跟母亲男女之情越来越浓,而自己这些年又可谓一帆风顺,所以,这种仰视已经不复存在。

可听了母亲这么一番话,他忽然明白,自己这个母亲乃是当之无愧的大元帅!

“如果他事先有严珍麒要谋反的消息,可为了保持中立,而不告知母亲,其实也不是说不过去。”

司天凤点点头,说道:“所以,现在并无绝对把握,也不该对所有人都怀疑!其实若是王子安的举动,我倒是相信他想的是设身事外,这符合他的为人。只是权力的诱惑,谁也说不准,必须要警惕。”

“至于其他方面,海州,交州等都是物阜民丰之地,虽然常年没有大的战事,所以军兵往往战力不强,可以这些地方的财力物力,谁知道他们能弄出多少兵马来?”

司天凤的话让张奇峰如梦方醒,说道:“母亲教训的是!看来就是德忠王府,鲁阳王府也不能小视了!”

“德忠王府之所以能够让你外公心动,同意你小姨和祖寿的婚事,你以为只是因为他那个亲王头衔?”

司天凤道:“他的封地虽然也不大,可却自古民风悍勇,木怜星一扫宇内之时,诸侯混战,祖寿先人与四邻开战,曾以五万破敌联军十余万,斩首近四万!你能说他手上没兵马倚仗?”

“再有就是你爹!”

司天凤忽然咬着牙,说道:“他那么深的城府,到现在了,还没有出现,你觉得他对你放心?你让郑安邦除掉那些死士,他收不到消息,难道会不明白?”

张奇峰皱起了眉头,对于张啸林,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回避,不愿意去想。虽然自己跟父亲感情不算亲厚,甚至因为母亲的关系,还有些厌恶他。

可无论如何,张啸林也是自己的生身父亲,而自己也知道他的野心,自己该如何面对?

虽然历史上,为了夺取皇位,弑父逼宫,手足相残的事情司空见惯,可张奇峰从心眼儿里十分反感这件事。

听母亲这么一说,他忽然想起什么,说道:“遭了,我该提醒京中一下!”

随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纸鹤,默念几句后,随手一展,纸鹤起火化作灰烬。

“你不放心京里?”

司天凤有些不解的看着爱子,张奇峰说道:“京里的消息不是说,奇峦也带兵来接应我们吗?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就是我爹去京中闹事,肯定会是大麻烦!有奇峦在京中,和没有他在,很多事情确实不同。”

“小时候奇峦显得鲁莽草包,后来大了些,倒是有些勇力,可人还是憨憨的。没想到,如今他也能独当一面了。”

司天凤说道:“唉……就是不知道你雪兰怎么样?她被她爹生生送进了火坑,也真是够可怜的。”

“二叔是咎由自取,可堂姐对我等兄弟姐妹着实不错!”

张奇峰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这个姐姐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一路行军,那些伏兵在精锐的火凤军突袭下,土崩瓦解,到后来,后面的伏兵遇到了前面逃下来的伏兵,得知情况后,索性也不埋伏了,直接逃之夭夭。

张奇峰已经是亲王之尊,又有大军随行,所以,当他行进到福谷县时,县令等一干官员士绅都出城三里来迎接。

“永安王一路辛苦,下官福谷县令曹裕,见过王爷千岁!”

县令给张奇峰下拜,其他人也就跟着一起跪下。

张奇峰并不喜欢这么繁琐的礼节,可也知道,有时候人就是要靠礼节来维护气势的。

等他拜完了,说道:“曹大人辛苦,请不必多礼。”

曹裕起来又对司天凤说道:“久闻王妃大帅威名,今日得以瞻仰实乃人生幸事!下官见过大帅!”

说完,又拜了下去。

司天凤本身是永安王正妃,所以,称呼其为王妃也是正理。

可现在张奇峰承袭了永安王的爵位,再称呼司天凤为王妃,岂不是说司天凤是张奇峰的正妃?

但张奇峰故意没有挑出来,司天凤也没有,外人看以为是他们大度,没有在意,可却不知道,其实是他们故意混淆视听的开始!

按照帝国制度,大元帅入住馆驿当清除其他馆驿中人,而亲王如果到封地外的地方巡视,则可以住官员宅邸甚至是当地的行宫!

当然,住行宫只能住侧院,正宫是不可能让住的。

可张奇峰为了不惊扰地方过重,便告知县令,和母亲都住在馆驿即可。

另外,也让地方上的官员们都回去,不用等在馆驿外听用,并且随行军中也有厨师仆役,馆驿中的杂事人等也尽数撤去便是……

对于他这么体恤下情,曹裕等自然是感激涕零,在安顿好后,曹裕便离开了馆驿。

跟随司天凤母子返京的军队规模,实际有二十五万之众!

如此多的人马,行动起来肯定不会太快。

除馆驿四周那两千库斯卡娅女战士护卫外,城东门外和西门外分别各设立了一个大营,驻扎了一万军马。

同时,县城东西两门昼夜不关,入夜后,街面戒严,百姓不得私自外出。

二十余万大军,昼夜行进,穿城而过,都到城东门外的几座大营驻扎。

晚饭后闲来无事,张奇峰抱着怎么看怎么诱人的母亲,正要行敦伦之事,外面人来报,海明珠回来了。

看着一身疲惫的海明珠,张奇峰心中一阵不忍,命人准备香汤,好让她舒缓一下自己的身心。

“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吧?”

泡在汤桶中的海明珠忽然问道:“看样子,母亲似乎正要和弟弟做大事,却被我打搅了。”

“你这个小蹄子!”

共侍一夫多年,面对义女的调笑,司天凤也不再是那么羞涩,反而豪放的反击道:“我们是在做大事,你不想做?你若是不想,一会儿看着好了,眼馋也不理你!”

“母亲这是什么话?敢是女儿不帮忙,母亲一会儿能独自收拾了弟弟?”

海明珠坏笑道:“据说,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相克之物往往相伴而生。母亲天下无敌,可却生下了弟弟,那么为弟弟所克也是自然的。”

“他那个害人的东西,岂是只克我一人?”

司天凤赤裸着身子,从汤桶里跳出来,到海明珠旁边,问道:“你不是也照样让他肏死过去?”

说着对一边躺在榻上看热闹的张奇峰道:“看你娘受人挤兑也不过来帮忙,真是不孝的逆子!快过来。”

张奇峰一把撤掉胯间的麻布,淫笑着走过来,说道:“孩儿当真冤枉,每次孩儿都特别疼母亲,怎么母亲反而说孩儿不孝?今天先疼母亲,定让母亲说饱了后再看姐姐!”

没想到儿子会和女儿联手对付自己,司天凤娇笑一声要逃,可海明珠也从汤桶里跳出,拦住了去路,张奇峰从后面赶上,不由分说扒开她后面臀肉,大鸡巴用力向上一挑,“嗞……”

“哦……”

已经充分润滑的阴道被大鸡巴轻松突破,司天凤娇呼着要逃避,双手却被海明珠抓住,二人将她架着放到了榻上。

“母亲刚才那么勇猛,现在怎么如此不堪?”

被翻转过来的司天凤,在张奇峰强力打击下,已经说不出话。

她双腿被对折着压向身体,高耸的双乳被膝盖挤压变成了摔扁的肉包子形。

张奇峰自然顾不得这些,他的注意力全部在母亲向上翘起的大屁股上。

粗壮的大鸡巴,在母亲阴道里反复抽送,拱卫阴道口的阴唇也无力阻止其侵入,被轻易的挤到两边。

看着被张奇峰大鸡巴挞伐得不知是哭是笑的司天凤,海明珠非但没有可怜,还得意洋洋的压住母亲无力的双手,笑道:“母亲是高兴过头,还是舒服得迷糊?只想着弟弟这个儿子,却把女儿给忘了?女儿要吃奶。”

说着不理司天凤的凄惨之状,竟然俯下身子,抓住那对豪乳,大吃特吃起来!

本来就是在苦苦支撑的司天凤,如何受得了上下夹击?

顿时,靡靡之音越来越大,从喉咙里发出的无字真经更加让人听了浑身冒火!

司天凤本身就已经到了虎狼之年,而张奇峰也是青春茂盛之时,二人本就是干柴烈火,旗鼓相当。

为了给母亲下种成功,张奇峰也没有使用九阳门心法,于是,在将司天凤带上一个又一个高潮时,他也到了强弩之末。

“快,姐姐,快,用心吃,啊,我……我要下种了!”

为了尽可能提高受孕可能性,必须要尽量让司天凤动情。海明珠也知道这其中缘故,也是用心吃起了司天凤那对大奶子。

“啊……啊……啊……我来了!”

张奇峰如做苦力一般,将大鸡巴奋力往母亲蜜穴中抽送几下后,用力往里一插,直入子宫!“呃!”

虎吼着,阳精径直射入,司天凤连续被儿子肏得高潮七八次,上面又被义女夹击,也已经是高潮到顶点,当那炙热的阳精射入时,烫得她再也受不住,浪叫着,大泄特泄起来!

蕴含丰富精子的精液,奔流着冲向曾经孕育自己的子宫,争先恐后的去寻找那孤独的,本该是自己长辈的卵子!

母亲被自己热精射得手舞足蹈浪叫连连,活脱脱一个床上荡妇,谁也不会将她跟战场上那威风凛凛的大元帅联系起来。

张奇峰不顾一切的将大鸡巴死死的顶在母亲子宫里,任凭母亲挣扎乱颤,毫不动摇,一努一努的将精液射入母亲子宫,而母亲的子宫也有规律的收缩,尽一切可能的将他鸡巴中的存货吸入自己里面。

在连续射了七八股精液后,张奇峰实在射不出东西,无论母亲阴道如何对那粗壮的大鸡巴挤压,揉搓,也只是一跳一跳的空动。

好一会儿,司天凤身体不再乱动,整个人松懈下来。

看着母亲红得快滴出血的美丽面庞,从激情中缓过来的张奇峰也抽出了湿淋淋的大鸡巴,喘着粗气,刚才他也很累!

“你天天这么疼母亲,她不怀上你的孩子才怪!”

海明珠酸酸的话传来,张奇峰笑嘻嘻的说道:“姐姐这是什么话?弟弟哪次忘了姐姐?”

“就是会说话,你看你那东西,现在还能怎么样?”

说着她指了指张奇峰胯下。张奇峰却淫笑着靠到她身前,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问道:“姐姐以为还能怎么样?”

说话间,那条湿淋淋,黏腻腻,如死蛇般软下来的大鸡巴,渐渐变粗膨胀,转眼的工夫,竟然又生龙活虎耀武扬威起来!

摸着那青筋暴露,如盘龙棍般威武的大鸡巴,海明珠吓了一跳,“你……你不是说下种时不能用内功心法,不能如玩乐时那么随心所欲吗?”

张奇峰笑道:“给母亲下完种,自然就可以用了!姐姐可想试试?弟弟也给姐姐下个种,看姐姐和母亲哪个先生个孩子出来?”

海明珠被他说得心里一动,但随即摇了摇头,说道:“还是再等等吧!眼看着战事越来越乱,我若再有孕,那不是更麻烦?等母亲肚子大起来,不能行房时,我偏到她面前去馋她,让她先有孩子。”

说罢如小孩子见到喜欢的玩具般,拉住张奇峰的大鸡巴不放,退向旁边的春凳,“还是享乐一下,省得我老去想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

既然海明珠有话,张奇峰自然不能客气,也就淫笑着帮她脱衣解带,两条人形肉虫又纠缠到了一起,刚刚静下去的房间里又是一片春色!

不像下种那么辛苦,而且也可以自己控制精关,所以,在海明珠泄身数次晕死过去后,张奇峰也不为己甚,在海明珠最后一次高潮时,放松精关,泄去了欲火。

休息片刻后,他将海明珠安顿在母亲身边,自己却精神抖擞的到了院子里,夜色还很重,他虽然巨战两场却没有丝毫的倦意。

唤来女卫,命守护好房子,自己便带着露娜和茉儿珠离开驿馆,去军营巡视。

福谷县虽然只是个县城,可却是人口众多,商贾云集之地!

因为有着驰道的关系,又是位于前后三百里内唯一的城池,所以,其人口等几乎相当于一般地方的郡城所在!

除了急匆匆赶路的军队,街上几乎没有行人,看着这些衣甲鲜明,杀气腾腾的士兵,他心中自然而然的生出一股俾睨天下的感觉来!

出了东门,看了两个寨子,天色还是太早,无意间发现月亮所在位置,下方正好是一处突出的山岩,一个荒唐的念头在张奇峰脑海里油然而生。

“走吧,咱们去那个山岩上转转!”

对于他的命令,露娜和茉儿珠都属于是只听命令,不考虑其他的,于是,三人展开身法,奔向山脚,寻小路上山!

山头上是一处约三四亩宽的平台,只有一株苍松傲然挺立其上,其余地方都是覆盖着一层低矮的青草。

“你们两个,都给我脱光了!”

张奇峰胸中气血上涌,一股难以抑制的欲火瞬间沸腾!

如果是司天凤或者海明珠,听到这样的命令,至少会看看周围是否有人可以窥视到,然后再行动,可露娜和茉儿珠却是毫不犹豫的放下兵器,脱起衣服来。

刚才张奇峰在屋中和母亲义姐宣淫,由于周围没什么可顾忌的,所以没有像以往一样设置音障结界或者刻意压制声音。

露娜和茉儿珠在外面守护,虽然兢兢业业,却早就被那淫靡之声弄得浑身冒火。

如今张奇峰有这样的命令,她们如何能含糊?

二人穿的都是西式铠甲和底袍,没几下便脱得精光,露娜一丝不挂,茉儿珠稍好,没有脱掉刚到小腿一半的护腿袜。

两具丰满健美,散发着诱人魔力的西女身体,无一丝遮挡的展现在张奇峰面前,张奇峰又如何能忍住?

他也已经是赤条条一丝不挂,胯下那刚发泄过不久的大鸡巴再次跃跃欲试的跳跃着。

两人都是身材高大丰满的女人,茉儿珠更高一些,可露娜更加丰满。

茉儿珠一头红发,如用鲜血沐浴过一般,勾人心魄!

露娜的金发更是光可鉴人,反射着明亮的月光,如同锦缎一般华丽!

二人的相貌各有千秋,露娜更加恭顺,茉儿珠更加狂野!

胸前豪乳情况类似,一个是胀大饱满的雪球,一个似熟透待摘的秋梨!

如果说二人最大的不同,应该是在胯下那一线天!

露娜深黄色的阴毛规规矩矩的拱卫在蜜穴上方,两片肥厚的阴唇已经充血外翻,做好了迎接主人的准备。

茉儿珠的红色阴毛却是不同,除蜜穴上方一小块外,竟然伸出两列,沿着蜜穴两侧延伸,直到会阴处消失,阴唇同样肥厚,可比之露娜却是红彤彤的,如毛发颜色一样!

“转过去,趴下!”

张奇峰感觉到口干舌燥,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二人转过身去,乖乖的趴在地上,将圆润硕大的屁股撅得高高的。

张奇峰跪在二人身后,一手一个比划着,二人的屁股也是不相上下,难怪都说库斯卡娅和贝勃尼亚女战士都是极佳护卫,除了战力强悍,更加可以成为极好的床上侍女!

可张奇峰已经顾不得欣赏这如天上月亮般完满的大屁股了,他粗鲁的一翻,将茉儿珠反倒在地,又让露娜爬在她上面,自己则跪在二人腿间,操起大鸡巴,凶悍的杀伐了起来!

二女骨子里都是野性十足,露娜多少还能有些矜持,茉儿珠乃是库斯卡娅女王,在库斯卡娅时候从来都是为所欲为!

在张奇峰的杀伐下,二女野性本充分激发,不一会儿便怪叫连连,将山林间安歇的鸟兽都惊了起来!

张奇峰也是尽兴!

知道二人身体强悍,所以,他也不用怜香惜玉,将胸中压抑的狂躁彻底爆发!

大鸡巴毫无规律的插入抽出,一会儿肏得露娜娇呼不止,一会儿又将茉儿珠肏得浑身乱颤!

过了许久,三人变换了姿势,露娜躺在了地上,而茉儿珠躺在了她身上,张奇峰依旧虎虎生威的将大鸡巴在二人蜜穴中肆虐!

相传,月亮可以勾起人们的欲望,今日是月圆之夜,张奇峰如西陆传说中月圆之夜变化的怪兽一般,将如巨人似的鸡巴在二女身体里驰骋着。

不知过了多久,张奇峰感觉到自己的欲火已经到达顶点,动作不受控制的加快,而身下两个女人也明显感受到了这一变化,也都竭尽所能的迎合,想要将主人的恩宠承接下来。

猛地,张奇峰的大鸡巴一阵猛涨,怒吼着,他将自己的欲火激射而出,但对于带给自己极乐快感的动作,他不想停下,依旧不顾死活的在上下两个美妙的肉洞里轮换,只是动作越来越僵硬,终于他在将大鸡巴肏入茉儿珠密道里后,再也无力拔出,人趴到了露娜身上。

刚刚还热闹非凡,人声鼎沸的平台上寂静下来,三个人就保持着最后的姿势,一动不动,都睡了过去!

月色明媚,三个摞在一起的男女,如雕像般,显得既淫亵又美感。

可这种情形却注定不能持久!

慕地,张奇峰率先惊醒,接着身下二女也都醒转,三人迅速的跳起来。

张奇峰还没站稳,一个人影飞扑到他身前,双手齐发点向他身前大穴。

虽然被偷袭,但张奇峰也是处变不惊,也向后一跃,双掌前推,迎向来袭之敌。

“呯!”

偷袭之人居然跟他硬碰硬的对了一掌,张奇峰借着掌力又后跃一段距离落下,来袭之敌却被震得由前进变为后退,一连退了四五步,虽然看上去跟张奇峰退得差不多,可本身二人是一进一退状态,胜负之势立盼!

偷袭之人站稳了身形,是个戴着面纱的女人,张奇峰立即判断出,这是当初自己擒获严珍麒时,偷袭自己,导致严珍麒得而复失的那个女人!

很有可能就是上代妖后尹丽风!

“妖后怎么总是在这种时候来偷袭?要是看着眼馋,愿给本王服侍枕席,直接说一声就好,何必如此害羞呢?”

尹丽风没说话,身后却又上来两个女人。

不过二女都没有遮挡脸面,一眼看去,都不错,虽然娇小玲珑,但却是春花秋月各擅胜场!

“师尊不必动手,我们将他擒下!”

二人话音刚落,人便向张奇峰蹿了过来。

可刚扑出一半儿,两道人影迎了上去,是露娜和茉儿珠!

双方动作都非常快,一个照面下来,谁也没奈何谁。

“彩云飞雪!你们缠住这两个女人便可,徐怜梦还不出来,想等他跑了吗?”

尹丽风一声娇喝,身后又上来一人,身形款款,婀娜多姿的走到她身畔,说道:“师尊呼唤徒儿,徒儿岂能不来?”

看徐怜梦来了,彩云飞雪立刻来了精神!

刚才尹丽风和张奇峰交手,虽然只是一下,可双方高下还是可以判断出几分的。

而自己和那两个身高马大的西陆女人交手,虽然只是一下,但也能估算出,至少对方不比自己差,甚至若是比长力还会强过自己一些!

可徐怜梦的武功跟尹丽风已经不相上下,如此,则二人夹击张奇峰断无胜算,到时候再对付这两个不知廉耻的西陆女人,自然也是必胜无疑!

看着眼前这两个西陆女人,她们就觉得别扭!

玄阴派女子以色相惑人,更通过行房来窃取男子功力,元阳。

对于男女之事,本是稀松平常。

更兼帝国淫靡之风盛行,所以,也谈不上什么男女之防!

可眼前两个女人,刚刚和张奇峰交合完,遇到敌人突袭,却连衣服都不穿的起来御敌,如果说开始不穿是情急顾不上还好,可在和自己打了一个照面后已经看出,她们是根本没在乎是否赤身裸体!

如果说玄阴派女子说别的女人不知廉耻,肯定会被人笑话,可遇到眼前这二位,她们忽然觉得自己也算“含蓄”了!

不过,即便是胯下蜜穴还在向外滴落张奇峰的精液,这两个西陆女人的实力确实强硬!

起初彩云飞雪还敢和她们硬拼,可拼了几下掌后,便感觉有些招架不住,开始游斗起来。

另一边的张奇峰和尹丽风徐怜梦之间的战斗更加热闹,张奇峰动作刚劲威猛,如苍龙出海雄贯长空。

尹,徐二女也不敢触其锋芒,展开身法连消带打与之相抗,二人的武功出自一路,都是一沾即走,动作飘忽如仙,却是招招致命!

三人打在一起,如一龙二凤,缠绵翻滚,从天到地,从地到天难分高下。

打了将近半个时辰,张奇峰忽然身体一晃,似乎体力有些不支。

尹丽风看出便宜,右掌一挥,一团事物向张奇峰飞去,张奇峰随手一掌,雄劲掌风所至那物事被直接震碎,但却炸出一团淡粉色的迷雾,瞬间将张奇峰罩住。

香香甜甜的,很是好闻,只是张奇峰忽然觉得浑身无力,动作也慢了下来!

尹丽风脚下不停,直扑上去,双手连挥,点了张奇峰身上七八处大穴,张奇峰那高大的身躯瞬间到了下来。

看张奇峰倒下,露娜茉儿珠又急又怒,手上不由自主的也加大了力道,同时,出手也更加狠辣,本来就倍感压力的彩云飞雪旋即有些招架不住,硬拼了几掌趁势退了开去。

尹丽风看拿下了张奇峰正高兴的要走近看看,忽然身后劲风袭来,她也不看,左掌从右肋下穿过,和后面袭来一掌直接相撞,“呯!”

声音不大,但却是清晰的远远传了开去。

站稳身体后才看到,原来是徐怜梦偷袭自己,尹丽风心里反而踏实下来,她早就知道和徐怜梦是为了擒获张奇峰而合作,所以,目的既然达到,翻脸也就是必然的!

“徒儿,怎么这么急就对为师出手?难不成你太想和他上床了?”

徐怜梦掩口轻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师父这是哪里话?徒儿自然着急,却不是着急跟他上床!彩云飞雪都是弟子的师妹,她们也是一心向着师父,如果师父这时拿了人再翻脸不认账,弟子岂不是鸡飞蛋打?”

“徐怜梦!当年你趁师父受伤,逼迫师父传位于你,如今你又要忤逆师门吗?”

彩云一身粉白相间的罗衫,娇俏俏的,好像月宫仙子,却是一脸正气的指着徐怜梦质问。

徐怜梦看着她还有另外一边的飞雪,说道:“师妹真是好笑,玄阴派的规矩你们不懂?师父她老人家当年夺取掌门之位时,不是也趁着先掌门受白道高手围攻重伤时逼宫来的吗?而且,你们若是有实力,当时还不是也会做同样的事情?还能轮到姐姐我妈?呵呵呵呵……”

她笑得花枝招展前仰后合,尹丽风却是不屑的冷笑道:“乖徒儿,今日我是三对一,你束手就擒,为师念师徒一场,好歹饶你不死,只废去你武功便是。不然,可别怪师父翻脸无情啊。”

“师父啊,且不说彩云飞雪战不过那两个西陆女子,就是师父你,怎么也有这么大意的时候呢?”

徐怜梦还是在笑,可眼神里却满是幸灾乐祸,尹丽风心中一紧,彩云飞雪在她对面,忽然惊呼,“啊,小……”

只是她们还没有说完,尹丽风已经感觉到背后阴风袭来,躲闪不及,背后一酸,也是几处大穴被封,人在转身却已经倒下。

“妖后,本王恭候你多时,你就这么跟本王打招呼?也罢,既然你急着自荐枕席,那孤也就不好推辞,只好笑纳了!”

他正说着,徐怜梦倚到他身边,说道:“王爷,妾身此次立功,不知王爷如何奖励妾身?”

张奇峰满意的搂过她的纤腰,捏了捏她的下巴,说道:“既然你立功,自然要奖赏你,就帮你将阴关砸实,免去这许多辛苦吧!”

“你……你竟然破了她的阴关?”

看徐怜梦高兴下拜的样子不是作伪,尹丽风难以置信的问张奇峰道:“难道你九阳之体就可以破了她这么多年的玄阴仙术?”

“本王不是九阳之体!”

张奇峰涎着脸蹲下说道:“是十阳真体!更何况,对于玄阴派的心法孤已经了若指掌,想破了去易如反掌!至于破开她的阴关嘛……这个你一会儿就能尝到!”

“你……你……彩云飞雪,谁救了我,谁就是下一任玄阴派掌门!”

尹丽风刚说完,彩云飞雪还没有动,露娜和茉儿珠却先动了!

刚才她们担心张奇峰的情况,如今得知其无碍后,对二女简直恨之入骨!

所以一上手都是杀招,且都是十足十的用力,毫不客气!

看彩云飞雪被逼得接连倒退,张奇峰拍了身边看热闹的徐怜梦雪臀一下,说道:“去吧,把那两个贱婢擒下!我破去她们阴关后,给你做婢女用!”

徐怜梦喜滋滋的说道:“谢王爷赏,妾身这就去!”

说完向张奇峰拜了一拜,接着身形一晃,径直扑向彩云飞雪身后。

在露娜和茉儿珠的猛攻下,彩云飞雪已经是强弩之末,最多二十招便必败无疑。

徐怜梦武功还要在露娜等之上,所以,到二女身后双手齐出,瞬间就将她们点倒。

“真想现在就试试妖后的滋味儿,不过,孤还要回军中,只好稍等些时候再说了!”

张奇峰捏了捏尹丽风高耸的胸口,对徐怜梦等说道:“走,咱们先回驿馆!”

说完,便一马当先的下了山崖,向驿馆奔来。

露娜等去将尹丽风,以及彩云飞雪放到了后面,这时天色已亮,女战士们都开始收拾行装,司天凤和海明珠也已经起身,在女卫服侍下梳洗着装。

“母亲和姐姐睡的都安好?”

二女脸色都是白里透红,如熟透的苹果一样诱人,显然是被他滋润的浑身舒泰之故,张奇峰明知故问,换来的自然是司天凤和海明珠齐刷刷的向其妩媚的瞪了一眼。

“你忙活了一夜,没想到还是如此生龙活虎倒也是难得了!”

“是啊,这一夜怕是有多少人都是没有睡得安好,可却是乐得找不到北了吧?”

知道二女有些吃醋,张奇峰也喜滋滋的,刚坐下,要接着调笑他们几句,女卫安妮来报,县令曹裕命人送来了早膳,说怕影响王爷休息,就不进来请安,望王爷不要见怪。

这曹裕也算是识趣的,早膳摆上,女卫士们照例测试一番后,判断无毒,张奇峰也就和母亲姐姐,坐下吃饭。

女侍卫们也去忙活自己的事情,早晨忙碌,但也十分惬意,左边丰满成熟的艳母,右边英姿飒爽的义姐,左拥右抱,一顿饭张奇峰吃了小半个时辰。

“不能耽搁!”

海明珠说道:“刚才你没回来时,探马来报,说已经接到奇峦的飞鹰传书,说是他已经将谷口以内六十里的山寨伏兵尽数剿灭,并等着接应我们。待会儿若是脚程快些,傍晚就可以跟他会合。”

“早点回京,心里就早点踏实些!”

司天凤也是这个意见,张奇峰其实也如此想的,于是收拾妥当,一行人便出了驿馆,出城开拔。

少不得曹裕等官吏士绅前来送行,作为县令,曹裕半跪向张奇峰敬上一杯践行酒,张奇峰客气几句便一饮而尽,向众人告辞后,便催动坐下龙马兽,绝尘而去。

曹裕端着酒杯,看张奇峰远去的身影,眼睛里竟然闪现出一丝冷酷的寒芒!

龙马兽神骏,虽然火凤军铁骑师都是重甲骑兵,可龙马兽奔跑起来还是要比普通骏马轻骑要轻松的多。“还有多久能和奇峦他们相会?”

张奇峰看着还毒辣辣的太阳,问身边的探马,探马看了看周围地形,说道:“还有不到二十里,二王爷就在残龙口附近按扎等待着。”

不到二十里,对于骑兵特别是龙马兽骑兵来说确实不远了。“走,让部队加快行进,我们快回京师了!”

说完,他一催坐骑,便要加速,忽然,一个危险的念头在他脑海里闪过,他只感觉腹中一阵绞痛,忙运气压制,可豆子大的汗滴还是从额头渗出,“我中毒了!”

看出张奇峰的异常,女侍卫忙围拢过来,茉儿珠等女战士首领也靠了上来。

“别停下,”

张奇峰强忍着剧痛,说道:“别让人知道我中毒!安排后队防卫有人追击,肯定是福谷县的问题!”

张奇峰说得咬牙切齿,既是因为自己腹痛难忍,同时也是恨自己不小心遭人暗算的不甘!

海明珠作为前军统帅已经去前队督军,司天凤更加关心爱子的情况,可也只有中军坐镇。

露娜,茉儿珠连续用了七八种方法给张奇峰解毒,却都不见效果。

忽然,张奇峰再也忍受不住,眼前一黑,从马上栽了下来。

也就是身边女侍卫动作敏捷反应快,没等他落地,先跳下坐骑,冲到他身边接住。

后队除了一个铁骑师部分,只有那两千的女战士团,看张奇峰这么个情况,露娜和茉儿珠商量一下,便就地扎营,等前军会合后再来接应自己,毕竟她们用的都是西陆解毒手法,和东土区别很大,一会儿在中军看守尹丽风和云月二魔女的徐怜梦过来,应该会有些办法!

营寨刚刚立好,只见后面尘土四起,茉儿珠看来者不善,命令女战士列阵拒敌!

露娜等保护这张奇峰,同时也发出飞鹰去向前军告急。

滚滚尘烟中,一标人马追赶上来,领先一人正是福谷县令曹裕!

“不知世子可还安好?下官这厢有礼了。”

他嘴上客气,脸上表情却是得意洋洋,张奇峰运功压下腹痛,听了曹裕的话,猛然想到了什么,来到阵前问道:“是父亲让你暗算本王的?”

曹裕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恢复正常,说道:“世子果真聪明!既然猜到,那下官也就直说了!奉永安王旨,世子张奇峰办事荒谬糊涂,违背祖制家法,特废去王位。若交出印信王玺,静心收气,王上念父子骨肉之情,可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必严惩不贷!”

“顾念父子骨肉之情?哈……”

张奇峰气极而笑道:“有父亲这么逼儿子交王位的?这才是荒谬之极!就凭你这么个废物,能奈何得本王?”

曹裕笑了笑,说道:“下官确实废物,不过世子所中之毒乃是极乐和合散,非与十名以上女子交合,不能泄尽体内毒气!而以世子此时的情况,身边女人虽然不少,可如何能连续与十名以上交合?”

“哈,你别说你能与十名女人连续交合啊!”

张奇峰不屑的笑话道:“不然,你不是早去见司命了?”

“下官幼时遇异人,得授采补之术,若是授予世子,当可以做到。”

曹裕还要说,张奇峰却忽然问道:“九阳门的九阳探阴功可是一类的武功?”

“这是自然,九阳功乃是九阳门至高心法,自然是同类功夫的翘楚!只是,此功即便九阳门下,非重要弟子亦不得教授。”

听了曹裕的话,张奇峰不由得笑道:“你奶奶的,本王就是九阳门二十二代掌门!”

曹裕真是没想到,他先是一阵错愕,随即把心一横,说道:“既然世子有如此奇遇,下官只好得罪了!”

他一挥手道:“下官所部两万铁骑都是王爷从当年御林军中精挑细选的精锐,今日只有冒犯世子了!世子不服王命,奉王爷旨意,杀!”

杀字一出口,身后兵马立即冲向张奇峰,但他们遇到了女战士军团,立即如河水中突然投入了一块巨岩,难以撼动半分唯有分开绕行而过!

“茉儿珠,无论如何要顶住,一个时辰,援军就会过来!”

茉儿珠说道:“主人放心,这些虾兵蟹将不算什么!”

张奇峰顾不得看战场形势,对露娜道:“让她们都到帐篷里来,我要先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