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以往的庞骏出行不同,以往庞骏出行,大多数都是轻装从简,贴身之人只带着皇甫君仪母女,最多只带数十骑兵,此番前往两河,旌旗林立,声势浩荡,安东军新任近卫军统领祁麟亲自率领五百精骑,以及一千近卫军绣衣使者护卫出行,但是算上婢女近侍,杂七杂八加起来超过两千人。
无论是天京还是江南亦或者是其他势力在燕州的负责人,都不禁暗骂庞骏:这位主真就闲不下来,刚刚才说安东一年不会动刀兵,结果现在倒好,不动刀兵,直接动人了是吧?
好好在燕州玩女人生孩子不好吗?
还如此大张旗鼓宣告前往两河坐镇,两河有个屁的东西需要你这尊大神坐镇的?
怕不是肚子里又憋着什么坏水。
燕州城内外,旌旗招展,遮天蔽日,不像天京,隔三差五地会见到皇族出外或者外国使节进京的仪仗车驾,不少老百姓都看着秦王出巡的盛景,这哪怕是当年费霖的排场,也是远远比不上的。
而且,自从庞骏入主辽东之后,连战连捷,一直对外扩张,加上各项改革带来的成效逐渐显现,大多数老百姓也对庞骏感恩戴德,不少人纷纷拜倒在地。
此番出行,庞骏也是用上了新的亲王车驾,由工匠馆的能工巧匠精心打造,不但外表看上去雍容华贵,流光溢彩,内里还暗藏各种玄机,车驾竟然是分为两层,上层是主人銮驾,而下层的暗格足足隐藏着十六名精锐侍卫,八人负责带着弓弩,八人负责近战防卫,如同一座能够移动的小型战斗堡垒,更厉害的是,这如此庞大的车驾,竟然只需要十六匹马就可以拉动,可见材料之轻盈。
庞骏看着欢呼的人群,拉着潘彤与岳思琬的手说道:“如何?喜欢吗?你们可是与本王一样第一批乘坐此车的人。”
“妾身很喜欢,但是王妃娘娘那边……”潘彤有些忧心地说道。
“不碍事,此番出行使用王驾,本王也是与王妃商量过,王妃的原话是,这是对你们这些年以来,尽心伺候本王的奖励,所以,你们就放心好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潘彤与岳思琬身为最早跟随庞骏的女人,随着庞骏这些年后闱中的女人越来越多,越发感觉到自己的不受宠,心中难免感到失落和不安,但是这个时候坐在如此奢华的车驾上,看着周围的景色,还有周围欢呼的百姓,心中极为舒畅,那些不安和阴霾一下子也消散了许多,暗叹道眼前如玉男子还是没有忘记自己母女,还有一直以来的荣华富贵,都让她们母女觉得自己没有跟错男人。
某种程度上,她们甚至还有过感谢当年那个戴着月白色诡异面具的男人,若不是他,自己母女俩也不会遇到如此良配,而且这些年来,她们再也没有见过那个恐怖的男人,当晚之事也永远埋藏在她们内心的深处,想到这里,母女二人都不约而同地往庞骏的怀里缩了缩。
车驾之中还有皇甫君仪母女以及周韵茹三人,皇甫君仪母女心中只有庞骏,无论让她们在什么地方,她们都无所谓,而在一旁的周韵茹却是五味杂陈,一方面她被自己所处车驾之中的奢华所震撼,另一方面她也清楚认识到自己能在此处完全是沾了潘彤母女的光。
当年她与潘彤几乎同时拜入泰山派门下学武,论天资和努力,自认比潘彤高出不止一筹,武艺也理所当然地水涨船高,自己熬了十几年也成为了泰山派的核心骨干,可这又如何呢?
一夜之间化为乌有,而眼前的师妹,不过是比自己漂亮几分,先是被泰山派第一高手岳泰师叔看中,成为岳师叔的儿媳,岳师叔家中财帛甚多自然是尽享清福,到后面更是攀上高枝,成了刺史姬妾,现在甚至成了秦王姬妾,以后若是秦王问鼎天下,还能够成为妃子,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不禁就有些吃味了。
这时,她又扭过头,看了一眼另一边的皇甫君仪母女,回想起当年一同前往辽东之时的情景,那个时候的皇甫君仪,作为华山派的掌门夫人,端庄秀丽,身形高挑优美,英气勃勃,却又风韵十足,异常的迷人,而其女儿凌晓芙,也是身着劲装,英气勃勃,意气风发,与皇甫君仪站一起,看上去就象姐妹一样,而如今的皇甫君仪母女,虽然依旧还保留着一股英气,可是从眉宇,体态,以及举止之间,都透露着一股淫欲的味道,尤其是母女脖颈处那个刺眼的银色项圈,更是让她感到触目惊心,她无法想象这对母女在当年遭受过什么样的折磨才会变得像今天这样。
感受到周韵茹的目光,皇甫君仪报以微笑,她看了一眼庞骏,对周韵茹说道:“周师姐是有事情要找妾身询问?不如这样,我们师姐妹多年不见,咱们到后面的马车去聊,不打扰殿下与夫人休息,可好?”
“啊?好……”周韵茹虽然很喜欢这辆王驾,可她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只要有些恋恋不舍地跟着皇甫君仪母女换乘,至于庞骏三人……难道,他们要白日宣淫吗?
这还在燕州城里呢,也太大胆了吧。
三人换乘之后,看着依然带着一丝惊讶与不安表情的周韵茹,皇甫君仪淡淡地说道:“安东的危机四伏,殿下为安东的长治久安殚精竭虑,甚至经常身陷险境,我们这些做女人的,唯一能帮殿下做的,只有好好取悦殿下,让他能够放松,开心,至于其他东西,并不重要。”
“可是……”周韵茹还是无法理解,“那皇甫师姐和芙儿呢?你们呢,就没想过回华山?毕竟……毕竟你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哪怕……哪怕凌师兄……”
皇甫君仪摇摇头,说道:“周师妹,那次松州之行,彻底改变了我跟芙儿的人生,你永远无法想象,我跟芙儿经历过什么事情,一年,整整一年的时间,我们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一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直到殿下和言仙子打开囚禁我们母女的那个牢房大门,他们如同天神与仙女一般,把我们母女从十八层炼狱中拯救出来,还给了我们重生的机会。”
关于皇甫君仪母女的遭遇,周韵茹的确听说过一些很离谱的江湖“谣言”,说是庞骏与言蕙心在找到皇甫君仪与凌晓芙之时,母女俩正挺着一个大肚子在被大狗……想到这里再不动声色地看着脸色有些病态潮红的皇甫君仪,心中有些不寒而栗。
“至于华山派?”皇甫君仪露出一丝嘲弄的神情,“华山派巴不得我们不回去呢……方南还隔三差五写信来向我问候呢,殿下的后宅之中,颜黛那个女人每隔一段时间就找一两个美女弟子来伺候殿下,只有我跟芙儿跟华山派有关系,他还想我跟芙儿在殿下面前多说一下华山派的好话,我们回华山派他找谁去?华山派远在燕州千里之外,他又没有颜黛那个能力找到漂亮的华山弟子送到殿下面前,还有,斯人已逝,周师妹,就不要再说了,现在的我们,只是殿下的人。”
周韵茹默然,她扭过头看向马车外,恰好瞥见前面的王驾中,潘彤也正好把臻首伸出窗外,可只要仔细端详就能够发现她娇靥上的春情四溢,小嘴还在喘着气,周韵茹已经能够想象到:潘彤上半身探出窗外,下半身的衣裙被掀起来,庞骏挺着肉棒正在身后不停奸淫着她,众目睽睽交媾不断地刺激着潘彤让她的阴道疯狂收缩,挤压着庞骏的肉棒,带来极大的快感。
想到这里,周韵茹不禁暗啐自己,想什么呢。
这时,一旁的皇甫君仪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说道:“周师妹,据我所知,此番泰山派遭遇此劫,殿下打算花大力气,派出得力干将前往调查处理,虽然你们有潘师妹母女的面子,可人情这种东西终有一天会用完的,我建议你们,若是此事了解,得好好想办法报答一下殿下,免得以后再有什么事情求到殿下那里,还需要潘师妹出面,殿下对潘师妹母女的观感可就没那么好了。”
周韵茹听完皇甫君仪的一席话,突然转醒过来,然而却是为难道:“皇甫师姐所说的师妹我也明白,可师姐也知道,泰山派本来就是五岳剑派中较弱的一派,人丁也不算兴旺,更何况,门中的优秀弟子,要么都在这次劫难中遇难,要么就早已归到嵩山门下,哪里来的女弟子可以伺候殿下。”
皇甫君仪说道:“师姐我话已至此,周师妹,究竟如何去做,你们自己去想办法了,来日方长,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处理泰山派遇袭之事。”
虽说如此,可周韵茹却是陷入了为难之中……
在庞骏王驾出城的同时,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抹头戴斗笠的红色身影,牵着马,驻足看着一下王驾车队,然后默默离开人群,进入燕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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